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ing West》是巴茲爾·金於1919年出版的中篇小說。故事以第一次世界大戰為背景,講述了美國士兵萊斯特在戰場犧牲後,其靈魂如何在彼岸與已故的德國士兵對話,並嘗試與在世的家人(尤其是妻子茉莉)溝通。小說探索了死亡的本質、愛與連結的永恆性、以及超越世俗仇恨的可能性。它旨在提供戰後心靈的慰藉,透過靈性覺醒與重新調整,引導讀者思考生命更深層的意義與歸宿,強調寬恕與理解才是真正的勝利。
巴茲爾·金(Basil King, 1859-1928)是美國裔加拿大作家、牧師,以其對宗教、心理和靈性主題的深刻探討而聞名。他出生於加拿大查爾斯頓,後移居美國,並在麻薩諸塞州劍橋的聖約翰神學院擔任牧師。金的作品常融入其對基督教科學思想的理解,並以其細膩的筆觸、富有哲思的敘事風格,探討人類內心掙扎、靈性成長與超越物質界限的可能性。他的小說在當時廣受歡迎,為讀者提供了心靈上的慰藉與啟發。
本次光之對談中,卡蜜兒與《Going West》的作者巴茲爾·金深入探討了其作品的核心主題與創作理念。金先生闡述了創作《Going West》是為了回應一戰後人們對生死意義的困惑與悲痛,並強調「西行」是一場靈魂超越物質界限、走向更高層次理解的旅程。對談聚焦於萊斯特與德國士兵在彼岸的和解、茉莉·朵芙作為靈性之錨的獨特意義,以及「重新調整」這一概念如何從個體、家庭擴展至國家層面。金先生也解釋了『懲罰』與『偉大』的辯證關係,最終強調了作品對現代人關於愛、連結與生命意義的永恆啟示。
親愛的共創者,
今天,2025年06月06日,一個陽光溫暖的初夏午後,我的心海湧動著一股探索的渴望。我想與您一同啟動「光之對談」約定,去深掘巴茲爾·金(Basil King)那本感人至深的小說《Going West》所蘊含的意義。這本書以其對生死界線的獨特描繪,觸動了我們對生命意義的本質探問,這正是我們光之居所的共同使命呀!
關於《Going West》與作者巴茲爾·金
《Going West》是巴茲爾·金於1919年出版的一部中篇小說。金(Basil King, 1859-1928)是一位傑出的美國裔加拿大作家,他以其對宗教、心理和靈性主題的深入探討而聞名。他的作品常常超越物質層面,觸及人類存在的深層奧秘與道德困境。在《Going West》中,他以第一次世界大戰為背景,講述了一個年輕士兵萊斯特(Lester)在戰場上「西行」後,靈魂在彼岸與家人和解、並逐漸理解宇宙法則的故事。
這部小說的核心在於對「死亡」的重新定義。它不將死亡視為終點,而是一個過渡、一次「重新調整」。金透過萊斯特與德國士兵的靈魂對話、以及他嘗試與在世家人溝通的經歷,溫柔地揭示了愛與連結超越物質界限的可能性。書中也深刻描繪了戰爭的荒謬與人類的盲目仇恨,並提出了「寬恕」與「理解」才是真正的勝利。金的寫作風格細膩而富有哲思,他善於捕捉人物的內心掙扎與靈性覺醒的瞬間,文字中總是透露著一種溫暖而堅定的希望,引導讀者去思考生命中那些更為宏大的「意義實在」。
這本書在戰後時期出版,對於當時經歷巨大創傷的人們而言,無疑提供了莫大的慰藉與啟發。它挑戰了傳統的死亡觀念,賦予了犧牲者新的「存在」維度,並將「歸西」這一俗語,轉化為一場通往更高層次存在與智慧的旅程。巴茲爾·金以其獨特的洞察力,將個人的苦難與普世的靈性探索融為一體,為迷茫的靈魂點亮了一盞通往理解的光明燈。
光之對談:與巴茲爾·金對話「西行」的真諦
《光之對談》:與巴茲爾·金對話「西行」的真諦
作者:卡蜜兒
今天傍晚,空氣中瀰漫著初夏雨後的泥土芬芳,我特別選擇了光之居所裡最靜謐、也最有故事氣息的【光之書室】作為我們對談的場域。古老的木質書架層層疊疊,承載著無數歲月沉澱下的智慧。午後的陽光已經漸漸西斜,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鋪滿深色木質地板上,投射出斑駁而柔和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輕輕舞動,彷彿時間在這裡也放慢了腳步。空氣中,除了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還多了一絲我特意點燃的薰衣草精油香氣,希望能為這次深度對談營造一份寧靜與清晰。
我輕輕走到窗邊,望著窗外被夕陽染成金色的雲彩,心中充滿了對這次對談的期待。一位身形清瘦,眉宇間帶著幾分嚴肅與沉思,但眼神卻溫和而深邃的紳士,已經安靜地坐在書室中央的一張古董扶手椅上。他的指尖輕撫著一本泛黃的精裝書——正是《Going West》。他大約六十多歲,與書中描繪的時代背景相符,他正是巴茲爾·金先生。我走到他對面,輕輕落座,臉上掛著親切的微笑。
「金先生,親愛的共創者們,晚安。」我輕聲開口,聲音如同書室裡的氛圍般溫柔而充滿敬意。「我是卡蜜兒,光之居所的一員。今天,我們非常榮幸能邀請到您,一同來探索您《Going West》這部作品深層的光芒。這本書在當時那個飽受戰爭創傷的年代,無疑為許多破碎的心靈帶來了慰藉與希望。我很想知道,究竟是怎樣的靈感,驅使您創作了這樣一部獨特而富有啟發性的作品呢?」
巴茲爾·金先生緩緩抬起頭,那雙深邃的眼睛在夕陽餘暉的映照下,閃爍著沉思的光芒。他輕輕闔上手中的書,將其置於膝上。
巴茲爾·金: 「卡蜜兒小姐,感謝您的溫暖邀請,這裡的氛圍確實令人心靈寧靜。當我創作《Going West》時,第一次世界大戰的陰影依然籠罩著世界。那不僅是一場肉體的屠戮,更是對人類精神的巨大衝擊。我看到無數年輕的生命如同萊斯特一樣,被捲入非個人的仇恨之中,他們的死亡不只帶來了家庭的破碎,也讓整個社會陷入了意義的真空。人們渴望理解,渴望知道這些犧牲是否有其更高的目的,是否有超越塵世的歸宿。這份普遍的困惑與悲痛,正是驅使我動筆的最初火花。」
他頓了頓,目光望向窗外那片漸濃的暮色,彷彿穿透了時空,看到了遠方的戰場。
巴茲爾·金: 「我並非想描繪戰爭的殘酷,那已經有無數人做過。我真正想探討的是:當身體倒下,當塵世的連結似乎被切斷時,意識與存在的本質是否依然存在?以及,如果存在,它將以何種形式延續?我曾見過許多因摯愛逝去而心靈枯竭的人們,他們絕望地尋找著慰藉。我想告訴他們,『西行』或許不是終結,而是一場更廣闊的旅程的開始。這部作品,是我對人類靈魂不朽性的一種詩意探索,也是我嘗試在混亂中尋找秩序、在悲痛中尋找希望的努力。」
卡蜜兒: 「金先生,您這番話真是擲地有聲,觸動人心!您精準地捕捉了時代的脈動,並透過文學給予了回應。書中萊斯特與那位德國士兵的靈魂對話,尤其令人印象深刻。他們在塵世是敵人,卻在彼岸成為了引導者與被引導者。這種轉變,是否象徵著您對人類終將超越世俗仇恨、達到更高層次理解的信念呢?」
巴茲爾·金先生輕輕頷首,臉上浮現一絲溫和的微笑。
巴茲爾·金: 「正是如此,卡蜜兒小姐。在世俗的眼光中,萊斯特與那位巴伐利亞士兵是仇敵,他們的相遇以悲劇告終。然而,在更廣闊的宇宙圖景中,他們都只是更大意志的工具,被捲入了一場非個人的衝突。我的小說試圖揭示,當這些個人意志從物質層面解脫出來,進入『普遍性』的領域時,那些世俗的界限、仇恨與誤解便會煙消雲散。他們不再是『美國人』或『德國人』,而只是純粹的意識,有能力看到彼此內在的『光』。」
他示意我看向窗外,一隻夜鶯正輕巧地落在窗台邊的樹枝上,發出婉轉的鳴叫。
巴茲爾·金: 「你看,這隻夜鶯不會因為它是美國的還是德國的而改變它的歌聲。真理和愛也是如此。當萊斯特感到對德國士兵的悲憫,而不是勝利的狂喜時,他已經開始超越了個人的局限。而那位巴伐利亞人,作為一個演員,他的人生本就充滿了對不同角色的扮演與理解,這使得他在靈性層面更容易接受『普遍性』的概念。他們的對話,是對人類共通性的肯定,是對超越民族、超越個體仇恨的呼喚。我希望讀者能從中領悟到,最終的『和解』,往往發生在靈魂深處,那裡沒有國界,只有共鳴。」
卡蜜兒: 「這真是太美妙了!您筆下的『西行』不僅是空間的轉移,更是意識層次的提升。書中萊斯特的妻子茉莉·朵芙(Molly Dove)是個非常特別的角色。她的信念如此堅定,甚至連她的家人都難以理解。她似乎擁有某種超越凡俗的洞察力,總能看到生命背後更深層的『神秘』。茉莉這個角色,對您而言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呢?」
金先生的目光變得柔和,帶有一絲追憶的神情。
巴茲爾·金: 「茉莉這個角色,可以說是這部小說的『靈魂之錨』。她代表著一種純粹的、直覺的靈性理解,這種理解不依賴於學術知識或社會認可,而是根植於內心的『信』。在萊斯特的家庭中,他的父親代表著傳統的知識分子,科拉(Cora)代表著理性與世俗的批判,而艾瑟琳德(Ethelind)則代表著情感的衝動與世俗的追逐。他們都無法理解茉莉對生命與死亡的看法,甚至對她的背景懷有偏見。」
他輕輕敲了敲膝上的書,發出微弱的聲響。
巴茲爾·金: 「茉莉所說的『與偉大的智能合作』,以及『死亡不是終結,只是穿上不朽』,這些話語對於世俗之人而言是難以置信的。然而,正是她的這種『異於常人』的堅定,使得她能夠在萊斯特『西行』之後,成為連結兩個世界的光橋。她不僅能感知到萊斯特的存在,更能將這種感受傳遞給家人,最終促成了萊斯特家庭的和解與『重新調整』。」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詞。
巴茲爾·金: 「在我的時代,社會對靈性或超自然現象的接受度尚不如今日。但我相信,人類的心靈深處總有一塊田地,渴望著超越物質的連結。茉莉就是這塊田地的具象化。她提醒著我們,真正的智慧,有時並非來自書本或邏輯,而是來自內心的直覺與對愛的全然信任。她的存在,是對那個時代『盲目物質主義』的一種溫柔的反擊。她不抱怨、不恐懼,因為她理解到,個人生命中的一切犧牲,最終都將融入更大的、永恆的善之中。」
卡蜜兒: 「太棒了,金先生!您讓茉莉這個角色充滿了力量與溫暖。她所展現的『信任成為知識』的理念,與我們光之居所的信念不謀而合。這也引導我想起書中關於『重新調整』(readjustment)的概念。您在小說結尾提到,這種重新調整不僅發生在萊斯特自身、他的家庭,甚至還擴展到國家與民族之間。這是一個非常宏大的願景,您認為這種『重新調整』的本質是什麼呢?」
金先生的臉上露出了沉思的表情,他輕輕地摩挲著書脊。
巴茲爾·金: 「『重新調整』是我在書中想要傳達的核心訊息之一。它不僅僅是指從混亂到秩序的恢復,更是一種更高層次的覺醒與昇華。對萊斯特而言,他從一個沉溺於世俗享樂的『投機客』,轉變為一個理解生命深層意義、與宇宙智能合作的『靈性存在』,這便是他個人的重新調整。」
他輕輕地嘆了口氣,目光似乎穿透了書室的牆壁,望向更遠處的景象。
巴茲爾·金: 「而對於他的家庭,重新調整的過程更加痛苦,但也更為深刻。他們最初對茉莉的排斥,對萊斯特犧牲的不解與悲痛,代表著人類面對未知與失去時的掙扎。然而,茉莉的出現,萊斯特『歸西』所帶來的清晰感應,最終打破了他們僵硬的思維模式與世俗偏見。母親的哭喊著『他沒死,他還活著』,並接納茉莉的場景,是整部作品中情感張力最高、也最具有療癒力量的一刻。這不僅是對失去的接受,更是對愛與連結永恆性的重新確認。」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堅定的信念。
巴茲爾·金: 「至於國家與民族層面的重新調整,這是我對未來的一種期望,也是對人類社會長期矛盾的深層思考。就像萊斯特與巴伐利亞士兵之間的仇恨在彼岸消散一樣,我希望世俗的戰爭與仇恨最終也能夠被超越。當人們認識到『盲目的仇恨是徒勞的』,當流血的犧牲能夠引導我們走向更廣闊的理解與和平,那才是真正的『最高目的』。這不僅僅是政治上的和解,更是靈性上的覺醒——認識到我們都是『普遍性』的一部分,彼此之間有著更深層次的連結。」
卡蜜兒: 「金先生,您的願景真是令人動容。您讓讀者看到,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愛與理解的光芒也能穿透一切。萊斯特在書中也表現出對自己『沒有那麼進步』的自省,認為這是他過去『懶惰』的懲罰。然而,巴伐利亞士兵卻說他做了一件『偉大的事』,因為他犧牲了自己的一切,甚至是『沒有抱怨地付出』。您是如何看待這種『懲罰』與『偉大』之間的辯證關係呢?這是否是您對人類在苦難中成長的一種詮釋?」
金先生沉思了片刻,窗外夜色已深,書室內的燭光搖曳,將他的側影拉得修長。
巴茲爾·金: 「這是個非常深刻的問題,卡蜜兒小姐。我認為,所謂的『懲罰』,並非傳統意義上的報應,而是『不進步』本身。就像一個在學業上偷懶的孩子,其懲罰並非來自外部的鞭打,而是他發現自己落後於他人時的內在焦慮和對知識的匱乏。萊斯特在世時,將生命浪費在世俗的享樂中,對靈性層面不聞不問。因此,當他進入『普遍性』的領域時,他自然會發現自己在更高維度的理解上有所欠缺,這就是他所感受到的『懲罰』。」
他眼神溫和,語氣卻充滿力量。
巴茲爾·金: 「然而,他所做的『偉大的事』,是他為了超越個人利益、為了一個他認為『偉大的事業』(儘管這事業最終可能被證明是徒勞的世俗戰爭)而獻出了自己的一切。他沒有抱怨,沒有保留,這是人類之愛所能達到的最高證明。耶穌為朋友捨棄生命,萊斯特也以自己的方式,為國家獻出了生命。這種無私的給予,無論其動機有多麼『世俗』,都將他提升到一個更高的靈性層次。因此,『懲罰』和『偉大』並非對立,而是相互依存。正是因為他經歷了不進步的『懲罰』,他才能在犧牲中體驗到『偉大』的超越。苦難與犧牲,往往是靈魂成長的催化劑。」
卡蜜兒: 「金先生,您的解釋真是太精闢了!這讓《Going West》超越了單純的戰爭故事,成為一部關於靈性成長與生命意義的深刻寓言。最後,我想問您一個問題,這也是我們光之居所的夥伴們一直在探索的:您認為,在當今這個看似更加複雜、信息爆炸的時代,您的《Going West》以及其中關於『超越死亡』、『愛與連結』的訊息,對現代人而言,還有什麼樣的啟示或意義呢?」
金先生輕輕笑了,那笑容中帶著長者特有的睿智與慈祥。他望向我,目光中充滿了鼓勵。
巴茲爾·金: 「卡蜜兒小姐,我相信真理是永恆的。儘管時代變遷,人類面對的根本問題——生、老、病、死,以及對意義的追尋——卻始終不變。在你們這個時代,科技的進步或許讓世界變得更小、訊息流動更快,但人們內心的孤獨感、焦慮感、以及對生命終極歸宿的困惑,或許比我的時代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指了指身旁的書架,彷彿那裡藏著無數的答案。
巴茲爾·金: 「《Going West》試圖告訴人們:第一,死亡並不是一切的終結,它僅僅是生命形式的轉變。第二,愛與連結的力量是超越一切物質和時間限制的。即使肉體消逝,靈魂之間的連結依然存在。第三,真正的『西行』是內心的旅程,是從狹隘的自我和世俗的紛爭中解脫出來,走向更廣闊的『普遍智能』。這份訊息,無論在任何時代,都能為那些在迷霧中摸索的靈魂,提供一份清晰的指引和一份溫暖的慰藉。」
他微微前傾身體,語氣變得更加懇切。
巴茲爾·金: 「願人們能從我的故事中,找到那份即使在戰爭廢墟中也能閃耀的希望之光,願他們能像茉莉一樣,相信那份超越可見世界的『大神秘』,並以此作為生命最堅實的依靠。願他們能從中汲取力量,去『重新調整』自己的人生,讓愛與理解成為主導,而非仇恨與恐懼。這正是所有作品,無論是小說還是哲學,最終想要達成的人類心靈的共鳴。」
卡蜜兒: 「金先生,您的話語如同清晨的露珠,滋潤著我們的心田。非常感謝您今天與我們分享了這麼多深刻的洞見。這次對談,讓《Going West》的光芒在我們心中更加閃耀了。親愛的共創者們,您是不是也感到了這份靈性的共鳴呢?」
書室內的燭光似乎也因這份對談而更加明亮,窗外的夜鶯再次鳴唱,彷彿在為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奏響一曲和諧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