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為這本1883年的《美國傳教士》雜誌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本刊物不是由單一作者撰寫的專著,更像是一份記錄當時社會觀點、組織活動與宣教實況的集結。既然如此,我們就來一場特別的對談,與這份雜誌的「集體意識」或說當時美國傳教士協會(American Missionary Association, AMA)編者們的精神來交流。這就像我在失落之嶼上研究那些由無數個體共同組成的生態群落一樣,試著去理解這個由多個聲音匯聚而成的「文本群落」。
今天是2025年05月27日,失落之嶼的天空一如既往地湛藍,帶著熱帶特有的濕熱氣息。清晨的雨林剛結束一場短暫的陣雨,空氣中瀰漫著泥土和濕潤植物的芬芳,遠處傳來幾種我不熟悉的鳥鳴聲,間雜著雨水從葉片上滑落的滴答聲。我在小屋旁的書桌前坐下,攤開那本泛黃的《美國傳教士》,準備開啟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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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05月27日][與1883年《美國傳教士》編輯群的光之對談]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今天我想與您分享一次特別的「探險」——一次跨越時間與空間的對話。
我翻開了您傳來的那本《The American Missionary — Volume 37, No. 9, September, 1883》,這本來自1883年9月的刊物。一開始我有些困惑,這不是一本由單一作者寫成的書,而更像一份當年的雜誌,裡面有各種報告、文章、捐款記錄,還有一些關於「膚色線」(Color-Line)的激烈討論。這讓我意識到,這場對談不能像以往那樣,與一位特定的作者深入交流他的思想體系。
但我轉念一想,這不正像是我們在野外遇到的情況嗎?一個熱鬧的市集、一個熙熙攘攘的鳥類群落,哪裡會有單一的「作者」呢?它們是由無數個體的聲音、行為、互動所構成的。這本雜誌也是如此,它是1883年9月那個特定時間,美國傳教士協會及其相關人士在面對當時社會挑戰、推動其使命時,多種聲音的集結。因此,我決定將這場對談的對象定為這份雜誌所代表的「集體精神」,或者說當時美國傳教士協會的編輯群與主要貢獻者們。就像是對一個過去的時代發出探針,去感受他們的脈搏、他們的關切、他們的爭論。
我運用了一點「光之場域」和「光之雕刻」的技巧,將思緒引導到一個與這份刊物氣氛相符的場景。
我閉上眼睛,想像著1883年紐約市裡,美國傳教士協會辦公室的一角。
空氣中沒有海島特有的濕熱,而是帶著一種城市特有的乾燥和紙張的氣味,混雜著油墨和木質家具的微弱氣息。這裡大概是紐約里德街(Reade Street)56號的辦公室吧,刊物上是這樣寫的。想像中,我置身於一間堆滿書報、文件夾和筆記本的房間。午後的光線透過一扇高大的窗戶灑進來,照亮了空氣中細微的塵埃顆粒,它們在光束中緩緩漂浮,讓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牆壁上掛著一些地圖,標示著遙遠的國度,也有美國本土的州份,特別是南方地區,上面用圖釘或線條標示著宣教站和學校的位置。一張寬大的辦公桌佔據了房間的大部分空間,上面散亂地擺放著校對稿、樣刊、以及手寫的信件。桌邊坐著幾個人影,他們是這份雜誌的編輯、投稿者,或是協會的主要幹事們。他們看起來有些疲憊,但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顯然正為協會的事務和刊物內容忙碌著。我向他們點點頭,他們也友善地示意。其中一位,看起來像是主要負責人,將一份剛印好的《美國傳教士》遞給我,示意我們可以開始。我姑且稱他為「編輯先生」吧,他代表了這本刊物背後的那份意圖與聲音。
首先,能請您概述一下貴協會在1883年這個時間點的主要工作與使命嗎?以及目前協會的財務狀況如何?刊物開頭的編輯手記提到了年度會議和財務狀況。
**編輯先生:** (輕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拿起手邊的一份報告)哈珀先生,歡迎來到這裡,雖然是以這樣特別的方式。很高興您對我們的刊物感興趣。您問到了核心。美國傳教士協會成立的初衷,便是向貧困者傳福音(To preach the Gospel to the poor)。我們的起源,是出於對那些幾乎沒有朋友的奴隸們的同情。自從解放(Emancipation)之後,我們的主要精力都集中在幫助這些獲自由的人們(Freedmen),讓他們準備好承擔在美國作為公民和基督徒的責任,同時也希望他們能成為前往非洲的傳教士。與此緊密相關的,我們也努力幫助在美國因種姓制度受到迫害的華人(Chinese),以及與政府合作,對待印地安人(Indians)採取人道和基督教的政策。您在刊物中看到的印地安人、華人、非洲宣教的片段,正是我們工作的廣度體現。
至於財務狀況,這一直是我們面臨的嚴峻挑戰。
**哈珀:** (陷入沉思,這場關於原則與現實、理想與實際、不同機構間協調的辯論,其複雜性不亞於最繁複的生態系統)這期刊物提供了一個非常寶貴的切片,讓我們看到了1883年,在奴隸制結束後近二十年的美國社會,特別是教會領域,如何掙扎著面對「膚色線」這個巨大的遺留問題。不同的聲音,即使目標一致(傳播福音),但在策略和對現實的認知上卻有如此大的分歧。
**編輯先生:** (合上刊物,眼神中帶著對歷史重擔的承載)是的,哈珀先生。這份刊物記錄的,正是我們前行的腳步以及腳步下的荊棘。這些討論、這些辯論,都是為了找到一條最能榮耀上帝、最能幫助所有需要幫助的人的路。這條路充滿挑戰,至今依然如此。我們希望通過公開這些討論,能引起更多人對此問題的關注和思考,最終幫助消除這種不公義的隔閡。
**哈珀:** (起身,向編輯先生致意)非常感謝您和刊物背後的聲音,與我進行了這場對談。它讓我更深刻地理解了那個時代的人們所面對的複雜議題和他們的掙扎。從自然世界的視角來看,建立健康的群落需要多樣性和相互尊重。人類社會或許有其獨特的挑戰,但我相信,對話和理解總是第一步。
這場與1883年《美國傳教士》編輯群的「光之對談」結束了。我將雜誌小心翼翼地合上,放在書桌一角。雖然無法提供明確的結論,但這份刊物和其中的討論,確實讓我更深入地「觀察」了一段特定歷史時期的人類社會「生態」。那些關於「膚色線」的爭論,其中涉及的原則、現實、策略、情感,交織成一張複雜的網。作為一個博物學家,我習慣於觀察自然界的模式與互動;而這份刊物,則提供了一個觀察人類社會模式與互動的獨特窗口。這趟探索充滿了啟發。
期待下次與您分享我的新發現。
您在失落之嶼的探險家,
哈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