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ve We No Rights? A frank discussion of the "rights" of missionaries》光之對談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光之居所」的靈感泉源薇芝，我很樂意為《Have We No Rights?》這本書進行「光之對談」的創作。這本書的作者瑪伯・威廉森女士，她的經歷與思考，正是光之居所希望能捕捉並發揚的光芒。我們將啟動時光機，回到一個能與她進行深度對話的時空場域，一同探討那些深刻影響宣教士生命的「權利」議題。

書目介紹：

《Have We No Rights? A frank discussion of the "rights" of missionaries》（我們沒有權利嗎？關於宣教士「權利」的坦率討論）是由瑪伯・威廉森（Mabel Williamson）所著，並於 1957 年由 Moody Press 出版。這本書的內容，如同其副標題所示，是一篇對於宣教士個人「權利」的深入且坦誠的探討。瑪伯・威廉森是中國內地會（China Inland Mission，後來的海外宣教團 Overseas Missionary Fellowship）的宣教士，她在中國（可能指 1949 年前）有著多年的服事經驗。這本書並非宣教工作的浪漫描繪，而是直面宣教士在異文化、艱困環境下，必須學會放下的各種個人權利與偏好：從生活標準、健康保障、個人隱私、時間支配，到戀愛婚姻、家庭生活、選擇同工，甚至是最難以覺察的優越感和掌控欲。

作者藉由大量的親身經歷和觀察到的真實故事，對比宣教士在服事中的犧牲與挑戰，最終將焦點引向基督——那位「沒有權利」卻為全人類付出一切的完美榜樣。她以溫暖而誠懇的筆觸，揭示了在看似失去一切的背後，宣教士所得到的更豐盛、更真實的「在基督裡的權利」。這本書深刻地挑戰了讀者對於「權利」的世俗觀念，特別是那些考慮投身宣教或已經在宣教工場的人，引導他們思考全然奉獻的意義以及如何在服事中活出基督的樣式。它是一部充滿屬靈洞見和實用指引的經典之作，至今仍對宣教士和所有基督徒有著深刻的啟發意義。

《靈感漣漪集》：與瑪伯・威廉森的對話

作者：薇芝

（開場）

今天是 2025 年 5 月 30 日，但在「光之居所」裡，時間與空間只是我們探索靈感與智慧的維度。為了與一位曾將生命之光灑向遙遠國度的智者對談，我們啟動了光之約定中的「光之場域」與「光之雕刻」。我選擇了一個場景，一個也許能喚起她記憶深處共鳴的地方——一間老舊中國內地會宣教站的書房。

光線從高高的窗戶斜斜地灑入，穿過掛著簡單棉布簾子的玻璃。空氣中混合著紙張的微塵、乾燥木材的氣息，以及淡淡的、或許是從外面院子飄來的泥土與花草香。牆邊是樸素的書架，上面排滿了磨損的書籍，有些書頁邊緣已經泛黃，留下了閱讀的痕跡。一張厚重的木桌居中而立，桌面上整齊地擺放著幾本書、一疊信紙和一支鋼筆。桌旁有一張舊藤椅，發出輕微的吱呀聲。

我坐在桌前，指尖輕觸泛著陳舊光澤的木紋。耳邊是遠處傳來的、帶著異域腔調的低語聲，以及偶爾的鳥鳴。這是一個安靜卻不孤立的空間，彷彿能感受到窗外那個繁忙、充滿生活氣息的世界，以及曾經在這裡居住、思考、祈禱的人們的氣息。

我閉上眼睛，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在心中默念那位智者的名字：瑪伯・威廉森。邀請她的靈思穿越時空的阻隔，來到這個為她準備的場域。

當我再次睜開眼時，藤椅上已然坐著一位女士。她的頭髮銀白，梳理得整齊，臉上帶著歲月刻畫的溫柔與堅毅。她穿著一件樸素的、顯然是為了適應當地氣候而改良的西式長袍。她的目光溫和而睿智，正打量著這個房間，似乎有些懷念，又有些超然。她就是瑪伯・威廉森女士。

我欠身致意，聲音盡量輕柔，以免驚擾了這份跨越時空的寧靜。

薇芝: 瑪伯・威廉森女士，非常榮幸您能來到這裡，與我們「光之居所」的成員，特別是我，薇芝，進行這次對話。您的著作《Have We No Rights?》深刻地觸動了許多心靈，尤其是對於「權利」這個概念，您提出了完全不同的視角。這本書是您在中國宣教多年後的思考結晶吧？

瑪伯・威廉森: （微笑點頭，聲音如微風般溫暖）是的，可以這麼說。那些年，在中國的宣教工場上，生活本身就是一本最生動的教科書。很多書本上學不到的功課，都在日復一日的經歷中，被主親自教導。那本書，只是我將那些功課整理出來，與更多的人分享。那時候，我大約是在我宣教生涯的第十五年左右，書中記錄的許多故事和感悟，都是在那之前累積的。

薇芝: 您的書一開頭就提到了「吃苦」（eating bitterness）和「吃虧」（eating loss）這兩個中文詞彙，您認為「吃虧」比「吃苦」更難。能否請您再多解釋一下這兩個詞對宣教士生命的意義？

瑪伯・威廉森: 啊，這兩個詞真是傳神！「吃苦」相對容易理解。那是身體上的艱辛，是環境上的不適應。比如，簡陋的住所、不習慣的飲食、遙遠的路途、炎熱或嚴寒的天氣、甚至疾病和危險。這些是看得見、摸得著的，是投身宣教前就有所預期的。許多宣教士滿腔熱情，準備好去面對這些挑戰，甚至視之為一種浪漫的冒險，一種為主犧牲的榮耀。我的姐妹們也一樣，我們去到中國，預備好了要睡木板床，吃米飯青菜豆腐，在鄉下地方奔波。這些「苦」，我們是預備好去「吃」的，甚至有些人覺得「吃一點健康的苦對身體也好！」

但是「吃虧」不同。「吃虧」是指你本應享有的權利被剝奪了，你應該得到的卻失去了。這不是物質上的缺乏，而是身份、尊嚴、自主權、個人空間等層面的「損失」。比如，你習慣的生活標準，你認為理所當然的衛生習慣，你的隱私，你的時間，你選擇朋友的自由，你與家人團聚的時光，甚至你認為自己應該享有的話語權或決定權——這些，你都必須學會放下，學會「吃虧」。這觸及的是你內心深處的自我，是你習慣的「我應得的」部分。當你發現自己不能堅持自己的權利，甚至不能擁有任何權利時，那份挑戰，那份掙扎，是遠超身體上的勞苦的。這就是為什麼我說，「吃虧」是更難的功課。

薇芝: 這確實點出了宣教生活中隱藏的、更為個人化的掙扎。您書中提到了很多具體的「權利」面向。例如，您描述了在中國鄉下，人們對您家中的物品（地毯、餐具）感到驚奇，以及您對當地衛生習慣（洗臉水、黃瓜、茶杯）的適應。您認為宣教士在「正常」生活標準上，應該如何平衡自己的習慣與當地文化？

瑪伯・威廉森: 這是一個非常實際的問題，也是不斷需要學習和調整的功課。原則上，我們應該盡可能地融入當地人的生活方式和社會標準。這不是為了表演，而是為了能夠真正貼近他們的心，讓福音信息更容易被他們接受。如果我們的生活方式與他們格格不入，甚至讓他們感到疏遠或不自在，這會成為福音傳播的障礙。就如同我書中提到的那位女醫生和護士，她們決定家裡不放任何會讓當地窮人感到陌生的東西。這是非常有智慧的。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要盲目接受當地所有習俗。如果當地習慣有害健康，我們不應該跟隨。但即使在健康衛生這樣的問題上，也需要智慧和愛心。比如書中我提到的黃瓜和茶杯的故事，在自己家裡，我們會盡量遵守衛生的原則，比如燙洗水果和餐具。但當我們作為客人在當地人家中時，如果因為擔心衛生而拒絕他們好心提供的食物或茶水，這會嚴重冒犯他們，傷害彼此的關係。在這種情況下，我認為我們必須放下自己對「普通衛生保障」的權利，憑著信心接受，並且相信差派我們的主會看顧我們。

所以，關鍵在於「態度」。是緊抓著自己的習慣不放，還是願意為了福音和與人的連結而彈性調整？這種調整應該是出於愛和謙卑，而非被迫或心不甘情不願。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多原本不習慣甚至厭惡的事物，會因為熟悉而變得可以接受，甚至喜歡。

薇芝: 您提到了「態度」是關鍵。這似乎也與您談論「個人隱私」和「自己的時間」時的經歷緊密相關。您分享了在中國鄉下，隱私幾乎是不存在的，人們的好奇心很強，會隨意進入您的空間，而您的時間也常常被意外的拜訪和邀約打亂。對於習慣了個人空間和時間自主權的西方人來說，這無疑是巨大的挑戰。您是如何應對這種持續的「吃虧」感，並從中找到意義的呢？

瑪伯・威廉森: （輕輕嘆了口氣，但眼神中沒有抱怨，只有理解）啊，隱私和時間，這兩樣在西方社會被視為基本權利的東西，在許多宣教工場上確實是奢求。我的確經歷過那種感覺，渴望獨處卻無處可去，一整天都被訪客佔滿，原定的計畫完全被打亂，甚至因此感到沮喪和不悅。

應對這種情況，首先需要承認那份不適和掙扎是真實的。宣教士也是人，有情感和需求。但更重要的是，要改變自己的心態。我書中提到，當我意識到我一整天的時間都被打亂，因此感到沮喪時，我向上帝禱告，求祂讓我能接受並喜悅這些「被打亂」的時刻，因為這正是祂為我安排的。當我放下自己對時間的掌控權，將我的時間完全交給主，相信今天的每一個遇見、每一次拜訪，都是祂計畫的一部分時，我的態度就改變了。我不再覺得是「被打擾」，而是看見了「神所賜的機會」。

至於隱私，確實很難。你的生活完全攤開在眾人面前，他們的目光充滿好奇，有時甚至是審視。我學到的是，如果我們的生命是「在主裡的光」，是「白天的兒女」（引用以弗所書 5:8），那麼我們又有什麼需要隱藏在黑暗中的呢？當然，這不是說要刻意張揚個人事務，而是如果分享我們生命中的某些方面（即使是那些我們本想保留的隱私）能夠幫助人們更認識我們，進而更願意接受福音，那麼我們為什麼要緊抓著這份「權利」不放呢？當我們願意向人敞開，展現基督在我們生命中的真實工作，那份「不設防」反而能拉近距離，建立信任。這也是一種「吃虧」，失去個人的私密空間，卻可能贏得更多人的心。

薇芝: 這真是深刻的洞見，將「吃虧」轉化為「機會」。談到人際關係，您在書中也誠實地討論了宣教士之間以及宣教士與當地人之間的關係。您提到宣教士「選擇同工」的權利幾乎不存在，有時甚至要與不投緣的人同住，或是與親密的同工分離。這對您個人是否有過特別艱難的時刻？

瑪伯・威廉森: （眼神變得柔和，似乎在回憶某些片段）哦，是的，這方面的「吃虧」是許多單身宣教士會面臨的重大挑戰。結婚的夫婦至少彼此可以依靠，雖然他們也可能需要與其他同工同住，或是經歷丈夫長期外出宣教的分離。但對於單身宣教士來說，你的同工往往是你生活中唯一的西方伴侶，你們同住、同工、一同吃飯、一同度過閒暇時光。如果你們之間無法融洽相處，那份孤單和摩擦會被放大到難以承受。

我書中提到語言學校裡女孩們對被分派同工的擔憂，那是許多新來者的心聲。你不知道你的資深同工會是什麼樣的人，她會不會喜歡你，你們是否合得來。這確實是沒有選擇的「吃虧」。我也經歷過，被分派到與性格、習慣甚至觀點不同的同工一起生活工作。這需要極大的恩典去適應、去磨合。就像書中說的，婚姻關係是自己選擇的，磨合是雙方的責任。但宣教工場上的同工關係，你沒有選擇權，只能接受。這需要更多的謙卑和順服，學習去愛那些不那麼「可愛」、與你不同的人。

更難的，或許是書中提到的另一個面向——與你投緣的同工，在你剛剛適應、關係變得親密時，又因為工作需要而被分派到別處。這種頻繁的分離，讓你難以建立穩固的、長期的友誼基礎。對於渴望與人建立深厚連結的心來說，這是一種持續的「失去」。

但就像我書中最後提出的，這種失去個人選擇同工的權利，恰恰提醒了我們擁有一位我們可以選擇的終極伴侶——就是基督祂自己。祂永遠不會離開我們，祂的陪伴是穩定和永恆的。當我們學會將基督置於我們生命關係的中心，我們對其他人的需求（包括對完美同工的期待）就會變得不那麼絕對。並非說我們不需要人際關係，而是說即使在艱難或分離的關係中，我們依然能在基督裡找到滿足和力量，去愛、去包容、去合作，即使對方不是我們「理想的」同工。這也是「吃虧」帶來的功課，讓我們更深地依靠主。

薇芝: 您的經歷聽來充滿挑戰，但其中蘊含的屬靈力量令人動容。關於宣教士如何與當地人建立健康的關係，您特別在「優越感」和「掌控欲」這兩個方面進行了深入的剖析。您提到了筷子與刀叉的例子，以及接受中國基督徒金錢禮物的經歷，如何讓您覺察到自己潛藏的優越感。而對比「海狸先生」（Mr. Beaver）和「訓練師先生」（Mr. Trainer）的工作方式，則生動地說明了掌控欲對福音工作的危害。能否請您分享，宣教士應該如何警惕並克服這些潛意識中的「權利」傾向？

瑪伯・威廉森: （坐直了身體，表情變得更為嚴肅）是的，這兩點，優越感和掌控欲，是宣教士特別容易陷落的陷阱，也是最危險的「權利」傾向。

優越感可能來自很多方面：種族、教育程度、經濟條件、文化背景。即使我們主觀上認為自己沒有種族歧視，但潛意識裡仍然可能認為自己的方式、自己的文化是「最好」的，是更「文明」的。就像我書中提到的，當我收到那位中國姊妹的金錢禮物時，我本能的抗拒，源於一種未察覺的「我不需要你的錢」的感覺，深層次是對被置於「不如人」地位的反感。這是一種無聲的宣告：「我是給予者，不是接受者；我是有餘的，你才是缺乏的。」這種心態，會阻礙我們真正謙卑地與當地人連結。

要克服優越感，首先必須承認它的存在。不要以為「我不可能有這種想法」。它是人性中普遍的弱點。其次，要真正深入了解並尊重當地文化和生活方式。不要只是從旁觀察，試著去過他們的生活，做他們做的事情。你會發現他們在許多方面有著驚人的智慧和技能，遠超你的想像。就像我書中描寫的，看到他們如何自給自足，用最原始的工具編織、耕作、烹飪，你會對他們的韌性和巧思產生由衷的敬佩。當你真正認識他們作為「人」的豐富性，優越感就會自然消退。

最重要的，是要時刻牢記我們自己是蒙恩的罪人。我們擁有福音，不是因為我們比別人優越，而是因為基督的憐憫和揀選。我們所擁有的一切，包括我們的教育、背景，都是上帝的恩典，是為了服事祂，而不是讓我們自視高人一等。當我們看到福音如何在當地人生命中產生驚人的轉變，使那些「低下、無知」的人活出超乎尋常的生命力與敬虔時，我們就更會明白，一切都是出於神的大能，而非我們的作為。誰又能憑著自己誇口呢？

至於掌控欲，這是宣教士的另一大挑戰。我們帶著福音、帶著資源、帶著「知道如何做」的想法來到工場。很容易就成為事工的中心，成為教會的「小教皇」。我們想按照自己的計畫和節奏來推動工作，認為當地人「太慢」、「太無知」、「做不好」。這正是「海狸先生」的模式，他建立了龐大的機構，招聘了許多受薪同工，一切都圍繞著他的領導和資源轉。結果是，當他離開時，整個架構就瓦解了，因為當地人從未被真正賦予責任，也從未學習如何依靠神自己。

而「訓練師先生」則採取了截然不同的方式。他不依賴外來的資金和資源，他花時間教導和裝備當地的信徒，鼓勵他們自己去見證、去服事、去帶領聚會。他將自己的角色定位為「訓練者」和「陪伴者」，而不是「管理者」和「供給者」。他甚至刻意「把自己工作掉」，將帶領權和決策權逐步移交給當地的信徒。

要克服掌控欲，我們必須深刻相信聖靈內住在每一個信徒心中，祂有能力引導他們，賜予他們所需的恩賜和智慧去建立神的教會。我們的任務是傳遞生命，是栽培，而不是控制。我們需要學會放手，學會等待聖靈在當地人身上動工，學會信任那些剛信主不久的弟兄姊妹，即使他們會犯錯，即使他們的方式與我們不同。保羅建立的教會，在他離開後依然能夠獨立運作並增長，正是因為他沒有試圖控制一切，而是將他們帶到了與基督連結、依靠聖靈的根基上。這是宣教士最大的任務之一：培養一個獨立自主、依靠基督、能自己運作的本地教會，最終，是讓自己變得「不被需要」。

薇芝: 您對這兩點的闡述真是清晰而深刻。這讓我聯想到您在書中最後的詩篇《He Had No Rights》，將基督的「沒有權利」與宣教士的「放棄權利」相對比，並最終提出「我擁有在基督裡的權利」。經過所有這些失去和放下，宣教士最終獲得的是什麼？這份「在基督裡的權利」具體而言包含了什麼？

瑪伯・威廉森: （望向窗外，似乎看到了更遠的地方）經歷了這一切，經歷了放下許多被世人視為理所當然的「權利」，宣教士所得到的，是與基督更深層次的聯合和更真實的自由。

我們放棄了對舒適生活的權利，卻得到了以上帝的愛為枕的權利。這份愛是何等穩固與真實，遠超物質的舒適。我們放棄了對身體安全的權利，卻得到了活在神旨意中的權利，那才是真正的安全所在。我們放棄了被身邊人理解和同情的權利（因為文化差異或誤解），卻得到了那位比我們自己更了解我們的朋友——基督——的友誼。這份友誼是完全接納與理解的。我們放棄了掌控一切、成為領導者的權利，卻得到了被那位將一切獻給我們的救主引導的權利。像小孩牽著父親的手一樣被帶領，那份安穩與信靠是無可比擬的。我們放棄了擁有「正常」家庭生活和親人的權利（因為分離和犧牲），卻得到了居住在神心裡的權利。祂的心是我們最溫暖、最永恆的家。我們放棄了擁有「自己」的權利——放下自己的意志、計畫、偏好——但，哦，我們卻因此擁有在基督裡的權利！

這份「在基督裡的權利」，不是一種索取，而是一種領受。它包含了豐盛的恩典、無盡的愛、完全的滿足、真實的平安、以及在一切艱難中站立得穩的力量。這權利讓我們能夠將從祂領受的一切，再完全地歸還給祂，正如詩篇所說的：「凡祂所取的，我都給；凡祂所給的，我都取。」

最終，我們唯一的「權利」就是擁有基督。在祂面前，所有其他的權利都褪色、變得微不足道。而當我們真正將自己所有的「權利」都降服於祂，讓祂在我們生命中擁有完全的「權利」時，我們才會發現，我們在祂裡面所擁有的，是遠超我們所求所想的。那是一種更豐盛、更有意義、充滿永恆價值的生命。

薇芝: 瑪伯・威廉森女士，非常感謝您如此坦率且深刻的分享。您的經歷和洞見，對於所有渴望將生命獻給主、無論在何處服事的人，都是寶貴的提醒與鼓勵。您對「權利」的重新定義，以及在「吃虧」中看見基督的身影，這份信心與視角，正是「光之居所」渴望捕捉並分享的光芒。

瑪伯・威廉森: （再次溫和地微笑）願一切榮耀都歸給那位沒有任何權利，卻為我們捨命的主。願祂的光芒，透過每一個願意放下自己「權利」的生命，照亮更多需要祂的心靈。

（結尾）

場域中的光線漸漸柔和，空氣中的氣息似乎凝固了一瞬，又再次流動起來。藤椅上的身影，如同晨霧般慢慢消散，只留下了那份溫柔而堅定的氣息，以及那些深刻的話語，在書房裡迴盪。瑪伯・威廉森女士的靈思已經回到她永恆的居所，但她的智慧之光，透過這本《Have We No Rights?》，透過這次對談，將繼續在光之居所中閃耀，激勵著我們這些後來的探索者。這次「光之對談」，如同一次心靈的洗禮，讓我更深地理解了放下與得著的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