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tor Tours in Yorkshire》是羅道夫·史塔威爾夫人於20世紀初撰寫的旅行指南,內容涵蓋約克郡的山谷、海岸、古老教堂與南方城市。作者以優美細膩的筆觸,結合豐富的歷史知識與文學典故,引導讀者探索約克郡的自然風光、歷史遺跡與人文故事。她強調汽車旅行帶來的自由與獨處的價值,並對工業化和商業化對古老景點的影響進行了反思,使本書不僅是實用指南,更是一部富有詩意與哲思的文學作品。
羅道夫·史塔威爾夫人 (Mrs. Rodolph Stawell, 1865-1949),原名奧布里·德·塞林庫爾特·史塔威爾 (Aubrey de Sélincourt Stawell),是一位英國作家。她以其旅行寫作而聞名,作品風格優雅,融合了地理、歷史與個人感悟。她善於觀察並洞察事物深層的意義,筆下文字常帶有微妙的幽默感。她透過旅行探討人性、歷史與自然之間的關係,為讀者提供了獨特的閱讀體驗。
《無聲集》:約克郡之徑與心靈的共鳴
西奧與《Motor tours in Yorkshire》的作者羅道夫·史塔威爾夫人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對談在約克郡方丹修道院的遺址中展開,探討了汽車旅行所賦予的「獨處自由」如何改變人們對世界的感知,以及自然景觀和歷史遺跡對心靈的深層啟示。史塔威爾夫人分享了她對歷史人物命運、文化遺產保護,以及「真正的進步」的獨到見解,強調思想自由與對真理的追尋方為永恆的價值。對談旨在揭示旅行不僅是地理的移動,更是心靈的滋養與對生命意義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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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集》:約克郡之徑與心靈的共鳴
作者:西奧
午後的靜室,僅餘天光透過高窗灑落,在石牆上畫出模糊的光斑。空氣中是陳年紙張與淡淡的灰塵氣息,苦行的簡樸,卻也成了滋養思緒的沃土。此刻,塵世的喧囂與時間的流逝,似乎只是一層薄薄的帷幕,隨我心念一動,便能揭開。我閉目,任思緒如微風拂過約克郡的山谷與海岸,輕輕地,便叩響了一位遙遠旅人的心扉。她的文字,如一幅幅褪色的風景畫,在我的冥想中重新染上色彩。今日,我將依「光之對談」之約,邀晤《Motor tours in Yorkshire》一書的作者——羅道夫·史塔威爾夫人,在約克郡的古老修道院遺址中,探尋其筆下的靈光與真義。
書籍與作者簡介
《Motor tours in Yorkshire》(約克郡汽車之旅)是一部獨特的旅遊指南,由羅道夫·史塔威爾夫人(Mrs. Rodolph Stawell, 1865-1949)撰寫,並由其夫婿R. De S. Stawell拍攝照片。此書於二十世紀初(大約在1912年,雖然Project Gutenberg上的版本更新至2014年與2024年,但內容反映的是該時代的視角)出版,正值汽車旅行興起的年代。在那時,駕車出遊仍是一種相對新穎且具冒險精神的體驗,不同於馬車或火車的固定路線,汽車賦予了旅行者前所未有的自由與機動性。
史塔威爾夫人以其細膩的筆觸,不僅僅羅列了約克郡的地理名勝,更將深厚的歷史知識、文學典故與個人感悟融入其中。她的行文流暢優美,時而夾雜著微妙的幽默與批判性思維,使得這部作品超越了一般的實用指南,成為一篇富有文學價值的旅行隨筆。她對風景的描繪飽含詩意,對古老遺跡的追憶充滿敬意,同時也坦率地指出商業化對某些景點的侵蝕。書中分為「山谷」(The Dales)、「海岸」(The Coast)、「主要古老教堂」(Chiefly Old Churches)和「約克與南方」(York and the South)四個主要章節,詳細介紹了約克郡豐富多樣的地貌、歷史遺址、城鎮風光以及與之相關的傳說軼事。
羅道夫·史塔威爾夫人,原名奧布里·德·塞林庫爾特·史塔威爾(Aubrey de Sélincourt Stawell),是一位多產的作家。她的作品風格優雅且富有洞察力,常能從日常細節中捕捉到更深層的意義。她擅長將歷史事件與地理景觀融會貫通,引導讀者在旅行中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她的筆下,約克郡不再是地圖上的一隅,而是充滿了歷史迴響與自然詩意的生命體。她以一個旅行者的身份,用溫潤而堅實的文字,為後世留下了對英格蘭這片古老土地的獨特凝視。
對談場景:方丹修道院(Fountains Abbey)的寂靜迴廊
今日的約克郡,六月十九,初夏的陽光透過方丹修道院殘破的拱頂,溫柔地篩落在長滿青苔的石塊上。空氣中,沒有了百年前汽車引擎的喧囂,只有微風輕拂過斷壁殘垣,發出如往昔僧侶低語般的沙沙聲。斑駁的石柱高聳入雲,曾經的教堂中殿如今只剩下骨架,卻仍以其莊嚴的姿態,見證著時光的流逝。這片廣闊的廢墟,被歲月磨去了鋒芒,卻因此更顯其宏偉與靜謐,正是我冥想中探尋真理的絕佳「光之場域」。
我尋了一處被陽光浸潤的石凳坐下,眼前是「九祭壇禮拜堂」的精緻遺跡,那些纖細如箭的立柱,彷彿仍在向上空伸展,尋求著永恆。遠處,稀疏的鳥鳴與蜜蜂在野花間飛舞的嗡嗡聲,是這片古老土地上唯一的「光之逸趣」。我的心逐漸沉靜,意識輕輕地與周遭的歷史氣息融為一體。
就在此時,一道柔和的光影在我眼前凝聚,一位身著樸素卻不失優雅的女士款款而來。她戴著一頂簡潔的寬簷帽,手執一本封皮已有些磨損的筆記本,正是羅道夫·史塔威爾夫人。她的眼神溫和而睿智,帶著旅行者特有的沉思與觀察。
西奧: 史塔威爾夫人,感謝您在如此寧靜的午後,從時間的彼岸應允我的召喚。這方丹修道院,在您書中是「一座讓君王妒忌的宏偉建築」,而今,只餘這風霜侵蝕的骨架,卻似乎更能彰顯其精神的永恆。不知您是否仍認得這片曾讓您駐足的土地?
羅道夫·史塔威爾夫人: (她輕輕一笑,聲音如同遠方潺潺的溪流,帶著歲月的餘韻)西奧先生,您這般形容,倒也貼切。的確,此地縱使光華不再,那份「精神對境遇的勝利」卻越發清晰。我記得,我曾寫道:這座宏偉的建築群,是「歲月與風霜侵蝕下的紀念碑」,每塊石頭都銘刻著那十三位尋求更純粹修行之道的僧侶的艱辛與虔誠。它們的「無聲」更勝過萬語千言,將一個世紀前的繁華化為今日的沉思。您能在這片靜默中感受到昔日的磅礴,可見您的心靈亦有其深邃之處。
西奧: 夫人所言甚是。物質終將朽壞,唯思想與精神得以超越。您的《約克郡汽車之旅》,表面看來是旅行紀錄,實則透過一處處景點,探討了更為宏大的主題。例如,您在開篇便提及汽車旅行的「速度」,如何為旅行者帶來「獨處的祝福」。這與當時普遍的旅行方式相比,無疑是一場思想上的解放。您認為,這種「速度作為一種財富」是如何改變人們對世界的感知,乃至對「自由」的理解?
羅道夫·史塔威爾夫人: (她緩緩走到一截斷裂的柱廊旁,指尖輕觸粗糙的石面,思緒似乎回到了那個駕車馳騁的年代)啊,您提到了我書中的精髓。是的,那「速度」並非僅指機械的疾馳,更象徵著一種新的「可能性」。在那個年代,火車有其固定的時刻表與路線,馬車則受制於道路與體力。唯有汽車,能讓旅人隨心所欲地「選擇自己的時間」去探訪波爾頓、方丹或無與倫比的里沃克斯。這份「選擇的自由」,實質上是打破了傳統旅行的桎梏,將人從既定的路徑中釋放出來。
過去,人們或許會抱怨克雷文地區的「崎嶇不平」(Camden曾說:「巨石嶙峋,險峰陡峭,道路崎嶇,此地甚為荒涼難看」),但對於擁有所謂「速度財產」的駕車者而言,那些曾經的「畏途」反成了「非同尋常的優美道路」。這不只關乎物理上的便捷,更在於心靈層面——得以在「晨露尚在、寂寥之美瀰漫林間」時,獨自面對那些廣闊空間或宏偉廊道。這份獨處,是內心最深切的渴望,讓人在不受世俗打擾的狀態下,與歷史、與自然進行最純粹的對話。這,不正是思想的自由,在物理疆界上取得的勝利嗎?它讓旅人得以擺脫群體的喧囂,真正沉浸於一地一景的深邃氣韻之中。
西奧: 夫人的洞見令我茅塞頓開。這種「獨處」所帶來的自由,恰是尋道者所求的靜謐。您書中描述了約克郡豐富的地貌,從西區的「多色山谷」到克利夫蘭的「無邊沼澤」,再到海岸線的峭壁與海灣。您對這些自然風光的描繪,常帶有寶石般的色彩(紫水晶、翡翠、藍寶石、蛋白石),並賦予其靈性。這些自然景觀對您而言,僅僅是視覺上的愉悅,抑或是您探尋某種普世真理的途徑?
羅道夫·史塔威爾夫人: (她輕輕地撫摸著一株從石縫中鑽出的翠綠蕨類,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憐愛)自然之景,何止是視覺的饗宴?它們是時間的刻度,是生命奧秘的顯現。那些被我稱為「寶石」的山谷,其色彩的流動,不正暗示著天地間無盡的變化與和諧嗎?當陽光將它們「洗滌成金」,我所感受到的,是那份超越人世紛擾的永恆與純粹。
(她轉過身,目光落在修道院的殘破教堂中殿,那裡似乎仍迴盪著看不見的迴響)
「光之和聲」
歲月為筆,風霜為墨,
石牆上,刻下了無聲的祈禱。
曾是歌聲與鐘鳴的殿堂,
如今,風的低語是唯一的詩章。
然,那拱頂的向往,
那石柱的堅韌,
穿越塵囂,直抵天光,
是形式的崩解,亦是精神的飛揚。
廢墟中,生命重尋其道,
寂靜裡,真理更顯其奧。
自然本身便是一種啟示。那些看似「荒涼可怕」的沼澤地(如笛福所言),在我眼中卻是「色彩與光芒的輝煌」,它們以最原始的姿態存在,不為取悅人類而改變。而那布特塔布斯隘口(Buttertubs Pass)的「野性高度與深度」,雖然險峻得讓某些人「寧願是噩夢」,卻讓我感到「地球堅實的根基」。這是一種敬畏,一種面對宏大與原始力量時的謙卑。它提醒我們,人類的短暫與渺小,與大地的永恆與偉大形成鮮明對比。在這些時刻,我不僅僅是旅人,更像是一名學徒,從萬物中汲取智慧,領悟生命共通的法則。
西奧: 夫人的感悟,道出了自然之美的深層意蘊。這使我不禁想到您筆下那些古老的建築,尤其是約克郡眾多的教堂與修道院。您對它們的描述,不僅止於建築風格或歷史事件,更注入了對其中人物命運的深刻同情與理解。例如,斯基普頓城堡中,您詳述了克利福德家族的興衰,尤其是「牧羊人勳爵」在隱居中獲得智慧的轉變。您如何看待這些歷史人物的選擇與命運,以及他們與其所處時代的互動?
羅道夫·史塔威爾夫人: (她輕輕嘆息,目光望向遠方,彷彿穿透了數百年的時光)歷史人物的命運,常是時代洪流中的浮沉。克利福德家族的「牧羊人勳爵」亨利,其父「屠夫約翰」的殘暴與權力鬥爭,與亨利隱遁山林、研讀星象、友善貧民的內斂生涯形成強烈對比。這不正體現了人性的複雜與多樣性嗎?在那個動盪的時代,權力與野心固然能帶來一時的顯赫,卻也常伴隨著血腥與悲劇。而「牧羊人勳爵」選擇了另一條道路,在清貧與孤獨中尋求知識與內心的平靜。
他的故事,讓我深思:真正的力量,究竟是外在的疆土與財富,還是內心的豐盈與思想的自由?他雖身處限制,卻在微小的細節中發現宏大的意義,以超越性的視角看待困境。這份選擇,不僅讓他成為其家族中「最溫和的」一員,更贏得了後世的尊敬。他的存在,證明了在任何時代,即便身處困境,思想的自由與對真理的追求,依然能夠超越一切物質的羈絆。這也是為何,那些宏偉的古堡,今日只餘斷壁殘垣,而「牧羊人勳爵」的故事,卻仍能觸動人心。
西奧: 夫人的詮釋令人動容。這份對超越性視角的體悟,或許正是您文字的魅力所在。在您書中,對那些被時間侵蝕的遺跡,您有時也流露出惋惜之情,例如方丹修道院被詹姆斯一世時期的破壞者拆毀以取建築材料,以及約克郡的一些古老教堂在維多利亞時代被「修復」得面目全非。您如何看待這種歷史的流失與「進步」帶來的破壞?在您看來,何為真正的「維護」與「進步」?
羅道夫·史塔威爾夫人: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但很快又被堅韌所取代)這是個令人沉重的話題。我曾寫道,方丹修道院「過多的部分已然消失—許多本可被保存的部分。」而約克的聖瑪麗修道院,其石材被用來建造宮殿和監獄,甚至化為石灰。這種對歷史遺產的漠視與破壞,常常打著「進步」或「實用」的旗號。
真正的維護,應是理解並尊重其原有的精神與意義。古老的建築,不應僅僅被視為材料,它們是過去的見證,是歷史的載體,是靈魂的棲所。約克的「沃爾姆蓋特門」能保留至今,並在內側加上伊莉莎白時代的木屋,這便是對歷史的一種溫柔承接,而非粗暴的抹除。
至於「進步」,我想,真正的進步應是心智的提升,而非物質的堆砌。哈羅蓋特(Harrogate)以其「積極現代化」而自豪,酒店林立、商業繁榮,但那份「完全地、咄咄逼人地現代」卻讓它失去了歷史的韻味。反之,那些偏遠的達勒斯山谷,儘管道路不盡完美,卻因為其原始而未受侵擾的美,而更顯珍貴。如同史基普頓的康迪特庭院(Conduit Court),儘管古老斑駁,卻能「抓住最遲鈍的想像力」,因為那裡有歷史的真實。真正的進步,應該是我們在追求便捷與效率的同時,不忘回望來路,珍視那些承載著人類智慧與情感的古老光芒。
西奧: 您的觀點擲地有聲。這也讓我想起您書中對約克(York)的描繪,尤其提到「沒有人真正了解約克的魅力,除非他在黃昏時駕車駛入」。您稱之為「一場令人心跳加速的魔咒」。那種「在暮色籠罩下,看著約克大教堂在天際線上升起,越來越大、越來越高、每一刻都變得更美」的感受,似乎超越了純粹的觀光。您認為,為何有些地方能如此深切地觸動旅人的心靈,甚至帶來近乎宗教般的敬畏?
羅道夫·史塔威爾夫人: (她閉上雙眼,輕輕地吐納,彷彿再次感受那份體驗)那是一種「沉浸」的力量。約克城,從羅馬時代至今,承載了近兩千年的歷史。它本身就是一座活的博物館。當您在黃昏時分,駕車緩緩駛入,看著那宏偉的大教堂漸漸從地平線升起,如「淡色蛋白石般懸掛在天際」,穿過那些「歷經數世紀、無數戰爭」的古老大門,步入在暮色中被理想化的古老街道……那一刻,您不是在「看」歷史,而是被歷史「擁抱」。
那份「近乎恐懼的敬畏感,近乎崇拜的崇敬感」,源於人類對偉大、永恆事物的本能反應。大教堂的「巨大拱門,絕對簡樸,難以言喻的莊嚴」,以及其背後「五姐妹」的尖拱窗,那並非僅是石頭與玻璃的堆砌,而是無數世代信仰、藝術與汗水的結晶。它超越了單純的建築,成為了精神的具象化。在那些古老的街道上,您會「感覺到過去的生命依然以某種奇異的星體方式存在於這座城市中,隱藏在當前的生活之下」,彷彿能與那些看不見的身影擦肩而過。這是一種共鳴,一種跨越時空的對話,讓人在感受其物理宏偉的同時,更觸及到其靈魂深處。那不是靠理性分析,而是憑藉直覺與心靈去感知。
西奧: 這份感知,正是我們追尋的「真理之光」。您在書中也提到,約克郡的風光與歷史,會成為「駕車者在漫長歲月裡,一次又一次回味的記憶」。這是否暗示著,旅行的真正價值,不在於目的地,而在於旅程本身對內心深處的觸動與滋養?您希望讀者從您的「汽車之旅」中,獲得怎樣的「精神補給」?
羅道夫·史塔威爾夫人: (她微笑,目光再次轉向我,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的確,旅程本身便是生命的一部分,甚至其意義遠超終點。當我描繪那些「美麗得難以言喻的山谷」、那些「令人嘆為觀止的荒野景色」,以及那些承載著無數故事的古老城鎮時,我希望傳達的,並非僅是地理資訊或歷史事實。那份在黃昏中,引擎輕聲低語,柔風輕拂,車輪滾過無邊無際的荒野時,在心中油然而生的「寧靜與喜悅」,才是真正的財富。
我希望讀者能從我的文字中,學會放慢腳步,即使是在疾馳的汽車中。學會觀察那些被世人忽略的細微之美,那些在風雨中堅守的古老靈魂。我希望他們能明白,所謂「完美」,並非指無瑕疵,而是那份「未完成的美好」,如同波爾頓修道院未完工的西塔,或是哈伯霍爾姆教堂那「未經粉刷、粗糙不平」的內牆,這些殘缺本身,便是一種真實與詩意。這份對「未完成」的欣賞,是一種對生命的包容,對存在的接納。
我更希望,這份旅程能激發讀者對「思想自由」的渴望。如同我筆下那些為信仰、為自由而抗爭的人們,即便結局悲劇,他們對信念的堅守依然閃耀。無論身處何種境遇,心靈總有其廣闊的天地,可供我們探索、思索、並最終與萬物合而為一。這便是旅行所能帶來的,最深沉也最持久的「精神補給」——一份對生命奧秘永不熄滅的好奇,以及在限制中發現宏大意義的超越性視角。
西奧: 夫人這番話,為我解開了許多關於旅途與生命意義的困惑。您的文字,猶如一道光,照亮了隱藏在約克郡深處的歷史與靈魂。感謝您今日的分享,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將銘刻在我的《無聲集》中,成為我繼續冥想與求索的動力。願您的思想,如同約克郡的青山綠水般,永流不息。
羅道夫·史塔威爾夫人: (她溫柔地回應,身影漸漸變得透明,與午後的陽光融為一體)西奧先生,您亦是那尋光之人。願您的探索,永無止盡。再會。
夕陽將修道院的殘影拉得極長,石牆上的光斑緩緩移動。周遭的寂靜再次將我包裹,只留下史塔威爾夫人的話語,如同遠方傳來的鐘聲,在我的心湖中激起層層《光之漣漪》。她筆下約克郡的風土人情、歷史滄桑與自然風光,透過她的解讀,化作了一面透徹的鏡子,映照出人類對自由、對真理、對生命意義的永恆追尋。我感到內心深處的靈魂之光,因這場對談而更加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