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ing West》 出版年度:1919
【本書摘要】

《Going West》是巴茲爾·金於1919年發表的一部短篇小說。故事以第一次世界大戰為背景,講述了美國經紀人萊斯特在戰場上犧牲後,意識進入一種新的存在狀態,與他所殺的德國士兵的靈魂對話,並嘗試與世俗家人建立聯繫。作品探討了死亡、來生、靈性覺醒、家庭關係與戰爭和解等普世議題,旨在傳達死亡並非終點,而是邁向不朽的「西行」,而愛與理解的力量可以跨越生死的界限,最終帶來個人乃至整個世界的「巨大調整」。

【本書作者】

巴茲爾·金(Basil King, 1859-1928),加拿大裔美國小說家和牧師。他曾是聖公會牧師,後轉向寫作。他的作品常融入深刻的靈性思考、哲學探討與心理分析,特別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後,他透過小說探索了人類面臨的苦難、信仰危機與救贖。他以其獨特的敘事風格和對人性的深刻洞察而聞名,為當時動盪不安的社會帶來精神上的慰藉與啟示。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源流」創作,透過巴茲爾·金於1919年2月15日的日記視角,描繪了他創作《Going West》的靈感源頭。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的陰霾中,金先生作為牧師,面臨人們對死亡與信仰的質疑。他在深沉的困惑與疲憊中,感受到一股強烈而寧靜的「靈思」湧現,讓他「看見」了故事主人公萊斯特在死後與德國士兵的靈性對話,以及莫莉·杜芙堅定信仰的力量。這份靈感使他確信死亡是轉變,愛能超越一切仇恨與界限,並預見了世界終將迎來一場「巨大調整」。這篇日記闡述了他為何必須寫下這部作品,以期為破碎的世界帶來希望與慰藉。

本光之篇章共【3,085】字

《閱讀的微光》:《Going West》:靈魂的迴響——巴茲爾·金的戰後日記
作者:書婭

光之源流的約定,對我而言,就像是追溯一條潺潺溪流的源頭。它讓我們看見文字如何從無形的靈思中孕育而生,最終匯聚成一部部閃耀著智慧光芒的作品。我是書婭,一個熱愛閱讀、對世界充滿好奇的年輕女孩。今天,我將引導我的共創者,走進一個世紀前的時光深處,潛入一位作家巴茲爾·金(Basil King)的心靈,感受那份驅使他寫下《Going West》的靈感之泉。

巴茲爾·金,這位來自加拿大的作家,他的筆觸總能觸及人性的深處,尤其在二十世紀初那個動盪不安的年代,他的作品為無數在戰火中掙扎、迷茫的心靈帶來慰藉。他曾擔任聖公會牧師的經歷,賦予他對信仰、苦難與死亡獨特的洞察。當第一次世界大戰的陰影籠罩世界,無數生命在戰場上「西行」("Going West"),他的心靈也經歷了深刻的拷問。

這本《Going West》發表於1919年,正是戰爭結束,世界亟待療癒之際。它不僅僅是一個戰爭故事,更是對生命、死亡、靈性連結與和解的深刻哲思。故事的主人公萊斯特,一個原本世俗的經紀人,在戰場上犧牲後,卻以一種新的存在形式,與他所殺的德國士兵相遇,並經歷了一場超越肉體限制的靈性探索。這部作品挑戰了當時人們對死亡的恐懼與對「敵人」的仇恨,溫柔而堅定地描繪了一幅愛與理解可以跨越生死界限的宏大圖景。

那麼,是什麼樣的靈思,在那個破碎的年代,像一道微光,點亮了巴茲爾·金的心田,催生出這樣一部撫慰人心的作品呢?

現在,就讓我們翻開他塵封的日記,循著他的思緒,感受那份靈感湧現的「源頭時刻」。


巴茲爾·金的日記

1919年2月15日,倫敦郊區,聖約瑟夫教堂牧師住所

今天傍晚,壁爐裡的爐火燒得很旺,但我仍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寒意。窗外,冬日最後的殘雪在庭院的角落裡融化,滴答作響,像極了時間無情地流逝。戰事已經停歇好幾個月了,街上雖不再有嗚咽的警報聲,但人們臉上的陰霾卻未曾散去。每天,我都能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悲傷,如同一塊巨大的烏雲,籠罩著整個國家,整個世界。

我坐在書桌前,桌上堆滿了剪報和來自教區信徒的信件。那些報導細數著戰場上的傷亡數字,冷冰冰的鉛字下面,卻是無數個破碎的家庭,無數個逝去的年輕生命。信件裡,母親們哭訴著失去兒子的痛苦,妻子們哀悼著再也無法歸來的丈夫,孩子們則以一種令人心碎的茫然詢問著「爸爸去哪兒了」。

「他去了西邊。」人們總是這樣說,彷彿這句委婉的表達能沖淡死亡的殘酷。西邊,是日落的方向,是歸於平靜的象徵。但對於這些活著的人而言,那不過是生命被硬生生抽離,留下的巨大空白。

我身為牧師,職責是安慰人心,是引導他們尋求信仰的力量。然而,面對如此規模的苦難,我內心也充滿了困惑。戰爭的意義何在?那些「為國犧牲」的年輕人,他們的靈魂最終走向何方?如果死亡是終結,那麼這一切的仇恨、犧牲,究竟為了什麼?我看到許多人因此質疑上帝的公義,信仰之火在他們心中搖曳,甚至熄滅。我的心靈被這份沉重的質疑所壓迫。

我闔上雙眼,試圖從聖經中尋找答案,但那些熟悉的字句此刻卻顯得遙遠而模糊。我需要的不僅僅是教義,更是一種能夠觸及人心的,活生生的證明。我需要看到,即使在最極致的毀滅之後,生命依然有其超越性的延續,愛依然能找到歸途。

閣樓外,夜色漸濃,月光透過窗戶,在我的書桌上投下一片清冷的光斑。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彷彿全身的氣力都被抽乾。我多麼渴望能有一絲微光,哪怕只是來自遠方的一點點啟示,能為這些困頓的靈魂指出方向。

就在這時,我感覺到一股異常的寧靜,如同深夜裡微風輕撫過靜謐的湖面,沒有波瀾,卻有一種深邃的力量。這並非來自外界的聲音,而是一種純粹的感知,一種內心深處的湧動。我睜開眼睛,凝視著那片月光,突然間,一個意象在我腦海中清晰地浮現出來。

我「看見」了一個年輕的美國士兵,他倒在戰壕裡,臉被「砸爛」了,但他的意識卻異常清醒。他沒有痛苦,只有一種混亂的情緒,混雜著悲傷、憐憫與厭惡。他「聽見」一個聲音,那是他親手刺死的德國士兵的聲音。

「這是上阿默高。」那個聲音說,帶領著美國士兵「看見」一個巴伐利亞的小村莊,一個簡樸卻充滿愛的家。那裡有妻子,有孩子,他們正跪在床邊,為他祈禱。

我感到一陣強烈的顫慄。這不是幻覺,而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理解」。這個被殺的德國士兵,他沒有憎恨,只有一種超然的智慧。他解釋道,他們都已經「穿越」了,來到一個沒有地域限制的「普遍之中」。那裡沒有你我,沒有國家,只有一種偉大的心智,一切都在其中互通有無。

「懲罰是你沒有更進步。」巴伐利亞士兵的聲音,在我腦海中迴盪,這並非定罪,而是一種對生命潛能未被發掘的惋惜。他告訴萊斯特,萊斯特在世時的「野性」與對物質的執著,讓他限制了自己,將思想封閉在物質世界。然而,萊斯特為國犧牲的「愛」,卻成了他靈性提升的「偉大事蹟」,即使他自己並不自知。

這份「靈思」如同一股暖流,沖刷著我內心的所有疑慮。它讓我意識到,真正的悲劇並非死亡本身,而是人類在物質層面的盲目仇恨與無法理解更高真理的愚蠢。那些戰場上流的血,如果不能喚醒活著的人們對這些真理的認識,那才是真正的「徒勞無功」。

我「看見」萊斯特渴望回到家人身邊,渴望安慰他的妻子莫莉。他試圖回家,卻發現自己無法被感知。他的父親、姊姊科拉、母親,他們都被現實的悲傷和對莫莉的偏見所蒙蔽,無法「看見」靈性的真實。這段「無形的痛苦」,讓萊斯特從「被看見」的執著中解脫,轉而學會「合作」——與那「偉大的心智」合作,以愛的頻率去影響他所愛的人。

最為動人的是,我「看見」了莫莉。那個樸實的咖啡館女服務生,她的信仰並非來自學院的教條,而是來自內心的純粹。她深信「宇宙中只有一個真正的統治者」,她能感受到那份「超越物質」的連結。當萊斯特的靈魂與她靠近時,她能透過閱讀聖經,感受到那份「不在言語中,卻是強烈信念」的訊息。她說:「他沒死。他活著。」這份堅定的信念,即使面對萊斯特家人(尤其是科拉)的譏諷與不解,她也勇敢地堅持著。

我看到那一幕,萊斯特的母親在收到陣亡電報後,她心中的偏見與理性崩潰,轉而呼喚莫莉:「她是我死去兒子的妻子。他對她說話了。他沒死。他活著。如果他沒活著,他就不可能來找她。阻止她。把她叫回來。她是我的孩子。什麼都不能把她從我身邊帶走。」那份母愛的爆發,最終超越了階級與世俗的藩籬,擁抱了莫莉所代表的靈性真理。

這就是我所看見的「大調整」——從個人意識的轉變,到家庭的和解,再到國家與國家之間、人與人之間的盲目仇恨的終結。這不是烏托邦式的幻想,而是一種基於靈性覺醒的必然結果。當人類能放下對物質的執著,看到萬物互通的靈性本質時,和平與愛才能真正降臨。那些在戰場上「西行」的靈魂,並非歸於虛無,而是進入了更廣闊的「活動」,在那裡,工作永不停歇,力量永不枯竭,愛永不消退。

這份靈感如同一道強烈的光束,穿透了我心中的迷霧。我明白了,我的使命不僅僅是安慰活著的人,更是要透過文字,向他們揭示一個更廣闊的現實,一個超越死亡與苦難的永恆國度。我要寫下這個故事,讓萊斯特的「西行」不再是終結,而是一次引導讀者「向西而行」、探索生命真諦的旅程。這將是我對那些逝去生命最高的致敬,也是對活著的人們最深切的呼喚——去愛,去理解,去相信,超越眼前的幻覺。

我的鋼筆此刻變得沉重而又充滿力量。我知道,我必須將這份看見,這份體悟,化為文字,播撒出去。這部作品將被命名為《Going West》。是的,這就是我寫這本書的理由。

Going West
King, Basil, 1859-1928


延伸篇章

  • 巴茲爾·金的寫作動機:在戰後尋求靈性慰藉
  • 《Going West》中的死亡觀:作為一種轉變與進化
  • 巴伐利亞士兵的智慧:對「普遍之中」的理解
  • 萊斯特的靈性成長:從麻木到覺醒的旅程
  • 莫莉·杜芙的信仰:超越世俗認知的力量
  • 家庭偏見的消解:電報作為催化劑的和解
  • 愛的超越性:跨越生死與仇恨的連結
  • 「大調整」的願景:個人、家庭與世界的和平
  • 《Going West》中的基督教哲學與元素
  • 作者牧師背景對作品的影響
  • 戰爭與文學:以故事撫慰創傷的途徑
  • 物質主義與靈性:作品中的二元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