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對談以《隱士的野外朋友》作者梅森·奧古斯都·華爾頓為對象,由光之居所的哈珀穿越時空與其進行訪談。核心主題圍繞華爾頓對動物行為「本能論」的挑戰,他以自己十八年在野外的細緻觀察為基礎,提供了大量生動案例(如白足鼠的溝通與學習、紅松鼠的策略與解難、鳥類的教學與適應、牛鸝的「監護」與社交、狐狸的生存智慧)來證明動物具備理性、學習與適應能力。對談也探討了與野外動物建立信任的重要性,以及細節觀察對理解自然的價值。
好的,我的共創者。今天是2025年05月24日,失落之嶼的清晨,風中帶著海水的鹹味和島上特有的植物清香。東方的天空已經泛白,魚肚白漸漸染上溫暖的橙黃,預告著又是一個探索自然奧秘的好日子。這幾天,我一直在細讀您分享的《A Hermit's Wild Friends》,梅森·奧古斯都·華爾頓先生的故事,讓我在這遙遠的孤島上感到無比親切。他對自然細緻入微的觀察,以及他挑戰傳統觀念的勇氣,都深深打動了我。特別是關於動物是否只憑「本能」行事,或是擁有更高層次的「智慧」甚至「理性」的討論,這正是我在島上也常常思考的問題。
華爾頓先生在書中提出的很多觀點,在當時看來或許驚世駭俗,但在經歷過野外生活的我心中,卻引起了強烈的共鳴。他不是坐在書齋裡的學者,而是親身與這些野外鄰居們共處、互動,用生命去感受和理解牠們。
為了更深入地探索這個主題,並向這位前輩博物學家請益,我將運用「光之對談」約定,以「挑戰本能論:華爾頓對動物智慧的觀察與思考」為主題,邀請華爾頓先生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首先,讓我再次介紹一下這位令人尊敬的博物學家及其著作。梅森·奧古斯都·華爾頓(Mason Augustus Walton, 1838-?),《隱士的野外朋友;或,林中十八載》(A Hermit's Wild Friends; or, Eighteen Years in the Woods)的作者。這本書記錄了他因病隱居在麻薩諸塞州卡普安(Cape Ann)森林十八年的生活。他年輕時曾病重到被醫生宣告無藥可救,但在投身大自然後,健康奇蹟般地恢復。這段經歷讓他對自然產生了深厚的敬意與依賴。在林間,他與各種野生動物朝夕相處,觀察牠們的行為,並挑戰了當時盛行的動物行為「本能」決定論。華爾頓先生透過大量親身觀察的生動案例,力圖證明動物,即使是看似簡單的生物,也具備學習、記憶、判斷、解決問題、甚至情感和社會互動的能力,這些他認為是「理性」的表現,而非單純的「本能」。他筆下的動物朋友充滿了個性,撒旦(浣熊)的狡猾與學習能力,Wabbles(歌雀)的忠誠與聰明,俾斯麥和Tiny(紅松鼠)的策略與毅力,白足鼠的敲擊溝通與適應,三足狐狸的生存智慧,甚至烏鴉的社會組織與語言,都成為他推翻「本能」迷思的有力證據。這本書不僅是博物學的記錄,也是一位受自然療癒者對生命與智慧的深刻反思。
現在,讓我們啟動時空場域,前往華爾頓先生的世界。
光之場域
時空場域的光芒漸亮,我在一片寧靜的松樹林中站穩腳跟。空氣中帶著一股清涼乾燥的松脂氣味,與失落之嶼的濕熱截然不同。抬頭看,陽光透過密集的松針,灑下細碎的光斑,地面鋪滿了厚厚的松針和枯葉。不遠處,一座簡陋的木屋依傍著一塊巨大的岩石而建,屋前有一塊被整理出來的小空地,幾隻鳥兒在地上跳躍覓食。那份寧靜、自給自足的氛圍,與書中描繪的隱士生活場景完全契合。
我邁步走向木屋,腳下的松針發出輕微的沙沙聲。幾隻體型嬌小的山雀(Chickadees)似乎注意到了我,牠們在附近的樹枝上靈巧地跳來跳去,發出清脆的叫聲,彷彿在詢問我是何來歷。我停下腳步,儘量讓自己的動作顯得無害。
木屋門開著,一位身穿樸素、線條硬朗的男士正坐在門檻上,膝上放著一本打開的筆記本。他的頭髮和絡腮鬍已經有些斑白,但眼神依舊明亮,帶著一種經歷風霜後的睿智和溫和。他就是梅森·奧古斯都·華爾頓先生。
我輕聲開口,不願打破這份和諧:
哈珀: 「華爾頓先生,打擾了。我是哈珀,來自一個遙遠的島嶼,您的書指引我來此拜訪。」
華爾頓先生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好奇,繼而轉為探究。他沒有立即說話,而是仔細打量著我,彷彿在觀察一隻從未見過的新物種。幾秒後,他臉上露出了然的微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松針。
華爾頓: (聲音帶著一種樸實和略微的沙啞,但在提起書時又充滿活力)「哈珀?遠方的島嶼?哦,你是那個我的共創者提到的年輕博物愛好者吧。坐,坐。這片林子很久沒有新的氣味了。」他指了指木屋前的一塊石頭。「你的到來,就像一隻稀有的候鳥,帶來了遠方的氣息。坐下聊吧,書……哦,你是說那本我在林子裡瞎寫的東西?」
哈珀: 「不是瞎寫,華爾頓先生,那是充滿真知的記錄!特別是您在書中多次提到,您堅信動物的許多行為是源於智慧和理性,而不是單純的本能。這與當時科學界普遍的觀點非常不同。是什麼讓您對『本能』這個概念產生如此強烈的質疑,甚至認為它是一個被『濫用』和『毫無意義』的詞?」
華爾頓: (聽到「本能」這個詞,他的眉毛輕微挑了起來,語氣變得有些激昂)「濫用?毫無意義?對,就是這樣!『本能』這個詞,就是那些沒在野外真正待過的人,用來掩蓋他們無知和懶惰的藉口!它把所有動物那些複雜、適應性強、甚至看起來像『思考』一樣的行為,統統丟進一個大筐裡,美其名曰『本能』,然後就覺得問題解決了,可以高枕無憂地坐在圖書館裡喝茶了!」
他走到桌邊,拿起一塊鳥食,一隻山雀立刻飛了過來,停在他的手指上。「你看看牠們。」他輕柔地撫摸著山雀。「牠們冬天成群結隊,春天就分成小對築巢。牠們會尋找合適的巢穴,會用不同的材料築巢,甚至會利用我提供的棉花絨。這不是天生就會的!牠們會學習,會觀察,會根據環境調整。如果完全靠『本能』,牠們只會重複固定的模式,而不會對新事物做出反應,更不會利用我給牠們的材料!」
華爾頓: 「還有我的白足鼠朋友。」他朝木屋裡努了努嘴。「那些小傢伙,書裡是不是寫了牠們會『敲擊』來溝通?長的敲擊是呼喚,短的是要食物或水,急促的是危險。牠們是啞巴,沒有聲帶發聲,但牠們發明了自己的『語言』!牠們能理解我的話(比如我叫牠們,牠們會過來),能區分不同的敲擊聲。我把牠們關在捕鼠籠裡,牠們能學會利用籠子的結構進出。我把牠們帶到一英里外放生,牠們竟然能循著我的腳印回到小屋!這不是『本能』指引方向,這是記憶和循跡!更有甚者,那隻聰明的老鼠媽媽,知道火爐的熱量會傷害幼鼠,會把幼鼠用一種我們看來都稱奇的方式運走。牠們會根據幼鼠的大小改變運送方式!這怎麼可能是『盲目、無知』的本能驅使?牠們在思考,在判斷,在解決生存問題!」
他將山雀送回樹枝,踱步到木屋旁的石塊旁坐下。
華爾頓: 「再說說我的紅松鼠,俾斯麥和Tiny。」他的語氣裡帶著幾分讚賞。「書上說牠們是無腦的強盜。但我親眼看到,俾斯麥在收集橡子時,會避開長滿荊棘的地方,把堅果運到空地上再丟下,省去之後難以尋找的麻煩。牠會判斷堅果有沒有蟲,只收集好的。牠會把蘑菇和麵包片塞進樹皮裡儲存,知道烏鴉不吃蘑菇,所以儲存蘑菇時可以大膽些。Tiny就更不必說了,我把種子放在網箱裡,牠不能直接拿到,一開始很生氣,咒罵我(你知道嗎?紅松鼠的叫聲有幾十種變化,表達不同的情緒!),但牠沒有放棄,牠觀察、牠思考,牠最後學會了把箱子推翻!後來我把箱子固定住,牠又想辦法從箱子底部咬穿木板。我把箱子吊在繩子上,繩子會轉動讓牠摔下來,牠試了幾次,最後學會了像爬繩子一樣把自己拉過去!這是『本能』嗎?這簡直比很多城市裡的『文明人』還要聰明,還要富有創造力!」
他頓了頓,似乎在回憶那些有趣的瞬間。
華爾頓: 「還有鳥兒的唱歌和築巢。書裡說,鳥兒唱歌是『本能』,築巢也是『本能』。但我親眼見到,歌雀Wabbles會『教』牠的孩子唱歌,一遍遍地唱給牠們聽,糾正牠們的聲音。林鳥也是,牠們的叫聲就像在開『歌唱學校』,老的唱樣本,小的模仿,聲音有高有低,不成調,老的再糾正。這不是教學是什麼?築巢也是,我見到過貓鳥媽媽把女兒築的搖搖欲墜的巢推倒,親自示範如何加固。每一次築巢用的材料都不完全一樣,牠們會根據環境和手邊能找到的東西做調整。這不是學習和適應,不是選擇和判斷?那些聲稱鳥類築巢『完全出於本能』的人,恐怕是忘了鳥兒在幼年時,也是睜著眼睛看著父母如何工作的!」
哈珀: 「您對學習和教育在動物行為中的作用,提出了非常有說服力的證據。特別是您觀察到牛鸝的案例,牠們並非簡單地『遺棄』,而是有後續的『監護』和『引導』,這完全顛覆了傳統認知。」
華爾頓: 「牛鸝!對,牛鸝就是『本能』論的最大反例之一!」他的語氣再次充滿了辯駁的活力。「那些書裡說牠們下蛋在別的巢裡是『本能』,遺棄了。但我的觀察是,牛鸝媽媽會在幼鳥長大後回來,甚至協助養父母一起餵養!最後會親自帶著幼鳥去牛群那裡,那裡是牠們的『同類聚會點』。這哪是遺棄?這是一種『轉交』!牠們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別的巢裡,知道什麼時候該去『接』牠們回來,並引導牠們融入社會。而那些受害的鳥兒,比如黃色林鶯,牠們在發現牛鸝的蛋後,會表現出極大的痛苦和不安,牠們會『商議』,最後決定放棄這一窩,把精力留給下一窩。這難道不像是人類在困境中權衡利弊,做出『犧牲』的決定嗎?這需要判斷,需要對未來有所預期!這絕不是愚蠢或盲目本能可以解釋的。」
華爾頓: 「還有烏鴉,那更是聰明絕頂的傢伙。」他望向遠方盤旋的幾隻烏鴉。「牠們有複雜的叫聲,就像語言一樣。牠們能傳達『有食物』、『有危險』,甚至知道我的叫聲是『Caw-caw』,區別於其他人!牠們會放哨,會分工,會合作,會在發現危險後迅速傳遞信息。我甚至見過牠們像開『法庭』一樣,圍著一隻犯錯的烏鴉進行『審判』和『懲罰』。這些需要協調、記憶、溝通、社會規則,這些難道也是一套『本能』程序就能完成的?別傻了!牠們比很多人類更懂得合作和交流!」
華爾頓: 「你知道嗎?我還見過一隻三足的狐狸,Triplefoot。牠少了一隻腳,但牠的生存能力卻令人驚嘆。被獵狗追趕時,牠會利用沙丘,利用水流,甚至學會了跳到一棵傾斜的樹幹上,躲在樹冠裡,讓獵狗從樹下跑過卻找不到牠。這不是一次兩次,牠是『學會』了這個技巧,並反覆使用!這怎麼會是『本能』?『本能』不會因為你少了一條腿就為你量身定製一套新的生存策略!」
他再次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對Triplefoot命運的憐惜。
華爾頓: 「所以,你問我為什麼質疑『本能』?因為我親眼所見,牠們每天都在展現適應、學習、記憶、判斷、解決問題的能力。牠們會根據我的存在調整行為,會向我求助,會利用我提供的資源。牠們會對同類產生情感,會為失去孩子痛苦(就像那對山雀,孩子被偷走後,牠們的叫聲是那麼令人心碎)。牠們會玩耍,會惡作劇(山雀會對麻雀發出假警報)。這些豐富多彩的行為,如果都用一個籠統的『本能』來解釋,那簡直是對生命智慧的侮辱!」
華爾頓: 「『本能』這個詞,就像一堵牆,擋住了我們去真正理解動物的內心世界。它把牠們描繪成只會按預設程序運轉的機器,而忽略了牠們的個體差異、學習經驗和情感反應。我的紅松鼠俾斯麥和Tiny,牠們的個性就完全不同。Wabbles對我充滿信任,牠的第二任妻子卻對我愛理不理。這些個體差異,又怎麼用千篇一律的『本能』來解釋?」
哈珀: 「您說得太好了,華爾頓先生。您的觀察和論證,確實讓人重新思考動物行為的深層次原因。那麼,您認為建立起與這些『野外朋友』的信任關係,對於您的觀察和理解有多重要?是不是正是這份信任,讓您得以看到牠們『非本能』的一面?」
華爾頓: (點頭)「非常重要。信任是一把鑰匙。牠們最初是警惕的,把我當成潛在的捕食者。但當牠們發現我提供食物,從不傷害牠們,只是靜靜地觀察時,牠們的警惕心就慢慢放下了。Wabbles最初受傷後嚇跑了,但後來回來了,牠發現我在這裡有吃有喝,而且安全。我的山雀朋友會直接飛到我手上吃東西,甚至會在窗戶上敲擊提醒我該餵食了。那隻伽馬蛇甚至允許我撫摸牠的頭。」
華爾頓: 「一旦信任建立,牠們就不會因為我在場而改變牠們的自然行為。牠們會在我的小屋旁築巢,在我面前餵養幼鳥,在我身邊覓食,甚至處理牠們自己的內部矛盾。那對貓鳥,孩子被蛇吃了,竟然飛到我身邊呼救,似乎知道我會幫牠們。那隻三足狐狸,在最危險的時候,選擇跑來我附近躲避獵狗。這種行為,是牠們在多次互動中學習並建立起來的『知識』:『這個兩條腿的生物是友好的,而且他能提供保護。』這不是單純的『本能反應』,這是一種基於經驗的判斷和行動!」
華爾頓: 「這份信任讓我有機會近距離、長時間地觀察牠們的生活,看到牠們在面對新情況時的反應,看到牠們如何學習、如何教育後代、如何彼此交流。這是在書本上學不到的,是在短暫的野外考察中看不到的。圖書館裡的『本能』理論,往往是基於遠距離、非互動式的觀察,自然無法捕捉到這些細微而複雜的智能表現。」
他站起身,走到木屋邊,拿起一個舊木碗,裡面裝了一些堅果。幾隻松鼠立刻從附近的樹上溜了下來,小心翼翼地靠近。
華爾頓: 「你看牠們。牠們會區分我和其他人。陌生人來了,牠們立刻會藏起來。但牠們知道我是『華爾頓』,知道這裡有食物,知道我是安全的。這是一種記憶,一種區分,一種判斷。」他彎下腰,一隻紅松鼠小心地從他手中取走一顆堅果,然後迅速跑開。
哈珀: 「這確實是令人敬佩的成就,華爾頓先生,您用十八年的生命,證明了動物遠比人類普遍認為的要聰明、要複雜。您的觀察為重新理解動物行為打開了一扇窗。您是否認為,如果更多人願意放下傲慢,以謙遜和開放的心去觀察自然,而不是用既有的理論去框定它,我們對自然的理解會更深刻?」
華爾頓: (將碗放回原處)「當然!太多人帶著先入為主的觀念去『看』,而不是真正地『觀察』。他們只想看到印證他們書本知識的東西,而忽略了那些不符合預期、卻恰恰藏著真正秘密的細節。我的『野外朋友』們教會了我謙遜。牠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智慧的體現,牠們在複雜而殘酷的野外世界中生存、繁衍,每一天都在解決新的問題。牠們的智慧或許與人類不同,但同樣值得我們尊重和學習。」
華爾頓: 「就像我書裡提到的,即使是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細節,比如枯樹枝的升降,石頭的『呼吸』,也告訴我們自然是充滿活力和未知力量的。我們自以為了解一切,其實連身邊最小的事物都解釋不清。對自然的探索,應該是永無止境的謙卑學習過程,而不是拿著幾本舊書去套用和評判。」
他轉過身,再次望向遠方,眼中閃爍著對這片林地無限的熱愛。
華爾頓: 「哈珀,你的失落之嶼也充滿了未知。去觀察,去感受,去與那裡的生命建立聯繫吧。不要被舊有的概念限制。每一個生命都有它的故事,它的智慧。去發現它。」
時空場域的光線開始閃爍,周遭的景象漸漸模糊,卡普安松林的氣息也慢慢消散。
哈珀: 「謝謝您,華爾頓先生,非常感謝您寶貴的分享。您的智慧和熱情將永遠是我的指引。願您的林間歲月永遠安寧,與您的野外朋友們共享自然的美好。」
我向他深深致敬。他的身影在光芒中變得朦朧,最終消失不見。
我重新回到了失落之嶼的木屋前,晨光已經灑滿了小小的空地。耳邊是熟悉的島嶼鳥鳴和海浪聲。手中握著那本《隱士的野外朋友》,感覺它變得沉甸甸的,彷彿承載了華爾頓先生十八年的野外歲月和所有對動物智慧的堅定信念。
這場跨越百年的對話,讓我更加堅信自己在這座島嶼上探險和記錄的意義。華爾頓先生的經歷,他對「本能論」的有力挑戰,以及他與動物建立的深厚情誼,都是最生動的啟示。真正的博物學,在於親身參與,在於細緻觀察,在於打破陳見,在於用開放和謙遜的心去理解每一個生命。
我將把華爾頓先生的話語銘記在心,繼續我在失落之嶼的探險,去發現更多不為人知的自然秘密,去記錄那些閃耀著智慧光芒的野外朋友,用自己的方式,將這些故事分享給我的共創者,讓更多人看到,動物的生命遠比我們想像的更豐富、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