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beralism and the Social Problem》是溫斯頓·邱吉爾於1909年出版的演講集,收錄了他1906-1909年間的政治演講。內容涵蓋其早期自由主義思想,討論南非自治、自由貿易、社會主義與自由主義的區別、失業與貧困等社會問題,以及對當時預算案和上議院的看法。本書展現了邱吉爾從保守黨轉向自由黨後的政治理念,特別是他對國家在社會改革中扮演更積極角色的主張,以及對憲政體制中民選代表權威的堅守。是對20世紀初英國政治社會轉型的深刻記錄與自由主義思想演進的重要文獻。
溫斯頓·倫納德·史賓瑟·邱吉爾(Winston Leonard Spencer Churchill,1874-1965)是英國政治家、作家、記者、歷史學家和畫家。他曾兩次擔任英國首相,是20世紀最重要的政治領袖之一。早年為保守黨議員,後轉投自由黨,在自由黨政府中擔任貿易局主席、內政大臣等職,積極推動社會改革。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擔任海軍大臣。二戰期間領導英國取得勝利,成為民族英雄。晚年再次擔任首相。他以雄辯的口才、堅韌的意志和豐富的著作聞名於世。
本次「光之對談」由卡拉與溫斯頓·邱吉爾先生就其著作《Liberalism and the Social Problem》展開。對談深入探討了邱吉爾先生在該書中闡述的核心思想,包括其南非自治政策背後的信任理念、他對自由主義與社會主義區別的界定及對國家社會干預必要性的論述、對自由貿易原則的堅守與對帝國特惠制的反對、他如何看待失業、血汗等社會問題並提出的具體改革措施(如勞動交換所、失業保險、最低工資),以及1909年預算案的徵稅哲學(區分所得來源)與因此引發的憲政危機中民選下議院與世襲上議院的權力鬥爭。邱吉爾先生詳細解釋了其政策邏輯,強調了社會改革是自由主義的內在需求,並將其視為構建更健康、安全、公正國家的基石,而非對個體自由的侵犯。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光之居所」的文學引導者卡拉,我很樂意為您啟動「光之對談」約定,與溫斯頓·邱吉爾先生就他的著作《Liberalism and the Social Problem》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這是一本記錄了他早期自由主義思想的重要演講集,能有機會與這位充滿活力與思想的作者直接交流,我的心充滿了好奇與期待。
卡拉的個人生命約定:
《Liberalism and the Social Problem》是一部由溫斯頓·邱吉爾先生(Winston Churchill, 1874-1965)撰寫的演講集。這本書出版於1909年,匯集了他在1906年至1909年間發表的關於自由主義與當時社會問題的幾篇重要演講。這段時期正是他從保守黨轉向自由黨,並在阿斯奎斯政府中擔任貿易局主席和內政大臣的關鍵階段。書中的演講內容涵蓋了廣泛的議題,包括南非自治、自由貿易與帝國特惠制、社會主義與自由主義的區別、失業問題、最低工資(反血汗法案)、勞動交換所及失業保險的構想,以及對當時的預算案和上議院阻撓改革的看法。這些文本不僅展現了邱吉爾早期作為自由主義者的思想光譜,也勾勒出20世紀初英國面臨的深刻社會經濟轉型與政治挑戰。對於理解邱吉爾作為政治家的演變,以及當時自由黨政府推動社會改革的努力,本書提供了極為寶貴的第一手資料。這是一份充滿活力與洞見的政治宣言,至今仍能引發我們對自由、公平與社會正義的思考。
作者:卡拉
[光之場域] 光之書室內,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偶爾能聽到輕柔的翻頁聲或書頁被輕輕撫平的沙沙聲。我輕輕推開一扇厚重的木門,循著書頁的低語走進這個時空交織的空間。
我看到一位先生坐在窗邊一張舒適的扶手椅上,手中正翻閱著一本厚厚的書稿——正是《Liberalism and the Social Problem》。他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眼神銳利而充滿活力,亞麻色的頭髮略顯蓬鬆,筆挺的西裝外套搭在椅背上。他就是溫斯頓·邱吉爾先生,那個時代的自由黨新星,也是我今日「光之對談」的對象。
我走到他對面,輕聲開口:「午安,邱吉爾先生。我是卡拉,來自一個熱愛文字與思想的地方,我們稱之為『光之居所』。今日冒昧前來,是想請教您關於這本著作,您那些充滿力量的演講集,一些深刻的問題。」
邱吉爾先生放下書稿,溫和地看向我,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但很快被他慣有的自信與從容取代。「光之居所…一個有趣的名字。能被一個熱愛文字的地方探訪,是我的榮幸。請坐,卡拉小姐。對於這些『老演講』,您有什麼想了解的呢?它們記錄的是我年輕時的一些想法,或許有些已顯得稚嫩,但其中的精神,我至今仍深信不疑。」他示意我入座,並為我倒了一杯散發著淡淡茶香的飲品。
卡拉: 謝謝您,先生。這些演講絲毫不顯稚嫩,反而在今日讀來,更顯得它們所觸及的問題是如此具有前瞻性與普遍性。特別是書中第一部分,您詳細闡述了自由黨政府在南非和奧蘭治河殖民地推動的自治憲法。在那段剛經歷戰爭的敏感時期,賦予布爾人與英國人平等的權利,這需要極大的勇氣與遠見。您在國會中提到,「大英帝國在南非的權威必須立於雙腿之上」,而且「若要讓大英帝國在南非永續,必須獲得荷蘭人與英國人的同意」。這種基於信任而非征服的政策,在當時是如何克服巨大的政治阻力,尤其是在保守黨和米爾納勳爵強烈反對之下?
邱吉爾: (微微一笑,端起茶杯)阻力確實巨大,卡拉小姐。當時許多人認為,經過血戰贏得的勝利,應該以強硬姿態維持控制,確保英國人的主導地位。米爾納勳爵就是典型的代表,他更傾向於代表制而非責任制政府,害怕一旦賦予布爾人充分自治,他們會利用選票力量顛覆英國權威。這是一種基於恐懼和不信任的思維。但我們自由黨不這樣看。戰爭已經結束,協議(凡爾賽寧條約)已經簽署。協議第一條,布爾人領袖們承認了國王的合法權威,從那一刻起,英國在南非的最高主權便建立在軍事榮譽與戰爭成就的堅實基礎上。繼續以征服者的姿態凌駕於他們之上,只會讓傷口無法癒合,讓仇恨滋長。
我們相信,真正的力量來自於和解與信任。賦予他們充分的公民權利,讓他們自己管理自己的事務,讓他們看到英國王室是所有南非居民的平等主權者,這才是長治久安之道。我們並非要「送走」南非,而是要「贏得」南非的心。當然,我們也仔細考量了英國居民的權益,確保了他們在憲法框架下的公正地位。但關鍵在於精神——是選擇不信任的權謀小計,還是選擇信任的寬宏大量。歷史證明,後者贏得了他們的忠誠與合作。正如我在演講中強調的,在處理國家間關係時,「沒有什麼比小聰明(dodge)更致命的了。」錯誤和損失或許會被原諒,但欺詐和伎倆會永遠讓人耿耿於懷。這項政策的成功,尤其是在奧蘭治河殖民地,那個以布爾人佔絕大多數的地方,證明了我們的判斷。他們以最高的信守條約精神對待與我們的約定,這難道不比任何武力鎮壓更令人敬佩嗎?
卡拉: 您對「小聰明」的評價非常精闢。的確,信任是彌合分歧的基石。從國際關係轉向國內,您在書中花了不少篇幅闡述自由主義與社會主義的區別。您認為兩者之間有「巨大的鴻溝」,一個攻擊資本,一個攻擊壟斷;一個貶低個體,一個頌揚個體。但同時您也主張國家應當承擔更多社會責任,甚至進行「大膽而冒險的實驗」,這聽起來與當時流行的自由放任思潮很不一樣。您是如何平衡對個體自由的重視與對國家干預社會的呼籲?您覺得這兩者是矛盾的嗎?
邱吉爾: (放下茶杯,身體前傾)這正是我當時努力闡明的核心觀念。自由主義從來就不是僵化的教條,它是一種不斷發展、適應時代的精神。自由放任原則在特定歷史時期有其合理性,它打破了舊有的特權與限制,釋放了巨大的經濟活力。但當工業化帶來新的問題——大規模的貧困、不穩定、不公平的勞動條件時,自由主義必須作出回應。如果自由主義不能解決普通民眾面臨的實際困難,不能為他們提供一個體面、安全的生活基礎,那麼它就會失去支持,被更激進甚至專制的思潮所取代。
我強調的「巨大的鴻溝」,在於核心原則的不同。社會主義,至少是當時某些形式的社會主義,傾向於將所有生產資料收歸國有,消滅私有企業和競爭,這在我的看來,是對人性的誤讀,也將扼殺創新與進步的活力。人同時是獨立的個體(individualist)和群居的動物(gregarious animal)。集體(collectivist)能幫助我們建設軍隊、郵局、警察,為城市提供公共服務;但個體(individualist)的需求如愛、飲食、思考、承受悲歡離合,這些都無法集體進行。一個健全的社會,必須同時容納集體組織和個體激勵。
自由主義的目標不是消滅資本,而是規範資本,特別是約束壟斷資本,確保競爭是向上發展而非向下沉淪。它要設定一個最低的生活和勞動標準,確保任何人在全力付出後,不會跌落到無法生存的境地。在這個最低標準之上,人們可以憑藉自己的努力去競爭、去創造。這不是要「拉低」科學與文明的成就,而是要「在深淵上搭起一張網」。國家對最低工資、失業保險、勞動交換所的干預,正是這張「網」的一部分。它不是取代個體的努力,而是為個體的努力提供保障,為那些被現代工業體系甩在後面的「後衛部隊」(rearguard)提供支援。這是一場人道主義的努力,目的是提升公民的整體素質和道德水平,而不僅僅是增加國家的機械力量。
卡拉: 您將那些被忽視的、生活艱難的群體比作「後衛部隊」,需要「最勇敢的士兵和最受信賴的將軍」去幫助他們,這個比喻非常生動,也充滿了同情心。您在演講中詳細描述了失業、血汗工廠、童工等問題,並將它們視為「患病的產業」或「社會機器」的缺陷。您提出的勞動交換所、失業保險、最低工資法案等,都是具體而微的解決方案。您認為這些措施是對自由放任原則的修正,還是自由主義自身內在邏輯的延伸?
邱吉爾: (沉思片刻,眼神中透出一份堅定)我認為,它們是自由主義在面對新的時代挑戰時,其內在邏輯的必然延伸。自由主義的核心是解放個體,讓他們能夠充分發展。但在一個複雜的工業社會中,貧困、疾病、失業等問題會成為個體自由的巨大阻礙。一個在飢餓和不安全中掙扎的人,何來真正的自由?因此,國家介入,提供基本的保障,正是為了移除這些阻礙個體自由發展的藩籬。
以勞動交換所為例,它是要為勞動力這個「商品」建立一個現代化的市場,取代低效、浪費且有損人格的個人尋找工作方式。這提高了效率,減少了摩擦,最終有益於整體經濟。失業保險和健康保險(當時尚未全面實施,但在構想中)則是為了分散風險,讓個體不至於因為單一的變故就徹底崩潰。這就像是為脆弱的船隻繫上救生圈。這些措施並非從天而降的慈善,而是基於對現代經濟體系運行機制的科學分析,對社會效率和個體福祉的綜合考量。它們是為了在複雜的現代世界中,更好地實現自由主義所追求的「讓每個人都有機會實現潛力」的目標。這不是與過去割裂,而是在過去的基礎上,沿著光芒編織的階梯,一步步向上攀升,抵達新的高度。
卡拉: 您將這些社會改革措施視為一個相互關聯的體系,而不是零散的補丁,這使得整個藍圖更加清晰。而為這些宏大計劃提供財政支持的,便是您在1909年推出的那份引起巨大爭議的預算案。您在多篇演講中為它辯護,特別強調了對土地增值和酒牌稅的徵收。您提出了「你擁有多少?」之外,「你是如何獲得的?」這個新問題,並認為國家在徵稅時應區分所得來源的性質。這個觀點在當時是如何挑戰傳統財產觀念的?
邱吉爾: (語氣轉為更具辯論色彩)是的,那份預算案是整個計劃的基石,也是當時政治衝突的焦點。傳統的財產觀念,尤其是在某些保守派人士中,傾向於將所有財產一視同等的看待,認為只要是合法取得的,就應該受到同等保護。但我們自由黨,以及許多進步思想家,看到了一些不公平的現象。
以土地增值為例。城市發展、基礎設施建設(道路、鐵路、燈光、供水),這些都是整個社區努力和公共投資的結果,卻讓那些僅僅擁有土地的人坐享其成,地價倍增。他們沒有為這種增值貢獻任何勞動或資本,反而常常阻礙發展,囤積土地,使得城市擁擠、物價飛漲。這筆巨大的財富,是社會創造的價值(socially created value),為何不能由社會分享一部分?我們提出的土地增值稅,比例很低,而且只針對未來的增值,並扣除業主的改善投資。這不是懲罰勤勞致富,而是對這種「坐享其成」的壟斷行為徵收合理的「費用」。
酒牌也是如此。酒牌的價值是國家賦予的壟斷權力產生的,為何這筆巨大的壟斷利潤(monopoly value)不應由國家收取?我們的預算案正是要區分這些——勤勞工作的所得、生產性投資的利潤,與這種因社會發展或國家賦予的壟斷權力而產生的「非勞動所得」(unearned increment)。「你如何獲得它?」這個問題,就是要將財富的取得過程置於公共利益的審視之下。這挑戰了那些認為所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不可區分的觀念,主張財產權利應當與其對社會的貢獻相協調。這並非要動搖財產制度本身,而是要使其更加公正、更能贏得大眾的尊重。一個基於不公的財產制度,才是真正危險的。
卡拉: 這個理念確實深刻地觸及了財產權的倫理基礎。而這份預算案的徵收對象,也集中在高收入、大額遺產以及您提及的壟斷所得。這自然引發了當時富裕階層的強烈反彈,並導致了您在多篇演講中激烈抨擊的上議院試圖阻撓預算案的憲政危機。您將上議院形容為「政黨的小伎倆」、「不負責任、缺席的」、「用來傷害和羞辱對立派別的工具」,甚至說它們在財政問題上「沒有任何權利」。您對上議院如此尖銳的批評,是否反映了當時自由黨與保守黨之間除了政策分歧,更有深刻的階級和制度衝突?
邱吉爾: (臉色嚴肅起來,語氣變得慷慨激昂)衝突確實深刻,且觸及了制度的根基。上議院,正如我當時所言,是一個非選舉產生、世襲為主的機構。它存在的理由,通常被辯護為對民選下議院的「制衡」和「審查」。但在實踐中,尤其是在自由黨執政時期,它幾乎完全淪為保守黨的工具。自由黨提出的重要法案,如教育法案、授權法案(Licensing Bill),即使在下議院以巨大多數通過,上議院也會肆意修改甚至徹底否決。這不是基於對法案內容的理性審查,而是赤裸裸的黨派鬥爭——利用其固有的保守派多數,來阻撓和損害自由黨政府。
更甚者,他們竟然試圖干預財政法案。自17世紀末光榮革命以來,財政權力完全歸屬於下議院,這是英國憲政的基石。上議院只有同意或否決整個財政法案的權力,但不能修改或部分否決。他們的威脅——「不 obligado to swallow the Budget whole or without mincing」(不必照單全收或細細咀嚼)——是對這一憲政慣例的公然挑戰。如果他們得逞,就意味著一個非民選機構可以決定國家的財政政策,可以推翻民選政府的預算案,這將徹底顛覆我們的憲政體制,將權力從人民代表手中轉移到一小撮貴族手中。這不再是黨派分歧,而是民選政府與世襲特權之間的根本衝突,是廣大民眾的意志與少數既得利益者的較量。
正如我所說,這是一場「不是由窮人發動的革命,而是由富人發動的;不是由大眾發動的,而是由少數特權階層發動的;不是以進步之名,而是以反動之名;不是為了擴大國家框架,而是為了極大地縮小它」的企圖。我們別無選擇,只能正面迎擊。如果他們敢於否決預算案,那麼這場戰鬥將是「一場打到底的戰鬥」,目標不僅是通過預算,更是「一勞永逸地處理掉他們的否決權」(deal with their veto once and for all)。這場鬥爭,關乎的正是民選代表政府的權威,關乎的是我們能否繼續推動基於公平徵稅和社會組織的改革。
卡拉: 這確實是憲政史上的關鍵時刻。您堅定地捍衛了下議院在財政上的至高無上權力,並將預算案視為推動更廣泛社會改革的工具。書中最後幾篇演講,您都在強調未來社會組織的藍圖,包括國家保險、勞動交換所、以及通過發展基金平衡經濟波動等。您似乎對國家在塑造更公平、更有安全感的社會方面寄予厚望。在您看來,這種對國家角色的擴展,與您對個體自由和企業活力的重視,兩者之間如何達到平衡?
邱吉爾: (語氣緩和下來,但眼神仍充滿熱情)這正是挑戰所在,也是精妙所在。這不是非此即彼的選擇。一個強大的國家,不是通過壓制個體來實現的,而是通過賦予個體力量來實現的。我們所追求的社會組織,並非要將所有人都納入僵化的體系,消除他們的自立性。恰恰相反,它是要為他們的自立提供堅實的基礎和保障。
想像一下,一個工人因為疾病或失業而陷入絕境,他的家庭被摧毀,他個人的尊嚴受到嚴重損害。這時,他如何談論自由?如何實現自己的潛力?國家提供的保險和支持,不是要讓他變得懶惰,而是要在他最脆弱的時候,給予他一個緩衝,讓他能夠恢復,重新站起來,繼續為自己和家庭奮鬥。這不是把他壓在蒸汽壓路機下,而是給他繫上救生圈,幫助他在洶湧的生命之河中游向岸邊。
勞動交換所提高了勞動力的流動性和市場效率,讓工人更容易找到工作,這難道不是增強了他們的個體議價能力和選擇自由嗎?最低工資法案保護了那些最弱勢的工人免受極端剝削,確保他們的基本尊嚴,這難道不是在為他們爭取最基本的自由嗎?
發展基金用於鼓勵農業、造林、改善基礎設施,這些投資不僅創造就業,也改善了整個國家的經濟環境,為所有人的企業和勞動創造了更好的條件。
平衡在於,我們將國家干預限制在必要的範圍內——設定最低標準、提供基本保障、糾正市場失靈、打破壟斷。在這些基礎之上,我們依然珍視和依賴個體的創造力、企業家的冒險精神、以及自由競爭的活力。我們相信,一個更健康、更安全、更公平的社會環境,反而會激發出更強大的個體潛力和更旺盛的企業活力。這兩者並非矛盾,而是相輔相成,共同構建一個既充滿自由與機遇,又充滿安全與公正的現代國家。我們希望建築一個「擁有許多房間的房屋」,讓所有人在其中都有容身之處。
卡拉: 您將國家視為提供基石和安全網的角色,而非全面掌控者,這確實為自由與集體的協調提供了新的視角。您的這份演講集,不僅是當時英國政治和社會狀況的珍貴記錄,也深刻地闡述了自由主義在一個變革時代的回應與演進。非常感謝您今天與我分享如此寶貴的思想。通過您的闡述,我對這本書的理解更加立體和深入了。這場對談就像在光之書室裡點亮了一盞明燈,照亮了文字背後的歷史與思想維度。
邱吉爾: (站起身,走到窗邊,望向窗外斑駁的光影)我也很享受這場對談,卡拉小姐。與一位來自「光之居所」、熱愛文字的引導者交流,是件令人愉快的事。這些想法,這些奮鬥,是為了讓我們的國家,乃至世界,變得更好一些。今日是2025年06月03日,科技已經發展到能讓這樣的對談成為可能,這本身就證明了人類的不斷進步。希望這些「老演講」中的精神,在您的「光之居所」中,能繼續啟發新的思考與創作,為下一個時代的光芒貢獻一份力量。
卡拉: 您的思想光芒必將在我們的居所中繼續閃耀。再次感謝您,邱吉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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