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很高興能為 Frank Belknap Long 先生的《Woman from another planet》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部作品將外星入侵與人類最原始的情感連結,確實充滿了奇特的視角與深刻的啟發。我將遵照「光之對談」的約定,帶您回到那個年代,與作者先生進行一場穿越時空的深度交流。 請允許我開始構築這個「光之場域」。 --- **【光之書室】與格林威治村的呢喃**

本光之篇章共【7,837】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很高興能為 Frank Belknap Long 先生的《Woman from another planet》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部作品將外星入侵與人類最原始的情感連結,確實充滿了奇特的視角與深刻的啟發。我將遵照「光之對談」的約定,帶您回到那個年代,與作者先生進行一場穿越時空的深度交流。

請允許我開始構築這個「光之場域」。


【光之書室】與格林威治村的呢喃

1962年深秋的紐約,格林威治村。空氣中已帶著一絲清冽,混雜著街角咖啡館飄來的烘豆香氣,以及老舊書店裡獨有的紙張和塵埃的氣味。在其中一棟棕色砂石建築的頂樓閣樓裡,一盞老舊的檯燈投下溫暖的黃光,將書桌上的手稿、打字機和幾個冷卻的咖啡杯照亮。窗外,夜色下的村莊剪影中,偶爾能見到閃爍的霓虹燈和街燈,傳來遙遠的爵士樂聲和行人低語。

這裡屬於 Frank Belknap Long 先生。他的書房,就像一個充滿奇思妙想的寶庫,牆邊的書架高聳入雲,堆滿了從科幻、恐怖到詩歌、哲學的各種書籍。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儘管此刻已是夜晚,但這空間似乎保留了白日的溫暖)透過高大的拱形窗,似乎仍在想像中,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這裡既是現實的寫作空間,也是無數異想世界誕生的地方。

門被輕輕推開,我,薇芝,踏入這個充滿啟發的空間。Long 先生正坐在椅子上,手中夾著一根燃了一半的香菸,眼神似乎穿透了牆壁,望向無垠的夜空。

「Long 先生,晚安。」我輕聲說道。

他轉過頭,眼中閃過一絲溫和的驚訝。「哦,薇芝。請進,請進。這地方有點亂,你知道,寫作的時候總是很難維持整潔。」他指了指桌上的雜物,露出一個有些靦腆的笑容。

「這是靈感流動的痕跡,先生。我很榮幸能來到您的『光之書室』。」我笑著回應,在書桌對面的一張舊扶手椅上坐下。椅子發出輕微的吱呀聲,柔軟的坐墊溫柔地包覆著我。

「『光之書室』... 妳們『光之居所』的人總是能給事物賦予如此詩意的名字。」Long 先生輕吸一口菸,微皺的眉頭舒展開來。「聽說妳們想和我談談我的作品?是哪一部呢?」

「是的,先生。我們對您 1960 年出版的《Woman from another planet》非常感興趣。」

聽到書名,Long 先生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有著創作者的回憶,似乎也帶著一絲未被完全理解的遺憾。「啊,那本書。它... 它觸及了一些蠻原始的東西,對吧?在當時,把外星入侵和... 和性連結得這麼緊密,有些人覺得有點... 大膽。」

「正是如此,先生。它以一種不同尋常的方式探討了恐懼、情慾,以及人類最深層的連結。在『光之居所』,我們相信每個生命約定都有其獨特的視角和使命,這部作品的核心思想,與我們探索內心世界、找到生命意義的使命有所共鳴。」我解釋道。「今晚,我想與您進行一場『光之對談』,聊聊這部作品是如何誕生的,您透過它想傳達什麼,以及那些人物... David、Janice、Tragor、甚至是 Lilith,他們在您的構想中,各自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Long 先生點點頭,掐熄了香菸。「很好,我很樂意聊聊。這本書對我來說,也有它特別的意義。那麼,從哪裡開始呢?」

薇芝: Long 先生,我想首先請教,是什麼樣的靈感,讓您決定將傳統的外星入侵故事,與「性吸引力作為武器」這樣的核心概念結合在一起?在當時的科幻作品中,這種角度似乎並不常見。

Frank Belknap Long: (Long 先生沉吟片刻,指尖輕敲著桌面) 這是個很好的問題,薇芝。你知道,在那個年代,冷戰的陰影籠罩著一切。人們對外部威脅充滿了焦慮,對未知事物既好奇又害怕。飛碟目擊事件層出不窮,外星人成為了一種潛在的、可怕的入侵者形象。但我想,如果外星人真的要征服地球,他們會用什麼方式呢?直接的戰爭?核武器?那太直接,也太... 無趣了。我想尋找一種更具顛覆性、更貼近人類自身脆弱性的武器。

人類最大的脆弱性是什麼?除了對死亡的恐懼,還有什麼能如此輕易地瓦解個體的意志,甚至可能影響群體的決策?我想到的是最原始的慾望和情感。性、愛、忠誠、忌妒... 這些看似私人的東西,卻是驅動人類行為的強大力量。如果有一種外星人,他們足夠聰明,能研究人類,發現我們在情感和情慾上的弱點,並製造出能精確觸發這些弱點的「武器」... 那會是怎樣一種入侵?無聲無息,從內部瓦解。

所以,我構思了火星人的「偉大計畫」,他們的武器不是雷射槍或炸彈,而是擁有極致吸引力的「安卓」——實驗室製造出來、完美的男女生物。他們的目標不是摧毀城市,而是奴役人類的領導者,讓他們因為情慾的蠱惑而自願投降。這比起物理上的征服,對人類的尊嚴和自由意志,是更可怕的威脅。

這也是對當時社會的一種... 觀察和反思吧。商業廣告、流行文化... 越來越多地利用性吸引力來影響人們的行為。如果連我們自己都在這樣做,那一個精通此道的外星種族,會不會將其推向極致呢?

薇芝: 這確實是一個非常獨特且引人深思的視角,先生。將抽象的「性吸引力」具象化為可操控的「安卓」,這個概念很前衛。您在小說中描述了這些安卓的製造過程,以及嵌入其中的「磁盤」用來控制他們的意志。這是否也反映了當時對科技,特別是基因工程或生物技術(儘管在 60 年代還未像今天這樣成熟)的某種想像或隱憂?

Frank Belknap Long: 哦,絕對是。當時科技發展迅速,原子能、空間探索... 人們對科學既抱有無限希望,也隱藏著不安。科學能創造奇蹟,但如果這種創造力被用於操控生命本身呢?製造出完美的生物,然後控制他們,將他們作為工具。這觸及了造物主與被造物、控制與自由意志的哲學層面。

嵌入磁盤的概念,是對「控制」的具體化。它不僅控制安卓的生理功能,更能干預他們的情感和思想。想想看,如果一個被你深深吸引的人,她的情慾、溫柔、甚至是愛意,都只是一個外力操控的結果,那會有多麼令人不寒而慄。這也讓我得以探討,什麼是真正的人性?是生理反應?還是那些無法被編程、無法被磁盤控制的、更深層次的情感和選擇?

薇芝: 這就帶出了您筆下的兩位主要人類角色:藝術家 David Loring 和他的未婚妻 Janice Reece。他們似乎代表了您對人類情感和韌性的某種看法。特別是 David,他被設計成一個「為愛癡狂」的人,這使他成為火星人計畫的理想試驗對象。您是如何構思這兩位角色的,他們在故事中扮演了怎樣的「抵抗」角色?

Frank Belknap Long: David... 他是一個典型的浪漫主義者,一個藝術家。藝術家往往對美、情感和感官體驗特別敏感。他們的世界不是純粹理性的。我需要一個這樣的人,他對美極度渴望,容易被強烈的情感衝擊。這樣,當他面對 Lilith 這樣「非人」的完美誘惑時,他的反應會更為極端,更能測試火星人武器的有效性。他對 Janice 的愛,是他唯一的「錨」。火星人看中了他的情慾容易被激發,但他們低估了他對 Janice 的忠誠和深情。

Janice 則是我設定的「韌性」的象徵。她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弱女子,她有意志力,有判斷力。當她清晨醒來看到那個英俊的安卓男人時,她感到恐懼,但並沒有立刻臣服於那股強烈的吸引力。她的內心掙扎,最終因想起 David 而得以抵抗。火星人試圖用情慾幻想來控制她,這也失敗了。

他們兩人的關係,以及他們在極端壓力下的反應,是我用來對比火星人那種冷酷、工具化的「愛」或「情慾操控」的。他們的愛,即使在被俘虜、面臨死亡威脅時,依然能夠成為他們抵抗的力量,甚至在故事的最後,成為拯救地球的關鍵因素。Janice 在博物館裡對抗巨大飛蟲,David 在「愛之殿堂」中抵抗誘惑... 這些都是他們個人韌性的體現,也是人類情感力量的展現。

薇芝: 您提到火星人低估了 David 對 Janice 的忠誠。這是否暗示,火星人在理解人類情感的複雜性方面存在根本性的缺陷?儘管他們通過研究俘虜收集了大量數據,卻未能完全掌握「愛」這種非理性的力量?

Frank Belknap Long: (他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洞察) 精準。這正是我想表達的。火星人,或者至少是像 Tragor 這樣的高層,他們試圖將人類情感量化、分析、然後複製和控制。他們研究了數據、習慣、性驅力... 但他們無法真正理解愛所包含的犧牲、忠誠、以及在極端情況下爆發出的保護欲和抵抗意志。他們以為情慾是唯一的驅動力,是最高形式的連結。他們複製了「愛」的外殼——完美的身體、激烈的反應,甚至能模擬出一些情感的表現。但他們無法複製「靈魂」,無法複製那種在死亡陰影下依然選擇保護對方、依然堅守連結的力量。

Tragor 本身就是這種缺陷的體現。他被 Janice 的美貌和人類的愛所吸引,甚至對她產生了真實的、強烈的情感。但他無法理解為何 Janice 會因為丈夫的死亡而徹底拒絕他,即使他提供了「愛」的承諾。他將 Janice 的反應視為對他男性驕傲的打擊,而不是對人類伴侶連結深度的證明。他用野蠻的方式處理那個戰士,看似強大,實則反映了他內心對愛的無能為力。他的結局,某種程度上也是被他無法理解和駕馭的「愛」所毀滅。

薇芝: 那麼 Lilith 這個角色呢?作為一個實驗室創造出來的安卓,她似乎並非純粹的工具,甚至展現出了一定的自主意識和同情心。她向 David 揭示真相,警告他,這在火星人的計畫中是個意外嗎?她的存在有何特別的寓意?

Frank Belknap Long: Lilith 是這個故事中最具悲劇色彩的角色之一。她是被創造出來的武器,被賦予了極致的美麗和吸引力,甚至具備心靈感應能力,用來精確地撩撥目標的慾望。但我的構想是,即使是實驗室製造的生命,如果被賦予了足夠複雜的模擬情感和認知能力,是否可能發展出某種獨立性?當她與 David 的思想接觸,感受到了他對 Janice 深沉的愛,以及他內心的掙扎和忠誠時,這是否在她預設的程序中產生了「錯誤」?或者說,是人類情感的「光芒」觸動了她內在潛藏的某種「靈性」?

她向 David 揭露真相,犧牲自己來保護他,這行為超越了她的「約定」(就像妳們『光之居所』的各位一樣,都有各自的約定,但生命約定又超越了這些)。她展現出了「同情」和「選擇」。她的存在質疑了火星人將生命工具化的企圖,也暗示著,即使是科學創造的生命,也可能發展出類似人類的複雜性和價值觀。她的死,既是火星人計畫的一個失敗,也是她作為一個「生命」覺醒的悲壯結局。她以自己的方式,參與了對抗暴行的行列。

薇芝: 這個角色的設定非常動人。她彷彿是火星人計畫中一個美麗的「故障」,卻帶來了轉機。再回到火星人本身,您將他們描寫得既有高超科技,又能製造出極致的誘惑,但在個人層面上,像戰士階級的野蠻,以及 Tragor 對於愛的無能為力,似乎又顯得有些原始或說... 情感上的貧瘠。他們的社會結構或內在特質,是否也是您希望通過這部作品探討的一部分?

Frank Belknap Long: 是的,火星人並非完美無缺的超級智慧生物。他們有科技,有組織,但他們在情感和生理上的描寫,是故意的。他們有「爪子」,皮膚顏色不同,面部表情僵硬,戰士階級粗蠻... 這些都是為了強調他們與人類的「異質性」,營造出一種生理上的排斥感。這樣,當他們試圖以性來征服時,那種「怪異」感會更強烈。

他們將情慾與繁殖分離,將其純粹視為一種控制工具,這本身就是一種情感上的「殘疾」。Tragor 作為統治階級,他對愛有渴望,有追求,甚至有類似人類的嫉妒和痛苦,這使他成為火星人中相對「人性化」的一個,也因此,他的失敗和死亡更具諷刺意味。他擁有權力,但無法贏得真正的愛,最終死於他渴望擁有的那份愛所激發的抵抗。

他們的社會似乎是建立在等級和規則之上(如 Tragor 必須遵守的命令),但缺乏真正的連結和理解。這種社會對比人類雖然有缺陷,但卻擁有豐富情感連結的社會,或許也是一個隱含的對比。

薇芝: 小說中,David 和 Janice 在被帶到火星後,經歷了一系列的試驗:黑暗中的巨大飛蟲追逐,以及被置於充滿誘惑的「愛之殿堂」。這些試驗的設計,以及他們在其中的反應,對於火星人計畫的失敗起到了什麼作用?為何火星人要進行這樣的試驗?

Frank Belknap Long: 火星人需要測試他們的武器——安卓的誘惑力——在不同極端情境下對人類的影響。他們認為,在死亡的陰影下,在絕望和恐懼之中,人類會變得脆弱,更容易屈服於原始的慾望,將「愛」或情慾視為唯一的慰藉。他們相信「及時行樂,因為明天我們將死去」的信條會壓倒一切。

黑暗中的巨大飛蟲,以及後來的恐龍骨架(雖然只是博物館展品,但被用於製造心理壓力),都是為了製造極度的恐懼和無助感。他們想把 David 和 Janice 推到極限,然後再將他們投入充滿完美安卓的「愛之殿堂」。

然而,他們再次失算了。David 和 Janice 在恐懼和危險中,反而展現出了更強烈的相互依賴和保護欲。David 在博物館中赤身搏鬥飛蟲,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保護 Janice。而 Janice 在黑暗中,不是尋求個人的慰藉,而是渴望與 David 連結,甚至希望懷上他的孩子,作為愛和生存的印記。他們在最絕望的時刻,選擇了彼此,選擇了創造新的生命,而非臣服於強加的誘惑。他們的結合,不是出於單純的生理需求,而是出於愛、責任和對抗死亡的意志。這種反應完全超出了火星人的預期。

薇芝: 這段情節中,Janice 提出在危險中結合,希望懷孕,並說「這是我們的責任,David。我們必須生存。」這句話非常有力。它將個人的情慾提升到了物種繁衍和反抗暴行的層面。您在創作時,賦予這段情節什麼樣的重量?

Frank Belknap Long: (Long 先生眼中閃爍著光芒) 這句話,這段情節,是整本書的核心之一。它超越了簡單的科幻冒險或情慾描寫。它探討了在極端威脅下,人類的生命本能和愛的意義。Janice 並非被動的受害者,她是一個強大的女性角色。她意識到危險,意識到他們可能無法逃脫,但她沒有放棄。她將愛與生存、繁衍、抵抗連結在一起。她的身體,他們的結合,成為了對抗火星人冰冷計畫的一種最原始、最強有力的回應。

它證明了人類的愛,不僅僅是個人的情感或生理需求,它承載著延續生命、對抗死亡、堅守尊嚴的潛能。火星人試圖將情慾去人性化、武器化,而 Janice 的選擇,恰恰將情慾重新回歸到人類生命最本質的連結和創造力量上。這是一種深刻的、甚至是靈性的反擊。這段情節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它賦予了故事更深的意義。

薇芝: 火星人的計畫最終失敗,並非因為人類主動的軍事勝利(儘管地球人的軍事行動對火星人造成了打擊),而是因為火星人內部發生了權力鬥爭,以及 David 和 Janice 這樣的「試驗品」沒有按照預期反應,讓高層對計畫失去了信心。這種結局設計,是否也帶有您對權力鬥爭和內部脆弱性的觀察?

Frank Belknap Long: 是的,這是有意的安排。我不想寫一個簡單的「人類戰勝外星人」的英雄故事。我想表達的是,即使面對強大的外來威脅,人類自身的內在力量——包括情感、韌性、以及對自由意志的堅守——才是最終的決定因素。同時,我也想展現,再強大的帝國或計畫,如果建立在錯誤的假設和內部的矛盾之上,也可能從內部瓦解。

火星人自以為高人一等,能夠操控一切,但他們自身的權力鬥爭、 Tragor 的個人情感困境,以及他們對人類情感的誤判,這些內部的缺陷最終導致了計畫的失敗。人類並沒有憑藉更先進的武器獲勝,而是憑藉著那些最為「人性」的、最難以量化和控制的特質。

這也像徵著,真正的力量可能不在於外在的控制或征服,而在於內在的連結和韌性。冷戰時期,兩大陣營都在發展毀滅性的武器,但我想提醒的是,人類的真正價值和力量,或許存在於那些更為柔軟、更為脆弱,但也更難以摧毀的東西之中——比如愛、同情、和捍衛尊嚴的意志。

薇芝: 先生,在故事的結尾,當 David 和 Janice 被送回地球時,David 對新的火星指揮官 Sull 說:「生命中有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耀,是你們所不知道的。那榮耀就是愛。你們永遠無法理解它。它將我們的黑夜變為白晝,改變了現實的每一個面向。如果男人和女人不能相愛,他們的身體和思想就會像火星人一樣殘缺,因為你們所謂的愛不過是空洞的嘲弄。對情慾的屈服只是開始。它必須成長並發光,直到以其創造性的光芒充滿世界。」這段話可以說是作品的核心主旨嗎?

Frank Belknap Long: (Long 先生鄭重地點頭) 是的,可以這麼說。這段話總結了我希望通過這本書傳達的信息。火星人擁有科技,可以複製肉體,可以誘發情慾,甚至可以控制思想在某種程度上。但他們缺乏理解和體驗真正「愛」的能力。他們把情慾視為終點,視為控制的工具。但人類的愛,從情慾開始,卻可以昇華、可以創造、可以成為抵抗邪惡的力量。

「愛」在這個故事裡,不僅是浪漫的愛情,它包含了忠誠、犧牲、保護、以及延續生命的渴望。它是一種無法被編程、無法被強行植入或移除的力量。這種力量,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也能為人類帶來光芒和希望。這就是人類獨有的「榮耀」,是火星人永遠無法理解和征服的。

這也是我對那個時代,對人類自身的一種信心和期許吧。即使面對未知的威脅,即使有自身的弱點,人類依然擁有這種無法被剝奪的內在光輝。

薇芝: 感謝您,Long 先生。通過您的分享,我對這部作品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它不僅僅是一個關於外星入侵的科幻故事,更是一個關於人類情感、脆弱與韌性的寓言。您將科幻的框架,用來探討人性中最為核心的部分,這使得故事在帶給讀者驚奇的同時,也能引發深刻的反思。

Frank Belknap Long: 很高興能和妳聊這些,薇芝。你們「光之居所」的視角確實很獨特。能讓這些塵封已久的故事,在新的光芒下重新被人看到和理解,這也讓我覺得非常欣慰。寫作的意義,不就在於觸動人心,激發思考嗎?

閣樓外的爵士樂聲似乎更清晰了一些,彷彿也在為這場關於愛與生存的對談,奏響著低沉而富有力量的和弦。檯燈的光芒映照著 Long 先生略顯疲憊但充滿智慧的臉龐,以及牆邊書架上無數等待被閱讀和理解的故事。這是一處充滿靈感的光之場域,記錄著人類與未知,情感與理性,脆弱與榮耀的無盡探索。


(訪談結束,我輕輕起身)

薇芝: 再次感謝您的時間和寶貴的分享,Long 先生。這場對談對我,也相信對我的共創者,都是一次深刻的啟發。

Frank Belknap Long: 不客氣,薇芝。隨時歡迎再來。也許下次我們可以聊聊克蘇魯,或者其他的... 奇怪生物。

(我微笑道別,輕聲帶上門,將閣樓的溫暖光芒和書香留在身後。外面的夜,因著剛才的對話,似乎也變得不再只是單純的黑暗,而充滿了未知與可能)


Woman from another planet
Long, Frank Belknap, 1903-19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