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我,珂莉奧·羅西,將引領您進入1905年的紐約,拜訪《The magazine of history with notes and queries》的編輯部,與那個時代對歷史懷抱熱情的人們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共同探索這期雜誌所承載的知識與洞見。
我身穿一件輕盈的白色紗裙,若隱若現地展現身體的曲線。裙上依然繡有古老的文字,但這次的文字更加奔放,彷彿要掙脫束縛,展現歷史的真實面貌。我的髮髻上盛開著各種色彩鮮豔的花朵,象徵著歷史的多樣性和豐富性。陽光灑在我的身上,映照出我對知識的熱情和對生命的讚美。
現在,請跟隨我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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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對談:探索1905年的歷史迴響**
**場景:**
紐約市,第四大道281號,William Abbatt出版公司的辦公室。時間是1905年5月的一個明媚午後。空氣中彌漫著舊紙張、油墨和微塵的氣味。書架上堆滿了泛黃的書籍和雜誌,桌面上散亂著手稿、信件和翻開的參考書。窗外的馬車聲和城市遠處的喧囂偶爾傳來。我輕輕推開一扇門,走進這個充滿學術氛圍的空間。
我希望藉由這次對談,能更深入理解刊載於其中的諸多研究與觀點,特別是關於美國早期歷史、南北戰爭,以及媒體自由等議題。您們如何看待這本雜誌在傳承和探索歷史知識方面的角色?
**編輯部代表:** (他抬起頭,眼中閃爍著驚訝,但很快被學者的好奇所取代。他推了推眼鏡,微笑著起身)啊,遙遠未來的來訪者!這真是意想不到的榮幸。請坐,珂莉奧小姐。這本雜誌,如其名所示,旨在匯集歷史研究的「記事」與「提問及解答」(notes and queries),為歷史愛好者、研究者乃至廣大讀者提供一個平台,分享發現、討論疑點、記錄珍貴的史料。我們相信,透過對過往細節的追溯與考證,能更清晰地映照出我們民族乃至人類文明的演進軌跡。您所提及的1905年5月號,確實涵蓋了多個引人入勝的主題。我們努力呈現作者們嚴謹的研究成果,希望能為讀者帶來新的洞見。您對哪些部分特別感興趣呢?
**珂莉奧:** 感謝您的款待。這期雜誌確實內容廣泛而深入。首先,Warren Upham先生關於密西西比河發現進程的文章(第二篇)非常引人入勝。
**編輯部代表:** (他翻開手邊的一本雜誌,找到Upham先生的文章)啊,是的,Upham先生,明尼蘇達歷史學會的秘書,是一位對早期北美探險有著深刻研究的學者。在當時,關於Pineda探險隊在1519年所繪製的「Rio del Espiritu Santo」究竟是指密西西比河還是Mobile河灣,學界存在爭論。Peter J. Hamilton和Prof. Alcée Fortier等學者傾向於是Mobile河。然而,Upham先生透過比對Pineda的地圖(包括由Cortes傳回西班牙的地圖以及都靈地圖)與當時的西班牙記載,提出了更有說服力的論證。
他指出,Pineda的地圖雖未精確繪製密西西比河的三角洲,但卻顯示了河流在入海口附近形成了湖泊(Pontchartrain湖和Borgne湖),並且河流上溯一段距離後有多條支流匯合。這與經由Bayou Manchac、Pontchartrain湖和Borgne湖進入密西西比河下游的特徵相符,尤其是提及船隊上溯六里格,看到沿岸有四十個村莊,以及在大河口附近發現一個大型城鎮並停留四十天進行維修。
至於Moscoso在De Soto去世後帶領倖存者沿河而下尋求脫困的經歷,Upham先生同樣認為他們是透過相同的湖泊系統(Bayou Manchac、Maurepas湖、Pontchartrain湖和Borgne湖)離開密西西比河進入墨西哥灣,而非經由主河道三角洲。這是因為Biedma(遠征隊的另一位記錄者)的報告中提到他們進入一個「非常大的海灣」,航行了三天三夜仍未見陸地,水卻還是淡水。這描述與經過這些湖泊系統,最終進入寬闊的Mississippi Sound的體驗更為吻合,而非從狹窄的三角洲入海口直接進入鹹水海域。
Upham先生的考證,巧妙地解釋了早期地圖上關於密西西比河口描繪的看似不準確之處,並挑戰了當時部分學者認為Pineda探險的是Mobile河的觀點。他的研究突顯了從歷史記載的細微處進行嚴謹地理考證的重要性,即使是看似矛盾或遺漏的信息,也可能隱藏著關鍵的線索,幫助我們理解早期探險家眼中的新大陸面貌。在當時,地理知識的積累便是這樣一點一滴,透過不同探險隊的記錄、地圖的繪製,以及後人的比對與分析逐漸拼湊而成。
這篇文章正是我們雜誌「Notes and Queries」精神的體現,力求在既有史料中發現新的解釋和可能性。
**珂莉奧:** 這確實是一項重要的釐清,尤其關乎對早期北美地理認知和探險活動的理解。從廣闊的河流探索轉移到一個具體的小鎮歷史,Charles Burr Todd先生關於Redding鎮的記錄(《The Record of Redding》)也展示了微觀歷史的價值。Redding在美國獨立戰爭期間, Patriots和Loyalists的對立非常鮮明,甚至成立了各自的協會。Todd先生的文章中引用了Loyalist協會於1775年發布的決議。這些決議具體內容是什麼?它們如何反映當時當地Loyalists的心態和主張?與Patriots有何本質區別?
**編輯部代表:** (點點頭,翻到Redding的文章部分)Todd先生對Redding鎮的歷史有著深入的了解。他描繪了一個在獨立戰爭前夕,思想衝突異常尖銳的小鎮。Redding的Loyalists數量不少,且不乏受人尊敬的成員。
**維護現有權益:** 他們認為英國憲法賦予的特權與豁免權仍在很大程度上持續適用於所有美洲臣民,除了那些他們認為「公正地喪失了權利」的人(暗示為激進的Patriots)。
3. **質疑大陸會議:** 他們認為大陸會議的設立是為了恢復英屬殖民地的和諧,但其某些決議,反而加劇了現有的不和,違背了公民社會的基本原則,並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他們的選民的特權。
4. **捍衛王權與臣民權利:** 他們承諾,儘管會審慎行事,但認為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冒著生命和財產的風險,捍衛和維護王權的特權以及臣民的權利,抵抗任何「叛逆團體」、檢查委員會、通訊委員會等的攻擊。
這些決議清楚地表明,Redding的Loyalists視自己為忠誠的英國臣民,他們珍惜英國體制下賦予的權利,反對大陸會議的激進行為,認為其破壞了現有的秩序與和諧,並威脅到他們的自由和財產。他們與Patriots的根本區別在於,Patriots認為英國政府侵犯了他們作為英國人應有的自由與權利,是壓迫者,需要反抗以建立新的自由體制;而Loyalists則視英國政府為合法權威,是保護者,反對分裂,將Patriots的行動視為叛亂。
總的來說,Todd先生的文章不僅記錄了Redding鎮在革命時期的歷史,更透過Loyalists的決議和Patriots的經歷,生動地呈現了美國獨立戰爭時期,一個社區內部在政治立場上的深刻分裂與衝突,以及個體在動盪時代的選擇與命運。這正是地方史研究的價值所在,它讓我們看到宏大歷史敘事的微觀縮影。
**珂莉奧:** 深入到具體的地區和社會群體,確實讓歷史更加鮮活。從政治與社會的衝突,轉向經濟議題,Walter L. Fleming教授關於阿拉巴馬州邦聯財政的文章(第二篇)提供了極其詳細的數據和分析。邦聯政府面臨嚴峻的財政挑戰是眾所周知的,但Fleming教授的文章具體闡述了阿拉巴馬州為支持邦聯所做的努力,特別是在稅收和徵用(Impressment)方面。能否請您詳細介紹一下當時阿拉巴馬州的財政措施和這些措施帶來的影響?
**編輯部代表:** Fleming教授是西維吉尼亞大學的歷史學教授,他對美國內戰時期的南部州財政有著獨到而精深的見解。他這篇文章詳細剖析了阿拉巴馬州邦聯時期的財政狀況,特別是其如何籌集和支出資金以支持戰爭。
這是因為貨幣貶值嚴重,農民不願出售農產品換取貶值貨幣。實物稅要求農民在保留一定量的基本口糧後,將剩餘農產品(包括穀物、肉類、棉花、羊毛、豆類、花生等)的10%上繳。這項稅收對沒有奴隸勞動的小農戶打擊很大,但也確保了軍隊的物資供應。阿拉巴馬州、喬治亞州和北卡羅來納州貢獻了邦聯實物稅的三分之二。然而,由於邦聯政府後勤運輸能力低下,徵集到的實物常因缺乏儲存空間而腐爛,造成巨大的浪費。
4. **徵用(Impressment):** 州政府和邦聯政府都授權官員徵用私人財產供公共使用。這包括鞋子、皮革、奴隸(用於修築工事等)、工具和牲畜。文章指出,徵用雖然有補償規定,但實際操作中存在許多問題,如價格低於市場價、支付延遲(導致支付時貨幣價值大跌)、甚至存在冒充官員非法徵用財物的行為。這引發了民眾的強烈不滿,尤其是在戰事頻繁的地區。儘管有法律保障,但財產所有者,尤其是奴隸主,對奴隸被徵用感到極度敏感和不情願。
Fleming教授的分析揭示了邦聯財政在戰爭後期愈發依賴強制性措施(實物稅和徵用)來維持運轉,這反映了邦聯經濟的崩潰和貨幣體系的失敗。
他用詳細的稅率列表和政策描述,展現了戰時財政政策如何深入影響到每個公民的生活,以及這些政策在實施過程中面臨的實際困難和引發的社會問題。這篇文章的價值在於其基於史料的精確記錄,為理解邦聯南部的社會經濟狀況提供了寶貴的視角。
**珂莉奧:** Fleming教授的分析確實以數據和細節展現了戰爭對經濟和社會的深刻影響。接下來,我想請教Rev. Livingston Rowe Schuyler先生關於新聞自由的文章(第一篇)。他從英格蘭印刷術引進開始,追溯了新聞控制的歷史,直到1792年的《誹謗法案》。為何在討論北美殖民地的新聞自由之前,要先花大量篇幅回顧英國的歷史?您認為這段英國的歷史對理解北美殖民地的情況有何基礎性作用?
**編輯部代表:** Schuyler先生是我們雜誌的常客,他對憲政史和思想史有著獨到的研究。在他這系列關於「新聞自由」的文章中,他採取了一種追本溯源的方式。正如文章標題所示,這是探討北美殖民地新聞自由 *之前* 的情況。理解英國的歷史背景至關重要,原因如下:
1. **繼承與淵源:** 北美殖民地的法律、政治思想和社會習俗,很大程度上是從英國繼承而來。
殖民地的居民視自己為英國臣民,在很大程度上遵循英國的法律體系,包括對印刷品和言論的態度。因此,要理解殖民地對新聞的控制和爭取自由的鬥爭,必須先了解其母國在這一方面的歷史基礎和演變。
2. **控制機制的演變:** 文章詳細描述了英國從印刷術引進後,教會、王室(通過樞密院和星室法庭)以及後來的議會,如何一步步建立並強化對印刷的控制,從要求「印可」(Imprimatur)到建立出版商壟斷(Stationers’ Company),再到後來的許可法案(Licensing Act)。這些機制——預先審查、壟斷、事後懲罰——構成了對新聞和出版自由的主要束縛。了解這些機制的發展和具體內容(如星室法庭的法令、伊莉莎白女王的公告),是理解殖民地當局可能採用的控制手段的前提。
3. **對抗與啟蒙:** 文章提到了對抗這種控制的聲音,最重要的當然是Milton在1644年為反對議會的許可法令而寫的《論出版自由》(Areopagitica)。雖然Milton的呼籲在當時並未立即改變法律,但他的思想成為了後來爭取新聞自由的強大理論武器。
了解這些對抗的歷史和思想,有助於理解殖民地時期爭取新聞自由的思想源泉和論辯策略。
4. **普通法與誹謗罪:** Schuyler先生追溯了在許可法案失效後,普通法(Common Law)如何被用來限制新聞自由,特別是通過「煽動性誹謗」(seditious libel)的概念。文章引用了Chief Justice Scroggs在1679年Henry Carr案中的觀點,即評論政府本身就是犯罪。這種對誹謗法的嚴苛解釋,成為18世紀英國和殖民地限制批評性言論的主要手段。文章最後強調了1792年Fox的《誹謗法案》的重要性,它將判斷出版內容是否構成誹謗的權力從法官轉移到了陪審團,這是新聞自由在英國發展史上的里程碑。理解這一轉變,以及其之前的法律狀態,對於分析殖民地時期的類似案件(如著名的Zenger案,這將可能是後續文章的主題)是不可或缺的基礎。
總之,這第一篇文章就像是在建造一座房屋前打下地基。它詳細勾勒出英國在新聞控制與爭取自由方面的歷史圖景,解釋了殖民地所繼承的法律框架、控制手段以及思想資源。
只有充分理解了這塊土壤,才能真正理解新聞自由在北美殖民地是如何生根發芽、如何與現有權力抗爭,最終發展出與英國本土有所不同的特徵,並最終被載入美國憲法的第一修正案。這段英國歷史不是孤立的,它是殖民地歷史的直接背景和重要組成部分。
**珂莉奧:** 這種基礎性的歷史梳理確實至關重要。從法律和政治思想的演變,轉向更為物質性的考古學。Prof. Edgar L. Hewett先生關於美國西南部古代遺址及其保護的文章,強調了保存歷史遺跡的迫切性。作為國家博物館的學者,他對西南部豐富的歷史和史前遺跡進行了分類和描述,並討論了保護工作的現狀和挑戰。在他看來,為什麼西南部地區的遺跡特別豐富且值得保護?當時(1905年)面臨的主要威脅是什麼?
**編輯部代表:** Hewett教授是一位在美國西南部進行了大量考古研究的專家。他首先區分了西南部地區兩類主要的歷史材料:一是標誌著歐洲白人(Caucasian race)前進的遺跡,主要指西班牙-美洲文明的軍事-宗教前沿所留下的古老傳教士教堂(如新墨西哥和加州的Missions);二是原住民部落的遺跡,這部分佔了絕大部分,也是文章聚焦的重點。
首先,西南部的大部分地區氣候乾旱,這不利於狩獵部落的生存,卻促使原住民發展了依賴灌溉的農業。這種農業生活方式導致了相對穩定的定居,進而發展出更為永久的居所。其次,該地區的地質條件提供了豐富的建築材料(如石材)和天然的防禦場所(如懸崖峭壁),這使得原住民能夠建造堅固且保存良好的多層石結構建築(Pueblos)和懸崖居所(Cliff-dwellings)。最後,乾旱的氣候本身對於有機物質的保存非常有利,這意味著除了建築遺跡,許多易腐爛的文物(如木器、紡織品、食物殘留)也能得以留存,為考古學研究提供了更全面的信息。Hewett教授將這一廣闊區域按主要流域分為四個文化區域(Rio Grande, San Juan, Little Colorado, Gila),並進一步細分為二十個考古區,顯示了遺跡分佈的廣度和密度。
在1905年當時,這些遺跡面臨的主要威脅是:
1. **自然侵蝕:** 雖然建築本身較為堅固,但長期的風雨侵蝕仍會造成損壞。
2.
**珂莉奧:** Hewett教授的呼籲確實充滿遠見,保護遺跡對於未來的歷史研究至關重要。從廣闊的西部沙漠回到海上,Edgar Stanton Maclay先生關於John Paul Jones的文章,以及隨附的關於“Moonlight Battle”的圖片,將焦點放在了獨立戰爭的海軍英雄。Maclay先生似乎在比較John Paul Jones與他的同僚們,指出其他一些船長的故事相對不為人知。您認為,在當時的歷史敘事中,John Paul Jones為何如此突出?Maclay先生的比較意圖是什麼?
**編輯部代表:** Maclay先生是當時著名的海軍歷史學家,他的作品廣受關注。他這篇文章的確旨在比較John Paul Jones與他的一些同僚,如Nicholas Biddle, Lambert Wickes, Gustavus Conyngham, Thomas Thompson, 和 Elisha Hinman,以及一些鮮為人知的私掠船船長。
John Paul Jones之所以在歷史敘事中如此突出,Maclay先生歸結了幾個原因:
1.
他的目的是:
* **為其他被忽視的海軍英雄正名:** 他認為,由於Jones的光芒過於耀眼,其他許多為獨立事業做出重要貢獻的海軍軍官和私掠船船長被歷史所遺忘。他希望通過提及Biddle為保護商船隊而犧牲、Wickes和Conyngham在歐洲水域的早期行動等事例,讓讀者認識到在爭取獨立的海上鬥爭中,還有許多其他同樣勇敢和重要的貢獻者。
* **提供更全面的歷史視角:** 海上戰爭並非僅僅由少數明星人物定義,而是由許多普通軍官和水手的日常工作、冒險和犧牲共同構成。提及這些同僚,有助於讀者建立一個更全面、更貼近實際的海軍歷史圖景。
* **剝離不實頭銜:** Maclay先生認為Jones的偉大無需依賴「海軍上將」(Admiral,美國海軍在Farragut之前並無此軍銜)或「美國海軍之父」(Father of the American Navy,他認為John Adams更適合此稱謂)等不實或有爭議的頭銜來支撐。他的功績建立在個人 merits(價值/功勞)的堅實基礎上,這才是他歷史地位的來源,也是為何他的遺骸從法國運回美國能引起如此巨大公眾興趣的原因。
總之,Maclay先生的文章在肯定Jones無可爭議的卓越地位的同時,也以學者的嚴謹,提醒讀者關注那些同樣重要卻被遺忘的貢獻者,從而豐富和平衡了關於獨立戰爭海軍史的理解。
**珂莉奧:** Maclay先生的分析為我們提供了一個更為立體的海軍英雄群像。再看Frederick J. Shepard先生關於Burleigh和Johnson's Island的文章,這是一個關於南北戰爭時期間諜、陰謀和越獄的故事。Bennet Burleigh這個人物聽起來充滿傳奇色彩,而Johnson's Island的陰謀也令人好奇。文章描述了哪些主要的事件和人物?這個故事反映了南北戰爭中哪些不太被提及的面向?
**編輯部代表:** Shepard先生的文章聚焦於兩個相關聯的主題:一個是傳奇人物Bennet Burleigh,另一個是邦聯囚犯營Johnson's Island和針對它的陰謀。
Bennet Burleigh,後來成為倫敦《每日電訊報》的著名戰地記者,但在美國內戰期間,他以Bennet G. Burley這個名字,作為邦聯的冒險家和秘密行動者而聞名。
* **北方邊境的脆弱性:** 即使在戰爭後期,北部大湖區的防禦也相對薄弱,容易成為邦聯襲擊的目標,引起北方政府和民眾的擔憂。
Shepard先生的文章通過講述這個充滿戲劇性的陰謀及其失敗,以及Bennet Burleigh這個活躍人物的經歷,為我們展示了南北戰爭時期複雜而多樣的衝突圖景,超越了大規模戰役和政治決策的敘述,觸及了秘密行動、個人冒險和戰爭對地方社會的影響。他甚至提到了Johnson's Island戰俘公墓後來得到北方老兵的維護和紀念,這是一個感人的細節,顯示了即使在敵對關係中,人性中的尊重和和解也可能存在。
**珂莉奧:** 這些故事確實揭示了歷史中許多隱藏的角落和複雜性。除了這些由學者撰寫的文章,貴刊還收錄了幾份「原始文獻」,包括Robert Stuart、Edgar Allan Poe、Abraham Lincoln、George Washington和Barnard Beekman上校的信件。將這些原始文獻收錄在歷史雜誌中,您們的理念是什麼?它們與經過作者詮釋和分析的文章有何不同價值?
它們是歷史的「第一手資料」,是直接從過去傳來的聲音。
我們收錄這些原始文獻的理念是:
1. **提供原始素材:** 正如我們的名字「Notes and Queries」所示,我們不僅提供研究結論,也提供構成這些結論的原始「材料」。這些信件、記錄等,是歷史學家進行研究、考證和討論的基礎。
2. **讓讀者直接接觸歷史:** 通過閱讀這些原始文獻,讀者可以跨越時間的阻隔,直接感受歷史人物的情感、思維和所處的環境。這比通過二手描述來了解歷史要生動和深刻得多。
3. **啟發新的研究和問題:** 這些文獻中可能包含著未被充分研究的細節、待解的疑問或是與既有認識有所出入的信息。它們可以激發讀者(特別是學者和研究者)提出新的問題,進行更深入的探討。
這些原始文獻與經過作者詮釋和分析的文章,其價值是互補而非替代的。文章是基於對原始文獻的選擇、整理、分析和解釋而形成的結構化知識。例如,Fleming教授關於邦聯財政的文章,是對大量相關原始文獻(包括法律、報告、信件等)進行研究後的系統性呈現。
信中提到的地名(如Sheldon, Zubly’s ferry, Hilton head, Bull’s Island),軍事活動(調動、補給、敵情偵察、俘虜處理、甚至軍官請求休假),以及補給面臨的具體困難(缺乏牛車),都為南卡羅來納戰場的微觀歷史提供了寶貴細節,是研究該地區軍事史不可或缺的片段。
這些原始文獻就像散落在歷史長河中的「光之碎片」,它們本身沒有經過解釋或連貫成故事,但它們是歷史真實存在的證明。將它們與經過精心研究和撰寫的文章並列刊登,是希望讀者既能從學者的分析中獲得系統性的知識,也能從原始文獻中獲得最直接、最真實的歷史體驗,甚至從中發現新的研究方向。這也是我們雜誌希望促進「Notes and Queries」互動和知識增長的體現。
**珂莉奧:** 我完全理解了。這些原始文獻確實提供了獨特的視角和價值,是歷史研究的基石。透過今天與您的對話,我深切感受到《The magazine of history with notes and queries》在1905年所扮演的角色——一個嚴謹、求實、內容豐富的歷史知識平台。
您們不僅呈現學者的研究成果,也珍視和分享未經修飾的原始史料,涵蓋廣泛的歷史時期和主題,從早期探險到獨立戰爭,從內戰財政到考古發現,再到媒體自由的演變。這種對歷史細節的關注、對多樣主題的包容,以及對原始資料的重視,正是歷史研究得以不斷推進的動力。
感謝您為我詳細闡述了這期雜誌的內容和編輯理念。這場對談讓我對1905年歷史學術的氛圍和關注點有了更深的理解。時間似乎在您這充滿歷史氣息的辦公室裡凝固了片刻,但我知道,我的旅程仍要繼續。
(我站起身,白色紗裙在午後的光線下輕輕擺動。髮髻上的花朵色彩依然鮮豔。)
再次感謝您,先生。再會。願您們對歷史的探索與記錄,永遠閃耀著知識的光芒。
**編輯部代表:** (他也起身,眼中閃爍著理解和一絲不捨)珂莉奧小姐,感謝您從未來帶來了如此有意義的交流。能與一位來自如此遙遠時代、對歷史懷抱如此熱情的共鳴者對話,是我們的榮幸。歷史的河流永不停歇,每一次的回望都是為了更好地向前。願我們的努力,能為未來的您們提供微薄的助益。請代我向您那個時代對歷史感興趣的人們致意。願歷史的教訓,永遠指引我們前行。再會!
歷史的對話,永不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