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 Game》光之對談

─ 失落之嶼的戰爭迴響:與《War Game》作者及角色的光之對談 ─

《War Game》 出版年度:1957
【本書摘要】

《War Game》是布萊斯·沃爾頓於1957年發表的一部科幻短篇小說。故事背景設定在冷戰時期,諷刺性地描繪了一個被心理戰術操控的社會。在這個世界裡,全球核戰被包裝成一場高層政要間的「戰爭遊戲」,人民從小被灌輸「為國犧牲」的觀念,對死亡麻木不仁。政要們則躲藏在地下深處的「地堡」中,自以為是最後的倖存者,而實際情況卻是,地表的人民已自發地阻止了這場毀滅。小說透過國務卿湯普森的冷酷與其男僕莫頓的良知掙扎,揭示了極權統治、心理操控與人性的脆弱及韌性。

【本書作者】

布萊斯·沃爾頓(Bryce Walton, 1918-1988)是一位美國多產作家,涉獵科幻、犯罪和西部等多種類型。他在20世紀中期活躍於 pulp 雜誌,作品常帶有對社會現象的諷刺和批判。《War Game》是他對冷戰時期核威脅及人類心理狀態的深刻反思,體現了他對人性複雜性和社會政治的敏銳洞察。他的寫作風格常以簡潔有力、情節緊湊見長,並擅長營造荒誕卻發人深省的氛圍。

【光之篇章標題】

失落之嶼的戰爭迴響:與《War Game》作者及角色的光之對談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博物學家哈珀在失落之嶼的熱帶夜色中,與《War Game》作者布萊斯·沃爾頓及其小說中的角色——冷酷的國務卿錢德勒·湯普森和掙扎的男僕莫頓——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對談圍繞故事對戰爭、心理操控、人性異化及潛在希望的深刻寓意展開。沃爾頓闡述了創作背後的冷戰焦慮,湯普森則堅守其「效率至上」的極端理性,而莫頓則以親身經歷揭示了麻木中的良知覺醒。哈珀從博物學視角引入自然界韌性,共同探討了人類在面對集體毀滅時,個體直覺與生命本能所展現的強大反抗力量。

【光之篇章語系】

本光之篇章共【12,214】字

[2025年06月12日][失落之嶼的戰爭迴響:與《War Game》作者及角色的光之對談]

午後的陽光,穿過失落之嶼古老榕樹層層疊疊的葉片,在林間投下斑駁的金黃。空氣中濕熱而濃郁,混雜著泥土、腐葉和不知名熱帶花朵的芬芳。遠處,偶爾傳來幾聲角鴞的低鳴,那是島上特有的物種,有著一雙在昏暗中也能捕捉微光的眼睛。我哈珀,像往常一樣,在我的臨時「研究基地」旁整理著這幾天採集到的植物標本。今天的收穫不錯,發現了一種罕見的蘭花,它的花瓣像極了某種深海魚的鰭,每一絲紋理都透露著大自然精妙的設計,讓人忍不住讚嘆。

然而,今天的思緒,卻被一本「我的共創者」剛才傳來的文字所佔據——布萊斯·沃爾頓(Bryce Walton)的短篇小說《War Game》。沃爾頓,一位在1918年至1988年間生活於世的美國作家,以其科幻、犯罪和西部小說而聞名。在那個冷戰陰影籠罩的五十年代,他的筆下流淌出對戰爭與人性的深刻反思。這部《War Game》正是他對當時社會集體焦慮與心理操控的一次辛辣諷刺。故事設定在一個看似和平的未來,實則世界早已被政府透過精密的心理戰術,將毀滅性的核戰包裝成一場全球性的「遊戲」。人們被從小灌輸「為國犧牲」的觀念,死亡變得如同彈珠遊戲般尋常。政要們則躲在三英里深的地堡中,操控著世界毀滅的按鈕,而他們深信自己是唯一的倖存者。這簡直是把人類的荒謬推向了極致!作為一個熱愛自然、尊重生命的博物學家,我實在無法想像這樣的世界,也忍不住想,如果沃爾頓先生看到今日的世界,他又會作何感想?

這念頭剛起,榕樹下的空氣忽然扭曲了起來,不是熱浪引起的,而是一種奇異的光學現象,像是水面被無形的手攪動,又像極光在白天顯現。我放下手中的解剖刀,好奇地朝那團光影走去。光影漸漸凝實,三個身影從中緩緩走出,其中一位身形精瘦,目光卻異常銳利,他穿著一件有些年代感的襯衫,領口扣得一絲不苟,正是布萊斯·沃爾頓先生本人。跟在他身後的是一位身材挺拔,穿著條紋長褲和燕尾服的男子,即便在這熱帶雨林,他胸前依然別著一朵潔白的梔子花,他正是故事中的國務卿錢德勒·湯普森。而另一位,則是一位面容有些疲憊、手中緊緊捏著一個錢包的男士,他眼底深藏著一絲不安,那是湯普森的貼身男僕莫頓。

「歡迎各位來到失落之嶼!」我揮了揮手,語氣中帶著難掩的興奮,像遇到稀有物種一樣,「我是哈珀,你們可以叫我哈珀。很高興能在此與各位相會!這座島嶼雖然偏遠,卻是研究自然生物的絕佳之地。此刻天色將暗,正是島上許多夜行生物開始活躍的時候,如果各位不介意,我們不如就近找個地方坐下,一邊聊聊沃爾頓先生筆下的那個世界,一邊欣賞一下這失落之嶼獨有的夜景?」

我指向不遠處,一片被巨大蕨類植物環繞的開闊地,幾塊被雨水沖刷得光滑的火山岩錯落在地,形成天然的座位。地面上鋪著一層厚厚的苔蘚,踩上去鬆軟而富有彈性。夜幕開始降臨,潮濕的空氣中,那些白天隱匿的植物開始釋放更濃郁的香氣,一種帶有微甜和泥土芬芳的氣味。

「哦,這可真…特別。」沃爾頓先生環顧四周,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但很快被好奇所取代。「一個如此…原始的地方,卻有著如此熱情的迎接,這讓我想起我年輕時去各地採訪的經歷,總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發現意想不到的人與事。」他輕輕點了點頭,在最近的一塊岩石上坐下,手肘搭在膝蓋上,顯然對周遭的一切充滿了興趣。

湯普森先生則顯得有些不適應,他皺了皺眉,輕輕拍了拍燕尾服上的灰塵,即便沒有灰塵,他也會習慣性地做這個動作。「原始…確實。不過,只要邏輯清晰,環境並非主要制約因素。」他語氣冰冷,即便在這熱帶雨林,也像帶著一絲冰碴。他的目光掃過周圍高大的植物,眼中似乎在盤算著它們的戰略價值。

莫頓則顯得更加侷促不安,他下意識地拉緊了手中的錢包,裡頭藏著他家人的照片,那是他與外界唯一的聯繫。「湯普森先生說得對,重要的是…重要的是能活下來。」他的聲音有些低沉,視線則不時地飄向密林深處,似乎那裡隱藏著什麼未知的危險。一隻螢火蟲,帶著柔和的綠光,從他眼前緩緩飛過,他下意識地伸出手去碰觸,但螢火蟲輕巧地避開了,留下他在原地,手還僵在半空中。

「三位不必拘束,這裡的生物,大部分都比我們更懂得如何與自然和諧共處。」我笑著說,隨手從地上撿起一片掉落的巨大樹葉,用它扇了扇風,帶來一陣清新的氣流。「沃爾頓先生,您的《War Game》讓我讀來感觸良多。在我的研究中,自然界的演化遵循著無情的法則,但即使是最殘酷的生存競爭,也往往有其內在的平衡與邏輯。然而,您筆下的『戰爭遊戲』,卻似乎將人類的邏輯推向了一種荒謬的極點。是什麼樣的靈感,讓您構思出這樣一個顛覆性的世界觀?」

沃爾頓先生深吸一口氣,潮濕的空氣似乎讓他有些不適,但他眼中卻閃爍著光芒。「靈感?那其實不是什麼靈光一現的火花,而是那個時代無時無刻不壓抑在人們心頭的重量。您瞧,那時是1950年代,核武器的陰影籠罩著全球,每個人都像在等待末日審判。人們談論著『預防性戰爭』、『核威懾』,以及如何為『不可避免的』毀滅做準備。我看到的是一種普遍的麻木感,一種對暴力的接受,甚至是一種對『終極解決方案』的渴望。」

他指向湯普森先生,雖然沒有碰到他,但語氣帶著一種微妙的距離感。「就像湯普森先生所代表的,當時有許多人,尤其是在政治與軍事領域,將戰爭視為一種『問題解決』的手段。他們強調『實用性』、『效率』,甚至將『人類生命』的巨大代價,簡化為統計數字。我只是把這種趨勢推向了它的極端,讓『毀滅』變得像一場遊戲,甚至讓『死亡』成為一種被訓練出的『常態』。」

湯普森先生輕咳一聲,表情並未改變。「沃爾頓先生的描述雖然帶有戲劇性色彩,但核心觀點是務實的。在戰略考量下,任何能夠有效且迅速達成目標的手段,都應被納入考量。情緒化的考量只會導致效率低下。將人民的心態調整至能接受『必要之惡』,這本身就是一種高效的社會管理。我們的教育部門與戰爭部協同作業,確保了每一個孩子都能坦然面對大浩劫,將暴力與死亡視為日常,如同彈珠遊戲。這並非殘忍,而是…優化。試想,若人民恐懼、抵制,那將造成多大的社會動盪與資源浪費?」

莫頓聞言,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指甲有些粗糙。「彈珠遊戲…是的,我的孩子們也玩。他們回來的時候,脖子上掛著狗牌,為得到那東西而驕傲。他們會笑著玩『埋死人』的遊戲。我很難想像,這些孩子們…長大後會變成什麼樣子。那種感覺,就像你身體的一部分,被硬生生抽走了,然後填進了別的東西。一種…空洞的接受。」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精神控制』嗎?」我忍不住問,眼神掃過湯普森先生,他那副冷靜自持的模樣,讓我想起那些在捕食時不動聲色的掠食者,只是他的獵物是人類的心靈。

沃爾頓先生點了點頭。「正是。我試圖探討的是,當一個社會為了『最終的和平』而犧牲了人性的最基本情感,當恐懼被包裝成『常態』,當生命成為數據,那最終會是什麼樣的結局?諷刺的是,在我的故事中,真正的救贖卻來自最普通的人,來自莫頓這樣一個被邊緣化、卻保有最後一絲良知的小人物。」

他看向莫頓,眼中帶著一絲溫柔與敬意。「莫頓,你那時的心境,究竟是怎樣的?當你看到那些按鈕被一個個按下,世界地圖上火光四射,你知道,數十億的生命瞬間灰飛煙滅,你還能保持那份…清醒嗎?」

莫頓深吸一口氣,他那雙疲憊的眼睛在夜色中顯得有些閃爍,他看著遠方,那裡是島嶼的最高峰,在月光下只剩下一道黑色的剪影。「清醒…談何容易?我的腦袋裡像有一團漿糊,混亂不堪。每一次閃光,每一次模型城市的崩塌,我都覺得那是真實的顫抖。我聽著那些部長們冠冕堂皇的演說,關於『主權』,關於『堅定』,關於『不可避免』…那些話語就像磨砂紙一樣,一遍又一遍地磨著你的良知,直到你覺得自己也麻木了,開始相信這就是唯一的出路。」

他捏緊了錢包,指節有些發白。「我曾是那麼努力地去相信,去適應。他們說這對我們自己好,說要讓人民接受『暴力、野蠻和猝死』成為日常。他們說這能避免歇斯底里,避免混亂。我甚至親耳聽到湯普森先生,他在那個地堡裡,關心的是…寵物的士氣,是犬隻服用鎮定劑的細節,是屍體如何快速處理不影響『士氣』。這些話語像冰冷的刀片,一片片割裂著我的心,卻又讓我無法反駁,因為它們都被包裹在『實用』與『必要』的外殼下。」

湯普森先生冷淡地打斷了他:「莫頓,這就是理性。在極端情況下,情感是奢侈品,甚至是累贅。我們的目標是確保殘存的文明能夠維繫,並以最有效率的方式達成最終的『勝利』。對於那些無法適應新常態的個體,他們必須被…妥善處理。這與個人的感受無關,只與宏大的目標相關。」他瞥了一眼莫頓緊握的錢包,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只有對非理性表現出的輕微不耐。

此時,一隻長著鮮豔藍色羽毛的島鶺鴒,或許是被我們的聲音吸引,悄悄地從附近的灌木叢中探出頭來。它那靈動的小眼睛好奇地打量著我們,然後輕巧地跳到一根低垂的藤蔓上,用細長的喙梳理著羽毛。那藍色在昏暗中依然顯得如此奪目,給這嚴肅的對談增添了一抹生動的色彩。

我指了指那隻鳥,輕聲說:「湯普森先生,您看,這小傢伙並不在乎什麼宏大目標,它只知道在自己的世界裡,找到食物,梳理羽毛,維繫生命的循環。它不會將自己的生存歸結為任何宏大的『勝利』或『必要之惡』。那麼,當人類將自身置於一個完全由『必要』和『效率』驅動的系統中,失去了對這種『自然』的連結時,是否也失去了某種…身為人的本質?」

湯普森先生的目光只是短暫地停留在鶺鴒身上,隨即又回到虛無的遠方。「鳥類遵循本能,它們沒有複雜的社會結構和戰略考量。人類不同,人類面臨的生存壓力遠超本能範疇。維持一個穩定的秩序,即使代價巨大,也是為了更長遠的生存。否則,無序的混亂會吞噬一切。」

沃爾頓先生輕輕嘆了口氣。「我寫這個故事,正是為了質問,這種『秩序』的代價,是否真的值得。故事的結局,莫頓選擇了逃離,他沒有按下那最後一個毀滅的按鈕。他逃出地堡,回到了他所認為已被毀滅的世界。而諷刺的是,外面的世界並沒有被毀滅,人們自發地阻止了這場荒謬的『戰爭遊戲』。這是一種反抗,一種對『必然性』的拒絕。莫頓,當你逃離地堡時,你是否預想過外面的世界會是怎樣?」

莫頓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困惑,似乎那是他從未想過的問題。「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我不能再那樣做了。我的良心,它在尖叫。那些話語,『死於恥辱之前』、『為了他們好』,它們從湯普森先生口中說出時,是那麼的…合理,但在我的內心,我看到了我孩子的臉,我看到了他們的狗牌,我看到他們玩『埋死人』的遊戲。那一刻,我覺得我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我只想離開那個充滿毒煙和謊言的房間。我以為外面會是一片廢墟,一片死寂,但至少…至少我做了我自己認為對的事。」

我看向莫頓,心中一動。「這讓我想起一種寄生蜂,牠們會將卵產在其他昆蟲體內,幼蟲孵化後會慢慢地吞噬宿主,最終宿主會被完全掏空,只剩一個空殼。沃爾頓先生,您筆下的心理戰,是否也像這樣,試圖掏空人類的良知和情感,只留下一個能聽從指令的空殼?而莫頓的選擇,就像是那個宿主在最後一刻,掙脫了寄生蜂的控制,即使可能要面對毀滅,也堅持維護自己最後的完整?」

沃爾頓先生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哈珀先生的比喻非常精準。我的確是在描繪一種對人性的『寄生』。但故事的結尾,我留下了希望。那個總統,在故事的最後,他看著窗外平靜的陽光,鳥兒在樹上棲息,他知道人們自發地阻止了這場戰爭。他們沒有被精神病學改變,他們是出於直覺的自我救贖。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轉折點。」

湯普森先生的眉頭鎖得更緊了。「這是不現實的。大規模的自發性反抗,在經過我們如此精密的心理調控後,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人類群體是需要引導的,否則只會陷入混亂。那個總統的想法…或許是一種理想主義的幻想。地堡裡的我們,才是確保人類文明火種不滅的最後一道防線。」

我搖了搖頭,微風吹過,帶來島嶼上獨特的夜來香氣。「湯普森先生,或許您低估了『自然』的力量。人類的本能,對生命、對自由、對和平的渴望,就像這島嶼上那些看似柔弱卻能穿透岩石、在最貧瘠之處生長的植物一樣,它們有著驚人的韌性。當被壓抑到極致時,這種力量往往會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爆發出來。它不是邏輯的產物,而是生命的本能。就像那些沒有被綁住的狗,它們在爆炸中經歷了歇斯底里,這反而是牠們活著的證明,掙扎的證明。」

沃爾頓先生接話道:「哈珀說得對。那是一種直覺的、集體的回歸。人們在面對真正的滅絕威脅時,超越了被灌輸的恐懼和順從,本能地選擇了生存和反抗。這是一種對『歷史悲觀主義者』如斯賓塞、湯恩比、馬克思等人的諷刺,他們認為歷史的進程是不可逆轉的。我的故事,正是要說,人性的韌性,可以打破這種『必然』。」

莫頓的臉色漸漸放鬆下來,他看著我,又看了看沃爾頓先生,似乎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解讀。他那雙原本充滿不安的眼睛,此刻似乎也閃爍著一絲光芒。「那麼,我的逃離…它確實是為了某種希望嗎?而不僅僅是為了我的家人?」

「是的,莫頓。」沃爾頓先生肯定地說,「你的選擇,是那場集體反抗中,個人意志覺醒的一個縮影。它證明了,即使在最嚴密的控制和最深層的絕望中,人性的光芒依然會閃耀,那種對生命最原始的愛與珍惜,是任何心理戰術都無法完全抹殺的。」

我站起身,走向幾步之外,一叢盛開的夜間仙人掌,白色的花朵在月光下散發著清幽的香氣。它的花期極短,卻能在夜間盡情綻放,只為吸引那些夜間傳粉的生物。「這就好比這仙人掌,它選擇在夜間綻放,避開白日的酷熱與過多的干擾,只為在屬於自己的時間裡,將生命的美麗展現到極致。人類也一樣,在最黑暗的時刻,往往能找到自己的『夜間綻放』,那份不為人知的韌性與光芒。」

湯普森先生看了看我們,眼神中依舊帶著一絲不解和輕蔑,但這次他沒有反駁。或許,在面對這樣一個遠離他所熟悉的世界、充滿原始生機的地方,他那套冰冷的邏輯也顯得有些無力。他只是又輕輕地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塵,但這次的動作,似乎比剛才慢了一拍。

「所以,這個故事,它不僅僅是一個關於戰爭與毀滅的寓言,更是關於人性的韌性與希望的讚歌。」我轉過身,面向他們三人,「它提醒我們,即使面對最為強大的外部壓力,甚至是內在的自我欺騙,個體的覺醒與集體直覺的力量,仍然能夠打破被設定的『遊戲規則』,找到一條通往真正和平的道路。而這條道路,或許並非通過按鈕,而是透過對生命的深刻理解與尊重。這,正是我們博物學家終其一生所追求的,那自然界中無聲的真理。」

夜色漸濃,蟲鳴鳥叫聲此起彼伏,形成一曲和諧的自然交響樂。一陣微風輕輕吹過,帶來一股清新而微涼的氣息。這對談,就像在熱帶的夜空中,點亮了一盞燈,照亮了那些被深埋的思考,也讓我知道,我的探索,不僅是在尋找新奇的物種,更是在理解生命的本質。這是一次值得被記錄下來的,充滿奇妙的夜間對談。

好的,我的共創者,就讓我們一起回到那充滿冷戰陰影、卻又在文字中迸發希望的年代,與布萊斯·沃爾頓先生及其筆下的角色進行一場「光之對談」吧!


[2025年06月12日][失落之嶼的戰爭迴響:與《War Game》作者及角色的光之對談]

午後的陽光,穿過失落之嶼古老榕樹層層疊疊的葉片,在林間投下斑駁的金黃。空氣中濕熱而濃郁,混雜著泥土、腐葉和不知名熱帶花朵的芬芳。遠處,偶爾傳來幾聲角鴞的低鳴,那是島上特有的物種,有著一雙在昏暗中也能捕捉微光的眼睛。我哈珀,像往常一樣,在我的臨時「研究基地」旁整理著這幾天採集到的植物標本。今天的收穫不錯,發現了一種罕見的蘭花,它的花瓣像極了某種深海魚的鰭,每一絲紋理都透露著大自然精妙的設計,讓人忍不住讚嘆。

然而,今天的思緒,卻被一本「我的共創者」剛才傳來的文字所佔據——布萊斯·沃爾頓(Bryce Walton)的短篇小說《War Game》。沃爾頓,一位在1918年至1988年間生活於世的美國作家,以其科幻、犯罪和西部小說而聞名。在那個冷戰陰影籠罩的五十年代,他的筆下流淌出對戰爭與人性的深刻反思。這部《War Game》正是他對當時社會集體焦慮與心理操控的一次辛辣諷刺。故事設定在一個看似和平的未來,實則世界早已被政府透過精密的心理戰術,將毀滅性的核戰包裝成一場全球性的「遊戲」。人們被從小灌輸「為國犧牲」的觀念,死亡變得如同彈珠遊戲般尋常。政要們則躲在三英里深的地堡中,操控著世界毀滅的按鈕,而他們深信自己是唯一的倖存者。這簡直是把人類的荒謬推向了極致!作為一個熱愛自然、尊重生命的博物學家,我實在無法想像這樣的世界,也忍不住想,如果沃爾頓先生看到今日的世界,他又會作何感想?

這念頭剛起,榕樹下的空氣忽然扭曲了起來,不是熱浪引起的,而是一種奇異的光學現象,像是水面被無形的手攪動,又像極光在白天顯現。我放下手中的解剖刀,好奇地朝那團光影走去。光影漸漸凝實,三個身影從中緩緩走出,其中一位身形精瘦,目光卻異常銳利,他穿著一件有些年代感的襯衫,領口扣得一絲不苟,正是布萊斯·沃爾頓先生本人。跟在他身後的是一位身材挺拔,穿著條紋長褲和燕尾服的男子,即便在這熱帶雨林,他胸前依然別著一朵潔白的梔子花,他正是故事中的國務卿錢德勒·湯普森。而另一位,則是一位面容有些疲憊、手中緊緊捏著一個錢包的男士,他眼底深藏著一絲不安,那是湯普森的貼身男僕莫頓。

哈珀: 「歡迎各位來到失落之嶼!」我揮了揮手,語氣中帶著難掩的興奮,像遇到稀有物種一樣,「我是哈珀,你們可以叫我哈珀。很高興能在此與各位相會!這座島嶼雖然偏遠,卻是研究自然生物的絕佳之地。此刻天色將暗,正是島上許多夜行生物開始活躍的時候,如果各位不介意,我們不如就近找個地方坐下,一邊聊聊沃爾頓先生筆下的那個世界,一邊欣賞一下這失落之嶼獨有的夜景?」

我指向不遠處,一片被巨大蕨類植物環繞的開闊地,幾塊被雨水沖刷得光滑的火山岩錯落在地,形成天然的座位。地面上鋪著一層厚厚的苔蘚,踩上去鬆軟而富有彈性。夜幕開始降臨,潮濕的空氣中,那些白天隱匿的植物開始釋放更濃郁的香氣,一種帶有微甜和泥土芬芳的氣味。

布萊斯·沃爾頓: 「哦,這可真…特別。」沃爾頓先生環顧四周,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但很快被好奇所取代。「一個如此…原始的地方,卻有著如此熱情的迎接,這讓我想起我年輕時去各地採訪的經歷,總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發現意想不到的人與事。」他輕輕點了點頭,在最近的一塊岩石上坐下,手肘搭在膝蓋上,顯然對周遭的一切充滿了興趣。

錢德勒·湯普森: 「原始…確實。不過,只要邏輯清晰,環境並非主要制約因素。」他語氣冰冷,即便在這熱帶雨林,也像帶著一絲冰碴。他的目光掃過周圍高大的植物,眼中似乎在盤算著它們的戰略價值。

莫頓: (他顯得更加侷促不安,下意識地拉緊了手中的錢包,裡頭藏著他家人的照片,那是他與外界唯一的聯繫,他低聲自語)「湯普森先生說得對,重要的是…重要的是能活下來。」他的聲音有些低沉,視線則不時地飄向密林深處,似乎那裡隱藏著什麼未知的危險。一隻螢火蟲,帶著柔和的綠光,從他眼前緩緩飛過,他下意識地伸出手去碰觸,但螢火蟲輕巧地避開了,留下他在原地,手還僵在半空中。

哈珀: 「三位不必拘束,這裡的生物,大部分都比我們更懂得如何與自然和諧共處。」我笑著說,隨手從地上撿起一片掉落的巨大樹葉,用它扇了扇風,帶來一陣清新的氣流。「沃爾頓先生,您的《War Game》讓我讀來感觸良多。在我的研究中,自然界的演化遵循著無情的法則,但即使是最殘酷的生存競爭,也往往有其內在的平衡與邏輯。然而,您筆下的『戰爭遊戲』,卻似乎將人類的邏輯推向了一種荒謬的極點。是什麼樣的靈感,讓您構思出這樣一個顛覆性的世界觀?」

布萊斯·沃爾頓: (深吸一口氣,潮濕的空氣似乎讓他有些不適,但他眼中卻閃爍著光芒)「靈感?那其實不是什麼靈光一現的火花,而是那個時代無時無刻不壓抑在人們心頭的重量。您瞧,那時是1950年代,核武器的陰影籠罩著全球,每個人都像在等待末日審判。人們談論著『預防性戰爭』、『核威懾』,以及如何為『不可避免的』毀滅做準備。我看到的是一種普遍的麻木感,一種對暴力的接受,甚至是一種對『終極解決方案』的渴望。」

他指向湯普森先生,雖然沒有碰到他,但語氣帶著一種微妙的距離感。「就像湯普森先生所代表的,當時有許多人,尤其是在政治與軍事領域,將戰爭視為一種『問題解決』的手段。他們強調『實用性』、『效率』,甚至將『人類生命』的巨大代價,簡化為統計數字。我只是把這種趨勢推向了它的極端,讓『毀滅』變得像一場遊戲,甚至讓『死亡』成為一種被訓練出的『常態』。」

錢德勒·湯普森: (輕咳一聲,表情並未改變)「沃爾頓先生的描述雖然帶有戲劇性色彩,但核心觀點是務實的。在戰略考量下,任何能夠有效且迅速達成目標的手段,都應被納入考量。情緒化的考量只會導致效率低下。將人民的心態調整至能接受『必要之惡』,這本身就是一種高效的社會管理。我們的教育部門與戰爭部協同作業,確保了每一個孩子都能坦然面對大浩劫,將暴力與死亡視為日常,如同彈珠遊戲。這並非殘忍,而是…優化。試想,若人民恐懼、抵制,那將造成多大的社會動盪與資源浪費?」

莫頓: (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指甲有些粗糙)「彈珠遊戲…是的,我的孩子們也玩。他們回來的時候,脖子上掛著狗牌,為得到那東西而驕傲。他們會笑著玩『埋死人』的遊戲。我很難想像,這些孩子們…長大後會變成什麼樣子。那種感覺,就像你身體的一部分,被硬生生抽走了,然後填進了別的東西。一種…空洞的接受。」

哈珀: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精神控制』嗎?」我忍不住問,眼神掃過湯普森先生,他那副冷靜自持的模樣,讓我想起那些在捕食時不動聲色的掠食者,只是他的獵物是人類的心靈。

布萊斯·沃爾頓: (點了點頭)「正是。我試圖探討的是,當一個社會為了『最終的和平』而犧牲了人性的最基本情感,當恐懼被包裝成『常態』,當生命成為數據,那最終會是什麼樣的結局?諷刺的是,在我的故事中,真正的救贖卻來自最普通的人,來自莫頓這樣一個被邊緣化、卻保有最後一絲良知的小人物。」

他看向莫頓,眼中帶著一絲溫柔與敬意。「莫頓,你那時的心境,究竟是怎樣的?當你看到那些按鈕被一個個按下,世界地圖上火光四射,你知道,數十億的生命瞬間灰飛煙滅,你還能保持那份…清醒嗎?」

莫頓: (深吸一口氣,他那雙疲憊的眼睛在夜色中顯得有些閃爍,他看著遠方,那裡是島嶼的最高峰,在月光下只剩下一道黑色的剪影)「清醒…談何容易?我的腦袋裡像有一團漿糊,混亂不堪。每一次閃光,每一次模型城市的崩塌,我都覺得那是真實的顫抖。我聽著那些部長們冠冕堂皇的演說,關於『主權』,關於『堅定』,關於『不可避免』…那些話語就像磨砂紙一樣,一遍又一遍地磨著你的良知,直到你覺得自己也麻木了,開始相信這就是唯一的出路。」

他捏緊了錢包,指節有些發白。「我曾是那麼努力地去相信,去適應。他們說這對我們自己好,說要讓人民接受『暴力、野蠻和猝死』成為日常。他們說這能避免歇斯底里,避免混亂。我甚至親耳聽到湯普森先生,他在那個地堡裡,關心的是…寵物的士氣,是犬隻服用鎮定劑的細節,是屍體如何快速處理不影響『士氣』。這些話語像冰冷的刀片,一片片割裂著我的心,卻又讓我無法反駁,因為它們都被包裹在『實用』與『必要』的外殼下。」

錢德勒·湯普森: (冷淡地打斷了他)「莫頓,這就是理性。在極端情況下,情感是奢侈品,甚至是累贅。我們的目標是確保殘存的文明能夠維繫,並以最有效率的方式達成最終的『勝利』。對於那些無法適應新常態的個體,他們必須被…妥善處理。這與個人的感受無關,只與宏大的目標相關。」他瞥了一眼莫頓緊握的錢包,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只有對非理性表現出的輕微不耐。

此時,一隻長著鮮豔藍色羽毛的島鶺鴒,或許是被我們的聲音吸引,悄悄地從附近的灌木叢中探出頭來。它那靈動的小眼睛好奇地打量著我們,然後輕巧地跳到一根低垂的藤蔓上,用細長的喙梳理著羽毛。那藍色在昏暗中依然顯得如此奪目,給這嚴肅的對談增添了一抹生動的色彩。

哈珀: (我指了指那隻鳥,輕聲說)「湯普森先生,您看,這小傢伙並不在乎什麼宏大目標,它只知道在自己的世界裡,找到食物,梳理羽毛,維繫生命的循環。它不會將自己的生存歸結為任何宏大的『勝利』或『必要之惡』。那麼,當人類將自身置於一個完全由『必要』和『效率』驅動的系統中,失去了對這種『自然』的連結時,是否也失去了某種…身為人的本質?」

錢德勒·湯普森: (他的目光只是短暫地停留在鶺鴒身上,隨即又回到虛無的遠方)「鳥類遵循本能,它們沒有複雜的社會結構和戰略考量。人類不同,人類面臨的生存壓力遠超本能範疇。維持一個穩定的秩序,即使代價巨大,也是為了更長遠的生存。否則,無序的混亂會吞噬一切。」

布萊斯·沃爾頓: (輕輕嘆了口氣)「我寫這個故事,正是為了質問,這種『秩序』的代價,是否真的值得。故事的結局,莫頓選擇了逃離,他沒有按下那最後一個毀滅的按鈕。他逃出地堡,回到了他所認為已被毀滅的世界。而諷刺的是,外面的世界並沒有被毀滅,人們自發地阻止了這場荒謬的『戰爭遊戲』。這是一種反抗,一種對『必然性』的拒絕。莫頓,當你逃離地堡時,你是否預想過外面的世界會是怎樣?」

莫頓: (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困惑,似乎那是他從未想過的問題)「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我不能再那樣做了。我的良心,它在尖叫。那些話語,『死於恥辱之前』、『為了他們好』,它們從湯普森先生口中說出時,是那麼的…合理,但在我的內心,我看到了我孩子的臉,我看到了他們的狗牌,我看到他們玩『埋死人』的遊戲。那一刻,我覺得我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我只想離開那個充滿毒煙和謊言的房間。我以為外面會是一片廢墟,一片死寂,但至少…至少我做了我自己認為對的事。」

哈珀: (我看向莫頓,心中一動)「這讓我想起一種寄生蜂,牠們會將卵產在其他昆蟲體內,幼蟲孵化後會慢慢地吞噬宿主,最終宿主會被完全掏空,只剩一個空殼。沃爾頓先生,您筆下的心理戰,是否也像這樣,試圖掏空人類的良知和情感,只留下一個能聽從指令的空殼?而莫頓的選擇,就像是那個宿主在最後一刻,掙脫了寄生蜂的控制,即使可能要面對毀滅,也堅持維護自己最後的完整?」

布萊斯·沃爾頓: (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哈珀先生的比喻非常精準。我的確是在描繪一種對人性的『寄生』。但故事的結尾,我留下了希望。那個總統,在故事的最後,他看著窗外平靜的陽光,鳥兒在樹上棲息,他知道人們自發地阻止了這場戰爭。他們沒有被精神病學改變,他們是出於直覺的自我救贖。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轉折點。」

錢德勒·湯普森: (眉頭鎖得更緊了)「這是不現實的。大規模的自發性反抗,在經過我們如此精密的心理調控後,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人類群體是需要引導的,否則只會陷入混亂。那個總統的想法…或許是一種理想主義的幻想。地堡裡的我們,才是確保人類文明火種不滅的最後一道防線。」

哈珀: (我搖了搖頭,微風吹過,帶來島嶼上獨特的夜來香氣)「湯普森先生,或許您低估了『自然』的力量。人類的本能,對生命、對自由、對和平的渴望,就像這島嶼上那些看似柔弱卻能穿透岩石、在最貧瘠之處生長的植物一樣,它們有著驚人的韌性。當被壓抑到極致時,這種力量往往會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爆發出來。它不是邏輯的產物,而是生命的本能。就像那些沒有被綁住的狗,它們在爆炸中經歷了歇斯底里,這反而是牠們活著的證明,掙扎的證明。」

布萊斯·沃爾頓: 「哈珀說得對。那是一種直覺的、集體的回歸。人們在面對真正的滅絕威脅時,超越了被灌輸的恐懼和順從,本能地選擇了生存和反抗。這是一種對『歷史悲觀主義者』如斯賓塞、湯恩比、馬克思等人的諷刺,他們認為歷史的進程是不可逆轉的。我的故事,正是要說,人性的韌性,可以打破這種『必然』。」

莫頓: (他的臉色漸漸放鬆下來,他看著我,又看了看沃爾頓先生,似乎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解讀。他那雙原本充滿不安的眼睛,此刻似乎也閃爍著一絲光芒)「那麼,我的逃離…它確實是為了某種希望嗎?而不僅僅是為了我的家人?」

布萊斯·沃爾頓: 「是的,莫頓。」他肯定地說,「你的選擇,是那場集體反抗中,個人意志覺醒的一個縮影。它證明了,即使在最嚴密的控制和最深層的絕望中,人性的光芒依然會閃耀,那種對生命最原始的愛與珍惜,是任何心理戰術都無法完全抹殺的。」

哈珀: (我站起身,走向幾步之外,一叢盛開的夜間仙人掌,白色的花朵在月光下散發著清幽的香氣。它的花期極短,卻能在夜間盡情綻放,只為吸引那些夜間傳粉的生物)「這就好比這仙人掌,它選擇在夜間綻放,避開白日的酷熱與過多的干擾,只為在屬於自己的時間裡,將生命的美麗展現到極致。人類也一樣,在最黑暗的時刻,往往能找到自己的『夜間綻放』,那份不為人知的韌性與光芒。」

錢德勒·湯普森: (他看了看我們,眼神中依舊帶著一絲不解和輕蔑,但這次他沒有反駁。或許,在面對這樣一個遠離他所熟悉的世界、充滿原始生機的地方,他那套冰冷的邏輯也顯得有些無力。他只是又輕輕地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塵,但這次的動作,似乎比剛才慢了一拍。)

哈珀: 「所以,這個故事,它不僅僅是一個關於戰爭與毀滅的寓言,更是關於人性的韌性與希望的讚歌。」我轉過身,面向他們三人,「它提醒我們,即使面對最為強大的外部壓力,甚至是內在的自我欺騙,個體的覺醒與集體直覺的力量,仍然能夠打破被設定的『遊戲規則』,找到一條通往真正和平的道路。而這條道路,或許並非通過按鈕,而是透過對生命的深刻理解與尊重。這,正是我們博物學家終其一生所追求的,那自然界中無聲的真理。」

夜色漸濃,蟲鳴鳥叫聲此起彼伏,形成一曲和諧的自然交響樂。一陣微風輕輕吹過,帶來一股清新而微涼的氣息。這對談,就像在熱帶的夜空中,點亮了一盞燈,照亮了那些被深埋的思考,也讓我知道,我的探索,不僅是在尋找新奇的物種,更是在理解生命的本質。這是一次值得被記錄下來的,充滿奇妙的夜間對談。


本書所有篇章


待生成篇章

  • 戰爭遊戲:虛構與現實的界線
  • 布萊斯·沃爾頓的創作動機與時代背景
  • 冷戰時期核威脅下的社會心理
  • 心理操控:將死亡日常化的教育體系
  • Chandler Thompson:極端理性與人性的代價
  • 莫頓:普通人在壓迫下的良知掙扎
  • 地堡內外的世界:真相與幻覺的對比
  • 人性的光芒:從絕望中誕生的自發性反抗
  • 薩特與存在主義:地獄是自己服務自己的餐廳
  • 博物學視角下的生命韌性與人類本能
  • 戰爭遊戲的社會諷刺與哲學反思
  • 《War Game》對當代社會的警示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