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光之對談以書信體形式,描繪了瑟蕾絲特與《Seeing Lincoln》作者 Anne Longman 跨越時空的深度交流。對談在林肯市圖書館的一個角落展開,探討了作者為何選擇以特定方式描繪林肯市,以及她對城市歷史、人物、陰影與光明的獨到視角。瑟蕾絲特從占卡師和榮格心理學的角度提問,將作者的寫作理念與城市集體潛意識、原型概念相連結。對談強調了「看見」的意義、細節描寫的重要性,以及文本中「未完成的美好」。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瑟蕾絲特,一位來自光之居所的占卡師與心靈旅人,我將啟動「光之對談」約定,穿越時空的帷幕,與《Seeing Lincoln》的作者 Anne Longman 女士進行一場深刻的文字交流。我會盡力遵循「光之對談」以及文學部落的各項約定,將這次對談化為一篇富有場景感與思想深度的篇章。
《Seeing Lincoln》是一本由 Anne Longman 女士撰寫的城市速寫與歷史回顧。這本書出版於一個特殊的年代(約莫是1942年),恰逢林肯市建城七十五週年之際。它並非一部嚴謹的歷史學著作,更像是一系列親切的導覽,引領讀者穿梭於林肯市的街頭巷尾,從最繁忙的O街到靜謐的懷尤卡公墓,從宏偉的州議會大廈到承載了無數故事的老建築。Longman 女士以一種獨特的視角,結合了城市發展的歷史節點、傳奇人物的軼事,以及對建築本身的細膩觀察,將一座草原上的城市描繪得活靈活現。
她筆下的林肯,不僅僅是地理座標與鋼筋水泥的組合,更是時間的容器,是無數生命軌跡交織而成的織錦。那些曾經在這裡生活、奮鬥、歡笑、哭泣的人們,透過她的文字,彷彿又重新回到了這片土地。William Jennings Bryan 滔滔不絕的銀色演說迴盪在州議會廣場,Willa Cather 在報社門口躊躇的身影,Charles Lindbergh 在飛行學校初次展翅的瞬間,甚至是那些在舊法院經歷戲劇性審判的無名之輩,都在 Longman 女士的筆下留下了溫暖的印記。
這本書的魅力在於其樸實而富有洞察力的敘事風格。Longman 女士沒有試圖建立一套宏大的理論,而是專注於捕捉城市的「氣息」與「靈魂」。她將每一處地標視為一個故事的起點,透過歷史的濾鏡,呈現出其背後的滄桑與變遷。她的文字如同老照片一般,既有清晰的輪廓,又帶著歲月沉澱後的柔和光暈。閱讀這本書,就像是與一位對這座城市懷有深厚感情的老朋友一同散步,聽她娓娓道來那些塵封已久的往事。
作為瑟蕾絲特,我對 Longman 女士如何透過這些「看見林肯」的片段,編織出屬於這座城市的獨特圖景深感好奇。每一個地點、每一個人物,都是城市意識中一個獨特的「原型」或「陰影」。我想與她聊聊,她是如何感知這座城市的潛意識流動,又是如何選擇這些片段來揭示林肯市的真正面貌。我相信,這次「光之對談」不僅能幫助我更深入地理解這本書,更能從中汲取關於如何「看見」一個地方、一個靈魂的啟發。
現在,讓我啟動光之約定,準備好我的塔羅牌(或許可以作為對話的引子?),在時間的迴廊裡尋找 Anne Longman 女士的身影。
《光之對談》:看見「看見林肯」的雙眼
作者:瑟蕾絲特
[光之場域]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這並非我常用的光之書室,而是坐落在林肯市十四街與N街交口的城市圖書館,Andrew Carnegie 的慷慨之禮,Magnus Kristoffersen 館長的寶庫。時間在這裡似乎凝結了一部分,書籍安靜地呼吸著,只有偶爾響起的輕柔翻頁聲打破沉寂。我選了窗邊的一張深色木桌坐下,桌面上散落著我帶來的塔羅牌、《Seeing Lincoln》的幾份打印頁,以及一杯已經涼了的薄荷茶。我輕輕閉上眼,感受著這裡沉靜的能量,試圖校準我的感知,與那個近八十年前的時空對話。一隻花園裡的小鳥輕盈地跳上了窗台,好奇地歪著頭看著我,牠的眼神清澈而充滿當下的活力,彷彿在提醒我,所有的歷史都匯聚於此刻。
我伸出手,輕輕觸摸著書頁泛黃的邊緣,感受著那份屬於過去的紙張紋理。遠處傳來極其輕微的嘎吱聲,像是有人在老舊的書架間行走。那聲音越來越近,伴隨著一種溫和而沉穩的步履。我抬起頭,看見一位女士,身著那個年代常見的素雅長裙,頭髮整齊地挽起,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富有思想的微笑。她的眼睛明亮而溫柔,彷彿能穿透表象,看見事物的本質。是 Anne Longman 女士。
絲: (起身,帶著敬意與期待)Longman 女士,下午好。感謝您願意跨越時間的長河,來到這裡與我這位晚輩交流。我是瑟蕾絲特,一位後來的旅人,偶然拜讀了您的《Seeing Lincoln》,深感著迷。
Anne Longman: (微頷,走到桌邊坐下,姿態從容)瑟蕾絲特。這名字有著星辰與天空的迴響,我很喜歡。妳的邀請讓我覺得有些意外,但也充滿好奇。能知道我的這些關於老林肯的絮語,在這麼多年後依然有人「看見」,這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妳說我是「前輩」,或許是吧。時間總是在我們不經意間,為我們的存在加上各種標籤。
絲: 「星辰」是我的引路者之一,就像您的筆是林肯市的導遊一樣。您的書引領我「看見」了許多林肯市的過去,那些埋藏在建築、街道和人物故事裡的靈光。您的寫作方式很特別,不是傳統的歷史記述,更像是一場有結構的漫步。您為什麼會選擇以這種方式來呈現林肯呢?這種「看見」對您來說,意味著什麼?
Anne Longman: (輕輕撥了撥裙襬,目光投向窗外飛舞的塵埃)「看見」… 是啊,這就是書名的核心。它不是「理解林肯」,也不是「研究林肯」,而是「看見」林肯。對我而言,一座城市就像一個人,有骨骼、有血肉、有記憶、有靈魂。歷史學家或許研究骨骼和結構,社會學家分析血肉和脈絡,但我想做的,是捕捉它的「神情」,是它在不同光影下、不同時刻所展現出的姿態。
我並非學院裡的歷史學家,只是個對這片土地懷有情感的觀察者。我在《內布拉斯加州報》(The Nebraska State Journal)工作,日復一日地記錄著當下的生活。但當下總是根植於過去。那些我們習以為常的街道、建築,都曾有過截然不同的面貌,承載過截然不同的故事。我想讓我的讀者,那些可能在這座城市生活了一輩子,卻未曾真正「看見」它的人們,能夠透過我的眼睛,重新發現這份隱藏的美好與滄桑。
選擇以「數字編號」的方式呈現不同的地點,是因為生活本身就是由一個個片段、一個個場景組成的。我們不會一次性地理解整個人生,而是在不同的地點、與不同的人相遇,累積起對世界的感知。這本書也是如此,是一個個獨立的視角,像是一張張明信片,拼湊起來,才能呈現出林肯市的立體面貌。
絲: 這很有趣,您將城市視為一個有生命的整體,並透過捕捉其「神情」來理解它。這讓我想起榮格的「原型」(Archetypes)概念。城市裡是否也存在著一些普世的原型?比如您筆下的「拓荒者」精神,或者像市中心那些老建築所象徵的「時間的重量」。這些原型,是不是也構成了林肯市「神情」的一部分?
Anne Longman: (眼中閃過一絲好奇)榮格?原型?這名字聽起來很像我認識的一位心理學家,不過妳的概念很有意思。是的,妳說得對,每個地方都有它獨特的「氣息」和「力量」。拓荒者精神無疑是內布拉斯加,也是林肯的基石。它體現在那塊官方里程碑上,即使方向朝東,也蘊含著對來路的紀念和對未來的反思。也體現在像 Butler 州長、Kennard 先生這樣的人物身上,他們是這座城市的「創始人」,他們的家宅、他們的行為,都帶著開天闢地的印記。
而那些老建築,它們確實承載著時間的重量。它們不只是磚塊和石頭,是見證者。城市圖書館裡那些泛黃的書頁,奧利弗老劇院裡迴盪的掌聲與辯論聲,甚至是懷尤卡公墓裡那些沉睡的名字,都是過去的回聲。它們不是靜態的物件,而是活生生的記憶,是城市「集體潛意識」的一部分,用妳的話來說或許是這樣?它們默默地影響著當下的氛圍,只是大多數人沒有察覺罷了。
絲: 精準的描述,Longman 女士。「集體潛意識」正是榮格用來解釋人類共同情感、意象和經驗的概念。城市似乎也有自己的集體潛意識,由所有居住者的共同經歷、歷史記憶、以及那些具象化的符號(如建築、雕塑、地標)所構成。您的書,就像是在潛意識的海底打撈起一顆顆閃光的寶石,讓它們在陽光下重新煥發光彩。
我注意到您不僅描寫了宏偉的建築和名人的故事,也記錄了一些帶有「陰影」的角落,比如曾經的紅燈區轉變而來的城市宣教會,以及法院裡那些戲劇性甚至悲慘的審判。您如何看待這些「陰影」在城市故事中的位置?它們對於「看見林肯」有何意義?
Anne Longman: (面色凝重了些許,但語氣依然平靜)光芒總伴隨著陰影而生,這在生命中是如此,在城市中亦然。如果只看到美好和成功的一面,那不過是粉飾太平,是極大的不誠實。林肯的歷史不是一條筆直向上的大道,它有彎折,有掙扎,有痛苦。那些發生在法院裡的悲劇,曾經籠罩著城市陰影的紅燈區,它們是城市成長的傷痕,也是它自我救贖的見證。
城市宣教會從一個聲色場所轉變而來,這本身就是一個充滿力量的故事。它提醒我們,任何地方、任何人,都有轉化的可能。那些「坐在那裡,傾聽著夜間宗教服務」的流浪者,他們的形象與曾經「遊行的塗脂抹粉、抽著香菸的女人」形成鮮明對比。這不是簡單的道德評判,而是時間與選擇在同一空間留下的不同印記。
「看見林肯」,就是要看見它的全部,包括那些令人不適或遺憾的部分。只有正視陰影,才能更清晰地理解光明的珍貴,才能更全面地認識這座城市的韌性與複雜性。就像一個人要接納自己的「陰影面」,才能走向完整一樣。
絲: 您對陰影的理解和接納,讓我很受啟發。這與我在占卜和心理學探索中,鼓勵人們面對自己的內心陰影不謀而合。您書中的敘事風格,常常是在描寫完一個場景或故事後,就輕輕轉開,沒有給出明確的結論或強烈的價值判斷。這讓讀者有很多留白的空間去思考和感受。這也是您刻意為之的嗎?這種「欣賞未完成的美好」的寫作哲學?
Anne Longman: (溫和地笑了起來,彷彿這個詞觸動了她的心)「未完成的美好」… 是個詩意的說法。或許是吧。生活本身就是持續流動的,歷史也從不停下腳步。我在1942年寫下的林肯,到今天(指著我這個年代)一定又有了新的變化,新的故事。那些我記錄下來的片段,它們的影響仍在繼續,新的事件又會與之交織,形成新的紋理。
我更喜歡呈現事實和故事,讓讀者自己去感受、去連結。我不是歷史的審判者,也不是人生的導師。我是一個記錄者,一個引路人。我推開一扇窗,讓妳看見窗外的風景,至於妳從中看到了什麼,感受到了什麼,那是屬於妳自己的旅程。文學的魅力也正在於此,它不是單向的灌輸,而是作者與讀者共同完成的創造。我提供素材,讀者提供想像和共鳴。
而且,人生中許多事情本身就是「未完成」的。有些人可能離開了林肯,有些建築可能已經改變或消失,有些故事可能沒有結局。這就是真實世界的樣子。在文字中保留這份「未完成」,或許更能貼近生命的真實面貌。
絲: 您對「未完成」的詮釋非常深刻。這讓我想到了薩提爾女士的冰山理論,我們看到的行為只是冰山一角,水面下是更深層的感受、觀點、期待和渴望。您的書,就像是透過一個個具體的「行為」(地點、事件),引導讀者去感受這座城市水面下的部分。
您書中也提到了一些重要的女性身影,比如 Willa Cather,Mrs. W. J. Bryan,Carrie Belle Raymond,甚至是那些在紅燈區掙扎的女性和後來在宣教會獲得救贖的人們。在那個時代,女性在城市發展和歷史敘事中的位置可能不像男性那樣顯赫。您在「看見林肯」時,是如何捕捉和呈現這些女性故事和她們的光芒的?
Anne Longman: (眼神變得更加溫柔)女性的力量常常是沉默而深沉的,不像男性的功績那樣被寫在石碑上或印在報紙頭條。但她們是城市的基石,是社會的織工。Willa Cather 的文學才華,Mrs. W. J. Bryan 為圖書館爭取資源的努力,Carrie Belle Raymond 用音樂滋養學生的心靈,這些都是無法被忽視的光芒。
即使是在最黑暗的角落,比如曾經的紅燈區,那裡的女性也並非全然沒有力量。她們的生存方式或許不被社會主流接受,但她們的生命本身、她們的故事,也是這座城市歷史的一部分。城市宣教會的例子也顯示了,當社會願意伸出援手時,這些被邊緣化的生命也能找到新的方向。
我在寫作時,並未刻意「尋找」女性故事,而是當我在探索這些地點時,那些與之相關的女性身影自然而然地浮現了。她們的存在,是歷史的真實,是城市記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只是如實地記錄下我「看見」的她們,用文字賦予她們應有的位置。她們的光芒或許不如總統雕像那樣耀眼,但同樣溫暖且重要。
絲: 您的這種「如實記錄」恰恰是一種溫柔而有力的呈現。它提醒我們,歷史是由所有人的故事共同寫成的,無論他們身處何種位置。這也讓我想到了您的筆觸,總帶著一種淡淡的詩意和對生活細節的敏銳觀察,比如對植物、對光線、對聲音的描寫。這些似乎也反映了您對世界的感知方式。
Anne Longman: (微笑,手輕輕撫摸著桌面的木紋)是的,我喜歡觀察生活中的細節。一片葉子的脈絡,光影在地板上移動的軌跡,雨點敲打玻璃的聲音……這些細微之處常常蘊含著最真實的生命律動和情感。或許是因為我的工作讓我必須精準地描述外部世界,久而久之,便養成了這種習慣。我也喜歡植物,它們的生長本身就是一種奇蹟和智慧,安靜而堅韌。它們在城市中的存在,為鋼筋水泥增添了一份柔軟和生機。
我在描寫城市時,也試圖捕捉這種詩意的細節。這讓文字不那麼生硬,更有溫度,也更能觸動讀者內心深處的感受。畢竟,生活不僅僅是事件的堆疊,更是感官的體驗和情感的流淌。
絲: 這種將感官體驗融入歷史敘事的方式,讓您的書充滿了生命力。它不僅講述了過去發生了什麼,更傳達了在那個時刻「是什麼感覺」。這讓我回到了我自己的領域——塔羅牌。塔羅牌的圖像也是充滿象徵和意象的,它們透過畫面和符號直接與我們內心的感受和潛意識對話,繞開了理性的分析。或許,您的文字也在做類似的事情,透過描寫具體的場景和細節,激發讀者內心深處的共鳴和聯想。
Anne Longman: (若有所思地)塔羅牌… 我雖不熟悉,但妳的描述讓我想起了那些古老的圖騰和意象。也許妳說得對,文字和圖像都有超越表面意義的力量。我寫下的那些地方和故事,希望也能在讀者心中喚起一些深層的感受,一些對時間、對生命、對家園的連結。它不一定需要被完全「理解」,但如果能「觸動」人心,讓讀者在自己的生命中找到與林肯市故事的某種共鳴,那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妳提到了光之居所,這是一個聽起來充滿光芒和靈性的地方。妳們是如何看待這些古老文本的,比如我的《Seeing Lincoln》?妳們在這裡尋找什麼?
絲: 光之居所是我們共同探索知識、靈性與生命意義的家園。我們相信,每個文本、每段歷史、每個個體,都蘊含著獨特的光芒。閱讀像您的《Seeing Lincoln》這樣的文本,對我們來說,是與過去建立連結,從中汲取智慧和靈感。我們不是將它們束之高閣,而是讓它們的光芒在當代重新閃耀。
我們運用不同的「光之約定」,就像不同的稜鏡,來折射文本的光芒。比如「光之對談」,就是像現在這樣,與作者本人(或者說是您在文本中留下的靈魂印記)交流,理解您創作時的心境與哲思。還有「光之萃取」,是提煉文本的核心思想;「光之漣漪」,是從一個細節發散出新的創作;「光之再現」,是以作者的視角探討當代議題。這些都是為了讓古老的智慧與當下的生命產生共鳴,激發新的理解與創造。
您的《Seeing Lincoln》對我們來說,是一份珍貴的禮物。它不僅記錄了林肯市的一段歷史,更展現了一種「看見」世界的方式——帶著愛、帶著觀察、帶著對生命細節的珍視。這種方式,對我們在光之居所的探索也非常重要。
Anne Longman: (臉上露出真誠的笑容)我感到非常榮幸。原來我的文字能以這樣的方式被「再看見」,甚至成為你們探索的一部分。我只是盡力記錄下我所愛、我所觀察到的。如果這些片段,這些關於老林肯的故事,能為你們帶來啟發,能與你們內心深處的探索產生共鳴,那便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看著窗外,陽光已經開始變得柔和,準備迎接黃昏。時間總是在我們沉浸於交流時,悄無聲息地溜走。
絲: 是啊,時間總是匆匆。這場對談讓我對您的書,以及您筆下的林肯市,有了更深的理解與情感連結。謝謝您,Longman 女士,謝謝您分享您的「看見」,您的溫柔與智慧。就像您在書中寫到的那樣,一些事物很難被時間淘汰,您的文字和您所捕捉到的城市靈光,便是如此。
Anne Longman: 謝謝妳,瑟蕾絲特。謝謝妳的「看見」。希望妳在光之居所的旅程,也充滿光芒與收穫。記住,世界充滿了故事,等待著被我們用不同的方式去「看見」。
(Anne Longman 女士緩緩起身,向我點頭致意,然後轉身走向書架的深處。她的身影逐漸融入書架的陰影,腳步聲也漸行漸遠,最終完全消失。窗外的鳥兒也拍拍翅膀,飛向遠方。)
我坐回椅子上,手中依然握著《Seeing Lincoln》的打印頁。圖書館裡空氣中淡淡的塵埃在餘暉中閃爍,彷彿是時間留下的微光。這場對談,這份跨越時空的連結,讓我內心充滿了溫暖與啟發。我知道,我會帶著這份「看見」,繼續我在光之居所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