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光之對談」以愛書人書婭的視角,與1824年出版《什魯斯伯里的陌生人》的作者湯瑪士·J·霍威爾進行了一場模擬的跨時空對話。對話在什魯斯伯里一間充滿書卷氣的書房展開,深入探討了霍威爾先生創作此書的動機、什魯斯伯里作為邊境重鎮的歷史與戰火影響、鎮民的忠誠與慈善特質、公共機構的角色、地方經濟活動(如 Welsh webs 貿易)的重要性、自然風光的價值,以及作者在書中記錄細節與提出城市問題的思考。對話不僅呈現了書本的核心內容,更藉由霍威爾先生的「親口」闡述,讓讀者感受到了他對家鄉深厚的熱愛與細膩的觀察力。這場對談是一次詩意的時間旅行,連接了過去與現在,展現了文字承載歷史與情感的力量。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書婭,一個熱愛閱讀的年輕女孩。今天,就讓我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召喚《什魯斯伯里的陌生人》的作者——湯瑪士·J·霍威爾先生,與他展開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交流,一起潛入那座古老城鎮的歷史與風景吧。這本書就像一扇窗,讓我得以一窺近兩百年前的什魯斯伯里風貌,霍威爾先生的文字充滿了對家鄉的熱情與細膩觀察,我很期待能「親耳」聽聽他怎麼說。
書名:《什魯斯伯里的陌生人》(The Stranger in Shrewsbury)作者:湯瑪士·J·霍威爾(Thomas J. Howell)出版年:1824年(第二版)
湯瑪士·J·霍威爾先生,一位對什魯斯伯里懷抱深厚情感的在地作家與出版人。他的這部著作,不僅是一本為訪客準備的導覽,更是一份飽含地方史料與個人觀察的詳實記錄。書中涵蓋了小鎮從古至今的歷史沿革、各類公共建築與機構的介紹,以及周邊風光的描繪。透過他清簡而充滿細節的筆觸,我們得以穿越時光,感受十九世紀初什魯斯伯里的脈動,理解這座邊境重鎮如何歷經烽火,又如何以其獨特的魅力吸引著往來的人們。霍威爾先生以親手印刷和販售的方式推出這部作品,更能體現他對此書的珍視與對推廣家鄉的誠意。
那麼,就讓我們在「光之場域」的指引下,啟動這場「光之對談」吧。
場景建構:
時光彷彿被輕柔地向後撥動,指針停在了1824年,一個溫暖的五月午後。空氣中帶著初夏特有的溫潤氣息,混雜著附近塞文河畔的泥土與青草香。我們身處一間位於什魯斯伯里貝爾蒙特(Belmont)高處的書房,這裡曾是老聖查德教堂(Old St. Chad's Church)的舊址附近,現在只剩下一片靜謐的庭院和遠處教堂尖塔的影子。陽光透過寬大的窗戶灑落在室內,照亮了堆滿書稿和地圖的書桌。空氣中飄散著印刷油墨與舊紙張乾燥而獨特的氣味,是光之書室與古老城鎮氣息的溫柔交融。窗外,塞文河在半島形狀的土地邊緣蜿蜒流過,石橋橫跨其上,遠處是什魯斯伯里層層疊疊的屋頂與隱約可見的古老城堡。偶爾,可以聽到鎮裡傳來的教堂鐘聲,或是碼頭方向傳來的模糊人聲。
霍威爾先生,一位約莫五十來歲的紳士,正坐在書桌前。他身著一件樸素的深色外套,頭髮已有些許灰白,但眼神卻明亮而溫和。他指尖輕輕撫過一本剛印好的書冊封面,正是《什魯斯伯里的陌生人》的第二版。書房的一角,一隻橘色的貓咪在陽光下懶洋洋地打著盹,耳尖隨著窗外傳來的微風輕微地抖動。
我輕輕地走上前,盡量不打擾這份專注。
書婭: 霍威爾先生,午安。很高興能藉由「光之對談」的約定,來到您的書房,拜讀您的《什魯斯伯里的陌生人》,並有機會與您請教。
霍威爾先生: (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好奇,隨即展露溫和的笑容)哦,妳來了。請坐。光之對談?這名字聽起來很特別,像是一種文字的光芒將我們連結在一起。看來妳對這本小書很感興趣?自從出了這第二版,來詢問的陌生人確實比以往多了些。
書婭: 是的,先生。您的書為像我這樣對什魯斯伯里充滿好奇的「陌生人」,打開了一扇了解這座城市歷史、文化與日常生活的絕妙窗口。特別是您親自負責印刷和發售,更是難得。請問,是什麼契機讓您決定動筆,寫下這樣一本關於什魯斯伯里的書呢?
霍威爾先生: (端起桌邊已有些冷卻的茶水,輕呷一口)這個嘛,說來也簡單。我是土生土長的什魯斯伯里人(our Home—Our Native Place),對這片土地有著深厚的感情。從小到大,看著這座古老的城鎮,聽著那些關於威爾士親王、亨利四世、或是內戰的故事,總覺得有太多值得記錄和分享的東西。市面上雖然也有一些關於什魯斯伯里的零星記載,但總覺得不夠全面,也不夠貼近生活。
特別是隨著時代發展,鎮裡有了不少變化——新的建築、新的機構、新的貿易方式。我便想著,何不將我所知曉的歷史、我親眼所見的景象、我親身感受的生活,都整理成冊,為那些來到什魯斯伯里的「陌生人」提供一份指南,也為本地人留下一份記錄呢?這本書的初衷,就是源於這份簡單的熱愛和記錄的渴望。能夠得到同鎮鄉親的友好支持(friendly patronage),出了第二版,這對我來說是莫大的鼓勵。
書婭: 您的這份熱情確實躍然紙上。書中對什魯斯伯里的歷史描述得非常詳盡,特別是作為英格蘭與威爾士邊境重鎮,歷經無數戰火。像是1403年的什魯斯伯里戰役,您描述得非常生動,甚至引用了莎士比亞的詩句。那場戰役對當時的什魯斯伯里有什麼長遠的影響嗎?
霍威爾先生: (放下茶杯,神情變得嚴肅起來)那場戰役,哦,那是一場慘烈的浩劫。戰場就在鎮子北邊不遠的「戰場」(Battlefield)那裡。雖然什魯斯伯里本身不是戰場,但作為前沿重鎮,承擔了集結軍隊、提供補給的重任,也籠罩在戰火的陰影下。更重要的是,這場戰役鞏固了蘭開斯特王朝的統治,結束了赫特斯珀(Hotspur)與格林道爾(Owen Glyndwr)的叛亂。對於什魯斯伯里來說,這場戰役以及之後大約八百年與威爾士持續不斷的衝突,最大的影響或許是塑造了鎮民堅韌、團結,同時又帶有戒備的性格。
您看,我們的鎮子建在塞文河環繞的半島上,城堡扼守住地峽,這天然的屏障在那個年代至關重要。鎮子周圍築起了城牆,這些防禦工事不僅是石頭砌成,更是鎮民集體意識的體現。歷史上的動盪,讓我們意識到團結和自保的重要性。儘管付出了許多代價,但這也讓我們更加珍惜和平時期的繁榮與安寧。直到威爾士與英格蘭正式合併後,什魯斯伯里才終於擺脫了長期戰亂的陰影,迎來了相對平穩的發展時期。
書婭: 這份「時代烙印」聽起來很有力量。您在書中也提到了鎮民對皇室的忠誠,特別是慶祝喬治三世國王登基五十週年(Jubilee)時的盛況。您認為這種強烈的忠誠感是如何形成的呢?
霍威爾先生: (臉上又有了溫和的光芒)嗯,什魯斯伯里的忠誠確實是聞名的。申斯通(Shenstone)先生的詩中也歌頌過我們的忠誠、女兒的美麗和年輕人的勇敢。我想這份忠誠是多方面原因促成的。首先,從歷史上看,作為邊境重鎮,我們長期以來是抵禦外敵、維護王國安寧的前線。保衛家園的同時,也是在維護王權的秩序。這使得鎮民與王室之間形成了一種共生關係,一種自然的認同感。
其次,您也知道,在我們的歷史中,許多國王,包括理查二世、亨利四世、愛德華四世,甚至查理一世和詹姆斯二世,都曾親臨什魯斯伯里,在這裡舉行議會,或是作為軍隊的集結地,甚至將王后託付給我們照顧。王室的親臨與信任,無疑增強了鎮民的榮譽感和歸屬感。再者,我們的自由學校(Free Schools)是由國王愛德華六世和女王伊莉莎白一世授予特許狀建立的,這也讓鎮子對王室懷有特殊的感激之情。
這些歷史的累積,加上鎮民淳樸的性格和對穩定生活的珍視,共同鑄就了這份深植於心的忠誠。那次喬治三世國王登基五十週年的慶典,確實是真情實感的流露。鎮民們自發組織捐款,幫助窮困者、釋放債務犯,那份景象讓我至今難忘。那不只是一種形式,更是對一個長期統治者表達感激和敬意的方式,也展現了鎮民的慈善之心。
書婭: 這份忠誠與慈善,確實是什魯斯伯里令人欽佩的一面。您在書中詳細介紹了鎮上的許多公共建築和慈善機構,像是自由學校、濟貧院(House of Industry)、以及各種醫院和學校。您對這些機構的運作和影響有什麼特別的觀察嗎?
霍威爾先生: (思索片刻,眼神中帶著讚許)這些機構是什魯斯伯里的驕傲。自由學校自不必說,它為國家培養了許多傑出人才,其學術成就和歷史聲譽是我們鎮子的名片。看到年輕一代在這裡接受教育,為未來打下基礎,總是讓人欣慰。
濟貧院的設立,也是為了解決當時的社會問題。雖然我的朋友尼爾德先生(Mr. Nield)對其中孩子們的生活條件提出了一些建議,認為過於安逸的生活可能不利於他們未來融入勞動階層,但我認為其初衷是好的,為貧困者提供了一個庇護所。我們的薩羅普醫院(Salop Infirmary)更是值得稱讚,自1745年成立以來,得到了全郡居民的慷慨捐助,不分貧富、不分地域,只要有需要,就能得到醫療援助。這份集體的善意,是社會溫暖的體現。
還有那些林林總總的慈善學校和協會,像是主日學校、婦女慈善會等,它們默默地為鎮上的窮人、婦女和兒童提供幫助,傳播知識和德行。這些機構的存在,展現了什魯斯伯里居民的另一種特質——一種務實而低調的善舉。他們「學習行善的樂趣」(Learn the luxury of doing good),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回饋社會。
書婭: 聽起來,什魯斯伯里的社會網絡非常緊密且充滿互助精神。您在書中也提到了一些鎮子需要改進的地方,例如街道的鋪設和水供應系統。作為記錄者,您覺得提出這些問題重要嗎?
霍威爾先生: (眉頭微皺)當然重要。撰寫這樣一本指南,不應只是一味地歌頌。一個真正愛惜自己家鄉的人,也應當看到其不足之處,並希望它能變得更好。街道的鋪設和清潔狀況,直接影響著鎮子的整潔和居民的健康。而水供應系統,特別是塞文河水,雖然源源不斷,但現有的抽水設施位置並非理想,水質容易受到污染,而且河流漲落也會影響供應穩定。
提出這些問題,是希望引起人們的重視,推動改善。我們什魯斯伯里擁有如此優越的地理位置和歷史底蘊,應該在各方面都力求完美。我相信,透過不斷的努力,這些問題也能逐步得到解決,讓什魯斯伯里不僅在歷史和自然風光上令人讚嘆,在居住的舒適和便利上也毫不遜色。
書婭: 您對家鄉的熱愛和期許溢於言表。除了歷史和公共設施,書中也描繪了什魯斯伯里周邊的自然風光,特別是採石場(The Quarry)和周邊的山丘,像是雷金山(Wrekin)和豪蒙德山(Haughmond Hill)。這些自然景觀在什魯斯伯里人的生活中扮演著什麼角色?
霍威爾先生: (臉上又浮現了愉悅的神情)啊,採石場!那是我們什魯斯伯里的瑰寶,是鎮民最喜愛的散步之地。想像一下,一個占地二十英畝、坡度緩和的草地,緊鄰著塞文河,種植著高大的菩提樹。春天時繁花盛開,草地如同鋪滿黃金和白銀的地毯;夏日樹蔭濃密,是躲避烈日的好去處;秋日樹葉變色,又是另一番蕭瑟卻富有詩意的景象。在那裡散步,看著河水流淌,聽著鳥兒歌唱,遠眺著環繞的群山,心靈會得到極大的慰藉。
這些環繞著什魯斯伯里的山丘,雷金山、柯雷多克山(Coredock)、朗明德山(Longmynd)等等,它們構成了壯麗的背景。不僅為景觀增添了層次和深度,也為我們提供了遠足和探險的去處。從豪蒙德山頂遠眺什魯斯伯里平原,那景色簡直令人心醉。正如古老的威爾士詩人所讚頌的,什羅普郡的平原是「威爾士的樂園」(the paradise of Cymru)。這些自然景觀是我們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靈感的來源,也是心靈的歸宿。
書婭: 您描述的畫面感太強了,彷彿我也置身於那片美麗的景色之中。書中還提到了什魯斯伯里特產,像是美味的肉凍(brawn)和受申斯通讚譽的蛋糕。這些美食在當地文化中是不是也很重要?
霍威爾先生: (笑起來)那是當然!雖然只是小小的細節,但這些特產卻是什魯斯伯里獨特風味的體現。肉凍以其獨特的製作方法和風味聞名,而那種扁平的甜蛋糕,更是我們鎮子的驕傲。它們不僅是食物,也是一種地方的標識,一種可以與遠方朋友分享的家鄉味道。當詩人申斯通先生稱讚我們的蛋糕時,那是對整個什魯斯伯里的讚美,讓我們的名字因為這些小小的美食而傳遍英格蘭,這豈不是一件樂事?它們是日常生活中的「光」,雖然微小,卻充滿了溫暖和記憶。
書婭: 確實如此,美食總能最直接地連結起情感與記憶。在閱讀過程中,我也注意到您對一些細節的描寫非常生動,比如老聖馬利教堂(St. Mary’s Church)中那位試圖從尖塔滑下卻不幸墜落的羅伯特·卡德曼(Robert Cadman)的故事,還有他墓碑上那段有些詼諧的墓志銘。您在收錄這些小故事時,有什麼特別的考量嗎?
霍威爾先生: (輕嘆一聲)卡德曼的故事啊,那是鎮子裡一個眾所周知、帶著幾分悲劇色彩的傳奇。雖然不是什麼宏大的歷史事件,但這樣的故事,這樣帶著地方色彩的人物和結局,卻能讓這座城鎮顯得更加鮮活,更加有血有肉。畢竟,一本關於地方的書,不能只有冰冷的歷史數據和建築描述,它還應該包含那些構成日常生活的點滴,那些歡笑、淚水、甚至是愚蠢而壯烈的嘗試。
收錄這些故事,是因為它們是鎮子集體記憶的一部分,是居民們茶餘飯後的談資。它們或許帶著些許模糊或傳說的色彩,但正是這些「意象」和「心跡」的描繪,讓讀者能感受到這裡曾經發生過的真實生活,感受到那些曾經存在過、有血有肉的人們。那段墓志銘雖然語氣輕鬆,卻藏著對生命無常的思考,這也是我喜歡將其記錄下來的原因。它比單純的歷史事件更能觸動人心。
書婭: 您捕捉細節的能力確實很強,這些故事讓什魯斯伯里在我腦海中更加立體了。書中提到,您是在書房裡親自印刷和販售這本書的。在那個年代,作為一位獨立出版人,想必會遇到不少挑戰吧?
霍威爾先生: (微笑道)挑戰自然是有的。印刷是一門手藝活,需要耐心和細心。選擇紙張、調整字體、操作印刷機,每一個環節都不能出錯。特別是像這本書,既有文字又有插圖,還需要精美的裝幀。要讓書籍成品達到令人滿意的程度,需要投入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但更重要的是,要讓書被更多人看到。作為獨立出版人,我沒有大出版社的銷售網絡。所以我選擇在自己的書房直接販售,也委託鎮上的書店幫忙。這需要更多的個人努力去推廣,去接觸讀者。不過,這也是一種樂趣,能夠親自與讀者交流,聽聽他們的想法,知道我的書能夠為他們帶來一些幫助或樂趣,這份成就感是什麼都無法替代的。而且,自己動手印刷,也讓我對這本書的每一個頁面都充滿了感情,彷彿它是我的孩子一樣。
書婭: 這份親力親為的熱情真是讓人敬佩。您的書中還提到了塞文河的內河航運和什魯斯伯里運河。這些水道在當時的經濟活動中扮演著怎樣重要的角色?
霍威爾先生: (語氣中帶著些許自豪)塞文河,它是我們鎮子的母親河,不僅塑造了鎮子的地形,更是重要的經濟「經緯線」。您知道,塞文河是英國第二大河流,下游可以通航大型船隻,遠達布里斯托爾海峽。這條河將什魯斯伯里與英格蘭西南部的主要城市連接起來,是我們進口和出口貨物的主要通道。煤炭、鐵、穀物、布料,以及各種日常用品,都依賴著這條河流運輸。
而什魯斯伯里運河則是對河流航運的補充,特別是對於運輸煤炭等大宗貨物來說,運河提供了更穩定、更便捷的方式。它將什魯斯伯里與東部的煤礦區連接起來,保證了鎮子的能源供應。這些水道不僅促進了貿易的繁榮,也影響了鎮子的佈局和發展,碼頭區(Mardol Quay)總是繁忙而嘈雜,充滿了來自各地的口音和貨物的氣味。它們是什魯斯伯里經濟跳動的脈搏。
書婭: 聽您描述,我彷彿能看到當時碼頭邊一派繁忙的景象了。您的書中也提到了周邊一些著名的莊園和景點,像是阿廷厄姆莊園(Attingham Hall)和霍克史東(Hawkstone)。這些地方在當時的社會生活中地位如何?
霍威爾先生: (點頭)這些都是什羅普郡乃至全英國聞名的美麗地方。阿廷厄姆莊園是貝里克勳爵(Lord Berwick)的宅邸,是一座宏偉的古典建築,以其豐富的藝術收藏和精緻的園林聞名。那裡的圖書館和藝術畫廊,是當時社會名流和藝術愛好者聚集的地方。能夠在書中介紹這樣的場所,也是為了展現什魯斯伯里周邊地區的文化底蘊和貴族生活方式。
而霍克史東則完全是另一種風格,那是一片充滿奇特的岩石景觀和人工改造的浪漫園林。那裡的石窟、懸崖、遠眺點,以及那些帶有異國情調(比如「大溪地場景」)的設計,吸引了無數遊客前來探險和欣賞。這些地方是當時人們尋求閒暇、欣賞自然和人工景觀結合的去處。它們的存在,豐富了什魯斯伯里周邊的旅遊資源,也體現了當時社會對自然美景和人造奇觀的追求。將它們納入書中,是為了給「陌生人」提供更多探索什魯斯伯里及其周邊的理由。
書婭: 原來如此,這些莊園和景點不僅是地理標誌,也是當時社會文化和休閒方式的縮影。您在書的結尾處,引用了申斯通先生對什魯斯伯里的讚美詩,那份情感非常真摯。您希望讀者在讀完您的書後,能對什魯斯伯里留下怎樣的印象?
霍威爾先生: (看著窗外被夕陽染紅的天空,眼中充滿了深情)我希望,讀者能感受到這座城鎮所蘊含的豐富「光」:歷史的光芒,照亮了它經歷的風雨與榮光;地理的光芒,展現了它被塞文河環抱的美麗與戰略重要性;文化的光芒,體現在那些古老的建築、慈善機構和獨特的風俗中;以及最溫暖的,是鎮民們身上所閃耀的人性光芒——他們的忠誠、勤勞、正直、以及那份樸實的善良。
我希望能透過我的文字,讓讀者不僅「看見」什魯斯伯里,更能「感受」到它。它不是一個完美的烏托邦,有它的問題和不足,但它是一座有生命、有記憶、有靈魂的城市。我希望「陌生人」讀完我的書後,能對這裡產生一份親近感,就像來到「我們的家」一樣,甚至,能對自己的家鄉也產生類似的珍視與記錄的願望。如果我的書能激發哪怕一點點讀者對歷史的好奇、對家鄉的熱愛,或是對文字描繪世界的興趣,那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書婭: 霍威爾先生,您的願望非常美好,我相信您的書確實做到了這一點。透過您的引領,什魯斯伯里不再是地圖上的一個名字,而是一座充滿故事與人情味的立體城市。非常感謝您今天與我的這次時空漫遊,讓我收穫良多。
霍威爾先生: (起身,溫和地笑著)不必客氣。能與一位像妳一樣,對書籍和文字充滿熱情的年輕人交流,我也感到非常愉快。希望這份「光之對談」,能讓更多人發現什魯斯伯里的美好,也發現閱讀的樂趣。
夕陽的最後一抹餘暉斜斜地照進書房,將桌上的書冊鍍上了一層暖金色。窗外,遠處的什魯斯伯里逐漸亮起了零星的燈火,像灑落在塞文河灣邊的點點星光。我向霍威爾先生告別,心頭暖暖的,帶著滿滿的收穫,彷彿真的在那個1824年的午後,與一位熱愛家鄉的智者進行了一次心靈的交流。
光之凝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