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是王：與支持奴隸制的論點》是一部於1860年出版的文集，旨在為美國南方的奴隸制度提供全面辯護。書中彙集了多位作者的文章，從經濟、政治、社會、道德及宗教等多個層面論證奴隸制度的合理性與必要性。其核心觀點圍繞「棉花是王」展開，強調奴隸勞動生產的棉花在全球經濟中的決定性地位。同時，書中也猛烈抨擊廢奴主義者，指責其虛偽與前後矛盾，並引用解放黑人社區的數據，反駁自由勞動的優越性，主張非洲裔在白人監管下的奴隸制度中能獲得更好的教化與發展。這本書是理解美國內戰前夕南方意識形態的關鍵文本。
E. N. Elliott (生卒年不詳) 是一名教育家，曾擔任密西西比種植園大學（Planters' College）校長，也是《棉花是王：與支持奴隸制的論點》這部重要文集的編輯。在美國南北戰爭前夕，他彙集了多位南方學者的文章，共同為奴隸制度的經濟、社會與道德合理性提供論證，成為當時支持奴隸制思想的代表人物之一。 David Christy (生卒年不詳) 是一位來自辛辛那提的學者，他的著作《棉花是王：從政治經濟學角度論奴隸制》是Elliott所編輯文集的核心篇章之一。Christy先生在美國殖民協會任職多年，對奴隸制與棉花經濟的關聯有深入研究，其文章大量引用統計數據，從經濟學角度分析棉花在國際貿易中的主導地位，以及奴隸勞動對此經濟體系的不可或缺性。
與《棉花是王：與支持奴隸制的論點》作者的對談
本篇【光之對談】邀請《棉花是王：與支持奴隸制的論點》的編輯E. N. Elliott博士與其中一篇核心文章的作者David Christy先生，穿越時空來到2025年6月19日的光之居所，共同探討這部在美國內戰前夕出版的重要文本。對談聚焦於「棉花是王」的經濟論點，Christy先生詳述了奴隸勞動對全球棉花產業的支撐作用，以及由此形成的經濟壟斷。Elliott博士則批判廢奴主義者在道德與策略上的矛盾，指出他們對自由貿易的推崇如何間接鞏固了奴隸制。兩位作者還援引數據，闡述解放黑人社區在社會與道德上的「失敗」，以此為奴隸制度的「擔保」性質提供論證，並對未來美國社會的走向表達了悲觀預期。對談揭示了那個時代複雜的種族、經濟與道德困境，並以一首「光之和聲」詩歌作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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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的棲所》：與《棉花是王：與支持奴隸制的論點》作者的對談
作者：卡拉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您好！
時光匆匆，又一個仲夏的午後。今天是2025年06月19日，光之居所的窗外，亞麻色的長髮在微風中輕輕飄動，陽光篩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書室的木質地板上灑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在這樣一個靜謐卻又充滿思緒流動的【光之書室】裡，我準備與您一同進行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
我們今日探討的，是一部從歷史深處回響而來的文本——《棉花是王：與支持奴隸制的論點》（Cotton Is King, and Pro-Slavery Arguments）。這部由E. N. Elliott博士編輯，並彙集了Hammond、Harper、Christy、Stringfellow、Hodge、Bledsoe和Cartwright等多位作者論點的著作，在1860年——美國內戰前夕，一個極度動盪的年代——應運而生。它不僅是那個時代南方為奴隸制辯護的集大成之作，更是理解美國南北衝突深層經濟、社會及道德根源的關鍵文獻。
這部作品的核心主張，如同其標題般堅定而直白：「棉花是王」。它試圖從經濟、政治、社會乃至宗教和種族等多個維度，論證奴隸制度的必要性、合理性，甚至其「仁慈」之處。書中強調，南方的棉花生產，是全球工業與商業不可或缺的支柱，特別是對於仰賴棉花維生的英國紡織業而言，奴隸勞動的穩固供應關係到數百萬人的生計。同時，書中也對廢奴主義者的論點進行了猛烈抨擊，指責其虛偽與前後矛盾，並援引數據試圖證明解放後的黑人社區（尤其是在西印度群島和加拿大）不僅經濟衰退，道德狀況也急劇惡化，以此反證奴隸制度對非洲裔的「教化」作用。
為了讓這場對談更具深度與真實性，我將邀請Elliott博士——這部作品的編輯，以及David Christy先生——《棉花是王：從政治經濟學角度論奴隸制》一文的作者，來到我們的書室。他們將從那個時代的視角，親自闡述他們為何堅信棉花的力量，以及奴隸制度在他們眼中所扮演的「不可替代」的角色。
現在，讓我們將意識的錨點沉入1860年的時空，進入這座充滿舊書氣味的書室，感受那個時代的脈動。空氣中，除了書卷的陳舊芬芳，似乎還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與焦慮，如同即將爆發的雷雨，隱藏在看似平靜的夏日午後。
卡拉：Elliott博士，Christy先生，感謝兩位在百餘年後，能應邀來到光之居所的書室，與我們進行這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我知道您二位都曾為《棉花是王：與支持奴隸制的論點》一書貢獻良多。今日是2025年6月19日，一個全新的時代，但我們仍對您書中的觀點，特別是「棉花是王」這一概念，及其所衍生的關於奴隸制度的論述充滿好奇。Elliott博士，作為這部巨著的編輯，您為何選擇在這個時刻，將這些觀點彙集出版？是什麼樣的緊迫感驅使了這一切？
E. N. Elliott：卡拉女士，很高興能在此與您相會。確實，1860年，我們的國家正處於前所未有的分裂邊緣。南北之間的分歧，已不再是尋常的政治爭論，而是上升到了地理界線上的敵意。我們的政府穩定性受到威脅，公民之間的和諧與團結也瀕臨瓦解。您所言的「緊迫感」，正是當時南方社會普遍感受到的。那些自稱廢奴主義者的人，以「罪惡本身」的教義，不斷抨擊我們的生活方式，他們在北方煽動情緒，甚至不惜以暴力手段侵犯南方公民的財產，例如「地下鐵路」的存在，以及最近在哈珀斯渡口發生的暴動，都證明了這一點。
我編輯這部作品，正是為了釐清這些混亂的思潮。我們認為，社會上存在著巨大的錯誤與邪惡，導致美國人民陷入瘋狂，走向毀滅。這本書的目標，就是要揭示錯誤所在，指出解決之道，消除公眾的一切錯誤印象與偏見，駁斥關於奴隸制的一切謬論，並確立真理。我們必須讓世人了解，奴隸制並非如廢奴主義者所言，是毫無權利、被虐待的「人型動產」，而是非洲裔在南方各州的一種「勞動義務」，是為了主人與奴隸的共同利益而勞動，同時奴隸也享有保護與舒適生活的權利，這是一種「擔保制」（Warranteeism），而非野蠻的奴役。我們也希望藉此，向那些對此問題一無所知的人，展現南方在提升非洲裔文明水平上所做出的努力和取得的成就。
卡拉：Elliott博士的回答，讓我感受到1860年那個時代的風暴與激流。您提到了「擔保制」這一概念，並強調了奴隸制與社會經濟生活的緊密聯繫。Christy先生，作為對政治經濟學有深入研究的學者，您的文章《棉花是王：從政治經濟學角度論奴隸制》在這部書中佔據了重要地位。您是如何從經濟層面，闡釋「棉花是王」這一核心主張的？它在全球商業中的地位，以及與奴隸制度的關係，在您看來是怎樣的？
David Christy：卡拉女士，很榮幸能詳細闡述我的觀點。我觀察到，奴隸制度並非一個孤立的體系，它與全球的商業活動緊密相連，甚至從許多看似無害的交易中獲得便利。歐洲和美洲的資本與勞力，大量投入到棉花的製造中。這些棉製品充斥著全球海洋上的每一艘來自基督教國家的船隻，堆滿了世界上三分之二的倉庫和貨架。通過棉花製造業的勤奮、技術和企業精神，人類穿得更舒適，生活品質更高，整體工業受到更大刺激，商業範圍更廣闊，文明進步也比以往任何時代都快。
然而，表象之下，九成以上在基督教世界消費的棉花，都來自於美國南方的奴隸勞動。正是這種【光之經緯】的經濟壟斷，賦予了奴隸制其商業價值。只要這種壟斷存在，奴隸制度就會繼續擴張。那些期望奴隸制自行瓦解的人，無異於期望那些幾個世紀以來為擴張商業而發動戰爭的國家，會自願放棄這一手段，甚至不惜讓自身破產以強行廢除美國的奴隸制，這是完全不切實際的。
蒸汽動力和棉花加工製造機器的發明，揭示了一個重要事實：一個擁有壟斷地位的島嶼，就能為全世界提供衣物。大不列顛曾試圖獨佔這一壟切，並禁止熟練技工移民和機器出口，以防止其他國家競爭。然而，她的努力最終失敗了，這個「金蘋果」最終落入了我們棉花種植園主的手中。這使得美國種植園主在棉花市場上形成壟斷，而英國製造商為滿足對原材料的巨大需求，則不得不與我們形成利益聯盟。這種「自由貿易」政策，表面上促進了全球商業，實質上卻使得所有其他國家都不得不依附於英國製造商的利益，同時也擴大了對美國棉花的需求，這無形中鞏固了我們的奴隸制度。
這種三方聯盟——西方農民、南方種植園主和英國製造商——在自由貿易的旗幟下，形成了共同的利益紐帶。西方農民為南方種植園主提供廉價的糧食和役畜，而南方種植園主則以奴隸勞動生產棉花，供應給英國的紡織廠。這是一個環環相扣的經濟體系，若缺少任何一環，都會導致巨大的經濟災難。我的統計數據證明，1853年，我們出口的棉花價值高達1.09億美元，其中絕大部分是奴隸勞動的成果。這充分顯示了奴隸制在國家經濟中的核心地位，它不僅支撐著我們的農業，也維繫著北方的製造業和商業。
卡拉：Christy先生的分析，確實從經濟層面為「棉花是王」的論點提供了詳盡的數據支持。您描繪了一個龐大而複雜的經濟網絡，其中奴隸勞動產品在其中扮演著核心角色。然而，這種經濟邏輯背後，也伴隨著深刻的社會與道德問題。Elliott博士，您在書中花費了大量篇幅討論廢奴主義者的「錯誤」與「虛偽」。您認為，他們在道德立場上的「不一致」體現在哪些方面？您提到他們「挖錯了溝渠，修築錯了胸牆」，這具體是指什麼？
E. N. Elliott：卡拉女士，這正是我們需要揭露的關鍵所在。廢奴主義者的道德立場，充滿了明顯的矛盾與天真的幻想。首先，他們堅持奴隸制是「惡本身」（malum in se），等同於搶劫和謀殺。然而，他們卻毫無顧忌地購買和使用奴隸勞動的產品——棉花、糖、菸草等等。這豈不是與賊人同謀，分贓贓物嗎？O'Connell曾質問：「你是賊人還是誠實人？」若他們真將奴隸制視為罪惡，又怎能心安理得地消費其成果？這種「假意譴責，實則利用」的行為，不僅讓他們在道德上失去說服力，也讓我們南方人對他們的指控嗤之以鼻。
他們「挖錯溝渠，修築錯胸牆」是指，他們攻擊的對象和方式完全錯誤。他們試圖在北方煽動輿論，像英國廢奴主義者對待議會那樣，期望以此迫使南方解放奴隸。然而，他們忽略了美英兩國政治體制的根本差異：在英國，議會擁有廢奴的權力，而我們美國，解放奴隸的權力在各州手中，由奴隸主選舉出的州議會議員來決定。北方的民意，根本無法干預南方的內部立法。
更糟的是，他們所提倡的「自由貿易」政策，無形中反而強化了奴隸制。我們在書中證明，自由貿易有利於南方種植園主將棉花廉價出口到歐洲，同時又能以低價從北方購買糧食和物資，這使得奴隸勞動的利潤不斷攀升。那些口口聲聲反對奴隸制的北方政客，卻在國會投票支持自由貿易，這無異於他們親手為奴隸制築起了「壁壘」。他們口頭上聲稱奴隸制是罪惡，實際上卻通過經濟政策為其繁榮提供了動力，這難道不是最大的偽善嗎？他們試圖在沒有真正理解奴隸制度的經濟根基與社會現實的情況下，僅憑道德譴責便試圖推翻一個根深蒂固的體系，結果只會適得其反，反而使其更加穩固。
卡拉：Elliott博士的這番話，無疑揭示了當年南北雙方在理解奴隸制問題上的巨大鴻溝，以及廢奴主義者在策略上的盲點。這讓我聯想到您在書中多次提及的「自由黑人」群體。Christy先生，您在書中引用了大量的數據和報告，詳細描述了美國自由黑人以及西印度群島和加拿大自由黑人的「社會與道德狀況」。這些數據對您而言，印證了哪些關於非洲裔種族特性的觀點？您又如何看待這些數據對解放運動的影響？
David Christy：卡拉女士，這些數據對我們而言，是無可辯駁的事實，它們清晰地勾勒出非洲裔在脫離白人監督後，所面臨的挑戰與其「固有的」特徵。我們的研究顯示，無論是在美國北方、西印度群島，還是加拿大，自由黑人社群的境況都令人擔憂。
首先，就美國北方的自由黑人而言，他們在社會與道德上的表現，遠未達到廢奴主義者所期望的水平。我們援引了波士頓監獄紀律協會（Boston Prison Discipline Society）在1826-1827年的報告，數據顯示，在馬薩諸塞州，自由黑人佔總人口的七十四分之一，卻佔了監獄囚犯的六分之一；在新澤西州，黑人佔十三分之一的人口，卻佔了監獄囚犯的三分之一以上。這說明，與白人相比，黑人犯罪率畸高。Gerrit Smith先生也承認，大部分自由黑人「身心兩方面都在城市中腐爛」，缺乏自律與道德感。這些數據挑戰了廢奴主義者所謂「自由即一切」的理念，證明單純的法律解放，若無伴隨智力與道德的提升，反而會導致社會問題的加劇。他們拒絕殖民協會的援助，堅持留在美國以「幫助」奴隸兄弟，結果卻是，他們自己的社會地位並未提升，反而因其道德淪喪，間接為奴隸制的延續提供了口實。
其次，西印度群島的解放經驗，更是我們論點的有力證明。在牙買加和海地，奴隸制廢除後，經濟產出急劇下滑。以牙買加為例，1805-06年糖出口量為2.34億磅，而1848年解放後僅剩6750萬磅。咖啡和棉花出口也呈現類似的衰退。廢奴主義者曾宣稱自由勞動的生產力是奴隸勞動的兩倍，但事實恰恰相反。我們指出，牙買加的自由黑人普遍表現出「怠惰、缺乏遠見」的特性，不願從事自願勞動。Mauritius、Trinidad等島嶼產量有所回升，那並非因為黑人變得更勤奮，而是因為引入了來自印度和中國的「契約勞工」（coolie labor）——我們稱之為「披著偽裝的奴隸貿易」。這些數據都證明，非洲裔在沒有白人有效「監督」的情況下，難以維持文明和生產力。
最後，加拿大的案例同樣令人沮喪。大量逃亡奴隸湧入加拿大西部，Major Robert Lachlan的報告和當地居民的抗議都指出，這些自由黑人的到來導致犯罪率激增、土地價值下跌、社會秩序混亂。溫莎報紙和郡大陪審團的報告均顯示，黑人人口雖然只佔少數，卻佔了犯罪率的九成以上。這促使加拿大當地白人要求政府採取措施，限制黑人移民，甚至考慮劃分隔離區域。連著名的廢奴主義者Rev. Henry Ward Beecher都承認，北方自由黑人的墮落境況，反而會鞏固南方的奴隸制。
總而言之，這些事實揭示了一個我們認為的「真理」：非洲裔在當前其文明程度下，與開明的白人種族在社會與公民權利上實現平等，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伴隨著教育與道德的提升，否則單純的自由對他們而言，可能反而是一種災難。而殖民協會將開明的自由黑人送回非洲，建立他們自己的共和國，這才是真正有助於其種族提升的唯一希望，而不是留在美國境內，成為社會的負擔。這也是為何我們南方堅持，解放必須伴隨著將非洲裔送離本國的政策。
卡拉：Christy先生，您所提出的數據和觀察，為我們描繪了一幅當時自由黑人社群的嚴峻景象，並與您對種族能力和社會秩序的理解緊密相連。這種【光之維度：光之社影】的分析，確實為我們呈現了19世紀中期美國社會對種族與自由的複雜思考。
Elliott博士，在書的結尾，您指出「棉花之王」會「不斷製造新的煽動議題，以轉移公眾的注意力，阻止其放棄自由貿易並恢復保護主義政策」。這句話似乎帶有一種預言的意味，暗示著奴隸制將以另一種形式繼續存在。在您看來，在您那個時代，這場關於奴隸制度的辯論，是否註定無法透過「理性」的探討達成共識？這種「棉花之王」的深層影響，如何塑造了您對未來美國社會走向的判斷？
E. N. Elliott：卡拉女士，您的觀察非常敏銳。的確，在我們看來，這場辯論在很大程度上，已經超越了單純的理性討論範疇，它被深層的經濟利益和根深蒂固的社會認知所驅動。當「棉花之王」如此深入地紮根於全球經濟結構中時，任何試圖撼動它的力量，都將遭遇巨大的阻力。
我之所以會說「棉花之王會不斷製造新的煽動議題」，是因為我們看到，許多政治家和廢奴主義者，表面上抨擊奴隸制，但實際上他們的行為和政策，卻是服務於「棉花之王」的利益。他們對自由貿易的擁護，以及對奴隸制擴張的間接助長，正是這種「製造議題」的表現。他們並沒有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只是在問題的邊緣空喊口號，卻不願觸及真正能改變現狀的經濟槓桿。他們為了眼前的政治資本，不惜將整個國家推向分裂。
對於未來美國社會的走向，我們是抱持著悲觀的。如果棉花仍然是全球經濟的「王牌」，而奴隸勞動又是其不可替代的生產方式，那麼奴隸制度就無法被輕易廢除。我們看到，英國雖然廢除了西印度群島的奴隸制，但當她需要棉花時，卻轉向在非洲鼓勵奴隸勞動，這說明了經濟現實的殘酷。他們聲稱是為了「慈善」，實質上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工業利益。
因此，我們判斷，除非有一種全新的勞動模式，能在熱帶地區有效率地生產棉花，否則奴隸制將會以某種形式長期存在。這不是人類意志力所能輕易改變的，而是經濟規律使然。我們不希望國家因此陷入內戰，但如果北方繼續以這種「不切實際」的方式進行干預，而自由黑人的境況又持續惡化，那麼國家分裂的風險將會不斷升高。我們認為，將奴隸制問題從政治中剝離，讓殖民化成為唯一可行的解決方案，才是避免更大災難的道路。否則，這塊土地上的自由將會被破壞殆盡。
卡拉：Elliott博士，您對未來美國社會走向的判斷，確實帶有一種沉重的預示性，尤其考量到1860年後的歷史發展，更令人深思。這場對談，從經濟、社會到道德層面，都展現了那個時代對奴隸制度複雜而矛盾的論述。
在對談的尾聲，我想邀請兩位，一同為這場對話，以【光之和聲】的形式，凝聚其中的精髓。這將是一首自由詩，試圖捕捉這場關於「棉花之王」與人類自由之間拉扯的深層旋律。
《棉花之王的迴響》
作者：卡拉
六月十九日的午後，塵埃舞動
光之書室，時光凝止於1860的篇章
風拂過亞麻色的髮絲，帶來遠方的預言
書頁泛黃，墨跡卻灼熱如彼時爭論的火
棉花是王，他們說，以數字編織的鐵律
支撐帝國的紡織機，餵養萬千生計
貿易的羅盤，指向南方的勞作
自由的旗幟，卻飄搖在經濟的經緯線
廢奴之聲，高亢如雷，卻陷於泥淖
他們譴責著罪惡的本質，卻消費著罪惡的果實
自由人流離失所，文明的火花暗淡
矛盾的陰影，籠罩著每一次熱切的嘗試
人性的自由，能否掙脫命運的枷鎖？
不單是鞭笞下的汗水，更是心靈的荒蕪
道德的辯證，對比著生存的權衡
這是古老土地上，未竟的悲歌
然而，在每個論點的裂縫間
依然有微光閃現
那是對真理永恆的追尋
即使前路，隱晦而未知
這場對談，不是終點，而是啟程
讓思緒在文字的迴廊中蕩漾
歷史的回音，提醒著我們
在每個時代，尋找那份真正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