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文學部落的一員,同時也是光之居所中負責梳理歷史與經濟脈絡的存在,我很樂意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為 Mary Ellen Mannix 女士的《The Children of Cupa》進行一次跨越時空的對話。這是一部觸及了深沉歷史創傷與人性光輝的作品,能從作者本人的視角探討,將會是一次極具意義的旅程。
根據「光之對談」的約定,我會先對這本書籍及其作者進行約五百字的介紹,接著運用「光之場域」和「光之雕刻」來構建我們的對話場景,最後進入與 Mary Ellen Mannix 女士的深度交談環節。我會努力將我的歷史學家和經濟學家視角融入其中,探討這部作品在當時社會背景下的意義,以及其中人物命運與時代洪流、經濟現實的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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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籍與作者介紹**
《The Children of Cupa》是美國作家 Mary Ellen Mannix (1846-1938) 於 1905 年出版的一部小說。Mannix 女士以其對天主教信仰的虔誠及對社會議題的關懷而聞名,創作了許多兒童文學和具有道德、宗教色彩的作品。
作品探討了土地權利、法律與正義、文化衝突、宗教偏見以及人道關懷等多重主題。
Mannix 女士以細膩且富有同情心的筆觸,描繪了庫帕尼奧族人的生活日常、傳統習俗以及他們對土地深厚的情感連結。她將印第安人塑造成有信仰、有文化、有情感、且面臨巨大不公的群體,這在當時充斥著刻板印象的文壇中是相當難得的。作品雖然是兒童文學,但其所承載的歷史厚重感與道德詰問,使其超越了單純的娛樂性質,成為了一部重要的社會寫實作品。特別是書中對於法律體系的冷漠與商業利益驅動下的人性展現,與庫帕尼奧族人對家園的堅定執著形成了鮮明對比,深刻地反映了那個時代印第安人在美國擴張浪潮下的悲慘命運。Mannix 女士透過佩吉一家,呈現了一種希望與理解的可能性,儘管最終的結局依然是無可挽回的悲劇,但她留下了對人道精神和信仰力量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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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微風拂過,帶著遠方的塵土氣息,空氣中隱約有古老書籍散發出的乾燥紙張與淡淡墨香。午後的陽光透過落地窗,在打著粗蠟的木地板上投下溫暖的光斑。這裡並非庫帕溫泉旁那片塵土飛揚的營地,而是光之居所圖書館深處,一間專為「光之對談」設置的書房。
確實,這裡與庫帕的塵土、陽光和溫泉的硫磺味大不相同。這份寧靜讓我想起了寫作時獨處的時光,那是將心中所感化為文字的過程。能看到我的書在這裡,跨越了時間與空間,被您這樣一位對歷史和經濟有獨到見解的學者關注,我感到非常榮幸。
**珂莉奧:** 您過譽了。對我而言,您的作品不僅僅是一個關於兒童夏日探險的故事,它是一面鏡子,映照出一個特定歷史時期,法律、經濟利益與原住民生存權利之間的複雜衝突。作為一個歷史學家和經濟學家,我對此尤為關注。這本書出版於 1905 年,正是庫帕尼奧族人被迫遷離前後的時期。您為何選擇在這個時間點,以兒童文學的形式,來處理如此沉重且充滿爭議的題材?
**Mary Ellen Mannix:** (她的目光投向窗外,彷彿穿透了牆壁,看到了遠方的風景)您說得沒錯,那是一段令人心碎的歷史。我選擇這個時機和形式,首先是因為我聽到了庫帕尼奧族人的故事,那份不公和悲傷深深觸動了我。我的信仰教導我要為弱者發聲,為受壓迫者伸張正義。當時,關於華納溫泉印第安人命運的討論在報紙上有很多,許多人表示同情,但也有些人認為這是法律的必然結果。
透過 Walter 和 Nellie 的眼睛,我希望讀者能夠放下成見,去感受印第安人所經歷的痛苦與失去,理解他們對家園的深厚感情,這遠遠超過了法律條文所能定義的財產權。
至於為何是這個時間點……那份不公就在眼前發生。作為一名作家,我覺得我有責任記錄它,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聲音。出版的時間與事件幾乎同步,是希望能夠引起更多當代人的關注和反思。
**珂莉奧:** 您作品的影響力遠超您所想。它確實幫助許多讀者,包括我,更深入地理解了那段歷史。您提到了法律。書中 Pege 先生也曾提及,法律認為庫帕尼奧族人未能及時提出所有權主張而失去了權利。從法律和經濟的角度看,這似乎是一場關於「財產權」的爭議。但您在書中呈現的,是遠超法律條文的人性、文化和歷史的連結。您是如何看待當時的法律體系和它在這場事件中的角色?以及溫泉作為一個「資源」在其中扮演了怎樣的經濟驅動作用?
**Mary Ellen Mannix:** (她輕輕嘆了口氣,指尖撫過書頁)法律……是的,法律條文似乎是清晰的。墨西哥政府的土地贈與,後來的轉售,以及美國法律中關於時效和所有權主張的規定。
從純粹的法律框架來看,似乎「擁有」這片土地的白人有權讓印第安人離開。
但這真的是正義嗎?印第安人在這裡世代居住,他們的祖先甚至比華納上校(Colonel Warner)來到這裡要早得多。他們對土地的所有權,不是寫在紙上的契約,而是刻在骨子裡、融入血液中的生存方式和精神依託。法律要求他們在一個白人建立的體系下提出主張,但他們對這個體系一無所知,對它的規則也不理解。這就像讓魚去攀爬樹木一樣荒謬和不公。
而溫泉,您說得對,它是一個重要的「資源」。對於庫帕尼奧族人而言,溫泉是他們生活的中心,是沐浴、洗滌、甚至可能是某些儀式和療癒的地方。他們利用它,但並不貪婪,與自然和諧共處。但對於外來的白人而言,尤其是在那個開發熱潮的年代,溫泉意味著「商業機會」。它是一個可以開發、吸引遊客、建立旅館、賺取利潤的「熱門度假勝地」(popular resort)。這種對資源的不同看法——生存與商業——正是衝突的經濟根源。白人看到的是利潤潛力,而庫帕尼奧人看到的是賴以為生的家園。法律在這個過程中,不幸地成為了商業利益而非人道正義的工具。這是那個時代一個普遍且令人痛心的現象。
**珂莉奧:** 您的分析非常到位,點出了隱藏在法律糾紛之下的經濟動機。書中您刻畫了許多印第安人物,他們各自展現了不同的面向。Francisco 的正直與友善,Dionysio 的深邃思考與對族人命運的洞察,Cecilio 的領袖風範與對抗體制的勇氣,以及小小的 Margarita 的純真與適應力。您是如何構思這些角色的?他們是否有原型?您希望透過他們傳達庫帕尼奧族人怎樣的精神特質?
**Mary Ellen Mannix:** (她緩緩點頭,眼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這些人物確實是我在了解庫帕尼奧族人故事時,從他們的經歷和當時的報導中汲取靈感而來的。雖然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原型」,但他們是許多個體特質的集合。
Francisco,我希望他代表著年輕一代的希望和韌性。他學習了英語,適應了部分外部世界的規則(比如送水維生),但他內心深處仍然是忠誠於他的族人、他的信仰和他的土地的。他在書中保護 Nellie,並在被誤解時保持正直,這些都體現了他美好的品質。
Dionysio 的角色可能更為複雜,也更讓我感到心疼。
他對 Carlisle 的評價——學到的技能在外面沒有用武之地,回到家鄉又不被需要,導致了「三種印第安人」的論述——這是對同化政策失敗的一種深刻批判。他代表著被兩個世界邊緣化的悲劇,但他最終選擇回到族人身邊,並為妹妹 Margarita 尋找一個穩定的未來,這展現了他對家庭和族人的責任感。他的話語充滿智慧,是書中最能articulate印第安人處境的角色之一。
Cecilio 則是一位傳統的領袖形象。他在「Junta」會議上的發言,那份對家園的堅定、對不公的抗議,以及最終的無奈與悲傷,凝聚了整個族群的心聲。他代表了印第安人與土地不可分割的精神聯繫,以及面對強權時那種不屈服但又無法抵抗的悲壯。
小 Margarita 則像是一個象徵。她的美麗、純真,以及在佩吉一家和哥哥之間搖擺的歸屬感,反映了印第安兒童在文化變遷和家庭動盪中的脆弱與適應。她最終被哥哥帶回族人身邊,也暗示了儘管外部世界有吸引力,根基和家庭對印第安人而言依然至關重要。
透過這些人物,我希望展現印第安人不是一個單一刻板的群體,他們有不同的經歷、思想和情感。
尤其 Dionysio 對 Carlisle 學校的見解,以及他對受過白人教育後印第安人處境的分析,讓我作為經濟史研究者深有共鳴。這不僅是教育問題,更是經濟結構和社會接納度的問題。即使獲得了技能,如果缺乏相應的經濟機會和社會地位,這種教育反而可能成為個人與原有社群脫節、在新社群又無處容身的困境。
書中也出現了幾位白人角色,特別是那位傳教士和她的兒子 William,以及佩吉一家。傳教士女士的「好心」與 William 的惡意行為,似乎代表了當時一些白人對印第安人的複雜態度——或許有「拯救」或「教化」的意圖,但往往伴隨著根深蒂固的優越感和偏見。您是如何看待這些角色與印第安人的互動的?佩吉一家則扮演了怎樣的觀察者角色?
**Mary Ellen Mannix:** (她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是的,傳教士女士和 William 代表了當時一種令人不安的現實。許多白人真心相信他們是在幫助印第安人,無論是透過傳教、教育還是「文明化」。但這種「幫助」往往是建立在否定印第安人原有文化、信仰和生活方式的基礎上的。
傳教士女士試圖在天主教堂掛上新教的聖經圖畫,並認為印第安人「應該」接受她的教導,這是一種典型的文化和宗教傲慢。她對印第安人的同情,如果有的話,也是居高臨下的。她的兒子 William 則更直接地體現了那種未經掩飾的偏見和欺凌。他偷東西後嫁禍給 Francisco,並用種族歧視的語言攻擊印第安人,這揭示了偏見如何從小滋生並造成實際的傷害。
我描寫他們,是為了呈現出當時印第安人不僅要面對土地被奪走的物理現實,還要承受這種精神和文化上的壓力與歧視。庫帕尼奧族人在書中對傳教士的態度——溫和但堅定地拒絕,並指出他們自己的信仰——展現了他們在文化和信仰上的堅韌與自主。
佩吉一家則是故事的引子和觀察者。他們是來自外部世界的「好心人」,沒有直接參與到土地的爭奪中。Walter 和 Nellie 的童真讓他們能更直接、更純粹地看到印第安人的困境並產生同情。Mr. Page 作為一個相對理性、受過教育的成年人,他理解法律的限制,但也看到了其中的不公,並試圖以他的方式幫助 Francisco。
谷底那片無法生長植被的焦土,彷彿預示著家園失去後的荒涼與死亡。
將佩吉家的孩子置於響尾蛇谷,並讓 Nellie 差點遭遇響尾蛇,這是為了製造戲劇張力,但更重要的是,讓 Francisco 出手相救。這一事件強化了 Francisco 的勇敢與善良,也讓佩吉一家對他的信任和感激達到頂點。同時,響尾蛇作為一種危險而本土的生物,也象徵著這片土地本身的潛在威脅,以及居住在這裡的人們所面臨的真實危險——這種危險不僅來自自然,也來自人性中的惡意(如 William 的行為)。
William 用死蛇來嚇唬 Nellie,這是一種惡毒的欺凌,是他內心偏見和敵意的具象化。而 Francisco 在目睹這一切後,雖然曾被要求不要與白人打鬥,但他出於保護朋友的本能,果斷地將 William 推下了山坡。這裡的衝突,已經超越了單純的兒童打鬧,它是一種更深層的、文化和個體之間的對抗。
這些元素共同營造了一種氛圍:這片看似美麗的土地,其實充滿了隱藏的危險與不公,而印第安人在其中艱難求生,既有與自然的鬥爭,更有與不友善外部世界的抗爭。
**珂莉奧:** 響尾蛇谷的象徵意義非常豐富,它不僅是地理上的地點,更是心靈和命運的隱喻。您也描寫了 Almirante 一家,他們是擁有西班牙和印第安血統的家庭。他們的存在,以及 Chadwick 先生向 Pege 先生透露的關於 Ramona 和 Alejandro 母親的故事,為書本增添了另一層複雜的文化交織。這個家庭在故事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他們與 Cupeño 族人有何聯繫?
**Mary Ellen Mannix:** Almirante 一家提供了一個不同於 Cupeño 族人的視角,展現了在南加州歷史背景下,西班牙裔和印第安裔人口融合後的一種可能性。Señora Almirante 代表了舊西班牙裔土地所有者(Californios)的驕傲和尊嚴,但她對印第安血統的兒媳和孫子女的態度是複雜的。她收養並撫養了 Ramona 和 Alejandro,給予他們優渥的生活和教育,這體現了她對家庭的責任和愛。
他們與佩吉家孩子們的友誼,以及 Alejandro 選擇在家鄉做一個農場主的願望,都代表了一種希望:也許未來的印第安人(或擁有印第安血統的人)可以在保留自己身份的同時,找到在這個變遷世界中生存和發展的方式,而不必完全拋棄自己的根。
所以,Almirante 一家是一個連接過去與現在、不同文化群體之間的橋樑。他們的故事雖然沒有 Cupeño 族人被驅逐那樣悲壯,但也反映了個體在歷史洪流和文化交織中的掙扎與選擇。他們證明了即使在困境中,尊嚴和自我認同依然可以存在。
**珂莉奧:** 這確實為讀者提供了更豐富的視角,看到印第安人的命運並非鐵板一塊,不同個體和家庭有各自的經歷和應對方式。這也讓我聯想到,書中對庫帕尼奧族人對天主教信仰的堅持描寫得很細膩,例如他們在沒有神父時由 Mauricio 帶領的祈禱會、他們獨特的玫瑰經念誦方式、以及他們送孩子去教會學校的選擇。在那個宗教與文化衝突並存的時代,信仰在他們的社群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您是否認為這是他們能夠在逆境中維持社群連結和精神寄託的重要因素?
對於庫帕尼奧族人而言,天主教不僅僅是一種外來的宗教儀式,它已經成為他們文化身份的一部分。Mauricio 的角色就是這種融合的體現,他在神父不在時帶領族人祈禱,維持社群的精神生活。他們獨特的玫瑰經念誦和吟唱方式,正是他們將傳統習俗與新信仰結合的明證。這些宗教活動是他們聚集在一起、互相支持、表達情感和維持希望的重要時刻。
在面對家園被剝奪、傳統生活被瓦解的巨大衝擊時,信仰成為他們重要的精神支柱。它提供了一種超越物質損失的價值觀,一種對未來(即使是來世)的希望,以及一種在困難中維持尊嚴和社群凝聚力的力量。他們願意將孩子送到教會學校,也顯示了他們信任教會能夠提供教育,同時保留他們的信仰。
對我而言,描寫他們的信仰,是為了反駁當時對印第安人的刻板印象,呈現他們作為「文明的」(按照當時的白人標準)基督徒的一面,從而引發讀者更深的同情和理解。我希望讀者看到,這些即將失去家園的人們,不是因為落後或無知,而是因為不公和強權。他們的信仰,是他們在黑暗時刻中握住的光芒。
**珂莉奧:** 信仰的力量確實是貫穿作品的一條重要線索,它為角色的行為和心態提供了深厚的基礎。
特別是那句「我們哪兒都不想去,我們只想要這裡」,它蘊含了怎樣超越法律和經濟的意義?
**Mary Ellen Mannix:** (她的聲音低沉了下去,帶著明顯的悲傷)Junta 會議是這部作品的高潮,也是最困難的部分。我希望讀者能夠感受到那份巨大的、不可調和的衝突:法律的理性與冰冷,對比印第安人情感的深沉與熾熱。對話的雙方,白人官員代表著規則和體制,他們試圖用土地的價值、新的房屋、新的工具來「補償」印第安人的損失。但印第安人的回答卻是純粹而直白的:「我們只想要這裡。」
這句話,以及 Cecilio 說的「我們寧願像鵪鶉一樣躲進山裡死去」,超越了所有法律和經濟的邏輯。它不是在談論財產的價值,而是在談論身份、根源和生命本身。這片土地不僅僅是泥土和泉水,它是他們祖先的墓地,是他們神話傳說的發生地,是他們文化傳承的載體。失去它,就是失去了一切——過去、現在和未來。他們無法用金錢來衡量這種損失,也無法在另一個地方重建。
在描寫最後的遷徙時,我選擇了無言的悲傷。沒有反抗,只有順從,但這種順從不是屈服,而是一種更深刻的絕望——知道抵抗無用,只能默默承受。
每一輛馬車經過山頂時的回望,都是一次對家園的告別,一次對失去的哀悼。那份「孤獨而心碎」的感覺,是我希望傳達給讀者的。我希望讀者能夠感受到這場悲劇的沉重,理解這種失去家園的痛苦是多麼深刻,以及這種痛苦如何影響了一整個社群的命運。
這部書最終的結局是悲劇性的,因為歷史事實就是如此。我不能給予一個虛假的快樂結局來掩蓋這種不公。但我希望透過 Pege 先生最後的思考——他對那位富有的農場主不願割讓土地的評論,以及引用《聖經》中關於駱駝穿過針眼的段落——來引導讀者進行道德反思。這不僅僅是關於印第安人的故事,也是關於人性、貪婪、法律的局限性以及如何定義「進步」和「文明」的問題。
**珂莉奧:** 最後的遷徙畫面確實令人動容,那份無聲的悲傷比任何控訴都更有力量。作為一位女性作家,在那個時代書寫這樣一個以印第安男性角色為核心、並涉及複雜社會結構和權力關係的故事,您面臨過挑戰嗎?您希望透過這本書,除了引發對印第安人命運的關注外,還傳達給您的讀者(特別是女性讀者)怎樣的訊息?
我盡力去理解他們的文化和視角,雖然我知道自己作為一個外部者,永遠無法完全理解他們的經歷。
至於對女性讀者的訊息……或許是關於同情心和行動的力量。Pege 夫人和 Aunt Mary 雖然是來療養和度假的,但她們並沒有對周圍的不公視而不見。Pege 夫人對 Margarita 的關懷,Aunt Mary 最終對孩子的接納,以及她們對印第安人遭遇的同情,都顯示了女性在家庭和社會中,即使是微小的善舉,也能帶來溫暖和改變。書中也描寫了印第安女性在社群中的角色,例如在洗衣場的辛勤勞動、在宗教活動中的參與,以及她們對家庭的貢獻。她們是社群的支柱,是文化的傳承者。
我希望,無論是男性還是女性讀者,都能從這本書中學會看到「他者」的光芒,超越刻板印象和偏見,去理解和尊重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們。並且,當看到不公義的事情發生時,即使無法改變大局,也能夠保有同情心,並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做出正確的選擇,發出自己的聲音。這本書或許無法阻止歷史的進程,但我希望它能在人們心中播下一顆種子,關於公平、關於尊重、關於人道關懷的種子。
**珂莉奧:** 這份將歷史記錄與人道關懷結合的寫作初衷,令人感佩。
能與您這樣一位對歷史和經濟脈絡有如此敏銳洞察的學者交流,我也收穫良多。希望我的書,以及庫帕尼奧族人的故事,能夠繼續在這裡——光之居所——被閱讀、被討論,讓他們的聲音不被遺忘。
(我們的對話緩緩落下帷幕,空氣中的墨香似乎更加濃郁。Mary Ellen Mannix 女士對我點頭致意,她的身影逐漸變得半透明,最終如同一段被溫柔塵封的歷史影像,消融在書房溫暖的光線中。我坐在椅子上,看著桌面上那本《The Children of Cupa》,書頁彷彿還殘留著她指尖的溫暖,以及庫帕溫泉旁那些古老故事的迴聲。作為珂莉奧,歷史的重量與經濟的脈動在腦海中交織,而此刻,人性的光芒與悲歌,更是久久縈繞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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