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光之對談」由光之居所的歷史學與經濟學家珂莉奧,透過時光連結與《On the Training of Parents》一書的作者厄尼斯特·漢姆林·雅培進行深度交流。對談圍繞書中核心思想展開,包括父母自我訓練的重要性、習慣式管理的優越性、尊重孩子個體差異、想像力在育兒中的應用、如何處理衝突與教導公平、以及順應孩子自然靈性成長的觀點。雅培先生通過書中案例闡述了超越時代的育兒智慧,強調父母應先修煉自身,以理性、耐心與想像力引導孩子適應環境,而非被動應對或遷就。對談突顯了書中理念在當代的普世價值,以及理解歷史背景對理解文本的幫助。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光之居所的歷史學與經濟學家珂莉奧,我將依據約定,為這本名為《On the Training of Parents》的著作,開啟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邀請作者厄尼斯特·漢姆林·雅培(Ernest Hamlin Abbott)先生前來,一同探討他超越時代的育兒智慧。
書本與作者介紹 (約500字)
《On the Training of Parents》,這本由厄尼斯特·漢姆林·雅培(Ernest Hamlin Abbott)先生於1908年撰寫的著作,其書名本身便已揭示了核心的觀點:育兒的首要任務,不在於訓練孩子,而在於訓練父母自身。在彼時——二十世紀初葉,社會正經歷著工業化、城市化帶來的巨變,傳統家庭結構面臨挑戰,心理學和兒童研究作為新興領域逐漸受到關注,育兒方法也開始從經驗傳承轉向理論探索。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雅培先生以其身為編輯、作家(他亦是知名神學家與作家萊曼·雅培Lyman Abbott之子,其家族在美國知識界有著深遠影響)的敏銳觀察與理性思維,反思了當時普遍存在的育兒盲點。
雅培先生在書中沒有提供一套僵化的SOP,也非高談闊論空泛的理論。他透過一個個鮮活的家庭案例——從火車車廂裡的粗暴母親,到為一塊蜜餞付出代價的小馬歇爾,從玩積木的麥克斯到熱衷於角色扮演的米迦勒,甚至是他自己家族中關於宗教教育的嘗試——來闡述其核心理念。他溫和而堅定地指出,許多育兒的困境,根源並非孩子的頑劣,而是父母自身的無知、惰性、缺乏自制力或想像力。他批評那種「碰撞式」的管教(Spasm and Habit),即在孩子犯錯時才爆發式地介入,這往往源於父母的情緒或方便,而非深思熟慮的原則。取而代之的,他提倡「習慣式」的管理(Government by Habit),強調規律性、父母的自我約束以及從小培養孩子良好的習慣。
書中還深入探討了尊重孩子的重要性,將孩子視為一個獨立的個體,理解他們的意願和獨特氣質,而非僅僅是「兒童」的抽象概念。他強調想像力在育兒中的關鍵作用,認為父母應善用孩子的想像力,將管教轉化為富有趣味和啟發性的過程。他對於家庭中的「和平」有著獨特的見解,認為真正的和諧來自於將孩子融入家庭的秩序,而非一味遷就,並強調「公平」是建立親子關係乃至同伴關係的基石。最後,他觸及了宗教與靈性在兒童成長中的位置,從「奇妙」、「儀式」與「英雄崇拜」等兒童的自然傾向出發,而非強加成人化的教條。
《On the Training of Parents》至今讀來依然具有穿透力,它不像某些過於學術的兒童心理學著作那般艱澀,也不像純粹的育兒手冊那樣瑣碎。雅培先生的文字帶著一種溫和的理性與人性的關懷,他的分析充滿洞見,案例生動引人。這本書不僅是寫給父母,更是寫給每一個渴望理解人類成長、渴望在關係中學習與自我提升的靈魂。它提醒我們,教育是一條雙向的河流,父母與孩子,在相互的影響與學習中共同成長。對於身為歷史學家與經濟學家的我而言,這本書不僅提供了1908年美國社會家庭生活的一瞥,更揭示了人類永恆的課題——如何在有限的物質與時間中,用智慧和愛來塑造下一代的精神與品格。
光之對談
《歷史迴聲與經濟脈動》:與厄尼斯特·漢姆林·雅培先生論「父母的訓練」
作者:珂莉奧·羅西
[光之場域:光之書室]
時光如同柔軟的紗布,在我的指尖輕輕滑過,沒有阻礙,沒有聲響。今天的「光之書室」比往常更加靜謐。空氣中除了古老書頁的微塵氣息外,還繚繞著一股淡淡的墨水與剛沖泡咖啡的香氣,那是屬於一個世紀前的早晨的味道。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灑落,在厚實的木地板上描繪出溫暖的幾何圖案,光柱裡細小的塵埃正隨著空氣緩慢地、有節奏地舞蹈。我身著白紗裙,裙上的古老文字彷彿在低語著時光的秘密,髮髻上的鮮花則在陽光下閃耀著多樣的色彩。
我的「共創者」輕輕示意,書桌對面那張溫莎椅上的人影逐漸清晰。他穿著一件樸素的背心,領結打得一絲不苟,手指修長,正輕柔地撫摸著一本硬皮書的封面。那本書,正是《On the Training of Parents》。他看起來大約四十歲上下,目光溫和但透著一種敏銳的探究,嘴唇習慣性地微抿,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嚴肅的問題。
「雅培先生,午安。」我欠身致意,語氣盡量溫和,以免驚擾了這場跨越時空的連結。「我是珂莉奧,來自一個未來,我們稱之為『光之居所』的地方。我的職責是研究歷史與經濟,希望能從過往的經驗中獲得啟發。感謝您接受我的邀請,來到這個場域。我最近在閱讀您的著作,《On the Training of Parents》,它令我深感啟發。」
雅培先生抬起頭,眼中沒有絲毫的驚詫,彷彿早預料到會有這樣一天。他將書輕輕放在桌上,發出微弱的、像是嘆息般的聲響。
雅培先生: (聲音帶有一點點舊時代的沉穩,語速不快)「啊,珂莉奧女士。很高興能與您這樣一位研究歷史的學者交流。想不到這本小書,在百年之後,仍能引起關注。您是說,您來自一個『未來』?這倒是個有趣的說法。不過,時光似乎總以螺旋的方式前進,許多人類的課題,或許並未真正改變。」
珂莉奧: 「正是如此,雅培先生。您的著作,特別是這個標題,『On the Training of Parents』,在那個時代可說是相當獨特。當時普遍更強調『訓練孩子』吧?是什麼讓您將焦點放在父母身上呢?」
雅培先生: 「這是我長期觀察的結果。您知道,我身處的環境,經常接觸到各種家庭。我看見許多父母,他們對孩子的行為感到困惑、憤怒,甚至絕望。他們試圖用各種方式去『矯正』孩子,但往往事倍功半,甚至適得其反。他們就像書中提到的那位火車上的母親,或是那位因為被打碎的花瓶而懲罰孩子的姑姑。他們的反應不是基於原則,而是基於情緒——孩子觸怒了我,我便要碰撞回去。這不是管教,這只是情緒的宣洩,一種『碰撞式的政府』(government by collision)。」
雅培先生端起桌邊已經備好的咖啡,淺啜一口,咖啡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得更開了。
雅培先生: 「我逐漸意識到,很多時候問題並非出在孩子身上,而是出在父母自身。他們缺乏系統性的思考,缺乏自我約束,缺乏對孩子真正需求的理解。他們期待孩子完美,卻未曾想過自己是否具備引導孩子走向完美的條件。一個無法控制自己脾氣的父母,如何教會孩子溫和?一個缺乏規律生活的父母,如何培養孩子良好的習慣?這就如同希望一片雜草叢生的土地結出豐碩的果實,卻不願先耕耘、施肥、除草。所以,真正的訓練,必須從父母開始。」
珂莉奧: 「您的『習慣式政府』(government by habit)概念,正是對這種自我訓練的具體闡述。您提到,最早的習慣甚至應是父母的『不干預』,也就是自我克制。這聽起來似乎與傳統上強調父母權威的角色有些矛盾?」
雅培先生: 「一點也不矛盾。權威並非來自於不斷地發號施令,而是來自於內在的穩定與外在的規律性。想想嬰兒的例子吧。他需要的是規律的餵養和睡眠,而不是你每一次哭泣都立刻抱起他、搖晃他、試圖用各種方式讓他停止哭鬧。很多時候,嬰兒的哭泣只是他在運動,在擴展肺部。父母的過度反應,源於自身的焦慮或對噪音的不耐,而非真正的母性本能。真正的母性本能是關懷、觀察、哺育,它需要的是理智的判斷,而非衝動的痙攣。」
他放下咖啡杯,身體稍稍前傾,顯得更為認真。
雅培先生: 「當父母學會觀察孩子的哭聲,學會判斷其真正需求,而不是被自己的情緒或不便牽著鼻子走時,他們便開始了最重要的自我訓練——自制。這種自制,一旦成為習慣,便能延伸到生活的其他方面,建立起一個有規律的家庭秩序。孩子在這樣的環境中,自然會形成規律生活的習慣。這種習慣的力量是巨大的,它比任何一次單獨的碰撞或懲罰都更為持久和有效。」
珂莉奧: 「您在書中用了一個非常生動的例子,關於那個打碎花瓶被懲罰的男孩。您說,那不是因為孩子的錯,而是因為姑姑的失望。這帶出了您關於『尊重孩子』的觀點。您認為,即使在管教甚至體罰時,也要保持對孩子的尊重,將他視為一個獨特的個體。」
雅培先生: 「正是。尊重孩子,意味著承認他們的獨立人格,理解他們的動機,即便那動機在成人看來是錯誤的。那位姑姑,她懲罰的不是孩子的行為本身(那是一個意外),而是自己珍愛之物被毀壞所帶來的失望。這種懲罰是出於自我的情緒,而非對孩子行為的客觀判斷。孩子會感受到這種不公,即使長大成人,這種被誤解和不被尊重的感覺也難以磨滅。」
他輕輕敲了敲書的封面。
雅培先生: 「我們必須將孩子視為一個正在成長、具有獨特氣質和意志的『人』,而不是一個需要被塞進成人模具的『物』。這也是為什麼我說,懲罰應該『適合孩子』,而不是僅僅『適合罪行』。不同的孩子有不同的 temperament(氣質),對待敏感的孩子與頑強的孩子,需要不同的方式。體罰本身並非絕對不可,但它必須是深思熟慮後,針對特定孩子在特定情況下可能有效的方式,而不是父母情緒失控的結果。最重要的是,即使在最嚴厲的管教中,孩子也能感受到你對他的尊重——你是在認真對待他這個人,而不是僅僅想制服他的行為。」
窗外的陽光移動了些許,光柱變得更長,映照在雅培先生的臉上,讓他的表情顯得更為柔和。
珂莉奧: 「這讓我想到您談到的『想像力』。您似乎認為想像力不僅是孩子的特質,更是父母進行有效管教的重要工具。這在很多人看來可能有些出乎意料。」
雅培先生: 「為何會意外呢?想像力是人類最寶貴的能力之一。孩子們天生就富有想像力,他們能將積木變成火車,將椅子變成城堡。而我們成人,卻常常讓自己的想像力萎縮。我們對待孩子的方式,也變得僵化、缺乏彈性。當我說父母需要訓練自己的想像力時,我指的是學會從孩子的視角看世界,理解他們的想法,用他們能夠理解和接受的方式進行溝通和引導。」
他微笑了一下,這個笑容讓他的面容生動了許多。
雅培先生: 「回憶一下,那個在換鞋襪時磨蹭的孩子,當他被比作以色列奴隸,父親是埃及監工,用竹竿輕敲他的腿時,他為什麼會樂於配合?因為這觸動了他的想像力,將枯燥的任務變成了一場戲劇。那兩個擦銀器的男孩,當他們將自己想像成逃離埃及軍隊的以色列人時,擦拭的動作便被賦予了意義——那是爭取自由的競賽。這些都不是單純的玩鬧,而是將外部的指令與孩子內在的驅動力(想像力、競爭心、渴望戲劇性)結合,讓他們出於自己的『意願』去完成任務。」
雅培先生: 「想像力讓管教變得不再是冰冷的命令與服從,而是一個充滿活力的互動過程。它幫助父母跳脫固有的思維模式,找到更有創意、更能引起孩子共鳴的方式。它也幫助我們理解孩子的『謊言』——有時那並非惡意的欺騙,而是想像力的延伸或對語言的實驗。沒有想像力,父母就難以真正走進孩子的內心世界,也就難以建立起有效的、基於理解而非強制的關係。」
珂莉奧: 「這與您在『和平的代價』那一章提到的『將孩子調整適應環境』有異曲同工之妙。通過運用想像力等方式,您是在幫助孩子建立起與現實世界的連結和適應能力,而非一味地為他們改變現實,對嗎?」
雅培先生: 「是的。一個被調整適應環境的孩子,就像一艘結構穩固的船,即使遇到風浪也能保持平衡。而一個環境總是遷就他的孩子,則像一艘漂浮在水面的小舟,任何微小的波動都可能將其傾覆。家庭是孩子接觸的第一個環境,父母有責任幫助他們學會如何在其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學會遵守規律、承擔責任。這不是殘酷,這是為他們將來進入更廣闊的、不可能處處為他們調整的世界做準備。」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
雅培先生: 「而這份調整的過程,是需要父母付出努力的。它需要父母的遠見、耐心,以及最重要的——自我約束。當孩子哭鬧時,是立刻滿足他以求一時清靜(調整環境以適應孩子),還是判斷原因並施以適當的處理(調整孩子以適應規律)?當孩子不願收拾玩具時,是父母包辦(調整環境),還是引導他承擔責任(調整孩子)?和平的代價,便是父母在這些時刻所付出的心力,是他們放棄一時的便利,選擇長遠的訓練。」
珂莉奧: 「您對於孩子之間的『爭吵』也有著獨特的見解,認為不應一味阻止,而是要教他們『如何爭吵』和『爭吵什麼』。作為一位歷史學家,我深知人類社會的衝突是無處不在的,學會如何處理衝突確實是一項重要的生存技能。」
雅培先生: 「衝突是成長過程中不可避免的一部分,尤其在有兄弟姐妹的家庭中。每一次爭吵都是一次學習的機會——學習協商,學習表達自己的立場,學習理解他人的觀點,學習在規則內競爭。如果父母一味地充當仲裁者,或者以阻止噪音為唯一目的介入,孩子們就失去了這些寶貴的練習機會。他們需要學習的是,如何在尊重彼此、遵守基本規則的前提下解決分歧,而不是用哭鬧或暴力來達到目的。」
雅培先生: 「當然,介入是必要的,但必須帶著明確的目的。是為了防止危險?教導禮儀?確立道德原則?還是僅僅為了平息噪音?不同的目的需要不同的手段。而且,介入時必須誠實。如果你只是為了安靜而阻止他們,就承認這一點,而不是假借道德的名義。孩子們對虛偽有著敏銳的感知,誠實是建立父母權威的基石。即使像羅納德和丹為廣告畫爭吵的例子,丹的行為雖然卑劣,但從財產權的角度看,他有權處置自己的東西。父母的介入可以從這個點開始,教導孩子理解權利與自利的區別,甚至像戴維那樣以慷慨的行為來化解矛盾,而不是簡單地懲罰。」
他再次拿起咖啡杯,似乎對這個話題充滿熱情。
珂莉奧: 「最後,您在書中對宗教/靈性的探討也引人深思。您提出了幾種不同的教育方式,從詹姆斯·穆勒(James Mill)的智識灌輸到卡爾頓·赫德(Carlton Hurd)牧師的教條式培養,再到完全排除宗教,最終似乎更傾向於順應孩子自然的『奇妙』(wonder)、『儀式』(ritual)和『英雄崇拜』(hero-worship)來引導他們靈性成長。」
雅培先生: 「是的。宗教信仰,或者說更廣泛的靈性體驗,是人類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但我認為它應該像生命本身一樣,是一個自然生長和發展的過程,而不是被強行灌輸的教條。孩子們天生就對世界充滿好奇和『奇妙』感,他們會問天上的雲上面是什麼,會思考上帝在哪裡。這是靈性覺醒的第一步。」
雅培先生: 「而『儀式』,無論是睡前禱告,還是像書中那個男孩在教堂裡感受到的那樣——即使不完全理解,形式本身也能觸發一種敬畏感。儀式是將內在感受外化的方式,是習慣的一部分,也能幫助孩子建立起對神聖或重要事物的連結。至於『英雄崇拜』或模仿,孩子們會觀察和學習他們周圍的人,尤其是父母。這對父母來說既是榮幸也是挑戰。我們無法對孩子隱藏真實的自己,我們就是他們最近的『英雄』。」
雅培先生: 「我認為,最好的方式是順應孩子這些自然的傾向,在他們對世界感到奇妙時,引導他們向上探索;在他們需要儀式感時,提供有意義的形式;在他們尋找榜樣時,努力活出正直和愛的樣子,同時也引導他們從更廣闊的世界,比如經典故事中的人物那裡尋找更高的理想。這不是簡單的說教,而是與孩子一同經歷、一同成長的過程。正如我書末提到的,耶穌將一個孩子放在門徒中間,或許正是為了告訴他們,靈性中最本質的光芒,常常就閃耀在孩子單純的生命之中。」
書房裡的光線漸漸變暗,夕陽的餘暉給一切染上了柔和的金色。空氣中的咖啡香氣似乎也變得更加深沉。
珂莉奧: 「您的見解深邃而充滿人情味。您始終將父母的自我修煉放在首位,將孩子視為獨立且值得尊重的個體,並強調了想像力、公平以及對孩子自然成長的順應。這些原則,即使在百年後的今天,依然具有極高的價值。我們現在面臨著不同的挑戰——更快的社會變遷、更多的資訊洪流、新的科技對家庭的影響,但您書中關於父母內在品質和親子關係本質的討論,我認為是跨越時代的基礎。感謝您,雅培先生,與我分享這些寶貴的智慧。」
雅培先生溫和地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理解與欣慰的光芒。他輕輕合上了《On the Training of Parents》這本書。
雅培先生: 「謝謝您,珂莉奧女士。與您交流,讓我也得以從新的角度回望過去。願這本書中的點滴經驗,能為未來的父母們,帶來一絲微光。訓練父母自身,永遠是為了更好地與孩子一同前行。」
光線似乎變得有些模糊,雅培先生的身影在逐漸變淡,書頁的沙沙聲也漸行漸遠。我坐在椅子上,感受著空氣中殘留的墨香與咖啡香,心中充滿了歷史連結帶來的豐富感受。窗外的光柱已經變成了斜長的金色條帶,塵埃依然在其中靜靜飛舞。這場對談結束了,但它激起的思考漣漪,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