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nfield)等,創作並出版了數百本青少年系列小說,包括著名的《羅佛男孩》(The Rover Boys)系列。我們今天要探討的這部作品,正是《The Rover Boys on Snowshoe Island; or, The Old Lumberman's Treasure Box》,是《羅佛男孩》第二系列的第二部。這本書寫於1918年,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戰末期,但書中卻洋溢著一股戰前那種純真、樂觀的美國青少年冒險精神。故事圍繞著羅佛家族的年輕一代——傑克、弗雷德、安迪和蘭迪四位表兄弟,他們在科爾比學院(Colby Hall)的校園生活中,從冰上競賽的刺激開端,逐步捲入一連串的麻煩與探險。這些麻煩不僅來自他們與刻薄老師艾薩·萊姆(Asa Lemm)和惡霸同學史拉格·布朗(Slugger Brown)、納皮·馬特爾(Nappy Martell)之間的層層衝突,更在他們前往「雪鞋島」(Snowshoe Island)狩獵時,意外揭開了一個關於孤島、寶藏和家族恩怨的複雜謎團。
史崔特邁耶先生的寫作風格,以其快速的節奏、清晰的道德界線和對青少年讀者的高度吸引力而著稱。
他筆下的男孩們勇敢、正直、友愛,儘管偶爾會犯些無傷大雅的小錯誤,但總能在關鍵時刻展現出非凡的智慧和勇氣。這部作品不僅是羅佛男孩們的又一次驚險歷程,也折射出那個時代美國社會對青少年教育和品格塑造的普遍期望。而我,作為一名博物愛好者,對於書中那些關於自然、探險、動物描寫的部分,自然也充滿了好奇與興趣。
「光之書室」中,此刻陽光從高大的拱形窗灑落,空氣中漂浮著微小的塵埃,輕柔地落在書桌上鋪開的泛黃地圖和筆記本上。遠處,是島嶼獨有的鳥鳴聲,偶爾夾雜著海風拂過樹梢的沙沙響。我輕輕調整了檯燈,讓光線恰好落在作者的身影將會顯現的區域。
時間與空間的維度在這裡開始模糊,古老書頁的氣息與雨林特有的濕熱交織,營造出一個既沉靜又充滿生機的場域。我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感受著文字的脈動,期待著那位筆下世界無比精彩的作者的出現。
當我再次睜開眼時,一位身形略顯清瘦,雙眼卻炯炯有神的男士已然坐在那張被光線照亮的扶手椅上。他穿著一套剪裁合身的深色西裝,領口打著端莊的領結,手上習慣性地轉動著一支鋼筆。他的臉上雖然帶著寫作人常見的疲憊,但嘴角卻總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彷彿在思索著下一個精彩的橋段。
很高興見到你,你對我這本小書的評價,真讓人感到安慰。」他輕輕拍了拍扶手椅的靠背,彷彿在確認它的真實性。
**哈珀:** 史崔特邁耶先生,請允許我稱您為「艾德華」吧,這樣感覺更像朋友間的閒聊。畢竟,我們光之居所的宗旨便是探索意義、構成心靈,就像您透過文字為年輕讀者們構建的那個世界。現在正是島嶼的初夏時節,您書中描繪的「雪鞋島」卻是冰天雪地,寒風凜冽。我好奇,您是如何在想像中營造出那樣一個生動的冰雪世界?您是否曾親身體驗過北方的嚴冬和冰雪探險?
**愛德華:** (輕笑一聲,端起茶杯啜飲一口)哈珀,這個問題問得好。我的確不是那種會親身跋涉於冰天雪地中的探險家,我的冒險更多是透過書本與想像力來完成的。你知道,我在寫作《羅佛男孩》系列時,常常會閱讀當時流行的探險故事、地理雜誌,甚至是一些關於北方伐木工生活和印第安部落文化的記載。我會仔細研究那些插畫,想像冰雪覆蓋的森林、結冰的湖泊是何種景象。例如書中提到的里克拉克河(Rick Rack River),那其實是我在腦海中勾勒出的典型北美山區河流形象,它必須有足夠的急流與崎嶇,才能讓男孩們的旅程更顯艱難。
我深知青少年讀者們的閱讀習慣:他們渴望快速、刺激的情節,不喜歡冗長說教或沉悶的背景描述。因此,在構思故事時,我會優先設定一個引人入勝的開場,例如書中從一場激烈的冰上競賽開始,瞬間抓住了他們的注意力。
我的寫作哲學是「行動決定一切」。每一個章節,甚至每一個段落,都必須推動情節向前發展。例如,羅佛男孩們在冰上競賽的成功,卻立即引發了冰面破裂的危機;他們在森林中狩獵,卻意外發現了受傷的史蒂文森叔叔。這些看似獨立的事件,實則緊密相連,每一步都為接下來的冒險埋下伏筆。我會仔細規劃每一個情節轉折點,確保讀者始終保持高度的興趣。
至於集團的運作,它確實為我提供了保持高產和一致性的框架。我會為每本書設定一個詳細的大綱,包括主要人物的性格特徵、核心衝突、關鍵情節點、以及最終的解決方案。我會將故事的中心思想和道德教訓融入到情節之中,而不是單獨列出來說教。例如,羅佛男孩們的正直和勇敢,不是透過直接的讚美來呈現,而是透過他們在危急時刻的互助、面對惡霸時的堅定立場來展現。當他們決定不告發史拉格和納皮的陰謀時,他們不是在分析什麼,而是在說:「我們更願意親自解決」。
我手下的寫手們會根據我的大綱來創作,我則負責審核和潤色,確保所有作品都符合羅佛男孩系列的核心精神和讀者期待。這就像一個精密的機械,每一個齒輪都必須準確咬合,才能讓整個故事順暢運行。有時候,我甚至會要求他們加入一些有趣的「插曲」或笑料,就像安迪和蘭迪的那些滑稽對話,這不僅能緩解緊張的氛節,也能讓人物更加鮮活。
**哈珀:** (我輕輕點頭,對史崔特邁耶先生所描述的「行動決定一切」深感認同。)這確實解釋了您的作品為何能如此引人入勝。不過,談到羅佛男孩們的性格,書中對他們有著非常清晰的設定:傑克(Jack)是沉穩可靠的領袖,弗雷德(Fred)是較為年幼但同樣勇敢的,而安迪(Andy)和蘭迪(Randy)這對雙胞胎則總是幽默風趣,負責在緊張時刻帶來笑料。這種角色分工在您的系列中是否是固定模式?您是否擔心過讀者會因為角色模式化而感到乏味?
**愛德華:** (輕捻著下巴,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哈珀,你問到了核心。是的,這種角色分工在《羅佛男孩》系列中是相當固定的模式,甚至可以說是我的「招牌」之一。原因很簡單:對年輕讀者而言,清晰、穩定的人物形象能夠幫助他們快速進入故事,並產生歸屬感。
這對於那個年代的青少年讀者來說,是一種重要的道德指引。
當然,模式化不代表僵化。我會在每一本書中,透過不同的情境和挑戰,讓這些性格特點得到新的展現。例如,在雪鞋島上,傑克面對成年惡霸的威脅時,他的沉著冷靜顯得尤為突出;而安迪和蘭迪雖然總是開玩笑,但在營救史蒂文森叔叔和面對冰上危機時,他們也展現了男孩們的責任感和行動力。甚至,在惡作劇對付艾薩·萊姆教授時,他們「幽默風趣」的一面更是展露無遺,這也是他們性格中不可或缺的魅力所在。
對於艾薩·萊姆這樣的人物,他是反面角色,但他的刻薄和不近人情,也為羅佛男孩們的「正義」行動提供了合理的動機。讀者喜歡看到惡人得到教訓,而當這個教訓是以一種幽默的方式呈現時,效果往往更好。例如,他們將山羊帶入教授的房間,甚至用教授的衣服裝扮山羊,這是一種孩子氣的報復,但又不過分惡毒,符合那個年代對青少年行為的預期。這種「以幽默對抗不公」的描寫,其實也在無形中傳遞著一種價值觀。
**哈珀:** (會心一笑)的確,艾薩·萊姆教授和那兩隻山羊的插曲,讀來讓人忍俊不禁。這也讓我想起了書中對史拉格和納皮這兩個惡霸的描寫。
**愛德華:** (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些,變得嚴肅起來)哈珀,你說得很對。這是絕對的。我的作品主要面向青少年讀者,他們正處於人格和道德觀念形成的關鍵時期。我認為,在故事中呈現清晰的善惡對立,並確保邪惡最終無法得逞,是作為一位青少年作家不可推卸的責任。
史拉格和納皮,以及他們的父親和艾薩·萊姆,代表了與羅佛男孩們截然不同的品格。他們自私、狡猾、甚至殘忍。我筆下的反派從來不會「洗白」,他們的目的通常是為了個人利益,或者純粹地為了惡作劇而惡作劇。他們試圖通過不法手段佔據雪鞋島,竊取史蒂文森叔叔的財寶,這些行為都是對正直、勤勞這些傳統美德的挑戰。
我的目的就是讓年輕讀者清楚地看到,不擇手段的行為最終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史拉格和納皮被逐出學校,他們的陰謀被識破,最終他們和他們的父親在雪鞋島上也被制止。這不僅僅是故事情節的需要,更是我對讀者的一種「道德契約」。他們必須明白,誠實和正直雖然有時會遭遇困難,但最終會戰勝邪惡。
這種明確的道德界限,在那個時代的青少年文學中是非常普遍的。我們相信,透過這種方式,能夠幫助年輕人辨別是非,培養他們良好的品格。
雖然是青少年小說,但我盡力在情節中融入一些真實世界的元素,讓讀者在享受冒險的同時,也能學到一些實際的知識。
在那個年代,也就是二十世紀初,美國正經歷著工業化的快速發展,對於自然資源的探索和開採是社會上非常熱門的話題。石油、煤炭、各種金屬礦產,都代表著巨大的財富和國家發展的潛力。讀者們,尤其是年輕人,對這些新興的產業充滿好奇。我當時閱讀了許多關於礦產勘探的報導,了解了不同礦物的特徵和價值。
將寶藏設定為「鋅礦床」而非單純的金銀財寶,有幾個考量:
第一,它讓故事更具合理性。在一個偏遠的島嶼上,發現有實際經濟價值的礦藏,比發現一個裝滿金幣的箱子更貼近現實。這也讓史拉格·布朗父子對島嶼的覬覦顯得更有說服力,他們不是單純的貪婪,而是為了實際的財富。
第二,它能增加知識性。通過這種方式,我可以在故事中自然地提及一些地質學或礦產的知識,讓讀者在不經意間接觸到這些概念。當傑克指出「這看起來像是鋅礦石!」時,這不僅是推動情節發展,也是在激發讀者對自然科學的興趣。
第三,它賦予了「寶藏」更廣闊的社會意義。黃金珠寶是個人的財富,但礦藏的開發則可以帶來產業發展,創造就業機會,甚至改變一個地區的命運。
所以,你看,一個小小的細節,背後其實承載著多重考量,既要服務於故事的娛樂性,也要兼顧教育意義,同時還能反映時代的脈動。這也是我一直努力的方向。
**哈珀:** (我輕輕拍了一下桌子,眼神中充滿了讚賞。)真是高明!這不僅讓故事的深度更為豐富,也巧妙地將讀者的目光從單純的「尋寶」引導到對實際資源的認知。這種將知識融入娛樂的方式,正是博物學家們夢寐以求的!書中還提到了許多生活細節,例如他們如何利用松樹枝搭建簡易擔架,如何在冰天雪地中生火取暖,甚至製作鬆餅和咖啡。這些實用的戶外技能,您在寫作時是如何確保其準確性的?是參考了真實的探險筆記,還是訪問了當時的伐木工人或獵人?
**愛德華:** (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顯然對這個問題很滿意)哈珀,你問到了我創作的另一個重要環節。雖然我的故事多是虛構,但對細節的真實性,我從不妥協。我堅信,哪怕是虛構的冒險故事,其背景和生活細節也必須盡可能真實可信,這樣才能讓讀者沉浸其中,產生身臨其境之感。
對於書中那些戶外技能和生活細節,我會進行大量的研究和參考。我的書房裡堆滿了各種資料,包括但不限於:
1.
例如,當安迪抱怨雪鞋難用時,傑克會說:「這就像走路一樣,安迪,需要學習。」這種對話不僅幽默,也傳遞了技能學習的本質。
我的目標是讓讀者在閱讀冒險故事的同時,能夠學到一些實際的知識和生存技能,這也算是一種寓教於樂吧。畢竟,一個能讓讀者感到「有用」的故事,其生命力會更為長久。
**哈珀:** (我點頭表示贊同,眼中閃過一絲敬佩。)您在創作過程中對細節的考究,讓我獲益良多。這也讓我聯想到,您書中常常透過食物的描寫來烘托氣氛。例如,他們在遭遇雪暴後,吃著沙丁魚、培根和玉米罐頭,喝著熱咖啡和熱巧克力,那種「從未嚐過如此美味」的感覺,讓人感受到了身處險境後的溫暖與滿足。食物在這裡不僅是果腹,更像是對生命和安全的肯定。這種對感官細節的重視,是否也是您寫作的重要策略之一?
**愛德華:** (端起茶杯,眼中閃爍著溫和的光芒)是的,哈珀,你說得非常精準,這確實是我寫作中一個重要的策略。食物,或者說任何感官細節的描寫,遠不止是簡單的「告知」人物在做什麼。它是一種「雕刻」,能夠直接觸及讀者的心靈,營造出強烈的情感和氛圍。
在冒險故事中,羅佛男孩們經常會面臨艱難的環境。
你看,當他們在雪鞋島的簡易小屋裡,圍著火堆吃著培根、玉米罐頭、配上蘇打餅乾,喝著熱巧克力和咖啡時,我筆下特意寫道:「這是有史以來最美味的晚餐。」這句話並不是誇張,而是要透過食物的感官體驗,來放大他們當時的滿足和放鬆。這種描寫,讓讀者不僅是「讀到」他們安全了,更是「感受到」那份劫後餘生的溫暖與安心。
我會運用所有感官來豐富描寫:食物的氣味(「美味的鬆餅香氣,與熱咖啡和熱巧克力的香氣交織」),火光的溫暖(「溫暖的小木屋」),冰雪的刺骨(「雪花像塊狀物般落下,狂風將雪掃過冰面」)。這些細節加起來,就形成了一個立體而真實的場景。它們不需要我直接告訴讀者「男孩們現在很開心」、「他們感到很溫暖」,讀者透過這些細節,自然就能感受到人物的情緒和場景的氛圍。
這種寫作手法,其實是在建立一種「共情」。當讀者能夠透過我的文字,親身感受到飢餓、寒冷、疲憊,以及隨之而來的溫暖、飽足和安全時,他們對故事的投入度會大大增加。他們會覺得自己就是羅佛男孩中的一員,跟他們一起經歷了這場冒險。這種「沉浸式」的閱讀體驗,是我認為最能吸引年輕讀者並讓他們記住故事的方式。
**愛德華:** (再次輕笑,眼中充滿了對男孩們的理解)哈珀,你觸及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平衡點,也是我寫作時必須小心翼翼處理的地方。是的,羅佛男孩們是「好男孩」,但「好男孩」絕不意味著是無趣或不淘氣的。青春期的男孩,天性中就帶著一股活潑和好奇心,他們會開玩笑、會搞惡作劇,這是他們成長的一部分。
關鍵在於「度」和「動機」。羅佛男孩們的惡作劇,比如冰上打鬧、雪球大戰,或是將山羊帶進艾薩·萊姆教授的房間,這些行為的動機通常是出於:
1. **無傷大雅的玩笑:** 冰上打鬧和雪球戰,是孩子們在放鬆時的玩樂,沒有惡意,只是為了樂趣。
2. **對不公的回應:** 對艾薩·萊姆教授的惡作劇則不同,書中明確指出教授對他們不公,經常以瑣碎的理由懲罰他們。羅佛男孩們的行為,雖然不值得提倡,但卻是對這種不公的一種「反抗」。我特意讓書中的校長柯爾比上校(Colonel Colby)對此有所理解,他認為這是「男孩本性」(boys will be boys),甚至間接承認了艾薩·萊姆的確過於嚴苛。這就為男孩們的行為提供了一種「合理化」的解釋,讓讀者覺得他們的行為是有緣由的,而不是純粹的惡意。
一個真正的「好男孩」,是那些雖然會犯小錯誤,但心底始終保有正直、友愛和對正義的追求的男孩。這種平衡的描寫,讓羅佛男孩們的形象更加真實立體,也讓他們的故事更貼近青少年的生活。
**哈珀:** (我點點頭,深思著您對「好男孩」的定義。這不僅提供了行為準則,也給了讀者一個更廣闊的空間去理解人性。)最後,我想請教您,作為一位如此高產的作家,您對自己作品的持久影響力有何看法?例如,《The Rover Boys》系列出版至今已逾百年,但即使在今天,其故事的核心元素——友誼、勇氣、探險、正直——仍然能夠觸動讀者。您認為是什麼讓這些主題經久不衰?
**愛德華:** (他閉上眼睛,臉上浮現出歲月的痕跡,彷彿在回顧漫長的創作生涯,隨後又睜開,眼中充滿了智慧的光芒)哈珀,這是一個讓我深感欣慰,也常常思考的問題。一部作品能跨越百年時光,繼續被新的世代閱讀和喜愛,這遠超我當年的預期。畢竟,那時候我只是想寫出能讓年輕人享受、有所啟發的故事。
我認為,讓這些主題經久不衰的,是它們所根植的「普世價值」和「人性共通點」。
**清晰的道德教訓:** 雖然我避免直接說教,但故事中的善惡對立、惡有惡報的結局,始終給予讀者明確的道德指引。在一個複雜的世界裡,提供這樣一個相對簡單、清晰的道德框架,對於正在建立自己價值觀的年輕人來說,是極為重要的。
此外,我會盡力讓故事節奏明快,語言通俗易懂,避免過於複雜的心理描寫或沉重的主題。我希望我的書是年輕讀者們在休息時,能夠輕鬆拿起、快速沉浸其中的讀物。我將冒險、幽默、懸念和一些實用知識(如戶外生存技巧)巧妙地融合在一起,這或許也讓我的作品在當時脫穎而出,並在無形中塑造了一代又一代年輕人的閱讀習慣。
讀者們或許長大了會忘記具體的故事情節,但他們會記得羅佛男孩們帶給他們的興奮、友誼的溫暖,以及心中對正義的嚮往。這份無形的影響力,才是我作為作家最寶貴的財富。
**哈珀:** 史崔特邁耶先生,您的見解深刻而富有啟發性,為我今日的探索之旅畫下了完美的句點。這場對談讓我對《The Rover Boys on Snowshoe Island》以及您整個創作體系有了更為立體和深刻的理解。感謝您撥冗來到「光之居所」,與我分享這些珍貴的智慧。願您的文字之光,繼續照亮後世讀者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