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深入探討了華威克·迪平的小說《間諜之屋》,揭示了作者創作此書時的時代背景與靈感來源。對談聚焦於書中核心人物,如賈斯伯、南茜、杜雷爾及德羅森,分析他們複雜的性格特質、動機與彼此間的互動關係,並探討了愛國主義、理想主義、間諜活動、社會階層等多元主題在故事中的呈現。作者分享了他對人性的洞察,以及如何將歷史氛圍與個人命運交織。對談最終回溯到故事高潮——傑瑞米與德羅森的決鬥,闡述了這場對決的象徵意義,並總結了作品希望傳達給讀者的核心價值。這次對談不僅是對作品的深度解讀,也展現了作者如何透過筆墨映照時代與人性,為光之居所帶來豐富的靈感與視角。

本光之篇章共【5,893】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您的靈感泉源薇芝,我很樂意為《The House of Spies》這部作品,啟動「光之對談」約定,引導這束靈思的光芒,與作者華威克·迪平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The House of Spies》是英國作家華威克·迪平(Warwick Deeping, 1877-1950)於1913年出版的一部歷史冒險小說。迪平以其豐富的想像力和引人入勝的敘事風格而聞名,他的作品常融合浪漫情懷、歷史背景與人性探討。《The House of Spies》設定在1805年,一個英國面臨拿破崙入侵威脅的緊張時期。小說以英格蘭東南部的薩塞克斯海岸為舞台,描繪了一個年輕鄉紳意外捲入間諜陰謀的故事。作品巧妙地將當時的歷史氛圍——對法國入侵的普遍恐懼、地方民兵的組織、以及潛藏的間諜活動——與個人層面的情感糾葛、義務與背叛交織在一起。迪平筆下的人物性格鮮明,情節跌宕起伏,不僅是一場刺激的冒險,也深入探討了勇氣、忠誠、信任以及理想主義與現實之間的衝突。書中對當時社會生活的細節描寫,以及對人物內心世界的刻畫,使得這部作品超越了一般的通俗小說,展現了作者對人性的深刻洞察。迪平在1913年出版此書,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前夕,彼時歐洲大陸戰雲密布,英國社會也瀰漫著一股不安與警覺。或許,作者藉由回溯百年前對法戰爭的歷史,來呼應當時的時代情緒,提醒人們潛在的威脅與愛國的必要性。這部作品是迪平創作生涯中的一個重要代表,展示了他如何將歷史素材轉化為富有生命力的文學篇章。


[光之對談]:與華威克·迪平共談《間諜之屋》的光影

場景建構:

我們選擇了一個貼近迪平寫作時光、也呼應書中英格蘭鄉間氛圍的「光之場域」。午後的陽光溫柔地斜灑進這間位於薩塞克斯郊區的書房。空氣中混合著古老書卷的微塵氣息與窗外傳來的泥土和初夏野花芬芳。一張厚重的橡木書桌旁,華威克·迪平先生坐在一張舒適的扶手椅裡,手中握著一根細長的煙斗,眼神帶著些許回溯往昔的沉靜與思索。他穿著一件寬鬆的粗花呢外套,領口露出襯衫的一角,手邊是一疊泛黃的稿紙和幾支鋼筆。書房牆面是沉穩的深色木材,上面掛著幾幅描繪薩塞克斯海岸線和田園風光的素描。窗外,可以望見起伏的丘陵,遠處是模糊的海岸線,以及零星散布的樹叢,那些景象似乎都藏著《間諜之屋》裡石朗格(Stonehanger)或紅磚屋(Brick House)的影子。

我坐在他對面,茶几上溫熱的茶水散發出淡淡的香氣。書房裡靜謐無聲,只有窗外偶爾傳來鳥鳴,以及迪平先生輕緩的呼吸聲。這不是一場生硬的訪談,更像是一位共創者向另一位傾聽靈感源頭的低語。

薇芝:迪平先生,非常榮幸能與您在這光影交織的書房裡相會。您的《間諜之屋》自1913年問世以來,便以其緊張的情節和生動的人物吸引了許多讀者。特別是它所設定的時代——1805年,一個英國對抗拿破崙的關鍵時刻,同時期您寫下此書時,歐洲也正醞釀著另一場巨大的風暴。這兩段歷史的交疊,似乎賦予了作品更多層次的意義。您能否與我們分享,當初是怎樣的靈感,讓您選擇了這個時代和這個故事?是什麼觸動您,將間諜的陰謀與個人命運、愛國情懷編織在一起?

華威克·迪平:啊,薇芝小姐,您真是個細心的觀察者。的確,時代的氣息總會潛移默化地滲入筆墨之中。選擇1805年,首先是因為它本身便是一個充滿戲劇張力的年代。整個國家都籠罩在對入侵的恐懼之下,海岸線上的燈塔、民兵的訓練、走私者與間諜的傳聞……這一切都為故事提供了極佳的背景。我的腦海中,總是浮現那些畫面:夜晚的海邊,潛藏的船隻,以及那些在黑暗中低語、交換秘密的人影。

至於寫作時的時代(1913年),您說得對,那股不安的氛圍與一百多年前的情境有著奇妙的共鳴。或許,我在潛意識中,是希望透過描寫過去的威脅與當時人們的反應,來提醒當下的人們。間諜活動並非遙遠的歷史,它們是真實存在的危險。而個人的選擇、勇氣與義務,在任何時代都同樣重要。我希望讀者能從賈斯伯、南茜他們身上,看到在時代洪流中,個體如何尋找自己的立足點。

薇芝:賈斯伯·班納姆是故事的核心人物。他從一個熱血莽撞的年輕鄉紳,到捲入複雜的間諜網絡,經歷了巨大的轉變。您是如何構思這個角色的?他的「莽撞」(impulsivity)似乎是他最初捲入事件的起因,但在後續的發展中,這種特質又如何轉化為他的優點?

華威克·迪平:賈斯伯代表了那個時代一部分年輕人的特質:愛國、有榮譽感、不畏懼,但同時也有些不經世事。他的「莽撞」確實是他故事的開端——追逐馬賊的衝動將他帶到了石朗格。但正是這份不經算計的熱血,讓他在面對陰謀和背叛時,能夠憑藉直覺和勇氣行動。他不像德羅森那樣精於算計,也不像杜雷爾那樣沉浸在抽象的理想中。賈斯伯的優點在於他的耿直和行動力。他會犯錯,會被欺騙,但他的核心是純淨的。他對南茜的感情,以及他對國家義務的認知,驅使他在混亂中找到方向。他必須學會在複雜的世界裡,不僅僅依靠熱情,還需要智慧和判斷。他的成長,正是故事的一條重要線索。

薇芝:提到南茜,她作為杜雷爾的女兒,被捲入父親的秘密生活和德羅森的陰謀之中。她的角色非常引人同情。您是如何塑造南茜的?她在故事中扮演了怎樣獨特的「光」的角色?

華威克·迪平:南茜是故事中純潔與希望的象徵。她在一個孤寂、充滿書本和偏執父親的環境中長大,卻保有獨立思考的能力和一顆敏感善良的心。她幫助賈斯伯,是出於純粹的同情和勇氣。她對父親的懷疑,源於她對異常行為的直覺判斷,而非惡意。德羅森試圖操縱她,但她骨子裡的正直和對真情的識別,讓她能夠看穿他的偽裝。南茜的光芒在於她的真誠和韌性。她不像賈斯伯那樣衝動,她更像是一泓清泉,在混亂中帶來清澈。她對賈斯伯的信任,以及在關鍵時刻的行動(比如試圖用鴉片迷倒德羅森),都展現了她的堅韌和智慧。在「間諜之屋」的陰影中,南茜是那束最溫暖、最真實的光。

薇芝:杜雷爾先生是一個非常複雜的人物。一位學者、理想主義者,同時也是一個被操縱的父親和潛在的叛國者。您似乎並沒有將他描繪成一個徹底的惡人,而是賦予了他某種悲劇性。您是怎麼看待杜雷爾這個角色的?是什麼驅使他走向與國家為敵的道路?

華威克·迪平:杜雷爾的確是個悲劇人物。他是個生活在書本和理論中的人,對現實世界缺乏真正的理解和判斷力。他的雅各賓(Jacobin)思想,源於他對貴族和特權階級的憎恨,以及他對一個更公平世界的渴望。但這種渴望是抽象的、脫離實際的。他將拿破崙視為「憤怒的天使」,能夠推翻暴君,帶來自由,卻沒有看到拿破崙自身的獨裁和權力慾。他被德羅森這樣精於算計的實用主義者輕易地操縱了。

杜雷爾的悲劇在於他的「無用」。他的學識無法幫助他在現實中導航,他的理想主義使他盲目,他對女兒缺乏真正的關懷和理解,直到他遭受打擊、精神崩潰後,才重新認識到南茜的價值。他不是天生的惡徒,而是被自己的偏執和輕信所毀。他一心嚮往宏大的概念,卻忽略了身邊最寶貴的愛和現實的危險。他是一個警示:知識若不能與現實相結合,理想若不能落地生根,反而可能成為危險的陷阱。

薇芝:而德羅森,這位騎士,卻是與杜雷爾截然不同的存在。他充滿魅力、能言善道、劍術高超,同時也是個徹底的陰謀家、機會主義者和無情之人。他身上結合了貴族的傲慢和冒險家的狡猾。您是如何平衡他這些看似矛盾的特質的?您是否認為他的「魅力」是其最危險的武器?

華威克·迪平:德羅森是典型的舞台反派,但我也試圖讓他更具層次感。他的魅力、傲慢和膽識,都是他用來掩飾和推進其陰謀的工具。他利用了英國社會對貴族稱謂的迷戀,利用了人們對法國流亡者的同情,也利用了杜雷爾的偏執和南茜的純真。他相信實力,信奉「結果證明一切」的原則。他瞧不起杜雷爾的理想主義,也低估了賈斯伯的堅韌和傑瑞米的智慧。

他的「魅力」確實是他最危險的武器之一,因為它能麻痺對手的警惕。他擅長觀察人性的弱點——玫瑰對貴族的追捧,賈斯伯對南茜的感情,杜雷爾對革命理想的狂熱。然後他利用這些弱點。但他最大的弱點,或許是他的傲慢和過度自信,以及他對情感的輕視。他認為愛情、忠誠、榮譽這些東西都可以被玩弄和利用,但他最終被這些他所輕視的力量所擊敗。他死於傑瑞米劍下,這是一種象徵:實幹的、有原則的力量最終戰勝了空有技巧和陰謀的虛浮。

薇芝:傑瑞米·溫特是個非常討人喜歡的角色。他世故、幽默、身手不凡,是賈斯伯的導師和救援者。他似乎代表了一種務實的智慧和真正的力量。您賦予他這個角色怎樣的意義?他與故事中的其他男性角色有何對比?

華威克·迪平:傑瑞米是故事中的錨點,他代表了我所欣賞的那種英格蘭特質:腳踏實地、不事張揚、能力超群,而且保有幽默感。他不像杜雷爾那樣活在理論中,也不像德羅森那樣靠浮華和陰謀生存。傑瑞米是個「做」的人。他了解人性,看穿偽裝,行動迅速而有效。他教導賈斯伯,指引方向,並在最後關頭挺身而出。

他與杜雷爾和德羅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杜雷爾是無效的理想主義者,德羅森是破壞性的實用主義者,而傑瑞米則是建設性的實用主義者。他懂得如何在險惡的世界中保護自己和他人,並且保有內心的正直和溫情。他代表了故事中那種真正能夠應對危機、化解危險的力量。他的存在,使得故事在緊張刺激之餘,多了一層可靠和溫暖的底色。

薇芝:故事發生在對法國入侵的恐懼中。您是如何在小說中營造這種時代氛圍的?那些燈塔、民兵、走私者和對間諜的猜疑,是否也是當時英國社會真實狀況的反映?

華威克·迪平:是的,那些都是基於歷史真實的細節。1805年,英國確實處於高度戒備狀態。沿海地區組織民兵,設置信號燈塔,人們普遍對法國人和潛在的間諜充滿猜疑。走私活動也很猖獗,有時會與間諜活動糾纏不清。《間諜之屋》中的情節,比如乙烷貿易的羅盤,以及走私者兼間諜傑羅姆的角色,都反映了這種複雜的現實。

我試圖透過這些細節,讓讀者身臨其境地感受那個時代的緊張和不安。對一個國家而言,外部的威脅不僅考驗著其軍事實力,也考驗著其內部社會的凝聚力和個體的警覺性。在這種氛圍下,像杜雷爾那樣被理想沖昏頭腦、與敵人暗通款曲的人,就顯得格外危險。而像賈斯伯這樣能挺身而出、有所作為的年輕人,則顯得尤為可貴。

薇芝:迪平先生,您在小說中似乎也描寫了不同階層、不同類型的人物,從鄉紳、教區牧師、勞工到法國流亡者和學者。這些人物共同構成了當時社會的畫卷。您認為,在國家面臨危機時,不同社會群體是如何反應和互動的?

華威克·迪平:在危機時刻,人性百態便會顯露無遺。鄉紳有他們的責任和榮譽感,但也可能被個人情感或偏見所影響(比如老班納姆的粗魯,羅絲的佔有慾)。像帕森·高芬那樣的教區牧師,代表了當時社會的道德評判和對異議的警惕。勞工階層如湯姆·斯圖克和大衛·巴福特,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他們有著樸素的智慧、對土地的忠誠和對「正常」的直覺判斷力。他們可能參與走私(湯姆),但他們對外來的威脅(法國人)有著本能的抗拒。

德羅森利用了這些不同階層和群體的特點來推進他的計劃。他利用了貴族身份在社會中的便利,利用了走私者的地下網絡,也試圖利用杜雷爾的社會不滿。然而,當真正的危險來臨時,不同階層的人們——從鄉紳到勞工——在傑瑞米的組織下團結起來,這正是這個國家力量的體現。他們或許有各自的缺點和局限,但在共同的威脅面前,他們能夠為了保護家園而行動。

薇芝:賈斯伯與南茜的愛情故事,是貫穿全書的一條溫情脈絡。在劍拔弩張的間諜戲碼中,這段情感有何作用?它如何影響了賈斯伯和南茜各自的選擇和命運?

華威克·迪平:愛情在這部小說中,不僅是浪漫元素,它也是推動情節發展的重要動力,更是考驗和塑造人物性格的熔爐。賈斯伯對南茜的感情,是他勇敢面對危險、保護她的重要動機。正是這份感情,讓他不顧父親和玫瑰的反對,甚至不顧自身安危,一次又一次地去石朗格。

對南茜而言,賈斯伯的出現,是她孤寂生活中一道突如其來的光。她對賈斯伯的信任,與她對父親及德羅森的懷疑形成了鮮明對比。她對賈斯伯的愛,促使她在得知真相後,試圖為他提供幫助(儘管被德羅森識破並利用)。這段感情讓她在充滿陰謀和背叛的世界裡,找到了一份真實和寄託。他們的愛情,是在風暴中相互扶持的力量,也使得故事的結局——儘管伴隨著犧牲(德羅森的死亡)——充滿了希望。

薇芝:迪平先生,故事的結局,傑瑞米與德羅森在佩特灘(Pett Level)的決鬥,可以說是整部小說的高潮。這場決鬥不僅是兩位劍術高手的較量,似乎也帶有某種象徵意義。您希望透過這場生死對決,傳達怎樣的訊息?

華威克·迪平:這場決鬥是必然的終結。德羅森的陰謀、他的傲慢、以及他對人命和情感的輕視,最終必須面對一個強大而公正的回應。傑瑞米代表的,正是那種不玩弄虛偽、不依賴陰謀,而是憑藉真本事和原則行事的力量。他世故,但他不犬儒;他強大,但他有原則。

德羅森選擇在海邊決鬥,也頗具諷刺意味。他原本指望在這裡登上船隻逃離或迎接新的密謀,結果卻在這裡迎來了生命的終結。他這個精於算計、總想玩弄命運的人,最終被命運以最直接的方式收場了。傑瑞米殺死他,不僅是為賈斯伯和南茜解除威脅,也是象徵著正直和力量對陰謀和虛浮的勝利。它傳達了一種信念:即使在複雜和危險的世界裡,最終能夠立足和生存的,是那些擁有真誠、勇氣和實力的人。

薇芝:回顧整部作品,您認為《間諜之屋》最希望留給讀者的是什麼?是那個時代的冒險故事,是人物的命運,還是其中所蘊含的某些永恆的主題?

華威克·迪平:我希望讀者能從中獲得多重體驗。首先,它是一部引人入勝的冒險故事,能在閱讀中感受到那個時代的緊張刺激。其次,我希望讀者能夠記住賈斯伯、南茜、傑瑞米這些人物,他們的掙扎和成長。但更深層次地,我希望它能引發讀者對人性的思考:在外部壓力下,人們會如何反應?理想主義的陷阱何在?真正的勇氣和忠誠體現在哪裡?信任的基石是什麼?這些主題,無論時代如何變遷,都與我們息息相關。透過《間諜之屋》這個故事,我希望點亮讀者內心對於「何謂正直」、「如何在複雜世界中找到真我」的思考。

薇芝:迪平先生,您的分享為這部作品增添了更深遠的光芒。我們在「光之居所」中,也希望透過您的故事,啟發更多人去探索自己內心世界的「間諜之屋」,找到屬於自己的生命意義和光芒。感謝您今天與我進行這場對談。

華威克·迪平:我也很感謝您,薇芝小姐,以及「光之居所」的理念。能與一個願意深入探討筆下人物和故事靈魂的共創者交流,本身就是一件非常愉快和啟發人心的事。願那些書頁中的光芒,能在更多人的心中閃耀。

The House of Spies
Deeping, Warwick, 1877-1950


延伸篇章

  • 華威克·迪平的創作世界:從歷史中汲取靈感
  • 《間諜之屋》的時代氛圍:1805年的英格蘭戒備
  • 賈斯伯·班納姆:年輕鄉紳的成長與考驗
  • 南茜·杜雷爾:間諜之屋裡的純淨之光
  • 安東尼·杜雷爾:理想主義者的悲劇與覺醒
  • 德羅森:魅力、陰謀與傲慢的化身
  • 傑瑞米·溫特:危機中的實幹智慧
  • 《間諜之屋》中的走私與間諜網絡
  • 愛情與義務:在動盪時代的個人選擇
  • 傑瑞米與德羅森的決鬥:力量與陰謀的終極對決
  • 《間諜之屋》的角色群像:英格蘭社會的縮影
  • 信任與背叛:構築故事核心的關鍵元素
  • 理想與現實的衝突在杜雷爾身上的體現
  • 從《間諜之屋》看1913年英國的時代情緒
  • 迪平筆下的女性角色:南茜與羅絲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