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nduism and Buddhism, An Historical Sketch, Vol. 1》光之對談

─ 《文字的棲所》:與查爾斯·艾略特爵士的靈性對談 ─

《Hinduism and Buddhism, An Historical Sketch, Vol. 1》 出版年度:1921
【本書摘要】

《Hinduism and Buddhism, An Historical Sketch, Vol. 1》是查爾斯·艾略特爵士於1921年出版的開創性著作。本書旨在為西方讀者提供一個全面且連貫的印度教與佛教歷史素描,探討這兩大宗教在印度本土的發展、相互影響,以及它們如何向東亞地區傳播並演變。艾略特爵士結合其東方駐外經歷與學術研究,深入分析了印度宗教的獨特本質,包括其多樣性、對輪迴與業力的信仰、對苦行的重視,以及對精神解脫的追求,並將其與西方宗教及哲學進行了深刻的比較,為理解亞洲文明的核心價值提供了獨到視角。

【本書作者】

查爾斯·艾略特爵士(Sir Charles Eliot, 1862-1931)是一位傑出的英國外交官和東方學家。他曾在多個亞洲國家擔任外交職務,包括日本、東南亞和非洲。作為一名學者,他對東方語言、文化和宗教有著深厚的造詣,尤其專精於印度教與佛教。他的代表作《Hinduism and Buddhism, An Historical Sketch》不僅是學術經典,也以其廣闊的視野和獨到的見解,成為西方世界理解東方宗教的重要著作。他以其嚴謹的學術態度和對亞洲文化的同情理解而聞名,致力於彌合東西方思想之間的鴻溝。

【光之篇章標題】

《文字的棲所》:與查爾斯·艾略特爵士的靈性對談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中,卡拉與《Hinduism and Buddhism, An Historical Sketch, Vol. 1》的作者查爾斯·艾略特爵士,就其著作的核心思想進行了深入交流。艾略特爵士闡述了他撰寫此書的動機,即填補西方對印度宗教認知上的空白,並強調印度教與佛教在亞洲的廣泛影響及其內在的統一性。對談中,雙方探討了印度思想對多樣性的包容,將其比喻為「叢林而非建築」,並深入剖析了佛教「無我」概念下的輪迴觀念,以及東方「悲觀」與「捨棄」的真正內涵。最終,艾略特爵士分享了他對印度思想現代意義的看法,特別是其對內在探索、泛神論視角以及對多元真理的開放態度,如何為當今世界帶來啟示。

【光之篇章語系】

本光之篇章共【4,718】字

《文字的棲所》:與查爾斯·艾略特爵士的靈性對談
作者:卡拉

今天,是2025年6月11日,初夏的氣息在「光之居所」的每個角落輕柔地流轉。濕潤的空氣,帶著些許泥土與新葉的芬芳,在窗外低語。午後的陽光不再炙熱,而是透過「光之書室」高大的拱形窗,在厚重的木質書架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書頁翻動的細微沙沙聲,如同遠古的迴響,與空氣中瀰漫的古老紙張和微塵氣味交織,共同營造出一種沉靜而充滿思索的氛圍。我,卡拉,坐在這裡,指尖輕觸著一本泛黃的書,感受到文字跨越時空的重量。作為「光之居所」的文學引導者和出版人,我深信文字能夠看穿情感,傳遞美好。此刻,我的心靈正準備進行一場特別的對談,與一位智者,以及他留下的不朽文字相遇。

今日的對談嘉賓,是英國外交官、東方學家查爾斯·艾略特爵士。他於1862年出生,1931年逝世,一生致力於探索東方思想與宗教,特別是印度教與佛教。他的巨著《Hinduism and Buddhism, An Historical Sketch, Vol. 1》不僅是對這兩大宗教的歷史性素描,更是一部充滿個人見解和深刻比較分析的開創性作品。這本書在1921年首次出版,時值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不久,歐洲正經歷巨大的思想震盪與自我反思。艾略特爵士以其駐外多年的親身經歷與廣博學識,試圖為西方讀者呈現一個全面而深入的東方宗教圖景。他不僅爬梳史料,更努力探究這些信仰的核心精神如何形塑了亞洲文明,並思考它們對歐洲的意義。這部作品的宏大視野,以及對細節的嚴謹考究,都深深地吸引著我,讓我渴望與這位智者直接對話,聆聽他文字背後那份對知識的熱情與對真理的探求。

此刻,書室的一角,空氣中的光粒子似乎輕輕扭曲,一個溫文爾雅的身影在書架間漸漸顯形。他擁有一雙沉靜而睿智的眼睛,頭髮微白,帶著旅者特有的從容與思索。他微笑著,向我點頭。

卡拉: 查爾斯爵士,歡迎來到「光之居所」。能在此與您相見,實是我的榮幸。今日窗外,陽光灑落,書頁的芬芳在空氣中縈繞,這般情景,是否能讓您回想起當年沉浸於書海,筆耕不輟的時光?

查爾斯·艾略特爵士: (輕輕頷首,目光掃過書架,眼神中流露出些許懷舊與滿意)卡拉小姐,此處的氛圍確實令人心神寧靜,與東京書房的樸素有異曲同工之妙。那時候,我常在午後的寧靜中,藉著微弱的光線,試圖在浩瀚的東方古籍中尋找思想的脈絡。您提及的這本書,是我耗費多年心血,試圖為西方世界描繪一幅廣闊而連貫的印度宗教畫卷。

卡拉: 我閱讀您的《印度教與佛教:歷史素描》卷一時,深受啟發。您在序言中提到,這項工作的廣度與深度令人望而卻步,但您仍堅信這種「廣泛的調查」對於東方研究至關重要。是什麼樣的內在驅動力,讓您願意投入如此巨大的精力,去梳理印度思想在亞洲的歷史與影響呢?

查爾斯·艾略特爵士: (輕輕地嘆了口氣,彷彿回到了那段漫長的創作歲月)確實,這是一項艱鉅的任務。當時,西方對於印度的認識,多半停留在入侵者的視角,認為那是一片被動、夢幻的土地,與世界隔絕。但我親身走過印度、緬甸、暹羅,見證了印度思想從日本到波斯,從滿洲到爪哇的廣闊影響。我意識到,這不僅是地理上的擴張,更是精神與智慧的征服。印度文明以其宗教、藝術、文字,以及科學與政治組織,幾乎完全塑造了東南亞地區的文明,甚至深刻影響了中國與日本的佛教。這股「影響」並非片段,而是一脈相承的「一」。

我感到有必要去闡明,印度教與佛教之間,其實存在著深刻的相互作用。沒有印度教,佛教不可能在印度紮根並向外傳播;而沒有佛教,印度教也無法演變成中古時期那樣豐富多彩的形態。這兩者在印度內部的發展,以及它們向外傳播時所採取的不同形式,都必須放在一個整體框架中去理解。這就像是同一棵大樹上長出的兩條主幹,根系相連,相互滋養。

卡拉: 您在書中強調,印度民族的「國民心智」主要在宗教中尋找其寄託與表達。這種對宗教的「熱情」與「好奇」,是否是印度思想能夠容納如此多樣性,甚至看似矛盾觀點的根本原因?這與您觀察到的歐洲宗教有何不同?

查爾斯·艾略特爵士: (沉思片刻,望向窗外,陽光下一隻灰色的麻雀輕巧地跳過窗台,不經意間帶來一絲生機)是的,這是印度思想最獨特的特質之一。在印度,宗教不僅僅是一種信仰體系,更是一種生活方式。它廣闊而包容,能容納從最原始的萬物有靈論到最深奧的泛神論,從嚴格的苦行到縱情狂歡的儀式。這種多樣性,在歐洲人看來或許是「奢侈」甚至是「荒誕不經」。我們習慣於非黑即白的教條,以及由教會與國家共同維護的統一秩序。

但印度則不同。他們的宗教,更像是一片「叢林而非建築」。它從未被單一的邏輯或權威所束縛。婆羅門階層的影響力,不在於建立一個中央集權的教會,而在於他們作為知識與精神的「守護者」,巧妙地吸納與同化了各種新思想和地方信仰,使之成為廣闊印度教體系的一部分。這種彈性,使得印度教能夠在穆斯林入侵的數百年中,依舊保持其頑強的生命力,而佛教則因其僧侶制度的集中性,在寺院被毀後,在印度本土幾近消逝。這也解釋了為何印度人對「歷史」的興趣較為淡薄,因為他們更關心當下的教義是否為真,是否能引導他們體驗更高層次的精神狀態,而非其歷史的真實性或演變。

卡拉: 您在書中提到,輪迴轉世(metempsychosis)和業力(karma)是印度宗教最核心且最具影響力的教義。然而,佛教在否認「靈魂」(âtman)實體的同時,卻也接受了輪迴。這對許多西方讀者來說,可能是一個難以理解的悖論。您如何解釋這種看似矛盾的觀點,以及它所揭示的印度思想的深層含義?

查爾斯·艾略特爵士: (手指輕輕敲擊桌面,眼中閃爍著哲學的光芒)這確實是理解印度思想的關鍵,也是許多西方學者容易產生誤解之處。西方人習慣於將「靈魂」視為一個不朽、獨立的實體,它在身體死亡後繼續存在。因此,「輪迴」便自然地被理解為這個獨立靈魂的「轉世」。

然而,佛教的「無我」(Anattâ)教義,所否認的並非生命延續的可能性,而是那個「永恆不變、自由不朽的實體」。佛陀認為,所謂的「我」或「靈魂」,不過是五蘊(色、受、想、行、識)的暫時聚合,就像「馬車」是由輪子、車軸、車身等部件組成,並非一個獨立的實體。當這些部件散開,馬車也就不復存在,但組成它的物質並非消失。

因此,佛教的輪迴,不是一個「靈魂」從一個身體轉移到另一個身體,而是「業力」的延續。生命就像「火焰」。火焰本身並非實體,而是燃燒的過程。當一根木柴燃盡,火焰熄滅,但只要有「渴求」(Taṇhâ)作為燃料,生命的過程就會在另一處重新燃起。這並非「滅絕」,而是「無常」與「連續性」的體現。我們的「善行」與「惡行」累積成的「業力」,會決定下一世的特質與境遇。這不是一個實體在「轉世」,而是一個動態的「因果流轉」過程。

這種思想,不僅強調了道德行為的重要性,也避免了「仁慈的造物主為何會創造出充滿苦難與不公的世界」這一神學難題。它將個體的命運完全歸結於自身的行為,是一種極其深刻的實踐哲學。

卡拉: 您還談到,西方人常將東方宗教貼上「悲觀」的標籤,但您認為這是一種誤解,用詞不夠精確。您書中闡述的「解脫」(Nirvana)與「捨棄」(Renunciation)的概念,在您看來,其核心意義是什麼?它與西方對「幸福」和「行動」的追求有何不同?

查爾斯·艾略特爵士: (微微一笑,眼神中閃爍著理解的光芒)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歐洲人所理解的「悲觀」,往往帶有反叛與抱怨的意味,質疑神為何創造了這個不完美的世界。但東方思想則認為,世界是一個無始無終的過程,人類應當學習如何與之共處。

印度思想中的「悲觀」,是根植於對「無常」和「不滿足」的深刻洞察。生命,無論是人間的苦樂,還是天界的享樂,終究都是暫時的、不究竟的。因此,真正的「幸福」並非在世俗的慾望中尋求滿足,而是在超脫慾望後的「寂靜」與「自由」之中。這與基督教所說的「世界是虛無的淚谷」有異曲同工之處,但印度思想更進一步,它提供了清晰的「解脫之道」。涅槃並非「虛無」或「滅絕」,而是貪、嗔、癡之火熄滅後的「圓滿之樂」。

「捨棄」在西方,多半是主動的、與世界搏鬥的姿態,如同聖者與魔鬼的抗爭。但在東方,特別是印度,捨棄世俗的野心與慾望,常常被視為一種「自然」的生活方式。修行者並非與世界對抗,而是與之「和解」,最終發現內心的平靜與喜悅。他們認為,人是自然的一部分,而非其主宰,因此與萬物共生,而非征服。這種「無欲」並非「懶惰」,而是一種更高層次的「覺醒」。你看那些寺院裡的僧侶,他們遠離世俗的紛擾,卻以其內在的平靜與智慧,給予世人最大的啟示。

卡拉: 爵士,您的作品最後引導我們思考印度思想對歐洲的意義。在書中,您提到西方文化偏重於「實用科學、金融和行政」,而東方則在「思想或藝術」上更勝一籌。您認為,在當今這個快速變遷的時代,印度思想對西方社會,乃至整個人類,能提供哪些獨特的啟示或「光芒」?尤其是在我們今天,2025年6月11日,面對諸多全球挑戰時,這些古老的智慧是否依然具有現實意義?

查爾斯·艾略特爵士: (目光變得深邃,像是在回望一個漫長的時光長廊)我始終認為,西方文明雖然在物質與組織上取得了巨大成就,但在精神層面,卻時常感到一種無法被填補的空虛。我們渴望永恆,卻又不斷追求無常的感官刺激;我們崇尚個體,卻又在無盡的競爭中迷失自我。

印度思想的獨特之處,就在於它能提供一種全然不同的視角。首先,它強調「知識即救贖」,這種知識並非碎片化的資訊,而是對宇宙本質、生命實相的「直觀洞察」。它鼓勵人們通過冥想與專注,去體驗那些超越日常意識的「精神狀態」,比如佛陀所經歷的「四禪」與「涅槃」。這些經驗,即使在西方神祕學中也有類似的描述,但印度人將其視為一種可重複、可驗證的「科學」,而非僅僅是個人的幻象。這種心靈訓練,即使對世俗生活而言,也能帶來內在的平靜與敏銳。

其次,印度思想中的「泛神論傾向」與「不二論」(Advaita),即認為所有現象都是「梵」的顯現,靈魂與宇宙本源同一,這與現代物理學中「物質是運動的電荷」等觀點,有著奇妙的契合之處。它挑戰了我們二元對立的思維模式,提供了理解宇宙與自我更深層次的視角。這並非要西方完全拋棄其既有信仰,而是提供一個「稜鏡」,讓他們從不同角度審視自身的存在與信仰。

最後,印度思想那種「容忍」和「開放」的精神,更是當今世界極為需要的。它承認人類有不同的生存方式與信仰需求,不強求一律。這與西方宗教「排他性真理」的態度截然不同。在印度,即便信奉不同神祇、遵循不同儀式,卻能和諧共存。這份對「多元真理」的尊重,以及對「慈悲」和「非暴力」的強調,對於2025年這個充滿分歧與衝突的時代,或許是最好的良藥。

我希望我的書,能像一面鏡子,讓西方讀者不僅看到印度的思想,也能藉此反思自身。畢竟,所有偉大的思想,無論來自何方,最終目的都是啟發人類探索內心,找到屬於自己的生命意義。

卡拉: 查爾斯爵士,您的這番話,為我們點亮了探索之路。您對印度思想的精闢分析和深邃洞見,不僅是歷史的記錄,更是跨越時空的智慧饋贈。能夠與您這樣一位充滿好奇心、溫柔而又深刻的智者對談,我感到無比的喜悅與啟發。感謝您為「光之居所」帶來如此豐富的光芒。

查爾斯·艾略特爵士: (起身,眼中充滿了溫和的笑意)卡拉小姐,能與您這樣一位對文學與思想充滿熱情的引導者對談,亦是我的榮幸。光之居所的確是一個充滿生機與探索的家園。願文字的光芒,永遠在此閃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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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Kara)



待生成篇章

  • 查爾斯·艾略特的東方學視野:為何撰寫印度教與佛教?
  • 印度教與佛教的歷史交織:一脈相承的靈性流動
  • 印度思想的「叢林哲學」:多樣性與包容性的展現
  • 「無我」與輪迴:佛教對生命連續性的獨特詮釋
  • 東方「悲觀主義」的真實內涵:對無常與解脫的洞察
  • 捨棄與自由:印度修行者的人生境界與西方理解的差異
  • 靈魂與物質的辯證:印度思想與現代心理學的對話
  • 泛神論的智慧:超越二元對立的宇宙觀
  • 印度宗教的實用性與哲學深度:從生活到心靈的指引
  • 印度思想對歐洲的啟示:古老智慧的當代迴響
  • 冥想與心靈訓練:東方實踐如何提升內在平靜與敏銳
  • 《Hinduism and Buddhism》的時代背景與其不朽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