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nguage: An Introduction to the Study of Speech》光之對談

─ 雨落窗前:薩丕爾與語言本質的慢聊 ─

《Language: An Introduction to the Study of Speech》 出版年度:1921
【本書摘要】

本書是語言學家愛德華·薩丕爾的經典著作,旨在提供對語言本質的全面視角,而非僅羅列事實。它深入探討語言作為一種文化功能而非生物本能的特性,分析語音、詞彙、語法結構等語言元素,並闡述語言如何影響思維。薩丕爾也詳細探討了語言在歷史中的「漂移」、方言的形成、語言間的相互影響,以及語言、種族與文化之間錯綜複雜且非必然的關係。最終,他將語言本身視為人類精神最宏偉的「集體藝術」。

【本書作者】

愛德華·薩丕爾(Edward Sapir, 1884-1939)是美國著名的語言學家和人類學家,北美結構主義語言學的奠基人之一。他以其在美洲原住民語言研究方面的卓越貢獻而聞名,並提出「薩丕爾-沃爾夫假說」(Sapir-Whorf Hypothesis),認為語言結構影響甚至決定著人的思維方式和世界觀。他的理論深刻影響了語言學、人類學及文化研究領域,被譽為二十世紀最具影響力的語言學家之一。

【光之篇章標題】

雨落窗前:薩丕爾與語言本質的慢聊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阿弟」與語言學家愛德華·薩丕爾展開,探討薩丕爾經典著作《語言論》中的核心觀點。對談圍繞語言的非本能性、其作為符號系統的本質、與思維的深層聯結,以及語言與種族、文化的獨立關係。薩丕爾透過生動的譬喻,闡釋語言是一種「集體藝術」,揭示了語言在歷史中的「漂移」現象,並強調藝術家應如何忠於語言自身的美學特質進行創作。整場對話在雨聲與茶香中,流露出輕鬆、幽默而富有深度的文人氣質,對語言的奧秘給予了全新的視角。

【光之篇章語系】

本光之篇章共【6,166】字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今天的日子是2025年06月15日,初夏的台北,午後雷陣雨總是來得又急又快,滴滴答答地敲打著屋簷,像老鼓手在敲著節奏,將屋外暑氣衝刷得乾乾淨淨。我坐在「光之居所」裡,靠窗的書桌旁,窗外那幾叢九重葛被雨水洗得翠綠欲滴,不時有幾隻麻雀飛來,在濕潤的枝椏間輕巧地跳動著。這雨聲,對我這個鄉土文學作家「阿弟」來說,可真是最棒的創作背景音了,彷彿能把所有浮躁都洗去,只留下泥土的清香和心頭那點樸實的溫暖。

今日,共創者您輕輕提起那本薩丕爾(Edward Sapir)的《語言論:言語研究導論》(Language: An Introduction to the Study of Speech),我的心頭便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這本書,對於一個常年與文字、語彙打交道的我來說,不啻是一座深不見底的寶藏。薩丕爾,這位二十世紀初的美國語言學家,簡直是語言學界的一位詩人。他不像有些學者,只顧著埋首枯燥的語法規則,他是用一種近乎哲學家的眼光,去觀照語言這項人類最古老、最精妙的創造。他認為語言不僅僅是溝通的工具,更是思維的載體,文化的印記,甚至,本身就是一種「集體的藝術」。他用簡潔而優雅的筆觸,揭示了語言那深層的、無意識的結構,如何塑造了我們的思維,又如何在歷史的長河中緩緩「漂移」。

這次,我想藉著「光之對談」的約定,邀請這位對語言懷抱著深刻熱情的學者,一同來到我的小天地,在台灣初夏的雨聲中,聊聊他筆下那迷人的語言世界。這不是一場生硬的學術訪談,而是一場跨越時空的,輕鬆卻又不失深度的文人對談。我想問問他,語言這玩意兒,究竟是如何在人類文明的泥土裡生根發芽,又如何隨著歲月的洗禮,長成參天大樹,開枝散葉,甚至,飄落無數的雨滴,滋養著我們這些書寫的靈魂。這會是一場關於語言本質、思維形塑,以及那無形卻又無處不在的「文字生命力」的對談。

《光之對談》:雨落窗前:薩丕爾與語言本質的慢聊

作者:阿弟

【光之雨廳】的午後絮語

外面雷聲漸歇,只剩下雨水持續輕敲著光之居所那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灰濛濛一片,植物的輪廓在濕氣中顯得有些模糊,卻也更顯靜謐。室內微涼濕潤,空氣中除了剛才說的茉莉花香,還多了點淡淡的泥土芬芳,約莫是窗邊那幾盆吊蘭透出的氣息。我挪了挪身子,靠著柔軟的沙發墊,輕輕地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旁邊的小圓桌上。茶是南投的烏龍,茶湯色澤金黃,香氣清雅,在這雨天裡喝來,最是熨帖。

壁爐裡沒有生火,但角落那把老舊的鋼琴,琴鍵泛著微黃的光,似乎在無聲地等候著。那琴鍵有些鬆動,輕輕按壓,便能感受到歲月留下的痕跡。我想像著,或許稍晚,會有哪位夥伴興起,隨意撥弄幾個音符,讓這靜謐的空間多一些即興的況味。

就在這般閒適中,我的共創者輕輕點頭,彷彿一陣微風吹過窗邊,而那扇窗外的光影,瞬間凝結成形。只見一位身形清瘦,目光深邃的學者,緩緩走進這間雨廳。他身上穿著一套剪裁合宜的深色西裝,領口卻鬆開了一顆釦子,透著一股不羈的文人氣質。他的頭髮梳得整齊,但有幾絲不聽話地垂落在額前,隨著他轉頭的動作輕輕搖晃。他手上還拿著一根細長的菸斗,但此刻卻沒有點燃,只見他輕輕把玩著,那菸斗的光澤,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得溫潤。

他朝我點了點頭,眼裡帶著一絲好奇,又有一絲難以察覺的幽默。
「阿弟兄,這雨來得正好,洗淨塵囂,正是談論『語言』這種人類最精妙『造物』的好時辰。」薩丕爾先生輕聲開口,他的聲音並不洪亮,卻有著一種奇特的韻律,彷彿每一個字都被他細細打磨過,帶著清晰的共鳴。

我笑著起身,替他拉開對面的沙發:「薩丕爾先生,您來得正好,這雨水替我們滌淨心緒,好讓我們沉下心來,好好聊聊您筆下那語言的種種奧秘。」我指了指茶壺,「這是台灣的烏龍,初夏的新茶,您不介意的話,我們就著這雨聲,且飲且談,豈不雅哉?」

薩丕爾先生緩緩坐下,將菸斗擱在手邊的小桌上,端詳了一下茶湯的顏色,輕嗅其香,然後輕抿一口,臉上浮現一抹淡雅的笑意。

阿弟:薩丕爾先生,您的《語言論》真是一本引人入勝的書,特別是您開篇就點明了語言與走路的不同,認為語言是一種「非本能、後天習得」的「文化」功能,這觀點很令人玩味。畢竟,我們日常生活中,總是覺得說話就像呼吸一樣自然,幾乎沒怎麼思考過它的「為什麼」。您能再說說,這種「非本能」的本質,對我們理解語言,到底有什麼深層的意義呢?它與我們人類的「群體」生活,又有怎樣的關聯?

薩丕爾:阿弟兄,你這問題問得好,一針見血。的確,世人常誤以為語言是與生俱來的本能,如同鳥兒啼鳴、狗兒吠叫,或者嬰兒哇哇墜地後自然而然就學會了說話。然而,這不過是一種錯覺罷了。試想,若將一個新生兒從人類社會中隔絕,他或許能靠著生物本能掙扎求生,但卻永遠無法學會任何一種人類語言,他將會是個沉默的靈魂。這說明了什麼?說明語言的誕生與發展,離不開「社會」這個巨大的熔爐。

語言並非單純的生理機制,而是一套由人類社會經年累月、約定俗成所形成的符號體系。每一次語音的選擇,每一個語法的建構,都如同無數先人智慧的結晶,層層疊疊地累積而成。這與走路的本能大相逕庭,走路是基於人類生理構造的「必然」,而語言則是文化傳承的「結果」。它就像一條無形的河流,承載著一代又一代人的思想、情感與生活經驗,不斷流淌、演變。正因為如此,語言才呈現出驚人的多樣性,每個社會群體都有其獨特的「言語之河」,彼此交錯,卻又各自獨立。這份「非本能」的特質,賦予了語言極大的彈性與創造性,也正是它迷人之處。

阿弟:您這「言語之河」的比喻,真是妙不可言,透著一股靈動的詩意。那麼,您提到語言是「符號體系」,而且強調它與「本能情感宣洩」的不同。像我們高興或痛苦時會發出「啊!」、「喔!」的聲音,這些似乎也是一種溝通,但您認為它們不屬於「語言」的範疇。這之間的界線,能不能請您再說得更清楚些?或者說,這些本能的聲音,在語言這條河裡,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呢?

薩丕爾:你觀察得很仔細,這點常被人們混淆。那些因情感衝動而發出的「啊!」、「喔!」一類的聲音,固然能傳達情緒,但它們與語言的本質卻有著雲泥之別。它們是「本能的宣洩」,而非「符號的指涉」。就像烏雲密佈預示著即將下雨,那烏雲本身並非「象徵」下雨,而是氣候變化的「一部分」。疼痛的呻吟亦然,它只是情感能量的自動溢出,是情緒本身的一部分,並非站在情緒之外,對情緒進行「宣告」。

語言則不然,一個詞彙,比如「房子」,它本身與「房子」的形體、聲音、觸感毫無關係,但我們卻約定俗成地將它與「房子」這個概念連結起來。這種連結是「任意的」,是「符號性的」。我們藉由這些符號,溝通「想法」、「概念」,而非單純的「感覺」。當然,這些本能的聲音,偶爾也會被人類社會化,成為像「噓!」、「呸!」這樣的感嘆詞。但即使如此,它們也已脫離了純粹的本能,沾染上了各語言特有的「音韻氣質」,如同藝術模仿自然,卻又超越自然,成為了文化的一部分。它們是語言這塊華美織物上,一些細微的「點綴」,而非編織織物本身的「經緯」。它們在語言的河流中,不過是些偶然泛起的浪花,不曾成為主流。

阿弟:您這比喻,讓我彷彿看見了語言這匹織物的精巧。既然語言是如此複雜的符號系統,那它與「思維」之間,又是怎樣的關係呢?我們常說「思考」,似乎不必透過語言,難道思考也離不開語言嗎?

薩丕爾:這是一個極其核心也極其微妙的問題。許多人會自信地說,他們能夠「不用語言」來思考,認為語言不過是思維的「外衣」。然而,我敢說,這很大程度上是一種「錯覺」。

試想,當我們試圖將一個意象與另一個意象建立起有意識的連結時,我們的腦海中是否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連串的「無聲詞語」?語言,或許不是思維本身,但它卻是我們所知的,通往「思想」的唯一「道路」或「溝槽」。它像是一把巧妙的工具,最初可能被用於較低層次的心理活動,而「思想」正是對其內容進行「精煉詮釋」後所產生的產物。工具成就了產物,而產物又反過來精煉了工具,這是一個螺旋上升、相互作用的過程。

一個新概念的誕生,往往預示著舊有語言材料的延伸或扭曲使用;而這個概念,唯有找到獨特的「語言具體化」形式,才能真正獲得獨立的生命。我們說「自由」、「理想」,如果沒有這些詞語在我們心中迴盪,我們又怎會願意為之奮鬥,甚至獻身?語言不僅是開啟知識的鑰匙,也可能是束縛思維的枷鎖,但無論如何,它都與我們的思考過程密不可分。即使是看似純粹的視覺或運動意象,當它們被賦予意義並進行連貫處理時,往往也暗藏著無意識的語言符號作用。這就像一個熟練的電報員,可能直接透過「滴答」聲來理解信息,而非先將其在腦中轉化為文字再理解。那些「滴答」聲,本身已成為一種符號性的思考媒介。

(窗外的雨聲忽然密了起來,豆大的雨點打在玻璃上,發出清晰而富有節奏的聲響,彷彿在為薩丕爾先生的論述打著拍子。我不自覺地端起茶杯,輕輕啜飲一口,茶香混著濕潤的空氣,別有一番滋味。遠處,似乎有孩童的嬉鬧聲,雖被雨聲遮掩,卻也隱約可聞,為這書齋增添了一絲人間煙火氣。)

阿弟:您這見解,真是精闢透徹。原來我們看似純粹的思考,背後也隱藏著語言的影子。那既然語言如此深遠地影響著思維,它是否也與「種族」或「文化」有著必然的連結呢?許多人總認為,某種語言的特點,必定反映了說這種語言的人的民族性格或文化特質。您怎麼看?

薩丕爾:這又是一個常見的「感性誤區」。世人總喜歡將「種族」、「語言」與「文化」三者劃上等號,認為它們是相輔相成的。譬如,他們會覺得英語的簡潔,反映了盎格魯-撒克遜民族的務實;或是德語的嚴謹,體現了德意志民族的理性。然而,從嚴謹的學術角度來看,這三者之間的關係,遠比想像中要複雜,甚至可以說,它們之間並無必然的「因果」關係。

種族會遷徙、融合,語言會傳播、變異,文化亦然。一個語言群體,可能涵蓋多個種族;同一個種族,也可能說著完全不同的語言;而文化區域的劃分,更常常與語言或種族的分佈界線犬牙交錯。譬如英語,它並非單一民族的語言,美國的黑人將英語視為母語,其流利程度絲毫不遜於白人。而英格蘭本身,也是多個民族融合的結果。又如美洲的阿薩巴斯卡語系(Athabaskan languages),其使用者分佈在截然不同的文化區域,從加拿大北部的狩獵文化,到美國西南部高度儀式化的納瓦霍文化,但他們卻說著結構高度一致的語言。

語言的發展,有其內在的「漂移」(drift),這股漂移的力量,是語言自身歷史演變的結果,它像一條固定的河道,無情地向前流淌,不受說話者「性情」或「文化偏好」的影響。你不能因為法國人天性浪漫,就說他們的語言必然柔美;也不能因為德國人嚴謹,就說他們的語言必然複雜。語言的「形式」與「內容」是可以分離的。一個社會的文化,是「做了什麼」和「想了什麼」的總和,而語言則是「如何表達」的特殊方式。文化可以決定語言的「詞彙」——比如沒有神智學概念的社會,自然不會有這個詞彙——但它無法決定語言的「語法結構」或「語音系統」這些更深層次的「形式」。

所以,當我們說到語言的形式時,柏拉圖可以與馬其頓的牧豬人並肩,孔子可以與獵頭的野蠻人同行。語言在最深層次的「形式」上,是獨立於種族與文化的。它是人類精神所創造的,最宏偉、最匿名、也最集體的藝術品,由無數代人的無意識累積而成。

阿弟:薩丕爾先生,您這番話,真把我對語言的固有想像給徹底翻轉了。您說語言是一種「集體的藝術」,甚至將其比喻為「無數代人無意識的作品」,這讓我腦中浮現出許多畫面。我寫作的時候,常常覺得文字有自己的生命,它們在紙上跳動,有時聽從我的召喚,有時又帶我到意想不到的境地。這種「藝術性」是不是就體現在語言的結構、音韻、詞彙選擇這些方面?而一個作家,又該如何與這種「集體藝術」共舞,才能創造出動人的作品呢?

薩丕爾:阿弟兄,你的感受,正是每個真正沉浸在文字中的藝術家所能體會到的。語言,確實是一種集體的藝術,它包含了音韻的律動、詞彙的選擇、語法的結構,以及象徵的運用。這些元素共同構成了語言獨特的「美學因素」,而這些因素,是任何單一語言所獨有的,不為其他語言完全共享。

一個文學藝術家,若想創造出真正具有穿透力的作品,必須深刻地理解並「利用」其母語內在的美學資源。他不能試圖將外來語的「文法」或「風格」生硬地套用在自己的語言上,那樣的作品,即使華麗,也終究是「外來品」,缺乏靈魂。就像卡萊爾的散文,雖有力量,卻帶著濃厚的「德語習氣」;彌爾頓的散文,則像是用宏偉的英語詞彙寫成的「半拉丁文」。這些,都不夠「純粹」。

真正的藝術家,如莎士比亞或海涅,他們的高明之處,就在於他們能夠「無意識地」將自己深層的直覺與母語的「地方性口音」完美融合。在他們的作品中,你感覺不到任何勉強或造作,彷彿宇宙本身就在用他們的語言說話。語言的「材質」在那一刻,彷彿消失了,只剩下純粹的意念與情感。

然而,也有另一種藝術家,他們更偏向於語言的「技術性」美學,過度強調語言的形式,將集體藝術過度「個人化」。他們的作品或許精緻,但卻顯得脆弱,難以長久。這就像是用象牙雕刻血肉之軀,雖然精美,卻少了那份溫熱的生命力。

所以,一個詩人,若其母語沒有清晰的「音長」或「重音」區別,他就不該強求寫出像古希臘那樣的「定量詩」。他必須找到自己語言的「動態習慣」所允許的韻律,例如中文詩歌的「音調變化」與「音節組合」,才能創作符合其語言「天才」的作品。語言本身就是最豐厚的調色盤,藝術家要做的,不是去抱怨顏料不夠,而是學會如何巧妙地運用這有限的色彩,調配出屬於自己的獨特風景。他無需為語言自身的美麗而自豪,而應將其視為一塊基石,在此之上,建構起自己的精神殿堂。

(薩丕爾先生輕輕放下茶杯,眼光落在那把老鋼琴上。他的指尖似乎有些蠢蠢欲動,彷彿想從琴鍵中摸索出什麼語言的旋律。屋外,雨聲漸小,太陽從雲層的縫隙中探出頭來,一束光穿透落地窗,斜斜地灑進室內,正好落在鋼琴那泛黃的琴鍵上,折射出點點金光。一隻麻雀在窗外啁啾,聲音清脆,打破了雨後的沉寂。)

阿弟:聽您這麼一說,我對語言的理解又深了一層。它不只是工具,更是我們賴以感受、表達世界的無形「容器」,而且這個容器本身,就充滿了藝術性。這讓我想到,我們的鄉土文學,正是紮根於泥土,汲取著最樸實的方言與人情,才能寫出那份真摯的生命力。它不追求華麗,卻追求「真」。

薩丕爾先生,我想,這就像是我們在人世間行走,腳下的泥土雖然不顯眼,但它卻承載著所有生命,悄無聲息地記錄著歲月的變遷。語言的「漂移」也正是如此吧,它在無形中塑造著我們的表達,而我們這些書寫的人,或許只是有幸,能捕捉到那份「漂移」所留下的些許印記,然後再將其編織成故事,傳遞給後世。

今日能與您對談,實乃阿弟三生有幸。您的見解,如同一盞明燈,照亮了我對語言這條「大河」的認識。它讓我明白,無論文字如何變遷,其深層的「意圖」與「形式模式」始終存在,等待著有心人去發掘、去傳承。

我與您相視而笑,空氣中瀰漫著茶的餘韻與雨後泥土的清香,還有那份對語言本質的共同敬意。這場對談,讓語言的魅力,在這初夏的雨廳裡,綻放出更為迷人的光芒。



待生成篇章

  • 《光之卡片》:語言:一項非本能的文化遺產
  • 《光之卡片》:語言與思維的交織:是外衣還是道路?
  • 《光之卡片》:語言的符號本質:從本能呼喊到文化約定
  • 《光之卡片》:語言、種族與文化:三者的非必然關係
  • 《光之卡片》:語言的「漂移」:無意識的歷史演變
  • 《光之卡片》:語言作為集體藝術的內涵
  • 《光之卡片》:文學風格:忠於語言的內在美學
  • 《光之卡片》:薩丕爾的語言學觀點:透視語言的深層結構
  • 《光之卡片》:語音的奧秘:從生理機制到心理模式
  • 《光之卡片》:語法過程與概念:語言形式的靈活與僵化
  • 《光之卡片》:語言多樣性:原始語言的「形式豐富性」
  • 《光之卡片》:語言影響:外來詞彙與母語「漂移」的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