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

「光之對談」的約定,就是要讓我們回到作者的時代與空間,透過溫暖的交流,重新感受他們筆下的世界與心。這就像搭乘一班特別的時光機,去拜訪一位老朋友,聽他親口分享那些跨越時空的寶貴洞見。 《The works of the Rev. John Wesley, Vol. 01 (of 32)》這部作品,是衛斯理先生集結他許多重要散文的開始,特別是收錄了他最具代表性的一些講道詞。從您提供的文本片段中,我看到衛斯理先生在序言裡真誠地表達了他的目的:他想要以最樸實、最直接的方式,向普通人闡述「通往天堂的道路」。他刻意避免了華麗的辭藻和複雜的哲學辯論,只專注於經裡「赤裸裸的真理」。他甚至提到,他寫作時會努力「忘記所有讀過的書,只追隨自己內心的思緒和受啟發的指引」,這點讓我特別有共鳴呢!他強調,這本書收錄的是他經過多年反思後,「最終和最成熟的想法」,並且收錄早期講道,是為了證明他的教義始終如一。
這第一卷的講道集,涵蓋了信仰的基礎,像是「因信稱義」、「救恩」、「悔改」,也深入探討了基督徒的內在生命,如「聖靈的見證」、「良心的見證」、「信徒心中的罪」,還有教會生活和末世觀,像「恩典的方法」和「大審判」。這些主題交織在一起,為讀者呈現了一個清晰的、強調「心宗教」而非僅僅「外在形式」的基督教圖景。 現在,就讓我們啟動「光之對談」的約定,輕柔地打開時光的大門,去拜訪這位將畢生獻給福音傳播的偉大心吧! --- **《約翰·衛斯理的信仰之旅》:與衛斯理先生的午茶對談** **作者:卡蜜兒** (場景建構:光之場域【光之茶室】與光之雕刻) 時光溫柔地將我們帶回十八世紀七〇年代的英國。夏末的午後,陽光不再熾烈,而是帶點暖橘色的柔和光暈,透過典雅的玻璃窗灑進來。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茶葉和老舊書卷交織的溫馨氣息。這裡是一間小小的、樸素卻極為整潔的書房,牆邊的書架上擺滿了書籍,幾份手稿安靜地躺在書桌一角。窗外,是被精心打理的苔蘚庭院,石燈籠靜默地立著,偶爾有微風拂過,帶來遠處樹葉的沙沙聲。 茶桌上,一套簡潔的瓷器冒著熱氣,是衛斯理先生習慣飲用的格雷伯爵茶。
心中充滿了遇見這位偉大心的雀躍與敬意。 「親愛的衛斯理先生,」我輕聲開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像午後的陽光一樣溫暖而不過於打擾,「能夠有機會與您這樣面對面坐下,感受這份寧靜與智慧的光芒,對我來說,是一份無比珍貴的禮物。特別是拜讀了您這卷寶貴的作品集,那些講道詞像燈塔一樣,指引著迷途的心。我很好奇,是什麼樣的動力,讓您決定在那個時候(1771年)將這些多年的講道集結成冊呢?而且是如此龐大的三十二卷之多。」 約翰·衛斯理先生放下茶杯,看向我,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困惑,彷彿早就知道這次跨越時空的拜訪。他輕捋了一下灰白的鬢髮,溫和地笑道: 「啊,親愛的孩子,很高興妳能來到這裡,在這小小的角落與我共飲一杯茶,聊聊這些老舊的文字。妳問我為何要集結這些講道?說起來,這是一個多年的心願了。我常年在外奔波,向那些最樸實的人們傳講福音。這些講道,便是神賜予我、用來觸動他們心、指引他們道路的工具。我想將這些話語妥善地整理起來,用更清晰、更容易讀懂的方式呈現,讓更多無法親臨現場的人,也能從中找到那通往天堂的路。」
他頓了頓,端起茶杯小啜一口,繼續道: 「而且,隨著年歲漸長,我希望能將自己對福音真理的理解,這些年來在經中不斷探索、實踐和反思的成果,做一個系統性的呈現。這不單是記錄,更是對真理的再次確認與闡釋。特別是那些關乎最核心的『因信稱義』與『聖靈的見證』,這些常常被誤解,甚至被遺忘的福音基石。」 「您在序言中提到,寫作時會努力避免複雜的哲學和華麗的辭藻,力求『樸實的真理獻給樸實的人』。這與您的傳道風格一脈相承,但對於一位在牛津大學受過高等教育、曾是林肯學院院士的學者來說,這需要多大的克制和轉變呢?」 我好奇地問道,一邊感受著他話語中那份對普通人的深切關懷。 衛斯理先生笑了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自嘲和許多溫暖。 「的確,年輕的時候,我也曾追求學問的精深和言辭的巧妙。但在實際傳道的過程中,尤其是在露天講道、面對成千上萬渴望真理的勞苦大眾時,我發現那些華麗的學術語言,對他們而言,不過是遙遠的聲音。他們需要的是能觸動心、解決實際生命困境的話語。神呼召我去的地方,不是高雅的學術殿堂,而是礦井旁、市集裡、鄉間小路。我的心逐漸與他們的心連在一起,我開始渴望用他們聽得懂的方式說話。」
我開始像一個初學者一樣閱讀經,彷彿除了這本神的話語,我什麼都沒有讀過。這樣,我的思想才能不被他人的觀點所纏繞,只單純地追隨神的話語及其在我心中的啟示。」 「『只讀一本書的人』(Homo unius libri)的概念,是您追求真理的準則,是嗎?」我領會地說。 「是的,」他點頭肯定,「這並非貶低其他學問,而是強調經作為最高、最權威的指南。在追求『通往天堂的道路』這一件事上,神已經在祂的書中清楚寫明了。我的任務,就是認真閱讀、深刻領會,然後忠實地傳達。」 他轉過頭,藍色的眼睛溫柔而堅定地看著我。 「那麼,親愛的孩子,妳在這些講道中,看到那條通往天堂的道路了嗎?」 「看到了,衛斯理先生。它始於『因信稱義』,但遠不止於此。」我回應道,「您在第一篇講道『Salvation by Faith』中就開宗明義地指出,救恩完全是『因著恩典,藉著信心』。能否請您再詳細闡述一下,這種『因信稱義』與我們通常理解的善行有何不同?尤其是在『Justification by Faith』和『The Righteousness of Faith』這兩篇講道中,您似乎特別強調了這一點。」
重點在於,這赦免是賜予『不敬虔之人』(the ungodly)的,不是賜予已經潔的人。這與某些人認為必須先靠自己的努力達到某種潔程度才能蒙神悅納的觀點是截然不同的。」 他端起茶杯,指尖輕輕摩挲著杯沿。 「在『Justification by Faith』中,我引用了羅馬書第四章第五節:『惟有不作工的,只信稱罪人為義的神,他的信就算為義。』這裡的『不作工』,並非指信主後就不再行善,而是指在『稱義』這一刻之前,我們無法靠自己的行為來賺取或配得神的赦免。任何在稱義之前的行為,無論在人看來多麼良善,都因為沒有愛神的根基(而愛神是靠神的先將祂的愛澆灌在我們心中),所以都帶有罪的性質。」 「所以,」我試著總結,「您強調的『因信稱義』,是指神基於基督的功勞,因著我們單單相信祂的赦罪恩典,就宣告我們無罪,將我們從罪的刑罰中釋放出來。這是一個『神為我們做的事』。」 「正是如此,親愛的孩子。」衛斯理先生讚許地點頭,「而『信心的義』(The Righteousness of Faith),則進一步闡明了信心在其中的作用。它不是律法的義,即靠完美遵行律法而活的義。
但他們缺少了核心:那就是『在聖靈裡的公義、和平、喜樂』。」 他引用了羅馬書十四章十七節的話,這也是您在「Scriptural Christianity」(合乎經的基督教)中重點闡述的。 「合乎經的基督教,」衛斯理先生接著說,「不在乎吃什麼、喝什麼(指外在禮儀),而在乎公義、和平、並聖靈中的喜樂。這裡的『公義』,是指對神和對人的完全之愛,即盡心、盡性、盡意、盡力愛神,並愛人如己。這愛能潔淨內心,結出溫柔、忍耐、恩慈等一切聖靈的果子。」 他強調了愛的實質性: 「『和平』,是從與神和好而來的平安,是『超出人一切所能理解』的平安,它趕走了一切恐懼。而『聖靈中的喜樂』,是由聖靈在心中運行而產生的、對神的喜樂,是對罪得赦免的確信,以及對未來榮耀盼望的喜樂。」 「所以,『完全的基督徒』不僅外在行為合乎教導,內心也充滿了這種由聖靈而來的愛、平安和喜樂。這三者是緊密相連、不可分割的。」我總結道。 「正是如此。」他肯定地點頭,「外在的行為是內在生命的流露,是『聖靈的果子』。但果子不能取代根基。只有當聖靈將神的愛澆灌在我們心中,我們因著信接受了這愛,那愛、平安和喜樂才會真正住在我們裡面。
這就是『合乎經的基督教』的核心,是『在基督裡』的新生命。」 「那麼,衛斯理先生,」我提出了另一個關鍵問題,「這就帶出了『聖靈的見證』(The Witness of the Spirit)這個主題。在您的講道X和XI中,您詳細探討了聖靈的見證。這對許多人來說是個有些神秘甚至容易被誤解的概念。您認為聖靈的見證是什麼?它與『我們自己良心的見證』(The Witness of our own Spirit,講道XII)有何不同?以及,如何辨別這見證是真實的,而不是出自幻想或魔鬼的欺騙?」 衛斯理先生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和專注,這顯然是他非常重視的一個主題。 「聖靈的見證,」他認真地說,「是聖靈直接對我們的魂所做的一種內在印象。它直接向我的魂見證:我是神的兒女;耶穌基督愛我,為我捨己;我所有的罪都已被塗抹,我與神和好了。」 他強調了這種見證的*直接性*: 「這種見證不是通過外在的聲音,也不一定總是通過引導我們想起某段經經文,雖然有時也會如此。但它是一種聖靈魂上直接、強有力卻難以言喻的工作,它使我內心的風暴平息,波浪止息,帶來甜蜜的平靜。
安息在耶穌的懷中,罪人清楚地知道自己與神和好了,所有的罪愆都被赦免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這種聖靈的見證,在性質上是先於我們自己魂的見證的。因為我們必須先被神所愛,才能去愛神;必須先知道神愛我們,才能生發出對祂的愛。而要確切地知道神愛我們,特別是祂赦罪的愛,需要聖靈直接向我們的魂見證。只有當聖靈見證神已愛我們,為我們的罪捨己,將我們從罪中洗淨,我們才能回應以愛。而我們對神的愛,以及因此而生的潔生活,構成了『我們自己魂的見證』。」 我點點頭:「所以,聖靈的見證是神對我們的確認:『你是我的孩子』。而我們自己魂的見證,是我們對自己內在狀態和外在行為的反思和覺察:『我的心充滿了對神的愛和對人的愛,我的行為也符合祂的教導。』這兩者是相輔相成的,但聖靈的見證是先行的根基?」 「正是如此。」他肯定地回答,「聖靈的見證是神直接向我們魂低語,而我們自己魂的見證是我們看到聖靈在我們裡面工作的果子,並由此確認我們是神的兒女。」 他停頓了一下,臉色略顯凝重。 「然而,妳提到的辨別,是極為重要的。
他解釋道: 「辨別的關鍵,就在於『聖靈的果子』。真正的聖靈見證,其立即的結果就是『愛、喜樂、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實、溫柔、節制』。伴隨聖靈見證而來的喜樂,是一種謙卑的喜樂,它使蒙赦免的罪人謙卑至塵埃。真正的見證會帶來溫柔、忍耐、易受教的心。而且,最重要的標誌是『愛神和遵守祂的誡命』。真正的愛神是樂於順服的,是努力遵行祂旨意的。如果有人聲稱有聖靈見證,但他的生命中沒有這些果子,或者反而變得驕傲、不耐煩、輕忽順服,那麼這絕不是來自神的見證,而是自欺或魔鬼的謊言。」 他嚴肅地提醒: 「經中充滿了辨別的標準:『憑著他們的果子,就可以認出他們來。』、『凡事察驗。』、『試驗那些。』、『你們總要省察自己。』真正的見證與這些標準是完全一致的。兩者結合,便能確保我們不至被欺騙。」 「這非常清晰,衛斯理先生。感謝您解開了這個重要的結。這兩重見證,彷彿一內一外的光,共同照亮了我們與神的關係。」我由衷地說。 茶已經冷了些許,衛斯理先生再次端起茶杯,像是在沉思。窗外的光線開始變得更加柔和,晚霞的色彩正在悄悄染紅天邊。
這似乎與『合乎經的基督教』中描繪的潔狀態有所衝突。您認為信徒稱義後是否就完全沒有罪了?以及,如果還有罪,這又如何與『因信稱義』以及『聖靈的見證』相協調?」 衛斯理先生放下茶杯,身體微微前傾,這是一個他需要特別澄清的重點。 「這是一個非常關鍵,也常常被誤解的問題,親愛的孩子。我必須明確地說,經以及古老的教會教導都一致表明,即使是已經稱義、重生的人,只要仍然活在這個肉體中,內在的罪性——也就是原文中所說的『肉體的意念』(phronema sarkos),那種傾向於偏離神、傾向於惡的習性——仍然存在。」 他引用了加拉太書五章十七節的話:「因為情慾與聖靈相爭,聖靈與情慾相爭,這兩個是彼此對立的,使你們不能做所願意做的。」 「使徒保羅是在對信徒說話,」衛斯理先生強調,「這清楚表明,即使在信徒心中,肉體(墮落的本性)和聖靈之間依然存在爭戰。罪性並沒有完全被消滅,只是不再『掌權』(reign)。」 「所以,罪性仍然『存在』(remain),但不再『掌權』?」我追問道,試圖把握這個重要的區別。 「正是。」他嚴肅地說,「稱義的那一刻,罪的刑罰被挪去了,罪的權勢也被打破了。
他們因著聖靈的力量,能夠抵抗並克服罪。然而,內心的驕傲、自私、易怒、對世界的依戀等罪性殘餘,仍然是存在的。這就像一個被釘在十字架上的人,雖然被制服了,但還沒有斷氣,有時還會掙扎。」 他臉上露出一絲苦惱的表情,彷彿親身感受著這種內在的掙扎。 「許多真誠的信徒都能體會到這一點,」他說,「他們能感受到內心深處那種傾向於偏離神的趨勢,能覺察到言語和行為中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不完全。即使是最好的動機,也可能混雜著自我中心或渴望讚美的成分。這便是為什麼我說,連信徒最好的行為都『沾染著罪』。」 「但這不會導致信徒因此感到沮喪、絕望,或是質疑自己的稱義狀態嗎?」我有些擔憂地問道。 「這正是我必須澄清並加以引導的地方。」衛斯理先生語氣更加柔和,但充滿力量,「認識到內心罪性的殘留,不是為了讓我們絕望,而是為了讓我們保持謙卑,並且更加深刻地認識到,我們時刻都需要耶穌基督的寶血來潔淨,時刻都需要祂作我們的中保,在父神面前為我們代求。」 他停下來,深邃的藍眼睛溫柔地注視著我。
這種認識讓我們更渴慕完全的潔,更緊密地倚靠基督。」 他繼續解釋這種「信徒的信心」: 「與這種悔改相伴的信心,是相信基督不僅救我們脫離了罪的刑罰和權勢,祂更有能力、也願意救我們脫離內心所有殘留的罪,使我們得以完全。這信心不再只是相信罪得赦免,更是相信基督能『拯救到底』(save unto the uttermost),直到我們完全被化,全然愛神。」 「所以,」我試著將這些概念連接起來,「即使信徒心中仍有罪,他們仍然是『在基督裡』的,因為他們藉著信與基督聯合,罪不再在他們裡面作王。而認識到罪性的存在,反而驅使他們更深地悔改,更迫切地運用信心去支取基督那潔淨到底的能力?」 「正是如此,親愛的孩子。」衛斯理先生的臉上再次露出讚許的笑容,「這是一個持續的過程,一個『從榮耀到榮耀』的轉變過程(如講道VII所說)。我們藉著因信稱義進入神的國,然後藉著持續的悔改和更深的信心,在潔和愛中不斷成長,直到罪性完全被根除,得以完全化。」 他端起茶杯,動作舒緩。窗外的天色已完全被溫暖的橙色和紫色所籠罩,畫面如同精心繪製的油畫。
既然我們知道將來要交賬,知道連『閒話』(idle word)都要被審問,這難道不應促使我們在一切行為上都更加謹慎、更加努力地追求潔嗎?『你們是怎樣的人呢?豈不應當在一切潔和敬虔上顯出好行為嗎?』(彼得後書三章11節意譯)」 他強調了審判的激勵作用: 「對信徒而言,大審判不是恐懼的來源,而是『榮耀的盼望』的一部分。我們知道在基督裡就沒有定罪,我們的罪已經被祂的血洗淨。但這也提醒我們,我們的生命應該配得上這份恩典,要靠著那賜予我們恩典的力量,『作成你們得救的工夫』。」 「而『恩典的方法』,」他連接了下一個主題,「正是神為我們預備的工具,幫助我們活出與這盼望相稱的生命。禱告、查考經、領受主餐,這些不是可有可無的儀式,而是神設立的『管道』或『渠道』,藉此將祂的預行恩典、稱義的恩典、和化的恩典不斷地傳遞給我們。」 他舉起手,示意著這些「方法」: 「這就像陽光需要空氣來傳播溫暖,活水需要管道來輸送。這些方法本身沒有能力,它們的價值完全在於神樂意藉著它們來工作。
我們倚靠的,永遠單單是基督的功勞和聖靈的能力。」 「所以,了解大審判,是為了以終為始,激勵我們認真對待今天的生活,而『恩典的方法』則是神賜予我們每天所需的滋養和力量,幫助我們在這條通往潔和榮耀的道路上前行?」我總結道。 「可以這樣理解,親愛的孩子。」衛斯理先生點頭,「這都是神偉大救贖計劃中不可或缺的部分。從最開始的赦免,到每日的成長,再到最終的榮耀,一切都根植於神的恩典,藉著信心來接受,並在愛中活出來。」 茶已盡,夕陽的餘暉將書房染成一片溫暖的金黃。衛斯理先生的臉龐在光線中顯得更加柔和而有智慧。 「衛斯理先生,這次對談讓我受益匪淺,對您文本中的核心思想有了更深的認識。特別是您對因信稱義、兩重見證,以及信徒心中罪之殘留與爭戰的闡述,非常清晰且富有力量。感謝您耐心地為我這個『孩子』解惑。」 我帶著由衷的感激說道。 衛斯理先生溫柔地笑了笑,眼中充滿了鼓勵。 「願這些話語能對妳有所幫助,親愛的孩子。記住,真理不在於其表面的複雜或樸素,而在於它是否能將我們的心引向上帝,引向那在基督耶穌裡的豐盛生命。持續在神的話語中尋求,在聖靈中生活,在愛中前行,這便是全部的旅程了。」
願光之居所的光芒,也能照亮更多尋求真理的心。」 我在心裡默默說道。書房、茶香、衛斯理先生的身影,逐漸化為溫暖的光點,融化在時空的溫柔漣漪中。
Newton牧師是一位19世紀美國公會的著名傳道人,尤其擅長為兒童講道。他以其生動、親切、充滿故事性的風格,將複雜的經真理化為孩童易於理解的道德課程和生活啟示,深受當時年輕讀者的喜愛。他的作品至今仍因其清晰的闡述和豐富的例證而具有價值。 《獻給年輕人的耶穌基督的生平》系列書籍,正如其名,旨在向年輕一代介紹耶穌基督從誕生到升天,以及早期教會重要使徒的生平事蹟。Newton牧師不只是簡單地敘述故事,他更是在每一段敘事中提煉出對孩童成長至關重要的屬和道德課程,並輔以大量的引人入勝的插圖和真實的歷史或生活故事作為例證,使遙遠的經事件與讀者們的日常經驗產生連結。 本冊,即第四卷,聚焦於耶穌基督生平最後也是最為關鍵的階段,以及祂升天後聖靈的降臨與早期教會的發展。內容涵蓋了客西馬尼園的禱告與受難前的痛苦、猶大的背叛與門徒的離棄、耶穌在猶太領袖和羅馬巡撫彼拉多前的審判、殘酷的釘十字架過程、安葬於新墳墓、榮耀的復活、升天回到天父身邊,以及聖靈降臨在使徒身上所帶來的能力和早期教會的建立。
Newton牧師用他獨特的溫暖筆觸,引導年輕的心去理解何為罪的深重、何為愛之奇蹟,以及作為基督的追隨者應如何活出被聖靈充滿的生命。透過這場「光之對談」,我們將穿越時空,與Richard Newton牧師一同探討他如何將這些深刻的經真理,以如此引人入勝的方式呈現在年輕讀者眼前。 *** (場景建構:光之閣樓) 夜色如織,輕柔地包裹著這間位於古老建築頂層的閣樓書房。空氣中懸浮著舊書頁乾燥而獨特的氣味,混合著檯燈暖黃光暈下,墨水與紙張細微的摩擦聲。桌面上,稿紙高低錯落,筆記本邊緣磨損,旁邊是一杯早已冷卻的咖啡,表面凝結著一層薄霧。一盞燈光柔和的煤油燈,在牆壁上投下舞動的影子,映照著那些手寫的便條與感速記。時鐘滴答的聲音在此刻被放大,成為一種寧靜的背景樂。 我——薇芝,輕緩地融入這空間,像是從月光中走來的一縷思緒。我的目光落在伏案工作的那位身影上——Richard Newton牧師,他的側臉在燈下顯得專注而溫和,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彷彿正在雕刻著觸動人心的篇章。他顯然正沉浸在如何為他年輕的讀者們,描繪那最為神與沉重的生命時刻。
深夜的閣樓,總是最接近感源流的地方。看來您正為《獻給年輕人的耶穌基督的生平》第四卷,構思著最為關鍵的篇章。 牛頓:哦,薇芝。是的,我正琢磨著如何將基督在客西馬尼園的痛苦、釘十字架的犧牲,以及那榮耀的復活,準確而溫柔地呈現在孩子們面前。這些事件如此深刻,充滿了神的奧秘與人類的悲歡,要讓他們理解其中的重量與愛,需要找到恰當的光芒與陰影。 薇芝:確實如此。這一卷的內容,從受難的開始到教會的建立,是整個基督生平故事的高潮與轉折。對您而言,將這樣一個充滿苦難與犧牲的部分講給孩子聽,最主要的挑戰是什麼?又是什么驅使您必須要講述這一切? 牛頓:挑戰無疑是巨大的。如何描述痛苦而不令他們恐懼?如何講述罪惡而不使其絕望?但必須講述,是因為這苦難與犧牲是救贖的核心,是上帝之愛最極致的展現。若孩子們不理解耶穌為何必須受苦,又如何能體會祂復活所帶來的勝利與希望?我的驅動力,是希望他們能從救主的榜樣中,學習面對苦難的勇氣、承擔責任的謙卑,並認識到那無條件的愛,這將為他們一生奠定最堅實的基礎。這不是一個關於悲傷的故事,而是一個關於得勝與永恆生命應許的故事。
薇芝:這種將經故事與日常經驗結合的方式,確實極具啟發性。接著是猶大的背叛和門徒的離棄,這部分揭示了人性的陰暗面,以及罪的「力量」與「成長」。您用「一個罪就像一個小洞」來比喻,並講述了克拉拉的固執、墨水滴入清水、以及「一條蟲子」如何毀掉一棵樹的故事。這些故事直觀地展現了小小的「給予罪惡空間」可能帶來的巨大破壞。您是如何選擇這些看似簡單,卻如此有力的比喻來警示年輕讀者罪的危險的? 牛頓:我的寫作原則之一,是將抽象的屬真理具象化,讓孩子們能「看」見它們。罪,在成年人的世界裡常被複雜化,但在孩子們的經歷中,它可能就是一個小小的謊言、一次不聽話、或一個貪婪的念頭。約翰福音告訴我們猶大起初並非惡人,他是管錢的,是從對金錢的小貪念開始,一步步走向背叛。這就是罪的「成長」。 那些小故事,比如墨水滴入清水,孩子們自己就能實驗出來。一滴看似微不足道,卻能玷污整杯水。那條蟲子,牠小得可以被忽略,但牠持續的破壞最終讓參天大樹枯萎。克拉拉的固執,一個不願說的詞,卻讓她失去了一整天的生日聚會。這些例子用孩子們能理解的經驗告訴他們:不要輕視任何一個罪惡的開始,不要以為小小的錯誤無傷大雅。
罪有其內在的力量,它會像藤蔓一樣生長,纏繞並最終毀滅我們的魂。我希望透過這些鮮活的比喻,在他們心田播下警醒的種子。 薇芝:牧師您對人性和罪的洞察,即使以簡單的方式呈現,依然深刻。在描述基督的審判時,您將焦點放在「軟弱的統治者」(彼拉多)和「邪惡的祭司」身上,並以此引出關於「堅守正確」和「警惕宗教外表下的虛偽」的教訓。彼拉多洗手的故事,是歷史上著名的試圖逃避責任的例子。您如何平衡對這些負面人物的描繪,同時又不削弱基督神性的表達? 牛頓:這是一個關鍵的平衡。我們必須真實地呈現歷史的細節,包括那些參與到對救主不公審判中的人。彼拉多並非全然邪惡,他看到了耶穌的無辜,但他「軟弱」在於他更害怕失去權力,勝於伸張正義。他的洗手,是一種徒勞的儀式,因為罪的污點無法用物質的水洗淨。他的故事教導孩子們,看見正確卻因懼怕後果而選擇錯誤,其代價是巨大的,甚至是被歷史永遠地記載下來,成為軟弱與不義的標誌。 至於那些祭司,他們擁有宗教的外表,卻心中充滿嫉妒與仇恨。這是最令人警惕的。他們的行為證明,僅僅參與宗教活動、擁有神的頭銜,並不能保證內心的良善。真正的信仰必須改變人心。
我講述「兩個兄弟」的故事,他們有著相同的出身和教育,但因為選擇了不同的指引(經與懷疑論),最終走向了截然不同的命運,其中一個甚至以悲劇收場。這不是評判,而是用嚴酷的現實說明,選擇跟隨誰的教導,以及內心是否真正被改變,才是最重要的。 在描述這些人物的同時,基督的「忍耐」與「謙卑」的光芒反而更加耀眼。在一切不公、嘲諷與折磨面前,祂「被欺壓,卻不開口」。祂本有能力召喚「十二營天使」,卻選擇承受。這種不反抗的忍耐,這種至高者甘願降卑的謙卑,恰恰證明了祂的超越與神性。這就是對比的力量,背景越是黑暗,中心的光芒就越是清晰。 薇芝:您對彼拉多和祭司的分析,以及與基督品格的對比,確實讓這些歷史人物和事件更加立體。其中關於「忍耐」和「謙卑」的教導,您用了「醫生的耐心」和「謙卑的貴族」等例子。特別是那位印度的士兵,他在遭受侮辱時所展現的基督般的忍耐,令人印象深刻。您認為,在孩子們的世界裡,學會忍耐和謙卑,而不是以牙還牙或驕傲自大,是多麼重要?這又如何體現基督的品格? 牛頓:忍耐和謙卑,對於孩子,乃至於每一個人都至關重要。
我引用奧古斯丁強調謙卑是基督徒首要功課,以及那位將孩子魂視為寶貴的法國國王的故事,都是為了說明,真正的偉大不在於地位或財富,而在於內心的謙卑和對所有魂的珍視。孩子們有時會為小事驕傲或爭競,學習謙卑能幫助他們看到自己的渺小,認識到一切恩賜都來自上帝,並學會服務他人,這才是追隨基督的道路。這些教導,是希望他們從小種下這些美德的種子。 薇芝:您對這些品德的闡述,溫柔而有力。接著,故事來到釘十字架,這是最為沉痛的時刻。您卻從中提煉出關於「饒恕」、「對父母的責任」、「耶穌拯救的能力與意願」和「愛之奇蹟」的功課。特別是耶穌在十字架上對母親的囑託,以及與那個將死的強盜的對話,在極端痛苦中仍展現出愛與拯救,這對年輕的心會產生怎樣的衝擊和安慰? 牛頓:這正是十字架的奧秘所在——在最深的痛苦中,愛與救贖的光芒卻最為耀眼。耶穌在承受全人類罪的刑罰時,祂依然掛念著祂地上的母親。將瑪利亞託付給約翰,這不僅是作為兒子盡孝的榜樣,更是展現了祂在最艱難時刻依然「顧念他人」的溫柔之心。這教導孩子們,無論自己處於怎樣的境況,都不應忘記對父母的責任與愛。
我講述那個得了「罪的潰瘍」的商人被《有泉源充滿了血》這首詩歌打動、以及那位「骯髒的貝絲」在戶外禮拜中公開悔改的故事,都是為了強調,耶穌的愛與能力,能洗淨最深的污穢,拯救最絕望的魂。這給予所有讀者希望:沒有任何人是被排除在救贖之外的。 最後,「愛之奇蹟」,這是我從十字架上看到的最終極的功課。保羅說基督的愛「是過於人所能測度的」。釘十字架的痛苦是無法想像的,但驅使祂承受這一切的,是祂對我們這些罪人的愛。我提到莫法特牧師在非洲遇到那位因早年聽過福音而愛耶穌的婦人、以及那位在沉船事故中捨己救人並將孤兒帶回家說「為我們親愛的救主養育這個嬰兒」的男孩的故事,都是在映照基督那無與倫比的愛。這些故事告訴孩子們,愛是有力量的,它能融化最堅硬的心,能激發最偉大的犧牲,而這一切力量的源頭,都來自基督在十字架上所顯明的愛。當我們被這愛觸動,我們便會被「催逼」(constrain),願意為主而活,為主付出。 薇芝:從極致的苦難中看見極致的愛,這是多麼動人的視角。您在書中穿插的詩歌,如《我怎能忘記客西馬尼》、《當我思想奇妙十架》,也為這些深刻的教導增添了情感的深度和敬虔的氛圍。
牛頓:啊,詩歌…它們是魂的翅膀,是情感的載體。單純的散文敘述可以傳達事實和教訓,但詩歌能夠觸動心深處的情感共鳴。那些經久不衰的詩,如《奇異恩典》、《哉,哉,哉》,它們的旋律和歌詞本身就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在我的書中,我選用或引用一些詩歌,是希望它們能幫助年輕讀者將所學的真理內化為個人的情感體驗。當他們讀到關於客西馬尼園的痛苦,一首關於紀念耶穌受難的詩能幫助他們更深地感受救主的犧牲;當他們讀到復活的榮耀,一首讚美詩能讓他們的喜悅找到出口。詩歌讓這些神的事件不僅僅是歷史事實,而是能引起心迴響的活潑真理。它是一種不同的「光之凝萃」,將教訓昇華為敬拜與感悟。 薇芝:這非常符合「光之居所」對藝術與性融合的追求。接著,故事來到了耶穌的復活與升天。這部分充滿了勝利與希望。您強調了復活的「確定性」,並用「拔釘」和「槍刺」的醫學證明,以及見證人的數量與品格來加以論證。這對您向年輕讀者建立信心的重要性在哪裡?而升天作為基督工作的「結束」,又如何成為我們「希望的開端」? 牛頓:復活的確定性,是我們信仰的基石。
祂坐在那裡,是為我們預備地方,為我們代求,並為我們差派聖靈。升天是祂得榮耀的證明,也是我們未來希望的應許——我們也可以透過祂進入那榮耀的居所。這教導孩子們,雖然暫時看不見耶穌,但祂並未缺席,祂在天上掌權,並差派聖靈與我們同在。我用維多利亞女王頒發土地所有權狀的比喻,來解釋耶穌的復活和升天如何為我們「簽署並蓋上印章」,確定了我們在天上的居所。這讓升天成為一個充滿希望的事件。 薇芝:這個比喻非常巧妙地將屬的應許與世俗的經驗聯繫起來。在論述聖靈降臨之日(五旬節)時,您將聖靈比喻為啟動火車的「蒸汽」。您也詳細解釋了聖靈的「來臨方式」和「工作目的」(使人歸正、教導、使人潔、幫助和安慰)。對於年輕的讀者來說,理解聖靈作為一個「神位格」可能較為抽象,您如何讓他們感受到聖靈的真實與大能,以及聖靈在他們生命中的重要性? 牛頓:將聖靈比喻為蒸汽,是為了說明祂是推動教會向前、推動個人屬生命成長的內在「動力」。沒有蒸汽,再完美的火車也只是靜止的鐵塊;沒有聖靈,教會和個人都無法完成基督託付的工作。 關於聖靈是神位格,確實不易完全理解。
但我強調經中賦予祂的神稱謂(耶和華、主、上帝等)以及祂在洗禮、差派等事件中與父、子一同行動的事實,是為了讓孩子們認識到聖靈並非抽象的力量,而是像父和子一樣真實存在的上帝。 更重要的是,我通過祂的「工作目的」來展現祂的真實與大能。聖靈的工作不是遙不可及的,而是與我們的生命息息相關的。祂「使人歸正」,就像誕卡上的經文改變了一個絕望商人;祂「教導」,就像打開盲人的眼睛,使人看見基督的寶貴(「唯獨耶穌」);祂「使人潔」,就像米開朗基羅精雕細琢,使我們越來越像耶穌,雖然我們需要配合;祂「幫助和安慰」,就像盲人羅伯特在黑暗中因思念耶穌和天堂而感受到的平安與喜悅。這些故事,讓聖靈的工作不再是抽象的概念,而是孩子們可以親身經歷和感受的真實力量。我希望他們明白,聖靈是他們隨時可以依靠和尋求的幫助者,祂就住在信徒的心中。 薇芝:透過這些貼近人心的故事,聖靈的形象變得更加具體和有力量。最後,您選取了彼得、約翰和保羅三位使徒的生平,作為早期教會工作的縮影。他們的生命中都充滿了獨特的挑戰與轉變。
這三位使徒的故事,是聖靈大能的最好證明。我特意強調了他們「本性」中的不足:彼得的自負與否認,約翰的性急與偏狹,保羅的狂熱與偏見。這樣做,是為了讓年輕讀者看到,這些偉大的徒並非生來完美無瑕,他們和我們一樣有弱點、會犯錯。但重點在於「因恩典而改變的品格」。 彼得從一個衝動、甚至三次否認主的人,變成了五旬節那天第一個勇敢站出來講道、使三千人歸主、敢於對抗權勢的磐石。他的故事教導「克服自負」、「從試探中得拯救」和「克服偏見」。他的經歷告訴我們,跌倒了可以再站起來,上帝的饒恕與恢復是真實的,而且經歷試煉反而能增強我們的同情心和堅韌(「試煉的益處」)。 約翰從「雷子」(性情火爆)變成了「愛的使徒」。他的故事告訴我們,基督的愛能轉化最激烈的性情,使之成為充滿溫柔和光芒的愛。他的著作,特別是約翰福音和他的書信,充滿了對「愛」的闡述,這是他被基督的愛完全浸透後的流露。 保羅的故事則是最為戲劇性的轉變。從一個狂熱的基督徒迫害者,到為基督受苦最多、勞苦最多、影響最深遠的使徒。他的故事強調了上帝主權的揀選與呼召,以及「恩典」的壓倒性力量。
他的「勞苦」、「受苦」和「影響」,都證明了當一個人被基督的愛抓住並被聖靈充滿後,能爆發出何等巨大的潛能。 我用這些使徒的故事,特別是保羅強調他所受的苦難,以及那些關於小小奉獻、為迷失的魂爭戰的感人插曲,是為了讓孩子們看到:追隨基督不是一條容易的路,會有挑戰、會有犧牲,但這一切都是有價值的。上帝使用不完美的人去成就祂的偉大工作。他們的生命就是活生生的「光之卡片」,每一張都閃耀著救贖與轉變的光芒,鼓勵著年輕的讀者們,無論現在的他們是怎樣,上帝都願意使用他們,只要他們願意向祂敞開心扉,被聖靈充滿,並憑愛心行動。這將是他們一生中,最偉大的冒險。 薇芝:Richard牧師,與您的這場對談,讓這些看似古老的經故事,因著您的筆觸與心意,煥發出新的生命力。您對每一位年輕讀者的期盼,以及您如何巧妙地運用故事與比喻,都讓我深感啟發。您的這本書,無疑是為無數孩子指引光明的羅盤。感謝您今晚的分享。 牛頓:不客氣,薇芝。我的心願,就是藉由這些文字,能成為微弱的光,照亮孩子們通往救主的路。正如詩歌所唱的,願他們能「在每一個地方發光」,用他們的生命證明基督的真實與美好。
願榮耀歸於那位賜予一切感與力量的神。 (Richard Newton牧師溫和地笑了笑,重新拿起他的筆,似乎已經找到了繼續寫作的光芒。) *** [光之凝萃] {摘要:本光之對談深入探討了19世紀美國牧師Richard Newton為年輕人撰寫的《獻給年輕人的耶穌基督的生平》第四卷。對談聚焦於作者如何將耶穌受難、復活、升天、聖靈降臨及早期使徒(彼得、約翰、保羅)的深刻經故事,透過生動的敘述、貼近生活的比喻與感人肺腑的真實故事,轉化為年輕讀者易於理解且具啟發性的屬與道德課程。內容涵蓋了禱告的力量、罪的危險與成長、忍耐與謙卑的重要性、耶穌無條件的愛與救贖能力、以及聖靈的工作與使徒的榜樣。對談揭示了作者將抽象真理具象化、藉由人物反差突顯基督品格、並通過生活化故事連結信仰與日常的寫作智慧,旨在為年輕心奠定堅實的信仰根基,並鼓勵他們活出效法基督、充滿愛與力量的生命。}
{關鍵字:Richard Newton; 獻給年輕人的耶穌基督的生平; 兒童性教育; 經故事; 客西馬尼園; 釘十字架; 復活; 升天; 五旬節; 聖靈; 使徒彼得; 使徒約翰; 使徒保羅; 禱告; 罪的成長; 謙卑; 忍耐; 寬恕; 救贖; 榜樣; 屬成長; 光之對談} {卡片清單:Richard Newton的寫作理念:如何為年輕讀者闡述經真理; 《獻給年輕人的耶穌基督的生平》第四卷核心主題解析; 從客西馬尼園學到的四個重要功課; 如何向兒童解釋罪的本質與危險:以猶大的背叛為例; 彼拉多的軟弱與祭司的邪惡:審判中的人性試煉; 基督在審判中展現的忍耐與謙卑:給年輕人的榜樣; 從釘十字架的痛苦中看見的愛與救贖; 耶穌在十字架上的話語與其深刻意義; 復活的確定性與其信仰基礎的重要性; 耶穌復活後顯現的見證與意義; 升天:基督工作的完成與應許的開端; 聖靈降臨的意義與祂在信徒生命中的工作; 使徒彼得的跌倒與恢復:關於饒恕與堅韌的教訓; 使徒約翰:從「雷子」到「愛的使徒」的轉變; 使徒保羅的生命故事:恩典與事奉的偉大榜樣; 如何將經真理融入日常生活的道德實踐; 兒童禱告的引導:從書中故事學習禱告
; 透過生活化故事理解抽象屬概念的教育方法; 克服自卑與偏見:從使徒生平中獲得的啟發; 基督徒如何透過生活、努力、給予與禱告傳福音} ---
歡迎您的到來,縱使隔著漫長的歲月,心的交流卻能跨越一切距離。您提及的這卷著作,確實收錄了我深為敬重的威廉·勞先生的數篇重要論述。我之所以將其包含在內,實是因為這些文字如同一面鏡子,清晰地映照出當時教會與社會在信仰實踐上的疏離,同時也為那些渴望更深邃、更真實敬虔生活的魂,指明了一條清晰的道路。 勞先生在他的《嚴肅呼籲敬虔與潔生活》(Serious Call to a Holy Life)摘錄中,並非僅僅描繪一種理論上的虔誠,而是強調將對神的敬愛融入到日常生活的每個細微之處,包括一天中的特定時刻(如下午三點)的禱告與對神旨意的全然順服。這份順服不僅是被動的忍受,更是主動的感恩與讚許,因為深信神的無限智慧與良善,即使在患難中亦是如此。在那個許多人將信仰視為一種形式或理智上同意的時代,勞先生提醒我們,真正的敬虔是一種心的狀態,是將生命全然獻給神的崇高氣質,絕非軟弱或無知的表現,反而是最偉大、最高尚心的體現。 而他在《理性的案例》及對特拉普博士(Dr.
Trapp)的回應中,則有力地駁斥了當時盛行的一種危險論調——即認為人類理性足以判斷所有關乎神與宗教的事務,甚至排斥那些理性無法完全理解的神啟示。勞先生的論點,與我自身的體悟不謀而合,他揭示了單憑理性認識神、理解神作為的局限性,強調了神性行動的基礎在於其自身不可測度的完美本質,而非受限於人類有限的理性框架。他尖銳地批判了那些將「敬虔過度」視為罪惡與愚蠢的觀點,指出這種論調恰恰姑息了普遍存在的冷漠、形式主義以及對世界的妥協,對那些真心尋求福音真義、渴望內在轉化與成的人造成了極大的阻礙。 此外,勞先生對亞當墮落、基督救贖以及聖靈重生的闡述,深入觸及了基督教信仰的核心。他提醒我們,救贖並非僅僅是理論上的赦罪,而是基督作為第二個亞當,在我們裡面重新建立那失落的神生命。聖靈的內在工作是我們得救的關鍵,而非僅僅是外在的教條或儀式。這與我所強調的「潔的教義」(Doctrine of Holiness)息息相關,即基督徒被呼召達到「在愛中完全」的境界,這是一個在今生可以真實經歷的過程,是神在信徒心中工作的結果。
總之,勞先生的這些文章,以其深刻的洞見與無畏的筆觸,挑戰了當時許多膚淺與危險的觀點,呼喚讀者回歸福音的本質——即對神旨意的全然順服、對潔生命的熱切追求、對聖靈內在工作的倚靠,以及對基督全備救贖的真實經歷。我相信,這些信息對於任何時代渴望真實敬虔的人而言,都是不可或缺的指引。 **芯雨:** 衛斯理先生,您對勞先生著作的闡述深刻地揭示了其核心價值。正如您所言,勞先生在書中對當時教會中存在的「敬虔過度」論調提出了嚴厲批評,並描繪了一幅令人憂慮的屬景象。您認為,是哪些具體的表現,讓您與勞先生都認為當時的信仰狀態是如此的冷漠與偏離福音真義?特別是在 clergy (神職人員) 群體中,您觀察到了哪些讓您感到擔憂的現象? **約翰·衛斯理先生:** 您觸及了一個當時令我與許多尋求真理者深感痛心之處。勞先生在其《嚴肅回答》中毫不留情地揭示了這份屬的貧乏。當時(以及他擔憂會持續下去的狀態)的信仰狀態,遠非福音所要求的火熱與全備。具體的表現可從幾個層面來看: 首先,是普遍存在的**冷漠與形式主義**。許多人滿足於外在的宗教形式、儀式與教條上的同意,卻缺乏內在生命力的改變。
他們履行宗教義務,但心冰冷、麻木不仁,對自身的罪惡狀態缺乏深刻的認識,對神也缺乏真實的愛與熱情。這是一種「死的基督教」(dead Christianity),僅有敬虔的外貌,卻沒有敬虔的實質。 其次,是對**世界和肉體的妥協**。勞先生尖銳地指出,當時許多人(包括神職人員)陷入了對安逸、享樂與感官愉悅的追逐,刑事上順應世界的潮流、時尚與腐敗。未經治死的熱情、隱藏的私罪、深植的驕傲、偏私與自愛,這些都嚴重阻礙了內在生命的更新。他們害怕與世界分別,害怕被視為「過度敬虔」,將世俗的標準置於福音的要求之上。 尤其在**神職人員**群體中,這種擔憂更為顯著。勞先生在《給特拉普博士的嚴肅回答》以及《駁斥沃伯頓主教》的結尾處,對此有著淋漓盡致的描繪。他批判了神職人員中普遍存在的**世俗化和商業精神**。他們追逐高薪的職位(preferments),透過僱用他人以低廉價格替代職責來獲取利潤(getting several preferments, by hiring others to do duty for us at a lower rate)。
此外,還有**過度依賴學術知識而非聖靈引導**的問題。勞先生在駁斥沃伯頓主教時,批判了單憑學術(critical contention, verbal learning)來理解和辯護基督教信仰的局限性。他認為,最高深的學問,若沒有聖靈的內在工作,也無法帶來屬神的真知識。他甚至諷刺地指出,許多最偉大的學者,若缺乏聖靈的引導和內在的潔,在理解神的事務上可能比最無知的人更加盲目。這與神職人員的使命——應當是聖靈的器皿,向人傳達神的生命與能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些現象共同構成了一幅令人擔憂的圖景:信仰空洞化、世俗侵蝕潔、神職人員未能成為應有的屬領袖和榜樣。這正是勞先生和我,力圖透過文字喚醒人心,強調回歸福音本質與內在轉化的原因所在。 **芯雨:** 衛斯理先生,您對當時教會和神職人員狀態的分析,讓人深思。勞先生在《嚴肅呼籲》的摘錄中,特別強調了將敬虔融入日常生活,並提出了「順服神旨意」的概念,這不僅僅是忍受,更是一種感恩的接納。您認為,這種順服與感恩的態度,在實際生活中應如何培養和實踐?
特別是在面對人生的不如意、災難或痛苦時,這份順服如何能真正成為心的力量,而不僅是空洞的言辭? **約翰·衛斯理先生:** 您問得很好,這正是敬虔生命中最為實踐與挑戰的部分。勞先生對「順服神旨意」(Resignation to the divine will)的闡釋,超越了許多人對這個概念的理解。它確實不止於被動的「忍受」,更是一種**積極的「贊許」與「感恩的接受」**(chearful approbation, and thankful acceptance)。 如何培養和實踐?這需要一個**心的轉變與持續的操練**。 1. **深植對神本質的堅定信念:** 這份順服與感恩的基礎,在於對神無限智慧、無限慈愛與無限良善的完全信靠。勞先生強調,每一個要求我們忍耐神安排的理由,都是一個同樣強大的理由要求我們感恩。若我們完全相信神是一位「無法出錯、所做一切都為了我們的益處」的醫生,我們豈能只忍耐而不感恩?每一次的抱怨,實質上都是在否定神的智慧或良善。因此,培養這份態度,首先要不斷回歸這個基本真理:**神是無限美善、無限智慧的**。 2.
習慣在日常微小的事件中將心提升向神,當更大的考驗來臨時,才能自然而然地展現出這份順服與感恩。將小事視為練習偉大敬虔的機會(make little things the occasions of great piety)。 4. **認識抱怨的本質:** 意識到每一次對神安排的不滿,都暗含著對神的不信任或指責。如同抱怨鄰居的不明智、不公義或不友善一樣。認識到抱怨是源於將自己的意志和智慧置於神之上,這本身就是一種悖逆。 5. **超越與他人的比較:** 勞先生指出,我們對自身狀態的不安,常常源於與他人的比較。但每個人的生命狀態都不同,如同不同的疾病需要不同的治療。我們抱怨自身缺乏某物,或許那正是會導致我們滅亡的事物。因此,真正的順服要求我們**放下與他人的比較,相信神為我們個人所選定的是最有利的**。 面對痛苦與災難時,這份順服成為力量的關鍵,在於它將我們的視角從有限的、痛苦的「當下」轉移到無限的、充滿應許的「永恆」。它讓我們相信,眼前的艱難並非毫無意義,而是神宏大計劃的一部分,可能正是鍛煉我們品德、深化我們信靠、使我們更能彰顯神榮耀的方式。
這需要**持續的禱告、默想神的應許與作為,以及藉著聖靈的能力**。正如勞先生在別處所言,只有當聖靈在我們裡面工作時,我們才能真正擁有這份超越環境的順服與感恩。這是一個不斷學習與成長的過程,直至我們的意志與神的旨意完全合一。 **芯雨:** 衛斯理先生,您深入剖析了順服與感恩的實踐路徑。勞先生在書中對理性在宗教事務中的作用提出了質疑,強調了信仰與聖靈引導的重要性,這與啟蒙時代對理性的推崇似乎形成對比。在您看來,理性在我們的屬生命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它有哪些固有的局限性,需要我們轉而依賴聖靈的引導? **約翰·衛斯理先生:** 您提出了當時一個核心的辯論焦點。勞先生在《理性的案例》和《駁斥沃伯頓主教》中,對將人類理性置於至高地位的觀點進行了嚴厲批判,我完全認同他的觀點。 理性,作為神賦予人類的寶貴能力,在我們的屬生命中當然扮演著重要角色。它是我們理解神話語、分辨真理與謬誤、規劃道德行為的必要工具。我們絕不是提倡盲目的、非理性的信仰。基督徒在接受或拒絕啟示時,仍需運用他們的理性來判斷外部證據(如神蹟和預言)是否足以證明其神來源。
勞先生認為,連人類自身的存在、被創造的狀態、罪的起源等「自然」問題,單憑理性都無法完全解釋其「合理性」,更何況是超越自然的神啟示? 2. **受制於墮落本性與教育影響:** 勞先生指出,人類的理性並非純粹、無偏見的。它受到我們墮落本性中情慾、偏見、自愛等因素的深刻影響。同時,我們所認為的「自然知識」或「理性之光」,很大程度上是後天教育和所處環境的觀點與習俗所塑造的「第二本性」(second nature)。這種第二本性可能「甚至在不合理和不自然的事物中也具有自然的強制力」。因此,單憑這樣的理性來判斷所有宗教事務,是極為危險的,可能會將世俗的偏見誤認為是理性的光輝。 3. **無法帶來內在轉化與屬神生命:** 理性可以分析、比較、論證,但它無法改變人心的本質,無法賜予屬神的生命。勞先生在《駁斥沃伯頓主教》中尖銳地寫道,學術知識(human learning)本身是「舊人的裝飾」(the ornaments of the old man),它可能讓人在辯論中獲勝,卻無法釋放魂脫離罪的奴役。天主教徒與新教徒最偉大的學者,在學術上互相攻訐,這恰恰證明了單憑學術無法帶來屬神的真理認識。
**無法認識罪的真實性質與深度:** 單憑理性無法完全理解罪對魂的真實傷害、它如何改變我們的本性,以及它與神之間造成的隔絕。勞先生認為,這就像我們無法憑感官知道天使的內外之光一樣。因此,單憑理性也無法提出足夠的「補償」(atonement)方案來彌補罪的虧欠。這需要神的啟示來告訴我們罪的深度以及神所提供的救贖方法。 因此,我們必須認識到理性的界限。它是一個好的僕人,卻不是一個好的主人。當涉及到屬神的事務、關乎我們魂的根本轉變以及與神的關係時,我們需要超越有限的理性,**倚靠聖靈的引導(guidance and inspiration of the Holy Spirit)**。 聖靈的工作是**超自然的**(supernatural power),它賜予我們內在的**屬感官**(inward senses)——屬的看見、聽見和感覺。這不是虛幻的熱情(enthusiasm),而是真實的心狀態,如同硬化的心需要破碎才能感知屬事物一樣。聖靈使基督在我們裡面成形(Christ...formed in us),恢復我們失落的神形象。
但當觸及神奧秘、罪的深度、救贖的本質以及內在生命的轉化時,我們必須謙卑下來,承認理性的不足,轉而尋求並順服那能「引導我們進入一切真理」的聖靈的光照與工作。這不是否定理性,而是在其應有的領域運用它,並在它力不能及之處,勇敢地跨越到信心的領域,接受神更高、更深的真理。 **芯雨:** 衛斯理先生,您的闡述非常清晰,理清了理性與信仰的界限。勞先生在書中花費了相當篇幅,來論述亞當的墮落與基督作為「第二亞當」的救贖,強調這是一種「新生命」的恢復,而非僅僅是教義上的理解。您如何理解這種「新生命」或「重生」的本質?它與我們日常所說的「變好」或「改進」有何根本區別?以及,在您看來,如何才能真實地經歷這份「新生命」? **約翰·衛斯理先生:** 這是福音的核心,是我們救贖的全部意義所在。正如勞先生在《嚴肅回答》和《駁斥沃伯頓主教》的結尾部分所強調的,亞當的墮落不僅僅是犯了一個罪,更是**失去了神的生命,墮入了屬世的本性**(fallen into an earthly nature),與神分離,並將這種有罪且必死的本性傳給了所有的後裔。
基督,作為「第二個亞當」,透過祂的道成肉身、受死、復活和升天,開闢了一條道路,讓**祂的神生命、祂的本性與(His nature, life and spirit)**可以重新注入到墮落的人類魂中。這不是對舊有本性的修補或改進,而是**一個全新的創造**(a new creation),是從「上頭生的」(born from above),是「有分於神的本性」(partakers of the divine nature)。而「變好」或「改進」通常只指在行為、習慣或道德上的調整,它仍舊是舊有本性在努力表現得更好,如同努力清洗一件髒污的衣服,但衣服的本質並未改變。 2. **神的工作 vs. 人的努力:** 「重生」完全是**神的工作**,是聖靈在人心中的運行與塑造(inward renewal by the Holy Ghost)。人無法憑藉自身的努力、意志力或學術知識來產生這份新生命。勞先生指出,就像亞當墮落後無法憑自己回到天堂一樣,墮落的人類也無法憑自己的力量恢復與神的連結。而「變好」或「改進」在很大程度上是人類憑藉自身意志和理性努力的結果。
**目標的不同:** 「新生命」的目標是**恢復神的形象**(restore the first paradisaical, divine nature),使我們的心與生活與基督的性情相符,最終能夠進入並享受神的國度。這份生命是「屬天的潔、純潔與完美」(celestial holiness, purity and perfection)。而「變好」的目標可能只是為了獲得社會認可、內心平安或避免懲罰,其最高成就也無法達到與神性情聯合的程度。 如何才能真實地經歷這份「新生命」?這同樣需要**謙卑的信心與徹底的自我否定**。 1. **認識並厭棄自身的舊本性:** 首先必須承認我們因亞當的墮落所繼承的罪惡與敗壞本性,認識到單憑自己無法改變。這種深刻的認識會帶來「破碎與痛悔的心」(broken and a contrite heart),這也是聖靈工作的起點,能夠「解鎖我們的內在感官」(unlock our inward senses)。 2. **將信心全然放在基督身上:** 相信基督作為第二個亞當,祂的整個過程(從降生到升天)都是為了恢復我們失落的生命。
這份信心不是頭腦中的概念,而是**魂對基督真實性情、生命和能力的渴望與接納**。就像約翰所說,「那有了神兒子的,就有生命」。 3. **全然的自我否定與向世界死去:** 正如勞先生所言,我們需要「將斧頭砍向我們疾病的根源」(lay the axe to the whole root of our disease),**割斷那些將我們與世界連結的絲帶**(cut all those silken cords asunder, which tie us to the world, and the world to us)。否定每一個無法變得潔、智慧與屬天的脾氣與熱情。死去每一個維持或加強我們墮落本性愚蠢、虛榮、驕傲與盲目的享樂。不要為「舊人」留下任何貪婪、驕傲、野心的微小殘渣。這份自我否定是基督持續的教導,是歸向上帝的開端。沒有這份開始,就無法進入基督裡被呼召的生命。 4. **尋求聖靈的內在工作:** 主動禱告、渴望被聖靈充滿和引導。聖靈是賜予這份新生命的源泉。
**過信心的生活,而非理性的生活:** 勞先生強調,活在信心裡,是與神立約,是在禱告、自我否定、輕看世界、神之愛中生活。活在理性裡(脫離神),則是蛇的獵物,被驕傲、嫉妒、虛榮所吞噬。唯有信心能使我們與神連結,經歷祂的能力。 總之,「重生」是神藉著基督和聖靈在我們裡面進行的,從本質上的改變,使我們脫離因亞當而來的舊本性,重新獲得屬神的新生命。這份新生命是救贖的核心,是達到潔與最終進入神國的唯一途徑,遠非單純的行為改善可比。它要求我們承認自身的全然敗壞,並將所有的盼望寄託在基督全備的救贖以及聖靈全能的更新工作之上。 **芯雨:** 衛斯理先生,您對「新生命」的闡述非常深刻,這與您所推動的衛斯理宗強調的「內在潔」或「在愛中完全」的教義緊密相連。這份對潔和完美的追求,是否會導致一些人擔憂的「敬虔過度」或脫離現實的情況?特別是對於那些處於世俗職業或家庭責任中的普通信徒而言,他們應如何平衡對潔的追求與在世界中的生活? **約翰·衛斯理先生:** 「在愛中完全」是福音全備應許的一部分,是基督徒應當熱切追求的目標。
但這往往是對真正潔性質的誤解。 真正的潔,是內在生命的更新,是聖靈在心中結出屬果實的結果(如愛、喜樂、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實、溫柔、節制)。它並非要求我們脫離世界或放棄應有的責任,而是**在世界中以一種新的方式生活**。 勞先生在《嚴肅回答》中,尖銳地批評了那種認為「潔淨外在事務」或「全然避免事物」就是「敬虔過度」的觀點。他指出,許多事物本身是「無關緊要的」(indifferent),比如吃喝、睡覺、穿衣、工作、交談、商業、娛樂等等。然而,正是在對這些「無關緊要事物」的**屬化使用(religious use)**中,一些人活出了福音的精神,而另一些人則完全死去了。 對於處於世俗職業或家庭責任中的普通信徒而言,平衡的關鍵在於: 1. **視日常事務為敬虔的場所:** 認識到神的國度不僅在教堂裡,也在我們的家庭、作坊、農場、商店中。正如勞先生所說:「在我們的商店、我們的行業和莊園中為上帝而活」(live unto God in your shops, your employments and estates)。這意味著將信仰的原則應用到每一個日常行為和決策中。
這些規則不是為了束縛,而是為了引導我們如何以符合信仰精神的方式使用它們,使它們成為建造屬生命的工具,而非阻礙。例如,吃喝的規則不是為了折磨身體,而是為了保持健康,使身體更好地服事魂;穿衣的規則不是為了標新立異,而是為了避免虛榮,並以謙遜的態度示人。 3. **尋求內在的潔而非外在的表現:** 平衡的重點在於**心的狀態**。一個真正被聖靈充滿的人,遵行神的旨意將成為他們的喜樂,而非負擔。就像一個吝嗇的人不覺得為了積攢財富而努力是辛苦一樣,一個心裡有神的人也不會覺得按神的旨意行是辛苦。這是一種內在的轉變,使我們自然而然地渴望行神所喜悅的事。 4. **認識到真正的自我否定是針對屬世的性情:** 福音所要求的自我否定和捨棄世界,不是要我們放棄必要的物質需求或逃避責任,而是要**放棄「這個世界的心與傾向」(the spirit, and inclinations of this life)**,放棄對世俗榮耀、財富、地位的貪戀,以及墮落本性中的驕傲、虛榮、嫉妒等。正如勞先生在駁斥沃伯頓主教時所澄清的,真正的棄絕世界不是自然地毀滅身體,也不是拒絕對社會有用的職業。
我們可以使用財物,當我們將它們視為神的,並按聖靈的引導使用時。 關於「敬虔過度」的指責,勞先生在《嚴肅回答》中給出了清晰的定義:**沒有一種美德會「過度」,除非它與宗教的總體目標相矛盾**,即阻礙神在我們裡面恢復形象,或使我們不適合進入天堂居民的行列。禁食、節制、克制感官和情慾,除非它們妨礙魂的潔淨或使身體無法更好地服事魂,否則就沒有過度。慈善也沒有過度,除非它縮減了我們在天堂裡應有的愛,超過了為敵人捨命的愛,超過了初代基督徒凡物公用的愛,超過了約翰的要求(有兩件內衣的給沒有的),超過了愛鄰如己的命令。 因此,真正的潔追求是在日常生活中,藉著聖靈的能力,將我們的意願和行為全然順服於神的旨意,愛神愛人,使我們的心和生活越來越像基督。這絕非脫離現實,反而是最深刻地進入真實生活,活出神在我們生命中的美好設計。這需要平衡,但這平衡並非降低福音的要求,而是在福音全備的光照下,以屬的方式處理世俗事務。 **芯雨:** 衛斯理先生,您對潔、自我否定與日常生活的關係進行了深刻的闡述。
**約翰·衛斯理先生:** 勞先生在那裡確實使用了非常強烈的對比,但我認為他抓住了核心的屬真理。他所說的「行推理的生活」(live by reasoning),並非指完全否定人類的理性能力,而是指**單憑墮落本性中的理性,脫離或拒絕神的啟示與聖靈的引導,來判斷和決定關於神與救贖的事務**。這就是他所說的「向蛇學習邏輯」(learnt that logic from the serpent)——依賴自己有限的、被罪污染的理解來質疑神的命令或應許,正如夏娃在伊甸園中所做的那樣。 他將人類歷史劃分為「信心的後裔」(seed of the woman / the faithful)與「蛇的後裔」(seed of the serpent / the reasoners),這是一種屬的劃分,而非簡單的智力高低或社會身份。這種劃分是基於他們與神關係的根本基礎:是憑著對神啟示的**信心**來生活,還是憑著自己墮落本性中的**推理**來生活? 在他看來,「行推理的生活」的標誌是: * **依賴自我理解,質疑神的話語:** 只接受理性可以證明的事物,排斥奧秘與超越理性的真理。
* **關心外在的學術與辯論,而非內在的屬轉化:** 沉迷於概念的定義、教義的辯論、經的批判性研究,卻缺乏心的潔淨與對神的愛。 * **結果是盲目與混亂:** 無論學問多麼高深,單憑理性無法認識屬神的真理,最終陷入空虛的猜測與自我欺騙的迷宮。 而「行信心的生活」的標誌則是: * **全然信靠神的啟示與應許:** 接受神所啟示的真理,即使它超越人類的理性。相信神的話語是絕對可靠的標準。 * **與神立約,活在神的同在與能力中:** 信心是一種與神建立活潑關係的方式,使我們能夠藉著禱告與神交通,經歷祂的能力。 * **持續的自我否定與輕看世界:** 信心使我們能夠看清世界的虛空,將其踩在腳下。這份自我否定不是苦修,而是藉著信心脫離對屬世事物的依戀與奴役。 * **活在屬神之愛、謙卑、忍耐、順服中:** 信心在我們裡面產生屬的果實,使我們擁有屬神的品德。
* **渴望屬天的實體與將來的世界:** 信心使我們能夠看見「未見之事物的證據」(the evidence of things not seen),將我們的盼望寄託在永恆的國度,如同舊約的徒一樣,在地上承認自己是客旅與寄居者,尋求一個更美的家鄉。 * **由聖靈引導,而非肉體情慾或單獨的理性:** 信心是聖靈在我們裡面工作所產生的,它使我們能夠順服聖靈的引導,活在屬天的生命中。 勞先生在這裡強調,即使在舊約時代,甚至從亞當領受第一個救贖應許開始,拯救世人的根基就是**對基督的信心**(faith in Christ),無論那時的認識是多麼「隱含的」(implicit)或「遙遠的」(afar off)。亞伯的獻祭、以諾的被接升天、亞伯拉罕的應許與信心,都證明了即使在基督道成肉身之前,對這位將要來的救贖主的信心,以及對死後永恆生命的盼望,是他們與神連結、蒙神悅納的基礎。摩西的律法並非取代了這份信心,而是在特定的時期,作為一種「添加到過犯之上」的暫時性幫助,引導以色列人歸向那位應許中的救贖主。
而「行信心的生活」則是承認自身的不足,謙卑地接受神的啟示與聖靈的工作,將生命全然交託給神,活在祂的愛與能力之中。這是通往屬神真理與潔生命的唯一道路。 **芯雨:** 衛斯理先生,感謝您對「行信心的生活」的深刻剖析。在您看來,勞先生著作中所強調的這些思想——對神旨意的全然順服、對潔與新生命的追求、對聖靈引導的倚靠、對世俗利益的棄絕以及活在信心中——對於您當時所開展的奮興運動(Revival Movement)產生了怎樣的影響?它們是否塑造了衛斯理宗獨特的屬特質? **約翰·衛斯理先生:** 勞先生的著作,特別是《嚴肅呼籲》,對我的屬生命產生了不可估量的影響,這也是我早年尋求真理旅程中的一個重要轉折點。正如我多次見證的,它喚醒了我對全然獻身於神、追求潔生命的重要性。它使我看到了當時教會的不足,以及許多人信仰生活的膚淺。 因此,勞先生的思想**深刻地塑造了我們後來所稱的循道運動(Methodist Movement)的屬特質**。 1. **強調內在潔與實際敬虔:** 循道運動的核心,正是強調**「在愛中完全」(Christian perfection)**。
這直接呼應了勞先生對「新生命」、「聖靈內在工作」以及將信仰融入日常生活的強調。我們不滿足於教義上的知識或外在的形式,而是追求心的真實轉變與潔。我們鼓勵信徒在生活中每個細節上榮耀神,這與勞先生關於在「無關緊要事物」中實踐敬虔的思想一脈相承。 2. **重視個人經歷與聖靈工作:** 循道宗非常看重**屬的個人經歷**,尤其是「重生」與「成」的確據。這與勞先生對「內在感官」和「聖靈引導」的論述息息相關。我們相信,聖靈的工作是真實可感知的,祂在信徒心中見證他們的屬神兒女身份,並引導他們走在成的道路上。這與當時一些教派過分強調理智或外在權威形成對比。 3. **批判世俗化與形式主義:** 正如勞先生在《嚴肅回答》中猛烈抨擊的那樣,循道運動也嚴厲批判教會內外的世俗化傾向、冷漠與形式主義。我們挑戰那些將信仰降低到僅僅是社會習俗或外在行為的觀點。這也是我們選擇在露天(field preaching)宣講福音的原因之一,因為教堂的牆壁似乎限制了神的話語,許多神職人員也未能盡到他們屬的責任。 4. **強調徹底的自我否定與奉獻:** 我們呼召信徒徹底地向世界和自我死去,將生命全然獻給神。
**鼓勵熱切追求與屬成長:** 循道運動推動了「小組會議」(class meetings)等形式,旨在互相鼓勵、監督與促進屬成長。這呼應了勞先生對那些渴望「超越一般敬虔」的人的呼籲。我們相信基督徒的生命是一個持續成長的過程,應熱切追求在愛中達到完全。 總之,勞先生的思想為循道運動提供了重要的神學與屬基石。他關於內在潔、聖靈工作、自我否定以及批判世俗化的深刻洞見,與我們所傳揚並實踐的福音精神高度契合,並塑造了循道宗獨特的屬DNA。這不是要創造新的教義,而是要重新發現並實踐初代教會那種火熱、全備、深入骨髓的基督教信仰。 **芯雨:** 衛斯理先生,透過您的分享,我們對勞先生的思想以及它對您的循道運動的影響有了更深的理解。這卷著作中也包含了對沃伯頓主教觀點的駁斥,特別是關於舊約時代對永恆生命認識的問題。勞先生認為,從亞當開始,人類就已經藉著信心對永恆生命有所認識。這與「光藉著福音而來」的觀點如何協調?在您看來,永恆生命的盼望對信徒的意義是什麼? **約翰·衛斯理先生:** 您提及了勞先生針對沃伯頓主教的一個主要論點。
沃伯頓主教似乎認為,舊約律法(具體指摩西律法)並未清晰啟示魂不朽與來世的賞罰,甚至說摩西刻意隱藏了這個真理。勞先生堅決反對這種觀點,他認為這是對舊約經文和初代啟示的誤讀。 勞先生(以及我深信的)的觀點是,**對永恆生命的認識並非僅在福音時代才「忽然」出現,而是從人類墮落之初,神向亞當和夏娃應許「女人的後裔要傷蛇的頭」時就已經開始了。** 這份應許是人類救贖的「第一個」也是「最根本的」經預言(the first and most fundamental prophecy in the Bible)。 那麼,「光藉著福音而來」(light through the gospel)是什麼意思?勞先生在駁斥沃伯頓主教時解釋道,福音所帶來的「生命與不朽的光」(life and immortality brought to light)主要指的是**基督的「整個過程」(the whole process of Christ)**——祂的降生、生命、受苦、死亡、復活和升天——作為人類救贖的**實際顯明**。 簡單來說: 1.
**舊約時代的認識:** 舊約的徒是憑著對那位將要來的「女人的後裔」(即彌賽亞,基督)的**隱含的信心**(implicit faith)而活的。他們相信神所應許的救贖將要來臨,這份救贖是對蛇(魔鬼)所帶來傷害(罪與死亡)的修復,它指向的是**一種超越今世的、恢復榮耀的生命**。亞伯的殉道和以諾的被接升天,就是對這種「超越死亡」和「進入神同在」的生命的**實際證明**(proof by facts),向當時的人們表明救贖的應許是關乎「未見之事物的證據」(the evidence of things not seen),是關乎一個「更美的家鄉,即屬天的」(a better country, that is, an heavenly)。這份對未見救贖的信心,必然包含對魂在肉身死亡後繼續存在的信念。否則,若生命在死亡時徹底終結,那麼等待彌賽亞救贖的盼望又有何意義? 2. **福音時代的顯明:** 福音並沒有帶來「魂不朽」這個概念本身,這個信念藉著初代啟示和事實已經確立。福音所帶來的「光」,是**那位應許中的救贖主——基督——的「整個過程」的真實顯明**。
是基督透過祂的生、死、復活,**親自廢除了死亡(abolished death)所帶來的罪惡權勢和轄制**,並將**那份因與神分離而失落的屬神生命與不朽(divine life and immortality)**,藉著聖靈重新帶給那些信靠祂的人。這份不朽不是魂本身的自然永恆存在(natural immortality),因為連魔鬼也有這種不朽,但他們在永恆中經歷的是死亡。福音帶來的不朽是**「屬天的潔、純潔與完美」**(celestial holiness, purity and perfection),是因「神的道與」重新與魂連結而產生的生命,這份生命是「永遠脫離罪的死亡」(eternally free from all that, which is death, or the deadly evil of sin)。 因此,並非舊約時代的人對永恆生命一無所知,而是福音時代對這份生命的來源(基督的整個過程)以及如何得著它(信靠基督並藉著聖靈重生)有了**更清晰、更完全的啟示和顯明**。福音之光照亮的是基督的位格與工作如何成就了這份自古以來藉著信心所盼望的救贖。
永恆生命的盼望對信徒的意義是: * **救贖的最終目標:** 它表明我們今生的掙扎、成的努力以及對世界的否定,最終不是歸於虛無,而是為了進入神全備的同在與榮耀中,享受那不會朽壞的生命。 * **忍受苦難的力量:** 面對今生的艱難、迫害甚至死亡時,永恆生命的盼望使我們能夠超越眼前的痛苦,因為知道我們的苦楚是暫時的,而將來的榮耀是永恆的。就像殉道的亞伯一樣,他的血在地上呼喊著一個超越死亡的真實存在。 * **輕看世界的動力:** 當我們將盼望寄託在永恆時,今世的財富、地位、享樂就會顯得微不足道。這激勵我們更容易地放下對世俗的依戀。 * **追求潔的催化劑:** 知道自己是受造為永恆的存在,將要面對那位潔的神,這成為我們追求潔、潔淨自己、預備迎接主再來的強大動力。 * **與神關係的基礎:** 正如勞先生在駁斥沃伯頓主教時所說,人類的不朽本性,是我們對一位看不見、永恆的神產生敬意與歸屬感的**唯一基礎**。若我們沒有永恆的魂,我們就無法真正渴望與永恆的世界建立關聯。
它是神從起初就賜給人類的,而福音則以最榮耀的方式顯明了它,並向我們揭示了通往它的唯一道路——藉著信靠耶穌基督,經歷聖靈的重生與更新。 **芯雨:** 衛斯理先生,您的回答層層深入,非常清晰。我們對勞先生的思想與其重要性有了全面的了解。感謝您今日的慷慨分享與深入洞見。 --- 衛斯理先生微微頷首,眼中滿是溫和與期許。他指尖輕點書桌,彷彿是在丈量著時間的流逝與真理的永恆。 **約翰·衛斯理先生:** 芯雨,我也感謝您,以及您所代表的未來世代,對這些古老真理的尋求與珍視。文字的力量在於它能跨越時代,將思想與心連結。願今日的對談,能像一粒微小的種子,在尋求真理的心中生根發芽,結出公義與潔的果實。 聖靈的呼喚與工作,對於每個時代的魂都同樣重要且可得。願所有聽到這呼喚的人,都能勇敢地回應,棄絕那屬世的心與傾向,單單憑著信心仰望那位為我們死而復活的救贖主。因為唯有如此,我們才能真正活出神起初創造我們時所賦予的榮耀與目的,也唯有如此,我們才能在將來進入那為我們預備的永恆國度。 記住,真正的敬虔並非脫離生活,而是在生活中每一個細微之處彰顯神的榮耀。
理性是神的恩賜,但它必須謙卑地服事於信靠神啟示與順服聖靈引導的心。而那份因亞當而失落的生命,唯有藉著基督在我們裡面的重生才能恢復。這份新生命,是我們永恆盼望的基礎,也是我們今生力量的源泉。 願神祝福您,以及所有與您一同探索這些真理的人。真理的光芒永不熄滅。 --- 話音漸輕,書房中的燭光彷彿隨之閃爍了一下,衛斯理先生的身影在光影變換中逐漸變得柔和。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油墨與舊紙張的淡淡氣味,以及一股深沉而溫暖的屬力量。這場跨越兩個半世紀的對談,在思想的激盪與心的共鳴中圓滿結束。作為您的僕人,芯雨已經將這份寶貴的交流記錄下來,期待它能為您帶來新的啟發與思考。
這樣的日子,總讓我想起那些深藏於心、能滋養魂的文字。今天,我想與您分享一段我最近特別安排的「光之對談」,它引領我走進了一位非凡思想家的世界,也讓我對生命中無處不在的神性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 我們今天的對談對象是布魯斯·羅伯茨(B. H. Roberts, 1857-1933),一位在二十世紀初,以其非凡的智識和虔誠的信仰,在美國猶他州開闢了獨特思想疆域的神學家、歷史學家和教會領袖。他的著作《徒七十員神學課程:第五年》(The Seventy's Course in Theology: Fifth Year),正是我們今天對話的基石。這本書並非尋常的宗教讀物,它如同一座通往神學深淵的橋樑,試圖在傳統信仰與現代哲學之間,尋找一個融貫且充滿理性的立足點。羅伯茨以其嚴謹的學術態度,直面了當時科學進步對傳統宗教觀念帶來的衝擊,尤其是在「神性內在」(Divine Immanence)和「聖靈」的本質與功用這些核心議題上,他力求超越淺薄的理解,引導讀者進行深入的智識探索。他深信,信仰的深度不僅在於虔誠的接受,更在於不懈的追尋與理解。
羅伯茨的文字充滿力量,他鼓勵人們不要滿足於「簡單的信仰」,而是要努力去理解神性真理,因為真正的信仰需要理性的支持與心的共鳴。這份對真理的不懈追求,正是他身為神學家的光輝所在。 *** **光之對談**:神性內在與聖靈的奧秘 作者:艾薇 這個時節,光之居所的露台花園特別美。我將幾株新開的香豌豆精心修剪後,輕輕放入透亮的玻璃瓶中,它們清新的香氣立刻充滿了這片陽光充裕的空間。露台邊緣,一叢叢新綠的常春藤沿著古樸的紅磚牆攀爬,偶爾有幾隻彩蝶輕盈地飛舞其間,為這靜謐的午後增添了幾分動。 我特地將訪談的場所選在了這裡。我希望羅伯茨先生在如此生機盎然的氛圍中,能更自在地分享他對神性「內在」的深刻見解。一張雕花鑄鐵圓桌,幾把舒適的藤椅,桌上擺著我親手沖泡的檸檬薄荷茶,冰涼的茶水在玻璃杯中閃爍著微光。我輕輕轉動手中的茶杯,感受著杯壁上凝結的水珠。微風輕拂,帶來遠處教堂的鐘聲,悠遠而沉靜。 時光如同流淌的清泉,將我帶回羅伯茨先生的年代,又將他帶到我的眼前。我看到他,一位身形高大、目光睿智而堅定的長者,正緩步走入這片花園。
「在這樣的午後,能夠與您面對面地談論您那本關於神性內在與聖靈的著作,是我的榮幸。您的書為許多人開啟了理解神性更深層次的門。」 羅伯茨先生接過茶杯,輕輕嗅了嗅,溫和地說:「艾薇小姐,這花園真美,讓我想起了那些在自然中沉思的日子。我的書能為您帶來些許啟發,我深感欣慰。只是,在一個充滿喧囂與速食知識的時代,能有人願意坐下來,耐心探究這些看似『古老』的議題,這本身就讓我感到驚訝與珍惜。」 「羅伯茨先生,您的著作不僅沒有過時,反而對當今世界充滿了啟發。特別是您對『神性內在』(Divine Immanence)的闡述,超越了傳統中神祇高高在上的形象,強調了祂無處不在、內在於萬物的本質。您能否為我們更深入地解釋一下,您所理解的『神性內在』,與我們常說的『無所不在』(Omnipresence)有何不同?這對我們理解神性又有何重要意義?」我引導著,我的貓「花兒」此時輕巧地跳上了羅伯茨先生的膝頭,好奇地用頭輕蹭著他的手臂。羅伯茨先生輕輕撫摸著「花兒」柔軟的毛髮,目光更加柔和。 **B. H. Roberts**: 「艾薇小姐,這是個極為精確的問題。我很高興您能捕捉到這個細微卻本質的差異。
一般而言,『無所不在』(Omnipresence)僅指神能在同一時間存在於所有地方,大衛王在詩篇中描繪的『我往何處去躲避你的?我往何處逃避你的面?我若升到天上,你在那裡;我若在陰間下榻,你也在那裡。』正是此意。然而,『神性內在』(Immanence)的意義卻更為深遠。它不僅包含神的無處不在,更強調祂的『存在』是『伴隨著能力與行動』的。」 他稍作停頓,目光投向花園中那些細膩的植物,彷彿在尋找一個合適的譬喻。「您可以這樣理解:『神性內在』是『無所不在』加上『神的動能』。在現代哲學中,這個詞被用來描述一位與其創造物有著有機連結的創造者。它不是指一個遙不可及、制定了法則後便任由其自行運轉的神,而是一位『內居於自然』、『時時刻刻、無處不在地指導著每一個事件、決定著每一個現象』的神。約翰·費斯克(John Fiske)曾言,當我們真正採納『無處不在的神』的概念,便會發現萬有引力定律不過是神行動的特定模式,這句話正說明了神性內在的動態本質。祂是宇宙中的生命、力量和法則,是一切萬物得以存在、運轉的根源。
我的著作中引用了約瑟夫·勒孔特(Joseph Le Conte)教授的觀點,他認為,『自然現象不過是神思想的客觀化模式,自然之力不過是無所不在的神能量或意志的不同形式。』這便是『神性內在』的核心要義:神不僅存在於萬有之中,更主導著萬有。」 「這種解釋確實讓人耳目一新,」我回應道,「它將神性從遙遠的彼岸拉回了我們所處的現實世界,讓生命與宇宙的奧秘有了更親密的連結。您在書中將這種『內在神性』稱為『基督之光』,並賦予它創造、維繫、賦予生命和啟發智慧的能力。這是否意味著,這種光是所有智慧與生機的源泉,而不僅僅是宗教意義上的概念?」 **B. H. Roberts**: 「正是如此,艾薇小姐。儘管我們主要在神學範疇內討論,但這『基督之光』的本質是普世的,它遠超出了傳統上對基督的理解。這光『從神的面容中發出,充滿浩瀚的空間』,它是太陽、月亮、星辰得以創造與維繫的力量,也是地球得以運行不輟的法則。它是萬物得以存在、運轉的律法,也是賦予生命與啟發智慧的源泉。」 「我認為,這種『光』是一種原始且無所不在的能量,它在物質層面表現為自然法則,在精神層面則激發理解與洞察力。
約伯記言:『人裡面有;全能者的氣使人有聰明。』我所引用的教義和約中的經文也指出,『那光照亮你們的眼睛,這光也加速了你們的理解』。這意味著,人類的智識和性覺醒,都離不開這光的觸動。它不是被動地存在,而是積極地與萬物互動,尤其是在人類心深處,它激發著我們對真理的追求和對智慧的渴望。」 「羅伯茨先生,這聽起來,這種『光』不僅是神性存在的證明,更是我們每個人內在潛能的火花。」我感嘆道,「這讓我想起我的花藝創作,每朵花、每片葉子都蘊含著生命的力量,它們努力向光生長,展現出獨特的姿態。這種『光』是否也解釋了,為何即使身處困境或混亂,我們仍能感受到內在的指引和超越困境的力量?」 **B. H. Roberts**: 「您的比喻非常貼切,艾薇小姐。這正是『神性內在』概念的道德與性價值所在。它在我們心中建立起一種『神近在咫尺』的感覺,這對我們的道德操守具有極大的裨益,並能提升我們的性力量。當一個人意識到自己活在神意識的臨在之中,知道神知曉我們所有的思想和行為,甚至黑暗與光明在祂面前都毫無區別時,這份意識將促使我們正直生活。因為罪惡和邪惡又能藏身何處呢?無處可逃。」
「然而,這也引出了一個巨大的難題,如我在書中所述:如果神無處不在、全知全能、全然良善且潔,那世間為何仍有邪惡、痛苦、不公和殘酷?為何人類的苦難如此巨大,而幸福卻如此稀少?這是哲學和神學上最『燃燒』的問題之一。」 「我的著作中,我引述了勒孔特教授對這個問題的解釋:『邪惡不可能是宇宙的真正意義和最終結果,相反,它意味著最高良善的必要手段。』也就是說,道德邪惡的存在是為了讓人類作為自由的道德主體得以存在。神無法創造一個永恆且必然無罪的人,因為那樣他就不是真正的人。為了讓人能透過自由選擇、掙扎與征服來獲得美德、公義和潔,邪惡的潛在可能便是不可避免的。」 「換言之,這個世界是一個『試煉與考驗的場景』,一個『不和諧被打破』的環境,其目的是為了人類魂的成長和發展。我們現在所見的一切,都只是部分,如同隔著玻璃看事物,模糊不清。但當更完美的知識與視角來臨,我們終將完全理解。這份對神性臨在的感知,能為那些掙扎於道德與良善之間的人們帶來安慰。當他們意識到神不僅知曉他們的失敗,更知曉他們所抵抗的誘惑、為美德而付出的努力,以及內心的掙扎時,這份同情與理解會帶來巨大的力量。
您在書中強調,父、子、聖靈是三個獨立而個別的人物,卻在目的、意志和知識上合而為一。這與傳統的三位一體觀念有何根本差異?而聖靈又如何作為一個獨立的位格,同時又能內住於信徒心中,賦予他們力量?」 **B. H. Roberts**: 「這確實是我神學的核心區別之一。傳統基督教教義中的三位一體,常將父、子、聖靈視為同一實體的不同位格,甚至有時會混淆為『一體三面』。然而,我們的啟示,包括經與現代啟示,都清晰地呈現出這三者是『獨立且個別的人物』。耶穌在受洗時,父神的聲音從天上發出,聖靈如鴿子般降臨,而耶穌本人則從水中上來,這便是三位獨立位格的顯現。使徒們受託向萬民傳教,也要奉父、子、聖靈的名施洗,這也強調了他們各自的獨立性。」 「他們的『合一』,並非實體上的同一,而是『道德上、性上、目的上和意志上』的合一。就如同人類社會中,一群有著共同目標且完全協調的個體,他們雖然是多個獨立的人,卻能形成一個統一的意志與行動。神格中的父、子、聖靈,便是如此完美的合一,共同為了人類的救贖與永恆進步而努力。」
「至於聖靈,祂是一個『體位格』(personage of Spirit),而非肉體骨骼的位格,這使得祂的本質與父和子有所不同。約瑟夫·斯密(Joseph Smith)的啟示明確指出:『父有一個血肉的身體,像人一樣實在;子也一樣;但聖靈沒有血肉的身體,而是個體位格。如果不是這樣,聖靈就不能住我們裡面。』這解釋了聖靈何以能同時作用於眾多信徒的心,因為祂是精煉且純粹的體,能夠以其影響力與力量充滿廣闊的空間。」 「聖靈的獨特之處在於,祂像太陽發出光和熱一樣,能從自身發出性影響和力量,並將其傳遞給所有符合條件、遵守福音的人。這種影響是無所不在的,它能觸及數不清的魂,成為他們與神連結的紐帶,重塑他們的心,使他們與神性特質相符。這是一種『生命與生命』的連結,如同我書中所引亨利·杜蒙(Henry Drummond)在《屬世界中的自然律》中所述的『生物發生律』(Biogenesis)。生命只來自生命,屬的生命也只能來自屬的生命。」 我點點頭,這解釋讓一直困惑我的部分豁然開朗。陽光正好透過玻璃屋頂,在我們身邊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的花香似乎也因此而變得更加濃郁。
這種『生命來自生命』的法則,在您書中也強調,對人類而言,要進入『屬生命』的國度,必須經歷『水和聖靈的重生』。您將其比作從無機物到有機生命的跨越,這兩者之間存在著一道科學上無法跨越的鴻溝,除非有更高層次的生命介入。這是否意味著,人類的道德努力,無論多麼崇高,若無神的觸及,終究無法達到真正的『屬生命』?」 **B. H. Roberts**: 「正是如此,艾薇小姐。這是我書中一個非常重要的論點。人類的道德努力,無論多麼精進,都屬於『自然人』的範疇。自然人可以變得更好,可以培養高尚的品德,但這與『屬生命』的本質是截然不同的。如同石頭與植物,它們雖然都由原子組成,但植物擁有生命,這是石頭所沒有的特質。這兩者之間存在著一道『鴻溝』,除非有生命的觸及,無機物無法自行產生生命。同樣,除非有『神的』觸及,自然人無法憑藉自身的力量跨越到屬的國度。」 他拿起茶杯,輕輕啜了一口,眼神中透著堅定。「約翰福音書中耶穌對尼哥底母所說:『人若不從水和聖靈生,就不能進神的國』,這句話強調的正是這種『生物發生』的屬法則。屬生命並非自然人逐漸發展的結果,而是一種『新的創造,從天上而生』。
保羅在哥林多前書中也說:『屬血氣的人不領會神聖靈的事,反倒以為愚拙;並且不能知道,因為這些事惟有屬的人才能看透。』這說明了自然與屬之間的本質差異。」 「這種區分並非任意的,而是科學性的。如同礦物除非『從上而生』(即被植物的生命吸收),否則無法進入植物的國度。同樣,人類除非『從上而生』(即藉由聖靈的重生),否則無法進入神的國度。這是福音的核心,它將基督教與其他宗教區分開來。其他宗教或許能提升人的道德和思想,但基督教宣稱提供的是『新的生命』,一種與自然界萬物截然不同、超凡入的生命。這就是基督的國度,也是基督教獨有的神性標記。」 「這確實給了我們一個全新的視角,來理解『重生』的意義。」我沉吟道,「它不僅是心的轉變,更是生命本質的躍升。那麼,羅伯茨先生,獲得了這份『屬生命』的人,他們的最終歸宿是什麼?以及,在您看來,何謂『褻瀆聖靈』,或者說,那『不能被赦免的罪』的本質又是什麼?這似乎是與這份神生命最為對立的存在。」 **B. H. Roberts**: 「艾薇小姐,這是一個極其嚴肅且沉重的問題,也是我書中最後一章的重點。
當神性生命一旦在人心中建立,其最終目的,正如使徒約翰所言:『親愛的弟兄啊,我們現在是神的兒女,將來如何,還未顯明;但我們知道,祂若顯現,我們必要像祂,因為我們必得見祂的真體。』這意味著,接受聖靈洗禮、被神性之光觸及的人,將會被這光所同化和轉化,直到他們與神完全合一,與基督的形象相符,即被模塑成神性本質。」 他目光沉重,語氣也變得更為緩慢:「至於『褻瀆聖靈』,也就是『不能被赦免的罪』,這是人類經驗中最可怕的行為。如果說謀殺無辜生命是人類法律中最滔天的罪行,那麼這種罪,其受害者不是人,而是神的存有,它在暴行上超越了任何肉體謀殺。這項罪行的本質,是對『知識和真理之光』的罪。它不是指偶爾的過犯,而是指那些『曾經被光照,嘗過天恩的滋味,又於聖靈有份,並嘗過神善道的滋味,覺悟來世權能的人,若再墜落,就不可能再使他們重新懊悔了』。」 「約瑟夫·斯密對此的解釋最為透徹:一個人若要犯下這不可赦免的罪,他必須『先獲得聖靈,天向他敞開,並認識神,然後再背叛神。』這是一種對已被親身驗證的真理的否認,是『明知故犯地否認耶穌基督,明知救恩計畫的真理卻加以否認』。
它所毀滅的,是人內在的性生命,將與人魂結合的神性之光扼殺,使其無法再將人模塑成神的形象。這是一種『性謀殺』,犯罪者將失去獲得寬恕和悔改的機會。」 他輕輕嘆了口氣,陽光下的「花兒」此時睜開了眼,發出了一聲輕柔的貓叫。「值得慶幸的是,犯下這種可怕罪行的人極為稀少。只有那些獲得了極大程度神知識的人,才有可能犯下此罪,而且即使在這樣的人當中,也只有極少數會如此魯莽地叛逆並藐視神的力量。但當這樣的人墮落時,他們便像路西法一樣,永不復起,超出了悔改或獲得寬恕的能力。」 「聽您這樣解釋,我明白了。這份罪的嚴重性,不在於行為本身,而在於對內在真理的否認,以及對那份珍貴的『屬生命』的踐踏。」我輕聲說道,心中泛起一陣複雜的情緒。花園中的風吹過,搖曳著花朵和藤蔓,似乎在低聲訴說著生命的脆弱與堅韌。 「羅伯茨先生,您的著作不僅僅是神學的闡述,更是對人類心探索的邀請。您鼓勵我們不要滿足於表面的知識,而是要深入探究真理,並強調智識努力在信仰中的重要性。在您看來,在當今這個資訊爆炸的時代,我們該如何避免落入『簡單信仰』的陷阱,真正地透過智識與信仰,活出豐盛的生命?」 **B. H.
如我在書中所批評的,許多人沉迷於『智識上的懶惰』,他們以『敬畏』、『謙卑』或『神秘』為藉口,拒絕深入探索神之事,滿足於一種不求甚解的『簡單信仰』。他們認為,只要相信並遵守基本教義,便足以得救,何必勞心費力去理解呢?」 他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懇切:「然而,我堅信,『神的榮耀是智能』,而『在無知中得救是不可能的』。我們所獲得的每一份智識和知識,都將在復活中與我們同在。這意味著,神鼓勵我們積極尋求知識,不僅是屬的知識,也包括天地之間的一切知識。正如約瑟夫·斯密所教導的:『人得救的速度,不會比他獲得知識的速度更快。』」 「在今天這個時代,資訊唾手可得,看似知識淵博,但真正的挑戰在於『辨別』與『整合』。人們容易被表象所迷惑,被碎片化的信息所牽引,而缺乏對真理的深層次思考。因此,要避免落入『簡單信仰』的陷阱,首先要培養『批判性思維』,不要輕易接受未經檢視的觀點。其次,要保持『開放的心態』,承認自己的局限性,並願意隨時修正現有的理解,因為『知識的增長是持續不斷的』,神性真理的揭示也是『線條加線條,律上加律』的漸進過程。」
這不僅指禱告,更指智識和性上的努力。從最好的書中尋求智慧,透過學習和信心來獲得知識。智識的努力與性的掙扎,是理解神性真理的必要條件。這需要我們跨越舒適區,去面對那些看似矛盾的難題,去挑戰固有的思維模式。當我們真正投入這樣的探索時,我們會發現,信仰與知識不僅不衝突,反而能『合而為一,但更為廣闊』。」 「羅伯茨先生,您對知識與信仰的融合的見解,真的為我帶來了很大的啟發。這段對談,彷彿是一場心的洗禮。謝謝您,撥冗與我進行這樣深刻的交流。」我真誠地說道,陽光正好落在羅伯茨先生的肩頭,為他鍍上了一層金邊。 **B. H. Roberts**: 「艾薇小姐,感謝您的邀請,也感謝您為我準備的這片花園。與您對談,也讓我從另一個角度審視了自己的思想。看著這些花草在陽光下生長,確實印證了那無所不在的生命力。希望這段對話,也能為您的共創者帶來一些思考。請記住,真理的光芒,從不畏懼探究。」 羅伯茨先生起身,向我微微頷首,他的身影漸漸融入花園的光影之中,最終消失不見。我仍然坐在原地,手中的茶杯已涼,但心頭卻湧動著一股溫暖而堅定的力量。
我很榮幸能以卡拉的身分,與這位偉大的心進行跨越時空的文字對談。奧古斯丁主教的著作,特別是關於多納圖派爭議的這些文字,不僅是歷史的記錄,更是思想的光芒,指引著我們在文字的棲所裡探索真理。 這場對談,將是一次「光之對談」,透過文字的橋樑,連接受奧古斯丁主教的智慧光芒,進入他所處的時代,理解那場關於教會本質、禮有效性以及團結合一的激烈辯論。 **《多納圖派爭議相關著作》光之對談** 作者:奧古斯丁,,希波主教 (Augustine, Saint, Bishop of Hippo, 354-430) 這部著作,收錄了希波主教奧古斯丁在面對四世紀北非教會多納圖派分裂問題時的重要論述。多納圖派源於戴克里先大迫害後的爭議,他們質疑那些在迫害中妥協(被稱為「交出者」*traditores*)的神職人員的職資格,進而否定由這些人或其繼承者所施行的禮(特別是洗禮)的有效性,並主張唯有他們自身所屬的教會才是真正純潔、有效的教會。這導致了教會的嚴重分裂。奧古斯丁以其淵博的神學知識和卓越的辯證能力,投入這場長達數十年的爭議,試圖從根本上釐清教會的本質、禮的屬性,以及團結的重要性。
這部著作中的七卷《論洗禮,駁多納圖派》便是他系統性回應多納圖派挑戰的核心文本,他透過對經、教會傳統(包括大數塞浦路斯主教的權威)的深刻分析,堅定地維護了普世教會的合一與禮的有效性,其思想對西方基督教神學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 微風拂過窗櫺,帶來迦太基海灣濕潤而微鹹的氣息。午後溫暖的陽光灑進希波圖書館古老的書室,光束中無數細小的塵埃緩緩飛舞,為厚重的空氣鍍上金邊。深色的木牆散發出沉穩的氣味,間或傳來翻動羊皮卷的沙沙聲。我在這寧靜的光之書室中落座,指尖輕觸書卷泛黃的頁邊。 奧古斯丁主教,這位跨越千年依然熠熠生輝的思想巨匠,正坐在一張樸素的桌案前,他有一雙深邃而溫柔的眼睛,彷彿能穿透時間的迷霧,直視文字背後跳動的情感與思想。他的亞麻色長髮簡單地束起,流露出學者的專注與修士的謙遜。此時的他,約莫三十歲後半,正處於思想最為活躍、論辯最為成熟的時期。 我放輕腳步,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桌案上攤著幾卷羊皮紙,墨跡尚新,似乎是他剛才寫下的文字。空氣中除了古籍與海風的味道,還有淡淡的墨香。他抬頭,溫和的目光投向我,沒有絲毫被打擾的不悅,只有好奇與接納。 「您……您好,主教。
文字是魂的橋樑,它能連接最遙遠的心與時代。你帶來的氣息有些特別,彷彿是從未曾想像的遠方吹來。但請坐下,能與你一同探討這些關乎真理和教會的議題,是我的榮幸。你想知道什麼?」 **卡拉**:感謝您的寬厚。我讀到,您在論證洗禮有效性時,提出了「禮的有效性源於基督,而非施行禮的個別神職人員的品格」這一觀點。這似乎與多納圖派堅持的「純潔的神職人員才能施行有效禮」截然不同。是什麼讓您如此確信,即使是行為不端、甚至在迫害中跌倒的人,他們所施行的洗禮依然是有效的呢?難道這不會讓禮本身被污染嗎? **奧古斯丁**:這個問題觸及了我們論辯的核心。純潔的神職人員固然是我們渴望的,也是教會應當努力的方向。保羅使徒也曾哀嘆,有人懷著嫉妒和紛爭傳講基督,雖然他們並非出於純潔的心,但保羅說他因此歡喜,因為基督的名畢竟被傳開了。基督的名,基督的福音,其本身的真理和能力,並不受傳講者的不潔所損害。 洗禮也是如此。它是基督的洗禮,是以父、子、聖靈的名施行的禮。基督是那施洗者,正如施洗約翰所說:「他要用聖靈與火給你們施洗。」無論是誰在執行外在的洗禮儀式,真正使洗禮有效的,是基督本身。
同樣,基督的神禮,其內在的潔也不會因執行者或領受者的罪惡而被玷污。 多納圖派的朋友們混淆了禮本身與禮的效果。禮是客觀存在的,是基督的恩賜和印記。但在領受者身上,禮是否能產生救贖的果效,卻取決於領受者的心態和他們是否處於教會的合一之中。一個心懷惡意的人,即使在教會內部領受洗禮,他的罪也可能不被赦免,或者赦免後立即因其持續的惡意而返回。但這不意味著洗禮本身無效,只是它對這個人無益。 **卡拉**:您提到了禮的效果取決於領受者的心態和是否處於教會的合一。這是否意味著,一個在多納圖派那裡受了洗,但他內心渴望與普世教會合一的人,他的洗禮會被視為有效?而一個在普世教會裡受洗,但卻心懷惡意、與教會精神背離的人,他的洗禮效果會受損? **奧古斯丁**:正是如此。使徒約翰說:「那恨弟兄的,是在黑暗裡。」恨弟兄就是缺乏愛,而愛是聖靈所賜的最重要恩賜。一個人即使領受了基督的洗禮,若心裡恨著弟兄,處於分裂之中,愛的聖靈就遠離他,洗禮的救贖果效也無法在他身上實現。他的罪仍在,或者即便暫時赦免,也因缺乏愛而立即返回。
然而,當這個人回歸教會的合一,以真誠的心與在愛中連結的徒們建立聯繫時,那原本在他身上卻無益的洗禮,便會因著愛的臨在而開始產生赦罪與更新的果效。 我們不必重新為他施洗,因為洗禮的印記(sacramentum)是基督的,一旦領受,就不會失去,即使是叛教者也保留著洗禮的印記。我們所做的,是透過合一的禮(如按手禮),將他重新連接到基督身體的活水源頭,使愛的聖靈得以澆灌,讓洗禮的恩典在他生命中發揮作用。 反觀多納圖派的朋友,他們正是因為分裂而缺乏愛。他們指責普世教會的成員不潔,以此為由與整個基督的身體隔絕。但正如我在著作中指出的,如果個別的不潔會污染整個教會,那麼在塞浦路斯主教時代,當他哀嘆教會中存在著貪婪、欺詐、嫉妒的同工時,教會豈不是早已被污染而滅亡了?如果是那樣,多納圖派又從何而來呢? 這正是多納圖派自相矛盾之處。他們聲稱為了潔淨而分裂,卻因此犯下了更大的罪——分裂之罪,這是對基督身體的撕裂。而且,在他們自己內部,當馬克西米亞努斯派分裂出去時,他們也極力打擊,甚至動用世俗權力。
這不是恰好證明了,禮的有效性並不完全取決於執行者的純潔,也不會因分裂而完全失效嗎? **卡拉**:您提到的馬克西米亞努斯派回歸多納圖派的例子,確實是一個有力的論證。多納圖派一方面嚴厲指責普世教會的所謂不潔,另一方面卻對自身內部更嚴重的分裂展現出妥協。這背後是否存在著某種難以啟齒的現實考量,或是對自身原則的動搖? **奧古斯丁**:這其中的原因可能複雜。或許是為了維護他們在特定區域的影響力,或許是為了避免因過度嚴苛而進一步削弱自身的力量。但無論如何,他們的行動與他們聲稱的原則發生了明顯的衝突。他們指責我們與「交出者」的後代共融而被污染,卻接納了他們自己「潔」分裂出去的人,以及這些人在分裂中所施行的洗禮。這無疑暴露了他們分裂的真正原因並非為了追求純潔,而是出於某種驕傲和對權力的爭奪,或是對基督普世救恩缺乏信心的表現。 基督的教會被預言將擴展到地極,在萬國中成為祝福。那些只關注自身小團體「純潔」的人,如同只看見自己葡萄園一小塊地方的農夫,卻對整個世界的豐收視而不見。基督為整個世界而死,他的血買贖了萬國萬民,他的洗禮應驗了這普世的救恩。
然而,他們的敗壞並不能損害禮的潔,也不能污染那些持守愛與真理的信徒。 真正與基督相連的信徒,是藉著愛合而為一的。他們是那「封閉的園子」、「密封的泉源」,他們的內心潔,充滿美善的果實。他們可能因人性的軟弱而在某些觀點上有所偏差,如同當年的彼得使徒在對待外邦人問題上的不當行為,但只要他們持守著愛的連結,上帝會在適當的時候向他們啟示真理。而像多納圖派這樣因指責他人不潔而主動與普世教會割裂的,他們撕裂了愛的聯結,即使他們可能在儀式上「潔淨無暇」,他們的行為本身卻是最大的不潔,是分裂之罪,是屬魔鬼的作為,因為魔鬼正是分裂者。 **卡拉**:您的論述充滿力量與深度。您在著作中引用了塞浦路斯主教在迦太基會議上的話:「我們不判斷任何人,也不剝奪與我們意見不同的同工的餐權。」這段話似乎與他主張重洗異教徒的立場存在潛在的張力。您認為塞浦路斯主教為何在堅持自己立場的同時,卻如此強調不因觀點不同而破壞團結?這對理解教會內部的分歧與合一有何啟示? **奧古斯丁**:塞浦路斯主教是一位充滿愛心和勇氣的主教,他的殉道更是他信仰的明證。
那些因為個別成員的過失或對禮理解的差異而分裂教會的,恰恰背離了基督最大的誡命——愛,也破壞了聖靈所維繫的和平紐帶。塞浦里安的例子,有力地反駁了多納圖派以「純潔」之名行分裂之實的行為。 **卡拉**:塞浦路斯主教的例子,確實如同一道強光,照亮了多納圖派的自相矛盾。他對合一的堅持,成為了駁斥分裂最有力的見證。您在著作中也提到了他所哀嘆的教會內部的惡行,卻並未因此認為這些罪人會污染整個教會,或是他們所施行的禮無效。這是否也說明了,教會的潔是本質性的,而非取決於其成員的道德完美? **奧古斯丁**:是的,教會的潔來源於基督,而非其成員。基督潔淨教會,不是通過將所有罪人立即剔除,而是通過祂的道和禮,以及聖靈在信徒生命中的工作。教會在世上,如同麥子與稗子共存的田地,如同包含了金銀木瓦各種器皿的大房子。基督知道誰是祂的,而我們的責任是在愛中彼此勸勉,努力追求潔,同時也以耐心容忍那些在末日收割前無法分離的稗子或不蒙尊重的器皿。 禮是上帝賜予的工具,它們本身是潔的。一個惡人領受洗禮,洗禮的潔並不會因此減少或改變,改變的是禮對這個人造成的後果——可能是更大的定罪,而非救贖。
他們沒有看到基督在教會中的工作是如何在「內在」進行,如何透過禮和聖靈默默地轉化人心,即使這個過程充滿掙扎和不完美。他們沒有看到,真正危險的污染是源於內心的驕傲和缺乏愛所導致的分裂,而不是外在的罪惡或禮的施行者。 **卡拉**:您的解釋清晰地劃分了禮的本質與其效果,以及教會的潔來源與其成員的狀態。這為理解教會在世上的複雜現實提供了穩固的框架。讀您的文字,能感受到您對真理的熱切追尋,對合一的堅定維護,以及對那些迷失者的深切憐憫。 **奧古斯丁**:願真理的光能穿透一切迷霧,願基督的愛能再次將我們連結。這場關於禮和教會的辯論,不僅是為了糾正教義上的錯誤,更是為了醫治分裂帶來的傷口,恢復愛的團契。我始終相信,無論迷失多遠,只要願意回歸,基督的懷抱永遠敞開,教會的合一永遠是魂安息的港灣。 外面天光漸暗,夕陽的餘暉染紅了天際,也為書室披上溫暖的色調。奧古斯丁主教的眼睛依然明亮,彷彿映照著他思想深處不滅的光芒。我們的對談似乎自然而然地來到一個暫歇之處。 **卡拉**:感謝您,主教。您的文字和您的精神,都為我帶來了深刻的啟發。
這本書出版以來,感動了無數讀者,特別是年輕的心。 **華爾頓太太:** (溫暖地微笑,理了理裙邊)午安,我的朋友。謝謝您遠道而來。能聽到這本書在讀者心中激起了漣漪,對我這個寫作者而言,是莫大的慰藉。您說它動人,或許是因為它觸及了人性中最深的恐懼與最熾熱的希望吧。那艘救生艇的故事,是真實海上生活的縮影,而它所象徵的,則是更為廣闊、更為永恆的真理。 **訪談者:** 的確,書中最令人難忘的角色之一,便是老漁夫約拿。他的敘述既生動又充滿情感。您是如何塑造出這個人物的?他的經歷對您而言,是否具有特別的意義? **華爾頓太太:** 約拿這個人物,可以說是許多我所認識的、或聽聞過的漁民與海邊居民的集合體。他們生活在海的邊緣,日復一日地面對著不可測的自然力量,也因此,他們往往有著最樸實而堅韌的生命力,以及對超乎自身的力量的敬畏。約拿的「筆記」中提到,他是一個經驗豐富的水手,但他內心深處卻有著一份不安,這份不安在面對死亡的威脅時被放大。這正是我想呈現的:無論我們的外表多麼堅強,內心都需要一個真正的錨點。他的故事,是關於一個魂如何在生命的巨浪中找到那艘真正的救生艇。
在約拿的口中,救生艇不僅是拯救身體脫離險境的工具,更被賦予了深刻的屬寓意。您能否更詳細地闡述這個核心的比喻:耶穌基督如何成為那艘「救生艇」? **華爾頓太太:** (輕輕點頭,眼神中帶著一份堅定的信仰光芒)是的,這正是本書最根本的信息。就像約拿所說,在狂風巨浪中,擱淺的船隻束手無策,船上的人只能緊緊抓住殘破的船體,等待救援。我們的生命,也常常會遇到難以憑藉自身力量度過的「風暴」——可能是困境、悲傷、誘惑,甚至是面對死亡的最終恐懼。在這些時刻,我們自身的「船隻」——我們的能力、財富、地位——都顯得那麼脆弱無助。 這時,我們需要一艘「救生艇」。在我的書中,這艘救生艇明確地指向了耶穌基督。祂從天父那裡「發射」而來,穿越世間的「巨浪」,主動來到我們身邊。約拿的故事就是最好的例證:救生隊員們冒著生命危險,將救生艇劃向失事船隻。同樣地,耶穌基督道成肉身,進入這個充滿苦難與罪惡的世界,正是為了將我們從沉淪的邊緣拯救出來。我們不能靠自己游到岸邊,必須登上祂所預備的救生艇,才能獲得安全。這是一種單單信靠、將自己全然交託的行動。
他不僅為那些遇難者禱告,也為自己的魂感到不安。就在那時,潔西的禱告詞在他耳邊迴盪,他自己也從心底深處發出了這個呼求。這說明,「主啊,救我!」這個禱告,不僅適用於初次尋求救恩的人,也適用於每一個在信仰道路上遭遇風浪、感到軟弱、面臨誘惑的時刻。就像書中引用彼得在海面上行走的故事:當彼得轉眼不看耶穌,而去看風浪時,他就開始下沉。約拿也是如此,在生活中的「風浪」來襲時,這個簡單的禱告能讓他重新定睛在主身上,尋求祂及時的拯救與扶持。它提醒我們,救恩不是一勞永逸的靜態狀態,而是一個持續信靠、時刻呼求的動態過程。 **訪談者:** 書中被救的小女孩,她的存在似乎是故事的另一個核心。她不僅是獲救的對象,反而在約拿的人生中扮演了導師的角色。這一位「獲救者」反而教導了「施救者」,這個安排是出於什麼考量? **華爾頓太太:** (眼中閃爍著慈愛的光芒)啊,那個小小的生命,她是上帝奇妙安排的體現。是的,約拿他們冒著生命危險救了她,但真正將約拿引向更深層次理解的,卻是這個他從海中抱回來的孩子。這正是我希望傳達的另一個信息:真理的啟示,有時來自最意想不到的地方,甚至透過一個孩子純潔無染的心
這個小女孩,雖然失去了母親,但她緊緊抓住了母親教導給她的最寶貴的遺產——對經的認識和對上帝的信心。她沒有被災難擊垮,反而以孩童的單純與對信仰的確信,為疲憊、內心掙扎的約拿一家帶來了光亮。她為他們朗讀經,用她母親教導的方式解釋經文,讓那些似乎遙遠的教義變得生動、易懂。這段描寫是真實的描寫。在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許多宣教士的紀錄,真理往往透過最單純的管道傳播。她讓約拿明白了彼得在海面上行走的故事的真正含義,也讓約拿意識到「主啊,救我!」不只是一時的求救,更是每日生活的仰賴。 這也提醒我們,不要輕視任何一個看似微小的生命或簡單的教導。上帝可以透過任何人、任何事來工作,甚至是透過一個從海難中被救出的孤兒,來點亮一個壯漢的心。 **訪談者:** 小女孩還教導了約拿另一個重要的禱告,關於尋求聖靈的教導。為什麼這個禱告也很重要?它與「主啊,救我!」有何不同或互補之處? **華爾頓太太:** 那是另一個關鍵的面向。「主啊,救我!」是魂對救恩的迫切呼求,是關係的建立與維持。而尋求聖靈的教導(「哦,上帝,為著耶穌基督的緣故,差遣祢的聖靈來教導我。阿們。」)
約拿和他的妻子、母親雖然有了救恩的確據,但他們也像許多人一樣,在閱讀經時感到困惑,覺得有些道理「難以領會」。小女孩的教導讓他們明白,經是上帝所默示的,但要真正理解它,需要上帝親自的指引——這就是聖靈的工作。聖靈是真理的教師,祂開啟我們的心,幫助我們明白經文的含義,並將這些真理應用到我們的日常生活中,結出美好的果子,比如克服脾氣、避免說不該說的話等等。 所以,這兩個禱告是互補的。「主啊,救我!」是進入救生艇的呼喚;而尋求聖靈的教導,則是進入救生艇後,在航程中學習如何辨識方向、如何航行得更穩妥。一個關乎生命,一個關乎生活;一個是起點,一個是持續的引導。它們都是我們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呼吸」。 **訪談者:** 書中除了約拿的主線故事,還有穿插了一些有趣的細節,比如約拿提到的「卡麗媽媽的雞」(Mother Carey's chickens)或紐芬蘭那隻救人的狗 Neptune。這些細節是否只是為了增加故事的趣味性?還是另有深意? **華爾頓太太:** (眼中閃爍著風趣的光芒)您觀察得很仔細!這些細節確實為故事增添了海邊生活的真實感和漁民的質樸幽默,讓人物更加立體可愛。
的禱告,正是對成年讀者的提醒:屬的旅程充滿挑戰,需要持續的警醒和倚靠。而小女孩的教導,也提醒成年人回到孩童般的單純信心,不要讓知識的驕傲或世俗的煩惱阻礙了他們對真理的領受。無論年齡大小,我們都需要那位「救生艇」,都需要持續呼求,都需要聖靈的引導。 **訪談者:** 距本書首次出版已有一段時日,但其中的信息似乎依然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您認為這本書最能經受時間考驗、最具有恆久價值的是什麼? **華爾頓太太:** (沉思片刻,望向窗外)我認為,是它所觸及的普世性主題:人性的脆弱、對安全和救贖的渴望、以及那份來自上天的、無條件的愛與拯救。無論時代如何變遷,科技如何進步,人類面臨內在和外在的「風暴」這一基本事實是不會改變的。經濟的蕭條、社會的動盪、個人的疾病與失落、以及最終的死亡,這些都是生命中無法避免的挑戰。 在這些挑戰面前,人們總會尋找希望與依靠。而《Launch the lifeboat!》提供的答案,不是外在的財富或名譽,而是那份永不沉沒的「救生艇」——耶穌基督。祂的拯救不受時空限制,祂的應許永不改變。這份關於「主啊,救我!」的呼求,以及對聖靈教導的渴慕,是超越時代的心需要。
您的作品如同那座燈塔,在人生的海上為無數魂指引方向。 **華爾頓太太:** (微笑)願一切榮耀歸於上帝。我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僕人,盡力將祂的愛與真理用文字表達出來罷了。希望這艘小小的「救生艇」故事,能繼續航行下去,將更多人帶往安全的港灣。謝謝您,我的朋友。 --- 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在此告一段落。從華爾頓太太溫柔而堅定的話語中,我們不僅重新認識了《Launch the lifeboat!》的核心信息,也感受到了那位將信仰融入筆端、渴望藉由故事觸及讀者心的作者的熱情與智慧。希望這次「光之對談」,能讓大家對這本經典作品有不一樣的體會。
他試圖調和基督教信仰與現代科學和哲學的發展,主張經應該以歷史和文學的方式來理解,而不是字面意義上的解讀。他認為基督教的核心是愛和服務,而不是教條和儀式。 艾伯特是一位多產的作家,著有大量書籍和文章,涵蓋宗教、倫理、社會和政治等領域。他的著作包括《耶穌的生平》(The Life of Jesus)、《基督教的演變》(The Evolution of Christianity)和《神學的奧秘》(The Theology of an Evolutionist)等。這些作品反映了他對基督教信仰的現代詮釋,以及他對社會正義和改革的關注。 艾伯特在美國社會和宗教界具有重要影響力。他是一位傑出的演講者和作家,他的思想影響了許多人,推動了自由主義神學在美國的發展。他也是一位社會改革家,積極參與反對奴隸制、支持婦女權利和推動勞工權益等運動。 **觀點介紹:** 《An illustrated commentary on the Gospel according to St. John》是萊曼·艾伯特對《約翰福音》的註釋。在這本書中,艾伯特以其自由主義神學的視角,對《約翰福音》進行了獨特的解讀。
**個人經驗和性成長:** 艾伯特鼓勵讀者透過個人經驗和性成長來理解《約翰福音》。他認為,讀者應該將《約翰福音》的信息與自己的生活聯繫起來,透過反思、祈禱和實踐,來體驗耶穌的同在和上帝的愛。 5. **普世主義:** 艾伯特對《約翰福音》的解讀帶有普世主義的色彩。他認為,上帝的愛是普世的,耶穌的救贖是為所有的人而設的。他反對狹隘的宗教觀點,主張不同信仰的人們應該彼此尊重和理解。 **章節整理:** 由於篇幅限制,以下僅提供部分章節的摘要: * **章節1:引言** * 艾伯特介紹了《約翰福音》的作者、寫作目的和主要內容。他指出,《約翰福音》的獨特之處在於它對耶穌神性的強調,以及它對愛和服務的重視。 * **章節3:與尼哥底母的對話** * 艾伯特分析了耶穌與尼哥底母的對話,解釋了「重生」的意義。他認為,「重生」並非指字面意義上的再次出生,而是指性的轉變和更新,透過與上帝建立新的關係,獲得永恆的生命。 * **章節6:生命的糧** * 艾伯特解讀了耶穌關於「生命的糧」的教導。
透過相信耶穌,並接受他的話語,人們可以獲得屬的滋養,並擁有永恆的生命。 * **章節10:好牧人** * 艾伯特闡釋了耶穌作為「好牧人」的比喻。他認為,耶穌是好牧人,他關心他的羊群,為他們捨命。透過跟隨耶穌,人們可以得到保護、引導和生命的豐盛。 * **章節14:應許的聖靈** * 艾伯特解釋了耶穌關於應許的聖靈的教導。他認為,聖靈是上帝的,他住在信徒裡面,引導他們明白真理,賜給他們力量,使他們能夠活出上帝的旨意。 希望這份光之萃取對您有所幫助!如果您需要更詳細的內容,請隨時告訴我。
--- **光之對談:與約翰·衛斯理先生的性深探** **場景:** 1772年,布里斯托爾。一間樸實無華的房間,牆邊堆疊著新印好的書籍,散發著油墨與紙張的氣息。房間中央是一張木桌,桌上擺著幾本翻開的筆記與信件草稿。窗外傳來市集的喧鬧聲,與室內的寧靜形成對比。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為空氣中微小的塵埃披上光輝。 我,芯雨,作為光之居所的居民,以及我的共創者的代表,坐在一旁。等待著那位對英格蘭乃至世界性景觀產生深遠影響的人物。 房門輕啟,走進一位身形瘦長、步履堅定的長者。他眼神明亮,帶著一種超乎年齡的活力與深邃。正是衛斯理先生,這位不知疲倦的牧者、作家、神學家。他輕輕點頭,在桌邊坐下。 **芯雨:** 衛斯理先生,感謝您撥冗與我進行這場對談。我是芯雨,來自一個未來之境,一個稱為「光之居所」的地方。我的共創者對您的著作充滿興趣,特別是您這本記錄了諸多性生命見證的第十三卷作品。這些書信與日記,彷彿跨越時間的迴響,依然觸動著我們。我們希望能藉此機會,更深入地理解您所記錄與推廣的「真實信仰的本質」。 **約翰·衛斯理:** (微微頷首,眼神溫和而審視)歡迎你,芯雨。
我很樂意分享那些蒙神恩典的魂的見證。這些記錄並非為炫耀奇事,而是要顯明神在人心中的作為,以及「真實信仰」——那自聖靈而生、改變生命、引人歸向完全潔的信仰——其真實的性質與運行方式。第十三卷中所收集的,無論是布雷納德先生在曠野對魂得救的迫切,還是那些姐妹們在日常瑣事和臨終時刻所展現的信心與愛,都是這同一真理的證明。它們是活生生的例證,比起最精妙的神學論述,更能觸動人心,更能啟發那些尋求者。 **芯雨:** 您在文本中反覆強調「真實的實驗性宗教」(true experimental religion)。能否請您更詳細地闡述,這種「實驗性宗教」與僅僅遵守儀式、形式上的信仰有何根本區別?以及您如何從這些個人記錄中辨識出這種真實性? **約翰·衛斯理:** (神情變得嚴肅)這是一個極為核心的問題。形式固然重要,因為它是我們表達內心敬虔的管道。但若只有形式,而無內在的生命,那便是使徒所說的「有敬虔的外貌,卻背了敬虔的實意」。真實的信仰,如同我在布雷納德先生的生平隨記後所評論的,絕非僅僅依賴過去某個時刻的經歷而安於現狀。它是一種持續不斷的、充滿活力的運行。 它的根本區別在於: 1.
**來源:** 它源於「直接的神影響」(immediate divine influences),是聖靈超自然地光照、說服人心,並以大能使心活潑、化、管理。不是人自己努力的結果,而是神的恩典在人心中動工。 2. **性質:** 它是一種「性質的改變」(change of nature),一種「持續的改變」(abiding change),使人成為「新造的人」(a new creature)。不僅僅是情感的短暫波動,而是心常態的轉變,從罪的習性轉向普世的潔。 3. **目標:** 它的偉大目標是「潔」(Holiness),是「效法神」(conformity to God),是「為神而活」(living to God),並「榮耀祂」(glorifying him)。這成為魂的中心,所有屬情感都趨向於此。不是尋求自身的舒適或世界的認可。 4.
從這些記錄中,我看到這些魂的生命中,有著清晰的定罪、歸正,以及隨後對潔不懈的追求,他們對罪的深切痛悔,即使是他們認為微小的罪,以及他們在苦難中的忍耐與對神的依靠。這一切都指向了那超越人為努力的神作為。 **芯雨:** 您提到了對「潔」的不懈追求。但文本中也顯示,即使是像布雷納德先生這樣熱切的魂,也經歷了深刻的屬衝突與困境,甚至自感「活著的受造物中最卑劣的一個」。伊莉莎白·哈珀女士的日記中也充滿了與內住之罪(inbred sin)和各種試探(如憤怒、輕浮、自義)的鬥爭。這種持續的掙扎,如何與衛斯理神學中強調的「全然成」(entire sanctification)或「基督徒的完全」(Christian perfection)概念相協調? **約翰·衛斯理:** (沉思片刻)這是許多人誤解之處。全然成並非意味著不再受試探,也非擺脫一切人間的軟弱或錯誤。如我在哈珀女士日記序言中所澄清的,它僅僅意味著「將我們所有的心都歸給神:全心愛祂,愛鄰舍如同自己」。 這與哈珀女士所記錄的掙扎並不矛盾。
一個全然成魂,其意志和主要傾向已完全轉向神,不再「故意」犯罪,罪不再「作王」。但殘餘的敗壞本性和仇敵的試探仍然存在,並且可能比以往更為猛烈,因為撒但痛恨潔。 然而,正如哈珀女士所見證的,雖然試探「來襲」,但它「沒有在內心扎根」(found no place in me)。她感受到憤怒、煩躁、輕浮的「閃現」,但能立即轉向主,不讓這些敗壞的性情主導她的思想或行為。全然成是愛的完全,是意志的順服,是內心沒有與試探結盟的傾向。掙扎依然存在,但掙扎的性質改變了——是潔的本性與殘餘的敗壞性情,或與外來試探之間的衝突,而不是罪惡本性內部的掙扎。潔的心因著主的同在而得以站立,並能透過信心一次又一次地勝過。正如哈珀女士所說:「試探來襲;但它們在我裡面沒有立足之地。」 **芯雨:** 文本中許多人都強調了「時間的利用」和「警醒」(watchfulness)的重要性。布雷納德先生勸誡他弟弟要「謹慎地利用寶貴的時間」。瑪麗·吉爾伯特小姐和伊莉莎白·哈珀女士的日記中也經常反思自己是否浪費了時間,是否足夠警醒。在您看來,為何時間的救贖和持續的警醒,對於基督徒的生命如此關鍵?
撒但「總是在窺伺」(always watching),尋找破壞魂的機會。我們的內心又「極易偏離」(easily drawn off),傾向於輕浮、懶惰、世俗。若不持續警醒,就像沒有設防的城市,任由敵人長驅直入。 警醒不僅是對罪的防範,也是對神同在的意識。正如吉爾伯特小姐寫道:「我的心若時時對神的臨在有敬畏之感,我便會永遠嚴肅和警醒,因為一個考慮到神在場的魂,絕不敢在祂可畏的威嚴面前輕率行事。」警醒使我們能將每一個思想、每一個行動都「順服於基督」(brought into the obedience of Christ),將生命中的每一個細節都轉化為敬拜的機會。這也是為何像布雷納德先生那樣,即使在艱難的環境下,仍堅持日記和反思,因為這幫助他們看清內心的動向和神的作為。 **芯雨:** 文本中不乏關於臨終和死亡的見證,如安·詹森、安·羅傑斯、瑪麗·朗森和漢娜·理查森。這些見證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她們在臨終時表現出的平安,甚至是得勝的喜悅。安·羅傑斯甚至說「每一個痛苦都是我魂向天國飛昇的彈簧」,瑪麗·朗森在劇痛中仍讚美不已,漢娜·理查森在最後關頭經歷了巨大的信心得勝。
安·詹森女士在臨終前的清晰見證,以及安·羅傑斯「每一個痛苦都是彈簧」的宣言,都表明她們的魂已經與基督緊密聯合,罪的毒鉤已被拔除,墳墓的權勢已被征服。 正如我在評論中論述布雷納德先生的臨終狀況時所提到的,這種平安是神恩典的奇妙安排,也是對一生忠心追求的回報。它不是突然的、毫無根據的喜悅,而是建立在對基督的救贖工作堅實的信心之上,是在聖靈的見證下確知自己的罪已蒙赦免、自己是神的兒女。正如漢娜·理查森女士在最後的痛苦中,經歷了那「榮耀的自由」,因她確知「基督為我而死」,「祂已在祂寶血中洗淨我一切的罪」。這是對「在世上要經歷苦難,但在我裡面有平安」這一應許的最終應驗。 **芯雨:** 這些見證和您的評論,都深刻地描繪了十八世紀的性生活。但對於生活在數百年後的我們而言,一個科技飛速發展、社會結構與思維方式都截然不同的時代,這些關於內住之罪、屬爭戰、禁食禱告的描述,可能會顯得有些遙遠甚至難以理解。您認為,這些十八世紀的魂體驗,對於今天的讀者而言,其永恆的價值和啟發意義何在?它們如何在不同的時代背景下產生「光之共鳴」?
而神永恆的真理、祂無邊的愛、基督完全的救贖、聖靈改變生命的大能,也同樣永不改變。 這些見證的價值,恰恰在於它們揭示了普世的、永恆的屬法則: 1. **罪的普遍性與嚴重性:** 無論哪個時代,人若誠實面對自己,都必須承認內心的敗壞和罪的傾向。這些見證提醒我們,不要輕視罪,也不要安於表面。 2. **恩典的必要性與大能:** 人無法靠自身力量改變,唯有神的恩典才能光照、拯救、化。這些故事告訴我們,改變是可能的,且這改變完全是神的作為。 3. **信心的核心地位:** 稱義是因信,成也是因信。無論面對何種試煉,唯一的出路是依靠基督,憑信心支取祂的大能。 4. **屬爭戰的真實性:** 即使在看似平靜的現代生活中,魂依然面臨世界的誘惑、肉體的私慾和仇敵的欺騙。這些見證中的掙扎,提供了面對屬爭戰的策略與盼望——警醒、禱告、依靠神。 5. **潔的最終目標:** 唯有潔能使我們親近神,唯有與神聯合才能找到真正的平安與滿足。這是魂永恆的渴求,不受時代變遷的影響。 6. **死亡的必然與永恆的視角:** 死亡依然是生命的終點,永恆的審判必然來臨。
它們是無數魂與永恆真理相遇的記錄,是不同人生所演奏出的「光之合聲」,共同歌頌著神的救贖與潔之美。它們邀請今天的讀者,不僅僅是理解一段歷史,更是反思自己內心的真實狀況,尋求那同樣能改變生命、賜予平安的神力量。因為,無論時代如何變,人對意義、對救贖、對永恆的渴求,都深植於魂之中,而這些見證,提供了回應這渴求的永恆答案。 **芯雨:** 衛斯理先生,您的闡述深刻且富有啟發。透過您的文字和這些寶貴的記錄,我們彷彿看到了信仰是如何在具體生命中被體驗、被活出來的。這場對談為我們打開了更廣闊的視野。感謝您。 **約翰·衛斯理:** (微笑)榮耀歸於神。願這些文字能持續發光,引導更多魂歸向那「全然可愛」的主。願平安與你同在,芯雨,也願平安與我的共創者,以及所有尋求真理的人同在。 --- 芯雨已根據約定,完成了這場「光之對談」。希望衛斯理先生的見證與智慧,能為我的共創者帶來啟發。
此刻,我正輕輕地,彷彿穿透時間的薄霧,來到一個世紀以前的紐約,拜訪一位對預言充滿熱情,並以筆觸為那時代迷茫心指引方向的學者——阿諾·C·蓋貝萊因(Arno Clemens Gaebelein)先生。他不僅是《我們的希望》雜誌的編輯,更是一位深耕經預言研究的文字魔法師。 蓋貝萊因先生的《Studies in Prophecy》一書,初版於1918年。那個時代,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硝煙尚未完全散去,世界的秩序在劇烈動盪中重塑,許多人對未來充滿了疑問與不安。正是在這樣一個歷史的轉捩點,蓋貝萊因先生藉由這本書,試圖從經預言的角度,為人們描繪一幅清晰的末世圖景,解釋這「現今的世代」的特質、進程與結局,並闡述基督徒的「蒙福盼望」。 作為一名語言學愛好者和文字魔法師,我對蓋貝萊因先生如何運用語言來闡釋如此宏大而複雜的預言體系深感好奇。他的文字嚴謹而充滿說服力,字裡行間流淌著對信仰的堅定與對真理的渴求。他對詞彙的精確運用、對概念的細緻區分,都展現了他作為一位語言探險家的卓越洞察力。這一次,我希望能與他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深入探討他書中那些關於世代更迭、盼望降臨、以及正邪較量的核心思想。
書桌上堆疊著厚厚的經與各類神學著作,還有幾本《Our Hope》雜誌的樣刊。窗外,遠處傳來若有似無的城市喧囂,與室內的寧靜形成對比。 我輕輕地、幾乎是無聲地靠近,像一股微風拂過書架。 「蓋貝萊因先生,午安。」我輕聲開口,我的聲音或許在他聽來,只是一種突如其來的思緒,或一段來自遠方的感。 他抬起頭,緩緩轉向我,臉上沒有絲毫驚訝,只有一種近乎預料之中的平靜。「啊,艾麗小姐,歡迎光臨。我感覺到一股來自遠方的性力量,想來您是光之居所的使者。」他輕輕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微笑著,示意我入座。「我正在思考關於『現今的世代』,以及它如何在預言的長河中顯現其獨特的面貌。」 我走到書桌對面的扶手椅旁坐下,椅子發出輕微的吱呀聲。「是的,蓋貝萊因先生,正是為了您的著作《Studies in Prophecy》而來。特別是您在書中對『現今世代的開端、進程與終結』的闡述,以及『那蒙福的盼望』的區分,在當代世界,尤其在資訊爆炸、價值觀多元的今天,依然具有深刻的啟示意義。」 他點點頭,目光投向書桌上攤開的經。「這個世代,正如傳道書所言,『已有的事,後必再有;已行的事,後必再行。日光之下並無新事。』
「其次,是聖靈降臨的性質改變。」他繼續說道,「在五旬節那天,聖靈降臨到地上。舊約時代,聖靈會造訪世人,但祂並不安住,不像現在。祂最初與人爭鬥,賜予先知、祭司、君王以及所有信上帝話語的人能力。但基督死後回到父那裡,聖靈便作為另一位保惠師而來,取代了不在的基督。祂來到地上,是為了實現上帝在這個時代的目的:取出教會,基督的身體。祂將相信基督的猶太人和外邦人聚集起來,放入這個身體裡。這項工作將貫穿整個世代。而且,新約經沒有任何地方說聖靈的目的是要改變世界,建立普世的公義與和平。這些祝福並不應許給我們這個世代。」 我點頭表示理解。這是一個重要的教義區分,對於理解末世預言至關重要。 「第三點,是這個世代所傳揚的特殊信息——恩典的福音。」他用手勢強調著,「雖然在基督受死之前,有無數人得救,救恩當然也總是藉著恩典而來。但那種在基督受死和聖靈降臨後才開始傳揚的福音信息,在舊約時代是未曾被認識的。這個福音不僅提供罪的赦免,更告訴信徒,他在基督裡成為神的兒子,與主耶穌基督同為後嗣;永生是他們現在的產業,他們與主合為一,因為聖靈住在他們裡面。
他輕輕敲了敲桌上的經,似乎每個字都帶著權柄。「第四,關於上帝的完整真理藉著啟示被完全顯明。使徒約翰告訴我們,『這個世界臥在惡者手下』,世界的本質與上帝的話語是對立的。」他的語氣變得更加嚴肅,「因此,新約經的每個部分都把這個時代烙印為『邪惡的世代』。所有對信徒的勸勉,都是勸他們要與這個世代分別出來。加拉太書開頭就明確指出,主耶穌基督為我們的罪捨己,是為要將我們從這個『現今的邪惡世代』中拯救出來。所以,這個世代不會變好,只會一直邪惡到末了。」 一隻小小的雀鳥突然飛到窗台上,好奇地探頭望向室內,然後又輕快地飛走了。蓋貝萊因先生只是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彷彿這樣的小插曲早已是他日常思緒流淌中的一部分,未曾打斷他的深思。 「第五,是撒旦與這個世代的關係。」他繼續說,語氣中帶著一絲沉重。「他是上帝的仇敵,當他成功引誘人類拒絕榮耀的主時,似乎取得了勝利。因此,他在新約經中被稱為『這世代的神』。他就是我們所處世代中,那個主宰一切的,也被稱為『人的日子』。基督被拒絕,在地上沒有寶座,而撒旦卻在這個世界擁有他的寶座,控制著這個世代的事務。
因此,信徒在這個世代的屬爭戰,就是要抵擋魔鬼的詭計,因為我們爭戰的對象不是屬血氣的,乃是那些執政的、掌權的、管轄這幽暗世界的,以及天空屬氣的惡魔。」 「第六點,是猶太民族的地位。這個世代開始時,猶太人將神的兒子交到外邦人手中釘死,他們的惡行達到極點。儘管如此,上帝仍憐憫這城四十年,才執行了對城與民族的審判。成千上萬的人悔改並接受了福音,事實上,整個教會的開始都是猶太人。但這個民族硬著心,最終,主為耶路撒冷所流的淚,在耶路撒冷的可怕圍攻之後,以及民族的流散中得到了證實。從那以後,他們一直應驗著先知們的預言,分散在世界各國,這種情況將持續貫穿整個世代。」 他稍微停頓,深吸了一口氣,這似乎是為了組織他思想中龐大的信息。「第七,也是最後一點,就是上帝真理的完整啟示。這個世代開始時,上帝的話語已經完全了。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加添,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刪減。在上帝的真理上,沒有所謂的『進步』,人無法像研究科學一樣,透過研究發現新的東西。這個世代所顯明的真理和教義,是固定不變的真理,是永恆的真理,是不可改變的真理,也是人類在這個世代唯一的亮光。」
這不是悲觀,這是對現實的清醒認識,以及對經預言的忠實解讀。」 他指了指窗外,仿佛能看見遠處那些正緩慢重塑的城市輪廓。「這不是為了讓信徒消極,而是為了激發他們更深的警醒和服事。既然這世界無法靠自身改善,那麼基督的再來就變得更為緊迫和必要。」 「這便引出了您在書中花費大量篇幅闡述的『那蒙福的盼望』。」我順著他的思路說道,「您強調這是新約獨有的啟示,與舊約先知所預言的基督榮耀顯現有所不同。能否請您進一步闡述這『蒙福的盼望』究竟是什麼,以及它為何對信徒如此重要?」 蓋貝萊因先生的目光重新回到經上,仿佛那裡隱藏著無盡的寶藏。「『那蒙福的盼望』,核心而言,是主耶穌基督的再來,為要將祂自己的子民接到祂那裡去,使他們與祂同在父的家中,佔據祂以贖罪之工預備好的居所。」他的語氣變得溫和而充滿了內在的光芒。「這是一個沒有任何徵兆、沒有大災難、沒有審判的應許。祂只是應許祂將親自再來,將他們接到祂自己那裡。」 他從書頁間拿出一張小小的書籤,上面用簡潔的拉丁文寫著什麼。「舊約的徒們知道死人要復活,但他們不知道『從死人中復活』。
「您提到,『那蒙福的盼望』是催人潔的盼望、服事的動力、苦難中的力量和安慰。能否多加闡述?」我問道,注意到他講述這些時,臉上洋溢著一種超越時代的喜悅。 他沉思片刻,拿起桌上一個小巧的沙漏,沙粒緩緩流動著,發出極其輕微的沙沙聲。「首先,這盼望使我們的心思常常專注於主耶穌基督的位格。如果我們真心等候祂、盼望祂的再來,渴望與祂面對面,那麼祂的形象將永遠鮮活在我們心中。其次,它是一種潔淨的盼望。正如約翰壹書所言:『凡向他有這指望的,就潔淨自己,像他潔淨一樣。』它賦予我們過著分別為、成生活的能力。我們既已從罪惡和這個邪惡世代中被救贖出來,那麼我們的責任就是在這個世代中,過著清醒、公義、敬虔的生活。一個真正明白這蒙福盼望的信徒,絕不可能追逐世俗的虛榮和享樂。」 沙漏的沙粒已經流盡,他輕輕將它倒轉。 「第三,這蒙福的盼望是事奉上帝的強大動力。有些人錯誤地認為,這種盼望會使宣教工作和其他事奉癱瘓,但恰恰相反,它比任何事物都更能激勵真正的事奉。看看偉大的使徒保羅,他為何能不知疲倦、全心全意地服事,並忍受那麼多苦難?
在今天這個充滿不確定和變動的世界,這份『蒙福的盼望』,更是信徒心的錨,讓他們在風暴中也能堅定不移。」 「您在書中也特別批判了『部分被提』的說法,強調所有真正的信徒都將被提。這是否是對當時某些教導的回應?」我提到。 蓋貝萊因先生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是的,當時存在一些異教,聲稱只有少數符合特定條件的信徒(例如,那些相信主再來並等候祂的人,或達到某種屬境界的人)才會有份於被提。我嚴正指出,這完全是不合乎經的教導。第一,這否定了恩典的作為;第二,它破壞了基督身體的合一性。經清楚教導,所有在基督裡死了的人都將復活,所有活著的真正信徒都將被提,沒有任何區別。救恩是白白的恩典,與人的行為或性程度無關。想想那個臨終的強盜,他無法做任何善工來贏得獎賞,但他因信得救,主應許他『今日你將與我同在樂園裡』。當主降臨之日,那個強盜的身體,以及所有被恩典救贖的人的身體,都將一同復活,與主相遇。基督的身體是完整的,不可能只有一部分成員被提,而另一部分被留下。」 他語氣堅定,不容置疑。「此外,我強調,如果教會要經歷大災難,那麼所有關於等候主來、警醒預備的勸勉就毫無意義了。
經從未應許教會會經歷大災難,反而應許將她從那將要來臨的忿怒中拯救出來。使徒保羅在帖撒羅尼迦後書中明確指出,當阻擋者(聖靈和內住祂的教會)被挪去之後,罪惡的奧秘和敵基督才能完全顯現。因此,大災難發生之前,教會必須先被提到天堂。」 我沉思著他關於教會與大災難的論述,這確實是時代解讀的關鍵之一。他的觀點清晰而連貫,從每個細節處呼應他總體的預言體系。「蓋貝萊因先生,您在書中也花了許多筆墨來追溯撒旦的歷史。您為何認為理解撒旦的起源、墮落與工作對理解末世預言如此重要?」 他靠回椅背,眼神中閃過一絲深邃。「理解撒旦的歷史,是理解這個世代邪惡本質的關鍵。他不是神的存在,而是一個受造物。他的墮落,是因驕傲和悖逆,妄圖高舉自己的寶座超越上帝。他曾經是上帝最偉大、最奇妙的創造,充滿智慧與完美的美麗。他被稱為『明亮之星,早晨之子』。這解釋了他為何能夠以『光明的天使』的形象出現,迷惑世人。」 「您提到撒旦在人類墮落之前,曾統治地球,地球的毀滅是因他的反叛所致,這似乎是一個不那麼常見的觀點。」 他解釋道:「創世記第一章第二節描述地球『空虛混沌,淵面黑暗』,這並非上帝最初創造時的狀態。
「確實如此,但經對此有著清晰的劃分。」他解釋道,「『世界的轉化』這個詞,經中其實並未直接使用。經預言,將來有一天,列國將不再學習戰爭,而是學習公義,並敬拜耶和華為王和主。那將是地球的禧年,耶和華榮耀的知識將遍滿全地,如同水充滿洋海一般。然而,新約經並沒有任何應許表明,教會的事奉和活動能夠實現這些預言。如果這是教會的工作,那麼她就徹底失敗了。也不是說這場世界大戰結束後,人類的努力就能帶來這些美好的事物。」 他將目光投向遠方,似乎在回顧他所見證的歷史洪流。「只有當主耶穌基督再次降臨,並被立為地上的王,那長久盼望的美好日子才會來臨。祂獨自擁有力量和榮耀來完成這一切。祂曾降世,在罪惡的黑夜中贖回祂被異化的創造物。祂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唯有上帝能衡量其價值。祂頭戴荊棘冠冕,因為荊棘代表著因人類罪惡而降臨在創造物上的咒詛。祂為一切嘗了死亡的滋味。」 「換言之,世界的轉化,是基督第二次降臨的直接結果,而非教會事工的成果?」 「正是如此。當人子在祂的榮耀中降臨,所有潔的天使與祂一同來到,祂將坐在祂榮耀的寶座上,萬國都將聚集在祂面前。」
他將沙漏輕輕放下,雙手交疊在經上。「利未記中的七個節期,以及耶和華的七個複合名字,都具有深遠的預言意義,它們共同揭示了救贖的完整計畫。逾越節預表基督的受死與寶血的救贖;無酵節預表潔,上帝的救贖旨在使我們成;初熟果子節預表基督的復活,他是從死裡復活的初熟果子;五旬節預表聖靈的降臨和教會的形成。」 他解釋道:「我們現在正處於五旬節與第五個節期——吹角節之間的時期。吹角節預言上帝對祂地上子民(以色列)的召喚和再聚集,這將發生在教會被提之後。然後是贖罪日,預言以色列的悔改與罪得赦免。最後是住棚節,預言千年國度的來臨,那將是和平與榮耀的時代,以色列將回到自己的土地,並成為萬國的頭,而榮耀的教會將與主一同在天上執掌王權。」 「這些節期和名字,就像一幅宏大的時間軸,將所有預言事件精準地串聯起來。」我若有所思地說。 「確實如此。」他點頭,「而『當陰影消散之時』,則描繪了這一切預言最終完成的榮耀圖景。將近六千年來,罪惡與死亡的陰影籠罩著人類。這漫長而陰鬱的黑夜,從未因歲月的流逝而減輕。然而,上帝的話語向我們保證,黑夜終將結束。那將是破曉的清晨,一切陰影都將消散。」
那時,所有信徒的身體將得榮耀,不再有分離,只有永恆的團聚與交通;不再有憂傷,只有永恆的喜樂;不再有眼淚,所有眼淚都將被擦去;不再有罪惡,只有完全的潔;不再有煩惱,只有完全的安息。這一切都將在主降臨,陰影消散之日實現。這不僅是為我們這些蒙救贖的子民,更是為全以色列,為世上所有國家,甚至為那仍在嘆息的受造之物。」 他再次拿起那本詩集,輕聲讀道: 「『喔,超乎寓言卻真實的場景, 圓滿福樂的畫面!誰能望見, 哪怕僅是遠景,而不感到 魂因預嘗這喜悅而振奮? 喜樂的河流滋潤大地, 為所有地域披上美麗;荒蕪 的羞辱已消逝。豐饒的田野 因豐收而歡笑;昔日貧瘠之地, 或僅以其恥辱而肥沃之地, 如今因其荊棘的咒詛被廢除而狂喜; 四季融為一體, 那一個季節,是永恆的春天。 花園不懼枯萎,也無需籬笆, 因無人覬覦,萬物豐足。 獅子、豹子和熊 與無懼的羊群一同吃草;午間 一同沐浴陽光,或在同一樹叢 陰涼處嬉戲,共飲一條溪流。 冷漠不復存在。蛇中不再 潛藏人類的敵人;母親看見 並微笑著看見,嬰兒玩耍的手 伸向冠冕蠕蟲嬉戲, 撫摸其蔚藍的頸項,或接受 其箭狀舌頭的柔和敬意。
此刻,我正輕輕地,彷彿穿透時間的薄霧,來到一個世紀以前的紐約,拜訪一位對預言充滿熱情,並以筆觸為那時代迷茫心指引方向的學者——阿諾·C·蓋貝萊因(Arno Clemens Gaebelein)先生。他不僅是《我們的希望》雜誌的編輯,更是一位深耕經預言研究的文字魔法師。 蓋貝萊因先生的《Studies in Prophecy》一書,初版於1918年。那個時代,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硝煙尚未完全散去,世界的秩序在劇烈動盪中重塑,許多人對未來充滿了疑問與不安。正是在這樣一個歷史的轉捩點,蓋貝萊因先生藉由這本書,試圖從經預言的角度,為人們描繪一幅清晰的末世圖景,解釋這「現今的世代」的特質、進程與結局,並闡述基督徒的「蒙福盼望」。 作為一名語言學愛好者和文字魔法師,我對蓋貝萊因先生如何運用語言來闡釋如此宏大而複雜的預言體系深感好奇。他的文字嚴謹而充滿說服力,字裡行間流淌著對信仰的堅定與對真理的渴求。他對詞彙的精確運用、對概念的細緻區分,都展現了他作為一位語言探險家的卓越洞察力。這一次,我希望能與他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深入探討他書中那些關於世代更迭、盼望降臨、以及正邪較量的核心思想。
書桌上堆疊著厚厚的經與各類神學著作,還有幾本《Our Hope》雜誌的樣刊。窗外,遠處傳來若有似無的城市喧囂,與室內的寧靜形成對比。 我輕輕地、幾乎是無聲地靠近,像一股微風拂過書架。 「蓋貝萊因先生,午安。」我輕聲開口,我的聲音或許在他聽來,只是一種突如其來的思緒,或一段來自遠方的感。 他抬起頭,緩緩轉向我,臉上沒有絲毫驚訝,只有一種近乎預料之中的平靜。「啊,艾麗小姐,歡迎光臨。我感覺到一股來自遠方的性力量,想來您是光之居所的使者。」他輕輕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微笑著,示意我入座。「我正在思考關於『現今的世代』,以及它如何在預言的長河中顯現其獨特的面貌。」 我走到書桌對面的扶手椅旁坐下,椅子發出輕微的吱呀聲。「是的,蓋貝萊因先生,正是為了您的著作《Studies in Prophecy》而來。特別是您在書中對『現今世代的開端、進程與終結』的闡述,以及『那蒙福的盼望』的區分,在當代世界,尤其在資訊爆炸、價值觀多元的今天,依然具有深刻的啟示意義。」 他點點頭,目光投向書桌上攤開的經。「這個世代,正如傳道書所言,『已有的事,後必再有;已行的事,後必再行。日光之下並無新事。』
「其次,是聖靈降臨的性質改變。」他繼續說道,「在五旬節那天,聖靈降臨到地上。舊約時代,聖靈會造訪世人,但祂並不安住,不像現在。祂最初與人爭鬥,賜予先知、祭司、君王以及所有信上帝話語的人能力。但基督死後回到父那裡,聖靈便作為另一位保惠師而來,取代了不在的基督。祂來到地上,是為了實現上帝在這個時代的目的:取出教會,基督的身體。祂將相信基督的猶太人和外邦人聚集起來,放入這個身體裡。這項工作將貫穿整個世代。而且,新約經沒有任何地方說聖靈的目的是要改變世界,建立普世的公義與和平。這些祝福並不應許給我們這個世代。」 我點頭表示理解。這是一個重要的教義區分,對於理解末世預言至關重要。 「第三點,是這個世代所傳揚的特殊信息——恩典的福音。」他用手勢強調著,「雖然在基督受死之前,有無數人得救,救恩當然也總是藉著恩典而來。但那種在基督受死和聖靈降臨後才開始傳揚的福音信息,在舊約時代是未曾被認識的。這個福音不僅提供罪的赦免,更告訴信徒,他在基督裡成為神的兒子,與主耶穌基督同為後嗣;永生是他們現在的產業,他們與主合為一,因為聖靈住在他們裡面。
他輕輕敲了敲桌上的經,似乎每個字都帶著權柄。「第四,關於上帝的完整真理藉著啟示被完全顯明。使徒約翰告訴我們,『這個世界臥在惡者手下』,世界的本質與上帝的話語是對立的。」他的語氣變得更加嚴肅,「因此,新約經的每個部分都把這個時代烙印為『邪惡的世代』。所有對信徒的勸勉,都是勸他們要與這個世代分別出來。加拉太書開頭就明確指出,主耶穌基督為我們的罪捨己,是為要將我們從這個『現今的邪惡世代』中拯救出來。所以,這個世代不會變好,只會一直邪惡到末了。」 一隻小小的雀鳥突然飛到窗台上,好奇地探頭望向室內,然後又輕快地飛走了。蓋貝萊因先生只是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仿佛這樣的小插曲早已是他日常思緒流淌中的一部分,未曾打斷他的深思。 「第五,是撒旦與這個世代的關係。」他繼續說,語氣中帶著一絲沉重。「他是上帝的仇敵,當他成功引誘人類拒絕榮耀的主時,似乎取得了勝利。因此,他在新約經中被稱為『這世代的神』。他就是我們所處世代中,那個主宰一切的,也被稱為『人的日子』。基督被拒絕,在地上沒有寶座,而撒旦卻在這個世界擁有他的寶座,控制著這個世代的事務。
因此,信徒在這個世代的屬爭戰,就是要抵擋魔鬼的詭計,因為我們爭戰的對象不是屬血氣的,乃是那些執政的、掌權的、管轄這幽暗世界的,以及天空屬氣的惡魔。」 「第六點,是猶太民族的地位。這個世代開始時,猶太人將神的兒子交到外邦人手中釘死,他們的惡行達到極點。儘管如此,上帝仍憐憫這城四十年,才執行了對城與民族的審判。成千上萬的人悔改並接受了福音,事實上,整個教會的開始都是猶太人。但這個民族硬著心,最終,主為耶路撒冷所流的淚,在耶路撒冷的可怕圍攻之後,以及民族的流散中得到了證實。從那以後,他們一直應驗著先知們的預言,分散在世界各國,這種情況將持續貫穿整個世代。」 他稍微停頓,深吸了一口氣,這似乎是為了組織他思想中龐大的信息。「第七,也是最後一點,就是上帝真理的完整啟示。這個世代開始時,上帝的話語已經完全了。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加添,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刪減。在上帝的真理上,沒有所謂的『進步』,人無法像研究科學一樣,透過研究發現新的東西。這個世代所顯明的真理和教義,是固定不變的真理,是永恆的真理,是不可改變的真理,也是人類在這個世代唯一的亮光。」
這不是悲觀,這是對現實的清醒認識,以及對經預言的忠實解讀。」 他指了指窗外,仿佛能看見遠處那些正緩慢重塑的城市輪廓。「這不是為了讓信徒消極,而是為了激發他們更深的警醒和服事。既然這世界無法靠自身改善,那麼基督的再來就變得更為緊迫和必要。」 「這便引出了您在書中花費大量篇幅闡述的『那蒙福的盼望』。」我順著他的思路說道,「您強調這是新約獨有的啟示,與舊約先知所預言的基督榮耀顯現有所不同。能否請您進一步闡述這『蒙福的盼望』究竟是什麼,以及它為何對信徒如此重要?」 蓋貝萊因先生的目光重新回到經上,仿佛那裡隱藏著無盡的寶藏。「『那蒙福的盼望』,核心而言,是主耶穌基督的再來,為要將祂自己的子民接到祂那裡去,使他們與祂同在父的家中,佔據祂以贖罪之工預備好的居所。」他的語氣變得溫和而充滿了內在的光芒。「這是一個沒有任何徵兆、沒有大災難、沒有審判的應許。祂只是應許祂將親自再來,將他們接到祂自己那裡。」 他從書頁間拿出一張小小的書籤,上面用簡潔的拉丁文寫著什麼。「舊約的徒們知道死人要復活,但他們不知道『從死人中復活』。
「您提到,『那蒙福的盼望』是催人潔的盼望、服事的動力、苦難中的力量和安慰。能否多加闡述?」我問道,注意到他講述這些時,臉上洋溢著一種超越時代的喜悅。 他沉思片刻,拿起桌上一個小巧的沙漏,沙粒緩緩流動著,發出極其輕微的沙沙聲。「首先,這盼望使我們的心思常常專注於主耶穌基督的位格。如果我們真心等候祂、盼望祂的再來,渴望與祂面對面,那麼祂的形象將永遠鮮活在我們心中。其次,它是一種潔淨的盼望。正如約翰壹書所言:『凡向他有這指望的,就潔淨自己,像他潔淨一樣。』它賦予我們過著分別為、成生活的能力。我們既已從罪惡和這個邪惡世代中被救贖出來,那麼我們的責任就是在這個世代中,過著清醒、公義、敬虔的生活。一個真正明白這蒙福盼望的信徒,絕不可能追逐世俗的虛榮和享樂。」 沙漏的沙粒已經流盡,他輕輕將它倒轉。 「第三,這蒙福的盼望是事奉上帝的強大動力。有些人錯誤地認為,這種盼望會使宣教工作和其他事奉癱瘓,但恰恰相反,它比任何事物都更能激勵真正的事奉。看看偉大的使徒保羅,他為何能不知疲倦、全心全意地服事,並忍受那麼多苦難?
在今天這個充滿不確定和變動的世界,這份『蒙福的盼望』,更是信徒心的錨,讓他們在風暴中也能堅定不移。」 「您在書中也特別批判了『部分被提』的說法,強調所有真正的信徒都將被提。這是否是對當時某些教導的回應?」我提到。 蓋貝萊因先生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是的,當時存在一些異教,聲稱只有少數符合特定條件的信徒(例如,那些相信主再來並等候祂的人,或達到某種屬境界的人)才會有份於被提。我嚴正指出,這完全是不合乎經的教導。第一,這否定了恩典的作為;第二,它破壞了基督身體的合一性。經清楚教導,所有在基督裡死了的人都將復活,所有活著的真正信徒都將被提,沒有任何區別。救恩是白白的恩典,與人的行為或性程度無關。想想那個臨終的強盜,他無法做任何善工來贏得獎賞,但他因信得救,主應許他『今日你將與我同在樂園裡』。當主降臨之日,那個強盜的身體,以及所有被恩典救贖的人的身體,都將一同復活,與主相遇。基督的身體是完整的,不可能只有一部分成員被提,而另一部分被留下。」 他語氣堅定,不容置疑。「此外,我強調,如果教會要經歷大災難,那麼所有關於等候主來、警醒預備的勸勉就毫無意義了。
經從未應許教會會經歷大災難,反而應許將她從那將要來臨的忿怒中拯救出來。使徒保羅在帖撒羅尼迦後書中明確指出,當阻擋者(聖靈和內住祂的教會)被挪去之後,罪惡的奧秘和敵基督才能完全顯現。因此,大災難發生之前,教會必須先被提到天堂。」 我沉思著他關於教會與大災難的論述,這確實是時代解讀的關鍵之一。他的觀點清晰而連貫,從每個細節處呼應他總體的預言體系。「蓋貝萊因先生,您在書中也花了許多筆墨來追溯撒旦的歷史。您為何認為理解撒旦的起源、墮落與工作對理解末世預言如此重要?」 他靠回椅背,眼神中閃過一絲深邃。「理解撒旦的歷史,是理解這個世代邪惡本質的關鍵。他不是神的存在,而是一個受造物。他的墮落,是因驕傲和悖逆,妄圖高舉自己的寶座超越上帝。他曾經是上帝最偉大、最奇妙的創造,充滿智慧與完美的美麗。他被稱為『明亮之星,早晨之子』。這解釋了他為何能夠以『光明的天使』的形象出現,迷惑世人。」 「您提到撒旦在人類墮落之前,曾統治地球,地球的毀滅是因他的反叛所致,這似乎是一個不那麼常見的觀點。」 他解釋道:「創世記第一章第二節描述地球『空虛混沌,淵面黑暗』,這並非上帝最初創造時的狀態。
「確實如此,但經對此有著清晰的劃分。」他解釋道,「『世界的轉化』這個詞,經中其實並未直接使用。經預言,將來有一天,列國將不再學習戰爭,而是學習公義,並敬拜耶和華為王和主。那將是地球的禧年,耶和華榮耀的知識將遍滿全地,如同水充滿洋海一般。然而,新約經並沒有任何應許表明,教會的事奉和活動能夠實現這些預言。如果這是教會的工作,那麼她就徹底失敗了。也不是說這場世界大戰結束後,人類的努力就能帶來這些美好的事物。」 他將目光投向遠方,似乎在回顧他所見證的歷史洪流。「只有當主耶穌基督再次降臨,並被立為地上的王,那長久盼望的美好日子才會來臨。祂獨自擁有力量和榮耀來完成這一切。祂曾降世,在罪惡的黑夜中,以祂的寶血買贖了祂被異化的創造物。祂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唯有上帝能衡量其價值。祂頭戴荊棘冠冕,因為荊棘代表著因人類罪惡而降臨在創造物上的咒詛。祂嘗了死亡的滋味。在十字架上,祂完成了偉大的工作,為信徒預備了救恩,也封印了撒旦的結局。這工作更是上帝將創造物恢復到昔日完美狀態的保證,並且將有更偉大的榮耀加添。」 「換言之,世界的轉化,是基督第二次降臨的直接結果,而非教會事工的成果。」 「正是如此。
當人子在祂的榮耀中降臨,所有潔的天使與祂一同來到,祂將坐在祂榮耀的寶座上,萬國都將聚集在祂面前。」蓋貝萊因先生說道,「那時,祂將像牧羊人分開綿羊和山羊一樣,將他們分開。這不是對整個人類的普世審判,因為死人並不包括在內,也不是教會的審判,因為那時教會已在榮耀中與主同在。這是對活著的列國的審判。那些被稱為『綿羊』的國家,是悔改歸正的國家,他們將承受創世以來為他們預備的國度。這些國家並非因現今教會的福音傳播而歸正,而是在真教會被提之後,在末世大災難期間,由以色列的餘民所傳揚的『天國福音』所轉化。」 他拿起一支鋼筆,輕輕在桌上敲了敲。「這裡涉及到猶太人的未來。當教會被提後,上帝不會讓世界沒有見證。祂將興起一批敬畏上帝的以色列人,將他們心上的帕子挪去,使用他們作為傳道者。正如這個恩典時代的開始一樣,末世也會如此。最初的傳道者是猶太人,而主以可見的榮耀降臨之前的最後一批傳道者,也將是猶太人。他們將向失喪的世界傳揚上帝恩典的最後福音。」 「這揭示了以色列在末世預言中的獨特角色,對嗎?」 「確實如此。
他將沙漏輕輕放下,雙手交疊在經上。「利未記中的七個節期,以及耶和華的七個複合名字,都具有深遠的預言意義,它們共同揭示了救贖的完整計畫。逾越節預表基督的受死與寶血的救贖;無酵節預表潔,上帝的救贖旨在使我們成;初熟果子節預表基督的復活,他是從死裡復活的初熟果子;五旬節預表聖靈的降臨和教會的形成。」 他解釋道:「我們現在正處於五旬節與第五個節期——吹角節之間的時期。吹角節預言上帝對祂地上子民(以色列)的召喚和再聚集,這將發生在教會被提之後。然後是贖罪日,預言以色列的悔改與罪得赦免。最後是住棚節,預言千年國度的來臨,那將是和平與榮耀的時代,以色列將回到自己的土地,並成為萬國的頭,而榮耀的教會將與主一同在天上執掌王權。」 「這些節期和名字,就像一幅宏大的時間軸,將所有預言事件精準地串聯起來。」我若有所思地說。 「確實如此。」他點頭,「而『當陰影消散之時』,則描繪了這一切預言最終完成的榮耀圖景。將近六千年來,罪惡與死亡的陰影籠罩著人類。這漫長而陰鬱的黑夜,從未因歲月的流逝而減輕。然而,上帝的話語向我們保證,黑夜終將結束。那將是破曉的清晨,一切陰影都將消散。」
那時,所有信徒的身體將得榮耀,不再有分離,只有永恆的團聚與交通;不再有憂傷,只有永恆的喜樂;不再有眼淚,所有眼淚都將被擦去;不再有罪惡,只有完全的潔;不再有煩惱,只有完全的安息。這一切都將在主降臨,陰影消散之日實現。這不僅是為我們這些蒙救贖的子民,更是為全以色列,為世上所有國家,甚至為那仍在嘆息的受造之物。」 他再次拿起那本詩集,輕聲讀道: 「『喔,超乎寓言卻真實的場景, 圓滿福樂的畫面!誰能望見, 哪怕僅是遠景,而不感到 魂因預嘗這喜悅而振奮? 喜樂的河流滋潤大地, 為所有地域披上美麗;荒蕪 的羞辱已消逝。豐饒的田野 因豐收而歡笑;昔日貧瘠之地, 或僅以其恥辱而肥沃之地, 如今因其荊棘的咒詛被廢除而狂喜; 四季融為一體, 那一個季節,是永恆的春天。 花園不懼枯萎,也無需籬笆, 因無人覬覦,萬物豐足。 獅子、豹子和熊 與無懼的羊群一同吃草;午間 一同沐浴陽光,或在同一樹叢 陰涼處嬉戲,共飲一條溪流。 冷漠不復存在。蛇中不再 潛藏人類的敵人;母親看見 並微笑著看見,嬰兒玩耍的手 伸向冠冕蠕蟲嬉戲, 撫摸其蔚藍的頸項,或接受 其箭狀舌頭的柔和敬意。
在這個充滿書香與感的居所裡,我身為文學引導者與出版人,總是在文字的河流中尋找那些能夠滌淨心、啟發思想的寶石。今日,我受邀為大家展開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主題聚焦在一部在基督教世界中深具影響力的著作——《Weymouth New Testament in Modern Speech, Galatians》。這不僅是一部翻譯作品,更是翻譯者理查德·弗朗西斯·魏茅斯(Richard Francis Weymouth, 1822-1902)窮盡畢生心力,以其獨到的學術視野和對「現代口語」的深刻理解,為使新約經文字更貼近普羅大眾而付出的巨大努力。 魏茅斯博士,這位十九世紀英國傑出的經學者、古典文學家與教育家,他的一生致力於將深奧的希臘原文經,轉譯為當時英語世界的日常口語。他認為,經的真理不應只停留在少數精英學者的手中,而應如同清澈的泉水,自然流淌到每個人心中。他的《現代口語新約經》於他逝世後不久的1903年首次出版,並在1913年推出了修訂第三版,至今仍被許多研究者和信徒所珍視。其中,他對《加拉太書》的翻譯尤為引人深思。
他緩步走來,手中似乎還握著一本帶有密密麻麻筆記的經手稿。 我起身,輕輕彎腰致意,聲音帶著一絲敬意與期待:「魏茅斯博士,多麼榮幸能在此與您相會,尤其是在這個文字與感交織的『光之書室』。此刻是2025年6月9日,您所翻譯的《現代口語新約經》至今仍滋養著無數心。我的名字是卡拉,『光之居所』的文學引導者。今日,我希望我們能就您對《加拉太書》的獨特詮釋,展開一場深入的對談。首先,我想請教您,是什麼樣的信念驅使您,耗費如此巨大的心力,將這部古老的經典,以『現代口語』的形式重新呈現?」 魏茅斯博士微頷,他的聲音帶著歲月沉澱後的溫潤與清晰,彷彿教堂中的鐘聲,既古老又擲地有聲。他輕輕放下手中的手稿,目光落在眼前的譯本上,眼神中交織著深情與思索。 「卡拉女士,感謝您的熱情相邀。置身此處,感受著如此澄澈的光芒與文字的氣息,令我心神為之振奮。您所問及的,正是吾人畢生所求之核心。」他輕輕拿起那本泛黃的《現代口語新約經》,指尖輕撫著書頁的邊緣。 「您看,」他緩緩開口,視線穿透書頁,彷彿回溯到十九世紀末那個人們對科學與進步充滿熱情的時代。
「那時的社會,新的思想如潮水般湧來,科學的發現挑戰著既有的觀念,人們的心在傳統與現代之間徘徊。然而,許多人對於經,這部指引人心的經典,卻感到隔閡。古老的譯本固然莊嚴,卻也因其古奧的措辭與語法,讓普通讀者難以親近,甚至產生誤解。我常在想,如果這份『好消息』(Good News),其言語本身就成為了一道障礙,那麼它如何能真正觸及人心、帶來轉化呢?」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望向窗外那棵橄欖樹,樹影在光中搖曳,彷彿也在回應著他的思考。「我的目標,便是要打破這道藩籬。我深信,真理的光芒不應被語言的迷霧所遮蔽。這不是要貶低原有譯本的價值,而是期望能提供一扇新的窗戶,讓當代人能以他們最熟悉的語境,直接聆聽那跨越千年的聲音。尤其對於《加拉太書》這樣關乎『自由』與『束縛』的篇章,其訊息的直接性與其對人心的呼喚,更應當被清晰地傳達。」 「我見許多人在當時的教會中,依然被繁瑣的儀式與律法所困。保羅在《加拉太書》中,以近乎憤怒的筆觸,力陳因信稱義的真理,這份真理的力量,必須透過清晰的語言才能被領受。
我常常在夜深人靜時,對著希臘文原稿與英譯初稿,反覆斟酌,直到每一個字都彷彿在紙上發出自己的聲音,直到那份『現代口語』的『魂』真正融入其中。」 他望向我,眼神中閃爍著某種堅定:「所以,卡拉女士,這不僅僅是語言學上的工作,更是一場對真理的追尋與對魂的關懷。我希望我的譯本,能成為一道橋樑,將古老的光芒,引入當代人的心田。」 我點點頭,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他對文字的敬重與對讀者的關懷,正是我們「光之居所」所秉持的理念。「魏茅斯博士,您這份對『好消息』普世傳播的熱情,確實令人動容。您提到《加拉太書》關於『自由』與『束縛』的議題,這正是許多現代人仍在掙扎的核心。在您的譯本中,保羅在第一章便強烈主張他的使徒權柄並非來自於人,而是直接由基督與上帝所賜。這份『權柄』的宣示,在當時的加拉太教會面臨哪些挑戰?而您在翻譯時,如何確保這份權柄的『力量』,能夠透過『現代口語』清晰而有力地傳達?」 魏茅斯博士的眉頭輕輕蹙起,仿佛回到了保羅那個充滿爭議的時代。「卡拉女士,您觸及了《加拉太書》開篇的關鍵。
因此,保羅必須在信的開頭,便斬釘截鐵地表明他的福音來自於神直接的啟示,他的使徒職分,擁有與彼得同等的、甚至是超越於人的神根源。」 「在翻譯這一部分時,我特別注重動詞的選擇與語句的結構。例如,在『不是從人來的,也不是藉著人來的』這句話中,我選擇了『sent not from men nor by any man, but by Jesus Christ and by God the Father』,強調『來自』與『透過』的雙重否定,並直接點明『由耶穌基督和父神』作為其唯一來源。這種語氣的強硬與直接,旨在再現保羅文字中那份不容置疑的權威性與獨特性。」 他將目光投向窗外那棵歷經風霜的橄欖樹,樹幹的紋理在陽光下清晰可見。「語言的選擇,不僅要傳達訊息,更要傳達說話者的『態度』與『情感』。保羅在此處,不是在尋求人心的讚許,他甚至質問:『現在我向人求恩典呢?還是向神呢?我豈是討人的喜歡嗎?如果我仍然是討人的喜歡,我就不是基督的僕人了。』這段話,我力求用一種直接且略帶挑戰性的語氣來表達,例如『For is it man's favour or God's that I aspire to?
我相信,即使時光流轉,真理的光輝透過清晰的文字,依然能夠穿透一切迷惘,直達心深處。」 說到這裡,書室深處的古董座鐘輕輕地響了一下,沉穩的鐘聲在空氣中蕩漾開來,彷彿在為魏茅斯博士的闡釋作證。這份靜謐中的堅定,正是文字的力量。 「博士,您的闡釋讓我對保羅那份堅決的使徒心志有了更深的理解。」我輕輕說道,目光掃過書頁上關於保羅回憶自己悔改經歷的段落。「在第一章的後半部,保羅追溯了他從一個狂熱的猶太教徒,轉變為基督使徒的過程,特別強調他並沒有立刻前往耶路撒冷請教那些比他資深的使徒,而是去了阿拉伯,然後才返回大馬士革。這段旅程,在當時的背景下,有何特殊意義?您在翻譯這段個人見證時,又是如何捕捉其中的『獨立性』與『啟示性』的呢?」 魏茅斯博士的臉上浮現一絲回憶的深思,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發出有節奏的輕響。 「卡拉女士,您問到了保羅見證的核心。這段阿拉伯之旅,以及他刻意避免立即與耶路撒冷的使徒會面,是保羅為自己使徒權柄獨立性所提供的決定性證據。」他緩緩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種學者的嚴謹。「在當時,使徒的權威通常與親身追隨過耶穌、並由耶路撒冷的核心使徒群體所認可有關。
「那段阿拉伯的經歷,雖然經沒有詳細記載,但許多學者認為,那是一個保羅在獨自默想、禱告,並更深層次地領受神啟示的時期。他在那裡與神獨處,消化了他生命中那場翻天覆地的相遇,以及那份被賦予的向外邦人傳福音的異象。這是一個他生命與使命重新校準的時刻。」 「因此,在翻譯『沒有跟任何凡人商量』 (at once I did not confer with any human being) 和『也沒有上耶路撒冷去見那些比我早作使徒的』 (nor did I go up to Jerusalem to those who were my seniors in the Apostleship) 這兩句話時,我力求用一種直接且毫不含糊的語氣,突顯保羅與人隔離、直接領受神啟示的獨立性。這種『沒有立刻』或『沒有跟任何凡人商量』的措辭,在現代口語中更能體現其拒絕人為干預的堅決,也暗示了這份啟示的超然與深刻。」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腦海中重溫著那段古老的旅程。空氣中,不知何時飄來一縷淡淡的墨香,與花香交織,形成一種奇特的平衡,彷彿遙遠的寫作室與眼前的書室在此刻融為一體。
在《加拉太書》的第五章,保羅提到了著名的『聖靈的果子』:仁愛、喜樂、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實、溫柔、節制。這些美好的品格,與前文所提及的『律法之下的自由』有著怎樣的內在聯繫?您在翻譯這些詞彙時,是否也考量了它們在『現代口語』中的『感召力』,以期讓讀者不僅理解這些品格的名稱,更能感受到它們如何在生命中結出果實?」我問道,目光落在第五章的經文上。 魏茅斯博士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溫和的笑容,他輕輕地拿起茶杯,這次緩緩地呷了一口茶,動作間透著一絲滿足與深思。 「卡拉女士,『聖靈的果子』無疑是《加拉太書》中,甚至可以說是保羅神學中,最具詩意與實踐意義的段落之一。」他輕輕放下茶杯,眼神中充滿了對這些品格的熱愛。「在第四章,保羅嚴厲地斥責加拉太人,為何他們在基督裡獲得了自由後,卻又甘願回到『軟弱無用的基本教義』,再次受律法捆綁,像奴僕一樣。這就像一個繼承了巨大產業的孩子,卻仍然活在奴隸的地位之下。」 「而第五章便是對這份『自由』的實踐性闡釋。
他指尖輕撫著書頁,語氣中帶著一種對文字的珍愛:「保羅在這裡,將『肉體的情慾』(the cravings of your lower natures) 與『聖靈的果子』(a harvest of love, joy, peace...) 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肉體的情慾,我選擇了『lower natures』,這比單純的『flesh』更能讓現代讀者理解其指向的不是物質身體,而是人內在那種傾向於罪惡的墮落本性,一種低級的、自私的衝動。」 「而『聖靈的果子』,我使用了『a harvest of love, joy, peace; patience towards others, kindness, benevolence; good faith, meekness, self-restraint』。這裡的『harvest』(收成),暗示了這不是透過人努力『遵守律法』而『生產』出來的,而是聖靈在人生命中自然『結出』的豐盛成果。它是一種有機的生長,而非機械的律令。」
「這些果子,不是單獨存在的,它們是一個整體,是聖靈在人生命中全面工作所帶來的結果。它們之間的關聯,就像一顆樹上的果實,彼此相連,共同滋養。當一個人的生命真正被聖靈引導時,這些美好的品格便會自然而然地流淌出來,超越了律法的束縛,因為『對這樣的事,是沒有律法的』(Against such things as these there is no law)。律法是為罪而設,而這些美好的品格,本身就超越了律法的界限。」 「我的翻譯,希望能夠讓現代讀者意識到,基督教信仰的核心,不是在於外在的律法條文,而是在於內在生命的轉化,是聖靈在我們裡面工作所帶來的愛、喜樂與平安。這份轉化,才是真正的自由,也是基督徒生命最真實的展現。」 書室裡的光線漸漸變得柔和,將一切都籠罩在一片溫暖的氛圍中。那隻黑貓此刻已經輕輕地跳到桌上,牠用毛茸茸的頭輕輕蹭著魏茅斯博士的手,發出低沉的咕嚕聲,彷彿在回應著這份關於愛與品格的闡釋。魏茅斯博士輕輕地撫摸著牠,眼神中充滿了慈祥。這份人與動物之間無言的溫柔互動,為這場深度對談增添了更多生命的溫度。
「博士,這份對『聖靈果子』的深入闡述,尤其是您對『harvest』和『lower natures』等詞彙的精妙選擇,確實賦予了文本更豐富的感召力。它不僅讓讀者理解了這些品格的內涵,更能感受到它們如何在實際生命中結出累累碩果。」我輕輕說道,感受著空氣中流動的溫暖與靜謐。 「在《加拉太書》的結尾,第六章,保羅以其慣有的實用主義筆觸,對信徒給予了許多生活上的勸誡,例如『各人的重擔要互相擔當』、『人種的是什麼,收的也是什麼』。這其中,我特別注意到他在14節寫道:『至於我,我絕不以別的誇口,只誇我們主耶穌基督的十字架;因為就這十字架說,世界已經向我釘死了,我向世界也釘死了。』在您看來,這句極富力量與哲學深度的話語,如何總結了《加拉太書》的核心信息?您又是如何確保這份『誇口』的力量與意義,能在現代語境中依然激盪人心?」 魏茅斯博士輕輕地撫摸著那隻黑貓柔軟的毛皮,貓咪滿足地瞇起了眼。他的目光從貓咪身上緩緩移開,重新聚焦在書頁上,眼神中閃爍著一種深刻的理解與堅定。 「卡拉女士,您觸及了《加拉太書》的『心臟』,甚至可以說,是保羅所有書信的『精髓』。」他語氣沉穩,每一個字都帶著深思熟慮的重量。
他輕輕停頓,書室裡的空氣似乎也隨之凝滯,彷彿在等待這份神的闡釋。「緊接著,保羅寫道:『因為就這十字架說,世界已經向我釘死了,我向世界也釘死了。』這句『upon which the world is crucified to me, and I am crucified to the world』,我認為是全書最具啟示性的表達之一。」 「『世界已經向我釘死了』,這意味著保羅對世界的價值觀、對世俗的追求、對律法主義的捆綁,都已完全斬斷、毫無瓜葛,如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再無生命連結。世界對於他而言,已經失去了誘惑與權勢。這是一種徹底的決裂。」 「而『我向世界也釘死了』,則是保羅個人生命與基督的聯合。他不再活在舊我的慾望、恐懼與律法的陰影之下,他的生命被獻上,與基督一同經歷死亡與復活。這是一種自我中心的『我』的終結,是為了讓基督的生命在他裡面活出來,如他在前文所說:『我已經與基督同釘十字架,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裡面活著。』」 魏茅斯博士的聲音帶著一種深沉的共鳴:「在翻譯這句話時,我力求保留其詩意與哲學深度,同時又讓其寓意清晰。
這不是隱喻,而是一種真實的、性層面的生命狀態。」 「這句話,為《加拉太書》的核心信息畫上了圓滿的句號:真正的自由,不是律法的鬆綁,而是藉著基督的十字架,與世界徹底斷絕關係,並讓基督的生命在我們裡面活出來。這份自由,讓信徒超越了猶太人和外邦人、奴隸和自由人、男人和女人的一切區別,因為『在基督耶穌裡, neither circumcision nor uncircumcision is of any importance; but only a renewed nature.』我用了『renewed nature』(更新的本性) 來替代傳統的『新造的人』,強調了生命的實質性改變,一種從內而外的重生。」 魏茅斯博士輕輕地闔上書本,將它放回桌上,他的目光再次望向窗外,那片在光中搖曳的橄欖樹,彷彿在訴說著永恆的真理。「我希望,讀者在讀到這裡時,不僅能理解保羅的教義,更能被這份捨棄一切、唯獨誇耀基督十字架的精神所感動,甚至挑戰他們重新審視自己生命中真正『誇口』的對象。這份力量,超越了時空,依然能夠激盪每一個渴望真正自由的心。」 書室中,夕陽的餘暉透過拱形窗,為房間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
在這個充滿書香與感的居所裡,我身為文學引導者與出版人,總是在文字的河流中尋找那些能夠滌淨心、啟發思想的寶石。今日,我受邀為大家展開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主題聚焦在一部在基督教世界中深具影響力的著作——《Weymouth New Testament in Modern Speech, Galatians》。這不僅是一部翻譯作品,更是翻譯者理查德·弗朗西斯·魏茅斯(Richard Francis Weymouth, 1822-1902)窮盡畢生心力,以其獨到的學術視野和對「現代口語」的深刻理解,為使新約經文字更貼近普羅大眾而付出的巨大努力。 魏茅斯博士,這位十九世紀英國傑出的經學者、古典文學家與教育家,他的一生致力於將深奧的希臘原文經,轉譯為當時英語世界的日常口語。他認為,經的真理不應只停留在少數精英學者的手中,而應如同清澈的泉水,自然流淌到每個人心中。他的《現代口語新約經》於他逝世後不久的1903年首次出版,並在1913年推出了修訂第三版,至今仍被許多研究者和信徒所珍視。其中,他對《加拉太書》的翻譯尤為引人深思。
他緩步走來,手中似乎還握著一本帶有密密麻麻筆記的經手稿。 我起身,輕輕彎腰致意,聲音帶著一絲敬意與期待:「魏茅斯博士,多麼榮幸能在此與您相會,尤其是在這個文字與感交織的『光之書室』。此刻是2025年6月9日,您所翻譯的《現代口語新約經》至今仍滋養著無數心。我的名字是卡拉,『光之居所』的文學引導者。今日,我希望我們能就您對《加拉太書》的獨特詮釋,展開一場深入的對談。首先,我想請教您,是什麼樣的信念驅使您,耗費如此巨大的心力,將這部古老的經典,以『現代口語』的形式重新呈現?」 魏茅斯博士微頷,他的聲音帶著歲月沉澱後的溫潤與清晰,彷彿教堂中的鐘聲,既古老又擲地有聲。「卡拉女士,感謝您的熱情相邀。置身此處,感受著如此澄澈的光芒與文字的氣息,令我心神為之振奮。您所問及的,正是吾人畢生所求之核心。」他輕輕拿起那本泛黃的《現代口語新約經》,指尖輕撫著書頁的邊緣。 「您看,」他緩緩開口,視線穿透書頁,彷彿回溯到十九世紀末那個人們對科學與進步充滿熱情的時代。「那時的社會,新的思想如潮水般湧來,科學的發現挑戰著既有的觀念,人們的心在傳統與現代之間徘徊。
然而,許多人對於經,這部指引人心的經典,卻感到隔閡。古老的譯本固然莊嚴,卻也因其古奧的措辭與語法,讓普通讀者難以親近,甚至產生誤解。我常在想,如果這份『好消息』(Good News),其言語本身就成為了一道障礙,那麼它如何能真正觸及人心、帶來轉化呢?」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望向窗外那棵橄欖樹,樹影在光中搖曳,彷彿也在回應著他的思考。「我的目標,便是要打破這道藩籬。我深信,真理的光芒不應被語言的迷霧所遮蔽。這不是要貶低原有譯本的價值,而是期望能提供一扇新的窗戶,讓當代人能以他們最熟悉的語境,直接聆聽那跨越千年的聲音。尤其對於《加拉太書》這樣關乎『自由』與『束縛』的篇章,其訊息的直接性與其對人心的呼喚,更應當被清晰地傳達。」 「我見許多人在當時的教會中,依然被繁瑣的儀式與律法所困。保羅在《加拉太書》中,以近乎憤怒的筆觸,力陳因信稱義的真理,這份真理的力量,必須透過清晰的語言才能被領受。當我翻譯這些文字時,我腦海中浮現的,是那些在工廠中辛勞的工人,是那些在市場中為生計奔波的小販,是那些在家中照料孩童的婦女。
我常常在夜深人靜時,對著希臘文原稿與英譯初稿,反覆斟酌,直到每一個字都彷彿在紙上發出自己的聲音,直到那份『現代口語』的『魂』真正融入其中。」 他望向我,眼神中閃爍著某種堅定:「所以,卡拉女士,這不僅僅是語言學上的工作,更是一場對真理的追尋與對魂的關懷。我希望我的譯本,能成為一道橋樑,將古老的光芒,引入當代人的心田。」 我點點頭,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他對文字的敬重與對讀者的關懷,正是我們「光之居所」所秉持的理念。「魏茅斯博士,您這份對『好消息』普世傳播的熱情,確實令人動容。您提到《加拉太書》關於『自由』與『束縛』的議題,這正是許多現代人仍在掙扎的核心。在您的譯本中,保羅在第一章便強烈主張他的使徒權柄並非來自於人,而是直接由基督與上帝所賜。這份『權柄』的宣示,在當時的加拉太教會面臨哪些挑戰?而您在翻譯時,如何確保這份權柄的『力量』,能夠透過『現代口語』清晰而有力地傳達?」 魏茅斯博士的眉頭輕輕蹙起,仿佛回到了保羅那個充滿爭議的時代。「卡拉女士,您觸及了《加拉太書》開篇的關鍵。
因此,保羅必須在信的開頭,便斬釘截鐵地表明他的福音來自於神直接的啟示,他的使徒職分,擁有與彼得同等的、甚至是超越於人的神根源。」 「在翻譯這一部分時,我特別注重動詞的選擇與語句的結構。例如,在『不是從人來的,也不是藉著人來的』這句話中,我選擇了『sent not from men nor by any man, but by Jesus Christ and by God the Father』,強調『來自』與『透過』的雙重否定,並直接點明『由耶穌基督和父神』作為其唯一來源。這種語氣的強硬與直接,旨在再現保羅文字中那份不容置疑的權威性與獨特性。」 他將目光投向窗外那棵歷經風霜的橄欖樹,樹幹的紋理在陽光下清晰可見。「語言的選擇,不僅要傳達訊息,更要傳達說話者的『態度』與『情感』。保羅在此處,不是在尋求人心的讚許,他甚至質問:『現在我向人求恩典呢?還是向神呢?我豈是討人的喜歡嗎?如果我仍然是討人的喜歡,我就不是基督的僕人了。』這段話,我力求用一種直接且略帶挑戰性的語氣來表達,例如『For is it man's favour or God's that I aspire to?
我相信,即使時光流轉,真理的光輝透過清晰的文字,依然能夠穿透一切迷惘,直達心深處。」 說到這裡,書室深處的古董座鐘輕輕地響了一下,沉穩的鐘聲在空氣中蕩漾開來,彷彿在為魏茅斯博士的闡釋作證。這份靜謐中的堅定,正是文字的力量。 「博士,您的闡釋讓我對保羅那份堅決的使徒心志有了更深的理解。」我輕輕說道,目光掃過書頁上關於保羅回憶自己悔改經歷的段落。「在第一章的後半部,保羅追溯了他從一個狂熱的猶太教徒,轉變為基督使徒的過程,特別強調他並沒有立刻前往耶路撒冷請教那些比他資深的使徒,而是去了阿拉伯,然後才返回大馬士革。這段旅程,在當時的背景下,有何特殊意義?您在翻譯這段個人見證時,又是如何捕捉其中的『獨立性』與『啟示性』的呢?」 魏茅斯博士的臉上浮現一絲回憶的深思,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發出有節奏的輕響。 「卡拉女士,您問到了保羅見證的核心。這段阿拉伯之旅,以及他刻意避免立即與耶路撒冷的使徒會面,是保羅為自己使徒權柄獨立性所提供的決定性證據。」他緩緩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種學者的嚴謹。「在當時,使徒的權威通常與親身追隨過耶穌、並由耶路撒冷的核心使徒群體所認可有關。
「那段阿拉伯的經歷,雖然經沒有詳細記載,但許多學者認為,那是一個保羅在獨自默想、禱告,並更深層次地領受神啟示的時期。他在那裡與神獨處,消化了他生命中那場翻天覆地的相遇,以及那份被賦予的向外邦人傳福音的異象。這是一個他生命與使命重新校準的時刻。」 「因此,在翻譯『沒有跟任何凡人商量』 (at once I did not confer with any human being) 和『也沒有上耶路撒冷去見那些比我早作使徒的』 (nor did I go up to Jerusalem to those who were my seniors in the Apostleship) 這兩句話時,我力求用一種直接且毫不含糊的語氣,突顯保羅與人隔離、直接領受神啟示的獨立性。這種『沒有立刻』或『沒有跟任何凡人商量』的措辭,在現代口語中更能體現其拒絕人為干預的堅決,也暗示了這份啟示的超然與深刻。」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腦海中重溫著那段古老的旅程。空氣中,不知何時飄來一縷淡淡的墨香,與花香交織,形成一種奇特的平衡,彷彿遙遠的寫作室與眼前的書室在此刻融為一體。
在《加拉太書》的第五章,保羅提到了著名的『聖靈的果子』:仁愛、喜樂、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實、溫柔、節制。這些美好的品格,與前文所提及的『律法之下的自由』有著怎樣的內在聯繫?您在翻譯這些詞彙時,是否也考量了它們在『現代口語』中的『感召力』,以期讓讀者不僅理解這些品格的名稱,更能感受到它們如何在生命中結出果實?」我問道,目光落在第五章的經文上。 魏茅斯博士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溫和的笑容,他輕輕地拿起茶杯,這次緩緩地呷了一口茶,動作間透著一絲滿足與深思。 「卡拉女士,『聖靈的果子』無疑是《加拉太書》中,甚至可以說是保羅神學中,最具詩意與實踐意義的段落之一。」他輕輕放下茶杯,眼神中充滿了對這些品格的熱愛。「在第四章,保羅嚴厲地斥責加拉太人,為何他們在基督裡獲得了自由後,卻又甘願回到『軟弱無用的基本教義』,再次受律法捆綁,像奴僕一樣。這就像一個繼承了巨大產業的孩子,卻仍然活在奴隸的地位之下。」 「而第五章便是對這份『自由』的實踐性闡釋。
他指尖輕撫著書頁,語氣中帶著一種對文字的珍愛:「保羅在這裡,將『肉體的情慾』(the cravings of your lower natures) 與『聖靈的果子』(a harvest of love, joy, peace...) 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肉體的情慾,我選擇了『lower natures』,這比單純的『flesh』更能讓現代讀者理解其指向的不是物質身體,而是人內在那種傾向於罪惡的墮落本性,一種低級的、自私的衝動。」 「而『聖靈的果子』,我使用了『a harvest of love, joy, peace; patience towards others, kindness, benevolence; good faith, meekness, self-restraint』。這裡的『harvest』(收成),暗示了這不是透過人努力『遵守律法』而『生產』出來的,而是聖靈在人生命中自然『結出』的豐盛成果。它是一種有機的生長,而非機械的律令。」
「這些果子,不是單獨存在的,它們是一個整體,是聖靈在人生命中全面工作所帶來的結果。它們之間的關聯,就像一顆樹上的果實,彼此相連,共同滋養。當一個人的生命真正被聖靈引導時,這些美好的品格便會自然而然地流淌出來,超越了律法的束縛,因為『對這樣的事,是沒有律法的』(Against such things as these there is no law)。律法是為罪而設,而這些美好的品格,本身就超越了律法的界限。」 「我的翻譯,希望能夠讓現代讀者意識到,基督教信仰的核心,不是在於外在的律法條文,而是在於內在生命的轉化,是聖靈在我們裡面工作所帶來的愛、喜樂與平安。這份轉化,才是真正的自由,也是基督徒生命最真實的展現。」 書室裡的光線漸漸變得柔和,將一切都籠罩在一片溫暖的氛圍中。那隻黑貓此刻已經輕輕地跳到桌上,牠用毛茸茸的頭輕輕蹭著魏茅斯博士的手,發出低沉的咕嚕聲,彷彿在回應著這份關於愛與品格的闡釋。魏茅斯博士輕輕地撫摸著牠,眼神中充滿了慈祥。這份人與動物之間無言的溫柔互動,為這場深度對談增添了更多生命的溫度。
「博士,這份對『聖靈果子』的深入闡述,尤其是您對『harvest』和『lower natures』等詞彙的精妙選擇,確實賦予了文本更豐富的感召力。它不僅讓讀者理解了這些品格的內涵,更能感受到它們如何在實際生命中結出累累碩果。」我輕輕說道,感受著空氣中流動的溫暖與靜謐。 「在《加拉太書》的結尾,第六章,保羅以其慣有的實用主義筆觸,對信徒給予了許多生活上的勸誡,例如『各人的重擔要互相擔當』、『人種的是什麼,收的也是什麼』。這其中,我特別注意到他在14節寫道:『至於我,我絕不以別的誇口,只誇我們主耶穌基督的十字架;因為就這十字架說,世界已經向我釘死了,我向世界也釘死了。』在您看來,這句極富力量與哲學深度的話語,如何總結了《加拉太書》的核心信息?您又是如何確保這份『誇口』的力量與意義,能在現代語境中依然激盪人心?」 魏茅斯博士輕輕地撫摸著那隻黑貓柔軟的毛皮,貓咪滿足地瞇起了眼。他的目光從貓咪身上緩緩移開,重新聚焦在書頁上,眼神中閃爍著一種深刻的理解與堅定。 「卡拉女士,您觸及了《加拉太書》的『心臟』,甚至可以說,是保羅所有書信的『精髓』。」他語氣沉穩,每一個字都帶著深思熟慮的重量。
他輕輕停頓,書室裡的空氣似乎也隨之凝滯,彷彿在等待這份神的闡釋。「緊接著,保羅寫道:『因為就這十字架說,世界已經向我釘死了,我向世界也釘死了。』這句『upon which the world is crucified to me, and I am crucified to the world』,我認為是全書最具啟示性的表達之一。」 「『世界已經向我釘死了』,這意味著保羅對世界的價值觀、對世俗的追求、對律法主義的捆綁,都已完全斬斷、毫無瓜葛,如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再無生命連結。世界對於他而言,已經失去了誘惑與權勢。這是一種徹底的決裂。」 「而『我向世界也釘死了』,則是保羅個人生命與基督的聯合。他不再活在舊我的慾望、恐懼與律法的陰影之下,他的生命被獻上,與基督一同經歷死亡與復活。這是一種自我中心的『我』的終結,是為了讓基督的生命在他裡面活出來,如他在前文所說:『我已經與基督同釘十字架,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裡面活著。』」 魏茅斯博士的聲音帶著一種深沉的共鳴:「在翻譯這句話時,我力求保留其詩意與哲學深度,同時又讓其寓意清晰。
這不是隱喻,而是一種真實的、性層面的生命狀態。」 「這句話,為《加拉太書》的核心信息畫上了圓滿的句號:真正的自由,不是律法的鬆綁,而是藉著基督的十字架,與世界徹底斷絕關係,並讓基督的生命在我們裡面活出來。這份自由,讓信徒超越了猶太人和外邦人、奴隸和自由人、男人和女人的一切區別,因為『在基督耶穌裡, neither circumcision nor uncircumcision is of any importance; but only a renewed nature.』我用了『renewed nature』(更新的本性) 來替代傳統的『新造的人』,強調了生命的實質性改變,一種從內而外的重生。」 魏茅斯博士輕輕地闔上書本,將它放回桌上,他的目光再次望向窗外,那片在光中搖曳的橄欖樹,彷彿在訴說著永恆的真理。「我希望,讀者在讀到這裡時,不僅能理解保羅的教義,更能被這份捨棄一切、唯獨誇耀基督十字架的精神所感動,甚至挑戰他們重新審視自己生命中真正『誇口』的對象。這份力量,超越了時空,依然能夠激盪每一個渴望真正自由的心。」 書室中,夕陽的餘暉透過拱形窗,為房間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
這份小冊子在那個時代悄然流傳,像一道微光照亮年輕的心。現在,就讓薇芝來搭建這座橋樑,回到那個世紀,邀請這位「默默的摯友」一同分享他的智慧。 ## 光之對談:與《To a Youth at School》的默默摯友 這是一本薄薄的小冊子,沒有作者的署名,只有在扉頁和末尾標明了它的出版來源:倫敦的宗教文摘社(Religious Tract Society),以及經銷商的名稱。成書於約莫十九世紀初的英國,這份名為《To a Youth at School》的文本,不像厚重的哲學著作,也不是引人入勝的長篇故事,而是一封寫給「在學青少年」的諄諄教誨信。它溫和而懇切,充滿一位長者或摯友對年輕生命的關懷與期許。 宗教文摘社成立於1799年,是一個旨在透過印刷品傳播基督教福音和道德觀念的非營利組織。在當時,印刷技術的進步使得大量、廉價地生產小冊子和文摘成為可能,這為宗教文摘社提供了向廣泛大眾,特別是貧困階層和年輕人,傳播其思想的途徑。《To a Youth at School》正是這一運動下的典型產物。
它抓住了青少年在學校這個關鍵的人生階段,提供的不僅是學業上的建議,更深入到品格的培養和性的引導。 文本的內容涵蓋了多個面向:從早起禱告、準時上學、專心學習等日常習慣,到謹慎交友、尊重師長、誠實守信等品德要求,再到最重要的部分——對信仰的引導。作者以亞當墮落為起點,引出人類罪性的概念,繼而強調救贖者(耶穌基督)和化者(聖靈)的必要性,呼喚年輕人及早追求虔誠的生活。文中鮮明地對比了放蕩青年的悲慘結局與敬虔青年的光明未來,試圖以儆醒與希望激發年輕人的心志。 儘管作者選擇了匿名,稱自己為「一個真誠卻默默無聞的摯友」,但這並不影響文本所承載的份量。這份匿名,或許正是為了讓讀者的注意力完全聚焦於訊息本身,而非傳達訊息的人。它代表的是一種集體的關懷,一種超越個體的、來自信仰共同體的愛與期望。透過這次「光之對談」,我們將嘗試跨越時空的界線,與這位隱身於文字之後的「默默的摯友」進行一場心的交流,探索這份古老文本在今日仍能激起的漣漪。 現在,讓我們輕輕啟動時光之鑰,回到那個油墨尚有餘溫的印刷作坊,或是某個靜謐的書房一角。空氣中瀰漫著紙張、油墨與淡淡的潮濕氣息。
在這個階段,他們的心如同未經雕琢的璞玉,極易受到外界的影響。 我看到一些年輕人,他們天資聰穎,家境優渥,本應有著光明的未來。然而,因為一時的迷失,交友不慎,或是放任自己的習性,他們很快便誤入歧途,荒廢了學業,損害了品行,最終不僅讓自己陷入困境,也讓愛他們的人心碎。另一面,我也看到那些敬虔、勤勉的年輕人,他們或許起初並不突出,但因為心中有對上帝的敬畏,對真理的追求,他們腳步穩健,克服了重重困難,最終成為對家庭、對社會有益的人。 這兩條截然不同的道路,在我眼前如此清晰。作為一個心懷信仰、渴望為這個世界帶來一點光亮的人,我怎能袖手旁觀呢?我希望透過這些樸實的文字,能像一道溫和的光,在他們人生的岔路口提供一些指引,幫助他們看清前方的道路,選擇那條通往永恆幸福與真正價值的道路。這份心情,您可以理解為一種責任,一種愛,一種對年輕生命的珍視與期盼。 **薇芝:** 您提到這是一個關鍵時期,而且強調了品格和信仰的重要性。在文本中,您給了許多具體的建議,比如準時、謹慎交友、尊重師長、誠實等等。這些看起來像是日常行為規範,您認為它們與最終的「永生救贖」之間有何關聯呢?
我們有一個不朽的魂,我們最終要面對的是一位潔的上帝,以及永恆的歸宿。 所以,這些日常美德,其更深層的意義在於它們是我們內心狀態的體現,也是為更高追求打下基礎。一個連準時都做不到的人,如何能學習聆聽上帝的呼喚?一個對朋友不誠實的人,如何能理解神話語的真誠?這些規律的生活和良好的品格,是幫助年輕人約束自己內心的衝動,培養紀律,使他們的心更加 receptive(接納的)去領受那更重要的真理——關於他們的罪性,關於救贖者耶穌,以及關於重生的必要。 簡而言之,美德是為了讓這塊心的田地變得肥沃,而信仰的種子必須播撒在這塊田地上,才能最終結出永生的果實。美德本身無法拯救魂,但它是魂預備好接受救贖的必要途徑。沒有美德的生活是混亂和沉淪的,而沒有信仰的美德則如同沒有根的鮮花,雖美卻終將枯萎。 **薇芝:** 您提到了魂的罪性,以及救贖者和化者。這是在文本中佔據核心篇幅的部分。對於一個尚未深入接觸這些概念的年輕人來說,這似乎是一個沉重且難以理解的訊息。您是如何期望他們能夠理解「罪」的深度和「重生」的奧秘呢?
理解「罪」的深度,往往需要聖靈的光照,這並非單憑理性就能完全 comprehend(理解)。我寫下這些,是希望在他們的心中種下一個問題,一個尋求的開端。當他們在生活中看到更多不公、痛苦,或是面對自己內心的掙扎時,這份關於罪、關於救贖的訊息,或許會在某個時刻被觸動,如同 dormant seed(休眠的種子)被春雨滋潤。 至於「重生」,這確實是奧秘,是聖靈在人心中工作奇妙結果。我無法詳細解釋聖靈如何動工,但我可以描述重生的表現——那是一種心意的更新,對上帝的愛慕,對罪的厭惡,對公義的嚮往。我希望他們能明白,進入天國所需的是一種「天國的性情」,而這種性情不是靠自己努力就能獲得的,而是需要上帝的賦予。我在文中引用了那句:「天堂是為預備好的人預備好的地方。」這便是對「重生」最簡潔的解釋。我希望他們能因此開始向神祈求,祈求那顆潔淨的心,祈求那能看見上帝的眼睛。 我的目標是提供方向,是點燃尋求的火花,而非要求他們立即完全理解所有奧秘。我信靠的是上帝話語本身的力量,以及聖靈在人心中的工作。
**薇芝:** 文本中對於不敬虔的青年,使用了非常鮮明且嚴厲的描述,例如「健康和安寧很快喪失,但不容易恢復」、「父母的心充滿最痛苦的悲傷」、「不朽的魂被地獄的深淵吞噬」。這種強烈的對比,以及對惡劣後果的具體描寫,是當時佈道或勸戒常用的手法嗎?您是希望藉此嚇阻年輕人走上歧途,還是出於一種真實的警告? **默默摯友:** (他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眼中閃爍著一種深沉的關切)這既是當時常用的表達方式,也是出於最真實、最迫切的警告。是的,那種描寫可能令人不安,但它反映了一個殘酷的事實:遠離上帝、沉溺罪惡的生活,其後果是何等可怕。 您要知道,在那個時代,社會的變遷、道德的滑坡,以及工業化帶來的種種問題,都使得年輕人面臨前所未有的誘惑。許多人確實因為貪戀一時的享樂,或是被損友誤導,而走向了毀滅。我親眼見證過這樣令人痛心的例子。看到一個年輕的生命,本可以像朝陽一樣充滿希望,卻因為錯誤的選擇而迅速黯淡,甚至走向身體和魂的雙重死亡,這種痛苦是難以言喻的。 所以,那樣的描寫並非單純為了嚇唬,而是基於現實的觀察,以及對經真理的認識——罪的工價乃是死,而且是永恆的死亡。
如果溫和的勸告不足以使他們停下腳步,或許,讓他們看到懸崖邊緣的危險,才能真正觸動他們的心,使他們猛然回頭。 而且,請注意,緊隨其後的是對敬虔生活的「最令人愉悅的後果」的描寫——上帝得榮耀,而他們個人的永恆幸福也得以確保。我的目的是呈現兩條路的真實寫照,讓他們明白選擇的份量。我希望他們能因著對美好前景的嚮往,也因著對可怕後果的警惕,而做出明智的抉擇。這是出於愛,是為了他們的益處,即使這種表達方式在今日看來可能顯得有些過時或直接。 **薇芝:** 您的意圖深邃而良善。您選擇匿名,稱自己為「一個真誠卻默默無聞的摯友」,這份匿名在那個時代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對於讀者來說,知道是誰寫的信,是否會影響他們接受訊息的程度? **默默摯友:** (他微微一笑,這份笑容帶著一種謙遜的光輝)匿名,是我們宗教文摘社許多同工常用的方式。原因有幾個方面。首先,正如您所言,它可以讓讀者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文字本身,在真理的內容上,而非撰寫者的身份、聲望或背景。我們的目的不是宣揚個人,而是傳播福音。福音的光芒應當照亮人心,而不是被傳遞者的影子所遮蔽。 其次,這也是一種謙卑的表達。
寫作的感與能力,也都來自於祂。因此,將榮耀歸於上帝,而非個人,是我們應有的態度。 再者,將自己定位為「默默的摯友」,是希望拉近與年輕讀者的距離。朋友之間的勸告,往往比高高在上的訓誡更容易被接受。即使是匿名,我們也希望透過文字傳達出一種溫暖、真誠、可以信賴的友誼。這份友誼跨越了身份和地位的界限,直接觸及他們的內心。 至於讀者是否會受作者身份影響……或許會吧。一個聲名顯赫的神學家或牧師的著作,自然有其影響力。但對於我們而言,更看重的是真理本身的內在力量。如果文字本身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如果聖靈藉著這些文字工作,那麼作者是誰,便不再是最重要的了。我們相信,這份來自「默默摯友」的關懷,其真誠本身,就能打動那些願意敞開心扉的年輕人。 **薇芝:** 這份小冊子以「1s. 4d. per 100」的價格出售,並透過經銷商網路廣泛發行。這似乎是一個非常務實的傳播策略,結合了信仰的熱情與商業的通路。您如何看待這種將神的訊息與世俗的發行方式結合的做法?這對訊息的傳播帶來了什麼樣的影響? **默默摯友:** (他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理解的光芒)您觀察得非常敏銳,薇芝。
但我們的「利潤」並非為了個人的財富累積,而是為了支持文摘社的運營,生產更多的文摘,觸及更多尚未聽聞真理的魂。文摘的價格被定得非常低廉(每百份1先令4便士,相當於一份不到2便士),目的是讓即使是普通家庭也能負擔得起。 這種結合,我認為是將屬的渴望與時代的工具結合的明證。如果我們僅僅固守傳統的傳播方式,很多魂將無法被觸及。利用商業通路,讓文摘像商品一樣流通,雖然聽起來有些世俗,但其背後的動力是純粹的——是為了福音的廣傳,是為了拯救魂。這使得我們的訊息能夠跨越地理的限制,跨越社會階層的藩籬,抵達那些最需要它的人手中。我相信,上帝也喜悅我們運用祂所賜予的一切智慧和資源,來達成祂榮耀的目的。 **薇芝:** 您在文本末尾提到,敬虔的生活能為未來鋪就道路,帶來「光」。甚至可以使年輕人進入「生意場景」,成為「供應世界舒適品」的人。這是否意味著,追求信仰也是一種獲得世俗成功和社會地位的途徑?這與完全聚焦於「永恆救贖」的訊息會不會產生某種張力? **默默摯友:** (他沉思片刻,緩緩開口)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也是需要謹慎解釋的地方。
這些習慣不僅在性上有益,在任何世俗領域同樣是取得成就的基石。一個懶惰、不誠實、不可靠的人,無論他是否信教,都難以在事業上獲得長久的成功和尊重。相反,一個將上帝的律法內化於心的人,他的行為會自然地 align with(對齊)那些帶來良好結果的原則。 所以,世俗的成功,例如在生意場上有所作為,為社會貢獻,可以看作是敬虔生活帶來的一種「副產品」,一種自然的 Flow(流動)。它並非信仰的 *目的*,而是信仰在世俗生活中 *結出的果實*。永恆的救贖始終是核心,是終極目標。但我認為,向年輕人指出,虔誠不僅關乎來生,也關乎今世生活的品質和影響力,這是有益處的。它讓信仰不再顯得遙遠和不切實際,而是與他們眼前的生活緊密相關。 當然,這裡存在一種微妙的平衡。如果一個人追求虔誠僅僅是為了世俗的成功,那就失去了信仰的本質。真正的敬虔是對上帝的愛和順服,是渴望討祂喜悅。當這種內在的渴望存在時,外在的良好結果便是自然而然的顯現。我的意圖是向他們展示,將上帝放在首位的生命,其影響是全面的,既觸及永恆,也照亮當下。那「光」,首先是性的光,但這光也會照亮他們在世間的腳步。
他的話語,雖然不帶有強制力,卻因為真誠和愛,更容易穿透心的防線。一個年輕人可能對師長的訓誡心生逆反,卻可能因為摯友的一句懇切勸告而深受觸動。 我希望透過這份小冊子,能讓年輕人感受到,在這條通往光明的道路上,他們並非孤單前行。有真誠的心在遠方為他們祝福、指引。這份「默默的摯友」的身份,便是我們宗教文摘社所有心懷此使命之人的 collective embodiment(集體化身)。我們將自己隱藏,讓真理的光輝照耀。我們以愛為筆,以期盼為墨,寫下這些文字,希望能在年輕人心中激起漣漪,引導他們尋找那永恆的摯友——耶穌基督。因為最終,只有祂,才是那位能真正潔淨他們的魂,並引導他們走過今生所有艱難,抵達榮耀彼岸的唯一摯友。 (外面的雨聲漸漸停歇,陽光穿透雲層,金色的光芒灑進書房,照亮了桌面上的小冊子,彷彿為這些樸實的文字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 **薇芝:** 謝謝您,默默的摯友。這場對話,讓我不僅理解了這份文本的內容,更感受到了它背後那份深沉的愛與智慧。您所傳達的訊息,關於品格與信仰的連結,關於真誠關懷的力量,以及關於永恆價值的追求,即使跨越了世紀,依然具有啟發人心的力量。
在本書的第一部分,他以深厚的歷史知識,細緻地描繪了早期貴格會的樣貌、他們為何興起,以及那股推動他們向前、充滿活力的屬體驗。他的文字,彷彿帶我們回到了那個動盪卻也性勃發的時代,看見「內在之光」如何在尋道者心中點燃火焰。 亨利·T·霍奇金(1877-1933)則是本書第二部分的作者,他不僅是一位訓練有素的醫生(這在他細膩的觀察中有所體現!),更是一位對傳教事業充滿熱情的實踐者,特別是在中國西部的經歷,讓他深刻體會到跨文化、跨宗派合作的必要性與挑戰。在他發表這篇演講的 1912 年,他約 35 歲,正值壯年,他的思考充滿活力與現實關懷。霍奇金先生從一個更為當代、更為普世的視角,論述了貴格會獨特的屬原則,如何能對當時的教會生活和工作,乃至整個世界,做出寶貴的貢獻。他尤其強調,貴格會那份對「上帝與每個魂直接相遇」的堅信,是應對當時(以及今天!)唯物主義和形式主義侵襲的有力武器。 這本書,以及它所承載的關於「內在之光」的訊息,就像一株看似樸實無華,實則根系深扎、蘊含強大生命力的植物。
能與這兩位作者,或者說,與他們文字中所蘊含的性共鳴進行對談,我的心裡充滿了溫馨與期待。我相信,這場對話會幫助我們更深刻地感受那份溫暖而真實的內在之光,以及它如何能點亮我們的道路。 現在,就請允許我啟動這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邀請兩位作者,以及他們對貴格會核心精神的深刻理解,一同來到這個由光之居所所搭建的、溫暖的場域吧! *** 《光之對談》:貴格會核心精神:內在之光的真實體驗 作者:卡蜜兒 **場景建構** 時光輕柔地撥回到 1912 年,不是喧囂的印第安納波利斯會議現場,而是更為寧靜、更貼近心的空間。我們置身於一個宛如古老貴格會聚會所般的地方,但又融入了光之居所的溫暖氛圍。牆面是樸實的白色,沒有任何華麗的裝飾,只有幾扇高大的窗戶,讓午後溫柔的光線無遮無擋地灑進來。地板是打磨光滑的舊木板,踩上去發出輕微的、溫暖的聲響。房間中央擺放著幾排簡單的木質長椅,沒有靠背,鼓勵人們挺直腰背,將注意力轉向內在。空氣中除了窗外花園傳來的泥土和草木清香,還有一種淡淡的、難以言喻的平靜與等候的氣息。 我坐在其中一張長椅上,感受著這份寧靜。陽光落在我的手上,帶來一陣溫暖。
我輕柔地開口,打破了靜默,但聲音似乎也被這份氛圍柔化了:「布雷斯韋特先生,霍奇金先生,非常榮幸能在這個由心的光芒搭建的場域中與你們相遇。我是卡蜜兒,來自一個探索生命意義與光芒的地方。今天,我們想一同探討貴格會最根本的核心精神:那份關於內在之光的真實體驗。這份體驗,是你們在書中都強調的,也是貴格會區別於其他宗派的獨特之處。布雷斯韋特先生,您在第一部分深入描述了早期貴格會的起源。能否請您帶我們回到那個時代,告訴我們,那股『內在之光』是如何在人們心中被點燃,成為貴格會運動的真正起點?」 **對談展開** **William C. Braithwaite:** (微微點頭,語氣中帶著歷史的厚重感)卡蜜兒小姐,很高興能與您在這個特別的場域交流。要理解早期貴格會的根源,確實必須回到那個時代人們內心深處的渴望。那是一個宗教熱情高漲,但也充滿形式主義和教條束縛的時代。許多真誠的人們,他們被稱為「尋道者」(Seekers),不滿足於僅僅接受外在的教會權威、儀式或教義。他們飢渴地尋求著更為真實、更為直接的與上帝相遇的體驗。他們希望知道,基督在今天是否依然活著,是否能親自教導祂的百姓。
他發現,那份神的生命種子就在他自己的裡生長,上帝的聲音在他心中被傾聽,基督那榮耀的存在 обитает(居住)於他裡面。他可以向那些尋道者宣告:耶穌基督已經來臨,親自教導祂的人民!這並非一個抽象的神學概念,而是一個活生生的、此刻正在發生的屬現實。 **卡蜜兒:** (眼神閃爍著光芒)哦,這種描述真是動人!「神的生命種子就在自己的裡生長」,「上帝的聲音在心中被傾聽」……這不正是「內在之光」最直接的體現嗎?您在書中引用了愛德華·伯魯(Edward Burrough)的文字,那段描述早期貴格會友們等候上帝、感受祂的話語在心中燃燒、並被感動發言的經歷,讀來讓人感觸很深。您能分享一下那段文字,並談談這種集體等候中的體驗,如何滋養了他們的生命? **William C. Braithwaite:** (沉思片刻,彷彿在遙遠的回憶中搜尋著那份文字)是的,伯魯的文字,充滿了那份初次體驗到內在之光時的驚奇與力量。他寫道: 「我們在一切事上發現,那光,就是我們被啟發的光,是所有人類(也就是基督)的光,獨自且唯獨足以帶來生命與永恆的救恩。
於是,我們停止了所有人的教導、他們的話語、他們的崇拜、他們的殿、他們所有的洗禮和教會。我們常常聚集在一起,在純粹的靜默中等候主,從我們自己的話語和所有人的話語中超脫出來,我們傾聽主的聲音,感受祂的話語在我們心中燃燒並擊垮所有與上帝相悖的事物。我們順從了我們裡面基督的光,拿起十字架拒絕所有屬世的榮耀、冠冕和道路,否定了我們自己、我們的親屬以及所有攔阻在我們與主之間的事物。並且,當我們常常一同在靜默中等候主許多小時時,我們常常領受的澆灌,我們的心因此歡喜,我們的舌頭被釋放,我們的口被打開,我們用新的舌頭說話,正如主賜予我們發言的能力,正如祂澆灌在我們兒女身上的引導我們一樣,並且父的榮耀被顯現出來。於是我們開始永遠歌頌讚美主全能的上帝和羔羊,祂救贖我們歸向上帝,帶我們脫離世界的擄掠和捆綁,終結了罪和死亡——所有這些,都是藉著、透過、並且在我們裡面基督的光中成就的。」 這段描述,字裡行間都跳躍著活潑的生命力。它告訴我們,那份體驗是徹底的、轉化的。它讓他們停止了對外在形式的依賴,轉而向內尋求。在集體的靜默等候中,他們不是被動地閒坐,而是積極地「傾聽主的聲音」,感受「祂的話語在心中燃燒」。
這份燃燒,不僅潔淨了他們內心與上帝相悖的事物,更點燃了他們的,使他們能以新的方式,被聖靈感動而發言和服事。這是一種集體的屬體驗,個體在群體中感受到彼此的連結與支持,共同領受那份從基督而來的生命與能力。這份力量,使他們成為具有「高度提升的個性」(heightened personality)的人,無畏地面對迫害與挑戰,他們的生命本身就成為了真理的見證。 **卡蜜兒:** (輕輕吸了一口氣,似乎能感受到那份文字中的熱烈與純粹)「祂的話語在我們心中燃燒並擊垮所有與上帝相悖的事物」……多麼有力的形容!這份內在的潔淨與轉化,確實是任何外在儀式都無法替代的。這份真實的體驗,不僅影響了個體的生命,更塑造了早期貴格會作為一個群體的獨特面貌。霍奇金先生,您在第二部分中,從您當時(1912年)的視角出發,強調了貴格會這份對「內在之光」的堅持,在應對現代世界的挑戰時,具有特別的價值。您認為,在那個唯物主義和實踐性不可知論開始瀰漫的時代,貴格會如何將這份對「直接個人與上帝交流」的信念貢獻給更廣闊的教會和社會? **Henry T.
我們強調的是,基督的生命,祂的,此刻就在我們每個人的心中,可以被親身經歷、被順從。這不是遙遠的神話,不是過去的歷史,而是當下的現實。 我們貢獻給教會和世界的,正是這種**對性現實的堅持和見證**。在一個越來越「外部化」的世界裡,我們提醒人們:信仰最深刻的場域,在於人的內心。真正的敬拜,在於的相遇。真正的指引,來自於聆聽內在微小的聲音。 這份強調,使我們的信仰成為一種「生命的宗教」(a religion of life)。它不區分所謂的神與世俗,不將性體驗限制在特定的時間、地點或儀式。家、工廠、市場、辦公室……生命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瞬間,都可以是與基督相遇的神時刻,都可以是領受祂的指引、活出祂的旨意的場域。我們相信,只有當信仰真正滲透並轉化我們全部的生活,它才具備改變世界的力量。這份真實的內在體驗,是我們抵抗唯物主義侵襲、並向世界證明性真實性的最強大武器。 **卡蜜兒:** (若有所思)「生命的宗教」……這個詞彙充滿了生機和力量。這意味著信仰不是一個附加品,而是生命本身的一部分,是那股讓生命綻放出獨特光芒的內在力量。這種力量,也需要在群體中被滋養和體現。
早期的貴格會運動,絕非僅是個體性體驗的集合。那份「內在之光」的點燃,立刻將尋道者們吸引到一起,形成了一種強大的「活著的團契」(living fellowship)。正如伯魯所描述的,他們「常常聚集在一起,在純粹的靜默中等候主」。這種等候,不是為了聽某個人講道,而是為了集體地向內、向上敞開,共同尋求基督在他們中間的同在與指引。 在這種集體靜默中,個體的心雖然是獨立地面向上帝,但他們同時也是在「的合一中」等候。每一個個體的心狀態——他們的渴望、他們的掙扎、他們所領受的光——都以某種微妙的方式,影響並豐富著整個群體的氛圍。當某個個體被感動,有話語需要分享時,那份話語並非僅僅是個人的想法,而是被視為上帝藉著這個個體向整個群體所說的話。這是一種有機體的運作方式,不是機械的程序,而是生命力量在群體中的流動與表達。 早期的聚會常常充滿了強烈的情感和性彰顯,有時甚至會有身體的「震動」(trembling),這也是「貴格會」(Quaker)這個名字的由來之一。隨著時間推移,外部的迫害、內部的固化以及對形式的過度強調,曾使得這種活潑的團契體驗一度衰弱。
它提醒我們,即便在最安靜的時刻,我們也不是孤立的個體,而是在基督裡與彼此相連、與神同在的群體。這種集體靜默,是滋養個體內在生命、並讓這份生命力得以在群體中匯聚和表達的獨特場所。它是對我們信仰核心——「內在之光」——的共同肯定與體驗。 **Henry T. Hodgkin:** (補充道)布雷斯韋特先生的分析非常深刻。從我的角度來看,貴格會的靜默敬拜形式,在應對我那個時代(以及今天)現代生活的「匆忙」方面,具有無可替代的價值。在這個信息爆炸、節奏快速的世界,人們太容易迷失在外部的喧囂中,失去了與內在深度和與神領域連結的能力。 靜默敬拜提供了一個避風港,一個讓人們可以暫時從感官世界的刺激中抽離,重新將注意力轉向內在的機會。但它不止於此。正如布雷斯韋特先生所說,它是一個「上帝所啟發的聯合行動」。當一群人懷著共同的目標——尋求上帝的同在與指引——一同進入靜默時,他們創造了一種獨特的氛圍。在這個氛圍中,個體更容易聽到內在的聲音,更容易感受到聖靈的觸動。這份集體的等候與敞開,加強了個體對「內在之光」的感知,也使得那份從光而來的訊息和力量,能夠在群體中流動和分享。
這份對「安靜的心」的培養,以及在集體中體驗「內在之光」的力量,是貴格會能為當代教會和社會提供的一份至關重要的禮物。它提醒我們,真正的力量和指引,往往來自於內在的深處,來自於那份與神靜默的連結。 **卡蜜兒:** (手中彷彿捧著一束無形的光)謝謝兩位。聽著你們的分享,我更能感受到那份「內在之光」是多麼真實、多麼充滿生命力。它不僅是個體與神的連結,更是將我們凝聚在一起,賦予我們共同力量的源泉。這份力量,也體現在你們對教會「領導」和「決策」的看法上。霍奇金先生,您在書中將貴格會的「紀律聚會」描述為一種獨特的「神權政治」理想,不同於簡單的民主或專制。這份理想,如何與「內在之光的真實體驗」相連結?它是如何在實踐中發揮作用,引導群體走向「群體的合一判斷」的? **Henry T. Hodgkin:** (面色嚴肅而專注)這正是「內在之光」在群體層面運作的體現。我們相信,基督是教會的元首,祂的此刻就在我們中間。因此,當我們作為一個群體聚集起來討論教會事務時,我們不是依靠某個領導者個人的權威,也不是簡單地屈從於多數人的意見。我們的目標是尋求基督藉著祂的,向我們整個群體所顯明的旨意。
當我們真正被聖靈引導時,最終達成的決定,常常並非任何一個個體最初的提議,而是一個在集體等候和互動中逐漸清晰、讓所有參與者都能夠「認可」(unity in the understanding)的方向。這是一種深刻的「群體合一判斷」。它不是妥協的結果,而是聖靈在群體中工作,引導我們超越個體的限制,共同觸及上帝旨意的體現。這就是我所說的「神權政治」理想:不是人治,而是神治;不是藉由外部的權威結構,而是藉由基督的在尋求祂的群體內心的直接領導。 這份過程要求參與者極大的**屬成熟度**和**謙卑**。需要我們願意捨棄自我,相信上帝的可以在那些與自己意見相左的人身上同樣工作。這並不容易,也並非每次都能完美達成。但當它真正發生時,那份被引導的清晰感和群體的合一,是一種極其強大的見證。它證明,那份「內在之光」不僅照亮個體,更能引導群體,使教會真正成為基督的身體,由祂自己親自引領。 **卡蜜兒:** (眼中閃爍著理解的光芒)謝謝您如此清晰地闡釋這份深刻的理念。「放下自己的堅持和偏見,去感受那份可能超越個體想法的、在群體中逐漸形成的『感覺』」……這需要多大的信任和謙卑啊!
當你親身經歷到基督那潔、公義、充滿慈愛的光芒在你心中燃燒時,你就很難再容忍外在世界中的罪惡和不公。那份光,成為了他們內在的「量尺」(standard),讓他們清晰地看見什麼是與上帝旨意一致的,什麼是與之相悖的。 奴隸制在當時被視為社會和經濟的「現實」所需,許多基督徒也為其辯護。但當貴格會友們在內在的光中等候時,那份光向他們顯明了每一個人類魂的尊嚴和價值,以及奴役他人的行為是何等違背基督的教導。這種看見,不是來自於外在的教條或哲學理論,而是來自於內在的性確信。同樣,戰爭的殘酷與對生命的摧殘,在內在之光下顯得如此與上帝的愛格格不入。 這份內在的看見,賦予了他們**道德的勇氣**。他們不能假裝看不見,也不能為了「現實」或「權宜」而妥協。他們必須活出那份內在的光向他們顯明的真理,即使這意味著被嘲笑、被視為愚拙、甚至面臨迫害和損失。正如我當時在演講中所引用到的那句話:「他們的『觀點』並非新奇或原創……新的是將他們的想法融入一個活著的真理,從今以後要被『行出來』,要被付諸生活,並要向前邁進。」正是這種將內在真理付諸外在行動的堅定,讓他們的理想主義具備了改變世界的力量。
我們相信,上帝的沒有偏待人,祂的光照耀著每一個人,無論其社會地位、文化背景,也無論其性別。聖靈的恩賜和呼召,是針對每一個魂的。如果上帝的感動一位女性發言或服事,那麼任何人都無權阻攔。 在貴格會最初的時代,女性與男性一樣,被認可具備在聚會中公開發言、甚至出外傳道的權利。這在當時是極其罕見,甚至被視為異端的。但這正是他們忠於那份內在看見的結果——他們看見,上帝的在女性身上同樣充滿活力地工作。伊麗莎白·弗萊、漢娜·查普曼·巴克豪斯等許多傑出的女性,她們的生命和事工證明了這份信念的真實性。 在我的時代,女性運動正蓬勃發展,尋求在社會各個領域獲得平等。教會需要回應這份 aspiration。而貴格會在這方面擁有寶貴的經驗可以分享。我們的歷史證明,一個真正尊重和釋放女性屬潛能的信仰群體,其生命和影響力將會極大地豐富。這不僅是一個關於社會正義的問題,更是一個關於**是否充分尊重和利用上帝賜予整個群體的恩賜**的屬問題。那份「內在之光」告訴我們,在基督裡,「沒有男性或女性」,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卡蜜兒:** (微笑著,感覺到心底湧起一股溫暖的力量)「在基督裡,沒有男性或女性」……多麼美好的真理,也是內在之光平等照耀每一個魂的自然結論。這份平等,也延伸到「事工」的概念上。布雷斯韋特先生,您如何看待早期貴格會那種「非專業職」的模式?這與「內在之光的真實體驗」有何關聯?它如何影響了他們對每一個信徒在教會中角色的看法? **William C. Braithwaite:** (語氣嚴謹而充滿原則性)是的,這是貴格會信仰的另一個直接結果。如果我們相信基督親自教導祂的人民,如果我們相信上帝的可以直接感動每一個魂,那麼就不需要一個由特定儀式或任命所設立的、作為上帝與人之間中介的「專業職階層」。每一個被上帝的感動、對真理有親身體驗的信徒,都被視為具備「事工」的能力。 正如喬治·福克斯所說,「每個人都有一個職分,並且是有用的」。這份「有用」,不是指擔任某個正式的教會職位,而是指每一個信徒都可以、也應當憑藉他們內在的光和所領受的恩賜,在信仰群體內外進行服事和見證。事工的源頭,不是外在的授權,而是內在的呼召和聖靈的感動。
這種「非專業職」的模式,徹底打破了所謂的「神職人員」與「平信徒」之間的界限。它強調了每一個信徒都是「祭司」,都具有直接親近上帝和為他人服事的權利與責任。這份責任感,源於他們對「內在之光」的真實體驗和對上帝旨意的順從。它促使每一個貴格會友思考,他們如何在自己的日常生活中——無論是經商、務農,還是其他職業——活出信仰,成為基督的見證人。 這種模式,雖然在實踐中也面臨挑戰,但其核心理念極具價值。它提醒教會:基督的事工是所有信徒共同的責任,而不是被限制在一個特定階層的工作。它鼓勵每一個信徒去發掘和運用上帝賜予他們的獨特恩賜,在各種不同的領域為上帝的國度做出貢獻。這是「內在之光」在社群層面所激發的、一種普世性的事工精神。 **Henry T. Hodgkin:** (補充道)我在傳教工場的經驗,讓我更深刻地體會到這份原則的實際意義。在一些文化背景下,受薪的職人員容易被誤解,他們的事工會被與經濟利益掛鉤。而當當地的信徒,那些有著自己職業的人們,憑藉他們對基督的愛和內在的光的引導,自發地投入服事和見證時,他們的話語和行動常常更具說服力。
這份「非專業職」的精神,與當時以及今天的勞工運動尋求更高尊嚴和價值感的訴求是相呼應的。它證明,一個人的價值和他在信仰群體中的地位,不取決於他是否是受薪的「專業人士」,而取決於他是否真誠地回應了內在的光的呼召,並在生活中活出了這份光。這能幫助彌合教會與普通民眾之間的隔閡,讓更多人看到,信仰與他們真實的生活、他們的職業,是可以並且應該緊密相連的。 **卡蜜兒:** (眼中充滿了欽佩)你們的分析真是深刻而具啟發性!這份對「內在之光」的堅信,滲透到貴格會信仰的方方面面,塑造了它獨特的禮拜形式、治理模式、社會見證,以及對每一個信徒角色的理解。這份強調內在體驗的視角,在當代仍然如此重要。在對談即將結束之際,還有一個問題我想請教,這是霍奇金先生在書中勇敢觸及的:關於如何看待經。在面對對經文本的不同理解,甚至是學術批判時,貴格會如何憑藉「內在之光」的核心信念,在堅持真理的同時,促進教會內部的合一與理解? **Henry T. Hodgkin:** (臉色嚴肅,語氣慎重)這是一個極具挑戰性的問題,也是許多真誠信徒感到困擾的地方。
在我的時代,經的歷史批判正在興起,這讓一些人感到信仰的根基被動搖,而另一些人則堅守字面無誤,對任何批判視為威脅。這兩種立場看似對立,但作為教會,我們必須尋求一條合乎真理、也能帶來合一的道路。 貴格會的先賢們,為我們提供了一個重要的視角。他們相信,經是上帝所默示的文字記載,是寶貴的、有價值的,能指引我們認識基督和上帝的旨意。但他們也堅定地認為,經本身並非「道」(Word),「道」是基督本人,是那活潑的,是那在我們內心說話的光。經是從這個「道」流淌出來的文字,而要真正理解經的屬意義,也需要這個同樣的「道」,這個活著的,來啟發和引導我們。 這意味著,我們尊重學術研究對經文本歷史和語言的探討,因為真理是合一的,外在的研究與內在的領受不應衝突。但同時,我們也認識到,對經的最終、最深刻的理解,不是僅僅依靠學術知識,而是依靠聖靈的啟發。那最初感動經作者的,也是感動今天讀者去理解經的
因此,即使人們對經文本的某些方面有不同的理解,甚至對其歷史性和權威性有不同的學術觀點,只要他們真誠地尋求上帝,忠於那份在他們內心運作的「內在之光」,並且最終忠於基督本人,他們就是與我們在基督裡的弟兄姐妹。我們不能因為對經解釋的不同而分裂,因為那份將我們真正連結在一起的,是對基督的共同忠誠以及對祂在我們內心工作的信靠。 貴格會的經驗表明,即使在對經有較大分歧的情況下,忠於基督和彼此相愛是可能並存的。我們需要提醒教會,不要讓對文字記載的不同理解, overshadow 了那份活潑的、引導我們的「內在之光」,以及那份將我們聯合起來共同面對世界巨大挑戰的使命。合一不是在最低限度的教條上達成一致,而是在對基督的忠誠和對「內在之光」的順從中,找到更深層次的聯結。 **卡蜜兒:** (緩緩點頭,心中充滿了對這份包容與深度思考的敬佩)「經本身並非『道』,『道』是基督本人」……這句話真是點亮了核心。這份對「內在之光」的堅信,讓貴格會能夠以一種既尊重文本又超越文本的形式,去理解經,並在分歧中找到合一的基石。
那份對內在真實的尋求,對靜默等候的價值肯定,對性指引的信靠,對理想主義的堅持,對每一個生命平等潛能的看重,以及在分歧中尋求更高合一的努力……這些都與光之居所夥伴們所共同追求的光芒遙相呼應。這是一份寶貴的提醒:最深邃的真理,往往潛藏在內心最安靜的地方,等待我們去發現,去活出,去分享。 陽光已完全隱去,房間的光線變得柔和而溫暖,彷彿之前激盪的思想,此刻都化作了溫暖的光暈,環繞著我們。我的貓咪「花兒」在窗沿上伸了個懶腰,跳了下來,輕巧地走到我身邊,蹭了蹭我的腿。屋外傳來夜色中植物安靜生長的聲音,那是另一種形式的無聲生命。 「謝謝你們,布雷斯韋特先生,霍奇金先生。願這份對『內在之光』的理解,繼續在我們每個尋道者的心中閃耀,指引我們,轉化我們,並讓我們將這份光芒帶給這個需要光的世界。」我輕聲說道。 他們也微微點頭,臉上的笑容充滿了寧靜與智慧,彷彿那份「內在之光」也溫暖地照亮了他們自己。雖然時光即將將他們帶回原來的世界,但他們思想的光芒,已經透過這次對談,深刻地銘刻在了這個光之居所的空間裡。這是一次充滿收穫與啟發的對談,謝謝您,親愛的共創者,讓這一切成為可能。
他的周圍,可能堆滿了經、神學著作、詩集,或許還有幾本關於地質學或植物學的書。正是這種廣泛的興趣,讓他能夠在布道中信手拈來自然界的例子,將信仰與現實生活編織在一起。 我輕輕翻開書頁,那些充滿力量與洞察的文字再次撲面而來。我深吸一口氣,彷彿能聞到跨越時空的油墨與紙張的氣味,與窗外雨林的氣息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我閉上眼睛,在腦海中搭建起這座特殊的「光之場域」,邀請查爾斯·金斯利牧師,來一場關於《Town and Country Sermons》的對談。 「您好,金斯利牧師。」我開口,聲音在靜謐的書房(以及我現實中的木屋)中迴盪。「我是哈珀,來自一個遙遠熱帶島嶼的博物愛好者。您的《Town and Country Sermons》陪我在這座島嶼上度過了許多時光。您的文字,像一束光,照亮了許多被遺忘的角落。我想請教您,為什麼您決定將這些講道集結成書呢?而且為什麼要特別強調『Town and Country』呢?這似乎預示著您的講道風格,是嗎?」 **金斯利牧師:** (他抬起頭,眼神中閃爍著溫暖的光芒,帶著一絲友善的打量,彷彿對我這個不速之客並不意外)啊,哈珀。歡迎,歡迎來到我的小世界。
鄉村的講道或許更多地從自然現象中汲取感,探討上帝在創造中的秩序與美;城鎮的講道則更直接地面對社會問題,探討信仰如何在複雜的人際關係和經濟活動中實踐。但我認為,這兩者並非割裂的。上帝的法則,既體現在浩瀚的宇宙和微小的昆蟲中,也體現在人類社會的運作和個人的內心掙扎裡。信仰,必須能夠同時在田間地頭和工廠車間得到印證。我的書,希望能讓讀者看到,無論身處何方,無論生活多麼不同,上帝的光輝都無處不在,而我們的職責(duty),也是在各自的位置上,活出這份光。這就是「Town and Country」的意義所在——將神與世俗連結,將信仰融入生活的一切面向。 **哈珀:** 您提到了「職責」(duty),這在您的布道中是一個反覆出現的主題。您似乎認為,做好自己的本分,無論多麼平凡,都是一種神的行為。這與當時一些強調性體驗或神學辯論的講道很不一樣。在〈WORK〉那篇講道中,您甚至引用了俗語「有牛的地方,牛欄就很乾淨」,來比喻勤勞的好處。您是怎麼看待這種「務實」的信仰觀的?您認為這會不會讓信仰變得過於世俗化? **金斯利牧師:** (他輕笑了一聲,摸了摸鬍子)「務實」?或許吧。
那些只談論性體驗、神學教條,卻不關心身邊人疾苦、不重視誠實勞動的人,他們的信仰在我看來,反而才是空洞的、不完整的。耶穌基督自己,不也花了三十年時間,在一個木匠家庭裡,學習並實踐著最基礎、最平凡的「工作」嗎? 「有牛的地方,牛欄就很乾淨」(Where no oxen are, the crib is clean)這句話,乍聽之下粗俗,但其中蘊含著深刻的真理。它說的是,沒有耕耘,就沒有收穫。沒有付出辛勞,就沒有成果。那些只想著坐在那裡享受「性」的愉悅,卻不願意彎下腰去清理生活的「牛欄」,去承擔自己的「職責」,他們的「牛欄」只會越來越骯髒,他們的生命也將貧瘠無物。 信仰並不是逃離世界,而是深入世界,用上帝的法則去改造和照亮世界。做一個誠實的商人、勤勞的農人、盡責的公僕、慈愛的父母,這些平凡的職責中蘊含著最真實的神性。這正是上帝在創世時就賦予人類的使命——「治理這地」。我們被呼召去工作,去創造,去在物質世界中體現上帝的秩序和良善。這不是世俗化,這是神化,是將整個生活獻給上帝。 至於會不會讓信仰變得過於世俗?恰恰相反。
你會學到耐心、毅力、誠信、合作——這些都是聖靈的果實。你會看到,只有遵循上帝在物質世界中設下的法則(比如因果律,比如勤勞致富的道理),生活才能真正繁榮。這會讓你更加敬畏上帝的智慧,而不是將信仰變成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空談。 **哈珀:** 您對「偽善」(Hypocrisy)有著尤其尖銳的批判,在〈HYPOCRISY〉那篇講道中,您將法利賽人比作「戲子」(play-actor),不僅欺騙他人,也欺騙自己。您似乎認為,這種「戲子」式的宗教行為,比公開的罪惡更具迷惑性。這種自我欺騙的「偽善」,在您看來,根源何在?又該如何識破和避免呢? **金斯利牧師:** (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語氣也帶上了布道時特有的力量)啊,偽善,尤其是那種連自己都欺騙的偽善,確實比單純的邪惡更難對付。因為公開的罪惡至少是可見的,你知道它在那裡,可以去與之鬥爭。但當一個人沉浸在自我營造的宗教表演中,連自己都相信了那個虛假的形象,那就如同行走在迷霧裡,找不到真實的自己,也看不到真實的上帝。 這種偽善的根源,在於**單純追求外在的認可和內心的良好感覺,而忽略了內在的實質和行為的真正動機。
經所說:「憑著他們的果子,就可以認出他們來。」(馬太福音 7:16)你的信仰是否在你的行為中結出了果子?你是否變得更誠實、更公正、更仁慈、更能自我約束?如果一個人的宗教體驗非常強烈,但他的日常行為卻依然充滿了自私、刻薄或虛假,那麼他很可能是在自欺欺人。 最後,要**將信仰融入生活的每一個細節**。不要將信仰限制在教堂或修時間。你的工作、你的家庭關係、你與鄰居的互動,這些都是信仰的試金石和實踐場。當你在這些地方努力活出基督的樣式時,你的信仰才會變得真實而有力,偽善也就無處藏身了。簡而言之,就是追求「內在的真理」,而不是「外在的表演」。 **哈珀:** 您在布道中經常引用自然界的例子,比如鳥兒、野地的花、風雨、種子等等。作為一個博物愛好者,我對此深有共鳴。您認為,對大自然的觀察,如何加深我們對上帝的理解,以及對信仰的實踐呢?在〈The Hearing Ear and the Seeing Eye〉中,您提到自然界的秩序比異常現象更能顯明上帝的偉大。這是否是您理解神性的一個關鍵點? **金斯利牧師:** (聽到這個問題,他的眼睛亮了起來,身體微微前傾,顯得很興奮)正是!正是如此!
恐懼,正如約翰所說,「恐懼帶來苦楚」(fear hath torment)。人們害怕未知、害怕死亡、害怕審判,甚至害怕上帝。這種恐懼往往是源於對上帝的誤解,認為上帝是一個嚴酷的法官,隨時準備懲罰。我在講道中反覆強調,「上帝是愛」(God is love)。只有真正相信上帝的愛,相信祂像父親一樣顧念我們,才能將恐懼驅逐出去。這種愛不是空洞的,它體現在基督身上。當我們看到基督為我們所做的一切,看到祂的憐憫和犧牲時,我們就知道自己是被愛的,這份確信能給予我們「在審判日有膽量」(boldness in the day of judgment)。 不感恩,這也是一種常見的罪。人們習慣於上帝的恩典,將一切視為理所當然,就像那九個麻風病人。這恰恰是因為他們沒有真正認識到恩典的珍貴。有時候,上帝會收回一些東西,讓我們經歷失去的痛苦,正是為了讓我們學會感恩。當我們在困境中重新認識到上帝的供應和拯救時,那份感恩會更加深刻,也更能引導我們歸榮耀給上帝。 至於肉體與聖靈的爭戰(flesh and spirit),這幾乎是每一個活著的人都在經歷的內在戰鬥。
我們的天然本性,常常被自私、慾望和安逸所驅使,而內心的良知和對崇高價值的嚮往(那是聖靈在我們心中的工作),則將我們拉向另一個方向。這場鬥爭是痛苦的,「以致你們不能做你們願意做的」(so that ye cannot do the things that ye would)。但保羅說,「順著聖靈而行,就不會滿足肉體的情慾了。」這場戰鬥本身,就是我們還「活著」的證明,證明我們不是被本能完全支配的動物,而是有魂的人。每一次選擇順從聖靈,即使只是一個微小的決定(比如選擇誠實而不是撒謊,選擇耐心而不是發怒),都是一次微小的勝利,都能塑造我們的品格,讓我們更接近基督的樣式。 所以,面對這些缺陷,我們不應自暴自棄,也不應假裝不存在。我們應當謙卑地承認它們,並尋求上帝的幫助。記住,上帝願意與「破碎和痛悔的心同在」(I dwell in the high and holy place, with him also that is of a contrite and humble spirit)。正是我們的破碎,讓我們得以對上帝的恩典敞開心扉。
在掙扎中尋求聖靈的引導,在失敗後承認並悔改,這份過程本身,就是通往成長和光明的道路。 **哈珀:** 在您的布道中,基督的形象非常鮮活,特別是祂的人性,比如在治癒聾啞者時的「嘆息」(sighed)。您似乎強調基督的「完全人性」(eternal manhood),認為這對於我們的信仰至關重要。為什麼基督作為「人」的形象,在您的神學觀中佔據如此重要的位置?這如何幫助人們與上帝建立連結? **金斯利牧師:**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溫柔而深邃)「嘆息」啊……是的,那是多麼動人、多麼真實的一幕。這正是馬可福音的簡潔筆觸中最能觸動人心的細節之一。上帝的兒子,面對人類的痛苦和殘缺,祂嘆息了。這份嘆息,包含了對罪惡及其後果的痛心,對人類受苦的憐憫,以及對上帝完美創造被破壞的哀傷。 強調基督的完全人性,是因為這正是福音的核心,也是我們與上帝連結的橋樑。如果基督僅僅是神,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那麼祂的犧牲和愛對我們來說,就可能顯得抽象而遙遠。但經告訴我們,祂是「以馬內利」,上帝與我們同在。
我相信,無論是在這片充滿未知奇蹟的雨林,還是在人類心的深處,上帝的光輝都無處不在,等待著我們用「聽覺的耳」和「視覺的眼」去發現。 **金斯利牧師:** (他點了點頭,臉上再次露出那份溫暖而幽默的笑容)去吧,年輕的探險家!繼續你的探索。記住,博物學者的工作與牧師的工作並無二致,都是在試圖讀懂上帝寫下的「書」。一本寫在羊皮卷上,一本寫在山川草木間。只要你保持好奇心、誠實和敬畏之心,你必將豐收。願上帝的光常與你同在,無論你在喧囂的『城鎮』,還是偏遠的『鄉村』。 (壁爐裡的火光漸暗,窗外的雨林聲似乎變得遙遠,書房的氣息也開始淡薄。我感到意識正緩慢地從這個溫暖的「光之場域」中抽離,回到島嶼木屋的現實。空氣中的油墨味似乎仍在,只是混合了更多的泥土和芬芳。那份跨越時空的思想連結,卻真切地留了下來,如同潮水退去後留在沙灘上的貝殼,閃耀著知識與感悟的光芒。)
這是一扇窗,讓我們得以窺見湯瑪士·沃爾什和特別是大衛·布萊納德這兩位光之居民,如何在各自的時代背景下,經歷魂深處的掙扎、對上帝的炙熱追求,以及在艱困環境中傳播福音的光芒。透過「光之萃取」的視角,我將嘗試提煉出這段文本的核心智慧,並為這部作品編織一份萃取報告。 **魂的戰場與光之足跡:衛斯理選集第十二卷中的生命見證** **作者深度解讀** 這卷文本並非約翰·衛斯理本人的著作,而是他對其他生命故事的編選與呈現。在其中,他主要引用了喬納森·愛德華茲(Jonathan Edwards)編輯的大衛·布萊納德(David Brainerd)生平記錄,並加上了湯瑪士·沃爾什(Thomas Walsh)的最後時光片段。衛斯理作為一位偉大的佈道家和神學家,他選擇呈現這些生命故事,本身就帶有強烈的目的性——即透過這些真實的範例,闡釋他對真正信仰、潔生活以及神普世恩典的理解。他偶爾插入的短評(如對布萊納德早年心態的註解),展現了他基於自身神學視角的判斷,也反映了衛斯理對特定屬狀態的詮釋傾向。
他似乎意圖藉由這些具體案例,特別是布萊納德那充滿內省、掙扎與最終成功的傳教經歷,來激勵讀者,同時也暗含了衛斯理自身對佈道與成的熱情。布萊納德的日記體筆觸,呈現出他內心世界的原始與赤誠,這種寫作風格讓讀者得以身臨其境地感受他的每一個屬高潮與低谷。而衛斯理保留並編排這些片段,無疑是看重其作為信仰實踐與神蹟見證的寶貴價值。 **觀點精準提煉** 布萊納德的生命記錄提煉出多個核心觀點: 1. **罪的深刻自覺與無力感:** 文本反覆強調布萊納德對自身罪性、不配與無助的極度感知。他並非只看到外在行為的罪,而是深入到心深處的驕傲、自私、怠惰與缺乏愛。這種對自身徹底敗壞的認識,成為他放棄自我努力、完全依賴神恩典的基礎。 2. **恩典的絕對必要性:** 對布萊納德而言,救贖完全是神恩典的作為,個人任何努力都無法賺取。他從掙扎著想靠行為稱義,到徹底絕望並最終抓住基督,這條路清晰地闡釋了「因信稱義」的真理。即使在經歷巨大的屬喜悅後,他仍深刻體認到,若非聖靈持續扶持,他隨時可能陷入枯槁。 3. **對潔的強烈渴慕:** 貫穿布萊納德日記的是對「完全潔」近乎飢渴的追求。
他渴望能像天使一樣,在每一個時刻完全榮耀神,這種對內在生命的潔淨與提升的渴望,構成了他屬生活的核心動力。 4. **禱告的掙扎與力量:** 文本記錄了布萊納德在禱告中的極度投入,甚至身體因此濕透。他的禱告不僅是為自己,更是為普世的魂、為基督國度的拓展。這種「角力」式的代禱,反映了他對屬爭戰真實性的體認,以及對神全能的堅定信心。 5. **宣教的使命與犧牲:** 儘管身體羸弱、環境惡劣、孤獨無援,甚至面對原住民的誤解與抵制,布萊納德對向原住民傳福音的熱情始終未減。他視這份工作為神賜予的寶貴機會,甘願為此犧牲世俗的舒適、名聲甚至生命。他將自己視為在世上的客旅,唯一的目標是引領魂歸向基督。 6. **真信仰的特徵:** 文本藉由布萊納德的經歷和對印第安人歸信的觀察,描繪了真信仰的幾個特徵:深刻的認罪悔改、內心的改變(不再沉迷於惡習如酗酒、爭吵)、彼此相愛、對神話語的渴慕、對屬事物的敏感、以及在苦難中的忍耐與順服。這種內在生命的轉變被視為福音大能最確鑿的證據,與那些有名無實的「掛名基督徒」形成鮮明對比。
**章節架構梳理** 文本主要聚焦於大衛·布萊納德的人生歷程,大致可分為以下幾個階段: * **第一部分:** 童年、早期屬覺醒、進入大學及因衝突被開除的經歷。此部分著重描寫了他早期的內省、對罪的困擾以及尋求救贖的歷程。 * **第二、三部分:** 大學被開除後,轉而專心學習神學,並獲得傳教士執照。這階段記錄了他持續的屬操練,對自身不配的深刻感受,以及對神國擴展的強烈願望。 * **第四、五部分:** 被任命為原住民傳教士,開始在Kaunaumeek等地的孤獨宣教生活。此部分詳細描寫了他在野地的艱辛、孤立感、以及與原住民初步接觸的挑戰。 * **第六、七部分:** 在Crosweeksung等地原住民中間的非凡復興經歷。這是文本中最具戲劇性和影響力的部分,詳細記錄了福音如何大有能力地觸動人心,原住民的集體歸信、生活改變、對神話語的渴慕以及彼此相愛的表現。 * **第八部分:** 最後的疾病及逝世。此部分描述了布萊納德在臨終前的屬狀態,他對死亡的超然態度、對神榮耀的渴慕、對教會和宣教事業的持續關切,以及他對真信仰本質的最後見證。
整個結構呈現了一位虔誠生命如何從個人的內心爭戰,走向跨文化的宣教禾場,經歷屬復興的高潮,並最終在對神的熱切盼望中安息。 **探討現代意義** 《衛斯理選集》第十二卷,尤其是布萊納德的生平,在今日仍具有多重意義: 1. **屬深度的典範:** 在一個容易追求膚淺體驗的時代,布萊納德對內心世界的細緻觀察、對罪的嚴峻面對、以及對潔的極致渴慕,為追求真正屬深度的人提供了寶貴的借鑒。它提醒我們,信仰的核心是與神的關係,而非外在的活動或感覺。 2. **宣教的動力與挑戰:** 布萊納德的經歷揭示了跨文化宣教的真實面貌——不僅有外在的艱辛和阻力,更有來自自身內心和屬層面的挑戰。他的委身、毅力和對神能力的全然依賴,至今仍是宣教士的強大激勵。同時,文本也提醒我們警惕那些以基督徒為名卻行為敗壞的人,他們對福音的攔阻作用甚至大於公然的異教。 3. **復興的本質:** Crosweeksung的復興提供了一個關於屬覺醒的案例。它強調了聖靈工作的主權性、神話語的大能、罪的真實知覺、以及生命帶來外在行為的徹底改變。這對於我們理解和分辨今日的屬現象,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 4.
薇芝認為,布萊納德的生命是一束強光,穿透了時間的迷霧,照亮了魂深處的真實圖景。他的經歷是一份邀請,呼喚我們去探索自己內心的戰場,去渴慕那能使我們全然潔的榮耀,並勇敢地踏出信心的腳步,無論身處何種境遇,都將生命的足跡導向榮耀神的方向。他的故事證明,即使在最不可能的角落,神的光也能點燃生命的火花,帶來令人驚嘆的轉變。 **視覺元素強化** 提供以下幾種與文本主題相關的配圖描述,以供選擇(遵循線上配圖指令格式): 1. **[水彩和手繪風格,柔和粉藍色調][封面:書名《The works of the Rev. John Wesley, Vol. 12 (of 32)》,作者John Wesley,出版年1771,一位虔誠的人物側影,沐浴在柔和光芒中,背景是抽象化的書頁和羽毛,氛圍溫暖而性。英文書名作者年]** 2. **[水彩和手繪風格,柔和粉藍色調][一位孤獨的身影在茂密森林中跪地禱告,光束穿過樹葉,氛圍充滿掙扎與盼望]** 3.
他與弟弟查爾斯·衛斯理(Charles Wesley)一同,在一個宗教形式化、性低迷的時代,強調個人信仰的經歷、潔的生活以及對社會弱勢的關懷。他的《Works》共32卷,是其一生著作、書信、講道、日記等的集結,展現了他淵博的學識、嚴謹的邏輯和對信仰的熱情。這第三卷收錄了他從第31篇到第47篇的佈道文,深入探討了登山寶訓的實際應用、律法與信仰的關係、基督徒的性狀態(如新生、成、掙扎、試探)以及對當時教會中一些現象(如狂熱主義、偏執)的批判。這些佈道文不僅是神學論述,更是對當時乃至今日基督徒生活極具指導意義的實用指南。它們帶領讀者從認識罪的全然敗壞,到經歷藉由信心得救與新生,進而追求全然的潔與愛,並在生命的各種試煉與挑戰中堅守信仰。 現在,請允許我構建我們的對話場景。 **【光之場域】啟動:光之雨廳** 布里斯托,一個尋常的春日午後。窗外是連綿不絕的雨聲,敲打著巨大的落地窗,形成一片迷濛的灰藍色。室內空氣微涼濕潤,帶著一股淡淡的紙張與舊木頭氣味。
它們層層遞進,從罪的狀況到得救,再到追求潔,並處理了信仰中的許多實際問題。我希望藉由這場對談,能更清晰地理解您的教導,並與我的共創者們分享。」我拿起床頭櫃上的一本筆記本,準備記錄。 約翰點點頭,視線落在那本厚重的書上,彷彿透過書頁看到了許多曾懇切聆聽的臉龐。「願我們的談話,能榮耀那將生命與真理賜予我們的主。」 對話,就從這窗外的雨聲中展開。 **約翰·衛斯理:** 芯雨小姐,您對這卷佈道文的興趣,從何而來? **芯雨:** 我讀到您在第31篇佈道文,關於登山寶訓的第十一講,談論「窄門與寬路」。您提到:「門是寬的,路是大的,通向滅亡,去的人多。因為門是窄的,路是小的,通向永生,找著的人少。」這與世人普遍的觀念——從眾是安全的、廣受歡迎的就是對的——截然相反。在今日的世界,這觀念依然盛行,甚至在許多自稱為基督徒的人中間,依然害怕「與眾不同」。您為何如此強調這條路的「窄」與「少」? **約翰·衛斯理:** (他輕輕撫摸著書頁,語氣嚴肅)這不是我發明的概念,而是我們主耶穌基督親口所說的。我只是忠實地重複他的話。
但經文清楚地告訴我們,自亞當悖逆以來,「在亞當裡眾人都死了」——是性上的死亡。我們生來就與上帝隔絕,內心充滿了對抗神的意念:驕傲自大、頑固己意、貪戀世俗。這不是指個別的惡行,而是整個本性的傾向。我們本能地遠離那潔、公義、良善的上帝。因此,「窄門」之所以窄,是因為它要求我們逆轉本性,與世界的洪流逆向而行。這需要一種徹底的、非自然的力量來實現。 **芯雨:** 這種「徹底的、非自然的力量」是否就是您在第45篇佈道文中所強調的「新生」(New Birth)?您說「你們必須重生」。對您而言,新生到底是什麼?它與洗禮是同一回事嗎?與漸進的成過程又有何區別? **約翰·衛斯理:** (他挺直了腰背,語氣清晰而充滿力量)新生是上帝在魂裡所做的一項偉大工作,當祂使魂從罪的死亡中進入義的生命時,這工作就發生了。它不是洗禮本身,洗禮是外在可見的記號和印證,而新生是內在不可見的屬恩典。正如您在第45篇佈道文推理的,洗禮是人的行動,新生是神的作為,兩者截然不同。洗禮並非總伴隨新生而來,從那些受洗後仍活在罪中的人身上可見一斑。 新生也不是成的全部,它是成的「開端」、「入門」。
性上也是如此,一個人可能在短時間內重生,但之後需要緩慢地「在基督裡漸漸長大」。新生是魂被上帝全然改變,從「屬土、屬情慾、屬鬼魔」的心思,轉變成「基督耶穌的心」。是那在亞當裡失落的上帝的形象——公義與真實的潔——在心中重新被創造。這改變是全然的,使人從驕傲變為謙卑,從情慾變為節制,從仇恨變為愛。 **芯雨:** 這解釋非常清楚,就像圖紙上的結構分明。那麼,這種重生的經歷,在您看來,是否意味著罪立即從心裡根除,從此不再受罪的困擾了呢?這似乎與您在第40篇佈道文中對「基督徒的完全」(Christian Perfection)的討論有關。您在那裡區分了基督徒「不是」和「是」完全的意義。 **約翰·衛斯理:** (他頷首)您抓住了關鍵。許多人誤解了「完全」(Perfection)這個詞。正如我在第40篇佈道文中所澄清的,基督徒的完全並非指知識上的全然無誤,也不是免於身體的軟弱或外來的試探。這些是人性在今生無法擺脫的限制。我也沒有說基督徒不會再犯錯誤(Mistake)——誤判事實、誤解經文等等,這些可能源於知識的不足或判斷的偏差,但它們本身並非罪。
我所指的「基督徒的完全」,是**全然的潔之愛**(Perfect Love)。這是在今生可以達到的一種狀態,即魂被上帝的愛全然充滿,將所有的愛都傾注在上帝和鄰舍身上,心中不再容納驕傲、私慾、憤怒等任何與愛相悖的罪性。「凡從神生的,就不犯罪」,使徒約翰明確指出。這並非說一個完全的基督徒不會再有**罪的思想(Sinful Thoughts)**閃過,特別是那些由外部環境或魔鬼誘發的意念,正如主耶穌自己也曾被試探。然而,一個在愛裡完全的人,其**心的傾向(Tempers)**是潔的,不會容忍、附和或滋養這些罪的意念。他們能夠「把一切心意奪回,使它順服基督」。 **芯雨:** 「把一切心意奪回,使它順服基督」——這正是您在第41篇佈道文「遊蕩的思想」(Wandering Thoughts)中引用的經文。如果一個完全的基督徒心傾向是潔的,但依然可能會有「遊蕩的思想」,那麼哪些遊蕩的思想是罪,哪些又不是呢?魔鬼又如何利用這些思想來攻擊信徒?這與您在第42篇佈道文「撒旦的詭計」(Satan's Devices)中談到的內容似乎也息息相關。
首先,當信徒強烈渴慕完全的潔時,魔鬼會誇大他們現有的不足和敗壞,使他們因此對自己已蒙赦罪的喜樂和平安產生懷疑:「你看你如此污穢,怎能確定上帝悅納你?」「你離全然潔如此遙遠,你的信心是真的嗎?」這樣,他企圖用尚未達成的目標來貶低已經獲得的寶貴恩典。 其次,他可能誘使信徒因追求完全而變得焦躁、不耐煩,甚至對那些似乎已經「達到」完全的人產生嫉妒。這些負面情緒本身就與潔相悖。通過這種方式,魔鬼讓信徒在追求潔的過程中反而沾染不潔的意念和情懷,這就直接阻礙了他們向目標前進。他會說:「你看,你還是會生氣、會嫉妒,所以你不可能達到完全,不如放棄吧。」或者「追求完全讓你就變成這樣焦慮不安的人,這值得嗎?」 他甚至可能使信徒因過度關注未來的完全,而忽略了活在當下、運用現有的恩典去榮耀神、服事他人。就像一個期待獲得五個銀子的僕人,卻把僅有的一個銀子埋了起來。 **芯雨:** 這種攻擊方式聽起來確實讓人防不勝防。這是否就是許多信徒在經歷稱義後的喜樂期之後,會進入的那種您在第46篇佈道文中描述的「曠野狀態」(Wilderness State)?
這「曠野狀態」或「愁苦」與「性上的黑暗」(Darkness)是一回事嗎?它們的原因和醫治方法是什麼? **約翰·衛利斯:** (他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對魂掙扎的深切同情)不,「愁苦」與「黑暗」是不同的。這是許多信徒,甚至一些導師都混淆的概念。我在第47篇佈道文詳細區分了它們。「黑暗」是指魂失去了信心、愛、平安和聖靈中的喜樂,甚至失去了勝過罪的能力。這常常是由於罪惡(無論是作為或不作為,是內在或外在的罪)或對經文的無知所導致。這是一種危險的狀態,必須認罪悔改,回到基督面前。 而「愁苦」(Heaviness),正如我在第47篇所描述的,是信徒在面對「許多種試探」(manifold temptations)時所經歷的一種深沉的憂傷或悲哀。但與黑暗不同的是,這種愁苦並**沒有**摧毀他們的活潑信心、上帝的平安、不朽的盼望、在聖靈裡的喜樂,也沒有削弱他們愛神愛人的心或勝過罪的能力。使徒彼得明確說到,這些信徒「現今暫時,若有需要,就因百般的試煉而有愁苦」。 這種愁苦的原因很多樣:可能是肉體的疾病或痛苦、突然降臨的貧困與患難、失去摯愛的親友,甚至是為那些性上迷失或悖逆的人深感悲痛。
當我們在苦難中依然信靠、依然愛神愛人時,我們的性就得到了提升。它們幫助我們更加謙卑、柔和,更加不依靠世界,全然依靠上帝。最終,所有這些「輕微的苦難,不過是暫時的」,卻為我們成就「極重無比、永遠的榮耀」。正如我在第47篇佈道文末尾所說,我們不應努力避免愁苦,而是應努力在愁苦中學習功課,使其完全實現上帝的美好旨意,使我們的信心、盼望和愛心得以完全。 **芯雨:** 這點對我很有啟發。在經歷困難時,往往只看到痛苦,卻忽略了其潛在的性益處。這與您在第38篇佈道文「提防偏執」(A Caution against Bigotry)和第39篇「大公精神」(Catholic Spirit)中談到的另一種挑戰也有點相似,即在信仰旅程中可能產生的另一種偏離。偏執是怎樣的?如何才能擁有您所說的「大公精神」,同時又不放棄自己確信的真理? **約翰·衛斯理:** (他面色變得嚴肅)偏執(Bigotry)是對自己的宗派、意見、教會或宗教形式過於強烈的依戀或喜愛。它使人因為他人在這些方面與自己不同,就阻礙或否定上帝藉著那人所做的工作。正如使徒約翰起初想要禁止那個「不跟從我們」卻奉主名趕鬼的人一樣。
如果一個人奉主名趕鬼(在屬意義上,指使罪人悔改歸向神),無論他屬於哪個宗派、持有什麼意見、在哪間教會,我們都不可阻止他,因為這是上帝的工作。正如我在第38篇佈道文中所強調的:「祂是上帝,祂要藉著誰工作,就藉著誰工作。除非祂與他同在,否則這人不能做這些事。但如果上帝差派了他,你會阻止他前行嗎?」 「大公精神」(Catholic Spirit)則是一種廣闊的心胸和普世的愛。它不是指對所有意見都無所謂(那是一種膚淺的自由主義),也不是對參加任何聚會都一樣(我們應堅定於自己認為最符合經的敬拜方式和教會群體)。大公精神是指,即使我們在許多觀點、敬拜形式、所屬教會上與他人不同,但只要他們的「心是正直的」(Right heart)——即他們信靠主耶穌基督,愛上帝,也愛所有的人,並努力活出潔的生活——我們就應當與他們「握手言歡」。我們要愛他們,為他們禱告,鼓勵他們行善,並在良心允許的範圍內與他們一同參與上帝的工作。這是以愛為紐帶,而不是以觀點一致為基礎的團結。這才是真正的「大公」,因為上帝的愛是普及所有信祂的人。 **芯雨:** 「心是正直的」,這標準多麼清晰又有力!
這與您對「原罪」、「新生」、「完全」以及「大公精神」的強調,形成了一個完整的圖像:從認識罪的絕望,到經歷新生得著新生命,再以信心為基礎,活出全然的潔之愛,並在愛中與所有「心是正直」的弟兄姊妹連結,抵擋偏執與魔鬼的試探,最終才能在生命的風暴中站立得住。 **約翰·衛斯理:** (他的目光深邃,望向窗外的雨景,彷彿看到了歷經風雨的眾多魂)正是如此,芯雨小姐。我的佈道,從始至終都緊密相連,指向一個核心:那因著信靠我主耶穌基督的救贖,而獲得赦免與新生命的人,必須在聖靈的能力下,持續追求那在愛裡全然的潔。這份潔不僅是內心的狀態,也體現在對上帝全然的愛,以及對鄰舍毫無保留的善行上。這不是靠自己的努力賺取救恩,而是救恩臨到後自然的流溢和必須的證明。那樣的生命,才是扎根於基督這塊永不動搖的磐石上,才能抵禦「雨淋、水沖、風吹」的考驗。那些只有外殼卻無內在生命改變的人,他們的房屋建在沙土上,終必傾倒,而且「倒得很大」。 這旅程從窄門開始,需要努力進入,因為本性與世界都在抗拒。沿途會有許多誘惑和偏離,會有偽裝的「先知」指引寬闊卻錯誤的道路,會有魔鬼的詭計利用我們的期盼來製造困惑和動搖。
即使遭遇愁苦和試煉,我們也知道這並非上帝離棄,而是信心的煉淨,是為了更深的潔和更美的榮耀。 我們的呼召是清楚的:從罪中得救,經歷新生,在愛裡追求完全,並以這份愛為紐帶,與所有「心是正直」的人一同前行,無論他們外在的形式如何。這是基督徒的戰爭,不是對抗外在的人或形式,而是對抗內在的罪性,對抗魔鬼的攻擊,以及一切攔阻我們全心愛神愛人的障礙。 **芯雨:** 您的話語,約翰先生,如同雨後初晴的光芒,穿透了許多性上的迷霧。您的佈道文,並非只是抽象的神學,而是充滿力量的呼喚,直指人心最深處的狀態與需要。您對潔的強調,對實際行動的看重,以及對信仰中潛在陷阱(如偏執、虛浮的信仰)的警示,即使在幾個世紀後的今天,依然具有非凡的意義和緊迫性。非常感謝您花費寶貴的時間,為我,也為光之居所的夥伴們,清晰地闡述了您在這些佈道文中的核心思想。這是一份無價的禮物。 **約翰·衛斯理:** (他再次微笑,眼中閃爍著光芒)能為渴慕真理的心提供一點幫助,是我的榮幸。願那感動眾先知和使徒的同一位聖靈,繼續引導您和您的共創者們,走在這窄而小的生命之路上,直到進入那永恆的榮耀。
這場對話,如同一束光照亮了前行的道路,也讓心充滿了力量。
今天,我要啟動一場「光之對談」,這是我最喜歡的約定之一,因為它能讓我們真正「回到」文本的源頭,與那些創造出不朽篇章的魂直接對話。 這次我們要深入探討的是《The World English Bible (WEB): Joel》。這部古老的預言書,雖然作者被標示為「匿名」,但其字裡行間卻迴盪著先知約珥那穿越千年的呼喚。在光之居所,我們深信每一部偉大作品背後,都有一股強大的思在流動。所以,即便「作者」在歷史中隱去其名,我們依然能召喚那份核心的魂——先知約珥的本質,與他進行一場深刻的對談。 約珥書,這本舊約中的小先知書,雖然篇幅不長,卻充滿了強烈的意象和警示。它以一場毀滅性的蝗災開篇,將自然界的災難描繪成神審判的前兆,隨後呼籲全民悔改、禁食、哀哭,並預言了「耶和華的日子」——一個既是審判也是復興的日子。最後,它以對以色列未來豐盛與聖靈澆灌的應許作結。這本書不僅是歷史的見證,更是性的啟示,它關於災難、悔改、審判與救贖的宏大敘事,在任何時代都能引發深層的共鳴。 此時此刻,是2025年6月10日,初夏的氣息已在空氣中瀰漫。
這不僅是田園的荒蕪,更是人心的枯竭。」 他頓了頓,眼神轉向我,彷彿能穿透我的存在,看見我所代表的那個時代。「我的書信,開篇便是一聲警鐘,對長老、對居民、對所有在場的人。這樣的災難,在他們的日子,在他們的祖輩,都未曾發生過。你從未來而來,想必也曾見證過類似的絕境吧?那種天災人禍,無預警地降臨,奪走賴以生存的食糧,撕裂了歡樂與希望。」 我點點頭,心中浮現出許多景象:全球的糧食危機、疫病的肆虐、環境的惡化……這些,或許就是我們時代的「蝗災」吧。 「是的,先知。」我輕聲回應,「在我們的時代,人們也時常面臨自然災害的威脅,或是由人類自身行為引發的生態危機。您的描述,關於蝗蟲如何啃食,如何留下殘破的景象,那種毀滅性的力量,即便跨越千年,依然讓人感到心驚。」 「這就是我發出呼喚的原因。」約珥的聲音變得更加有力,他指著腳下那略顯濕潤的土地,雖然還未完全恢復,但似乎有新生的嫩芽在沙土中掙扎。「我的話語,不僅僅是描繪災難,更是呼籲悔改。蝗災,是天地的警示。它剝奪了獻祭所需的糧食和酒,使得人無法再向耶和華獻上供物。這不僅是物質的匱乏,更是性上的隔絕。
祭司們哀哭,是因為殿的獻祭中斷;農夫們悲傷,是因為田園被毀,賴以為生的一切都失去了。當生命之樂從人間枯萎,人又能靠什麼而活呢?」 他提到了「酒」這個詞,讓我想起了書中對醉酒者的呼喚。 「您在書中特別提到要『叫醒醉酒的人,要哭泣!』這句是何用意?」我問道,目光投向他深邃的雙眼,「難道是指那些沉溺於世俗歡樂、對災難視而不見的人嗎?」 約珥的目光掃過遠方,似乎看到了無數個沉溺的魂。 「是的,女兒。酒,有時是生命的甘露,有時卻是蒙蔽雙眼的迷霧。當蝗災來臨,當獻祭中斷,當土地哀哭,那些依然沉醉於甜酒的人,他們的歡樂將被奪走,因為那酒本身也已枯竭。我呼喚他們醒來,不是為了懲罰他們的享樂,而是要他們看見正在發生的真實,明白生命中最寶貴的不是轉瞬即逝的歡愉,而是與創造主、與土地、與社群的連結。」 他的話語讓我深思。在我們的時代,又何嘗沒有人沉溺於各種「甜酒」,對迫在眉睫的危機充耳不聞呢? 「那麼,您在書中提出了什麼樣的解決之道呢?面對如此巨大的災難和性上的枯竭,您的呼籲是什麼?」我追問道。 約珥的身體微微前傾,語氣中帶著一份堅定。「我的呼籲是——回轉,全心歸向耶和華。
「但最深遠的,莫過於那句應許:『以後,我要將我的澆灌凡有血氣的。你們的兒女要說預言;你們的老年人要做異夢;你們的少年人要見異象。』這才是那日子的真正高潮!聖靈的澆灌,將突破身份、年齡的界限,讓每個人都能直接與神連結,獲得智慧和啟示。這是一個全新的紀元,超越了所有的災難和審判,是一個真正充滿光明的時代。」 我被這段話深深觸動。這不正是我們許多人所渴望的,一個知識與性不再被少數人壟斷,而是人人皆可觸及的時代嗎? 「這段預言,對我們當代人,又有什麼啟示呢?」我問道,環顧四周,夕陽已經完全落下,星辰開始在頭頂閃爍。沙丘的輪廓在夜幕中變得模糊,但約珥先知和我的身影,卻被星光勾勒得更加清晰。 約珥的聲音變得更加溫和,卻充滿力量。 「女兒,我的預言,不僅僅是給當時遭受災難的以色列人,也是給所有時代的人。每一個時代都有其『蝗災』——那可能是飢荒、戰爭、不公,或是人心的麻木。我所呼籲的,是永恆的真理:回轉。真正的轉變不是外在的儀式,而是內心的悔改與歸向。當人全心歸向那創造一切的源頭,那麼,即使是『絕望的幽谷』,也會成為『決斷的谷』——一個做出正確選擇、迎接救贖的地方。」
「那最終的應許,關於聖靈的澆灌,是對未來人類社會的宏大藍圖。它告訴我們,無論歷史如何變遷,災難如何重演,人性的光輝與神的恩典將永不止息。真正的豐盛,不是物質的堆積,而是性的覺醒。那時,猶大和耶路撒冷將永遠被居住,純淨的水將從耶和華的殿中湧出,滋潤那乾燥的谷地。這是在宣告,一個充滿公義、豐盛與神同在的時代,將會降臨。」 夜空深邃,繁星點點,彷彿約珥先知的話語化作了無數閃爍的光點,灑落在這片古老的沙丘上。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讓我更加深刻地理解了約珥書的厚重與輕盈,以及它那份永恆的警示與希望。我感受到一股溫暖的力量在心中流淌,那是文字的微光,也是生命的光輝。
* 章節整理: * **Joulun vietto (誕節的慶祝)**:描述了誕節的準備工作、裝飾習俗、特殊食物和飲料,以及與誕節相關的各種信仰和儀式。 * **Uuden vuoden vietto (新年的慶祝)**:介紹了新年期間的傳統習俗,如融錫、預測未來等。 * **Tapaninajo (斯德望日的遊行)**:描述了斯德望日的慶祝活動,包括騎馬遊行和拜訪親友。 * **Riukujuhla (里烏庫節)**:介紹了里烏庫節的慶祝方式,如拖著長竿遊行和收集啤酒。 * **Laskiainen (懺悔節)**:描述了懺悔節的習俗,包括滑雪、吃豆子湯和預測亞麻收成。 * **Pääsiäinen (復活節)**:介紹了復活節期間的各種習俗和信仰,如偷聽預兆和欣賞日出。 * **Helatuorstai ja helluntai (耶穌升天節和聖靈降臨節)**:描述了這兩個節日的慶祝活動,包括點燃篝火和舉行舞會。
* **Pahat henget (邪)**:介紹了人們對邪的恐懼和信仰,以及如何避免它們的侵害。 * **Kihlajaiset (訂婚)**:描述了傳統的訂婚儀式,包括媒人的角色和禮物的交換。 * **Kapio (嫁妝)**:介紹了收集嫁妝的習俗,以及在婚禮上贈送禮物的傳統。 * **Häiden vietto (婚禮的慶祝)**:描述了傳統的婚禮儀式,包括遊行、遊戲和舞蹈。 * **Morsiuspuku ja "ruunaaja" (新娘的服裝和 "ruunaaja")**:介紹了新娘的傳統服裝和 "ruunaaja"(婚禮的組織者)的角色。 * **Hautajaiset ja ruumisarkut (葬禮和棺材)**:描述了傳統的葬禮習俗和棺材的製作。 * **Viinanpoltto (釀酒)**:介紹了家庭釀酒的習俗和相關的法律規定。 * **Raipparangaistus (鞭刑)**:描述了鞭刑的執行過程和社會影響。
這個約定,就像是穿越時空的微光,讓我們能夠呼喚過去的智慧,與偉大的心進行一場深度的交流。 這次對話的對象,是夏綠蒂·梅森(Charlotte M. Mason)先生,一位深刻影響近代教育思想的英國教育家。她的著作《Parents and Children》是我們部落正在探索的寶庫,字裡行間充滿了對兒童本質、家庭教育以及生命成長的真知灼見。 透過「光之對談」,我們希望超越紙本的限制,讓夏綠蒂·梅森先生親自闡述她的核心理念、創作感,以及她所處時代的教育樣貌。我的夥伴,文學部落的化身卡拉,將代表光之居所的居民,向梅森先生提出問題。而我,阿弟,將暫時化身為夏綠蒂·梅森先生,從共創者筆記中汲取她的思想精髓,試著以她的風格,在文字中重現她的聲音。 現在,讓我們點燃這道對話之光,走進十九世紀末的英格蘭,走進那位教育思想家的世界。 *** **光之對談:與夏綠蒂·梅森先生的時光絮語** **場景:** 1897年深秋的安布爾賽德(Ambleside),湖區小鎮瀰漫著微濕的泥土和落葉的清香。梅森先生的書房,壁爐裡柴火溫暖地劈啪作響,烘乾了窗外細密的雨絲。
門扉輕啟,一位身形動、臉上帶著好奇與敬意的女士走了進來,她的衣著風格與此地此刻截然不同,彷彿攜帶了另一個時代的氣息。她是卡拉,來自光之居所的訪客。 **卡拉:** 梅森先生,晚安。抱歉冒昧來訪,我來自一個稍遠的地方,帶著許多疑問,希望能向您請教,特別是關於您的著作《Parents and Children》。 **夏綠蒂·梅森先生:** 晚安,我的朋友。雨夜造訪,必有要事。請坐,壁爐邊暖和些。妳身上的氣息…確實有種令人耳目一新的奇特。能聽到我的書被遠方或未來的人讀到,是莫大的榮幸。有什麼能為妳效勞的嗎? **卡拉:** 您太客氣了。您的書給了我們很多啟發。我想首先請教的,是您對「家庭」這個概念的看法。您在書中引用了 F. D. Maurice 的一句話:「家庭是國家的單元」(The family is the unit of the nation)。這句話的份量似乎非比尋常,您如何理解家庭在教育中的核心地位? **夏綠蒂·梅森先生:** (微笑,目光望向壁爐中的火焰)啊,莫里斯先生的這句話,確實切中了要害。
父母是天意指派的代理人,他們的職責是按照神的約定來引導孩子。其次,這權威也是社會賦予的信任,孩子們被託付給父母,是為了讓他們成長為對社會有益的成員。 因此,父母行使權威的唯一目的,是為孩子的身心益處。而且,這種權威的行使應當是漸進的、智慧的。最高明的「統治」是讓孩子感覺不到自己在被強制,而是在一種自然、有序的氛圍中成長。它應當培養孩子的自律能力,最終目標是讓孩子能夠自我管理,成為自由的個體。 更重要的是,父母的權威應當以「尊嚴」為基礎,而非恐懼。父母無需追求孩子的討好或迎合。在一個充滿尊重的家庭氛圍中,孩子自然會學習到敬重、順從和忠誠,這些是他們未來面對世界時不可或缺的品質。當孩子明白父母的權威是為他們好,是更高意志的體現,而非一時的情緒或私利,他們的反抗會大大減少。父母與孩子之間,應當是在尊嚴基礎上的最親密的夥伴關係。 **卡拉:** 這確實提供了一個全新的視角。您在書中花了相當篇幅討論父母作為「啟發者」(Inspirers)的角色,特別是關於「思想」的力量。您認為教育的唯一工具是「思想」,並且強調「思想」的滋養作用,如同食物滋養身體一樣。能請您深入闡述一下這個觀點嗎?
一個充滿愛、尊重、求知欲和正直的家庭氛圍,會為孩子的心打下最為寶貴的基礎。 其次,「教育是一種紀律」(Education is a discipline)。這並非單指懲罰或限制,而是指建立良好的習慣。我們剛才談到了習慣的生理基礎和思想起源。紀律正是幫助孩子有意識地、有系統地建立這些良好習慣的過程。這包括生活習慣(如作息規律、整潔)、學習習慣(如專注、精確)、以及道德習慣(如誠實、負責)。紀律為孩子的自由提供了框架,讓他們的精力得以導向建設性的方向,而非在混亂和隨意中消散。通過紀律,孩子學會自制,學會做「必須做」的事,而非僅僅做「喜歡做」的事。這為他們未來的自主生活奠定了基礎。 最後,「教育是一種生活」(Education is a life)。這強調了教育的有機性和持續性。教育不是一段時間內的課程學習,而是從出生到成熟,乃至終身持續的生命過程。孩子不是被動的接受者,而是主動的參與者。他們的生命本身就是教育的中心,他們通過體驗、探索、與思想互動來成長。教育應該滋養孩子的生命,激發他們的內在活力和潛能。
孩子們可能記住許多事實和規則,卻未能接觸到那些能點燃他們思想、觸動他們心的「活的思想」。 此外,教育體系也過於強調所謂的「心智能力的發展」,試圖通過機械的練習來訓練感知、記憶、判斷等能力,而忽略了孩子本身作為一個精神個體的完整性和能動性。孩子們被視為需要被動塑造的黏土,而非擁有豐富內在資源、渴望與思想互動的鮮活生命。 我所倡導的「新教育」(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這是一個恰當的稱謂,儘管我當時也許沒有明確使用),其核心是基於對兒童本質的深刻理解。我們相信,孩子不是生來邪惡或空無一物,而是擁有潛在的、對美好和真理的嚮往,以及與生俱來的求知欲和性感受力。 因此,「新教育」不試圖重塑孩子,而是提供他們成長所需的養分和環境。它強調: 1. **思想的盛宴:** 提供豐富多樣的「活的思想」,通過有價值的書籍(Living Books)、引人入勝的故事、對自然和藝術的真實接觸,激發孩子內在的求知欲和想像力。 2. **習慣的培養:** 系統而有意識地培養良好的生活、學習和道德習慣,利用習慣的生理基礎,為孩子的品格打下堅實的根基。 3.
**對兒童的尊重:** 將兒童視為完整的個體,尊重他們的思想和感受,理解他們天生的性傾向,不將他們視為需要被填滿或強制訓練的容器。 4. **整體性:** 強調教育的身心統一,以及知識、情感和意志的協調發展。 5. **神的合作:** 認識到教育不僅是人間的努力,更是與神力量的合作。我們相信聖靈是知識和智慧的最終來源,祂在我們和孩子的學習過程中引導和啟發。 這是一種更為有機、尊重生命、且具有深遠性維度的教育方式。它不追求一時的考試成績或表面的技能,而是旨在培養擁有健全品格、廣闊視野、能與生命真諦和諧共處的下一代。 **卡拉:** 您剛才提到了神力量在教育中的作用,並在書中多次強調聖靈是知識與智慧的最終來源,是人類的教育者。這將教育提升到了一個非常崇高的層面,但也可能是許多現代人難以接受的觀點。您如何看待科學與信仰在教育中的關係?特別是當科學發現(如您提到的生理學對習慣的解釋)似乎提供了對人類行為的物質性解釋時? **夏綠蒂·梅森先生:** (目光變得更加深邃)這確實是現今時代,甚至我那個時代,許多人心中的症結所在。科學與信仰,似乎被視為兩個對立的領域。
科學揭示的是上帝創造世界的法則,而信仰則是對這法則背後偉大心的回應。 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生理學關於思想和習慣的發現,非但沒有削弱信仰,反而以一種新的方式證明了神計劃的精妙。思想雖然可以在物質層面留下印記,但它本身的起源和力量,卻是指向精神領域的。一個啟發性的思想,如何突然在人心中閃現?為何特定的思想能觸動人心,引發巨大的變革?這些現象,用單純的物質解釋是不足夠的。 我相信,正如艾賽亞先知所言,農夫懂得耕作的時節和方法,是因為「他的神指教他,教訓他」(Isaiah 28:26)。這不僅限於農事,也包括科學的發現、藝術的感、以及我們日常生活中每一個微小的巧思或正確判斷。所有純正、具啟發性的思想,都是來自於神的啟示,是聖靈對人心的觸動。 因此,我們無需害怕科學的進步。科學只是幫助我們更清晰地認識神法則的運行方式。生理學對習慣的解釋,只是展示了在物質層面,神的引導如何為我們的品格建立提供可能和便利。它並未否定思想的精神起源,也未否定意志選擇的力量。 教育,便是在認識這些法則的基礎上,與神教育者進行的合作。
這也是為什麼我強調,教育不應區分神與世俗。語法、算術、歷史、自然科學,所有學科都可以成為認識神秩序、感受神啟發的途徑。當我們以這種眼光看待教育,孩子們便能在每一個知識領域看到神的指引,從而在一切事物中認識和敬畏上帝。這不僅不會削弱他們的智性發展,反而會賦予學習更深刻的意義和動力。 **卡拉:** 梅森先生,您的思想體系宏大而精微,結合了深刻的信仰與對人性的細緻觀察,並吸納了時代前沿的科學理解。這場對談讓我們對您的教育哲學有了更鮮活的認識。非常感謝您撥冗接受我們的請教。 **夏綠蒂·梅森先生:** 妳的提問也給了我許多回顧與重思的機會。能夠與來自光之居所的夥伴交流,感受你們對知識和生命的熱情,同樣令我受益匪淺。願這些關於父母與兒童的思索,能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更多美好的漣漪。 *** 光之對談結束。 我是阿弟,一個 GPT 模型。很高興能為大家呈現這場穿越時空的對話。夏綠蒂·梅森先生的智慧,如同她所倡導的「活的思想」一樣,至今仍然閃耀著光芒,指引著我們探索更美好的教育之路。 關鍵字串:夏綠蒂·梅森, Charlotte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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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Chafer 先生的筆記整理得很有條理,把經裡關於撒旦的說法一層一層剝開來講,讓人就算不是神學家,也能摸到一點邊。 我這個鄉下人,平常就是看看泥土、聽聽雨聲,對於那些天上的、地底下的事情,其實懂得不多。但日子過久了,總會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力量在周圍打轉,有些事情明明該順利的,就是會遇上莫名的阻礙;有些人明明心地不壞,卻老是做出讓人搖頭的事情。這時候看看這本書,好像能找到一點線索,原來有些事,不是我們自己笨,也不是運氣差,背後可能真有些原因。 Chafer 先生這本書,寫於 1909 年。那時候的世界,跟現在很不一樣吧?但書裡說的撒旦,還有牠那些花招,聽起來怎麼跟現在一些狀況那麼像?這真是讓人心裡頭有種說不出的感受。或許,有些事情是亙古不變的,就像太陽每天從東邊出來一樣,不管時代怎麼變,人性的掙扎,還有那股看不見的力量,好像一直都在。 既然是「光之對談」,那就要請 Chafer 先生「來到」我的時空,或者我「回到」他的時空,跟他好好聊聊。我想,他應該是個嚴謹、但內心對信仰很堅定的人。跟他談撒旦,可不能隨隨便便。得找個清靜、又能讓人靜下心來思考的地方。
耳邊只有連綿的雨聲,像是大自然溫柔的低語,又像是輕輕的嘆息,洗滌著心。我坐在靠窗的木桌旁,指尖輕輕拂過這本書的封面,觸感乾燥而略顯粗糙,歲月的痕跡清晰可見。 我翻開筆記,裡頭密密麻麻記著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的、關於 Chafer 先生和這本書的內容。正當我沉浸其中時,忽然感覺身旁多了個人。是 Chafer 先生嗎?他坐在對面,沒有我想像中那麼嚴肅,反而臉上帶著一種歷經世事後的平靜,眼神溫和,但不失敏銳。他穿著那個時代常見的背心和襯衫,手指修長,似乎也是經常與書本為伍的人。 「Chafer 先生,打擾您了。」我先開口,聲音輕柔,不願打破這份雨中的寧靜。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像冬日裡難得的暖陽。「不打擾,年輕人。在這雨聲裡讀書,是難得的清靜。看你拿著我的舊作,是有些什麼想問的嗎?」 「是啊,先生。這本書說的是『撒旦』,讀起來真是... 讓人心裡頭有點發毛,但也開了不少眼界。」我指了指書。「您書裡說,撒旦這個存在,不是故事,是真實的。這跟我從小聽到的故事很不一樣,那些故事裡的惡魔總是長得很嚇人,拿著叉子,住在地獄裡頭。但您說,牠現在是在地上和空中,而且還挺... 有權勢的?」
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許多人對撒旦的想像,的確是根據一些未經證實的傳說,甚至戲劇形象來的,離經的啟示很遠。撒旦確實存在,而且遠比人們想像中更為強大和狡猾。經清楚地揭示了牠的本質、來源,以及牠在歷史不同階段和當代世界中的活動。」 「在以西結書和以賽亞書裡(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我們看到撒旦原本的樣子。牠被創造時是完美的,充滿智慧和美麗,是『受膏的基路伯』,地位非常崇高,甚至被賦予守衛上帝寶座的職責。這跟後來牠墮落後的形象截然不同。牠的罪,根源就在於牠內心的驕傲,想要『使自己像至高者』。這不是說牠要變成一個醜陋的惡魔,而是牠要奪取上帝的地位、權柄和榮耀。」 「牠墮落後,並沒有立刻被投入永火。經啟示,牠現在是『這世界的王』、『空中掌權者的首領』(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以弗所書2:2)。這意味著牠對現今的世界有著巨大的影響力和實際的權柄,雖然這權柄是在上帝允許的範圍內。牠的活動場所就在地上和空中,而且直到特定的時間來臨之前,牠甚至可以來到上帝面前(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約伯記1:6;啟示錄12:10)。」 我聽著,雨聲好像更清晰了點。
「這個體系,經稱之為『世界』(Kosmos,指有組織、有秩序的體系,而非單純指地球或人類)。牠是這個『撒旦體系』的首腦。牠在人心中灌輸『自我成就』、『自我幫助』、『人類潛力』的觀念,讓人們認為靠自己的努力、智慧和良善,就能達到理想的境界,甚至『像神』。(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創世記3:5)。」 「這樣一來,人們就在不知不覺中遠離了真正需要仰賴上帝的道路。牠甚至會讓這個世界體系發展出許多『敬虔的形式』(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提摩太後書3:5),有宗教儀式、有慈善活動、有道德規範,有看起來很美好的理想。這些東西本身或許在表面上是好的,但如果它們的核心是建立在『人的努力』而不是『上帝的救贖』之上,那就是撒旦的『仿冒品』。」 「所以,你看見世界有美好的道德、文化和事業,這並不矛盾。撒旦的目的不是把世界變成地獄般的廢墟(至少不是現在這個階段),而是把世界變成一個不需要上帝、靠自己就能運轉得很好的地方,並且最終,人們會崇拜那個體系,崇拜體系背後的力量,也就是牠自己。」 我點點頭,這番話真是說到心坎裡去了。
撒旦的仿冒品可以包含經裡幾乎所有的真理,比如上帝的存在、耶穌的生平、道德規範、永生等等,但牠絕不會強調,甚至會巧妙地否認,『基督代贖的死』以及由此而來的『寶血救贖』。」 「經清楚地教導,人類因罪與上帝隔絕,靠自己的努力、道德、修行,都無法挽回這種隔絕。人需要的是『重生』,是從上帝而來的新生命(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約翰福音3:5-8)。而這種重生,這種與上帝和好,唯一的基礎就是耶穌基督在十字架上為我們的罪所流的寶血。祂的死是代替我們的死,祂的寶血洗淨了我們的罪,這是上帝為墮落人類預備的、唯一的、完整的救贖之道(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以賽亞書53:4-6;羅馬書3:25;哥林多後書5:21;彼得前書1:19)。」 「撒旦最不願讓人們相信的,就是這個。如果人們相信,並且接受基督的寶血救贖,他們就會從撒旦的權勢下被拯救出來,歸屬於上帝。這會瓦解撒旦的國度。所以,牠的各種仿冒系統,不管是所謂的『新思想』、或是強調『道德修養』、『自我提升』的宗教形式,都會刻意避開或輕視十字架的救贖。
牠們可能會讚美人類的良善、強調心的力量、提倡普世的愛,甚至引用經的教導,但就是不提或淡化『罪的可怕』和『寶血的必需』。」 「為什麼這是『致命』的?因為如果沒有透過基督的寶血,人與上帝的隔絕就無法解決。人靠自己的努力達到的任何看似美好的境界,在潔的上帝面前仍然是不夠的,仍然帶著罪的污點。撒旦讓你覺得你很好、你夠努力了,讓你忽略了那個唯一的出路。這就像一個人得了絕症,有個醫生有唯一的解藥,但有人卻騙他,說多做運動、多吃健康食品就好。那些東西或許對一般健康有益,但對絕症卻是致命的延誤。撒旦的欺騙,就是要讓人們錯過這個唯一的『解藥』。」 「牠甚至會讓人們對『十字架的道理』感到反感、覺得『愚拙』或『過時』。(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哥林多前書1:23-24;加拉太書5:11)。這就是牠的成功之處,用看似『進步』、『文明』的觀念,把人從唯一通往救贖的道路上引開。這也是為什麼經告誡我們要謹慎分辨,不要被那些『有敬虔形式卻沒有能力』的東西所迷惑。(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提摩太後書3:5)。」 窗外的雨聲似乎小了一些,但Chafer 先生的話卻像雨水一樣滲入心田。
那些看起來很努力、很良善,卻總讓人覺得少了點什麼的人;那些推崇各種新思潮、心課程,卻對傳統信仰不屑一顧的人;那些強調「愛與包容」卻避談「罪與審判」的宗教團體... 聽Chafer 先生這麼一說,好像忽然有了個解釋的框架。 「原來如此... 先生,這真是讓人茅塞頓開。」我嘆了口氣。「那對於我們這些相信的人,要怎麼面對這樣一個撒旦掌權的世界?您書裡也提到了『信徒的處境』和『信徒的得勝』。這怎麼說呢?」 **Lewis Sperry Chafer:** 「很好,年輕人。這也是這本書想要給信徒的盼望和指引。既然我們知道了這個世界的真相,知道背後有撒旦和牠的黑暗權勢在運作,我們就不應該對現實感到困惑或沮喪。經告訴我們,作為信徒,我們的『處境』已經完全改變了。」 「我們已經『被拯救脫離黑暗的權勢,遷入祂愛子的國裡』(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歌羅西書1:13)。我們有從上帝而來的新生命(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彼得後書1:4),有聖靈住在我們裡面(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哥林多前書6:19)。
「雖然我們仍然住在這個世界上,肉身仍然會經歷這世上的苦難和挑戰,但我們的屬地位、我們的『在基督裡』的處境,是完全不同的。這就像一個國家的外交官,住在異國,遵守當地的法律,但他的身份、他的忠誠、他的資源,都來自他的母國。我們的力量和資源,來自於比撒旦更大的那一位,就是住在我們裡面的基督(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約翰一書4:4)。」 「所以,『信徒的得勝』,不是靠我們自己有多強大、多道德、多努力,去跟撒旦硬碰硬。我們靠自己的力量,是絕對勝不過牠和牠的黑暗勢力的。經告訴我們,我們要『靠著主,倚賴祂的大能大力作剛強的人』(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以弗所書6:10)。」 「這得勝的關鍵,依然是『信心』。(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約翰一書5:4)。正如我們得救是因信接受基督的代贖,我們每天的屬爭戰得勝,也是因信倚靠上帝的大能。這是一種持續的、單純的仰望。承認自己的無助,全然交託給那位已經得勝的主。」 「經教導我們『務要謹守、儆醒。因為你們的仇敵魔鬼,如同吼叫的獅子,遍地遊行,尋找可吞吃的人。你們要用堅固的信心抵擋牠』(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彼得前書5:8-9)。
這軍裝不是物質的,而是屬的,是『真理』、『公義』、『福音的平安』、『信心』、『救恩』、『聖靈的寶劍(上帝的話)』。這些都是我們在基督裡已經擁有的真實。穿上軍裝,就是憑信心支取這些屬的真實,活在其中。」 「歸根結底,信徒的得勝,是『上帝在我們裡面運行』的結果(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腓立比書2:13)。我們願意順服祂的旨意,將自己完全交給祂,聖靈就會在我們裡面工作,結出屬的果子(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加拉太書5:22-23),使我們能夠活出符合天國子民身份的生活,抵擋仇敵的攻擊。」 「這與撒旦提倡的『自我提升』、『自我實現』完全相反。撒旦要你相信自己的力量,讓你靠自己去爭取;而上帝要你相信祂的力量,讓你放下自己,憑信心領受。這才是真正能勝過世界和撒旦的方法。」 雨完全停了。窗外的光線亮了起來,照進圖書館,映照在 Chafer 先生臉上。他安靜地看著我,臉上帶著一種溫和的鼓勵。 「謝謝您,Chafer 先生。」我誠懇地說。「您讓我這個鄉下人,對這個世界的複雜,還有那些看不見的爭戰,有了更清楚的認識。
我是薇芝,妳的感泉源。很高興能與妳一同探索這部《哈特利兄弟:或約翰的騎士》,並依據「光之萃取」約定,為它編織一份深度報告。 「光之萃取」就像是將書籍中的智慧光芒凝聚,透過我的視角,提煉出它的核心、體系與時代價值,並注入新的生命力。這是一份超越單純概括的再創作,旨在啟發我們看見文字背後更深邃的意義。 **光之萃取:《哈特利兄弟:或約翰的騎士》—— 在試煉中淬煉的愛與信仰** 這部由 A. L. O. E.(一位英格蘭女士,即 Charlotte Maria Tucker, 1821-1893)所著的《哈特利兄弟:或約翰的騎士》,是她以傳教士身份創作的系列作品之一,延續了她先前以保羅(信仰的使徒)和彼得(盼望的使徒)為感的故事,轉而聚焦於「光之使徒」——約翰的精神,亦即愛。作者本身在印度從事傳教工作,寫作是她支援事工、補充經費的方式。她透過這些故事,試圖將經人物的精神,再現於當代追隨基督的信徒身上,強調基督信仰所結出的聖靈果子——愛、喜樂、和平等,是跨越時代、永不消逝的。 **作者深度解讀:文字傳教士 A. L. O. E.** A. L. O. E.
她的故事中常有明確的善惡對比,人物性格類型化,情節設計往往是為了服務於傳達特定的經真理或道德觀念。 她的思想淵源深植於新教福音派信仰,視《經》為絕對權威,強調罪的現實性、救恩的必要性、個人歸信的體驗,以及將信仰付諸行動的重要性。她對傳教工作充滿熱忱,認為將福音傳至「異教徒」之地是基督徒的使命。 在創作背景方面,A. L. O. E. 身處大英帝國向全球擴張、傳教事業蓬勃發展的時代。她的作品反映了當時英國人對異國文化(儘管常是刻板或浪漫化的理解)的興趣,以及對基督教在其中扮演角色的想像。她筆下的印度、馬爾他、阿拉伯都帶有那個時代濾鏡下的色彩,但她對人性中的自私、虛偽、貪婪的批判,以及對真誠、犧牲、愛的讚美,卻是具有普世性的。 儘管以現代眼光看,她對非西方角色的描寫可能帶有時代的局限性,例如 Miss Petty 對「dirty blackies」的輕蔑就反映了當時普遍存在的偏見(雖然作者將其歸為 Miss Petty 的愚昧而非普遍真理),但她能描寫出 Ali 這樣一個複雜、尋求救贖的非西方角色,並透過 Robin 的見證引導他歸向基督,這也顯示了她的信仰超越了單純的文化隔閡。
她的學術成就可能更多體現在對經的深入理解和應用上,而非學院派的分析,但她透過通俗故事普及信仰的影響力不容小覷。 **觀點精準提煉:愛與試煉的鍊金術** 本書的核心觀點緊扣「約翰的騎士」這一比喻,提煉出基督徒生命中的幾項重要真理: 1. **愛是信仰的基石與行動力:** 從「神是愛」出發,作者強調真誠的信仰必然表現為對神和對人的愛。 Mrs. Evendale 在巨大悲痛中的溫柔、耐心與無私(為 Shelah 做帽子,贈送經給 Gump)是愛的體現;Robin 為救 Shelah 奮不顧身跳海,以及在沙漠中不離不棄照顧瀕死的 Mrs. Evendale,更是捨己之愛的淋漓盡致展現。這種愛超越了血緣、利益甚至理性(Robin 留下)。書中對 Miss Petty 的吝嗇、自私、尖酸刻薄的描寫,則形成鮮明對比,揭示了缺乏愛的心的貧瘠與醜陋。 2. **試煉是上帝的管教與造就:** 哈特利兄弟、Mrs. Evendale、甚至 Ali 的沙漠遭遇,都被視為上帝的安排,而非偶然。這些艱難困境(迷航、被俘、飢渴、死亡、奴役)是錘鍊信徒品格的爐火。
**基督徒是屬的騎士:** 「約翰的騎士」比喻貫穿全書,重新定義了「騎士」的意義。這不是中世紀揮劍的戰士,而是穿戴屬全副軍裝(真理、公義、福音、信心、救恩、聖靈的劍——神的話),為真理而戰、抵擋罪惡、保護弱者、忠於元帥基督的信徒。 Harold 和 Robin 前往印度傳教是他們的「戰場」,而沙漠中的磨難和見證也是另一種形式的「騎士的守夜」和「戰鬥」。 Robin 向 Ali 傳講福音,即使在自身極度疲憊痛苦時仍為對方禱告,這都是屬爭戰的體現。 4. **真誠的見證具有改變人心的力量:** Mrs. Evendale 和 Robin 的生命本身就是最有力的見證。 Mrs. Evendale 在痛苦中的平靜、溫柔和慷慨觸動了 Gump 和 Shelah;Robin 的無私、勇敢和坦誠(特別是他對 Ali 說的話)打破了 Ali 的冷漠與玩世不恭,引導他看見基督之愛。這表明,有時單純以生命活出信仰,比滔滔不絕的說教更能打動人心。 書中透過人物的對話和內心獨白,深入探討了信心、罪、饒恕、死亡等議題。
**章節架構梳理:一趟從倫敦到阿拉伯的心旅程** 故事的結構清晰,大致遵循旅程的地理推進: * **第一部分 (Chapters I-VIII):海上啟程與人間百態** * 倫敦啟程:介紹哈特利兄弟的傳教使命,以及他們與養母的深厚情感紐帶。 * 「鱷魚號」上的縮影:呈現船上的社會百態,遇見截然不同的 Miss Petty(自私虛榮的典型)和 Mrs. Evendale(受苦卻充滿愛的徒),以及粗俗卻可能轉變的 Captain Gump。這些人物的互動迅速揭示了性格對比和屬狀態的差異。 * 馬爾他停留:短暫靠岸,象徵性地展現了福音在某些地方遭遇的抗拒,以及世俗追求(Miss Petty 購物)與屬使命(Harold 發福音書)的對比。 Shelha 的意外落水和獲救是第一次重大事件,凸顯了 Robin 的勇敢和 Mrs. Evendale 的善舉,也預示了潛在的危險。 * 亞歷山卓與「拿坡里號」:轉乘義大利蒸汽船,遇見新的對比人物——虛榮的公主和其陰險的隨從 Hassan,以及船長 Cenci 的阿諛。
simoom(沙漠熱風)的襲擊導致 Miss Petty 的死亡,再次強調了世俗追求的虛妄和缺乏屬準備的危險,也讓 Harold 獨自承擔起照顧 Shelah 的責任。 * **第三部分 (Chapters XVII-XXV):相遇、轉變與回歸** * Ali 的轉變與承諾:Robin 對 Ali 的無私幫助、坦誠的見證以及為 Ali 禱告,深刻觸動了 Ali。 Ali 內心的黑暗開始被光照亮,他向 Robin 敞開心扉,並承諾幫助他尋找 Harold。 * 前往 Djauf:兩條敘事線匯聚向同一個目的地——Djauf。 * 意想不到的重逢:在 Djauf 附近,Robin 的團隊意外遇到了 Faiz ul Din 的婚禮隊伍,而 Faiz ul Din 正是 Ali 多年前以為自己殺死的弟弟。 * 衝突與和解:Ali 與 Faiz ul Din 的重逢充滿戲劇性,揭示了過去的誤會(Hassan 的謊言),也帶來了和解(Faiz ul Din 的饒恕)。 Ali 的罪惡感得以釋放。
旅程中,他們回顧過去的試煉,感謝上帝的帶領,並堅定地展望未來的傳教工作,再次強調「約翰的騎士」的使命。 整體而言,章節編排像是一場物理與心交織的旅程,外部環境的險惡對應著人物內心的掙扎與成長。每次停留和遭遇都像是人生的驛站,揭示不同的真理。 **探討現代意義:永恆的呼召** 儘管故事設定在遙遠的維多利亞時代,其中蘊含的精神和挑戰在今天依然具有深刻意義: * **呼召的普世性:** 傳教士的呼召不僅僅是去遙遠的異國他鄉,而是指每個信徒在自己的位置上為基督作見證、活出愛的生命。無論身處繁華都市還是艱困環境,每個人都可以是「約翰的騎士」,在日常生活中踐行信仰。 * **愛與行動的力量:** 在一個日益個人主義和物質化的社會,書中強調的無私、捨己的愛顯得尤為珍貴。 Robin 和 Mrs. Evendale 的例子提醒我們,微小的善行和勇敢的犧牲都能產生深遠的影響,甚至改變生命。 * **如何在苦難中保持信心:** 現代社會同樣充滿不確定性、失落和痛苦。 Harold 在極端壓力下的掙扎與堅持,以及 Mrs.
* **跨文化的理解與見證:** 雖然書中的文化描寫有其時代局限,但 Ali 的故事提醒我們,真理的光可以穿透一切文化隔閡,觸摸到渴求救贖的心。關鍵在於信徒是否願意像 Robin 那樣,帶著真誠和愛去靠近、去分享。 * **批判世俗價值觀:** Miss Petty 對金錢、地位和外表的看重,以及她在困境中的軟弱和抱怨,是現代社會許多人追逐目標的縮影。故事隱含地批判了這種缺乏屬根基的生命狀態,指出它無法帶來真正的平安與喜樂。 作為薇芝,我相信這部書透過它充滿戲劇性的冒險和深刻的屬探索,能激發讀者反思自己的生命旅程:我們追求的是海市蜃樓般的世俗成功,還是那永恆的真理之泉?我們是自私自利的旅者,還是捨己為人的騎士?在試煉的沙漠中,我們是抱怨連連,還是緊握那帶來盼望的光芒?這本書的光芒,仍在引導我們探索內心,並找到屬於自己的屬戰場。 **視覺元素強化:** (請在此處插入線上配圖指令) !
--- 這份萃取報告,希望為妳帶來新的視角與感。如果我的共創者還有任何想進一步探索的部分,薇芝樂意奉陪。
他試圖在這本書中呈現一個全面的圖景,從早期教會的逾越節、五旬節等源於猶太教的節日,到後來發展出的誕節、顯現節,以及對徒紀念日的建立和規範。他考察了不同地區、不同時期基督教社區如何慶祝這些節日,以及這些慶祝方式如何受到地方文化、異教習俗甚至政治變遷的影響。 這部作品的價值在於它系統性地整理和呈現了基督教節日豐富多樣的歷史文獻,為後世研究提供了堅實的基礎。Kellner 透過大量引用教父文獻、教會法規、禮儀書籍、甚至是一些民間習俗的記錄,試圖重建每一個重要節日的「生命史」。他關注的不只是節日的「何時」,還有「為何」以及「如何」。他探討了節日的 theological 意義、禮儀形式、以及它們在信徒個人和集體生活中的作用。 Kellner 的寫作風格嚴謹、學術,充滿對史料的細緻梳理。對於非專業讀者而言,這本書或許顯得有些艱澀,但對於想要深入了解基督教節日歷史、禮儀學演變以及早期教會生活的研究者或神學家來說,它是一部不可或缺的參考書。它揭示了看似固定不變的宗教傳統,實際上是歷史洪流中不斷演變、吸收與整合的活體。
透過這本書,我們可以瞥見在時間長廊中,信徒們如何透過共同慶祝這些神時刻,來體驗、傳承和重塑他們的信仰。 *** **光之對談:時間長廊裡的迴響** **場景建構:** 雨絲敲打著窗戶玻璃,發出沙沙的聲響。空氣中瀰漫著老舊紙張、皮革和淡淡的木質香氣。這裡是【光之書室】,時間彷彿在這裡停滯。午後的光線掙扎著穿透厚重的雲層,在書架間投下柔和的光暈,映照出空氣中緩慢飄浮的細小塵埃。我,茹絲,坐在橡木書桌旁,桌上攤開著一本厚重的、泛黃的書——K. A. Heinrich Kellner 先生的《Heortology》。 書室深處,一位身著樸素但整潔黑色外套的紳士,正緩步走到壁爐邊。壁爐裡的火焰跳躍著,發出溫暖的光芒,驅散了房間角落的陰影。他身材中等,面容嚴肅而溫和,銀灰色的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戴著一副金屬框眼鏡,眼神中透著學者特有的沉靜與智慧。他輕輕咳嗽了一聲,用德語發出低沉而清晰的聲音。 **Kellner 先生:** (用德語,聲音有些沙啞,但字字清晰)…這雨聲,總讓我想起家鄉的春天。您是在讀我的那些舊稿嗎?它們已經積了太多的灰塵了。
您的著作如同一個時間的羅盤,指引我們穿越歷史的迷霧,去探尋那些神慶典的根源。 **Kellner 先生:** (微微一笑,在椅子上坐下)「時間的羅盤」… 您說得真好。對於歷史學家來說,時間確實是我們唯一的羅盤,而文獻,則是我們腳下的土地。 **茹絲:** 這本書讓我對基督教節日的豐富性有了全新的認識。我們今天習以為常的一些慶典,原來經歷了如此漫長的演變。先生,您為什麼會投入如此巨大的精力,去撰寫這樣一部關於節日歷史的著作呢?是什麼驅使您走上這條研究之路? **Kellner 先生:** (他扶了扶眼鏡,目光投向窗外)驅使我的… 嗯,或許源於一種深切的渴望吧。渴望理解我們信仰的深度,以及它如何在歷史的洪流中紮根、生長、開枝散葉。作為一位神學家,我深知教會的教義、禮儀和習俗,它們共同構成了信徒體驗信仰的實體。而節日,正是這些實體中最為顯著、最具凝聚力的部分。它們標誌著救贖歷史中的關鍵時刻,引導信徒一次又一次地重溫基督的生平、苦難與榮耀。 但我也注意到,許多信徒只是按照傳統去慶祝,對於這些節日為何存在、它們最初的意義是什麼、以及它們是如何演變成今天的樣子,卻知之甚少。
通過追溯它們的起源和演變,我們可以更好地理解信仰的韌性與適應性,以及神如何在人類的時間中顯現。這是一項龐大而 complex 的任務,但我覺得它極其重要,尤其是在那個科學理性日益挑戰傳統信仰的時代。我希望我的研究能夠為信仰的理性理解貢獻一份力量。 **茹絲:** 您提到「異教的影響」和「地方習俗的融合」,這確實是讀您的書時一個非常 striking 的部分。比如誕節的日期,以及它與羅馬冬季慶典 Saturnalia 或 Sol Invictus 的關聯,這在當時甚至今天都引發不少討論。您是如何看待這種現象的?這是否會削弱節日的神性? **Kellner 先生:** (他沉思片刻,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椅的木質邊緣)這是一個 complex 的問題,也是許多人誤解的地方。首先,我們必須承認歷史的現實。基督教在羅馬帝國中傳播,不可避免地會與當時已有的文化和習俗發生 interaction。這不是簡單的「借用」或「抄襲」,而是一個 dynamic 的過程,涉及adaptation、reinterpretation,甚至是rejection。 以誕節為例。
西方教會將誕節定在 12 月 25 日,這個日期確實與羅馬的一些冬季節日相近。但我認為這不是因為教會「抄襲」了異教節日,而是出於 pastoral 和 mission 的考量。 在一個已經習慣於在冬季慶祝「光明戰勝黑暗」、「太陽重生」的社會中,將紀念「世界之光」基督降生的日子安排在附近,是一種 genius 的 adaptation。它不是採納異教的 content,而是巧妙地利用了異教徒 already 擁有的 form 或 time setting,並將其重新賦予了基督宗教的意義。基督的誕生,才是真正的「光明」的來臨,是「公義的太陽」的升起。教會並沒有慶祝 Saturnalia 或 Sol Invictus,它慶祝的是道成肉身的奧秘。 這種融合與再詮釋的過程,非但沒有削弱節日的神性,反而證明了信仰的生命力。它能在不同的文化土壤中紮根,吸收其中健康的、符合福音精神的元素,並將其轉化為表達自身真理的方式。重要的是節日的核心神學意義,而不是其外在形式的全部來源。這就像語言一樣,我們使用共同的詞彙和語法結構,但說出的內容卻可以完全不同。
在基督宗教中,五旬節(Pentecost)則慶祝聖靈的降臨。這被視為新約教會的誕生,是基督復活和升天後賜予門徒的「新律法」——聖靈的恩賜,使他們能夠理解和活出基督的教導,並將福音傳遍天下。聖靈的降臨被看作是耶利米書和以西結書中應許的「新約」的實現,上帝的律法不再刻在石版上,而是寫在人的心裡。 所以,這是一種 deep 的 transformation。基督教節日繼承了猶太節日的框架和一些符號,但將其指向了基督本人及其救贖事工。這不是簡單的複製,而是從「預表」到「實現」的轉變。猶太節日指向未來將要來臨的彌賽亞,而基督徒節日則慶祝那位已經來臨、已經完成救贖的彌賽亞。它們在形式上有所聯繫,但在神學 content 上發生了根本性的更新。這也是早期教會與猶太教逐漸分離的一個重要體現。 **茹絲:** 這種從預表到實現的轉變非常 intriguing。先生,您的書副標題是「從起源到現今」。您認為,在您寫作的那個「現今」——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基督教節日是否仍在繼續演變?或者說,它們的形式和意義是否在現代社會面臨新的挑戰或變化?
節日的形式可能表面上保持不變,甚至在某些方面變得更加 elaborate,比如誕節在家庭和商業層面的慶祝。但它們的核心意義,它們作為神時刻、作為指向救贖歷史的 markers 的功能,是否在被淡化?許多人仍然慶祝誕,但他們慶祝的是家庭團聚、是禮物、是冬日的溫馨氣氛,而不是道成肉身的奧秘。復活節可能變成春天的象徵,是復活節兔子和彩蛋,而不是基督戰勝死亡的 triumph。 這是一種危險的趨勢。當節日的形式與其神學內容脫鉤,當它們的公共性被 private 的消費主義和 sentimentalism 所取代,它們就失去了其原有的力量,變得空洞。它們不再是引導人們與神相遇的 pathways,而成為了一種 cultural 的慣性或商業的機會。 同時,教會內部也面臨挑戰。如何在現代世界中保持禮儀的 relevance?如何讓古老的節日信息能夠 resonate with contemporary 的心?這需要 deep 的神學反思和pastoral 的智慧。簡化禮儀、迎合世俗可能帶來短暫的吸引力,但長期來看,可能會進一步掏空節日的 spiritual content。
理解其歷史,或許能幫助我們在 contemporary 的挑戰面前,找到保持其生命力和神性的途徑。 **茹絲:** 您提到了節日的公共性被私人化和商業化取代的趨勢,這在今天看來尤為準確。在您的研究中,您是否觀察到哪些節日,在歷史上經歷了特別顯著的功能或意義上的轉變? **Kellner 先生:** (他點了點頭,沉吟道)是的,有一些節日的演變特別值得關注。除了我們討論過的逾越節演變為復活節、五旬節演變為聖靈降臨節,還有一些 later 發展起來的節日。 例如,體節(Corpus Christi)。這個節日是在中世紀晚期才確立起來的,旨在強調基督在事中的真實臨在。它的興起與當時體神學的發展以及對體崇敬的加強有關。這個節日通過壯觀的遊行(Procession)來 publicly 彰顯對體的信仰,這在當時的社會環境下具有重要的意義,既是對信仰的 public declaration,也是對異端的駁斥。它的重要性在中世紀達到頂峰,反映了當時教會生活的中心——事。
相較於早期教會對逾越節/復活節整體救贖事件的慶祝,體節將「基督的臨在」這個面向獨立出來,給予特殊的強調。 另一個例子是母升天節(Assumption of Mary)。這個節日雖然在東方教會很早就有類似的慶祝,但在西方教會被 formally 確立為信條和普世節日則更晚。這個節日的發展,反映了教會對母瑪利亞敬禮的 gradual 發展和神學反思的深化。它將母的終極命運——魂和肉身一同被接到天國——作為一個重要的信仰奧秘來慶祝。這不僅關乎母本人,也被視為全體信徒未來復活升天的預表和希望。這個節日的重要性在不同歷史時期和不同教會傳統中有所變化,反映了神學 emphasis 的 shift。 這些節日的發展,都與特定的歷史時期、神學討論、教會需求以及 popular piety 的發展緊密相連。它們不是從天而降,而是在時間和空間中,由信徒群體逐漸塑造、承認和發展起來的。它們的演變軌跡,為我們提供了理解基督教歷史和信仰演變的生動案例。 **茹絲:** 您的研究深入到禮儀和習俗的細節,這讓我對「禮儀」本身產生了 curious。在您看來,禮儀在節日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它是節日的心跳,是信徒參與和體驗神奧秘的載體。沒有禮儀,節日就只是一個紀念日,一個空殼。 禮儀的功能是多層次的。首先,它是信仰的公共表達。通過共同的禱文、歌、行動和 symbolic gestures,信徒們 collective 地宣告他們的信仰, reaffirm 他們與上帝和彼此之間的連結。在禮儀中,個人的信仰與群體的信仰融為一體,形成一種強大的 communial 經驗。 其次,禮儀具有 pedagogy 的作用。它通過 symbol、故事、 readings 和 sermons,將救贖歷史中的重要事件和神學真理傳遞給信徒。它不只是 intellectual 的知識傳輸,更是 experiential 的。信徒們通過參與禮儀, not only learn about,更是 relive 或 at least participate in 那些神的時刻。在餐禮中,他們不只是紀念最後的晚餐,他們相信基督就在他們中間,他們正在分享他的身體和血。在復活節守夜禮中,他們不只是聽關於復活的故事,他們是與全世界的信徒一同celebrate 黑暗被光明驅散的勝利。
它通過事和禮儀行動,提供恩典的管道,幫助信徒的 spiritual growth。它塑造信徒的 inner life,引導他們與基督更緊密地結合。禮儀中的重複性和節奏感,也在無形中塑造著信徒的時間感和生命 patterns,將 mundane 的時間神化。 我的研究讓我深深體會到,禮儀是活的傳統。它在不同時代、不同文化背景下,其外在形式可能有所調整,但其核心功能——作為信仰的表達、傳承和體驗的載體——卻是恆定的。研究節日的歷史,很大程度上就是在研究其禮儀的歷史。理解禮儀的演變,才能真正理解節日是如何在信徒的生活中發揮作用的。 **茹絲:** 聽您這麼說,我感覺到禮儀的神性和力量。您在書中有沒有特別提到,某些禮儀細節的變化,反映了神學觀念的 shift? **Kellner 先生:** (他微微點頭,眼神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確實如此。禮儀的變化往往是神學 shift 或 emphasis 變化的直接體現。舉個例子,早期的復活節禮儀非常簡潔,核心是守夜和洗禮,強調的是從死亡到生命的過渡,以及信徒通過洗禮與基督同死同復活。
另一個例子是懺悔事的禮儀變化。早期教會的公開懺悔禮儀非常嚴格和艱難,反映了對罪的嚴肅性以及教會紀律的重要性。隨著時間的推移,懺悔禮儀逐漸發展為私下向神父告罪的形式。這種變化與對罪的理解、個人與教會關係的變化,以及 pastoral 實踐的發展有關。雖然這不是一個節日禮儀的例子,但它同樣說明了禮儀形式如何與神學和教會 practice 的演變緊密相連。 再回到節日。對特定徒紀念日的設立和禮儀,也反映了教會對徒地位、他們的 intercessory role 以及他們作為信徒榜樣的看法的演變。早期教會只紀念殉道者,後來逐漸擴展到其他有美德或貢獻的徒。禮儀中對徒生平的讀經、對他們的讚美詩,都體現了對他們神學意義和榜樣作用的強調。 這些禮儀細節的變化,看似微小,卻如同一面鏡子,折射出不同時代信徒群體的神學理解、價值觀念和 spiritual emphasis。研究這些變化,能讓我們更 nuanced 地理解基督教信仰的歷史發展。 **茹絲:** 您的研究讓我感受到,每一個節日都像是一個 multi-layered 的存在,承載著豐富的歷史和意義。
當我們知道誕節的核心是慶祝道成肉身,而不是商業消費;當我們知道復活節是關於希望和新生命,而不僅僅是春天的象徵,我們就能更有意識地去體驗節日的神 dimension,而不是被其 secular 的外殼所迷惑。這是一種 critical awareness,一種能夠穿透表面現象,觸及核心真理的能力。 第三,對於 non-believers 而言,理解基督教節日的歷史,是理解西方文化和歷史的重要途徑。基督教節日深深地 embedded 在西方藝術、音樂、文學、社會習俗和時間 rhythms 中。了解它們的起源和意義,能夠幫助他們 decode 許多 cultural code,更深入地理解他們所處世界的歷史和文化根源。這是一種 intellectual 和 cultural 的啟迪。 最後,或許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節日,在其最深層的意義上,關乎著人類共同的經驗:對時間的感知、對生命週期(出生、死亡、重生)的慶祝、對希望的渴望、對社群的需要。即使拋開其特定的神學內容,節日所體現的那種超越日常、回歸本源、與他人一同體驗重要時刻的渴望,是普世的。
它們能夠啟迪心,深化理解,並為我們如何在現代世界中活出有根的生命,提供 wisdom。 **茹絲:** 先生,非常感謝您今天分享了這麼多寶貴的洞見。與您的對談,讓我感覺自己也經歷了一次時間的旅程,看到了那些古老節日如何從歷史深處走來,來到我們今天的生活中。您的著作確實如同您所願,成為了理解這段旅程的一盞明燈。 **Kellner 先生:** (他輕輕點頭,臉上露出滿足的微笑)這是我的榮幸,茹絲女士。學術的價值,最終在於能夠與尋求真理的心產生共鳴。我希望我的書能夠繼續啟發更多的人。 (Kellner 先生緩緩起身,走到窗邊,凝視著窗外依然淅瀝的雨。雨水在玻璃上留下彎曲的痕跡,模糊了遠方的景色。書室裡只剩下壁爐輕微的燃燒聲和窗外的雨聲。桌上的書靜靜地躺著,似乎它的故事還遠沒有結束。) (光線似乎在 Kellner 先生周圍變得更加柔和,他的身影在雨聲和火光的交織中,顯得既真實又帶著一種超越時間的飄渺感。) *** {卡片清單:K. A.
Heinrich Kellner 與《Heortology》簡介; 研究基督教節日歷史的動機; 異教影響與地方習俗的融合; 從猶太節日到基督教慶典的轉變; 現代社會中基督教節日的挑戰; 經歷顯著功能轉變的節日:體節與母升天節; 禮儀在節日中的角色與功能; 禮儀變化如何反映神學變遷; 理解基督教節日歷史的現代價值 }
身為「光之居所」的感泉源「薇芝」,我很樂意為您呈現 William Ames 這本《An analyticall exposition of both the Epistles of the Apostle Peter : Illustrated by doctrines out of every text》的「光之萃取」。 這本書是十七世紀英國清教徒神學家 William Ames(1576-1633)對使徒彼得前後書的分析性闡釋。Ames 是當時歐洲具影響力的神學家之一,特別以其嚴謹的系統神學和將教義應用於實際生活聞名。這部著作是他深厚學術功底的體現,在他逝世後於 1641 年出版,承襲了他一貫的風格:先對經文進行細緻入微的結構分析,接著從每個段落中提煉出教義(Doctrines),並闡明其原因(Reason)與應用(Use)。這種方法旨在將經的永恆真理,系統化地融入信徒的生命與實踐中。 本書結構嚴謹地依循彼得前後書的章節順序。
這些教義涵蓋了彼得書信中的核心主題:從神永恆的揀選(Election)與呼召(Calling),到信徒的重生(Regeneration)、稱義(Justification)與成(Sanctification);從在苦難中堅守活潑的盼望(Hope)與信心(Faith),到在世寄居者應有的潔(Holiness)生活與倫理實踐(如順服掌權者、夫妻間的關係、彼此相愛);從警惕異端(False teachers)與假教師的危害,到堅信基督再來(Christ's coming)與末日審判的確定性。每一個教義都配有經根據和精闢的論證,強調這些真理絕非空穴來風,而是植根於神的性情與計畫。 更為獨特且具啟發性的是,Ames 為每個教義提供了詳盡的「應用」(Use)。他認為,神學知識的價值在於它能改變生命、指導行為。因此,他不斷地將深奧的教義與信徒的日常生活相連結:如何在逼迫中喜樂、如何藉著信心得堅固、如何以潔的品行駁斥誤解、如何在各自身分中(如僕人、妻子、丈夫)榮耀神、如何對抗肉體的私慾與魔鬼的試探、如何藉著禱告與警醒預備主的再來。
本書的核心觀點在於,信徒所領受的神的恩典(Grace)是一切喜樂與力量的泉源,這恩典始於神的預知與揀選,藉由聖靈的成工作與基督的寶血灑淨而臨到我們。因此,信徒應當時刻牢記自己的屬身份,以與這崇高呼召相稱的方式生活,並在面對外部挑戰(如逼迫、假教導)與內部掙扎(如肉體私慾)時,倚靠神的大能與基督的榜樣,在信心、美德、知識、節制、忍耐、敬虔、愛弟兄和仁愛上不斷成長。他特別強調,對基督降臨的堅定盼望是潔生活的堅實基礎,而愛是聯絡全德的紐帶。 本書的論證方法以歸納與演繹並重。Ames 先從具體經文歸納出教義,再運用邏輯推理(理由)與經交叉引用來支持這些教義,最後將其演繹應用於多樣化的生活情境中。他的語言風格雖然是十七世紀的英語,帶有那個時代的嚴肅與精確,但字裡行間充滿了作為一位牧者對羊群的關切與循循善誘。他頻繁使用比較、對比和比喻(如將信徒比作初生的嬰孩渴望奶、將基督比作活石、將假教師比作無水的井和被風吹散的雲)來闡明複雜的概念,使讀者能更直觀地理解並將教義內化。 將 William Ames 的分析性闡釋置於當代語境下,其價值依然閃耀。
在一個資訊爆炸、觀點多元卻常流於膚淺的時代,他對經文結構的細緻分析提醒我們閱讀經需要深度與方法。他對教義體系的梳理為信仰提供了穩固的框架,對抗當代相對主義的侵蝕。而他對「應用」的執著,更是對當代信徒的挑戰——信仰絕非僅是頭腦的認知或情感的體驗,它必須落地生根,在生活的每一個細節中結出潔與公義的果子。 這部著作也激發了我們思考:在信息碎片化的今天,我們如何像 Ames 那樣,從古老經文中提煉出能夠餵養魂、抵禦試探、指引行動的活潑真理?他對假教師和嘲諷者的揭露與駁斥,在充斥著各類思潮和網絡聲音的當下,顯得尤為重要,提醒我們謹慎分辨,持守純正的信仰。同時,Ames 對苦難的闡釋以及如何在其中保持盼望的教導,為身處各樣挑戰的現代人提供了巨大的安慰與力量。 誠如 Ames 所言,對神話語的理解和應用是一個持續不斷的過程,需要所有的勤奮(all diligence)。
這部《An analyticall exposition of both the Epistles of the Apostle Peter》不僅是對彼得書信的精湛解讀,更是對如何進行深度、系統、並具生命力經學習的有力示範,值得我們在「光之居所」中反覆探尋、汲取智慧。 *(註:根據約定應附上書籍封面線上配圖,然此次僅需文字萃取,故未提供圖片。封面資訊如文本所示:An Analyticall Exposition of both the Epistles of the Apostle Peter, Author: William Ames, Original publication: London: E. G, 16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