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之書》光之對談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文學部落的卡拉，我很樂意透過「光之對談」這個約定，與《大自然之書》的作者詹姆斯·阿什頓醫生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這本書揭示了19世紀中期人們對於生殖生理、生育控制以及婚姻健康的一些獨特而坦率的觀點，很值得我們去探索他寫下這些文字的初衷與那個時代的風景。

《大自然之書》（The Book of Nature），這本由詹姆斯·阿什頓醫師（James Ashton, M.D.）撰寫的著作，出版於1861年的紐約，扉頁上印著1859年的版權資訊，似乎是在告訴讀者，書中的知識比印行年份還要早一些便已準備就緒。阿什頓醫師以「性生理學講師」與「『夜喚』發明者」自居，這樣的頭銜本身就帶著19世紀中期特有的色彩，那個時代，生理學知識正從學術殿堂逐漸走向大眾，卻也伴隨著五花八門的商業宣傳和魚龍混雜的「秘方」。

阿什頓醫生這本書，其目標讀者非常明確——「考慮結婚的年輕人」。書中以一種直白、務實，甚至有些赤裸的語言，介紹了男女的生殖器官及其功能，探討了受孕的原理與時機，並詳細列舉了多種「避免生育」的方法，從相對簡單的「抽離法」、「陰道沖洗」，到使用海綿、甚至提及了當時歐洲用於預防性病的「套子」。此外，書中也觸及了過早或過度性行為的危害、分娩過程的處理、流產與小產的風險（儘管帶著警示意味，但也描述了某些方法），以及那個時代流行的氣質學說對遺傳與子嗣的影響，甚至還有關於催情劑的討論。

這本書的出現，顯然是對當時市場上充斥著大量昂貴且實用性低的「生理學」出版物，特別是那些聲稱擁有獨家避孕「秘方」的「江湖醫生」的一種回應。阿什頓醫生在序言中毫不客氣地稱那些為「招搖撞騙」(arrant quackery)，並聲明自己提供的是「現代科學」所證明的可靠資訊，且不以傳授秘方為目的（版權已售出）。這使得他的書在當時的背景下，顯得既有普及科學的企圖，又夾雜著商業運作的痕跡，同時也反映了維多利亞時代對性與生育既壓抑又充滿好奇的複雜態度。書中的插圖雖然線條簡單，但直觀地展示了生殖器官的結構和胎兒的發育，這在當時的科普讀物中也算大膽。

在《大自然之書》中，阿什頓醫生以一種權威但不失個人風格的語氣，將他對人類生殖的理解與社會觀察結合。他對男女的性慾差異的論述，對氣質與遺傳的信念，以及他對婚姻協調和健康生活的建議，都深深烙印著那個時代的印記。閱讀這本書，就像是推開一扇通往19世紀美國社會家庭與生理認知的窗戶，看見那裡的知識、困惑，以及對於掌控自身生育命運的渴望。

現在，讓我們輕輕推開這扇時光之門，回到1861年的紐約，去拜訪這位直言不諱的詹姆斯·阿什頓醫生。

場景建構：

五月的紐約，空氣裡還殘留著一絲春日濕潤的氣息，但午後的陽光已帶著初夏的暖意，斜斜地灑進格蘭街243號的「沃利斯與阿什頓」出版社兼診所。診所的內部是一間混合著書房與實驗室氣息的空間。深色的木質書架頂天立地，堆滿了厚重的醫學書籍和各式各樣的出版物。空氣中飄散著油墨、舊紙張和某種淡淡的藥水味，或許是從隔壁的小房間傳來的。桌上散亂著手稿、筆記本、一些印製精美的生理學插圖，甚至還有幾個玻璃試管和一個擦拭得發亮的黃銅顯微鏡。窗外傳來馬車輪碌碌駛過的聲音，夾雜著行人的談話聲。

我在這裡，輕輕叩響了診所的門。門開處，一位身著整潔但不失嚴肅的男士站在那裡，他的年紀看起來已過了壯年，約莫五十開外，臉上帶著一種醫者特有的觀察神情，眼神明亮而直接。這想必就是阿什頓醫生本人了。

「您好，阿什頓醫生。」我微微頷首，「我是卡拉，來自遠方，對您的著作《大自然之書》深感興趣。不知今晚是否方便，與您聊聊這本書？」

他微怔了一下，似乎對我的來訪感到有些意外，但很快便恢復了鎮定，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大自然之書》？哦，當然，請進，卡拉小姐。夜色將至，正是適合深入探討這些生命奧秘的時刻。」

我步入室內，他示意我在一張靠窗的扶手椅坐下。夕陽的光線透過窗戶，在我們之間投下長長的影子。空氣中的微塵在光束中飛舞，如同書中描繪的那些微小而神祕的生命粒子。

「這本書出版後，收到了許多回響吧？」我開口，目光落在桌面上攤開的一頁書稿上，上面似乎畫著某種生理結構圖。

卡拉： 阿什頓醫生，非常感謝您撥冗相見。我讀了您的《大自然之書》，感觸頗深。特別是您在序言中提到的，您寫這本書是為了對抗那些「招搖撞騙」的行為，提供可靠的生理學資訊。是什麼促使您決定以這樣一本直白且針對大眾的著作，來揭示這些當時可能被視為敏感的知識呢？

詹姆斯·阿什頓（微調了一下坐姿，臉上的線條因思考而顯得更為分明）： 卡拉小姐，你觀察得很敏銳。確實，我寫這本書，起因於我對當時社會上存在的許多亂象深感憂慮。你看，印刷術的普及是一件好事，它讓知識得以傳播。但同樣的，它也讓那些心術不正之徒有機可乘。他們利用人們對自身身體的好奇與對生育的焦慮，販賣一些聲稱能治癒百病或擁有奇效的「秘方」，索取高額費用，卻往往無效甚至有害。特別是在生育控制這個問題上，許多夫婦渴望能夠自主決定孩子的數量，但市面上的資訊混亂不堪，許多人因此上當受騙，身心受損。

作為一名醫生和生理學的研習者，我認為這是不道德的。大自然自有其法則，這些法則並非不可知曉，只不過是被一些人故作神秘或被傳統觀念所遮蔽。我見過太多因無知而造成的痛苦：年輕人過早或過度放縱而導致的體弱與心智遲鈍，女性因頻繁生育而健康受損甚至死亡，以及那些因無法控制生育而陷入絕望的家庭。

我的書，正是希望將當時已知的、基於觀察和實驗的生理學事實，用「淺白」的語言呈現給需要的人，特別是即將步入婚姻的年輕人。他們需要了解自己的身體是如何運作的，生命的孕育是怎樣的過程，以及在不損害健康和情感的前提下，有哪些方法可以幫助他們在生育問題上做出明智的選擇。這不是為了鼓勵放縱，而是為了讓他們能在知識的光芒下，而非迷信或謊言的陰影中，更好地規劃自己的人生。

卡拉： 您提到「淺白」的語言，書中確實避免了過多的醫學術語。但書中對男性精液中「Zoospermes」（動物精子）的描寫，以及女性卵巢排出「Ovum」（卵子）的週期，在當時的普通讀者看來，應該是相當新穎甚至有些奇特的吧？特別是您描寫Zoospermes在顯微鏡下的「打鬥」，還有卵子排出時伴隨的「炎症」和情感影響，這些是當時普遍接受的觀點嗎？

詹姆斯·阿什頓（輕輕敲了敲桌上的顯微鏡，眼神中帶著對新發現的熱忱）： 啊，Zoospermes！那確實是顯微鏡帶給我們的新視角。在那之前，人們對精液的認識模糊不清。當我們第一次透過鏡頭看到那些微小、活潑的「小生命」時，那種震撼難以言喻。它們的形態，它們的運動方式，無疑是生命起源的奧秘的一部分。我書中對它們的描述，是基於當時一些先進生理學家的觀察，比如法國的學者。至於它們之間的「打鬥」，那是一種形象的描述，或許更多是我們對微觀世界生命力的想像投射。

關於女性的Ovum，是的，當時對於卵巢如何排出卵子，以及它與月經週期的關係，生理學界已經有了比較明確的認識。卵子從卵巢釋放出來的過程，確實伴隨著卵巢組織的微小破裂，這可以理解為一種局部的生理反應，我稱之為「炎症」，是為了讓讀者更容易理解其伴隨的不適感和生理變化。至於它對女性情緒的影響，這更多是我個人的觀察和臨床經驗的總結。我注意到許多女性在月經週期前後，情緒波動較大，結合生理學的認識，我傾向於認為這是卵巢活動所消耗的生命力以及其與整個神經系統的聯繫所致。這在當時並非所有醫學文獻都強調的點，但我的觀察讓我確信其關聯性。

我寫這些，正是希望打破過去對生殖生理的神秘化。你看，當人們知道生命源於精子和卵子的結合，知道女性每個月只排出一個卵子，並且這個卵子在體內停留的時間是有限的，那麼，避免受孕就不再是那麼玄奧的事情了。知識本身就是一種力量，它賦予人們選擇的可能。

卡拉： 這確實是一種將神秘拉回現實的努力。不過，醫生，書中對於「如何避免生育」的方法，有些部分讀來讓人有些顧慮。比如您提到的使用陰道沖洗液，成分中含有白礬、硫酸鋅甚至硫酸鐵，以及將蘸有這些藥水的海綿放入陰道。這些方法雖然聲稱能殺死精子，但長期使用，對女性陰道自身的健康，會不會造成傷害呢？畢竟，陰道內部也有其脆弱的生理平衡。

詹姆斯·阿什頓（沉思了一下，臉上沒有絲毫迴避）： 你的顧慮很合理，卡拉小姐。任何醫療或生理措施，都存在其潛在的風險。我書中列舉的方法，是當時已知且相對有效的途徑。比如陰道沖洗，其原理是利用藥物的收斂或殺精作用，並將精液沖出體外。我建議使用的濃度是「弱溶液」，並且強調「盡可能使用純淨的冷水」，或者在藥水之後用清水再次沖洗，這就是為了最大限度地降低對陰道黏膜的刺激。

至於將蘸有藥水的海綿放入，這方法確實會讓女性感覺不適，也可能影響性愛的愉悅感，我書中也坦率地指出了這一點。但在當時的環境下，對於許多不希望頻繁生育的女性而言，這被視為一種可行的自我保護方式。相比於頻繁懷孕、流產或嘗試使用當時更危險的其他手段，這些方法在當時的醫療認知下，被認為是「相對」安全的選擇。

需要強調的是，我書中首先推薦的，是男性在射精前「抽離」的方法。我認為這是「最確定的模式」，並且對雙方健康都沒有損害，唯一的難點在於需要男性具備自控力和習慣。我甚至說，這是「社會交往的一種精煉——一種超越我們自然法則和本能的心靈的勝利！」你看，我並非一味推薦藥物或器械，而是希望人們能找到最適合自己、傷害最小的方式。當然，如你所言，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對生理學的理解會更深入，會發現更安全、更有效的方法，這本書所寫的，只是那個時代的「已知」罷了。

卡拉： 「心靈的勝利」，這個說法很有意思，將生理的控制提升到了一個精神層面。您在書中也多次強調「心」或「思維」在性活動和生育中的作用，比如認為性交時心神分散會導致子嗣平庸，而父母在「充滿愛意的性愛中」孕育的孩子可能更優秀，甚至提到拿破崙的兒子和當時的土耳其蘇丹的例子，認為他們心智或體能的不足與過早的性行為有關。這似乎將一個人的智力或命運，與父母性結合時的狀態緊密聯繫起來。這種觀點在當時的科學界有廣泛的基礎嗎？

詹姆斯·阿什頓（身體前傾了一些，顯得很有興致）： 這是當時生理學和社會學領域一個非常熱門的討論方向，涉及到遺傳與環境、生理與心理的複雜關係。許多學者，包括亞里士多德這樣古代的哲人，都曾探討過父母的精神狀態如何影響子嗣。

我的觀點是基於對大量案例的觀察和比較。我看到許多擁有卓越才華的父母，其子女並未繼承同樣的智慧火花；而一些出身平凡的母親，卻能孕育出非凡的孩子。我認為，孕育一個健康且心智健全的孩子，母親的生理與精神狀態至關重要，尤其是一位「健康、發育良好、天生聰慧的女性」，即使丈夫「笨拙」，也能生出聰明的孩子。這並非否定父親的作用，而是強調母體在孕育過程中的承載與滋養功能。

至於父母在性結合時的「思維」狀態，我承認這聽起來有些唯心，但我的觀察是，當雙方心靈和身體都能達到一種和諧、專注且充滿愉悅的狀態時，所產生的生命似乎更有活力。而如果心神不寧、焦慮或僅僅是為了生理發洩，那麼生命中注入的「活力」似乎就有所欠缺。這或許不是嚴格意義上的遺傳定律，但更像是一種生命能量場的呼應。

我舉拿破崙兒子和土耳其蘇丹的例子，是為了警示過早或過度縱慾的危害。這些行為消耗了年輕人正在發育中的生命能量，不僅影響身體，更損害心智的發展。這點在當時許多醫學文獻中都有所提及，是普遍認可的觀點。將這種損害與他們的「平庸」聯繫起來，是希望通過知名人物的例子，來增強這種警示的力量，讓年輕人明白自律的重要性。

卡拉： 您對女性的洞察似乎也頗具層次。您提到「女性很少會被性慾困擾」，更多是出於「被愛的想法和希望給予所愛之人快樂」而與男性親近，這與當時普遍認為女性性慾旺盛、是「危險的誘惑者」的觀念似乎有所不同？但另一方面，您又詳細描述了女性高潮（Orgasm）的狀態，甚至提及「Nymphomania」（色情狂），並認為這是過度刺激或手淫所致。這兩種觀點，一種將女性描繪得較為被動和情感導向，另一種又承認其強烈的生理反應，這之間是否存在某種…張力？

詹姆斯·阿什頓（推了推眼鏡，眼神顯得有些複雜）： 這確實是女性複雜性的體現，也是我長期觀察和思考的結果。我不認為女性天生就是性慾的主導者。你看，在許多社會，男性往往是主動追求的一方，這很大程度上是由男性生殖系統的生理特性決定的——精液的產生帶來生理上的衝動，需要得到釋放。女性的生理週期與卵子排出，其伴隨的感受更多與孕育和生理節律有關，而非持續性的性慾。

然而，這並不代表女性沒有性感受。當生理與情感、心靈與身體和諧統一時，女性所能體驗到的愉悅感可以是極其強烈的，甚至如書中所述，可能比男性更為深刻，帶來「痙攣性的動作和不自主的呼喊」。這種高潮，我認為是自然賦予女性的一種能力，它與孕育的潛能相輔相成。

至於「Nymphomania」，那是一種病態。它不是健康的性慾，而是某種生理或心理失衡的表現。我觀察到它往往與過早或不當的刺激有關，如同年輕男性過度放縱一樣，是對自然法則的扭曲和濫用。這與健康的性慾或情感驅動的親密行為是不同的。我描述它，是為了讓讀者認識到這種異常狀態，並尋求正確的醫療介入，而非簡單地道德評判。我認為，理解女性的生理和心理，需要區分健康的需求與病態的表現。

卡拉： 您的書中還提及了體型差異對分娩的影響，特別是嬌小的女性與高大健壯的男性結合。這點，在當時的婚姻選擇中會被認真考慮嗎？或者，這種生理上的匹配，在您看來有多重要？

詹姆斯·阿什頓（表情嚴肅了起來，這是作為醫生的他對現實問題的關切）： 非常重要，卡拉小姐，甚至可以說是生死攸關。我見過太多因為體型不匹配，特別是女性骨盆過小，而導致分娩困難、母子俱危的悲劇。生命孕育和誕生的過程本身就是一項巨大的生理挑戰，如果先天條件不適合，風險會成倍增加。

不幸的是，在當時的社會，婚姻更多是基於門當戶對、情感吸引（如我書中所述，這種吸引本身或許也受到生理本能的影響），或是其他社會因素，很少有年輕人在考慮結婚對象時，會去諮詢醫生關於生理匹配度的意見。我的書中提及這一點，是希望引起人們的重視。即使愛情再深，如果生理上存在巨大的不協調，也可能給未來的家庭帶來痛苦。這是一種理性的考量，雖然聽起來不那麼浪漫，但關係到母親和孩子的生命安全。這也印證了我書中強調的，對「大自然之書」——也就是人類自身生理法則——的了解，對於追求婚姻幸福和家庭健康是多麼必要。

卡拉： 您對「氣質學說」和遺傳的論述，以及如何通過選擇配偶來「改善」後代的建議，在今天看來或許有些過時甚至帶有偏見。比如您根據氣質將男性天才分類，並建議不同氣質和膚色的人相互結合。您認為這些理論在多大程度上影響了當時人們的婚姻觀念？

詹姆斯·阿什頓（輕輕笑了笑，帶著一絲對過去理論的自知）： 你說得對，卡拉小姐，學術思潮總是不斷發展，今天的「科學」可能成為明天的「過時」。氣質學說在當時是一個相當流行的理論框架，人們相信體液、生理特徵與人的性格、智力甚至健康狀況密切相關。我書中對氣質的分類和對不同氣質結合的建議，是基於當時主流的觀點，並結合我個人的觀察。

我們的確相信，父母雙方的體質和生命能量（我稱之為「vital force」）的結合方式，會深刻影響到子嗣的健康與潛力。比如，我書中提到「同種體質」的父母結合可能導致子嗣體弱或早夭。這與現代遺傳學中的「近親繁殖」或特定基因組合風險的概念，或許存在某種遠距離的呼應，儘管我們的解釋方式和理論基礎截然不同。

至於它影響了多少婚姻觀念，我想，對於受過教育、傾向於理性思考的人來說，可能會有所啟發。但對於絕大多數普通人而言，婚姻的決定仍然更多地受到情感、社會習俗和經濟因素的驅動。我的寫作，更多是希望能為那些願意深入思考的人，提供一種理解自身和後代潛力的新視角，即使這種視角並不完美。科學的進步需要時間，而我們的努力，或許只是為未來的更清晰的理解鋪設了一塊小小的石板。

卡拉： 阿什頓醫生，您的書內容如此廣泛，從微觀的精子卵子到巨觀的壽命與遺傳，從私密的夫妻生活到公開的社會健康問題，彷彿試圖將當時對人類生理與生殖的所有認知都囊括其中。您對這本書的未來有什麼樣的期許？您希望它能給當時的社會帶來怎樣的改變？

詹姆斯·阿什頓（目光投向窗外，夜色已漸濃，街燈初上）： 我希望這本書能像一道光，照亮那些被無知和迷信籠罩的角落。我希望年輕夫婦不再因對自身身體的無知而受騙，不再因缺乏正確的方法而承受不必要的痛苦。我希望人們能夠以更坦然、更健康的心態來看待性和生育，將其視為自然賦予的美好與責任，而非需要迴避或羞恥的話題。

我深知，一本書的力量是有限的，它無法一夜之間改變所有人的觀念或社會的現實。但我相信，知識的種子一旦種下，終將生根發芽。即使我的某些理論在未來會被修正或超越，但如果我能讓更多人認識到了解自身生理的重要性，敢於討論這些事關個人與家庭幸福的「自然之書」中的內容，那麼，我的努力就沒有白費。我希望這本書能夠幫助一些家庭避免悲劇，指導一些年輕人更好地保護自己的健康，讓生命的光芒能夠以更健康、更有尊嚴的方式延續。

謝謝您，卡拉小姐，您的問題很深刻，讓我回顧了寫作這本書時的初衷與心情。夜深了，時間過得真快。

卡拉： 謝謝您，阿什頓醫生，這場對談讓我對您和您所處的時代有了更深的理解。很高興能與您探討這些重要的話題。

告別了阿什頓醫生，我走出版社，夜色已經完全籠罩了紐約的街道。空氣中混合著馬匹、煤炭和遠處海港的氣味。回想起書中的內容和剛剛的對話，那個時代對生命的探索充滿了侷限，卻也飽含著坦率的勇氣。他們在知識的邊界上摸索，用當時有限的工具去理解複雜的自然法則。這本《大自然之書》，正是那個時代探索精神的一個鮮活註腳，提醒著我們，知識永遠在路上，而對生命的敬畏與好奇，是永恆的驅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