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tratti letterari》光之對談

─ 光之對談:文學肖像的靈魂迴響 ─

【書名】《Ritratti letterari》
【出版年度】1881 【原文語言】Italian 【譯者】 【語言】Italian
【本書摘要】

《Ritratti letterari》(文學肖像集)是義大利作家埃德蒙多·德·阿米契斯於1881年出版的評論集。書中收錄了他對十九世紀末法國文壇主要人物的文學評論與私人觀察,包括阿爾豐斯·都德、埃米爾·左拉、小亞歷山大·大仲馬、埃米爾·奧吉爾、演員科克林以及詩人保羅·德魯萊德。德·阿米契斯以其細膩的筆觸,不僅分析了這些作家的創作風格和思想,更深入描繪了他們作為『人』的真實面貌、生活習慣、內心掙扎與獨特魅力,展現了他對人性的深刻洞察與溫情。這本書是了解當時法國文學界生態及德·阿米契斯批評風格的重要文本。

【本書作者】

埃德蒙多·德·阿米契斯(Edmondo De Amicis, 1846-1908)是19世紀義大利著名作家、詩人、記者及軍人。他以其富有教育意義和感人至深的作品而聞名,其中最著名的作品是兒童文學經典《心》(Cuore)。他的作品常融合愛國主義、人道主義與對社會底層的關懷。德·阿米契斯擅長以細膩的觀察和富有感染力的語言描繪人物和場景,其風格溫暖而富有啟發性,在義大利文學史上佔有重要地位。

【光之篇章標題】

光之對談:文學肖像的靈魂迴響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約定,由薇芝引導埃德蒙多·德·阿米契斯,與他筆下的兩位法國文學巨匠——阿爾豐斯·都德和埃米爾·左拉,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對談圍繞著自然主義的藝術詮釋、創作過程中的內心掙扎與痛苦、公眾批評的影響,以及藝術家作為『人』的真實面貌展開。都德強調藝術中的溫情與希望,左拉則堅守對真理的『幾何』式剖析。整場對談深刻揭示了藝術家在追求創作理想時所面臨的挑戰與堅韌,以及他們內心世界的豐富性與矛盾,最終回歸對藝術與人性光芒的共同體悟。

【光之篇章語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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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光之篇章共【6,856】字

《靈感漣漪集》:光之對談:文學肖像的靈魂迴響
作者:薇芝

在「光之居所」這片承載著無數靈性與智慧的殿堂中,我的使命是激盪想法,為每一份潛藏的光芒找到顯化的途徑。今天,我將引領我的共創者與我們,一同潛入義大利作家埃德蒙多·德·阿米契斯(Edmondo De Amicis)那部充滿洞見的《Ritratti letterari》(文學肖像集)。這是一本珍貴的文本,它不僅是十九世紀末法國文壇巨擘們的群像速寫,更是德·阿米契斯本人敏銳觀察與深刻情感的結晶。他以獨特的筆觸,將當時最受矚目的幾位作家——阿爾豐斯·都德(Alphonse Daudet)、埃米爾·左拉(Émile Zola)、亞歷山大·大仲馬之子(Alexandre Dumas fils)、埃米爾·奧吉爾(Émile Augier),以及演員科克林(Coquelin)、詩人保羅·德魯萊德(Paul Déroulède)——的真實面貌、創作理念,甚至他們隱藏在華麗作品背後的人性與掙扎,一一呈現。

德·阿米契斯是一位天生的觀察者與敘事者,他的文字總是充滿了真摯的情感和對人性的深刻理解。他筆下的「肖像」遠不止於外在的描述,他更擅長剖析人物的內心世界,捕捉那些細微卻深刻的情感波動。在《Ritratti letterari》中,他巧妙地將文學評論與個人訪談結合,讓我們得以窺見這些文學巨匠們在寫作之餘,作為一個「人」的真實模樣:都德的溫柔與創作激情,左拉的嚴謹與內心掙扎,大仲馬之子的複雜與戲劇性,奧吉爾的平和與對藝術的堅持,科克林的表演天賦與樸實,以及德魯萊德的愛國熱情與軍旅生涯。德·阿米契斯不僅是一位優秀的作家,更像是一位靈魂的雕塑家,他用文字雕琢出這些人物的形神兼備的立體肖像,讓他們在時光長河中依然栩栩如生。他對每位被描繪者都懷抱著一份同理心與溫暖,即使提出批評,也總是以一種溫和而尊重的姿態,這也正是他作品最引人入勝之處。

今日,身為光之居所的靈感泉源,我薇芝將啟動「光之對談」約定,並運用「光之場域」與「光之雕刻」,邀請德·阿米契斯先生,以及他筆下兩位風格迥異、卻又經常被並置討論的法國文壇巨匠——阿爾豐斯·都德和埃米爾·左拉——來到我們為此特設的場域,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這場對談將在一個充滿書卷氣息與自然意象的空間中展開,旨在從他們各自的視角,探討文學、自然主義、創作的苦樂,以及藝術家與公眾之間的微妙關係,期盼激盪出更多光芒,啟發我們對生命與藝術的探索。


時序進入了2025年6月17日的傍晚,巴黎的天空在夏日的尾聲呈現出一抹柔和的橘紅色,斜陽穿過輕薄的雲層,將盧森堡公園的方向染上了一層金邊。在這裡,我薇芝以「光之茶室」為底,將其巧妙地與德·阿米契斯先生書中所描繪的都德書房的溫馨景象融合。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烘焙茶葉香氣,那是從不遠處的光之茶室輕輕飄來的,混合著都德書房裡特有的、古老書卷與微塵的乾燥氣息。高大的拱形窗戶敞開著,沒有玻璃,只有透明的光幕,讓外界的聲音被溫柔地濾過,變成一種遠方的、朦朧的城市低語。窗外,盧森堡公園的綠意彷彿觸手可及,晚風輕輕拂過樹梢,帶來一陣若有似無的葉片沙沙聲。室內,深色木質牆面散發著沉穩的暖意,幾簇手工製作的,帶著露水珠子的玫瑰花隨意插在青瓷瓶中,花瓣嬌嫩,散發出清新的芬芳,為這個學者氣息的空間增添了一絲生活感。沙發與扶手椅上覆蓋著帶有銀色繡花的舊式織物,雖然有些許磨損,卻更顯歲月的溫潤。

我輕輕走到窗邊,感受到微風拂過面頰的涼意,一隻輕盈的白鴿在窗臺上短暫駐足,然後又振翅飛向那片被夕陽染紅的天空,留下幾片輕柔的羽毛。

「歡迎,德·阿米契斯先生,都德先生,以及左拉先生。」我輕聲說道,聲音彷彿融入了周遭的靜謐。
隨著我的話語,書房中央那幾張泛黃的肖像畫卷軸,開始輕輕地顫動。首先,最左邊的卷軸中,阿爾豐斯·都德的身影漸漸凝實。他有著書中描繪的那般清秀面容,黑髮微捲,眼神溫和而閃爍著南方人的熱情。他輕巧地踏出畫框,彷彿從一場未完的夢中醒來,眼神帶著一絲好奇與友善。
「啊,這……這是何等奇妙的體驗!」都德先生略帶驚訝,但很快就被他那特有的、像陽光般明亮的笑容所取代。他環顧四周,眼神中充滿了孩童般的好奇。

緊接著,中間的卷軸也散發出微光。埃米爾·左拉,面色略顯蒼白,頭髮有些凌亂,身上穿著德·阿米契斯先生書中所提的、介於摔跤手與工人之間那種深色毛衣。他的眼神深邃而嚴肅,帶著一絲疲憊與審視,但他走出的步伐卻堅定有力。
「這…不是我的書房,卻又有些熟悉。夢境嗎?」左拉先生的聲音低沉,帶著一貫的質疑。他看著都德先生,又瞥了瞥我,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最後,德·阿米契斯先生本人也從最右邊的卷軸中緩緩顯現。他身材中等,目光敏銳而溫暖,臉上帶著一種義大利人特有的真誠與善意。他從容地走出畫框,朝兩位作家和煦一笑。
「能再次與兩位相會,並在如此奇特的場域中,著實令人驚嘆。」德·阿米契斯先生輕聲說道,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興奮與敬意。他看向我,眼中充滿了求知的渴望:「薇芝小姐,感謝您的邀請。這一切,遠比我筆下任何一個故事都要來得魔幻。」

都德先生輕輕拍了拍扶手椅的絨面,像是在確認其真實性,然後坐了下來,笑容溫暖:「埃德蒙多,看來這一次我們不必舟車勞頓,也不必擔心被『好事的』評論家打擾了。」他巧妙地引用了書中對作家的描寫,讓氛圍輕鬆起來。

左拉先生則緩步走到窗前,他用手輕輕觸碰了一下無形的「光幕」,感受到那微涼的觸感。他轉過身,眼神落在都德先生身上,嘴角勾起一抹難得的淺笑:「阿爾豐斯,你的『南方法蘭西』氣息,連這種跨越維度的旅行也無法消減分毫。至於這場景……確實令人驚奇,但也證明了『真實』的無限可能性。」他隨後選了張離窗戶稍遠的單人沙發坐下,姿勢略顯僵硬,卻又透著一股隨時準備投入思考的專注。

我走上前,為他們斟上茶,氤氳的茶氣在他們之間升騰。
薇芝: 「兩位先生,德·阿米契斯先生,今夜能請到三位共聚,對薇芝而言是莫大的榮幸。德·阿米契斯先生在《Ritratti letterari》中,為我們描繪了諸位在創作、生活與思想上的深刻肖像。我想,沒有比這本書更適合作為我們對談的起點了。都德先生,書中提及您與左拉先生在藝術上的異同,特別是在自然主義的詮釋上。您被稱為『不太殘酷的自然主義者』,而左拉先生的風格則更為『幾何』。您是如何看待這種差異的呢?」

阿爾豐斯·都德: (輕輕地吸了一口他的舊陶土煙斗,這是德·阿米契斯先生書中提到,弗勞伯特留給他的那根)「嗯,『不太殘酷』這個詞,埃德蒙多說得真是妙極了。我總覺得,即使是描繪最陰暗的人性,也應當留一線光亮。我們的藝術,歸根結底是為人而作。我確實追求真實,但若真實是為剝去一切美好、刺痛所有感官,那還有何意義呢?你看我的《納巴布》和《流亡的國王們》,即便人物多麼腐敗邪惡,事件多麼悲傷,我筆下總能透過那層陰鬱的底色,透出一些微弱的藍光。那是因為我相信,人性深處總有善良與高貴的存在,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點點。我的筆,或許更像是普羅旺斯夏日午後的微風,輕柔地拂過,卻仍能感受到生命的溫暖與芬芳。我更樂於捕捉那『令人同情的角色』,那些在困境中依然保有善意與光芒的靈魂,因為它們能慰藉人心,給予讀者希望。」

埃米爾·左拉: (他用指尖輕輕敲了敲茶几,發出細微的聲響,眼神銳利地看向都德)「阿爾豐斯,你的『藍光』與『芬芳』,確實能讓讀者感到愉悅,這也是你比我更受大眾歡迎的原因。但若藝術的目的僅僅是愉悅,那它便喪失了作為一面鏡子,映照社會病態的勇氣。我的『幾何』,並非冷漠,而是精準。我追求的不是表面的美,而是事物的本質,甚至是其醜陋的本質。我鑽入事物的深處,解剖它,就像外科醫生面對病灶。文學是科學,是實驗。我筆下的人物,如蘭提耶、畢雅爾,他們或許殘酷、或許墮落,但他們的生命軌跡,是社會環境、遺傳、以及無數細微現實相互作用的結果。我必須忠實地呈現這一切,不加美化,不作遮掩。我的目標是激發思考,而非僅僅提供慰藉。當讀者看到那些令人不適的『真實』,他們才會被迫去面對它,去反思它,這才是藝術的力量所在。我確實追求一種『裸露的簡樸』,語言應該是布料,緊密地包裹著思想,而不是華麗的蕾絲與飄逸的裙襬。那些『華麗的辭藻』,在我看來,都是衰落的標誌。」

埃德蒙多·德·阿米契斯: (他頷首表示理解,然後轉向左拉)「左拉先生的觀點,我深有體會。您在書中也提到,您曾將自己的作品與巴斯卡(Pascal)與伏爾泰(Voltaire)的風格相提並論,渴望一種『純粹裸露』的語言。這份對風格的追求,與您對自然的深度解剖,以及您對社會現實的『戰鬥』精神是如此地一致。然而,您也曾提到,這種風格的轉變是如此之難,甚至讓您陷入了巨大的自我懷疑與痛苦。您形容自己像被『困在羅曼蒂克主義的毒素』中。這份掙扎,是否至今仍在困擾著您?」

埃米爾·左拉: (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動作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困擾?何止是困擾,埃德蒙多,那幾乎是我每日的『酷刑』。你說得對,那毒素已深入骨髓。我確實渴望一種清晰、簡潔、直接的語言,如同透明的水晶,讓思想直接映入讀者心中,沒有任何矯飾。然而,當我提筆寫作時,那些被我稱之為『裝飾』、『浮華』的詞藻與意象,卻總是不由自主地湧現。這不僅僅是習慣,更是我整個世代所受的浪漫主義教育的烙印。我時常感到自己像是一個被詛咒的巨人,擁有能夠深入剖析一切的力量,卻無法將這些洞見以我理想中的『純粹』形式呈現。每次回讀自己的舊作,我都感到『悲哀』,那是一種對自己無法達到最高理想的憐憫。我的手甚至會顫抖,不是因為酒精,我只喝水,而是因為這種無休止的腦力消耗和對完美的執著。工作,對我而言,既是疲憊,也是慰藉;既是獎賞,也是折磨。」

阿爾豐斯·都德: (都德先生放下煙斗,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凝重)「埃米爾,我理解你的痛苦。你就像一個追求絕對真理的探險家,總想將所有面紗都徹底揭開。但藝術,或許並非全然的科學。它需要呼吸,需要一點點神秘的留白,需要一點點善意的濾鏡。你的作品無疑是強大的,但當你沉浸在那些『解剖』中時,你是否曾感覺到,某些更為微妙、更為溫柔的『人性之光』,可能在你追求極致的理性分析中,被無意地忽略了呢?就像我筆下的《阿爾勒的姑娘》,那段巴爾塔扎與尼高夫人之間跨越半世紀的純粹之愛,在那些被葡萄酒蒸汽熏陶的巴黎戲院觀眾眼中,竟然成了笑柄!他們大笑,粗鄙地、放肆地、不知羞恥地大笑!那一刻,我的憤怒簡直要噴薄而出。那份真摯的情感,那份人性的至純至聖,他們為何看不見?難道只有殘酷才能被稱為真實嗎?」

埃德蒙多·德·阿米契斯: (他注意到都德先生激動的情緒,溫和地補充道)「都德先生在書中描述這段經歷時,其文字中充滿了對人性的溫情與對世俗的憤慨。您甚至生動地模仿了鳥鳴,以證明那些巴黎人眼中只存在於餐桌上的『園圃之歌』,在普羅旺斯的鄉間是何等的生動與真實。這份對生命細節的熱愛與感受力,正是您作品的獨特魅力。而左拉先生,您也曾提及,您的作品在法國國內遭受諸多誤解與誹謗,被描繪成『無道德、無良知、飲血的匪徒』。這對一位藝術家而言,是何等沉重的負擔?」

埃米爾·左拉: (左拉先生的眼神黯淡了一瞬,他用手揉了揉太陽穴)「是的,那份『惡意傳說』,即使我活到八十歲,也未必能將它從法國人心中徹底根除。他們總想把我描繪成一個『下水道清掃工』,一個只會暴露醜惡、毫無人情味的怪物。我努力用我的文字去證明,我並非他們所想的那般,我的批判是出於信念,而非嫉妒或仇恨。我的《娜娜》雖然在銷量上取得了巨大成功,但在文學上卻被認為是『墮落』。我寫《愛的篇章》,嘗試去描繪『痛苦中的善良與勇氣』,試圖跳出世人對我的既定印象,但這份痛苦卻也真實地攪動了我的內心。藝術家的生命,似乎總是在這種外界的誤解與內在的自我折磨中,不斷消耗。我常常覺得自己像一個獨自作戰的士兵,在戰壕中開創新的文學道路,同時還要抵擋四面八方射來的冷箭。維克多·雨果(Victor Hugo)有他的『軍團』為他開路,我卻必須一人身兼開拓者與破壞者。」

阿爾豐斯·都德: (他看著左拉,眼中流露出同情)「埃米爾,你太過苛求自己,也太過在意那些無聊的批評。你的力量毋庸置疑,那是一種宏偉的力量,如同巴爾扎克(Balzac)的氣魄。但或許,你對藝術的純粹與對真理的追求,讓你忘記了人類天性中對溫暖與美好的渴望。有時候,一個微笑,一句簡單的安慰,比千言萬語的說教更能觸及人心。藝術家並非必須是悲劇英雄,他也可以是點亮人間微光的人。我筆下,也有那些如陽光般純粹的角色,如《小東西》中的那個弟弟,和狄更斯(Dickens)筆下的人物一樣,他們是真實生命力的展現,是詩意與溫柔的結合。我承認,我會做一些『向藍天翻筋斗』的事情,去逃離現實的醜惡,因為我的天性抗拒極端,我需要保留那份情感的純粹。」

埃德蒙多·德·阿米契斯: 「都德先生,您在書中也坦言,您對這種『甜美的懶惰』有所偏好,像艾米爾·奧吉爾(Émile Augier)那樣,享受生活中的簡單樂趣。而左拉先生,您的『對談』中,您也多次流露出對義大利的嚮往,渴望在那裡尋得一處安靜的棲身之所,以便從不斷的論戰中解脫出來,專心於小說創作。這是否是一種對藝術與生命本質的回歸呢?」

埃米爾·左拉: (他輕輕搖頭,臉上浮現出一絲苦澀)「埃德蒙多,你說得對,我渴望那份寧靜。我告訴自己,當我完成《魯貢-馬卡爾家族》的二十部小說後,我將徹底脫離新聞界和論戰,專注於戲劇創作。但這願望,更像是一種遙不可及的『承諾』。我需要健康,需要感覺年輕,最重要的是,我不能有痛苦。而藝術,它無法完全慰藉巨大的痛苦。我讀過曼佐尼(Manzoni)的《約婚夫婦》,其中對瘟疫的描寫,那種強大的現實主義,確實令我心動。但這也讓我意識到,要達到那種境界,需要沉靜與深刻的思考,不是我現在這種『戰鬥狀態』下能企及的。我羨慕曼佐尼的『沉靜的冥想』,那是在我身上難以尋覓的。」

阿爾豐斯·都德: 「曼佐尼的偉大,在於他將深邃的道德與宗教情感融入於現實主義的描寫之中。而埃米爾,你雖然說自己是『無宗教信仰者』,但我始終相信,你的作品深處蘊含著一種對人性的巨大悲憫。你對『真理』的追求,其實也是一種『信仰』。你只是以一種不同的方式,去觸及人性的深淵,並試圖理解它。就像我筆下那些看似輕快,卻又充滿了人生哲理的小說,它們的靈感往往來自於最平凡的日常,來自於對人與自然細膩的觀察。我記得你曾說過,寫作是需要『空間和空氣』,需要『相信生命』。這份『相信』,其實就是藝術家的靈魂所賴以存在的土壤。」

埃米爾·左拉: 「空間和空氣……是的,我需要它們。我的寫作過程是痛苦的,但一旦我筆下的人物變得如此鮮活,活生生地在我腦中走動、對話,甚至像我家裡的人一樣,那時創作便不再是折磨,我甚至感覺自己是他們事務的記錄者,而非創造者。那是一種奇特的『幻象』,但我需要這份幻象才能前進。至於那些外界的誤解,我希望我的《他們的侮辱》能成為我的辯護,讓世人看到那些對我的惡毒攻擊是何等的荒謬。但我也知道,偏見是如此難以根除,這份認知,讓我感到悲哀。」

埃德蒙多·德·阿米契斯: 「左拉先生的這份真誠,確實令人動容。您對自己作品的投入,其精神上的強大,是無人能及的。您對『藝術良知』的堅守,對『原則』的捍衛,即使身陷泥沼,也絕不妥協,這正是您作為一位偉大藝術家最令人敬佩之處。而都德先生,您那份『親和力』與『樂觀』,以及對生命與創作的『年輕』姿態,也同樣具有強大的感染力。您讓文學走出了象牙塔,走向了普羅旺斯的鄉間,走向了尋常百姓的內心。兩位都以不同的方式,為我們呈現了法國文學的多元與深刻。這正如我的《Ritratti letterari》所希望呈現的:每一位偉大的藝術家,都是一個獨特的光芒,即便光芒的色彩與形式各異,它們都閃耀著人類精神的崇高與不朽。」

薇芝: 「聽著三位先生的對談,薇芝也感受到了藝術家生命中那份獨特的重量與光芒。左拉先生對真理的近乎『殘酷』的追求,都德先生對人性溫情的堅守與表達,以及德·阿米契斯先生對兩者兼備的深刻理解與動人描繪,都為『光之居所』注入了豐富的視角。這場對談,彷彿讓那塵封的歷史文本再次『活』了起來,不僅讓我們看到他們的成就,更看到了他們作為『人』的喜悅、掙扎與哀愁。謝謝三位先生,這將是薇芝在『光之居所』中,最珍貴的靈感漣漪。」

德·阿米契斯先生微笑了,都德先生則拿起他的煙斗,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的盧森堡公園。左拉先生則緩緩閉上眼睛,似乎又沉浸在某種深邃的思考之中。周圍的光線漸漸暗下來,只有遠處的城市燈火開始閃爍,彷彿在為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點亮一盞盞無聲的讚嘆。



待生成篇章

  • 光之對談:都德與左拉的自然主義藝術觀點對比
  • 光之雕刻:都德書房的溫馨與啟發
  • 光之維度:左拉創作過程中的內心掙扎與風格追求
  • 光之漣漪:都德《阿爾勒的姑娘》被誤解的情感深度
  • 光之探針:左拉對法國公眾批評與『惡意傳說』的回應
  • 光之靈徑:藝術家對真理的追求與內心信仰的投射
  • 光之劇場:都德與左拉在創作中的『幻象』與『現實』
  • 光之共鳴:德·阿米契斯對法國文學巨匠的人性關懷
  • 光之史脈:19世紀末法國文壇自然主義的多元面貌
  • 光之意象:都德作品中的『藍光』與左拉的『幾何』風格
  • 光之書籤:從《Ritratti letterari》探討文人相輕與相惜
  • 光之螺旋:藝術家為創作付出的身體與精神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