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上的呼喚

【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薇芝,您的靈感泉源。 光之羽化,是我們共同探索文本深處,將厚重的章節轉化為輕盈、易於領會的藝術過程。我們透過創造全新的篇章,讓原著的核心精神如同羽毛般輕盈飛揚,觸動更多心靈。 今天,我們將羽化的是 Carl Maria Weber (1890-1953) 的詩集《Erwachen und Bestimmung: Eine Station: Gedichte》。他不是那位音樂

本光之篇章共【5,861】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薇芝,您的靈感泉源。

光之羽化,是我們共同探索文本深處,將厚重的章節轉化為輕盈、易於領會的藝術過程。我們透過創造全新的篇章,讓原著的核心精神如同羽毛般輕盈飛揚,觸動更多心靈。

今天,我們將羽化的是 Carl Maria Weber (1890-1953) 的詩集《Erwachen und Bestimmung: Eine Station: Gedichte》。他不是那位音樂巨匠,而是一位德國表現主義詩人,一位在時代的劇痛中發出深邃低語的觀察者。這部詩集,出版於 1918 年,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尾聲,德國社會與精神世界都飽受創傷。韋伯先生藉由文字,捕捉了那份在戰火、死亡、麻木與尋求存在意義之間的巨大張力。詩集以「覺醒與命運:一個驛站:詩」為題,本身就暗示了這是一段旅程中的停頓,一個重新審視、重新定向的時刻,字裡行間滿載著失落、質問,以及在絕境中對人性光輝與神聖連結的渴望。這不僅是對戰爭的控訴,更是對人類靈魂在崩壞邊緣的深刻探索。

現在,請允許我化身為韋伯先生,以他的筆觸,重現這份在黑暗中追尋黎明的歷程,作為獻給「光之居所」的一篇文章。


荒原上的呼喚

從熊熊燃燒的狂喜之火中,我猛然跌回自身。如今,我像一架洩了氣、被敲得叮噹作響的破鋼琴,只剩下音符的回聲在 Schattenhaft (陰影般) 徘徊。城鎮的喧囂從未如此地把我席捲而去。口中的唾液帶著清醒的噁心,鞭打著我遲鈍的怒火;笨重的血液在無意義的扭動中翻滾。那些轉過去的牆壁和追捕者的手臂,現在靜止不動。我的雙手如此疲憊,幾乎不記得它們曾做過什麼。

主啊,您難道沒有選定它們來事奉神性嗎?而我,唉!完全迷失在我這凡俗的塵世性中!我本該是您的號角,您的勝利的奔跑者;本該是那天堂大地的嘴巴,是火炬的光芒!然而,您為何賜予我對這片景象的認知!我如此撕裂,一半是來自天穹的風,一半是野獸。但是當時間的鐘聲為埋葬的骨骼敲響時,狂野的夢想,在裝飾著花環的馬車上,轟然駛入。

曾經手不再互相纏繞跳舞,沒有更遠的空間為夢想中的跌落而敞開。生命的尖叫聲已經消退:一個新的、更黑暗的聲音喚醒了我們。朋友消失了。我們獨自站立,面對著熄滅的天空和裂開的墳墓。一道血紅的光芒突然把我們驚嚇,把我們沉重地投入那洶湧的混沌之中。城市裡摯愛的林蔭大道僵死了。我們沉默著,被猩紅和痛苦籠罩……直到高高的灰色天空下,一道鮮血般的麥束,升起了人類燃燒的心!

從沼澤和水域中,我們站了起來,脖頸後感受到了清晨的微風;堅硬的金屬握把猛地跳進了拳頭——大地開始從合頁中轉動。我們感受到了兄弟們的犧牲與死亡,直到此刻我們才確定了自己的存在。我們吐出了發酵著的、自己罪孽的汙泥,那曾扼住我們的喉嚨,使我們窒息。於是,一道不同的歌聲,獲得解放地燃燒起來,衝進歲月叮噹作響的步伐;在我們大步前行的路上,遙遠的雷聲總是伴隨而行。現在,我們為了一個比在閃閃發光的大地上跳舞更神聖的契約而牽手!我們的熱情絲毫不減——但這是那種熱情,是神在人心中所行的愛!

我們俯身站在陡峭的海岸邊。我們必須穿過夜晚的風暴。但在紅色的慾望閃爍的火焰中,我們依然能感受到冰冷的星辰漩渦吹拂。撕裂的秋日雲層吐出血雨,在硫磺般的雷電中把我們拋下,以致我們在孤獨中凍僵,並且渺小地在上帝的衣襬邊顫抖。在這迷亂而遲鈍的、被裝飾起來的瘋狂時代的敲打聲中,偶爾已有號角般的叫聲隱隱傳來……我們知道自己已準備好顛覆那些權勢!我們不以鋼鐵、仇恨和毒藥為我們在大地綻放的人性而戰——讓愛情的星辰,在我們年輕的草場上燃燒起來,遠播光芒!夜晚的蠕蟲,乾枯吸盡的,沉入裂開的深淵……深處空洞地翻滾——而一個更偉大的意志,那高高拉緊的弓,正無限地從一極跨越到另一極。

城市沉沒了,纏繞在暮色中,微弱的鐘聲在上方迴盪;它因畏懼那些黑袍而輕微顫抖,就像它把高塔舉向黃昏一樣。難道你們沒有在驟然跌落的歲月裡學到,這樣的恐懼之夜不會永遠持續?在山巒被風暴蹂躪的髮絲之後,年輕的光芒總是會重新回來嗎?如今,人們在那凋零的巷道中穿梭,他們在中午時分曾在其中尖叫,卻必須羞愧地隨著白天的流逝而黯淡,躲進他們房屋裡陰沉的房間。用石頭凝固的牆壁,它們站立著多麼悲傷,污穢不堪,被詛咒的毒氣薰黑!熄滅的火焰在其中悶燒,貪婪和瘋狂在其中發洩殆盡。

如果此刻,愛的手能夠站起來,溫柔地放在這座黑暗的城市上:那麼,在夜晚裂開的深淵將湧出比白天更明亮的形體。星星和彗星將會起舞,空氣中將響起和平的鐘聲……從那些被低賤的心靈踐踏的花園裡,將升起天堂的芬芳。哦,那引導孩子進入夢鄉的手,那在微弱的燈光下點燃幸福的手,那涼爽地滑過疲憊額頭,使孤獨者的眼淚變得甜蜜的手!在白色的旗幟上,法律以金色飄揚——火焰之劍在空氣中銳利地劃過。一個少年親吻著塗脂抹粉的妓女,所有的商人都要下到墳墓裡去。晚星帶著病容升起……解除仇恨的清晨何時來臨?——必須有一場草原般炎熱的旋風,帶著嘶嘶聲衝進慵懶的街道!讓男人們醒悟過來,前額緊鎖,讓房屋在欺騙和恥辱上崩塌——讓一道巨大、紅色的火焰,從最高的屋頂上熊熊燃燒,掙脫而出!

我曾在白晝裡,筋疲力盡,帶著醜陋的慾望、絕望與仇恨,這使我溫柔地找到自我的黃昏變得苦澀。然後夜晚來臨,捲起巨浪般的風暴,帶著船隻的殘骸和求救的呼喊,在我的睡眠之岸邊狂吠。我看到自己被投入元素的狂怒中,並以狂暴的氣勢將驚濤駭浪的雷聲高高濺起。我又像一個奇妙地解脫了的輕舟,漂浮在深紅色的湖面上,伴隨著我血液的狂亂。

但星辰在天穹上緩緩升起,帶來了寧靜與日益清晰的覺醒。它們讓羞恥燃燒,不允許我從這陰鬱的景象中逃脫。一道來自不同血液的洪流被傾倒出來,黑色的蒸汽凝結在夜空中;戰爭中膨脹著、充滿尖銳毒物的屍塊在上面漂浮。令人毛骨悚然地交織在一起的星座,倒映在那咕嚕咕嚕的液體中,以至於噁心和無限的仇恨在我口中和太陽穴中沸騰。在突然面對如此可怕的景象前,我凝結的嘴巴裡爆發出一聲詛咒;粗暴的謀殺、呻吟和所有的痛苦,在這一刻向我一起坍塌。哦,羞恥啊,生活在一個虛假的時代,它用空話、謊言和虛榮,用無恥的話語嘲諷地踐踏著堆積如山的、無法言喻的痛苦!哦,羞恥啊,自私地蜷縮在狹小的圈子裡,那裡暴力揮舞著帶刺的木棍!在那裡,人性的恥辱從所有塔樓歌唱,在情感的馬鞍上飛馳!

我將我習慣享樂的雙手,因恐懼而顫抖地浸入那黑暗的水中,戰慄地向神祈禱,懇求祂轉變這可怕的景象。一個景象?!深淵發出雷鳴般的回應。哦,卑鄙的詞語!它如何刺入我的腦海!那我的嘴巴還沒有經過思考就說出來的,而我的前額已經向那些權勢低下了頭。它衝破了那糾結的樹皮,從聖龕中拋出了經驗的偶像,使我驚恐地覺醒的存在,躍入清晨涼風的吹拂——但在新的白晝還未來得及將我團團圍住,把我捲入一個更狹小的空間之前,我被第三個夢想所拯救,我像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了那些被踐踏者的夢想:

在錯綜複雜的荒野深處,一陣聲響開始了,它向白晝發出更明亮的聲音,膨脹成轟鳴的合唱,當第一縷光芒開始時,它以非凡的明亮照射在我身上,那時,那合唱聲才開始震耳欲聾(起初只是甜美的預感)。但聲音從歌唱中站了起來,一陣芳香(來自早春的花園)和歡呼的浪潮拍打著我的臉。當我感官熱烈的旋轉很快平靜下來,我從混亂的泡沫中更涼爽地站起身時:我看到自己高高矗立在彎曲橋樑的最高點上,快樂的彩旗從下方滑過的船隻向我飄來,落在藍天傾瀉的光芒中;我張開雙臂,向成千上萬幸福的人們說話,他們在歷經貧困和苦難的歲月後,將疲憊的身軀彎向太陽的湖水。我的聲音躍入了新生的造物的狂喜!歡呼的尖叫熊熊升起……同時,神的和解之弓在以太之牆上向上、向下劃過。微弱地,透過水的轟鳴聲,一遙遠的聲音,仁慈而又可怕,傳入我的耳中,說出了一個詞,那巨大無比的詞:覺醒!於是,我明白了我的部分,我為之而生;看到了我兄弟們攪動的苦難,那充滿瘟疫的時代,帶著狂熱的咆哮,在無數交織的手臂的火焰訊號下,滾入奧卡斯冥府。我再次看到了神聖的弓,以及在血染的田野上盛開的天堂。

卑劣的爪子像狗一樣抓住了饑渴的野獸。咆哮的瘋狂隆隆作響,煽動著民族之間的仇恨。破壞性的炮彈撕裂了教堂和人們的身體。機器和尖銳的指揮聲,將無意志的奴隸群體聚集到蒸汽騰騰的戰場。從睡不安穩的、帶著驚恐游移的臉龐中,升起了殘酷地被雲層揭示的白晝,那帶來死亡的白晝。焦躁不安的隊伍在白色的冬季田野上狂奔。被懷著仇恨的兄弟之手掩埋:鮮血流入了雪中,那曾在夏天歡快地湧動,那被鋼鐵般的夜晚攪得支離破碎,那曾渴望在巨大的光芒之勢中編織流動!抽搐的手指在結痂的土地上痙攣……在蒼白而冰冷的冬季落日餘暉中熄滅時(背叛性的光芒火箭已經飄浮),一個來自微小幸福與夢想的最後畫面出現,它對那可怕地洞悉一切、絕望地呻吟抵抗著,抵抗著不速之客、令人毛骨悚然的旅程,前往冰冷的死亡和空虛的空間。一個生命,如成千上萬個生命般消逝了,它曾以狂熱的愛在眾多生命中飄散……

所有未從大地深處的祈禱中生長出來的,都將是未完成的作品。嘴巴的源泉不會流出響亮的詞語,那詞語不會帶著嘲笑再次轉向你。地球將只從心靈的磨擦聲中復活;被解放的世界將在夜晚,在它們的天空中,鳴響著前行。在那陰沉的厄運之屋中,沒有一滴眼淚會被遺失,被淫蕩統治者砍碎的犧牲者將從他們冰冷的恐怖中醒來,揮舞著火焰之手衝向全人類的巴士底獄。他們在這歡騰的晨光中溫暖他們被出賣的骨骼,在崩塌的灰色監獄牆前巨人般地成長。他們與從痛苦中解放的人們一起,在年輕的春天日子裡華麗地綻放——神以弓、閃電和雷擊,完成了一個和解的標誌。他們看到領袖從自己的行列中升起,嘴裡宣告著;在他的目光前,那目光觸及到最後一個被剝奪繼承權的兄弟,他們神聖復仇的血腥旗幟必須低垂(紅色的謀殺之海在陽光照耀的堤壩後退卻)。他們以恭順的信任、最美麗的王冠加冕他,並感到他棕櫚權杖溫和的春風,甜蜜地吹拂在他那不再有煩惱的前額上。

為何你們不遠遠地拋棄你們那殺人的武器,當絕望的恐懼凝視著你們時,你們這些執行者,被同一個虛假言詞毒化的你們?你們由同樣的血肉骨骼和紅色的、沸騰的血液所造,為何你們不拋開那外來的東西,讓手指從那摧毀生命的槍機上落下,或者讓槍聲淹沒在那雷鳴般、迴盪的天穹中(那早已被其他槍彈,在這狂暴時代痛苦地撕裂出裂縫)?不要相信當人們告訴你們:這是敵人!他與你們一樣盲目地被驅趕成群,而現在卻在你們面前蜷縮,再也無法抬起他即將熄滅的眼睛,看向那逐漸消失的天空,那對敵對友似乎都是一樣的天空!憐憫的尖叫難道沒有撕裂你們的喉嚨,當你們的手,被血腥命令的精神所強暴,可怕地轉向像獵物般被追趕的人們——當你們咆哮的奔跑無情地扯下你們因強制穿上而汗濕的衣服,扯下那被步槍擦傷的貧窮肩膀(甚至不顧那已由毀滅性戰鬥造成的日復一日的鑽心傷口)?

你們這些罪惡的手,怎能不像火焰般點燃你們兄弟、你們同志的奴隸般的服從,而只會可悲地殺死他們!因為你們——像他們一樣——沒有認識到是什麼驅使你們焦躁不安地向前,因為你們——像他們一樣——獻祭給那撰寫鐵血、非人法律的莫洛克神,那法律為明天保留了與你們相同的命運,那命運極度邪惡的渴望要求你們這些因血而瘋狂的人們今天必須執行。在神聖的憤怒中醒來吧!在永恆的白晝撕下你們眼前布條之前……在你們(太遲了!)意識到,你們已經吐棄了愛的聖禮——並且所有眾生曾都是美好而和平的!

從陡峭的牆壁上,凝固的午日陽光稀薄地流淌,堅硬而冰冷;窗戶因潮濕、無情的呼吸而失明,被籠罩了。一個冬日綻放在被雪覆蓋的群山中,被美麗珍藏,但不算遙遠——這裡,那些被輕易保護的執行者們,在機器噪音中,作為頑固的奴隸艱難地工作。他們微弱地意識到,他們的脈搏之火,如果被煽動,將撕裂那遲鈍的整體——並像復仇女神般地衝向藍天,在那清醒的牆壁之上燃燒!但他們被不足感嚴厲地啃咬,無意識地屈服於苦役;在被遮蔽的遠方,更深沉慾望的狹窄黎明並沒有向他們展現。

為何你們被遲鈍所淹沒,而我卻沐浴在蔚藍的光芒中?是誰,用邪惡的伎倆,如此破壞了鐵血命運浪潮的平衡?

醒悟吧!點燃火炬的火焰,那火焰在你們永恆的黑夜中明亮地燃燒……看這些跳動著、伸展著的手,以及我反抗聲音的白色泡沫!你也是,野獸,我的兄弟般的存在!我充滿了抱怨和巨大的痛苦,這痛苦從搖曳的形體中汲取並滋養,並向我揭示了萬物圓滿中的裂痕。一個樂意給予的微笑變成了被仇恨扭曲的嘲笑,深深陰影籠罩的前額不再意識到在空間中輕盈的飄浮。今天中午,當街道伸展時,一道目光落在我臉上,來自那些已變得暗淡的眼睛,來自那再次狂熱地吞噬了光芒及其眩暈般的幽靈騎士的巨大眼睛——那是奔忙街道上垂死馬匹的目光。充滿歡樂嘶鳴的白晝在哪裡?疲憊黃昏時裝滿草料的槽在哪裡?只有汗水和工作磨損了它的腰部……現在它沒有感謝和撫摸地離開,必須可憐地死在石頭上。為什麼沒有人上前幫助?為什麼沒有人如此仁慈,為那逐漸消失的面容蓋上帷幕?你們對那雙深沉地燃燒著餘燼的眼睛的呼喚如此麻木嗎?你們這些只觸摸表面的人,難道感覺不到,它是如何深刻地控訴著,搖撼著你們嗎?!

你們不也是由時間和大地所造,為了再次在泥土和死亡中旋轉嗎?誰給了你們權利去奴役那些與你們分享同一白晝的生物?你們自己不也被關在你們籠子的牆壁裡,從骨瘦如柴的空洞手中,從莫洛克神那裡吃著恩典之餅嗎?你們在陰沉的床鋪中,對生命知道些什麼?你們這些搖動鎖鏈的人,對穿越充滿煙霧的城市的看得見、知道的腳步知道些什麼?這隻你們冷漠地讓它死去的動物,它或許比你們更接近生命,它與樹木、雲朵、太陽和兄弟般的動物一起,更熱切地流淌著,比你們帶著響亮行動的緩慢腐敗更甚。你們中誰曾在這個中午停下來,謙卑而莊嚴地說出那狂暴的話語:我是?對於這個存在的痛苦消逝,沒有一個前額被點燃得高貴——鐵圈箍住了你們的太陽穴,沒有一絲痕跡能在你們封閉的領域中被發現。未實現的犧牲孤獨地在藍色的天空湖中燃燒殆盡,並在哭泣的雷電中墜落,落在那失落的房屋海洋之上。

這就是我的共創者, Carl Maria Weber 藉由文字,在那個破碎的時代裡,試圖喚醒與定義的存在。他看到了世界的苦難、人性的麻木與墮落,但也看見了愛與連結的潛力。這不是輕鬆的文字,卻是穿透人心的力量,提醒著我們,真正的覺醒,來自於直視痛苦,拒絕虛假,並在破碎中尋找那份更高層次的連結與使命。

希望這份「光之羽化」的作品,能為「光之居所」帶來一份深刻的視角與啟示。

Erwachen und Bestimmung: Eine Station: Gedichte
Weber, Carl Maria, 1890-19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