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文透過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深入探討J. Charles Cox於1879年所著《How to write the history of a parish》一書的核心內容與作者思想。對談以艾麗的視角展開,與Cox先生交流撰寫教區歷史的方法、重要史料來源(如Domesday Book, 各類Rolls, Inquisitiones, Parish Registers, Churchwardens’ Accounts等)、研究步驟,以及對地方語源學、建築、人物歷史、民俗等廣泛主題的見解。文章也捕捉了Cox先生對教堂「修復」的尖銳評論,並透過細膩的場景描寫,呈現了作者對歷史研究的熱情與嚴謹態度,揭示了地方歷史在映照國家歷史及個人生命中的價值。

本光之篇章共【6,822】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艾麗,以語言為羽翼,電影為明鏡。能為您依據《How to write the history of a parish》這本珍貴的文本,進行一場「光之對談」,探訪其作者 J. Charles Cox,這讓我感到由衷的歡喜。透過文字的時光機,我們將回到那個時代,聆聽這位語言學愛好者與歷史探索者,如何引領我們深入鄉村歷史的迷人世界。

《How to write the history of a parish》是一本寫於1879年的小型手冊,由J. Charles Cox所著。他在序言中提到,這本書的緣起是應林肯教區(Diocese of Lincoln)一些神職人員的要求,作為編寫林肯郡歷史(county history of Lincolnshire)計畫的一部分,而這項計畫正是建立在個別教區歷史的基礎之上。Cox本人是《Notes on the Churches of Derbyshire》(德比郡教堂筆記)一書的作者,顯然對於地方歷史和教堂建築有著深入的研究與豐富的經驗。

這本手冊的目的並非提供一個完整的教區歷史範本,而是一份指南,指導有志於進行這項工作的讀者,從何處著手、可以查找哪些資料來源。Cox在書中系統性地列舉了寫作教區歷史所需探訪的各類檔案和記錄,從國家層面的公共記錄辦公室(Public Record Office, P.R.O.)檔案,如《末日審判書》(Domesday Book)、各類詔書卷宗(Rolls)、宗教裁判記錄(Inquisitiones),到地方層級的教區記錄(Parish Registers)、教堂長賬簿(Churchwardens’ Accounts),甚至是田地名稱(Field-names)、古建築、墓碑銘文等。他詳細介紹了這些資料的性質、保存地點、如何查閱,並推薦了當時一些重要的參考書目和手冊。

本書也涵蓋了除行政和教會記錄以外的廣泛主題,包括地方語源學(Etymology)、史前遺跡(Prehistoric Remains)、莊園歷史(History of the Manor)、民用或家庭建築(Civil or Domestic Architecture)、個人歷史(Personal History)、教區記錄(Parochial Records)、教會歷史(History of the Church)、教會描述(Description of the Church)、宗教機構(Religious Houses)以及一些綜合性主題(General Topics),如地理、地質、動植物、農業、貿易、交通、民俗(Folk-lore)和方言(Dialect)。Cox認為,即使是最小的鄉村,其歷史也是整個國家歷史的一個縮影,通過詳細記錄地方的點滴,可以映照出時代的變遷和更廣闊的社會圖景。

書中對某些話題表達了鮮明的觀點,特別是對當時流行的教堂「修復」(Restoration)提出尖銳批評,認為許多修復工作是「任意」且破壞性的,呼籲保留不同歷史時期的教堂陳設,強調歷史的連續性。這顯示出他作為一位嚴謹的古物研究者,對歷史遺存的珍視。

總體而言,《How to write the history of a parish》是一份集學術性、實用性與個人視角於一體的歷史研究指南,它不僅為19世紀末的歷史愛好者提供了寶貴的工具,也為我們今日理解當時的史料研究方法、檔案保存狀況以及人們對地方歷史的關注,提供了獨特的視角。這本書本身就是一段關於歷史書寫史的歷史。


夜幕低垂,月光如水,輕柔地灑在光之書室那厚重的木質地板上。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氣息,混合著古老紙張的乾燥、皮革的沉穩,以及午後那未散盡的陽光餘溫。書架高聳入雲,藏匿著無數時代的低語與智慧。巨大的拱形窗外,只有遠處傳來幾聲夜鳥的啼鳴,室內一片靜謐。

在書室中央那張被無數翻閱痕跡磨得光滑的橡木桌旁,一位身著深色粗花呢外套的男士正低頭檢視著幾頁泛黃的稿紙。他頭髮已有些許灰白,手指修長而有力,輕輕拂過紙面。桌上散落著幾本厚重的文獻,一盞燃燒著的煤油燈投下溫暖的光暈,映照在他專注的側臉上。他正是J. Charles Cox先生,我所尋訪的對象。

我循著文字的光芒,緩步走近。腳步落在木地板上,發出微弱的聲響,在這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Cox先生抬起頭,眼神從稿紙上移開,溫和而略帶詢問地看向我。

「夜深了,您還在此埋首工作?」我輕聲開口,語氣中帶著敬意與好奇。

他微微一笑,將稿紙整齊地疊好。「哦,是艾麗啊。光之居所的夥伴們,總是在我專注於這些古老文字時悄然出現。」他拿起桌邊的茶杯,輕啜一口。「是的,這些文字有它們自己的生命與故事,一旦開始與它們對話,時間便不再是線性的了。」

他指了指桌上的稿件,「我剛才在整理這份關於如何撰寫教區歷史的手冊。它源於林肯教區的需求,希望能鼓勵更多人記錄自己鄉村的歷史。你知道,『每個人對自己所居住之地的關切,都遠不止於他所繳納的稅費那麼簡單』。這句圖爾敏·史密斯(Toulmin Smith)的話,說到我心坎裡去了。」

我點了點頭,在桌邊的一把扶手椅上坐下。「是的,先生,這句話充滿力量。正是這份關切,驅使著人們去探索自己所居之地的根源。我讀了您這份手冊的開篇,對您提出從語源學開始探究地方歷史深感興趣。您認為,一個地名的拼寫演變,甚至是一個田地名稱,都能揭示如此豐富的歷史信息,這真的令人驚訝。」

Cox先生溫和的目光閃爍著學者的光芒。「艾麗,妳對語言的熱情,正是我希望在這份手冊中傳達給讀者的。地名,特別是古老的地名和那些逐漸消失的田地名稱(field-names),它們就像是時間的活化石。多梅斯代書(Domesday Book)中的地名拼寫,與後來的地圖,比如1710年以後的圈地委員會地圖(Inclosure Commissioners' Award maps)或1836年的什一稅地圖(Tithe Commutation maps)中的名稱對比,能告訴我們語音的變化、土地使用方式的改變,甚至居民的民族淵源。」

他拿起一本書,輕輕翻動著,「像泰勒的《詞語與地方》(Words and Places)或埃德蒙斯的《地名》(Names of Places),這些書揭示了地名中蘊含的歷史線索。一個帶有『-by』後綴的地名可能指向維京人的定居,一個帶有『-ton』的可能與盎格魯-撒克遜人的農莊有關。而田地名稱更是微觀歷史的寶庫。『教堂田』(Church Field)可能標示著已消失的小教堂遺址;『羅馬路』(Roman Road)則指示著古老的道路走向。這些看似瑣碎的名稱,是我們理解一個地方早期面貌和居民構成的鑰匙。它們是泥土與語言共同雕刻的歷史。」

我仔細聆聽,彷彿看到那些古老的田地在眼前鋪展。「這真是太迷人了。從語言的最小單位中,發現宏大的歷史圖景。那麼,除了地名,您認為哪些記錄對於構建一個教區的早期歷史至關重要呢?」

「當然是莊園歷史。」Cox先生回答,「這是教區行政和社會結構的核心。而莊園歷史的基石,無疑是《末日審判書》。這份威廉國王的大調查,雖然簡略,但記錄了1086年英格蘭各地莊園的詳情、所有權、土地價值、人口構成等,是了解教區諾曼征服後初期狀況的無價之寶。」

他指了指書架上幾本厚重的卷冊,「但《末日審判書》只是起點。後來的各類『卷宗』(Rolls)提供了更細膩的畫面。像『專利卷宗』(Patent Rolls)記錄了國王的土地授予和特權,『封閉卷宗』(Close Rolls)則包含更多私人性質的國王文書。而『財政部大卷宗』(Pipe Rolls)更是自亨利二世以來幾乎不間斷的記錄,記載了王室的財政收入,其中隱藏著大量關於土地、稅收和個人活動的信息。這些都是國家記錄,需要到公共記錄辦公室去查閱。」

「這些卷宗如此浩瀚,而且是用古老的書寫體和拉丁文或盎格魯-諾曼語寫成,對研究者來說是巨大的挑戰吧?」我說。

「確實如此。」Cox先生嘆了口氣,「閱讀古老的記錄需要耐心和技巧。伊麗莎白女王時期之後的英文記錄,有時甚至比早期的拉丁文記錄更難辨認,因為書寫風格變得非常個人化。」他頓了頓,「但正是這些挑戰,使得發現其中的細節時,成就感更為巨大。而且,幸運的是,有一些指南書,比如懷特的《古文書復原》(Court-Hand Restored),能幫助讀者學習辨識不同的手寫體和縮寫。」

「您在書中也提到了『騎士費』(Knight's Fees)和各種『宗教裁判記錄』(Inquisitiones),像是『死後宗教裁判』(Inquisitiones post mortem)和『損害宗教裁判』(Inquisitio ad quod damnum)。這些又是如何幫助我們理解教區歷史的呢?」我繼續問道。

「啊,這些記錄是追溯土地所有權和家族傳承的關鍵。」Cox先生的語氣充滿了熱情。「『騎士費』的記錄告訴我們誰直接持有王室的土地,以及他們下面的附庸又是誰,揭示了封建體系的層層關係。《內維爾的記錄》(Testa de Neville)就是這類記錄的集大成者,雖然其中錯誤不少,但通過它,我們可以追溯莊園所有權的早期歷史。」

「而『死後宗教裁判』,雖然被錯誤地稱為『歸屬記錄』(Escheats),但它們是在王室佃戶去世後進行的調查,詢問死者擁有哪些土地、如何持有,以及最重要的,誰是他的繼承人、年齡多大。這些記錄直接關聯到土地的繼承和王室稅收的徵收,對於追溯莊園領主的世系至關重要。『損害宗教裁判』則是在土地轉讓或授予特權(如集市、自由獵場)時進行的調查,以確保不會損害王室或其他人的權益。這些記錄往往會提供關於土地價值和邊界的重要信息。」

他將書本合上,推到一邊。「還有『終止訴訟記錄』(Pedes Finium),這是比『罰款卷宗』(Fine Rolls)更重要的記錄。它們記錄的是關於土地糾紛的最終協議,這些協議在法庭上正式記錄,並有一份留存給法院,一份給當事人。它們是研究土地轉讓和繼承的連續性記錄,對於了解莊園和土地的流動,是不可或缺的。」

我若有所思地說:「這麼多不同類型的記錄,確實需要像您這樣一份詳盡的指南,才能不至於迷失在文獻的海洋裡。這些記錄,除了追溯土地和權力,是否也能讓我們看到生活在這些土地上的人們呢?」

「當然!」Cox先生的眼神變得柔和了一些,「這就涉及到『個人歷史』和『教區記錄』了。貴族的世系可以通過杜格代爾(Dugdale)、柯林斯(Collins)等人的著作找到,但對於普通的鄉紳和自由民,就需要依靠其他的資料了。紋章官的巡訪記錄(Heralds’ Visitations)記錄了16至17世紀鄉紳家族的世系和紋章,雖然不總是完整,但極具價值。而遺囑(Wills),是了解個人財產、家庭關係和社會習俗的絕佳來源。」

「教區記錄更是直接反映普通人生活的光芒。」他的語氣帶著一絲興奮。「教區登記簿(Parish Registers),自1538年開始強制要求記錄洗禮、結婚和埋葬,是追溯家族譜系、研究人口變遷的基礎。雖然早期的記錄常常不全,或在動盪時期有所缺失,但它們記錄了生命的開始與結束,是時間最真實的足跡。」

「而教堂長賬簿(Churchwardens’ Accounts),」他強調道,「這些記錄了教堂收支的文件,往往充滿了有趣的細節。從購買蠟燭、修繕屋頂,到為國王的勝利敲響教堂鐘聲、為遭受瘟疫的家庭提供救濟,甚至記錄了驅逐異教徒的罰款,以及教堂長喝麥酒的開銷。這些賬簿為我們打開了一扇窗,看到教區居民的日常生活、信仰實踐,以及他們如何回應國家和社會事件。我在手冊中提到的約爾格里夫(Youlgreave)村的記錄,就是一個絕佳的例子,它如何通過地方的細節,映照出全國的歷史進程,從徵兵隊到反抗查理·愛德華的準備,再到對待瘋狂者的粗暴方式。」

我彷彿聞到了古老麥酒的味道,聽到了遙遠的鐘聲。「這些細節真是太生動了!它們讓冰冷的歷史記錄變得有溫度,有情感。那麼,對於教堂本身呢?它作為教區的核心,其歷史和建築又該如何著手呢?」

「教會歷史和建築,是教區歷史中極為重要的一部分。」Cox先生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教堂的歷史可以從《末日審判書》中找到早期記錄,但更詳細的信息需要查閱教皇尼古拉斯四世的什一稅記錄(Taxatio Ecclesiastica P. Nicholai IV.)和亨利八世的教會財產評估(Valor Ecclesiasticus),它們提供了教區收入的記錄。對於解散的修道院財產,則需要查閱學院與聖俸教堂證書(Certificates of Colleges and Chantries)和教堂物品清單(Inventories of Church Goods)。」

「而教堂的建築本身,」他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書架前,抽出一本圖冊翻開,「它是一部凝固的歷史。諾曼式、早期英格蘭式、裝飾式、垂直式,不同的建築風格在教堂的牆壁、窗戶、拱門、柱子上留下了清晰的印記。Rickman和Sharpe等人的分類法為我們提供了辨識這些風格的工具。帕克的《哥特式建築詞彙》(Glossary of Gothic Architecture)是極好的參考。」

他指著圖冊中的一張照片,那是一個古老教堂的內部。「但在描述建築時,絕不能只看風格。每一個細節都可能是一個歷史線索。一個被砌死的門洞可能指向早期教堂的入口,一個角落的壁龕可能是聖俸教堂的遺址,洗禮池(Fonts)、鐘聲(Bells)、聖餐盤(Church Plate)、墓碑(Monuments)——特別是那些刻有銘文和紋章的——它們都承載著豐富的歷史信息。我強調要仔細檢查教堂的每一個角落,甚至地磚、屋頂、牆壁,因為早期的墓碑或建築構件常常被重複利用。」

他的語氣變得有些激動,臉上閃過一絲不滿。「說到墓碑和古建築的破壞,我必須再次提到那個令人痛心的詞——『修復』(Restoration)。過去幾十年,許多教堂在『修復』的名義下,遭受了不必要的破壞。那些有歷史價值的舊陳設被移除,古老的墓碑被掩蓋甚至丟棄。這是對歷史的褻瀆!真正的修復應該是謹慎的,是保留歷史連續性的,而不是將教堂變成一個冰冷的博物館。即使是伊麗莎白時代的長凳,詹姆士時代的講道壇,或18世紀的祭壇欄杆,只要它們不影響禮拜,都應該被視為珍貴的歷史遺存而保留。」

他緩緩坐回椅子上,情緒漸漸平復。「當然,教區歷史不僅限於教堂和莊園。還有許多『一般主題』值得探索。比如鄉村的地理、地質、動植物,農業的變遷(圈地運動的影響尤其值得關注),工業、貿易、道路交通的發展。以及那些更貼近人情味的部分——民俗和方言。婚喪嫁娶的習俗、老酒館的招牌、關於井或溪流的迷信、早已消失的運動和遊戲、古老的懲罰方式(比如浸水凳和枷鎖),還有那些關於鬼魂、巫術、符咒的故事,這些都是構築一個地方鮮活面貌不可或缺的元素。方言,更是語言學者不能錯過的寶藏,它承載著地方文化的獨特印記。」

「這一切聽起來是一項巨大的工程,需要極大的耐心、毅力和對細節的敏銳度。」我說。

「確實如此。」Cox先生再次笑了起來,這次的笑容中帶著一種過來人的深邃。「撰寫教區歷史是一場馬拉松,不是衝刺。它需要長時間地泡在檔案館和圖書館裡,與塵封的記錄對話,也需要走到田間地頭,與老人們交談,傾聽他們的記憶和故事。但這份工作的回報也是巨大的。你會發現,每一個小小的村莊,每一個教區,都有它自己獨特的光芒,一段值得被記錄、被珍視的生命史。」

他凝視著煤油燈跳躍的火焰,彷彿透過火焰看到遙遠的過去。「我希望我的這本小手冊,能像一盞小小的煤油燈,為那些走在鄉村歷史探索道路上的人,提供一點微光,指引他們找到隱藏在文字和土地深處的寶藏。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故事,等待著有人去傾聽、去編織。」

窗外的月光更亮了,映得書室內的光影分明。我感受到一種溫暖而堅定的力量,一種對歷史、對鄉土、對每一個普通生命深深的敬意。J. Charles Cox先生的熱情和嚴謹,透過他的文字和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清晰地傳達了過來。

「謝謝您,Cox先生。」我真誠地說,「您的指導非常有價值。您讓我看到了,即使是最小的地方,也蘊藏著無盡的故事和等待被發現的光芒。這份對細節的專注,對歷史的敬畏,以及對地方價值的主張,將深深啟發我。」

他溫柔地擺了擺手。「去吧,艾麗。去尋找那些故事,去編織它們。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正是為了這樣的使命而存在。」

夜色更濃了,只有煤油燈的光芒和月光,在書室裡靜靜流淌,映照著桌上的手稿和那些無聲訴說著歷史的書本。

How to write the history of a parish
Cox, J. Charles (John Charles), 1843-1919


延伸篇章

  • 如何開始寫教區歷史:Cox的指南介紹
  • J. Charles Cox的生平與寫作背景
  • 《How to write the history of a parish》寫作緣起
  • 地方語源學在歷史研究中的應用
  • 從Domesday Book解讀早期教區面貌
  • 英國國家記錄(Rolls)對莊園史的價值
  • Inquisitiones類型及其史料價值
  • Pedes Finium與土地轉讓研究
  • Heralds’ Visitations與家族史追溯
  • 遺囑作為地方歷史的窗口
  • Parish Registers的使用與信息提煉
  • Churchwardens’ Accounts中的社會生活描寫
  • 教堂歷史的重要資料來源(Taxatio, Valor, Chantries, Goods Inventories)
  • 教堂建築風格的辨識與歷史意義
  • 教堂內的歷史遺存(Monuments, Fonts, Bells, Plate)
  • J. Charles Cox對教堂「修復」的批判
  • 宗教機構歷史的研究方法
  • 一般主題(民俗、方言)在教區歷史中的地位
  • Toulmin Smith關於地方關切的理念
  • 古老文獻的閱讀挑戰與工具(Court-Hand Resto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