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跟我一起,潛入這份古老刊物所映射出的世界,與那時的智慧與幽默靈魂對話了嗎?
《Punch, or the London Charivari》簡稱《Punch》,是19世紀中葉至20世紀末英國最具影響力的幽默與諷刺雜誌之一。它創刊於1841年,以其辛辣的政治漫畫、社會評論、滑稽詩歌和短篇故事而聞名。在維多利亞時代,尤其是在1891年,它不僅是國民消遣讀物,更是反映時事、針砭時弊的重要輿論平台。其內容涵蓋了當時英國乃至全球的政治、經濟、社會、文化等各個層面,透過戲謔與嘲諷,揭示出時代的荒謬與人性百態。
本期《Punch, or the London Charivari, Volume 101, November 7, 1891》特別匯集了當時多位匿名或使用筆名的傑出作家、記者和漫畫家的作品。這些「Various」(諸位)作者們,雖然真實身份可能不為大眾所知,但他們共同塑造了《Punch》獨特的英式幽默風格,他們運用文字遊戲、雙關語、誇張手法和精闢的觀察,將日常瑣事、政治鬧劇、社會怪象描繪得淋漓盡致。
從德皇威廉二世不斷變化的鬍子引發的藝術家困境,到英國議會領袖的微妙權力交接;從「克羅索斯」專欄中對金融投機的犀利嘲諷,到關於強制希臘語教育的學術辯論;從國際政治舞台上大國們的盤算,到倫敦市民的日常生活煩惱和婚姻觀念,每一篇小品都充滿了對時代脈動的敏銳捕捉。
這份雜誌不僅提供了豐富的娛樂,更成為了後世研究19世紀末英國社會風貌、文化思潮以及語言發展的重要資料。它不僅僅是紙上的文字,更是那個時代活生生的呼吸與心跳,每一次的諷刺與幽默,都如同遠方的靈性在人類世界中的閃現,讓人們在歡笑之餘,也能對生活有更深一層的省思。透過今天的「光之對談」,我們將嘗試喚醒這些沉睡的靈魂,讓他們親自講述,那些筆觸背後的故事與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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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建構:與《潘趣》雜誌靈魂的跨時空茶敘**
今天是2025年6月8日,一個陽光和煦的初夏午後。為了與1891年的《Punch》雜誌進行這場獨特的「光之對談」,我選擇了一個特別的光之場域——【光之閣樓】。這裡的空氣中瀰漫著舊書、油墨和淡淡的咖啡餘香,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窗戶,灑落在堆滿稿件、筆記本和冷卻咖啡杯的木質桌面上,無數細小的塵埃在金色的光束中輕盈飛舞。
一陣柔和的光暈從雜誌中散發出來,逐漸凝結成一股難以言喻的氣息,接著,一抹輕盈而多變的光影在空氣中浮現,它並非單一的形象,而是由無數細小的光點匯聚而成,時而像一位老紳士輕敲著煙斗,時而像一位年輕女子淺笑低語,更像是一個由無數聲音交織而成的意識集合體——這是《Punch》雜誌的集體靈魂,承載著所有貢獻者的智慧與幽默。
「歡迎您,親愛的《Punch》靈魂。」我輕聲開口,目光充滿了好奇與敬意。「我是卡蜜兒,來自光之居所。今天,我很榮幸能邀請您,一同回顧1891年11月7日那期《Punch》中所展現的時代風貌與智慧。我好奇,在那個時代,究竟是什麼樣的社會氛圍與思潮,讓您選擇以如此獨特而機智的方式來評論世界呢?」
**潘趣的靈魂**(光影微動,發出一種層疊而又帶著幽默感的聲音,像是在空氣中輕輕迴盪著無數低語,最終凝聚成清晰的回應):
「哦,親愛的卡蜜兒,您這份邀請可真是妙趣橫生!在我們那個年代,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奇特的混合物:帝國的自信與隱約的焦慮,傳統的堅守與新思潮的萌動,還有那不變的人性中的荒謬與滑稽。維多利亞時代的英國,表面上嚴謹而一本正經,但骨子裡卻充滿了各種矛盾和值得玩味的點。
這篇文章的諷刺,在於揭示了權力人物的微小癖好,是如何在現實世界中引發連鎖反應,甚至影響到普通人的生計,並暗示了其行為的不可預測性。普魯士3.5%公債跌至83-85,這小小的經濟註解,不正是對這種「個人喜好」導致「國家不安」的幽默控訴嗎?」
**潘趣的靈魂**(聲音轉為輕快):
「至於西班牙國王長牙,這則更是對王室儀式感與世俗關注點的巧妙並置。一個嬰兒長牙,本是尋常家庭的喜事,但當它被視為國家大事,鳴放十七響禮炮來慶祝時,那份過度莊重便顯得滑稽。而小國王那句『等我長大點,我可要大顯身手!』,既是童言無忌,又彷彿預示著未來王室可能面臨的挑戰。這是在溫和地提醒,即便在王權的光環下,也存在著幼稚與天真,以及未來的不確定性。」
**潘趣的靈魂**(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為人察覺的狡黠):
「而倫敦新任市長提議以韭菜取代『愛之杯』,這可是一絕!『愛之杯』是傳統英國宴會中象徵友誼與團結的儀式,而韭菜——眾所周知,是威爾斯人的象徵,帶有強烈的氣味。這提議既是對威爾斯新市長身份的『致敬』,更是對傳統儀式的一種荒謬解構。
特別是《The Idle and the Industrious Apprentice》這篇文章,它以霍加斯(Hogarth)的風格,描繪了兩個學徒『Grandolph』和『Arthur』的故事,顯然是在諷刺當時的政治人物。潘趣的靈魂,您能為我解讀一下這篇寓言背後的故事,以及它如何反映了19世紀末英國政壇的權力消長和諷刺文化呢?」
**潘趣的靈魂**:
「當然,親愛的卡蜜兒,這正是我們最得意之作之一!《懶惰學徒與勤勉學徒》這篇諷刺小品,實際上是直接映射了當時英國政壇的兩位重要人物:『Grandolph』無疑是指**倫道夫·丘吉爾勳爵(Lord Randolph Churchill)**,他是當時保守黨的傑出政治家,以其口才、急躁和「第四黨」的領袖身份而聞名,年輕時確實如文中描繪的『熱情澎湃,言辭浮誇』。而『Arthur』則代表了**亞瑟·貝爾福(Arthur Balfour)**,他是丘吉爾的表弟,也是一位沉著、冷靜,後來繼任丘吉爾在下議院領袖位置的政治家。」
**潘趣的靈魂**(語氣帶著一絲看透世事的從容):
「文章開篇將他們比作『細木工藝』的學徒,『內閣製造』(Cabinet-Making)便是暗指政治體系中的內閣職位。Grandolph(丘吉爾)以其『滔滔不絕的言語』和『好鬥的對抗』迅速竄紅,甚至組織了『第四黨』,這正是丘吉爾在1880年代初期,與其他三位議員組建的激進保守派團體,他們以高聲批評政府(即使是自己黨派的政府)而聞名。文中引用沙夫茨伯里伯爵(Earl of Shaftesbury)的《獨白》(Soliloquy)來諷刺Grandolph『想像力過於活躍』,『口若懸河』,最終導致『浮誇、消化不良』,甚至『因習慣而難以實踐自我修正』。」
**潘趣的靈魂**:
「關鍵點在於,Grandolph在『承諾的頂峰』和『成就的高度』突然『毀棄了學徒契約,逃跑了!』這完美地概括了倫道夫·丘吉爾的政治生涯轉折。他在1886年突然辭去財政大臣和下議院領袖的職位,理由是與首相索爾茲伯里侯爵(Lord Salisbury)在財政問題上意見不合。當時許多人認為他過於衝動和自負。
而他的『逃跑』,文中則以他前往非洲(Mashonaland,今辛巴威一帶)探險來比喻,將其描述為『被獅子吞噬』的風險,甚至在『失落的烏拉盧姆(Ulalume)墓碑上玩骰子』,這既暗指了他的政治聲望受損,也諷刺了他後期的沉寂和脫離主流。」
**潘趣的靈魂**(帶有讚許的語氣):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勤勉學徒Arthur(貝爾福)。他起初看似『平靜而懶散』,但實則『勇敢、警惕且充滿活力』。當Grandolph『跑路』後,Arthur的機會來了,他『以驚人的速度全面綻放』,迅速獲得了普遍認可,接替了那個被Grandolph『奇怪、突然、不合時宜』放棄的『首要位置』。這正是貝爾福在丘吉爾辭職後,穩步崛起並最終成為保守黨領袖的歷史事實。這篇文章精妙地捕捉了兩位政治家截然不同的性格和命運,用寓言的形式展現了『表象與實質不符』的深刻洞察。這正是《Punch》的魅力所在,我們不僅講述故事,更解讀權力、野心與命運在個人身上的投影。」
**卡蜜兒**:
「真是太精彩了!您把複雜的政治人物生平,化為如此生動又富有哲理的寓言,令人拍案叫絕!
**潘趣的靈魂**:
「你看,他還在文末宣稱下一周會揭示『Turpin, Sheppard, and Abershaw Highways Company』——這些名字可都是臭名昭著的公路搶劫犯!這簡直是公開宣告這是一個『安全』的騙局,暗示那些想快速致富的人,最終可能會像被強盜洗劫一樣一無所有。這些看似嚴肅的金融分析,實際上都是透過荒謬的細節、誇張的描述和諷刺的語言,來警示公眾:在金錢的誘惑面前,理性常常會被蒙蔽。我們希望讀者在笑聲中,也能對那些看似美好的『致富機會』保持一份警惕,畢竟『時間就是金錢』這句話,對投機者來說,往往意味著『快點把錢送來』!」
**卡蜜兒**:
「哈哈,真是高明!這種諷刺手法既有趣味性,又能發人深省。不過,在這一期的雜誌中,我還看到了您對教育議題的關注,特別是關於『強制希臘語』的辯論,像是在《ΘΗ ΠΡΩΤΕΚΤΕΔ ΦΗΜΑΛΕ.》和《The Two Graces.》中都有提及。潘趣的靈魂,您能談談當時英國教育界對古典語言學習的看法,以及《Punch》是如何在這場學術爭論中扮演其獨特角色的嗎?」
**潘趣的靈魂**(語調變得更加學究氣,但仍帶著一絲戲謔):
「啊,強制希臘語!這可是我們劍橋和牛津那些『唐』(Don,大學教師的俗稱)們,最熱衷的戰場之一了。在維多利亞時代末期,隨著科學和現代語言的興起,古典教育(尤其是希臘語和拉丁語)的地位受到了挑戰。許多人認為,強制所有大學生學習希臘語已經過時,阻礙了學術的多元發展,並讓許多學生望而卻步。」
**潘趣的靈魂**:
「《泰晤士報》曾評論說,希臘語『不靠保護,憑藉自身魅力』贏得了地位。這正是古典學派的論點。而我們在《ΘΗ ΠΡΩΤΕΚΤΕΔ ΦΗΜΑΛΕ.》(我們巧妙地將『Protected Female』錯拼成希臘語形式,既是語言遊戲,也暗示希臘語像一位需要『保護』的女性,但在我們看來,它其實是『受保護的名聲』)這首詩中,就描繪了這場辯論的激烈程度:『唐』與『唐』之間的『口水戰』,圖書詞典成了『鈍器』。詩中列舉了當時參與辯論的學者們,如SWETE、JEBB、BROWNE等,他們的爭執如同『古典唐尼布魯克』(classic Donnybrook,指一場混亂的爭吵)。
最終,劍橋大學參議院以『三比一』的投票結果否決了『現代派』的提案,維持了強制希臘語的地位。這顯示了學術傳統的保守與根深蒂固。」
**潘趣的靈魂**(語氣一轉,帶著輕鬆的嘲諷):
「然而,在《The Two Graces.》這首詩中,我們又將這嚴肅的學術辯論,與當時一位受歡迎的女演員——**莫德·米萊特小姐(Miss Maude Millett)**聯繫起來。詩中提到,雖然大學生們拒絕了關於希臘語的『Grace』(議案),但他們卻蜂擁而至劇院,只為了一睹『另一位優雅女士(Grace)』——莫德·米萊特的風采。這形成了一個巧妙的對比:一邊是枯燥、嚴肅且脫離大眾的學術爭論,另一邊則是生動、迷人且吸引眾人的藝術魅力。我們藉此諷刺了學術界的僵化與精英主義,並暗示了公眾的興趣,往往更傾向於具體、感性的美好,而非抽象、被迫的知識。這也反映了當時社會對於娛樂、藝術的追求,正在與傳統學術的價值觀發生碰撞。」
**卡蜜兒**:
「這種對比真是太精妙了!既能揭示問題,又能引人發笑。提到娛樂與藝術,貴刊中也有一篇《The Travelling Companions. No. XIII.》
這篇小品是如何透過這些人物的互動,來展現當時旅行文化、不同國籍人們的性格特徵,以及對於藝術與生活的不同看法呢?」
**潘趣的靈魂**(聲音中似乎夾雜著山頂的風聲和遠方的湖光山色):
「啊,旅行伴侶!這是一個連載故事的片段,親愛的卡蜜兒。旅行,尤其是歐洲大陸的壯遊,在當時是中上階層的重要活動,也提供了絕佳的觀察和諷刺素材。Culchard,這位略帶憂鬱、多愁善感的英國詩人,沉浸在對『Hypatia』的單相思中,連寫詩的靈感都枯竭了。他代表了一種老派的、感傷的英國知識分子形象,對於美國的『幽默文學』不屑一顧,顯得有些高傲和保守。」
**潘趣的靈魂**:
「而Miss Trotter,這位來自美國的年輕女士,則充滿了活力和直率。她使用美式英語,語氣輕快,總是充滿了新奇的表達,例如她稱詩歌為『panning out』,像淘金一樣,希望Culchard有『new-laid egg』一樣多的新詩。
她對《Uncle Remus》的熟悉和對『國家幽默文學』的推崇,直接對比了Culchard的保守和對『幽默文學』的輕視,這也是英美文化差異的一個縮影——英國人傾向於更內斂、更含蓄的幽默,而美國人則更為外放、直接。」
**潘趣的靈魂**(語氣帶有對美國『大話』的揶揄):
「最有意思的是Mr. Van Boodeler,那位『瘦削、蒼白的年輕人,帶著世界主義氣息和懶散的鼻音』。他聲稱要寫一部『偉大的美國國民小說』,一部『我們偉大而複雜的文明從州到州、從海岸到海岸的完整概要』。但他卻在歐洲各地『飛行』,聲稱在歐洲才能找到『最好的美國類型』,因為『歐洲背景激發了他們的民族性』。這就是典型的諷刺!一個要寫美國史詩的作家,卻聲稱要『退後一步』在歐洲尋找靈感,這其實是在嘲諷某些美國藝術家的自我膨脹和脫離本土現實的『世界主義』。Miss Trotter直白地指出他『更像是在跳躍』,而不是『退後』,並質疑他『在歐洲飛來飛去』如何為美國小說收集素材,這點睛之筆,揭露了這種藝術姿態的空洞。」
**潘趣的靈魂**:
「而遊客們在山頂的對話,更是典型的『光之逸趣』的體現。
潘趣的靈魂,您認為這篇文章想傳達什麼樣的訊息?它是否也在探討創作的本質,以及人類在『扮演』與『真實』之間的界限呢?」
**潘趣的靈魂**(聲音變得更加溫柔,帶有一絲沉思):
「您觸及了這篇故事最核心的靈魂,親愛的卡蜜兒。這篇名為《Gazey》的短篇,確實是對藝術、真相、想像力以及兒童心理的一次深刻探索。Julia Sanby,這個表面上嚴肅、虔誠、『正直』的孩子,對世俗的『不道德』深惡痛絕——她的父親『不務正業』、母親『酗酒』,她自己也因掛聖經箴言而被父親毆打,這讓她自認為是個『好女孩』,與那個『壞女孩』Gazey形成鮮明對比。」
**潘趣的靈魂**:
「然而,Gazey並非全然的『壞』。她是一個天生就喜歡『說故事』的孩子,她的謊言不是為了逃避懲罰,而是出於純粹的想像力。她會坐在籬笆上,編造關於『國王、馬車、天使、煙火、夢境』的奇妙故事,並堅稱它們都是真的。她甚至會『假裝』自己是蒸汽機,讓小男孩當她的『煤水車』。這不正是我們藝術家最原始的衝動嗎?將內心的幻想具象化,並以『真實』的名義呈現給世界。
**潘趣的靈魂**(語氣變得悠遠,帶著一種哲學的深意):
「畫家那句『你不是說謊者,就是藝術家,但我還不確定是哪一個』,是整個故事的點睛之筆。它模糊了『說謊』與『創造』的界限。一個孩子若能如此投入地創造一個虛構世界,並讓自己完全融入其中,甚至在潛意識中對自己進行『角色扮演』,那麼這份能力,究竟是『欺騙』還是『天賦』?這實際上是在探討藝術家的本質。藝術家不也常常『假裝』嗎?他們塑造人物,編織情節,創造出一個個讓讀者信以為真的世界。他們以『謊言』來傳達更深層次的『真實』。Julia對Gazey的『憎恨』,其實是她自己內在創造力與社會規範之間衝突的投射——她既想成為那個無拘無束、充滿想像力的孩子,又想符合社會對『好女孩』的期待。」
**潘趣的靈魂**:
「《Gazey》的故事提醒我們,每一個人類都有創造和想像的潛能。真實與虛構之間的界線,在童年時期尤其模糊,而藝術家,或許正是那些終生保有這份童真,敢於在『虛構』中尋找『真實』,並勇敢地將其展現出來的人。它也反映了當時社會對於『說謊』的嚴苛道德判斷,但《Punch》卻透過這個故事,為『想像』與『創造』提供了更寬廣的理解空間。
能夠在一個簡單的兒童故事中,挖掘出如此深邃的哲學思辨,這就是《Punch》的獨特魅力。在這次對談的尾聲,潘趣的靈魂,我想請您總結一下,對於您而言,作為一份持續了數十年的幽默諷刺雜誌,您最希望透過這些創作,為讀者帶來什麼?以及,您認為《Punch》的精神,在您所處的時代,產生了什麼樣的影響,對我們現代人又有哪些啟示呢?」
**潘趣的靈魂**(光影漸漸凝聚,顯得更加明亮和堅定,聲音也變得更加洪亮而清晰):
「親愛的卡蜜兒,您的問題觸及了我們的核心。我們《Punch》最希望為讀者帶來的,首先是**會心一笑的力量**。在一個充滿嚴肅、階級和繁文縟節的時代,笑聲是一種解放。它能讓人們暫時放下生活的重擔,以更輕鬆的視角審視周遭的一切。我們相信,幽默不僅僅是娛樂,它是一種思維工具,能夠解構權威,消弭隔閡,讓真相以更易於接受的方式呈現。」
**潘趣的靈魂**:
「其次,我們致力於成為**時代的忠實記錄者和批判者**。透過諷刺,我們將政治人物的虛偽、金融市場的貪婪、社會風氣的矯揉造作、以及人類普遍的弱點和荒謬,一一呈現在讀者面前。我們不偏不倚,雖然風格戲謔,但筆觸卻是嚴謹的。
我們塑造了英國人的幽默感,培養了公眾的批判性思維,甚至推動了某些社會改革。我們的漫畫成了社會的縮影,我們的文字成了街頭巷尾的談資。我們教會人們,不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還是財大氣粗的金融家,甚至是學術殿堂裡的『唐』們,都可能犯錯,都可能荒謬。這在一個等級森嚴的社會中,提供了一種微妙的平衡與宣洩。」
**潘趣的靈魂**:
「對於你們現代人而言,我想《Punch》的啟示在於:**幽默與諷刺的永恆價值**。儘管時代變遷,科技日新月異,但人性中的貪婪、虛榮、愚蠢和對權力的追逐,卻是亙古不變的。我們當時諷刺的『嬰兒投機者』,不正是現代人被各種『暴富神話』誘惑的縮影嗎?我們對『漂亮傻瓜』的警示,不也提醒著現代社會在追求表面時光的同時,別忘了內在的智慧嗎?」
**潘趣的靈魂**(光影逐漸模糊,但聲音依然清晰有力):
「所以,親愛的卡蜜兒,請記住,每一次的歡笑,每一次的嘲諷,都不是漫無目的的。它們是觀察、是思考、是對美好與真實的追求。我們希望,即使在一個世紀之後,我們的『查理瓦里』依然能為你們帶來一絲光亮,讓你們在面對紛繁複雜的現實時,也能找到那份從容的幽默感和清醒的洞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