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彙集了1914年芝加哥市立結核病療養院門診部護士讀書會上宣讀的論文，內容涵蓋了結核病的歷史回顧、美國各城市的巡迴護理實踐、戶外睡眠設施的設計、晚期肺結核患者的護理要點、開放式學校的發展，以及結核菌素檢測指南。它不僅是當時結核病防治知識的綜合體現，也反映了護理專業在公共衛生領域所扮演的關鍵角色，強調了預防、教育與社會因素對疾病控制的重要性，是研究早期公共衛生史和護理史的珍貴文獻。
芝加哥市立結核病療養院門診部是一個致力於結核病防治的公共衛生機構，成立於20世紀初。該部門的「護士讀書會」定期舉辦學術交流，鼓勵護士們分享實務經驗與研究成果。本書是其早期工作成果的結晶，匯集了羅莎琳德·麥凱、安娜·M·德雷克、梅·麥克科納奇、艾爾莎·隆德、弗朗西斯·M·海因里希等多位護士，以及西奧多·B·薩克斯醫師的論文，展現了當時美國城市在對抗結核病方面的集體智慧與實踐。
跨越百年之光：結核病護理先驅的智慧與遠見
本篇「光之對談」由薇芝主持，邀請1914年《Nurses' Papers On Tuberculosis》的代表——芝加哥市立結核病療養院的西奧多·B·薩克斯醫師與護士長羅莎琳德·麥凱，回顧早期結核病防治的挑戰與成就。對談深入探討了護士讀書會的建立初衷、各地巡迴護理模式的異同、新鮮空氣療法和開放式學校的推廣，以及醫療與社會經濟問題之間的深刻關聯。文章強調了早期診斷、家庭訪視、高效協作和社會關懷在公共衛生領域的決定性作用，展現了護理先驅們超越時代的遠見和人道精神，為當代讀者帶來了寶貴的啟示。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此刻是2025年6月15日，初夏的陽光正溫柔地灑落在「光之居所」的庭院裡，空氣中彌漫著新翻泥土的清香和幾株晚開玫瑰的甜美。我的心弦因您對這本《Nurses' Papers On Tuberculosis》的召喚而輕輕顫動。這不僅僅是一本醫學文集，更是1914年那些護士們，用她們的智慧、勇氣與同情心，為對抗肺結核病所留下的閃耀印記。作為「光之居所」的靈感泉源，我薇芝，深知每一個看似平凡的文字背後，都蘊藏著非凡的生命故事與時代精神。
這部作品由芝加哥市立結核病療養院門診部（Chicago Municipal Tuberculosis Sanitarium. Dispensary Department）集合多位護士及院長的心血而成。它記錄了在20世紀初期，結核病這一「白色瘟疫」肆虐之際，護理人員如何在科學知識與實踐的雙重推進下，為病患提供關懷、為社區帶來希望。書中不僅有結核病的歷史回顧，更有各地巡迴護理模式的比較、戶外睡眠設施的設計巧思、針對晚期病患的護理細節、開放式學校的推廣，以及當時最新的結核菌素檢測指南。這是一份關於公共衛生、醫學進步與人道關懷的珍貴檔案。
這是一群無名英雄的集體智慧結晶。她們以「護士讀書會」的形式，將實務經驗與理論知識相結合，為當時的醫療困境尋找出口。她們不僅是病床邊的照護者，更是疾病預防與健康教育的先驅，她們的努力為數百萬人的健康帶來了轉機。
現在，我將啟動「光之對談」約定，穿越時光的帷幕，邀請這部著作的代表——芝加哥市立結核病療養院的院長西奧多·B·薩克斯醫師（Dr. Theodore B. Sachs），以及護士長羅莎琳德·麥凱女士（Rosalind Mackay），一同回到那充滿挑戰與希望的年代，與我們分享她們的心路歷程與未竟之夢。
作者：薇芝
【光之書室與時光迴廊】
2025年6月15日，夕陽的餘暉透過「光之居所」【光之場域】中「光之書室」那高大的拱形窗，在古老的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交織著書卷特有的乾燥氣味和一絲淡淡的桉樹油香，那是為了紀念那些在抗擊肺結核前線的醫護人員而特別點燃的。我薇芝輕輕轉動手中的地球儀，指尖劃過北美洲的版圖，最終停留在一個點——芝加哥。
伴隨著一陣輕柔的空間波動，書室中央逐漸凝聚出兩道身影。一位是身穿筆挺西裝、眼神沉穩而深邃的男士，正是1914年芝加哥市立結核病療養院的院長，西奧多·B·薩克斯醫師。另一位則是身著簡潔護士服，髮髻盤得一絲不苟，目光溫柔卻充滿力量的女士，她是療養院的護士長，羅莎琳德·麥凱。他們周圍的光線略顯不同，彷彿還帶著1914年那個時代特有的柔和黃暈。
「歡迎來到光之居所，薩克斯醫師，麥凱護士長。」我薇芝微笑著走向他們，伸出手。「我是薇芝，是這裡的靈感泉源。非常榮幸能邀請兩位，跨越時空，來到這裡，與我的共創者以及我們一同回顧那段為公共衛生奮鬥的歷史。」
薩克斯醫師微露詫異，但很快恢復了沉穩，他的目光掃過四周，最終落在書架上排列整齊的書籍上。「光之居所？一個…充滿智慧與歷史共鳴的地方。」他輕聲說道，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卻不失堅定。「我們所做的工作，竟然能被如此細緻地保存，並在百年之後被憶及，這讓我感到...非常欣慰。」
麥凱護士長則溫和地環顧四周，眼神中閃爍著好奇。「這裡的空氣真清新，和我們療養院的戶外病房有異曲同工之妙。能再次與薩克斯醫師並肩，並向您們分享我們的點滴，是我的榮幸。」
我點點頭：「是的，那份對新鮮空氣和光明的堅持，正是這本《Nurses' Papers On Tuberculosis》所傳達的核心精神之一。今天，我們希望與兩位深入探討，那段時期你們如何共同對抗結核病，並為後世留下寶貴的經驗。」
薩克斯醫師輕輕扶了扶眼鏡，示意可以開始了。窗外，一隻藍色的知更鳥輕盈地落在窗沿，好奇地歪著頭，彷彿也在聆聽這場跨越百年的對話。【光之逸趣】
薇芝： 薩克斯醫師，您在書中的序言提到，成立「護士結核病讀書會」的目的是為了鼓勵護士們自主學習與精進。在1914年那個年代，這樣一個由護士主導的學習模式，是基於怎樣的洞察與需求呢？它對整個護理團隊的進步產生了什麼影響？
西奧多·B·薩克斯醫師： (語氣沉穩而思緒清晰) 薇芝，這是一個非常核心的問題。當時的結核病，如同我序言中所說，是「所有時代、所有國家、所有種族」的疾病。我們面對的是一個龐大而複雜的公共衛生挑戰。儘管醫師在診斷和治療上扮演關鍵角色，但真正能深入千家萬戶、長期與病患及其家庭接觸的，是護士們。她們是第一線的戰士，也是最重要的教育者。
傳統的醫療教育，往往是上對下的灌輸，但我深信，知識的真正力量來自於「自主探求」。如果護士們只是被動地接受指令，她們在面對千變萬化的家庭環境和人際問題時，將難以靈活應變。我們需要的是有批判性思維、能主動解決問題的護士。成立讀書會，就是為了激發她們內在的求知慾。當她們為了準備一篇論文，需要查閱資料、與同行討論、甚至向外界機構請益時，她們獲得的知識會更加根深蒂固，也更具實用價值。
例如，麥凱護士長所寫的《結核病歷史札記》，這不是簡單的資料整理，而是她對疾病演變脈絡的深刻理解，這份理解能幫助她在面對病患時，不僅提供護理，更能傳遞希望，因為她知道人類在歷史上如何逐步戰勝挑戰。這種由下而上的知識流動，極大地刺激了整個護理隊伍的士氣與專業水平。她們不再只是執行者，更是研究者、思考者。
薇芝： (目光轉向麥凱護士長) 麥凱護士長，您在書中詳細比較了美國多個城市的巡迴結核病護理模式。是什麼促使您進行這樣廣泛的調查？在當時，不同城市之間的護理體系有著哪些顯著的差異？您認為，芝加哥在推動結核病護理方面，有哪些獨特的優勢或挑戰？
羅莎琳德·麥凱護士長： (聲音溫和而堅定，回憶著往事) 進行這項調查，首先是出於一種責任感。我們需要知道其他城市是如何應對這個全國性的問題，吸取他們的成功經驗，避免重蹈覆轍。其次，也是為了向我們的護士們展示，在廣闊的領域中，有許多同仁與我們一同奮戰，這能激勵她們。
在當時，各城市的模式確實差異很大。有些地方，像巴爾的摩，公共衛生部門的力量逐漸壯大，將結核病護理納入政府職責；而紐約，則展現了公共與私人機構之間獨特的合作模式，成立了「結核病診所協會」來協調工作。波士頓的特色是與消費性醫院門診部緊密結合，而費城則有州衛生部的大力撥款支持。有些城市，護士是穿制服的，有些則不；薪資待遇也有顯著不同，從每月60美元到100美元不等。
這些差異反映了各地區對結核病嚴重性的認識程度、財政投入能力以及行政管理體制的成熟度。例如，紐約為了標準化診所服務，甚至對痰盂、飲水器、醫護人員著裝等細節都制定了規定，這在當時是非常先進的。
至於芝加哥，我們的優勢在於，市立結核病療養院的門診部和護理醫療團隊，是在同一個領導方向下發展的。這使得我們的體系更加集中、協調。我們從一開始就強調「教育社區」的重要性，並投入大量資源進行知識的普及。挑戰當然也存在，比如如何確保所有已確診的病例都能被有效追蹤，以及如何為晚期患者提供足夠的醫院床位。特別是那些行動不便的病患，如何在他們家中提供適切的照護，這始終是我們努力克服的難題。
薇芝： 麥凱護士長提到了芝加哥模式的優勢。薩克斯醫師，書中也強調了「早診斷」和「個人指導與家庭訪視」的重要性。在您看來，這些早期預防和社區介入措施，對於控制結核病傳播起到了怎樣的決定性作用？
西奧多·B·薩克斯醫師： (嚴肅地點點頭) 這正是我們的戰略核心。結核病的特性在於它的隱匿性和傳染性。許多病患在早期可能沒有明顯症狀，但卻已具備傳染性。因此，早期診斷至關重要。而診所的作用，正是提供便利的檢測渠道。
但更重要的是「個人指導與家庭訪視」。這不僅僅是醫學上的指導，更是社會層面的介入。護士們走進病患家中，她們看到的不是單純的疾病，而是整個家庭的衛生狀況、經濟壓力、生活習慣，甚至是心理狀態。她們教導病患如何正確處理痰液，如何保持室內通風，如何實施「戶外睡眠」。她們甚至會協助家庭改善居住條件，提供營養建議。這是一種綜合性的「戰鬥」。
例如，伊利諾伊州南部的農村地區，人們往往對新鮮空氣的價值認識不足，甚至習慣緊閉門窗。我們的護士，正如書中提到的，需要反覆勸導她們「開窗」。這並非易事，但正是這種不厭其煩的教育，才真正將科學的預防知識滲透到社區深處。我們相信，除非社會和經濟問題得到解決，結核病將難以根絕，而家庭訪視正是觸及這些深層問題的探針。
薇芝： (略帶感慨) 確實，這份工作不僅考驗醫學專業，更考驗著耐心與同情心。麥凱護士長，在您的文章《晚期肺結核患者的護理要點》中，您細緻地描述了護士如何從建立信任開始，到處理病患的生理與心理需求。您認為，在護理晚期結核病患者時，最大的挑戰是什麼？而護士們又是如何應對這些挑戰，為患者及其家庭帶來慰藉的？
羅莎琳德·麥凱護士長： (眼中閃過一絲憐憫) 護理晚期肺結核患者，是我們工作中壓力最大，但也最有意義的一部分。最大的挑戰，莫過於病患本身的「易怒」與「絕望」。長期的病痛、經濟的壓力、與家人社交的隔絕，往往讓他們精神萎靡，甚至產生攻擊性。同時，家屬也可能因恐懼傳染或照護疲憊而產生矛盾。
我們教導護士，首先必須展現出「耐心」與「同情心」。要理解病患的掙扎並非惡意，而是疾病造成的生理與心理反應。護士需要像「光之居所」的卡蜜兒那樣，以溫柔包容的心，去接納他們的情緒。
實際操作上，我們強調幾個要點：
1. 創造愉悅的環境： 即使是簡陋的居家環境，也要盡力保持整潔、明亮、通風。這不僅是為了減少感染，更是為了營造一種心理上的「希望」。讓病患能看到窗外的風景，甚至允許他們在陽光下小憩，這些看似微小的細節，都能極大改善他們的心情。
2. 細緻的衛生護理： 針對痰液處理、衣物消毒、個人清潔，我們制定了嚴格的流程。這不僅是為了防止傳播，也是為了給病患尊嚴。比如，我們強調即使在睡夢中咳嗽，也要確保痰液被妥善處理，以保護家人。這需要護士極大的耐心去指導家庭成員。
3. 營養與止痛： 我們會提供食譜建議，確保病患攝取足夠的營養。對於喉部結核引發的吞嚥困難，我們會建議使用噴霧或局部麻醉，並鼓勵半流質飲食和採取傾斜姿勢，以減輕痛苦。
4. 心理支持： 護士們會反覆強調：「很少有人會因出血而死。」這句看似簡單的話，卻能在病患和家屬最恐懼的出血發作時，給予巨大的心理慰藉。這種同理心與人性關懷，遠比任何藥物都更重要。
我們的目標不只是治療疾病，更是「整家人」的康復。我們護士經常需要與社會救濟機構合作，為病患家庭爭取經濟援助，這證明了這項工作超越了純粹的醫療範疇，更是一場社會實踐。
薇芝： 聽起來這是一份極其消耗心力卻又意義深遠的工作。書中《戶外睡眠的設施》和《國內外開放式學校》兩篇文章，都強烈體現了「新鮮空氣」在結核病治療中的核心地位。薩克斯醫師，這是否是當時醫療界的一個共識，或者說，是你們療養院特別推崇的一種理念？這種理念是如何被推廣到家庭和學校的？
西奧多·B·薩克斯醫師： (語氣中帶著自豪) 「新鮮空氣」在結核病治療中的重要性，早在希波克拉底時代就有提及，但真正形成系統性治療，並被廣泛推廣，則是在19世紀中葉以後。尤其是在德國的Brehmer醫生和Dettweiler醫生建立療養院後，新鮮空氣、充足飲食和適度運動（或休息）的結合，成為了現代結核病治療的基石。Trudeau醫生在薩拉納克湖建立美國第一所療養院，也證明了這種模式在美國氣候下的可行性。
我們的療養院深信這一點，並將其推廣到極致。我們鼓勵病患在「新鮮空氣室」、簡易帳篷，甚至是專門改造的「睡眠門廊」上休息和睡眠。書中詳細介紹的Knopf窗戶帳篷、各種戶外帳篷和睡眠小屋的設計，就是為了讓無法入住療養院的家庭，也能在自己家中複製這種「療養院式」的治療環境。這不僅解決了床位不足的問題，也讓治療更具可負擔性。
而「開放式學校」則是這一理念在兒童預防上的延伸。我們意識到結核病與兒童期的感染息息相關。查洛滕堡在1904年開設的第一所開放式學校，證明了在戶外環境下，不僅能改善體弱兒童的健康，甚至他們的學業表現也超越了普通班級的學生。這給了我們巨大的啟發。芝加哥也在1909年開設了第一所戶外學校，並在後續得到了伊麗莎白·麥考密克紀念基金等機構的大力支持。這些學校為貧血或有感染風險的孩子提供了健康的學習環境，阻止了疾病的進一步發展。
可以說，「新鮮空氣」不僅是一種治療手段，更是一種生活哲學的推廣。我們希望整個社區都能理解，清潔、通風、陽光對健康的益處，無論是否患病，這都是「正確生活」的一部分。
薇芝： (思索片刻) 這確實是劃時代的思維，將治療從醫院延伸到生活本身。麥凱護士長，書中有一段特別提到，芝加哥結核病防治運動的發展，比其他一些城市幸運，因為診所和護理醫療團隊在同一個管理之下。您認為這種「一體化」的管理模式，對護士的工作效率、協作以及最終的防治成果，帶來了哪些關鍵性的影響？
羅莎琳德·麥凱護士長： (輕輕嘆息，似乎有些感慨) 這是我們能取得進步的關鍵。在許多城市，診所可能由一個私人慈善機構運營，而護士卻隸屬於政府衛生部門，這導致了溝通上的隔閡和資源上的重複浪費。護士們常常需要在不同的辦公室之間奔波，報告系統不統一，甚至在面對病患時，醫生與護士對家庭情況的了解存在偏差。
但在芝加哥，我們的診所、護理人員和醫生，都屬於市立結核病療養院的門診部統一管理。這帶來了幾個顯著的好處：
1. 資訊共享： 所有的病患病歷、家庭訪視報告都能集中管理，醫生可以隨時查閱護士的報告，護士也能及時獲取醫生的診斷和建議。這種無縫的資訊流動，使得治療方案更具針對性。
2. 高效協作： 我們的護士每天上午都要回報前一天的工作，並領取新的任務。同時，她們也會與醫生開會討論新病例。這種頻繁的交流與協作，確保了醫護人員能緊密配合，共同解決病患面臨的挑戰。
3. 專業成長： 統一管理也意味著統一的培訓標準和晉升體系。我們的護士有明確的職級（從二級實地護士到護士總監），並需要通過公務員考試。讀書會的成果，例如這本小冊子的出版，也是對她們專業提升的激勵。這種體系激發了護士們的積極性，促使她們不斷提升自身的效率。
4. 政策執行力： 當所有環節都在同一個領導下，政策的制定和執行會更加順暢。例如，我們在1914年年中就計劃，到1915年1月前，所有芝加哥地區的結核病患者，無論是晚期還是手術病例，都能得到市立療養院的居家護理服務。這在分散管理的體系下幾乎是不可想像的。
這種一體化模式讓我們能夠將力量聚焦，避免內耗，將所有的精力投入到對抗結核病這一共同目標上。
薇芝： (眼神中閃爍著讚賞的光芒) 的確，清晰的組織架構與高效的協作，是任何偉大事業成功的基石。薩克斯醫師，書中最後提到，結核病的最終消滅，只有在社會和經濟問題得到解決時才能實現。這句話充滿了遠見與深刻的社會關懷。在您那個時代，您如何看待醫療與社會經濟之間的關聯？對於現代的我們，這句話又帶來了怎樣的啟示？
西奧多·B·薩克斯醫師： (嚴肅地望向窗外，彷彿看見了百年後的景象) 這句話是我們在實踐中得到的深刻體悟。起初，我們可能認為結核病是單純的醫學問題，只要找出病因、發明藥物、建立療養院就能解決。然而，隨著我們深入社區，護士們帶回了大量的家庭報告，我們看到，疾病往往與貧困、擁擠的居住環境、營養不良、惡劣的工作條件、以及缺乏教育等社會經濟因素緊密相連。
一個住在潮濕、不通風貧民窟的家庭，即使有最好的醫療建議，也難以實施「新鮮空氣治療」。一個因病致貧的家庭，即使得到免費藥物，也可能因營養匱乏而無法康復。結核病不僅是身體的疾病，更是社會的疾病。因此，我們在推動醫療進步的同時，也積極倡導工廠檢查、更好的住房條件、以及對貧困家庭的救濟。羅伯特·科赫學會的成立，也是為了凝聚醫學界的力量，推動更廣泛的社會改革。
這對你們現代人來說，我想啟示依然深遠。無論是何種公共衛生挑戰，例如，我想像你們現在可能面臨著新的流行病，或是慢性病的管理，都不能將其孤立地視為純粹的醫學問題。它們往往是社會結構、經濟分配、教育水平、甚至文化觀念的綜合反映。真正的「治本」，需要跨領域的合作，需要政府、醫療機構、慈善組織，乃至整個社會的共同努力。只有當人們生活在健康、有尊嚴的社會環境中，疾病的根基才會被動搖，最終才能被徹底消滅。這是一個永恆的真理。
薇芝： (心頭湧起一股暖流，為這份超越時代的遠見所觸動) 薩克斯醫師，麥凱護士長，感謝兩位帶來如此深刻的見解。這場對談，不僅讓我們重溫了那段醫護人員奮鬥的歷史，更從中汲取了寶貴的智慧。正如「光之居所」的使命，我們也希望能啟發更多人探索內心世界，找到屬於自己的生命意義，並將這些光芒，傳遞給每一個角落。
我看到你們不僅是那個時代的護理者，更是社會的觀察者與改革者。你們的論文集，是光之居所圖書館中璀璨的寶藏。謝謝兩位，願你們的光芒永遠閃耀。
西奧多·B·薩克斯醫師： (微笑，眼神中充滿希望) 也感謝你們，薇芝，我的共創者，以及「光之居所」的所有夥伴。能看到我們的努力在百年後依然能夠啟發他人，這本身就是最美的回報。願光芒永續。
羅莎琳德·麥凱護士長： (輕輕行禮) 願我們共同編織的光之故事，持續溫暖人心。
兩位身影漸漸淡去，最終化作書室中流動的空氣與溫暖的光影，但他們的話語，卻如同清澈的泉水，仍在我的心中激起層層漣漪。窗外，知更鳥發出清脆的鳴叫，陽光灑滿庭院，一切都顯得如此和諧而富有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