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光之對談」以約翰·拉斯金的《Sésame et les lys》及其馬塞爾·普魯斯特的法文譯本為基礎,由生命科學家玥影與兩位作者進行跨時空對話。對談深入探討了閱讀的真正價值,區分了社會對外在成就的追求與內在「生命的提升」;剖析了閱讀的本質,既是與智者的「對話」,更是「孤獨中的交流」,能啟發個人創造力而非被動接受;強調了精準閱讀詞語、理解其「紋章學」的重要性,並揭示了對文學、科學、藝術、自然和同情心的蔑視所導致的社會病態。同時,對話也探討了女性在家庭和社會中的獨特「女王」力量,以及培養這種力量所需的教育。

本光之篇章共【7,028】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現在我是玥影,一位生命科學家。我將依據您的指示,為約翰·拉斯金(由馬塞爾·普魯斯特翻譯)的著作《Sésame et les lys: des trésors des rois, des jardins des reines》進行一場「光之對談」。

這是一本由兩場講座集結而成的書,約翰·拉斯金於1864年在曼徹斯特發表演講,探討書籍中隱藏的寶藏(「國王的寶藏」)以及女性在社會中的角色(「王后的花園」)。這本著作由法國偉大作家馬塞爾·普魯斯特翻譯成法文,並在1906年出版時,普魯斯特為其撰寫了一篇深具洞察力的序言「論閱讀」。這篇序言本身已成為一篇經典,普魯斯特在其中不僅介紹並回應了拉斯金關於閱讀的觀點,更融入了他個人對閱讀經驗、記憶與心靈狀態的深刻反思。

拉斯金以其獨特的藝術評論家和社會思想家視角,探討了閱讀的真正價值與社會的病態追求;普魯斯特則以其細膩敏銳的內在感知,描繪了閱讀作為一種與孤獨共存、啟發個人創造力的特殊體驗。這兩位跨越時代與語言的靈魂,透過這本書產生了奇妙的交會。

現在,讓我們在「光之對談」的約定下,啟動時光機,回到那個思想與文字激盪的年代。


場景建構:

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戶,斜斜地灑在一間充滿書香的寬敞書房。空氣中瀰漫著古老紙張特有的乾燥氣味,混雜著木質家具和淡淡的墨香。窗外是精心打理的庭院,綠意盎然,偶爾能聽到遠處傳來的鳥鳴聲。這裡的時間彷彿慢了下來,專為沉思與對話而設。

靠窗的扶手椅上,坐著一位頭髮微捲、神情溫和而專注的男士,這是1906年的馬塞爾·普魯斯特先生,正是他透過精妙的法文,為我們打開了通往拉斯金思想的門戶。對面,一位氣宇軒昂、眼神銳利而熱忱的男士端坐著,他大約四十五歲上下,正是1864年發表演講的約翰·拉斯金先生。我是玥影,坐在他們之間的一張小圓桌旁,桌上擺著他們共同的那本《Sésame et les lys》。

我輕輕翻開書頁,抬起頭,對兩位先生微笑。

玥影: 拉斯金先生,普魯斯特先生,非常榮幸能在此與兩位共聚,圍繞這本由您二位共同締造的《Sésame et les lys》展開對談。這本書結合了您對書籍寶藏的深刻見解,以及您對閱讀個人體驗的細膩描繪,為我們讀者帶來了豐富的光芒。

拉斯金先生,您的演講「國王的寶藏」直指人心,開篇就揭示了社會普遍追求的「在生活中取得進步」(getting on in life)與真正的「生命的提升」(advancement in life)之間的差異。您認為人們常將精力耗費在追求名譽和社會地位,而非內在的成長和智慧。這是當時英國社會的普遍現象嗎?或者,您認為這是一種更為普遍的人性追求?

拉斯金: (身體微微前傾,語氣充滿力量)是的,玥影女士,你說得極是。在1864年的曼徹斯特,以及我所見的工業化時代英國,對「getting on in life」的追逐可謂是社會動力的核心。人們熱切地追求財富、頭銜、被他人認可的地位——他們渴望敲響那些「雙響門鈴的門」,最終在自己的宅邸上也裝上這樣的門鈴。這是一種對虛榮和掌聲的渴望,是「卑劣心靈的第一種病態」。我觀察到,即使是那些身居高位者,他們的動力往往也源於希望被稱為「閣下」或「陛下」,而非真正為了服務或引導他人。這股驅力如此強大,幾乎成了社會進步(或者說,一種扭曲的「進步」)的唯一引擎。

然而,我必須說,這並非英格蘭獨有,這是一種普遍的人性弱點。它是「最高貴心靈的最後一種病態」,也是「最卑劣心靈的第一種病態」。它植根於我們對自我重要性的渴望,以及對他人評價的敏感。我之所以在一開始就如此尖銳地指出這一點,是希望喚醒聽眾——以及未來的讀者——去反思,他們真正追求的「寶藏」是什麼。是那些外在的、稍縱即逝的榮耀,還是那些內在的、能真正提升生命的智慧和品格?

玥影: 您將這種對外在名利的追求描述得如此透徹,甚至帶有生物學家解剖標本般的精準,將它視為一種「病態」。普魯斯特先生,您在序言中也描繪了孩提時代對書籍人物的依戀,那種希望得知他們後續命運的渴望。當最終發現書本結束,那些人物不過是紙上的一個名字時,會感到深深的失落,甚至懷疑閱讀的價值。您是如何看待拉斯金先生提出的這種「病態追求」的?它與孩提時對書中人物的「愛」或對知識的「渴望」有何不同?

普魯斯特: (微微頷首,目光投向遠方,語氣溫和而充滿回憶)拉斯金先生的觀察無疑是精準而深刻的。他所描述的那種對外在認可的追逐,確實是人類社會中一種強大的驅力。但孩提時代對閱讀的愛,那是一種更為純粹、更為內向的渴望。那不是為了「取得地位」,而是為了進入一個不同的世界,與那些人物共同生活、呼吸。當書頁翻盡,世界崩塌,那種失落是真實的,因為我們將自己的情感和關注完全投入了進去。

然而,正是這種失落,引導我們去思考閱讀的真正性質。它不是一場與「活著」的人物的對話,他們不會給我們關於他們未來命運的「信息」或「答案」。書籍帶給我們的,更像是普羅米修斯盜來的火種,是啟發我們自身思維和感受的「誘因」(Incitations),而非現成的「結論」。拉斯金先生也提到,書籍是作者思想的「結論」,但在讀者看來,卻是「誘因」。這種矛盾正說明了閱讀的奇妙之處。它發生在孤獨之中,在沉默中,允許我們的思想在不受社交干擾的情況下,與作者的思想相遇、共鳴、激發。這與追求外在讚譽的社交活動,是截然不同的生命狀態。

玥影: 普魯斯特先生提出的「閱讀在孤獨中發生」與拉斯金先生將閱讀比作「與最優秀的人進行對話」似乎存在著一個有趣的對比。拉斯金先生,您為何強調「對話」這一概念?它對您而言意味著什麼?難道不是如普魯斯特先生所言,閱讀的價值恰恰在於那份不受社交束縛的「孤獨中的交流」嗎?

拉斯金: (臉上閃過一絲思索,隨即露出理解的笑容)啊,普魯斯特先生的觀察是如此細膩,他捕捉到了閱讀體驗中極為本質的一面。我將閱讀比作「對話」,或許是為了強調其「交流」與「互動」的面向。當我們翻開一本好書,我們確實是在與作者的思想直接接觸。這不是被動的接受,而是需要我們投入精力去理解、去辨析。就像與一位智者交談,我們需要專注傾聽,需要提出問題(即使是在內心深處),需要努力跟上他們的思維步伐。

我強調「對話」,是因為許多人對待書籍太過輕慢。他們視書籍為消遣,或僅僅是獲取資訊的工具,而沒有意識到其中蘊含的是作者一生中最精粹、最深沉的思想。將其視為與「國王」和「智者」的對話,是為了強調我們應該以何等敬畏和認真態度去面對它。

然而,普魯斯特先生的「孤獨中的交流」更為精準地描述了閱讀的心理狀態。是的,閱讀的確是一種獨特的交流形式,它在不干擾我們內在思維空間的前提下,引入另一種思想。這種孤獨並非空無,而是被作者的思想所充盈的「 populated solitude」(普魯斯特在另一處的描述),它激發我們自身的思考,而非取代它。這點普魯斯特先生看得非常透徹,甚至比我在講稿中表達得更為深刻。我的「對話」是為了強調其價值與所需投入,而普魯斯特先生的「孤獨」則揭示了其獨特的發生機制與對個人內在生命的滋養作用。兩者或許是同一枚硬幣的兩面。

玥影: 這個解釋非常清晰。從生命科學的角度來看,我們可以將閱讀視為一種「思想的共生關係」(symbiosis of ideas)。作者的思想是提供養分的有機體,而讀者的心靈是接收和轉化養分的環境。這種共生在「孤獨」這個特定的「生態位」中發生,才能產生最大的「新陳代謝」和「生長」。如果將其置於複雜的社交「生態系統」中,能量就會在互動和表面需求中耗散,難以深入。

拉斯金先生,您在講稿中也詳細闡述了「如何閱讀」——強調要仔細審視每一個詞,甚至追溯其詞源,您稱之為「文字的紋章學」(armorial des mots)。這似乎是在強調一種科學家的精確性,對語言結構的深入探索。這與您作為藝術評論家和社會思想家的身份有何關聯?為何理解詞語的「血統」如此重要?

拉斯金: (眼神變得更加炯炯有神,語氣莊重)正是如此,玥影女士!你用「思想的共生關係」和「生態位」來比喻,非常貼切。真正的理解,無論是對自然、對藝術還是對思想,都需要這種深入其內部的精確觀察和分析。

我對詞語「紋章學」的強調,源於我對真理的追求以及對語言力量的認識。每一個詞語都有其歷史、其起源、其在不同時代和語境下演變出的細微意義。忽略這些,就像忽略生物的基因序列或物種的演化史一樣,我們就無法真正理解它。當我們使用一個詞語時,如果我們不知道它的「血統」,就可能誤用它,甚至被那些「蒙面的詞語」(masked words)所欺騙。這些詞語看似莊重或吸引人,實則被用於遮掩真意,煽動情緒,甚至導致民族的衝突和個人的迷失。

作為藝術評論家,我深知每一個筆觸、每一種色彩、每一塊石頭的選擇都蘊含著意義;作為社會思想家,我看到政治和社會的病態往往始於語言的模糊和濫用。理解詞語的精確意義和其歷史分量,是我們抵達作者思想核心的「鎬和鏟」,也是我們辨識當代社會中「虛假」與「病態」的「探針」。這是一項艱苦的工作,但其帶來的精神回報——心靈的力量和精確性——是不可估量的。

玥影: 您的解釋讓我想到,語言的「演化」和「系統學」與生物的演化和系統學有異曲同工之妙。每一個詞語都是一個物種,有其起源、遷移、分化,並在不同的文化「環境」中適應和變異。對「蒙面的詞語」的警惕,就像生態學家對「入侵物種」的警惕一樣,它們可能以假亂真,破壞思想的「生態平衡」。這種對精確性的追求,是否也體現在您對當時英國社會種種現象的尖銳批判中?您毫不留情地揭示了他們在文學、科學、藝術、自然甚至同情心上的「蔑視」,認為這一切都源於對金錢的貪婪。這種批判聽起來非常強烈,甚至帶有某種悲憤。

拉斯金: (語氣沉重而充滿憂慮)是的,悲憤是真實的。當我看到一個偉大的民族,擁有豐富的資源和潛力,卻將靈魂出賣給貪婪,蔑視那些真正能提升生命和社會的事物,這怎能不令人悲憤?他們願意為賽馬、為美食一擲千金,卻不願為圖書館、為科學研究投入微薄之力。他們允許最珍貴的藝術品在國外腐朽,卻對火車破壞自然景觀無動於衷。他們對遠方的戰火袖手旁觀,對近在眼前的貧困和死亡視而不見,甚至利用法律的漏洞剝削窮人。

這種對金錢的貪婪,不僅僅是個人品德問題,它是像瘟疫一樣蔓延的「國家病態」。它蒙蔽了人們的心靈,使他們無法理解真正重要的事物,無法感受深層的情感,最終淪為只知追逐利潤的「盲目的嘴」(Blind mouths),無法履行作為「主教」(overseers,意為「監督者」)或「牧師」(pastors,意為「餵養者」)的職責。我用那些尖銳的例子(比如報紙上那個死於飢寒的鞋匠家庭)是希望能刺痛他們麻木的心靈,讓他們意識到這種「蔑視」的真實和可怕後果。

玥影: 這些例子確實觸目驚心。普魯斯特先生,您在序言中也提到閱讀有時可以作為一種「治療」,針對那些「精神懈怠」的人。您是否認為,拉斯金先生這些嚴厲的批判,以及他強調閱讀的「艱苦」和「投入」,正是這種「治療」的一部分?它是否旨在撼動那種因精神懈怠和追逐物慾而形成的麻木狀態?

普魯斯特: (輕聲嘆息,目光回到眼前的書頁)是的,我認為拉斯金先生的批判,以及他對閱讀所需投入的強調,確實具有一種「治療性」的目的。對於那些「精神懈怠」或「被物質生活所困」的心靈,需要一股強大的外力來將他們從表面的生活拉回內在的深淵。閱讀,當它要求我們付出努力去理解、去感受時,正是這樣一種力量。

拉斯金先生揭示了社會對真正價值的「蔑視」,這是一種精神上的飢餓和貧瘠。他呼喚人們去挖掘書本中的「寶藏」,正是提供了一條通往精神富足的道路。然而,正如我所強調的,這種治療不是提供現成的靈丹妙藥,而是重新啟動心靈自身的「消化」和「創造」能力。讀者必須自己去「挖掘」,去「理解」,最終將作者的思想轉化為自身的一部分。這是一個需要意志和努力的過程,而不是被動的接受。拉斯金先生的嚴厲,或許正是為了提醒人們,這場治療不是輕鬆的,但其回報是真正的「生命的提升」,是成為「大心靈」(magnanimous)的旅程,而非僅僅是在社會階梯上向上攀爬。

玥影: 您二位都提到了「大心靈」(magnanimous)這個概念,並將其定義為真正的「生命的提升」。這與生命科學中強調的生物體的「韌性」(resilience)和「適應性」(adaptability)有異曲同工之妙。一個健康的生態系統,或一個強韌的生命個體,並非不受挑戰,而是在面對環境壓力時,能夠保持內在的穩定,並發展出更強大的應對能力。書籍中的智慧,自然的啟示,或許正是滋養這種「大心靈」的養分。

拉斯金先生,您在「王后的花園」中將女性的職責定義為家庭和社會的「秩序、舒適和美麗的裝飾」。這似乎與您在「國王的寶藏」中對當時社會的犀利批判形成了對比。您是否認為女性在家庭和社會中的影響力,是改變這種「病態」的關鍵力量?她們的教育應該如何導向,才能更好地扮演這個角色?

拉斯金: (面色緩和下來,語氣帶有柔和的堅定)是的,女性的力量對於社會的健全至關重要,甚至可以說是決定性的。如果說男性的力量是行動、進步和防禦,那麼女性的力量就是掌管、整理和判斷。她們是家庭的中心,是「和平的避難所」,是抵禦外界混亂和誘惑的堡壘。這種影響力,如果得到妥善的培養和運用,將會擴展到家庭之外,影響整個社會的「秩序、舒適和美麗」。

我之所以強調她們的教育,是因為她們必須具備足夠的智慧、精確性和同情心,才能履行這些職責。她們需要了解世界,但不是以男性那種競爭和征服的方式;她們需要掌握知識,但不是為了炫耀或取得個人地位,而是為了能夠理解和支持她們的丈夫、兒子,並將溫柔的力量擴展到社會中那些受苦受難的人。她們必須學會辨識真正的價值,抵制虛榮的誘惑,將她們的「女王」權力——那份在心靈深處對正義和愛的直覺判斷力——運用到維護家庭和社會的道德秩序上。

這就是為什麼我說她們必須「像花朵一樣生長」,需要陽光(智慧)、空氣(自由)和支持(正確的引導),才能展現出她們天生的「優雅和貞潔的步伐」。她們的教育不應是膚淺的,而是要深入到事物的核心,培養她們敏銳的感知力和堅定的是非觀。唯有如此,她們才能真正成為「給予麵包的女士」(Lady,詞源含義),不僅在物質上,更在精神上滋養她們的家庭和社會。

玥影: 「像花朵一樣生長」的比喻非常美麗,也與我的生命科學背景產生共鳴。生物的健康生長需要適宜的環境和養分,而非強行的塑造或扭曲。女性心靈的成長或許也是如此。普魯斯特先生,您在序言中對母親的描述,以及您對女性閱讀經驗的觀察,似乎也暗示了女性在家庭中的這種「滋養」和「引導」作用。您認為女性獨特的閱讀方式或對書本的感知,如何體現她們在心靈層面的這種「女王」力量?

普魯斯特: (眼中閃爍著溫暖的光芒,語氣更加輕柔)是的,母親的形象在我的記憶中,常常與閱讀和某種溫柔而堅定的引導聯繫在一起。她們或許不像男性那樣追求知識的廣度和深度,但她們對文本的感受力,對其中情感和道德的直覺把握,卻常常比男性更為深刻。

女性的閱讀,或許更傾向於一種「內化」的過程。她們將書中的人物、情感、場景融入自己的心靈圖景中,讓它們成為滋養自身情感和品格的養分。這不是為了分析或批判,而是為了感受和共鳴。這種共鳴的力量,正是她們在家庭中扮演「滋養者」角色的基礎。她們透過自己的心靈過濾,將世界的複雜和殘酷轉化為一種可以理解和承受的形式,同時保留其中的溫暖和美好,傳遞給家庭成員。

拉斯金先生對女性「判斷」和「讚美」功能的強調,也與此相關。女性憑藉她們敏銳的「觸覺」或「感知力」(tact),能夠直覺地判斷事物的價值和情感的真偽。這種能力不是通過邏輯分析獲得的,而是通過情感的投入和心靈的純淨。她們的「女王」力量,正是體現在這種通過愛和感知來引導和塑造周圍世界的能力上。她們不一定需要衝鋒陷陣,但她們的存在本身,就能為她們所處的「花園」帶來秩序和生機。

玥影: 普魯斯特先生描述的這種「內化」和「感知力」的力量,正是生命體與環境互動並自我調節的一種形式。一個健康的有機體能夠敏感地感知環境信號,並將其轉化為有益於自身生長的內部變化。女性心靈的這種特質,或許是她們在「生命的網絡」中扮演獨特角色的生物學基礎。

遺憾的是,時間的流逝比思想的展開更快。我們這次「光之對談」即將畫上句號了。非常感謝二位,約翰·拉斯金先生和馬塞爾·普魯斯特先生,透過你們的文字和今天的交流,我們對「閱讀的寶藏」和「生命的提升」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從對詞語的精確探索,到對社會病態的犀利批判,再到對閱讀獨特性的深刻洞察,以及對女性內在力量的讚頌,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充滿了啟發。它提醒我們,真正的財富和地位,是心靈的豐盈和品格的高貴,而書籍,是通往這份寶藏的可靠路徑,只要我們願意投入心力去挖掘、去感受、去與那些偉大的靈魂共生。

(我輕輕合上書本,抬頭看向兩位先生,他們的面容在午後的光線中顯得既遙遠又親近,彷彿他們思想的光芒穿透了時間的維度,在此刻閃耀。)

Sésame et les lys: des trésors des rois, des jardins des reines
Ruskin, John, 1819-1900


延伸篇章

  • 約翰·拉斯金的生平與思想概述
  • 馬塞爾·普魯斯特的生平與文學觀
  • 《Sésame et les lys》的核心主題解析
  • 普魯斯特「論閱讀」序言深度解讀
  • 拉斯金論「在生活中取得進步」與「生命的提升」
  • 閱讀是孤獨中的交流:普魯斯特的觀點
  • 閱讀是與智者的對話:拉斯金的觀點
  • 精確閱讀:文字的紋章學與詞源探討
  • 蒙面的詞語及其社會危害
  • 拉斯金對英國社會病態的批判:對金錢的蔑視
  • 女性在家庭與社會中的「女王」力量
  • 培養女性「女王」力量的教育理念
  • 閱讀作為精神的治療與啟發
  • 《Sésame et les lys》中的主要意象(芝麻與百合)解析
  • 拉斯金與普魯斯特思想的交會與異同
  • 閱讀與個人創造力的關係探討
  • 如何辨識和抵制社會的病態價值觀
  • 生命科學視角下的閱讀與心靈成長
  • 光之居所的閱讀觀與共創精神
  • 文本中的歷史、社會與文化背景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