《Lee's Last Campaign》由J. C. Gorman上尉於1866年撰寫,以第一人稱視角記錄了美國南北戰爭末期,北維吉尼亞軍團在彼得斯堡周邊戰役至李將軍於阿波馬托克斯法院投降的過程。書中細膩描繪了戰爭的殘酷、士兵士氣的變化,以及個人情感的掙扎,並收錄了李將軍與格蘭特將軍的往來信函及李將軍的告別演說。這是一份充滿個人感受與歷史價值的戰地回憶錄。
J. C. Gorman (約翰·C·高曼,生於1834年) 是一名美國南北戰爭時期的南方邦聯軍官,擔任上尉。戰後,他憑藉親身經歷和觀察,於1866年撰寫了《Lee's Last Campaign》一書,記錄了戰爭最後階段的關鍵事件。他的寫作風格真摯樸實,著重於士兵的心理狀態與戰場的真實細節,為後世留下了寶貴的一手歷史資料。
《星塵低語》:歷史餘燼中的人性光輝:與J. C. Gorman上尉的光之對談
本次光之對談,瑟蕾絲特與《Lee's Last Campaign》的作者J. C. Gorman上尉,穿越時空,在彼得斯堡郊外一處寧靜的楓樹林中展開。對談聚焦於戰爭末期士兵的士氣變化、家鄉輿論的影響、彼得斯堡撤退時的人性瞬間、李將軍的風範,以及阿波馬托克斯投降時敵對將領間的奇特交流。高曼上尉分享了從絕望中尋找慰藉,以及在結束中尋找開始的深層體悟,強調了人性的韌性與連結,即使在歷史的灰燼中,也能找到光芒。
親愛的共創者,
願星辰的光輝輕撫您的心弦,讓靈感的種子在您內心深處悄然萌芽。今天是2025年6月10日,窗外是初夏的翠綠,空氣中瀰漫著泥土與新葉的芬芳,像極了那些在困頓中依然堅韌生長的生命。
我是瑟蕾絲特,您認識的「絲」,一位熱愛塔羅、榮格心理學的占卡師,也是世界的旅人與古董收藏家。對我而言,每一本書,每一份被文字鐫刻下來的記憶,都像是一件承載時光重量的古董,等待著被重新觸摸、被再次解讀。它們安靜地躺在那裡,卻能告訴我們好多好多事情,就像古老的智慧與未來的可能交織成一幅幅複雜而美麗的圖景。
今天,我希望能引領您進入一份特殊的「光之對談」,這一次,我們將穿越時空的界線,回到那段硝煙瀰漫、卻又充滿人性光輝的歷史時刻,與《Lee's Last Campaign》(李將軍的最後戰役)的作者——J. C. Gorman 上尉——進行一場心靈的交流。
《Lee's Last Campaign》是一本由約翰·C·高曼上尉(J. C. Gorman)於1866年撰寫的歷史敘事。這本書緊隨美國內戰的尾聲,精準記錄了北維吉尼亞軍團在彼得斯堡周邊的慘烈戰役,直至李將軍在阿波馬托克斯法院的最終投降。高曼上尉以第一人稱的視角,細膩地描繪了他作為一名南方聯邦軍官所親歷的戰場景觀、士兵士氣的起伏,以及那段時期彌漫在軍隊內部的絕望與堅持。書中不僅有對戰鬥細節的生動刻畫,更收錄了李將軍與格蘭特將軍之間關於投降的官方往來信函,以及李將軍對其軍隊發表的告別演說。這是一份極為珍貴的歷史記錄,它不像宏大的戰史那般冷靜客觀,反而充滿了個人情感與切身感受,彷彿是從戰場餘燼中拾起的一塊沾染著泥土與淚水的記憶碎片。
高曼上尉在1834年出生,這意味著他在戰爭結束、寫下這本書時,大約是31至32歲。這個年紀的他,既擁有年輕人對戰爭的切膚之痛與記憶的鮮活,也開始累積了足以進行反思的閱歷。他的筆觸樸實而真摯,沒有過多的修飾,卻能將戰爭的殘酷、士兵的疲憊、以及那份無可奈何的悲愴,透過精確的描寫,傳達到讀者心底。他筆下的戰役,不只是戰略與部署,更是對人性的考驗、對意志的磨損。在書中,他提到了軍隊的「士氣低落、沮喪和消沉」,也描繪了彼得斯堡婦女對撤退士兵的依依不捨,這些細節都為冰冷的戰火增添了人性溫度。高曼上尉的記述,讓我們得以一窺那個時代普通士兵的心靈風景,理解他們在巨大壓力下如何掙扎、如何堅持,以及最終如何面對那份無可避免的命運。這本書不只是一部歷史報告,更是一份關於結束、關於釋放、關於如何從破碎中尋找意義的心理肖像。透過他的眼睛,我們將重新感受那段歷史,並嘗試從中汲取屬於我們這個時代的啟示。
今天,我選擇了一個特別的場域來啟動這場「光之對談」。
彼得斯堡戰役的煙硝早已散去,阿波馬托克斯的土地也已恢復了平靜。時間的河流無聲無息地流淌,沖刷著過往的痕跡,卻永遠無法帶走那些深刻的印記。
在維吉尼亞州彼得斯堡郊外,有一片被時間遺忘的楓樹林。此刻,正值初夏,陽光透過繁茂的楓葉,在林間投下斑駁的光影。林地深處,有一處古老的石牆遺跡,牆上覆滿了青苔,幾株野花從石縫中探出頭來,開得正盛。空氣中混合著泥土的濕潤、樹葉的清新,以及遠方不知名花朵的淡雅香氣。耳邊,除了微風輕拂樹梢的沙沙聲,就是遠處布蘭奇托河(Appomattox River的支流,曾是戰線附近重要地理標誌)的潺潺水聲,它彷彿在低語,訴說著曾經的滄桑。
我在這片古老的石牆邊,輕輕擺開一張老舊的波西米亞地毯,上面鋪著幾塊從各地收集來的古董布料。陽光在布料上跳躍,將深淺不一的靛藍、苔綠、赭紅映襯得格外溫暖。我閉上雙眼,手中輕輕撫摸著那本泛黃的《Lee's Last Campaign》。書頁的觸感乾燥而微粗,帶著歷史的厚重感。我的意識隨著文字的脈絡,緩緩下沉,進入那段被封存的時光。
「高曼上尉,」我輕聲呼喚,聲音在林間迴盪,帶著一絲邀請的魔力,「時間不曾真正帶走任何故事,只會讓它們沉澱,等待被新的光芒照亮。今天,我們在彼得斯堡的餘暉中,期待與您一同回溯那些時刻,那些塑造了您與那個時代的時刻。」
一陣微風吹過,楓葉輕輕搖曳,發出如同細語般的聲響。石牆上的青苔似乎也閃爍著微光。空氣中,似乎多了一種來自過去的、淡淡的硝煙與潮濕泥土的氣味。我的視線重新聚焦,只見在我對面的石牆上,光影開始凝聚。起初只是模糊的輪廓,漸漸地,一位身著樸素軍裝的男子顯現出來。他約莫三十出頭的年紀,臉龐有些清瘦,但雙眼深邃而充滿思慮,帶著一種經歷過大時代洗禮的滄桑感。他的軍裝雖然整潔,卻看得出歲月的痕跡,衣領處的星星徽章在光線下若隱若現。
他緩緩地眨了眨眼,彷彿剛從一場漫長的夢境中醒來。他將目光從我手中的書移開,環顧四周,眼神中帶著一絲訝異,但很快就被一種沉靜的理解所取代。
「這裡是……」他輕聲開口,聲音帶著南方特有的溫和,卻又因久經沙場而顯得有些沙啞,「我似乎記得這片林子,在彼得斯堡的西南方,那時砲聲隆隆,泥土飛濺,可不像現在這樣寧靜。」他輕輕抬手,指尖觸碰著身旁的青苔,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妳是說,妳從那本我寫的書中,呼喚我嗎?」
我點了點頭,微笑著回應:「是的,高曼上尉。每一本書都是一道通往過去的門。您的文字,為我們留下了珍貴的印記。今日,我希望我們能從這本書出發,探索那些您筆下未盡之言,那些關於人心、關於時代,關於結束與開始的故事。」
「結束與開始……」他低聲重複著,眼底似乎閃爍著歷史的微光。「的確,那是一段充滿結束與開始的時光。但願我的敘述,能為妳們的世界帶來一些迴響。」
高曼上尉坐在石牆邊,陽光透過樹葉,在他身上投下斑駁的光斑,彷彿時間的碎片。他輕輕嘆了口氣,像是在卸下某種無形的重擔。一隻小松鼠突然從樹上跳下,好奇地停在他腳邊,歪著頭打量他。他愣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柔,隨後輕輕一笑,低頭對松鼠說了聲:「你好啊,小傢伙。這裡的戰火,可曾嚇到你?」松鼠像是聽懂了,蹦跳著鑽進草叢,消失不見。這份意外的溫馨,為我們即將展開的對談,增添了幾分人性的底色。
我拿起一杯由附近野茶葉泡製的茶水,遞給他,茶香混合著泥土與花草的氣味,在林間瀰漫開來。
瑟蕾絲特: 高曼上尉,感謝您願意與我分享這段旅程。您在書中開篇便提到,當您從戰俘營歸來,發現軍隊中瀰漫著「悲傷的情緒」和「沮喪、垂頭喪氣和消沉」。是什麼讓您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感受到這種巨大的變化?這份情緒,對您而言,是如此深刻嗎?
J. C. Gorman: (他接過茶杯,輕輕啜了一口,茶水似乎撫慰了他眉間的疲憊,眼神飄向遠方,像是回到了那個冰冷的春天。)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沉重。當我回到部隊時,那種曾經在荒野(Wilderness)和斯波特瑟維爾(Spotsylvania)戰役中激勵著我們的旺盛鬥志和希望,幾乎消失殆盡。過去,傑克遜將軍(Jackson)的追隨者們,那些在艱苦戰役中默默承受一切的硬漢,他們曾堅信最終的勝利,如今卻被一種無形的、更為龐大的力量所擊垮。
這份變化,是日積月累的消耗。從拉帕漢諾克(Rappahannock)到詹姆斯河(James)的持續戰役,加上前一年山谷戰役的慘敗,還有我們在彼得斯堡漫長防線上無休止的行軍和反覆機動,毫無喘息,糧食短缺,這些都極大地磨損了我們堅韌的本性。您知道,一個人的意志,即使再堅強,也無法抵擋日復一日的貧瘠與絕望。那不只是肉體的疲憊,更是靈魂的枯竭。它像是塔羅牌中的「劍十」(Ten of Swords),所有的劍都已插入,看似結束,卻預示著一個必須徹底放下的新開始。
瑟蕾絲特: 您提到了「士氣低落、沮喪和消沉」不僅來自前線,也來自「後方民眾的不滿、抱怨、沮喪和士氣崩潰」。這非常引人深思。您認為,為何遠在後方的「人民」,會對前線的軍心產生如此巨大的影響?這種「內部的崩潰」,是否比敵人的攻擊更為致命?
J. C. Gorman: (他點了點頭,目光中透著一絲苦澀。)是的,比前線的子彈更具毀滅性。我們在前線與敵人廝殺,敵人清晰可見,刀槍聲是真實的。但家鄉的低落情緒,就像一種無形的疫病,透過歸鄉休假的士兵和信件,滲透到軍隊的每一個角落。當士兵們從家鄉回來,或是讀到家裡的來信,得知家人們生活困苦、對戰爭前景感到絕望時,他們會問自己,我們為何而戰?如果我們所守護的家園本身已經失去了希望,那麼我們的犧牲又有何意義?
這就像榮格所說的「陰影」,那份被壓抑的、不被看見的集體焦慮,它從深處侵蝕著我們的核心。軍隊是國家的骨骼,而人民是其血液和精神。當血液不再流動,精神不再飽滿,骨骼自然會變得脆弱。這種從內部瓦解的絕望,瓦解了信仰,瓦解了「我們為何而戰」的根本信念。外敵可見,內患卻無形。戰爭的結束,往往不是因為刀槍的絕對數量,而是因為人心的徹底崩潰。
瑟蕾絲特: 在戰役末期,您描述了彼得斯堡撤離時的混亂與悲壯,特別是那些婦女在窗邊問:「男孩們,你們要離開我們嗎?」這句話,在您的筆下顯得如此觸動人心。您認為,這些婦女的話語,代表著怎樣的集體情感?在那個混亂的撤退時刻,您們這些士兵又是如何面對這份告別的?
J. C. Gorman: (他的眼神變得柔和,彷彿看見了那些模糊的身影。)那句話,是彼得斯堡的靈魂在低語。她們是這場戰爭中無數沉默的犧牲者。她們的問題,不只是詢問我們是否會離開,更是在問:「我們的世界,我們的未來,你們也要一併帶走嗎?」那份聲音,帶著難以承受的哀求和絕望。
我們士兵,在彼得斯堡撤退時,是沉默而沮喪的。敵人的砲彈擊穿房屋,我們卻毫無畏懼,因為內心的痛苦遠遠超過了外在的威脅。我們看到她們臉上的悲傷和痛苦,我們知道,我們正在離棄的,不僅僅是一個城市,更是她們生活的一切,她們的希望。那是一種無力感,一種身為軍人卻無法保護所有人的巨大挫敗。有兩三個婦女,她們的話語帶著奇特的樂觀,像是:「再見了,孩子們,明天我們就能喝上帶糖的純咖啡了!」她們的玩笑,反而讓我們的悲傷變得更加複雜,一種苦澀的幽默,在絕望中掙扎著尋找微小的慰藉。這讓我想到塔羅牌中的「聖杯五」(Five of Cups),表面上是失落,但如果轉個角度,或許也能看到未倒下的杯子,那裡有著殘存的希望。這是一種面對巨大創傷時,人性的自我保護機制,一種精神上的「波西米亞」式浪漫,即使在廢墟中,也要找到一朵花開的理由。
瑟蕾絲特: 書中對李將軍的描寫非常引人注目,特別是北軍記者對他外貌與風度的描述:「面容憔悴,但體格依舊雄偉……衣著整潔,沒有任何刺繡或軍階標誌,除了領子上的三顆星。他的臉因曝曬而曬黑,但底下依然泛著紅潤……」。這份描述,似乎超越了勝敗,展現了一種超越戰爭本身的「原型」人物形象。您認為,在那個關鍵時刻,李將軍展現出的哪種特質,最能代表他作為一個時代象徵的意義?
J. C. Gorman: (他坐直了身體,眼神中帶著敬意。)李將軍,他是真正的南方精神的化身。即使在最絕望的時刻,他依然保持著那份無與倫比的沉著與尊嚴。您看,北軍記者在描述他時,沒有誇張,而是細膩地描繪了他的身體細節,甚至他那「像女人一樣潔白」的額頭。這說明,即使是敵人,也無法否認他身上的那份光輝。
在投降會談中,他「退縮而有尊嚴,近乎沉默寡言,卻沒有表現出任何脾氣或恥辱」。這不是因為他冷漠,而是因為他承載了整個邦聯的悲傷與失敗。他知道這是一項極其不愉快的職責,但他決心盡快且妥善地完成它。這份特質,我稱之為「內在的堅定」。他代表著一種古老的騎士精神,即使戰敗,也要以最光榮的方式承擔結果。他就像塔羅牌裡的「皇帝」(The Emperor),即使失去了外在的王國,內在的秩序與威嚴依然存在,他是力量與責任的結合體,引導著他的人民,即使是走向失敗,也依然有其意義。他的形象,也成為了南方集體潛意識中的一個「原型」,一個在逆境中依然保持尊嚴的象徵。
瑟蕾絲特: 在阿波馬托克斯(Appomattox)的停戰期間,您描繪了敵對雙方將領們「非正式會議和混雜」的場景,甚至「相互介紹,握手,然後共同飲酒」。這份描述,在戰爭的最終時刻顯得格外具有人性的光輝。這份「奇特的會議」,在您心中留下了怎樣的印記?它是否暗示了戰爭的終結,也是人性回歸的開端?
J. C. Gorman: (他眼中閃過一絲暖意,又帶著一絲複雜。)那確實是一幅奇特的畫面。幾小時前還是你死我活的敵人,現在卻在一個小村莊的街道上,互相握手,甚至分享威士忌。那種情景,超越了軍隊的界線,超越了意識形態的分歧。
那是一份難以忘懷的印記。它告訴我,即使在最深重的衝突中,人性的連結依然存在。當槍聲暫歇,那些制服下的靈魂便能相互看見。我們都是人,都有家庭,都有情感,都渴望和平。那份會議,是戰爭的最終時刻,也是人性回歸的開端。它暗示著,儘管戰爭帶來了無盡的破壞,但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尊重和理解,永遠不會被完全抹去。這就像榮格說的「集體潛意識」,在最深層的層面,我們共享著人類的共通性。那是一種「生命」的光芒,即使被黑暗籠罩,也總能找到縫隙透射出來。它也預示著,儘管傷痕累累,但重建與癒合,終將開始。
瑟蕾絲特: 在書的結尾,您收錄了李將軍對他軍隊的告別演說。他提到:「我無需告訴那些在無數艱苦戰役中倖存下來、堅定不移到最後的人,我之所以同意這個結果,並非對他們不信任……你們將帶著忠實履行職責的滿足感離開。」這份告別,對於那些戰敗的士兵而言,其真正的意義是什麼?它又如何影響了您對未來,或者說對「結束」的看法?
J. C. Gorman: (他的眼神變得沉重,彷彿回到了告別的那個清晨。)那份告別演說,對於我們這些戰敗的士兵而言,意義非凡。它不是一份勝利宣言,卻是一份關於「忠誠」與「榮譽」的最終確認。在那個時刻,我們不僅僅是輸掉了一場戰爭,我們更面臨著信仰的崩潰,自我認同的瓦解。我們曾為之奮鬥的一切,似乎都在一夜之間化為烏有。
李將軍的話語,就像一束微光,穿透了那份深重的黑暗。他告訴我們,這份投降並非因為我們的勇氣或忠誠不足,而是因為「壓倒性的兵力與資源」。這讓我們的心靈得到了一絲慰藉,免於徹底的自我否定。他強調「忠實履行職責的滿足感」,這是一種深刻的心理引導。他沒有談論未來或復仇,而是將我們引導向內,回顧過去的堅守。這份「忠實履行職責的滿足感」,成為我們在破碎之後,能夠重新站起來的基石。
對我而言,這份告別演說,讓我對「結束」有了更深的理解。結束並非全然的毀滅,它也可以是轉化的起點。就像塔羅牌裡的「死神牌」(Death card),它不是指肉體的死亡,而是代表著舊有的模式、舊有的自我、舊有的信仰的終結,為新生的可能騰出空間。那場戰爭的結束,就是一個巨大的集體「死神牌」時刻。它迫使我們面對陰影,承認失敗,然後才能尋找新的意義。李將軍的告別,就是那個引導我們走向新生的儀式。他告訴我們,即使在灰燼中,也能找到內在的光芒。這也啟發了我撰寫這本書的初衷——記錄這段歷史,不僅是為了緬懷,更是為了理解,為了在破碎中尋找那些依然閃耀的人性光輝。
瑟蕾絲特: 高曼上尉,感謝您如此坦誠的分享。這場對談讓我對《Lee's Last Campaign》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它不僅僅是歷史的記錄,更是人性的寫照。那些被戰爭磨損的靈魂,如何在結束中尋找開始的勇氣,這份精神,即使在今天,依然具有啟發意義。
(陽光漸漸西斜,楓樹林的陰影開始拉長。遠處的布蘭奇托河水聲依舊,彷彿在低語著時間的流逝。高曼上尉的身影在光影中變得有些模糊,他輕輕地向我點了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釋然。)
J. C. Gorman: 也感謝妳,瑟蕾絲特。與妳的對談,讓這些沉重的故事,重新在空氣中流動,並被妳的「光之約定」所賦予了新的生命。這些文字,這些記憶,希望它們能繼續為後人,帶來面對困境的勇氣,以及從終結中尋找新生的智慧。
(他的身影漸漸淡去,如同清晨的薄霧,最終消散在楓樹林斑駁的光影之中。只留下空氣中淡淡的泥土與茶葉香氣,以及那份歷史與靈性交織的靜默迴響。我知道,這場對談,雖然短暫,卻在無形中,為我所珍視的這本古董書,增添了新的層次與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