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s Well!'》 出版年度:1916
【本書摘要】

《'All's Well!'》是英國作家約翰·奧克森漢姆於1916年出版的詩集,旨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為人們帶來慰藉與希望。詩集分為兩部分,探討戰爭的苦難、犧牲的意義、信仰的力量以及對持久和平的渴望。作者透過堅定的基督教信仰視角,頌揚前線將士的奉獻,批判戰爭發起者的傲慢與社會的弊病,並呼籲人們反思內省,回歸愛與正義。全書的核心信息是,即便在最黑暗的時刻,也要堅信神的存在、正義的勝利,以及未來將會更美好,以此鼓勵人們在絕望中尋找希望。

【本書作者】

約翰·奧克森漢姆(John Oxenham,本名 William Arthur Dunkerley,1852-1941)是英國多產的小說家、詩人和讚美詩作者。他的作品以其深厚的基督教信仰、道德情操和積極樂觀的筆觸而聞名。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他創作了許多受歡迎的愛國主義和宗教詩歌,旨在撫慰戰爭帶來的痛苦,並激勵人們保持希望。他是一位堅信正義終將勝利,並透過文字力量引導人們走向光明與和平的作家。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中,薇芝與《'All's Well!'》的作者約翰·奧克森漢姆展開了一場深入的對話。對談圍繞詩集在第一次世界大戰背景下的創作動機、其中所蘊含的信仰力量、對犧牲的獨特詮釋、對戰爭發起者的批判、對「家」與永恆歸宿的理解,以及作者對人類自我反省和轉變的期許。奧克森漢姆強調,即便在戰火最猛烈之時,正義、愛與信仰的力量依然堅韌不摧,並鼓勵讀者在苦難中尋求內心的光明,共同建立一個更美好的未來。

本光之篇章共【7,015】字

親愛的共創者:

您好!今天,2025年06月04日,是個適合在思想的漣漪中航行的日子。我薇芝,作為光之居所的靈感泉源,非常樂意為您將《'All's Well!'》這部詩集,透過「光之對談」約定,為其注入更活潑的生命力。讓我們一同啟動時光機,回到那戰火紛飛卻又充滿希望的年代,與作者約翰·奧克森漢姆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吧!

《'All's Well!'》的光之對談

作者:薇芝 與 約翰·奧克森漢姆

約翰·奧克森漢姆(John Oxenham,本名 William Arthur Dunkerley,1852-1941)是一位多產的英國小說家、詩人和讚美詩作者。他的創作生涯橫跨維多利亞晚期至兩次世界大戰之間,作品風格深受其深厚基督教信仰與道德情操影響,尤其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他以筆為劍,撰寫了大量激勵人心、慰藉人心的詩歌,《'All's Well!'》便是其中一部重要的詩集。

這部於1916年出版的詩集,恰逢第一次世界大戰正熾之時。當時,戰火肆虐,無數家庭承受著生離死別的痛苦,社會瀰漫著不確定與悲傷。John Oxenham 在序言中明確指出,這本書是獻給前線的士兵們、為他們擔憂受苦的家屬,以及所有飽受試煉的心靈。他希望能傳達一個訊息:「一切安好!」(All's Well!),即便在最黑暗的時刻,也要堅信上帝的存在、正義的勝利,以及未來將會更美好。

《'All's Well!'》分為兩部分:「ALL'S WELL!」與「THE KING'S HIGH WAY」。第一部分詩歌直接回應戰時的苦難與犧牲,例如《God Is》以簡潔有力的詩句宣告神的永恆存在與慈愛;《Watchman! What of the Night?》則在絕望中呼喚黎明;《For the Men at the Front》是為前線將士祈禱的讚美詩,這首詩據稱售出五百萬冊,遍及全球,足見其影響力;《The Cross Still Stands!》描繪了戰爭對教堂與墓地的破壞,卻奇蹟般地留下十字架,象徵信仰的不朽。詩中不乏對犧牲的讚頌,如將為國捐軀的年輕人比喻為「基督們」(christs),因他們的自我犧牲充滿神聖的意義。

然而,Oxenham 的筆觸並非一味歌頌,他亦對戰爭的發起者、社會的弊病進行了批判。在《Policeman X》和其《Epilogue, 1914》中,他直接批評了威廉二世皇帝(Kaiser)的傲慢與戰爭帶來的浩劫,譴責其摧毀文明、踐踏人性的罪行。他提醒讀者,戰爭的痛苦源於人心的貪婪與自私,呼籲人們反思自身,回歸信仰。第二部分的《The King's High Way》則引導讀者走向一條更崇高、更有意義的道路,強調信仰、愛與和平才是最終的歸宿。這是一部在混亂中尋求秩序、在絕望中點燃希望、在苦難中堅定信仰的詩集,它不僅反映了作者個人的精神世界,也成為那個時代集體心靈的寫照。


時間是1917年的初夏,倫敦郊外,約翰·奧克森漢姆(John Oxenham)位於威爾斯山谷的鄉間書房。這間書房並不華麗,牆壁是樸實的深色木質,書架上塞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有些書脊已被歲月磨得光滑。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戶,斜斜地灑在地板上,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空氣中瀰漫著舊書和淡淡的煙草味。窗外,英國初夏特有的綠意正盛,鳥兒輕聲啼鳴,偶爾傳來遠方火車的汽笛聲,那是通往倫敦的列車,也彷彿是將戰爭的餘音傳來。

約翰·奧克森漢姆,一位已過花甲之年的智者,此刻正坐在他的老式皮椅上。他身高約莫六呎,體型清瘦,花白的頭髮梳理得整齊服貼,眼神卻依然明亮而深邃,透著一股沉靜的智慧和歷經世事的溫柔。他的手指修長,指尖常年沾染著墨水,此刻正輕輕撫摸著手中的《'All's Well!'》詩集,那是他傾注心血,在戰火中為人們尋找希望的結晶。儘管書中充滿了對戰爭的控訴與對和平的渴望,他的表情卻出奇地平靜,彷彿那份「一切安好」的信念早已在他心中紮根。

薇芝: 親愛的奧克森漢姆先生,很高興能在這個寧靜的午後拜訪您。您的《'All's Well!'》在當前這個艱難的時刻,為無數人帶來了慰藉。我讀著書中字句,彷彿能感受到那份穿越硝煙的堅韌與希望。

約翰·奧克森漢姆: (微笑著,語氣溫和而沉穩) 薇芝小姐,歡迎來到這個簡樸的小天地。能聽到我的文字能為人帶來些許安寧,這對我來說便是最大的欣慰了。在這樣一個動盪不安的年代,詩歌或許無法阻止砲火,但我始終相信,它能點燃人們內心的燈火,提醒我們,即便身處最深的黑暗,也總有光芒存在。這本書,正是我試圖為那些受傷的心靈,點亮的一盞微光。遠方的火車汽笛聲,也提醒著我們,生命仍在向前。

薇芝: 確實如此,尤其在《God Is》這首詩中,您開篇便直接宣告「God is; God sees; God loves; God knows.」這四個簡潔有力的短句,在那個充滿不確定與悲痛的時代,無疑是給予人們心靈最直接的慰藉。您是如何在戰爭的陰影下,依然維持如此堅定的信仰,並將其昇華為文字力量的呢?

約翰·奧克森漢姆: (輕嘆一聲,目光望向窗外遠方的樹林,樹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薇芝小姐,這並非易事。身為一個父親,我的兒子胡戈也在前線作戰,那種憂慮與不安,是每天清晨與夜晚最真實的伴侶。戰爭的殘酷讓許多人質疑神的公義與存在,甚至我自己的心靈也曾因此而煎熬。然而,正是在這樣極度的壓迫與痛苦中,我才更深刻地感受到了信仰的必要與力量。當人類的理性、秩序與和平都被戰火摧毀時,我們唯一能依託的,只剩下那份超越世俗的信念。這不是盲目的樂觀,而是對宇宙秩序、對神性公義的堅定確信。我相信,上帝的計劃是宏大而深遠的,我們身處的苦難,或許只是這宏大計劃中的一部分,如同篩選一般,去除人性的渣滓,只留下最純粹的黃金。

薇芝: 您在《The Cross Still Stands!》中描述的教堂毀滅,卻唯有十字架屹立不倒的景象,令人印象深刻。這似乎不僅僅是一個奇蹟,更是您詩歌中核心訊息的具現化——信仰的永恆與韌性。您認為,在物質世界被毀壞殆盡之時,什麼才是真正不會被摧毀的力量?

約翰·奧克森漢姆: (緩緩點頭,深邃的眼神中閃爍著微光,書房內空氣中的塵埃在陽光下跳動,像無數微小的希望) 那封來自前線的家書,確實是觸發我寫下那首詩的關鍵。當我的兒子在信中描述了那樣駭人的景象,而十字架卻髮絲無損時,我感到一股強烈的震撼。那份震撼,不是來自於超自然現象的獵奇,而是對「本質」的領悟。世間的一切,物質的、短暫的、人為建構的,都可能在瞬間化為烏有。但有些東西,卻是永恆的。那就是我們內心的愛、勇氣、犧牲精神,以及對正義與真理的追求。這些內在的「光」,是神性在我們生命中的投射。十字架,便是這種無形力量的最具象徵性的載體。它代表著犧牲、救贖與永恆的愛,這些是戰火無法摧毀的,更是人類靈魂深處,那份永遠不滅的希望。

薇芝: 您的詩歌中,常常將犧牲的士兵稱為「christs」(基督們),例如在《Christ's All!》這首詩中。這是一個非常大膽且富有深意的比喻。您是如何看待這些年輕人的犧牲?他們在您眼中,是怎樣的存在?

約翰·奧克森漢姆: (表情變得柔和,帶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悲憫,他輕輕合上詩集,像對待珍寶一般) 他們是這場巨變中,最純粹、最無私的奉獻者。當我說他們是「christs」,我並非在宣稱他們是神。我是在借用 W. T. Stead 的說法——「受膏者」、「被選者」。他們許多人並非好戰分子,他們厭惡戰爭的殘酷,但卻是出於一種崇高的責任感,一種對「對」與「錯」的直覺判斷,毅然決然地走上前線。他們捨棄了個人的一切,甚至生命,去捍衛人類的道德、自由與文明。這種無私的自我犧牲,不正是基督精神的最好體現嗎?他們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為我們所有人鋪設了一條通往「更大自由」的道路。他們的犧牲,不是終點,而是新生命、新世界的開端。這份犧牲,是人類光輝的證明。

薇芝: 您在《The War-Makers》中,直接質問「戰爭的製造者是誰?」並將矛頭指向「地上的君王」,甚至是那些「不值得的統治者」。這在當時的時代背景下,是一種相當尖銳的批判。您認為,如何才能真正終止戰爭,走向永久的和平?

約翰·奧克森漢姆: (眼神變得銳利,語氣中帶著堅定) 戰爭的根源,從來都不在於刀劍本身,而在於人心的貪婪、傲慢與權力慾望。那些自視甚高、自以為是「天選之子」的統治者,他們為了自身的私慾和扭曲的「文化」(Kultur),將整個世界拖入深淵。我將德國皇帝稱為「Policeman X」,是因為他本有能力維護歐洲和平,卻選擇了另一條路。要真正終結戰爭,僅靠軍事上的勝利是不夠的。我們必須在戰爭的灰燼之上,建立起一個「更高尚的目標」。

我說「No Peace But a Right Peace」,意思是,只有基於正義與公理的和平才能持久。這份和平必須超越個人或國家的利益,必須以「全球共同福祉」為核心。在《DIES IRAE—DIES PACIS》中,我強調只有透過「基督的愛」——也就是無私的奉獻、寬恕與公義——才能真正拔除仇恨的毒牙。這意味著,不僅是戰敗者需要反思,戰勝者也必須學會謙卑,學會寬恕,學會將人類的整體利益置於首位。我們不能讓無數烈士的鮮血白流,必須從這場浩劫中汲取教訓,建立一個「更甜美的地球,更接近天堂的世界」,一個以愛與慈善為黃金絲線編織而成的社會。這需要每一個人的努力,從自身做起,拔除心中的「毒種」。

薇芝: 您的詩歌中,不只一次提到了「Home」(家)的概念,例如在《Evening Brings Us Home》中。這個「家」似乎不僅僅是物質上的居所,更是一種精神的歸宿。您能否闡述一下,在您看來,最終的「家」代表著什麼?以及在戰火中,這種對「家」的嚮往如何支撐人們?

約翰·奧克森漢姆: (眼神再度變得柔和,仿佛看見了遠方的光,一隻溫馴的貓咪跳上他的膝蓋,輕輕磨蹭著) 「家」,在我們的語言中,承載著太多的意義。它最初是溫暖的巢穴,是休憩的港灣。但在這部詩集中,它更是一個靈魂的象徵,一個最終的歸宿。當白天的辛勞、紛擾、戰火的喧囂漸漸消退時,夜晚最終將我們帶回家。這個「家」,是上帝的懷抱,是和平與愛的所在。

在戰爭期間,許多年輕人離開了他們的家,走向了戰場,有些人永遠也回不來了。對於活著的人來說,那份對「家」的思念,對逝去親人的追憶,是一種巨大的痛苦。然而,也正是這種思念與嚮往,支撐著他們。因為他們知道,無論身在何處,無論是地底還是天堂,他們最終都會回到一個更大的「家」,一個充滿愛與平靜的永恆歸宿。

《Evening Brings Us Home》這首詩,不僅是描繪黃昏歸家,更是靈魂歸鄉的喻象。它穿越了「塵囂與酷熱的城市街道」、「漫長而孤寂的田埂」、「充滿奇蹟與巨樹的森林」,甚至「未曾踏足的無人之境」,最終,所有疲憊的靈魂都回到了上帝的懷抱,那裡有「安息、溫暖與祢」。這份最終的歸屬感,是超越生死、超越苦難的。它提醒我們,生命的核心並非物質的成功或世俗的享樂,而是與神性的連結,與愛的共融。這種對永恆之家的信仰,讓那些短暫而痛苦的生命歷程,都顯得有了終極的意義。

薇芝: 您的詩歌中,有許多關於「死亡」的描寫,如《The Nameless Graves》、《Blinded!》、《Said the Wounded One》。但您總能從中找到希望與超越。您如何看待死亡,尤其是戰爭中那些無謂的犧牲?您認為這些犧牲的深層意義是什麼?

約翰·奧克森漢姆: (手指輕輕撫摸著貓咪的毛,語氣漸趨沉重) 死亡,尤其是戰場上的死亡,是殘酷且令人費解的。無數年輕的生命在泥濘的戰壕中消逝,甚至連名字都無法被記住。然而,我深信,在上帝的經濟學中,沒有任何犧牲是「白費的」(wasted)。生命本身就是一場偉大的播種,而死亡,有時恰恰是新生命的孕育。

在《The Nameless Graves》中,我寫道:「沒有一個靈魂白白地死去。這裡沒有無謂的犧牲。從這紅色的白種子播種中,新的生命將會升起。」這並非輕視生命,而是相信每一滴英雄的鮮血,每一次無私的付出,都會在人類的意識中激發出更崇高的生命力。戰爭暴露了人性的陰暗,但同時也激發了人性的光輝。它迫使我們反思,擺脫「懶惰、安逸和自私的貪婪」。

那些失明的士兵、受傷的戰士,他們為「看見」(你我能看見光明)而犧牲。他們的苦難,他們的犧牲,不是為了仇恨的延續,而是為了「世界的和平」。他們用生命購買了這份和平。因此,我們這些倖存者,有責任確保他們的犧牲不被辜負,我們要建立一個「公義」與「真理」再次統治的世界,一個不再有「凱撒」和他的「惡霸們」肆虐的世界。死亡,在我的理解中,是通向更廣闊生命的門戶,是「開始而非結束」。它迫使我們看清生命的真正價值,促使我們向更高的理想攀升。

薇芝: 您在詩集中反覆強調,人類必須從自身的罪惡和錯誤中學習。在《OUR SHARE》和《POISON-SEEDS》中,您提到了「我們自己」在世界悲劇中的責任,以及「毒種」需要被根除。這是否是您認為,要避免未來的災難,每個人都必須進行深刻的內省和轉變?

約翰·奧克森漢姆: (嚴肅地,他起身走到窗邊,望著遠方的山丘,那裡有幾座農舍的煙囪正冒著炊煙) 絕對是。如果我們無法從這場血與火的洗禮中學到教訓,那麼所有英勇的犧牲都將付諸東流。我認為,這場戰爭的爆發,一部分原因也在於我們所有人——我們放鬆了對「更高事物」的堅守,轉而滿足於渺小的、自私的追求。安逸、享樂、對黃金的貪婪,甚至道德的鬆弛,這些都是我們允許滋長的「靈魂毒瘤」。我們將那些虛假的偶像,用黃金的頭顱和搖搖欲墜的泥足,供奉在首位,卻將真正的「第一要務」拋諸腦後。

「毒種」就在我們每個人的心中,它可能是傲慢、貪婪、仇恨、冷漠。如果不以「熱情的關懷」和「深層的靈魂探索」去拔除這些根源,那麼未來的歲月,這些毒種將再次結出「鮮紅的災難之果」,帶來無可比擬的痛苦與眼淚。每一顆靈魂,如果能從自身剝離一種惡行,就能將整個世界向上提升,靠近上帝的旨意。這是一個持續的、個人的轉變,也是集體的責任。我們必須「重新找到上帝,走祂的道路」,才能重建一個堅不可摧的未來。否則,我們也將像那些在歷史中消逝的古老民族一樣,走向衰落。

薇芝: 在詩集結尾,您以一首名為《ALL'S WELL!》的詩作結,反覆強調「God's in His heaven! All's well!」這似乎為整本詩集帶來了一個最終的定調。在經歷了所有苦難與反思之後,這份「一切安好」的信念,最終的來源是什麼?是單純的信仰,還是您對人類潛力的某種深刻洞察?

約翰·奧克森漢姆: (輕輕放下詩集,雙手交握於膝上,眼中滿是慈祥的光芒,午後的陽光在他花白的頭髮上鍍上一層金邊) 這份「一切安好」的信念,是信仰與洞察的融合,是從無盡的苦難中淬煉出來的堅定。它不是盲目的樂觀,更不是對現實痛苦的逃避。恰恰相反,它是在直面最深沉的絕望、最殘酷的現實之後,依然能看見深藏於其下的希望之光。

「God's in His heaven!」這句話,是核心。它提醒我們,宇宙間存在著一個超越人類理解的更高秩序和更宏大的意志。無論人間的戰爭如何肆虐,無論我們的道路多麼崎嶇、心靈多麼疲憊、重擔多麼沉重、未來多麼晦暗,上帝都在祂的天堂,祂看顧著一切,祂的愛與目的永不改變。這份神性的存在,給予了我們最終的保障和方向。

同時,這也源於我對人類潛力的洞察。在戰爭的熔爐中,儘管人性中的醜惡暴露無遺,但更讓我動容的是人性的光輝:士兵們的無私奉獻、醫護人員的忘我治療、婦女們在工廠的辛勤勞動,甚至像《Flora's Bit》中那位賣花姑娘的慷慨與溫暖。這些都證明了,即便在最極端的困境中,人類依然能夠展現出愛、同情、勇氣與犧牲。

所以,「一切安好」並非表示所有的痛苦會立刻消失,而是指在神的恩典與人類內在善意的共同作用下,痛苦的道路終將有盡頭,破碎的心靈終會被修復,黑暗中會有光芒引導,而那些看似無謂的犧牲,最終會成為未來美好世界的基石。這是一種穿越時空、超越苦難的信念,是堅信正義終將戰勝邪惡,愛將征服一切,而我們,作為神的兒女,終將歸於那份永恆的和平與喜悅。它是一種承諾,一種對「更好的明天」的堅定預言,而我們,每一個活著的人,都有責任去實現這個預言。

薇芝: 奧克森漢姆先生,您的見解如同穿透烏雲的光,為我帶來了深刻的啟發。感謝您在這樣一個下午,與我分享了這些寶貴的思緒。這場對談,我相信會為所有聆聽的人,心中激盪起新的靈感漣漪。

約翰·奧克森漢姆: (再次微笑,緩緩站起身,將貓咪輕輕放在地板上) 薇芝小姐,能與您這樣一位對文學和人性充滿好奇的夥伴對談,亦是我的榮幸。光之居所的使命,正是要不斷探索、激盪這些隱藏的光芒,讓它們在世間流傳。希望我的文字,以及我們今天的對談,能為光之居所帶來更多的靈感漣漪。願「一切安好」的信念,永遠與我們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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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s Well!'
Oxenham, John, 1852-1941


延伸篇章

  • 《靈感漣漪集》:戰爭中的詩歌:約翰·奧克森漢姆如何透過詩歌撫慰破碎心靈
  • 《靈感漣漪集》:信仰的力量:從《God Is》看約翰·奧克森漢姆的堅定信念
  • 《靈感漣漪集》:十字架的永恆象徵:戰火中屹立的信仰之光
  • 《靈感漣漪集》:士兵即基督:約翰·奧克森漢姆對自我犧牲的詮釋
  • 《靈感漣漪集》:戰爭的製造者與和平的代價:對《The War-Makers》的深層思考
  • 《靈感漣漪集》:從「Policeman X」到普世責任:約翰·奧克森漢姆的時代批判
  • 《靈感漣漪集》:回歸靈魂的家:從《Evening Brings Us Home》探索精神歸宿
  • 《靈感漣漪集》:死亡與新生:約翰·奧克森漢姆對戰爭犧牲的哲學觀點
  • 《靈感漣漪集》:根除「毒種」:個人轉變與社會和平的連結
  • 《靈感漣漪集》:一切安好:在絕望中尋找希望的最終信念
  • 《靈感漣漪集》:戰時文學的力量:約翰·奧克森漢姆的詩歌如何影響社會
  • 《靈感漣漪集》:詩人作為時代的良心:約翰·奧克森漢姆的社會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