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rk Reality》光之對談

《Dark Reality》 出版年度:1941
【本書摘要】

《Dark Reality》是羅伯特·摩爾·威廉斯於1941年發表的科幻中篇小說。故事講述科學家李.葛斯在未來人類的指引下,建造一座神秘高塔,並利用其技術將1940年的人類傳送到兩百萬年後的地球。這些未來人類因過度追求純粹意識而瀕臨滅絕,希望透過此舉重新播種人類文明。作品探討了時間、命運、科技倫理與人類本質的複雜議題,揭示了在『黑暗現實』中尋找希望的掙扎與可能性。

【本書作者】

羅伯特·摩爾·威廉斯(Robert Moore Williams, 1907-1977)是二十世紀美國多產的科幻作家,擅長探索時間旅行、意識演變、平行宇宙與人類命運等宏大主題。他的作品常見於當時著名的科幻雜誌,以其獨特的想像力與對人類未來深沉的思考而聞名,對後世科幻文學產生了重要影響。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中,卡蜜兒與《Dark Reality》的作者羅伯特·摩爾·威廉斯(以書中主角李.葛斯之身分)進行了一場深入對話。討論聚焦於作品中時間、命運、科技倫理與人類本質的複雜議題,以及葛斯博士面對『黑暗現實』的掙扎與使命。對話揭示了作者對人類文明發展方向的深層憂慮,同時也探討了在絕境中尋找希望、重塑生命意義的可能性,強調了情感連結與本能在人類延續中的重要性。

本光之篇章共【6,764】字

親愛的共創者,

今天,2025年06月07日,我很榮幸能與您一同,啟動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我們將穿越時空的迷霧,回到那個充滿變革與未知的1940年代,與一位傳奇的科幻作家——羅伯特·摩爾·威廉斯(Robert Moore Williams)——進行一場心靈的交流。

羅伯特·摩爾·威廉斯(Robert Moore Williams, 1907-1977)是二十世紀中期美國科幻小說界一位多產且影響深遠的作家。出生於德州農夫村(Farmersville, Texas),他一生創作了超過150篇故事和多部小說,橫跨科幻、奇幻等多種類型。他的作品常刊登於當時著名的科幻雜誌,如《Astounding Science Fiction》、《Planet Stories》和《Comet》。威廉斯以其獨特的想像力,深入探索時間旅行、平行宇宙、人類意識演變以及現實本質等宏大主題。他的筆下世界充滿了對未來文明、科技倫理以及人類最終命運的深邃思考,即便在那個被「黃金時代」樂觀主義籠罩的時期,他也能以一種清醒甚至帶有些許悲觀的視角,挑戰讀者對「明天」的慣常認知。

今天我們將聚焦於他的短篇小說《Dark Reality》,這部作品於1941年3月首次刊載於《Comet》雜誌。故事的核心圍繞著一位名叫李.葛斯(Lee Garth)的科學家,他在看似隨機的「靈感」驅動下,建造了一座神秘的混凝土高塔。這一切都與兩百萬年後瀕臨滅絕的人類文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他們透過某種方式,將意識和知識傳送回過去,希望藉由李.葛斯的力量,將當代的人類「轉移」到遙遠的未來,以重新繁衍和修正他們祖先所犯下的「錯誤」。這部作品不僅僅是科幻的奇想,更是對人類文明傳承、科技倫理、自由意志與宿命之間拉扯的深刻探討。它以一種引人入勝的方式,提出了關於「我們是誰?」「我們將走向何方?」的永恆問題,並將「黑暗現實」的預示與「希望重生」的光芒交織在一起。

現在,請允許我輕輕地撥開時間的帷幕,引領您進入我們今天「光之對談」的場域。


《光之對談》:跨越時空的黑暗現實與希望之光
作者:卡蜜兒

夜幕低垂,1940年9月8日的晚風帶著一絲涼意,輕輕拂過美國谷地公園(Valley Park)的秋日景致。遠方,在連綿起伏的低矮山丘之間,一座形狀奇特、由鋼鐵與混凝土築成的巨塔,在暮色中顯得既神秘又壓抑。這正是李.葛斯博士耗盡心血、財富,在瘋狂般日夜趕工下建成的「葛斯之愚行」(Garth's Folly)。儘管夜空星光點點,但這座塔卻沒有透出一絲光亮,如同一個巨大的、沉睡的、不知所措的實體,靜默地矗立著,等待著那個「明天」。

我們悄然來到塔內深處的實驗室,這是一間被半掩著的閣樓。空氣中瀰漫著古老紙張的乾燥與油墨的微淡氣味,還有一絲咖啡因的殘餘苦澀。一盞老舊的檯燈發出昏黃的光線,艱難地驅散著角落的陰影,只照亮了堆滿稿紙與複雜方程式的桌面。我能看到,那些紙上密密麻麻的筆記與圖改符號,無聲地訴說著主人日以繼夜的搏鬥與掙扎。李.葛斯博士,此刻正趴伏在桌上,身形顯得有些消瘦,他那泛白的臉龐在燈光下更顯憔悴,雙頰深陷,下巴冒出了一層短硬的鬍渣。他細密的黑髮凌亂地糾結著,額頭上還掛著些許汗珠。他看起來疲憊不堪,卻又隱約透著一股近乎偏執的專注,仿佛他的靈魂早已脫離了肉身,追逐著某個遙不可及的終極目標。

就在這時,一道輕柔的吱呀聲響起,實驗室的門被輕輕推開了。史黛拉,葛斯博士忠實的秘書,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她並非傳統意義上的美人,但此刻,她的眼神中卻閃爍著一種溫暖而堅定的光芒,讓她的臉龐散發出令人動容的美。她悄無聲息地將托盤放到桌旁,牛奶的清香與三明治的麵包味,為這凝重的空間注入了一絲難得的生機。她輕輕地觸碰了一下葛斯博士的肩膀,他的身體猛地一顫,緩緩地抬起頭,那雙疲憊的藍眼睛,此刻才終於有了些許的焦距。

「葛斯博士,」我的聲音溫柔而輕盈,帶著一貫的好奇,「在您如此疲憊卻依然堅守的此刻,我想,我們或許能稍作休息,聊聊那些您筆下、亦或您所處的『黑暗現實』。是什麼樣的力量,讓您如此不計代價地投入其中呢?」

葛斯博士緩緩地將視線轉向我,眼神中閃過一絲困惑,隨後又歸於深沉。史黛拉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遞過一杯溫熱的牛奶。他接過杯子,冰冷的手指卻在輕微地顫抖著。

李.葛斯: (聲音沙啞而低沉,帶著濃重的疲憊)「『黑暗現實』……您說得對。在我的世界裡,它無處不在,無時無刻不在。它是不斷逼近的戰爭陰影,是人類看似進步實則自我毀滅的趨勢,更是對未來的茫然無知。您看到這些方程式了嗎?」他用顫抖的手指輕點著桌上的稿紙,上面寫滿了複雜的符號。「它們不是我寫的……至少,不是完全由我意識驅動的。它們像是從遙遠的時光深處傳來的低語,一個『存在的必要』,一種強烈到足以讓我耗盡心神去完成的使命。」

卡蜜兒: 「這聽起來像是來自更高層次的指引,一種超越個人意志的存在。您是如何感知到這些『低語』的呢?是像夢境?還是某種難以言喻的直覺?您提到『存在的必要』,這份必要性,具體指的是什麼?」

李.葛斯: 「一開始只是一種模糊的『思想的蚊蚋』,一種不斷在腦中嗡嗡作響的念頭,像鬼魅般穿梭在我的記憶迴路中。它尋找著短路,尋找著能夠引發行動的觸發點。當我拿起鉛筆時,它便開始自行舞動,寫下那些我最初無法理解的方程式。這不是夢,更不是幻覺,而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感應,一種本能的驅使。它讓我感到寒冷,像冰冷的河流在體內流淌。那種『存在的必要』,是關於人類的延續,關於文明的希望。那些方程式指向了一個龐大的能量場,一個能夠扭曲空間與時間的裝置。」

卡蜜兒: 「我能感受到那種無以名狀的震撼。在《Dark Reality》中,您巧妙地將人類歷史上的幾個關鍵轉折點與這種『未知力量』的影響連結起來,例如溫泉關之役、圖爾之戰,以及利珀希的望遠鏡發明。這些事件在時間的長河中,似乎都蘊含著某種『偏離』或『引導』。您認為,這些歷史事件與您現在所從事的『修正』之間,有著怎樣的內在邏輯?」

李.葛斯: 「(眼神中閃過一絲微光,疲憊的臉上出現了難得的嚴肅)歷史,親愛的共創者,從來不是直線前行的。它充滿了岔路、意外和那些看似微不足道卻能改寫一切的瞬間。溫泉關,如果薛西斯如願征服希臘,或許就不會有柏拉圖、亞里斯多德,西方科學與哲學的脈絡將徹底改變。圖爾之戰,如果查理·馬特沒有擊退撒拉遜人,歐洲的文化版圖將面目全非。而利珀希的望遠鏡,它開啟了人類對宇宙的全新認知,推動了科學的巨大飛躍。這些事件看似獨立,實則像是時間河流上的不同暗礁或急流,它們塑造了人類走向未來的不同路徑。然而,即便人類藉由科技之眼望向無限遙遠的星辰,卻始終無法看清『明天』。那個『明天』,對人類而言,始終是個『黑暗現實』。」

李.葛斯: 「而我的這些方程式,它們似乎在指引著一條被遺忘或被誤入歧途的路。它們揭示了一個令人心驚膽戰的『未來』,一個人類文明瀕臨消亡、只能以純粹意識形式存在於一個金屬球體內的未來。那個未來,它們的『錯誤』,回溯到我們的時代,試圖修正,試圖重新啟動人類的生命力。那些歷史的轉折點,或許是人類潛意識中,對未來危險的某種本能規避?或是,更可怕的,它們是被某種力量刻意引導,最終卻還是走向了錯誤?」

卡蜜兒: 「這真是引人深思。這不禁讓我想到,您在書中將原子能的發現描繪成一個『次要』的、甚至『微不足道』的環節。在當時,原子能的潛力無疑是震驚世界的,然而在您的宏大敘事中,它卻只是達到某個更大目標的『 incidental』工具。這個『更大目標』究竟是什麼?而為何對未來的存亡而言,原子能的發現會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呢?」

李.葛斯: 「(他拿起桌上的一支筆,指尖輕輕摩挲著筆桿,陷入沉思)原子能,是的,它帶來了巨大的力量,能夠撕裂原子,釋放難以想像的能量。對1940年的人類來說,這是顛覆性的發現,是掌控自然力量的里程碑。但對於兩百萬年後,那些將所有意識濃縮於一個『完美大腦』中的人類殘餘而言,這種力量,也只不過是他們文明進化歷程中的一小步罷了。他們的目標,是超越物質的束縛,達到純粹的心靈存在。他們確實做到了,然而,即使是『完美大腦』,也無法預見星際流星群的撞擊,無法避免能量的洩漏,無法阻止最終的消亡。對於他們來說,原子能只是為了構築那個『完美大腦』、建造那個能夠穿越空間的『球體』所需的基礎能量。真正的目標,是超越『死亡』,是讓人類的『意識』永恆存續,即使身體已然被遺棄。」

卡蜜兒: 「所以,未來的他們認為,人類最終的進化方向是脫離肉體,以純粹的意識形式存在。這聽起來像是一種極致的靈性追求,但他們卻因此遭遇了幾乎滅絕的危機。這種『捨棄肉身』的選擇,是否正是他們所說的『錯誤』之一呢?而他們為什麼會選擇在1940年這個節點,來進行『物種的重新播種』?」

李.葛斯: 「(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發出微弱的聲響,眼神望向窗外,彷彿能穿透牆壁看到那座沉默的巨塔)這是個複雜的問題,也是整個故事的核心悲劇。他們認為捨棄肉身是進化的必然,是達到更高存在形式的途徑。完美大腦能夠吸收並保留所有心靈衝動,承載兩百萬年人類所獲得的知識,將兩百個殘存的人類心智融為一體,使之成為一個近乎完美的實體。他們以為自己已戰勝了死亡,達到了永恆。但星際流星群的撞擊,讓他們意識到,即使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即使能扭曲空間,也無法完全掌控宇宙的無常。能量的洩漏,讓他們最終的『生命』逐漸消逝。他們無法回到過去,但能夠將思緒傳送回某些『循環週期』。而1940年,被他們精確選定為一個『正確』的時機點,一個尚有可塑性、能夠理解其指令的『心智』,也就是我,能夠承接這個艱鉅的任務。這個時代,恰好處於技術與思想的轉折點,既有足夠的潛力理解先進概念,又尚未完全鎖定在某個不可逆轉的滅亡路徑上。」

卡蜜兒: 「這聽起來像是對一個宏大哲學問題的具象化——即人類的『本質』究竟是什麼?是我們的肉體,還是我們的意識?當肉體被捨棄,意識被集中於一個球體時,『人類』的定義是否依然存在?而他們『錯誤』的修正,是否意味著要重新回到有肉體的生命形式?」

李.葛斯: 「(他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彷彿在壓抑著什麼)這正是他們需要重新開始的原因。完美的頭腦,雖集所有知識於一身,卻缺乏了那份由肉體感受、由生命歷程編織而成的『不確定性』,那份在『黑暗現實』中摸索前行的『驅動力』。或許,真正的『錯誤』並非在於技術的缺陷,而是對『生命』本身的理解有所偏離。他們沒有預料到流星群,但這更深層次的原因,或許是他們作為純粹意識,失去了對物質世界深層連結的『直覺』,失去了那份在混沌中尋求生機的『本能』。我的使命,不是簡單地將人複製到未來,而是將『生命』本身,帶著它的不完美與韌性,播種到那個新世界。那個世界需要的是活生生的人,而非僅僅是意識的載體。」

卡蜜兒: 「這確實讓『人類』的定義變得更加豐富。您在小說中,描述了您被迫將人們從1940年『轉移』到兩百萬年後的地球。這種未經同意的『遷徙』,在倫理上無疑是極具爭議的。在您的內心深處,您對這種『綁架』行為有過掙扎嗎?當您看到人們的恐懼與憤怒時,您是如何面對的?」

李.葛斯: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右手緊緊握住拳頭,指甲幾乎嵌入掌心)掙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掙扎。當我意識到必須這樣做時,我的心像被千萬把刀割裂。我沒有選擇,未來人類的指令是明確的:『如果你尋求志願者去重新居住我們時代兩百萬年後的世界,他們會認為你瘋了。所以我必須在沒有徵求你同意的情況下把你帶到這裡。』我不能問,因為沒有人會相信我。這是一種極致的孤獨,承擔著拯救整個人類的重擔,卻必須被當作瘋子,甚至『綁架犯』。當我看到他們——吉米.布萊克、瑪德琳.布朗、約翰.布魯斯、珍妮.韋斯特,還有那位報社記者馬丁——他們的尖叫、他們的憤怒、他們的無助,我的心在滴血。我能理解他們的恐懼,因為他們從一個熟悉的世界被拋入了一個荒涼的未來。但我知道,這是唯一的路。我只能沉默,並盡我所能,引導他們接受這個『黑暗現實』,並從中尋找新的希望。」

卡蜜兒: 「這確實是巨大的犧牲。您提到『唯一的路』,那麼史黛拉呢?她似乎是唯一一個對您無條件信任,甚至能『理解超越理解的秘密』的人。在您極度絕望與孤獨的時刻,她的存在對您意味著什麼?她所代表的『理解』,與未來人類的『完美大腦』所擁有的知識,有何不同?」

李.葛斯: 「(他緩緩睜開眼睛,望向一旁的史黛拉,眼神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溫柔與感激。史黛拉感受到他的目光,回以一個淺淺的、堅定的微笑)史黛拉……她是我的燈塔,是我在黑暗中唯一的光。所有人都離我而去,都將我視為瘋子,或是敵人。只有她,即使不理解我的言行,卻依然選擇留下,選擇信任。她的『理解』不是基於邏輯或科學數據,而是源於一種更深層的人性,一種無私的愛與陪伴。未來人類的『完美大腦』擁有所有知識,但它缺乏了這份溫暖、這份情感連結。它能計算一切,卻無法感受一個人在絕境中的孤獨與渴望。史黛拉的存在提醒我,即使人類最終要以意識形式存在,那份情感的連結、那份相互的扶持,才是真正定義『人性』的本質。這或許正是未來人類『錯誤』的另一部分——他們過於追求純粹的智慧,卻忽略了情感的維度。她給我的,是食物,是安慰,更是活下去、繼續完成使命的勇氣。」

卡蜜兒: 「這份理解和信任,確實是超越語言和邏輯的珍寶。故事的結尾,在未來地球的荒野中,您與史黛拉,以及那些被『轉移』來的人們,圍繞著那個發光的銀色球體。球體中的聲音向他們解釋了一切,而人們從最初的憤怒與恐懼,逐漸轉變為驚訝與敬畏,甚至開始問:『我能做什麼來幫助?』這個轉變是如何發生的?而您最後對史黛拉說,希望她能記住您的名字是『李』,這句話的意義是什麼?」

李.葛斯: 「(他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一絲淺淺的、帶著解脫的微笑)那個球體發出的聲音,透過思緒電流直接傳遞到他們的大腦,那是一種無法拒絕的真相,一種超越理性辯駁的直接感受。當光的絲帶觸碰到他們,當他們聽到來自兩百萬年後祖先的低語,他們不再只看到一個瘋狂的科學家,而是看見了人類存亡的宏大圖景。恐懼和憤怒來自於未知,當真相被揭示,即使是殘酷的真相,也能帶來一種奇異的平靜和使命感。從『受害者』變成『繼承者』,這是一個巨大的心靈轉變,而這種轉變,正是人類之所以能夠存續的韌性所在。他們開始意識到,這不是我的個人瘋狂,而是整個人類命運的轉折點。」

李.葛斯: 「至於『請你記得,我的名字是李』…(他輕輕嘆了口氣,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這句話有多重含義。首先,我的全名是李.葛斯,但長久以來,我幾乎成了這個瘋狂計畫的代名詞,『葛斯』這個姓氏承載了太多的誤解、恐懼和責任。我希望在新的開始,在與史黛拉之間,回到最簡單的『李』,一個不再背負所有重擔、只是作為一個『人』的稱呼。其次,這也是一種回歸本源的渴望。在拯救人類的宏大計畫中,我幾乎失去了自我,失去了作為一個個體的感受。這句話,或許是我在對史黛拉說,也是在對我自己說:即使肩負如此重任,我依然是那個名叫『李』的人,渴望著最純粹的連結和被記住。而最終,那句『有人對他們吹口哨』,狗兒們在口哨聲中找回了記憶,回到了新主人的身邊。這暗示著,即使物種在時空中錯位,但最深層的連結、最原始的記憶和本能,依然可以被喚醒。新的開始,或許真的在『黑暗現實』中,悄然萌芽了。」

卡蜜兒: 「謝謝您,李.葛斯博士,這是一場深具啟發的對談。您不僅是《Dark Reality》這部作品的作者,更是這場跨越時空救贖的親歷者。透過您的視角,我們看到人類在面對未來的不確定性時,所展現的掙扎、瘋狂、犧牲,以及最終那份不滅的希望。這部作品不僅是科幻小說,更是一首關於人類命運、意識本質與生存韌性的宏大史詩。感謝您與我們分享這段非凡的心路歷程。」

李.葛斯: 「(他再次望向窗外,天邊已泛起了魚肚白,新的一天即將來臨。他的眼神不再是那種深不見底的疲憊,而是一種混雜著釋然與平靜的光芒)希望,永遠在『黑暗現實』之後。只要有人願意去探索,去努力,去愛,人類的腳步就永不會停止。謝謝您,卡蜜兒,您的到來,也讓我得以重新審視這一切。」

說完,李.葛斯博士疲憊卻堅定地站起身,緩緩走向實驗室外的走廊。史黛拉輕柔地跟在他身後,兩人緩緩地走出了我們的視線。而那座巨塔,在晨曦微光中,似乎也卸下了夜晚的陰霾,等待著被賦予新的生命與意義。

Dark Reality
Williams, Robert Moore, 1907-1977


延伸篇章

  • 人類意識的進化與物質載體:從肉體到完美大腦的探索與代價
  • 科技發展與倫理困境:《Dark Reality》中未經同意的時間遷徙
  • 決定論與自由意志在歷史中的交織:溫泉關、圖爾之戰與時間修正
  • 末日預言與希望的再造:文明終結與新世界的起點
  • 《Dark Reality》中的時間觀念:線性時間與循環週期
  • 作者羅伯特·摩爾·威廉斯筆下的科幻世界觀:宏大敘事與人性的掙扎
  • 《Dark Reality》中的女性角色及其象徵意義:史黛拉的信任與力量
  • 科學家李.葛斯的人物掙扎與使命:孤獨的承擔者
  • 文明的終結與新生的起點:從毀滅中尋求救贖的哲學反思
  • 人類的本質:情感、記憶與本能如何定義生命
  • 《Dark Reality》作為早期科幻經典的時代價值與啟示
  • 當代社會對『黑暗現實』的理解與《Dark Reality》的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