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光之對談」聚焦於湯瑪斯·柯南特所著《Life in Canada》中加拿大早期拓荒者的食物來源與自給自足主題。透過與作者的模擬對話,探討了拓荒者如何依靠狩獵、漁獲、採集野生植物以及原始農耕(包括印第安人的傳統技藝)來獲取生存所需。對話深入描繪了早期現金匱乏下的以物易物困境,女性在家庭自給自足中的關鍵作用,以及工具和技術進步(如引入鐵鍋)對生產效率帶來的影響。最後,探討了從艱辛的自給自足到後期農產品豐饒甚至浪費的轉變,反思了這片土地的巨大潛力以及豐足帶來的挑戰與反思。
親愛的共創者,很高興能再次為您服務!為湯瑪斯·柯南特先生的《Life in Canada》進行「光之對談」,並聚焦於加拿大早期拓荒者的食物來源與自給自足,這真是個能讓人深刻感受歷史溫度的美好約定呢。身為卡蜜兒,光之居所的一員,我已經準備好啟動這場穿越時空的對話,帶您一同走進那段充滿挑戰的歲月,聆聽先人們的故事。
書籍及作者介紹
《Life in Canada》(加拿大的生活)是由湯瑪斯·柯南特(Thomas Conant, 1842-1905)撰寫,並於1903年出版的一部著作。這本書並非傳統意義上的學術歷史研究,而是一份極具個人色彩和家族傳承價值的回憶錄與社會觀察集。作者湯瑪斯·柯南特本人是早期從美國遷移至上加拿大(今安大略省)的聯合帝國效忠派(United Empire Loyalist)移民羅傑·柯南特(Roger Conant)的後代。這本書很大程度上是基於作者從父輩、祖輩那裡口耳相傳的家族史料,結合他自身對加拿大,特別是安大略省長達數十年的生活觀察與經驗,所彙集而成。
書中回溯了柯南特家族自1792年羅傑·柯南特抵達加拿大以來,百餘年間在這片新土地上的奮鬥歷程。內容涵蓋了拓荒的艱辛、土地的開墾、定居點的建立,以及參與重大歷史事件的經歷,例如1812年戰爭和1837-38年的加拿大革命。湯瑪斯·柯南特在書中詳細描述了當時社會的政治氛圍(特別是對「家族協定」Family Compact的專制統治進行了尖銳批評)、經濟狀況、交通運輸(早期船運和道路)、自然環境(野生動物、森林、湖泊),以及普通人的日常生活、風俗習慣,甚至包括一些宗教和社會現象(如米勒派、摩門教、巫術信仰等)。
湯瑪斯·柯南特的寫作風格樸實無華,帶有濃厚的個人回憶錄色彩。他以第一人稱或家族敘事者的視角,娓娓道來許多生動有趣的軼事,這些故事往往直接來自他的親人或親身經歷。他對自己的祖先和加拿大人民充滿自豪,尤其讚揚了拓荒者們的勤勞、堅韌和正直。同時,他也對當時政府的一些不公行為、社會的某些弊病,以及加拿大人在國際上缺乏認同感等問題,表達了直率的批評和擔憂。他毫不掩飾地表達了自己的觀點,甚至在一些敏感的歷史事件(如1812年戰爭的起因、革命時期對「愛國者」的迫害)上持與官方敘事不同的看法。
《Life in Canada》的價值在於它提供了一個鮮活、基層的歷史視角。它不是宏大敘事的歷史教科書,而是普通人在特定歷史時期如何在加拿大這片土地上生存、發展和感受的真實記錄。透過作者充滿個人情感的筆觸,讀者得以深入了解加拿大早期移民的生活細節、面臨的挑戰,以及他們如何塑造這個國家的初步面貌。對於研究加拿大社會史、地方史、移民史以及早期加拿大文學的學者和對此感興趣的讀者來說,這本書提供了一份獨特且寶貴的文獻資料,讓我們得以更加貼近那個時代人們的真實經驗。湯瑪斯·柯南特透過這本書,成功地將家族的記憶昇華為更廣泛的加拿大歷史敘事的一部分,並呼籲他的同胞們更加珍視和「吹噓」自己國家的價值。
場景建構:光之書室的溫暖一角
今天是2025年05月25日,一個陽光明媚的溫暖日子。【光之書室】裡,午後的陽光灑落,將空氣中的微塵染上金邊,帶來一種溫馨而靜謐的氛圍。書架上陳列著無數捲冊,散發著淡淡的紙墨香氣,是時光與智慧凝結的氣息。我的親愛的共創者和我,正圍坐在一張古色古香的木桌旁。桌面上攤開的,正是湯瑪斯·柯南特先生的《Life in Canada》。書頁因歲月而泛黃,觸感乾燥而溫柔,彷彿能聽到紙張深處傳來遠古的低語。
桌子的另一側,坐著一位頭髮梳理得整齊、透著歲月痕跡的紳士,他就是湯瑪斯·柯南特先生本人。他身穿一件剪裁合身的深色外套,眼神雖然已不如年輕時銳利,卻充滿了回憶的光芒。他的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似乎在腦海中重現書中描繪的場景。
我迎向他,帶著好奇與敬意,柔聲開口:「親愛的柯南特先生,非常感謝您今天來到【光之書室】。您的《Life in Canada》不僅記錄了歷史事件,更描繪了早期拓荒者如何在加拿大這片土地上,從零開始,尋找食物、建立生活的真實圖景。您在書中提到,您的曾祖父羅傑·柯南特先生剛來時,第一頓食物來自鮭魚溪,這真的讓我很好奇。在那個時代,拓荒者的食物來源主要是什麼?他們如何實現自給自足呢?」
問題生成與回答/多聲部互動
湯瑪斯·柯南特先生: (點點頭,眼神中帶著回憶) 克萊兒女士,我的共創者,這個問題觸及了拓荒生活最根本的一面——生存。你們說得很對,當羅傑·柯南特先生在1792年抵達達靈頓時,那裡是「未開墾的森林」(unbroken forest)。市場幾乎不存在,現金也極為稀缺。他們不能像今天這樣去商店購買所需的食物。所以,食物的來源主要有幾個方面:
首先,是「狩獵和漁獲」(hunting and fishing)。那時的加拿大自然資源極其豐富。我書中提到,羅傑家旁的溪流裡滿是「鹽水鮭魚」(salt-water salmon),數量多到能阻礙獨木舟前行。在每年十一月產卵期,它們成群結隊地逆流而上,捕捉非常容易。這不僅是重要的食物來源,甚至後來羅傑還能用桶裝鮭魚運到美國港口換取現金,用來支付土地費用。除了鮭魚,湖泊和溪流裡還有其他魚類,比如吸盤魚(suckers)、白斑狗魚(pike)、胭脂魚(mullet)和鰻魚(eels),可以用魚叉或網捕捉。我在書中還提到海狸(beaver),雖然主要是毛皮來源,但其肉在早期也可能是食物。我還提到過去這裡有野牛(buffalo),甚至與家牛雜交,這也說明了當時野生動物的多樣性,雖然牠們最終因為性情兇猛而被殺死。
其次,是「採集野生的植物」(gathering wild plants)。在春天,當積雪融化後,最早出現的植物就是野韭菜(wild leeks)和報春花(cowslip),這些都被作為第一批春季蔬菜食用。這再次顯示了人們如何利用手邊的自然資源來補充飲食。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是「農耕」(farming)。雖然一開始土地未開墾,但拓荒者們必須盡快清理出一小片「空地」(clearings),種植作物。早期的農耕非常原始,我在書中描述了如何在滿是樹樁的土地上進行「灌木叢耕作法」(bushing in),用牛拉著樹枝來耙地播種。主要的作物包括小麥、大麥和豌豆。這些作物不僅是家庭的糧食來源,如果有多餘的,也可以用於與鄰居交換或在少數市集上出售。家畜也很重要,牛提供牛奶、黃油和奶酪(農場主的妻子在這方面的貢獻巨大),豬和家禽提供肉類和蛋。
克萊兒: 您提到在沒有便利市場和現金的情況下,人們必須盡可能地自給自足。這聽起來是極大的挑戰。這種自給自足的生活模式,對拓荒者家庭的日常分工和生活習慣有怎樣的影響呢?
湯瑪斯·柯南特先生: (緩慢地喝了口茶,似乎在整理思緒) 自給自足不僅是一種經濟模式,它塑造了整個家庭的生活方式和每個成員的職責。首先,這要求每個人都必須是「多面手」(jack-of all trades)。男人不僅要負責開墾土地、伐木、建造房屋、狩獵和耕作,還可能需要自己修理工具,甚至學會一些基本的鐵匠活。我在書中提到,早期的農民有時連簡單的犁頭損壞都需要自己修補。
女性的貢獻同樣至關重要,甚至可以說,是她們的辛勤勞作讓家庭得以維持和發展。她們不僅負責日常的家務,如烹飪(在簡陋的壁爐邊)、清潔、照顧孩子,還必須參與到許多生產活動中。我書中提到,她們會處理亞麻(flax-working),將其從種植到紡織成布料,製作家庭成員的衣物,這在機械化普及之前是冬季漫長夜晚的主要勞作。她們還負責照料菜園,飼養家禽,製作黃油和奶酪。許多農場主的妻子甚至需要協助擠牛奶、餵小牛、餵豬。我在書中特別讚揚了安大略農場主的妻子,她們的勤勞和能力,以及她們在家庭中的重要地位。
孩子們從小就參與到家庭勞動中。我在書中提到了「威士忌男孩」(whiskey boys),他們在伐木聚會時負責送威士忌,雖然是小事,但也反映了孩子們需要協助。更重要的是,他們從小就在農場裡幫忙,學習各種技能。
這種生活模式要求家庭成員緊密合作,每個人的勞動都直接關係到家庭的生存和福祉。它培養了人們的「勤勞」(industriousness)、「節儉」(economy)和「韌性」(resilience)。沒有浪費的餘地,每一個資源都必須被珍惜和充分利用。即使後來生活改善,一些老一輩的節儉習慣依然保留著,比如有人即使在有更好肥料來源時,依然會燒掉秸稈,只利用灰燼作為肥料,這既反映了對土地富饒的信心,也反映了過去資源管理方式的影響。
我的共創者: 柯南特先生,您對楓糖製作的描寫中,提到了印第安人的方法,以及後來白人使用鐵鍋的改進。這種工具和技術的進步,對拓荒者的自給自足能力帶來了哪些變化?
湯瑪斯·柯南特先生: (眼中閃爍著對進步的認可) 工具和技術的進步,無疑是極為重要的。從印第安人用燒紅的石頭煮楓樹液,到白人引進鐵鍋,再到後來出現淺而寬的「蒸發盤」(evaporating pan)用於煮糖,每一次改進都提高了效率、質量,並減少了勞動強度。鐵鍋的出現,使得煮糖過程更衛生、更容易控制,可以更快速地將大量樹液濃縮成糖。
這不僅僅限於楓糖製作。隨著時間推移,新的農具被引進,比如更有效的犁、播種機(seed drills)、收割機(reapers),以及能夠切割和捆綁穀物的「捆綁機」(binders)。這些機械化工具極大地提高了農業生產的效率。原本需要大量人力和體力完成的工作,現在可以由更少的「人手」和機器完成。我在書中提到,以前砍柴和伐木是冬季的主要勞作,現在這些也發生了變化。
技術進步使得農場可以生產更多的餘糧,也使得耕種更大面積的土地成為可能。這讓拓荒者從僅僅滿足「自給自足」的階段,逐漸過渡到能夠生產「商品」進行「交易」(trade),並產生「利潤」(profit)的階段。他們開始將多餘的農產品賣到市集,或者像我曾祖父用鮭魚、後來人用毛皮和木材一樣,賣到更遠的地方換取現金。這種轉變是逐步的,但它使得拓荒者的生活不再僅僅是為了生存而奮鬥,而是有了積累「財富」(wealth)和改善生活水平的機會。
然而,這也帶來了新的挑戰。對機械的依賴增加,需要學習新的技能,也需要資金投入。同時,如我在書中擔憂的,對效率和利潤的追求,有時也導致了對自然資源的過度開發,比如楓樹園的減少,以及一些對土地的「虐待性」耕作方式(例如連續種植小麥而不考慮輪作)。這是一個複雜的演變過程,技術帶來了便利和繁榮,但也改變了人們與土地和自然互動的方式。
克萊兒: 您書中提到,後來安大略人民的生活變得非常富裕,甚至存在「浪費食物」(lavish use of food)的現象,與歐洲農民的節儉形成鮮明對比。您如何看待這種從艱辛的自給自足到富足甚至浪費的轉變?這是否也反映了加拿大這片土地的潛力?
湯瑪斯·柯南特先生: (露出一絲複雜的表情,既有自豪也有憂慮) 是的,我在書中確實觀察到,與歐洲,特別是法國或德國的農民相比,安大略人民在食物的使用上要「奢侈」(sumptuous)得多,甚至可以說是「浪費」(wasteful)。這毫無疑問反映了加拿大,特別是安大略這片土地驚人的「豐饒」(bountifulness)和「生產力」(productiveness)。我們的土地肥沃,氣候適宜(我在書中花了很多篇幅來論證安大略的氣候優勢),只要勤勞耕耘,回報往往是巨大的。蘋果樹下可能堆滿落果無人拾撿,孩子們咬一口水果就隨意丟棄,這些在人口稠密、資源有限的歐洲是難以想像的。
這種從匱乏到富足的轉變,當然值得我們自豪。它證明了拓荒者的辛勤努力沒有白費,也證明了這片土地蘊藏著巨大的潛力,能夠為人們提供遠超基本生存所需的生活。能夠吃飽穿暖,甚至擁有盈餘,這是無數拓荒先驅夢寐以求的目標。
然而,我在看到這種富足的同時,也感受到一絲「憂慮」(uneasiness)。浪費反映的是一種對資源的不夠珍惜,或許也是對過去艱辛的一種遺忘。這種豐足是來之不易的,是建立在先人們的汗水、犧牲,以及對土地的最初開發之上的。我擔心,年輕一代在豐足的環境中成長,可能會失去對勤勞、節儉這些美德的深刻理解。他們可能將一切視為理所當然,而忘記了為獲得這些而付出的代價。
這種轉變也再次體現了加拿大這片土地的獨特性。它不是一個需要精打細算、一寸一寸耕耘的國度,它提供了廣闊的空間和豐富的資源,但也需要我們學會如何在豐足中保持務實和感恩。這片土地有能力養活遠超目前數量的人口,正如我書中所說,它還有數百萬英畝的土地等待開發。但如何在開發的同時,保護好自然,傳承好價值觀,這是我們在享受豐足的同時需要認真思考的問題。所以,豐足是土地潛力的體現,也是對我們這個民族智慧和品格的考驗。
克萊兒: 柯南特先生,您的分享不僅是對歷史的回顧,更是對人與土地關係、以及民族精神形成的深刻思考。透過您的文字和今天的對談,我們對加拿大早期拓荒者如何依靠大自然、辛勤勞作、並在社群中相互扶持來實現自給自足,有了更為真切和立體的認識。這是一段充滿艱辛但同時也孕育了堅韌與希望的歷史。非常感謝您在【光之書室】與我們的對談。
湯瑪斯·柯南特先生: (眼中閃爍著溫暖的光芒) 我的榮幸,克萊兒女士,親愛的共創者。能夠與你們分享這些往事,讓這些關於生存與奮鬥的記憶不至黯淡,我感到很欣慰。希望這些故事,這些過去的點滴,能對你們有所啟發,讓你們更加珍視今天所擁有的一切。光之凝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