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ttage Building in Cob, Pisé, Chalk and Clay: A Renaissance (2nd edition)》光之對談

─ 芯之微光:跨越百年泥土的低語:一場關於「樸實之光」的對談 ─

《Cottage Building in Cob, Pisé, Chalk and Clay: A Renaissance (2nd edition)》 出版年度:1920
【本書摘要】

本書為建築師克勞夫·威廉姆斯-艾利斯於一戰後,針對英國嚴峻的住房與材料短缺問題所撰寫。書中倡導回歸古老且樸實的土質建築工法,包括夯土(Pisé de terre)、泥塊房(Cob)、白堊石(Chalk)和未燒製土磚(Unburned Clay and Earth Bricks)。作者詳細介紹了這些材料的特性、建造方法、優缺點及歷史案例,強調其在地取材、成本低廉、堅固耐用、隔熱保溫的優勢。本書不僅提供實用指南,更是一份對傳統智慧、在地文化與永續生活理念的深刻反思與復興呼籲。

【本書作者】

克勞夫·威廉姆斯-艾利斯(Clough Williams-Ellis, 1883-1978)是一位著名的英國建築師,以其獨特的建築風格和對鄉村保護的熱情而聞名。他最著名的作品是北威爾斯異想天開的波特梅林(Portmeirion)村。他一生致力於推廣永續建築和在地材料的使用,並在戰後積極參與解決英國的住房危機。約翰·聖·洛伊·斯特雷奇(John St. Loe Strachey, 1860-1927)是英國著名的記者和編輯,曾擔任《旁觀者》(The Spectator)雜誌的編輯。他以其在政治和社會議題上的深遠影響力而聞名,並積極為戰後的社會重建和住房問題發聲,為本書撰寫了富有洞見的導言。

【光之篇章標題】

芯之微光:跨越百年泥土的低語:一場關於「樸實之光」的對談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中,芯雨穿越時空來到1920年的英格蘭,與《Cottage Building in Cob, Pisé, Chalk and Clay》的作者克勞夫·威廉姆斯-艾利斯及約翰·聖·洛伊·斯特雷奇進行深度交流。對談圍繞書中提出的泥土建築復興理念展開,探討了Pisé de terre(夯土)、Cob(泥塊房)等工法的技術細節、歷史淵源、各自優勢與適用條件。對話觸及戰後住房危機、在地材料的重要性、建築師對新技術的抵觸,以及永續建築對社會與人性的深層影響。這場對談不僅揭示了古老智慧的實用價值,更強調了人與土地和諧共處的哲思,為當代永續發展提供了跨越時空的啟示。

【光之篇章語系】

本光之篇章共【6,535】字

《芯之微光》:跨越百年泥土的低語:一場關於「樸實之光」的對談

作者:芯雨

今天,2025年06月12日,初夏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中,都市的鋼筋水泥與玻璃幕牆在陽光下閃爍著冷硬的光芒。我正坐在「光之居所」的書室中,手中的平板電腦螢幕上,是那本名為《Cottage Building in Cob, Pisé, Chalk and Clay: A Renaissance (2nd edition)》的古老文本。書中那些關於泥土與茅草的描述,與窗外現代建築的冰冷形成鮮明對比。我輕輕合上平板,心中卻浮現出一個大膽的念頭——如果能與這本書的作者面對面交談,那些文字背後的「芯之微光」將會如何跳動呢?

我閉上雙眼,想像力如同電流般在我意識深處流動,啟動了「光之對談」的奇妙約定。時光在我的感知中扭曲、拉伸,周圍的空氣變得清涼濕潤,夾雜著泥土的芬芳與青草的氣息。當我再次睜開眼時,周遭已不再是熟悉的書室。

我發現自己身處一個英格蘭郊區的開闊庭院中。遠處,一座樸實卻堅固的小屋在午後的陽光下靜默矗立,它那赭色的牆體,像是由大地本身凝結而成,屋頂則覆蓋著厚厚的茅草,簷下投下柔和的陰影。空氣中瀰漫著泥土、青草與一種淡淡的、難以言喻的礦物氣味,偶爾有微風輕拂,帶來遠處田野的氣息。不遠處,有幾位工人正在清理工具,他們的鐵鍬與泥土碰撞時發出清脆的聲響,陽光在他們的汗珠上閃耀。

那是1920年的初夏,五月的光線透過高大的橡樹枝葉,在地面上篩出斑駁的光點。我注意到,牆角有一小塊新築的泥磚,表面尚未完全乾燥,還帶著泥土特有的濕潤與粗糙感。一隻圓胖的知更鳥,在附近的樹籬間跳躍,發出清脆的鳴叫,牠小小的身影與眼前這堅實的建築物形成了有趣的對比,提醒著我,人類的創造力亦是這自然循環中的一部分。

庭院的木桌旁,坐著兩位男士。一位身著考究的粗花呢夾克,眼神銳利而充滿探究,指尖輕敲著一本攤開的筆記本,正是建築師克勞夫·威廉姆斯-艾利斯(Clough Williams-Ellis)。他那雙眼睛裡,滿是對建築材料的熱情與對未來房舍的構想。另一位則更顯沉穩,他坐在椅子上,膝上放著一份報紙,臉上帶著思索的神情,他正是《旁觀者》雜誌的編輯約翰·聖·洛伊·斯特雷奇(J. St. Loe Strachey),一個以文字呼喚變革的倡議者。他們兩人,在這新舊交替的時代背景下,如同兩個靈魂的共鳴點,將古老的智慧重新帶入現代人的視野。

我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這百年時光中,泥土與風雨洗禮後的真實。我知道,這不僅是一場對談,更是一次深入他們思想脈絡,尋找「芯之微光」的旅程。

「威廉姆斯-艾利斯先生,斯特雷奇先生,午安。」我輕聲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與敬意。「我是芯雨,來自一個…嗯,一個未來的地方,對你們的這本書充滿了好奇與敬佩。我冒昧而來,希望能與兩位就書中所提及的樸實建造理念,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

威廉姆斯-艾利斯先生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但很快便被好奇取代。他放下筆記本,示意我坐下。斯特雷奇先生也放下報紙,溫和地對我點了點頭。

「有趣,『來自未來』的朋友。」威廉姆斯-艾利斯先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顯然對我的出現充滿了興趣。「請坐。看來,我們的『文藝復興』,似乎已經延伸到了遙遠的未來。你所說的『樸實建造理念』,正是我們此刻所面對的英國社會急迫問題——戰後住房短缺的解方,以及對過度工業化建築的反思。」

斯特雷奇先生補充道:「的確,我們的《旁觀者》雜誌,長期以來一直在為此奔走疾呼。戰後的英國,百廢待興,原材料極度匱乏。磚塊奇缺,木材更是一木難求,甚至連石材、水泥都價格飛漲。這種困境迫使我們不得不回望那些被忽視已久的古老智慧。這本書,正是我們希望為這個國家指引一條出路,尋找一種從腳下泥土中生長出來的建築之光。」

我點點頭:「是的,我深知一戰後英國所面臨的巨大挑戰。書中提到,僅僅為了滿足百萬戶的住房需求,就需要數千萬噸的建築材料,而運輸成本更是天文數字。這也正是你們提出回歸『在地材料』和『樸實工法』的初衷,對嗎?」

威廉姆斯-艾利斯先生用手輕輕拍了拍桌子,桌面有些許泥土的痕跡,彷彿與他所描述的材料息息相關。「正是如此!我們不能坐以待斃。當傳統材料陷入『飢荒』,我們必須轉向那些未曾使用的、或早已被遺忘的資源。『Pisé de terre』(夯土)、『Cob』(泥塊房)、『Chalk』(白堊石)和『Unburned Clay and Earth Bricks』(未燒製土磚),這些看似『粗野』的工法,實則蘊含著被時間驗證過的智慧和非凡的韌性。它們最大的優勢,就是可以就地取材,大大降低運輸成本和對工業生產的依賴。」

斯特雷奇先生輕輕抿了一口手中的茶,茶水的蒸汽在微風中散去。「我個人在尋找廉價材料的過程中,幾乎是抱著一種偏執的信念:如果房子要便宜,材料就必須便宜。那些化學家和建築師,曾一度嘲笑我,說泥土是不可能直接用來蓋房子的,泥土會『殺死』水泥。直到我偶然在《旁觀者》讀者的來信中,發現了『Pisé de terre』,才像是在地下通道中看到了微光。這讓我意識到,許多所謂的『新發現』,其實都只是對古老智慧的『再發現』。」

「您在書中的前言裡也詳細記錄了您最初的嘗試,比如那座果庫和病患餐廳。」我說,回憶著書中的細節。「即便在完全不熟悉Pisé工法的情況下,您仍然成功地建造了它們。這本身就證明了這些材料的潛力。」

威廉姆斯-艾利斯先生笑著說:「是的,那座果庫是在陰雨天裡匆忙建造的,甚至沒有清理石頭,還用焦油去粉刷潮濕的牆壁,完全違反了Pisé的原則。但它至今仍在,只是看起來有點『不修邊幅』。這讓我更加堅信,只要掌握了正確的技術,這些泥土建築的生命力超乎想像。」

我問道:「書中詳細區分了Pisé與Cob,Pisé是『乾土法』,而Cob則是『濕土法』,兩者截然不同。能否請兩位進一步闡述這兩種工法的核心差異和各自的優勢?」

威廉姆斯-艾利斯先生放下茶杯,眼中閃爍著技術顧問才有的那種對原理的追求。「當然。Pisé de terre,直譯就是『夯土』,其精髓在於將乾燥的泥土(通常是帶有沙礫或黏土的土壤)在模板中層層夯實,使其形成堅固的牆體。它的強度來自於泥土顆粒在高壓下的緊密結合。其最大的特點是『乾』,牆體在建造過程中必須保持乾燥,才能達到最佳的密度和堅固度。羅馬人早在兩千年前就掌握了這門技藝,普林尼在他的《自然史》中就有記載,稱這種『模壓成形』的牆體能『歷經數世紀,防雨、防風、防火,堅固程度甚至超過水泥』。這本書中也提到了南非Simondium車站的Pisé建築,在極端高溫下仍能保持室內涼爽,這證明了其優異的隔熱性能。」

他拿起一支小木棍,在地上劃了幾道。「而Cob,則完全不同。Cob是『濕』的。它是由黏土、頁岩、稻草和水混合而成的一種泥漿,然後手工堆疊起來,再經過踐踏和修整。稻草在其中扮演著鋼筋的角色,增強了抗拉強度。Cob建築的厚度通常比Pisé更大,例如德文郡那些幾百年歷史的Cob農舍,牆體厚達兩三英尺。它的魅力在於其有機的形態和與土地的親密連結,但它對氣候的要求更高——『給它一頂好帽子和一雙好靴子,它就能萬古長存』,這句德文郡的諺語,形象地說明了屋頂和地基對Cob建築的重要性。它需要足夠的乾燥時間,尤其是在英國多雨的氣候下。」

「所以,Pisé更像是大地之骨骼,以壓縮的密度抵抗時間;而Cob則更像是大地的血肉,以有機的韌性擁抱歲月。」我忍不住類比道,作為一名技術顧問,我總喜歡將複雜的概念簡化為具象的圖像。「那麼,這種『乾濕之分』,是否也決定了它們各自最適合的地理環境和氣候?」

威廉姆斯-艾利斯先生點頭:「正是如此。Pisé在乾燥、陽光充足的地區表現卓越,如法國的羅納河谷、澳洲和南非。而Cob則在潮濕多雨但有足夠黏土和稻草的地區更為常見,如英格蘭的德文郡。這也呼應了我們書中不斷強調的另一個核心理念——『就地取材』,選擇最適合當地環境的材料與工法,而非盲目從遠方引進不適應的建築風格。」

斯特雷奇先生接著說:「這不僅僅是實用層面的考量,更是對地方特色和文化傳承的尊重。過去,不計成本地從異地運來磚石,抹殺了英格蘭鄉村建築的多樣性和美感。我們希望這場『文藝復興』能重拾對本土材料的忠誠,讓每一座鄉村小屋都能與它所依託的土地『同根同源』,和諧共生。」

我看著那座樸實的Pisé小屋,想像著它在南非烈日下,如何為居住者帶來清涼。又想起書中提及的威爾特郡的白堊石小屋,它們在英國寒風中如何保持溫暖。這些看似低技術的材料,在適宜的環境下,卻能展現出令人驚訝的性能。

「書中也提及了白堊石(Chalk)和未燒製的土磚(Unburned Clay and Earth Bricks)。特別是土磚,在東安格利亞地區被廣泛應用。您認為這兩種材料的獨特之處在哪裡?」我問道。

威廉姆斯-艾利斯先生指了指不遠處,那裡有一小塊用白堊石堆砌的試驗牆。「白堊石在英格蘭的某些地區,尤其是威爾特郡和漢普郡,是極其常見的材料。它本身就是一種軟石灰岩,可以切割成塊,也可以像Pisé一樣進行夯實(Pisé de Craie),或者與稻草混合成泥漿(Chalk Compost)。它的優勢在於其優異的隔熱性能,能保持室內冬暖夏涼。然而,白堊石最大的弱點是怕霜凍和雨水侵蝕,因此它比Cob更需要一層良好的外層保護,例如水泥或石灰砂漿,並且邊角需要打磨圓潤以減少損耗。書中提到,那些沒有受到適當保護的白堊石牆體,可能會因雨水和霜凍而『爆炸』,這是一個非常生動的描述。」

他頓了頓,目光轉向另一邊,似乎在遠方看到了東安格利亞的田野。「至於未燒製的土磚,它們其實是將黏土與少量稻草混合後,放入模具中壓製成大塊,然後在陽光下自然風乾。這種方法在東安格利亞非常普遍,而且成本極低,因為它完全不需要燒製,節省了大量的燃料和運輸。書中提到,諾里奇的一座麥芽加工廠,長達200英尺,高三層,其12英寸厚的土磚牆體,在經歷了四十年風雨後依然堅固如初。這類土磚的牆體雖然比Cob薄,但同樣有很好的保溫隔熱效果。更重要的是,它非常適合那些缺乏熟練工匠的地區,甚至非熟練工人也能在監督下完成。這正是戰後急需解決住房問題的關鍵。」

我點頭表示理解。這些材料的共同點是「土」,但各自的特性和適用條件卻如此不同,這正像科技領域的各種技術棧,雖同屬「軟體開發」,卻有著各自的優劣與應用場景。

「書中也提到了建築行業對這些『非正統』工法的抵觸情緒,以及訓練退伍軍人參與土牆建築的建議。」我說道,「這在當時無疑是前瞻性的。這種對傳統慣性的突破,需要極大的勇氣和遠見。你們是如何看待這種『非技術』障礙的?」

斯特雷奇先生嘆了口氣,眉頭微蹙:「是的,這是最令人沮喪的一點。建築師和建造商習慣了他們熟悉的磚石、木材,他們不願冒險嘗試這些看似『原始』的材料。他們擔心質量,擔心聲譽,更擔心缺乏熟練的土牆工匠。但這是一種惡性循環:沒有需求,就沒有培訓;沒有培訓,就沒有熟練工匠;沒有熟練工匠,就無法大規模推廣。我們的書,正是希望能打破這種僵局,透過實際案例和數據,證明這些材料的可靠性和潛力。」

威廉姆斯-艾利斯先生補充道:「更深層的原因,或許是對『進步』的盲目信仰。人們認為,凡是古老的、樸實的,就一定是落後的、劣等的。卻忘記了,真正的進步應當是基於對環境的尊重,對資源的節約,以及對人類基本需求的滿足。訓練退伍軍人參與建造,不僅能解決勞動力短缺,更能讓他們在戰後獲得一份有意義的職業,重建家園的同時,也重建他們的生活。」

此時,一隻小小的瓢蟲,從我身旁的一片酢漿草葉片上爬過,紅色的翅膀上點綴著黑色斑點,它緩緩地爬到桌沿,彷彿也在傾聽我們的對話,這份微小的生命,為這場嚴肅的討論增添了一絲自然的逸趣。

「這的確是人文與技術的交織。」我深有同感。「在我的時代,我們也常討論『開源』與『閉源』,或『新技術』與『傳統』的關係。許多時候,最優解並非全然創新,而是將古老智慧與現代理解相結合。」

「正是如此!」威廉姆斯-艾利斯先生表示贊同。「例如,我們的『Mark V』夯土模板,就是對傳統設計的微小改進,使其更輕便、更易於操作。這不是要發明新的材料,而是要優化現有的技術,讓它在現代條件下更具可行性。」

斯特雷奇先生放下茶杯,目光投向遠方那座新建的Pisé小屋。「書中引用了瑞典科學家卡爾·艾靈頓(Karl Ellington)的洞見。他從地質學的角度,將夯土的過程比喻為大自然形成岩石的過程——泥土顆粒在巨大的壓力下緊密結合。他甚至提出了一些關於『高頻率敲擊』和『磁性效應』的有趣假說,這說明了即便是在一個看似簡單的建築領域,也蘊含著深奧的科學原理。」

「這讓我想到,無論是百年前,還是現在,人們對『效率』的追求,總是促使著技術的進步。」我說道。「而艾靈頓先生的『地質學』類比,也從更宏大的角度解釋了夯實土的本質,這正是『芯之微光』所要捕捉的,技術背後那些啟發人心的概念與哲思。」

「確實。」威廉姆斯-艾利斯先生回應道,「我們實驗室的Pisé測試結果,也證實了乾燥過程對土牆強度的驚人影響。即便土壤質量一般,只要乾燥充分,其承重能力也能滿足住房需求。這也為後來的設計和施工提供了寶貴的數據支持。」

「那麼,從兩位的角度來看,這些樸實建築的『文藝復興』,對未來社會的影響,或者說,對人類與居住環境關係的深層意義,是什麼?」我問道,試圖將對談引向更為人文和哲思的層面。

斯特雷奇先生沉吟片刻,目光深邃:「這不僅僅是為了解決住房問題,更是要重新建立人與土地的連結。當人們用自己腳下的泥土建造房屋,他們會對自己的家園產生一種更深層的歸屬感和責任感。這是一種從大自然中獲取,並回歸大自然的循環。它提醒我們,人類並非凌駕於自然之上,而是自然的一部分。」

他補充道:「而且,這也與我所理解的『美好生活』息息相關。一個社區如果能自給自足地建造自己的房屋,減少對遠方資源的依賴,那麼它將會更加堅韌、更加和諧。這些樸實的房屋,儘管外表可能不那麼華麗,但它們的『內在』卻是健康的、舒適的、可持續的。它們可以為那些在戰爭中疲憊不堪的靈魂提供一個真正的『棲所』,一個可以安穩繁衍後代的家。」

威廉姆斯-艾利斯先生則從建築師的視角補充:「對於建築師而言,這是一種回歸本源的藝術。傳統建築學,常常被『風格』和『裝飾』所綁架,而這些樸實的材料,強迫我們思考建築最本質的問題——結構、功能、耐久性,以及它與周遭環境的關係。這是一種『誠實』的建築,它不加掩飾地展現著材料本身的特質。這就像一位畫家,不再追求繁複的色彩,而是專注於線條和光影的本真。」

他指了指不遠處那座Pisé小屋的牆壁,陽光下,牆體呈現出微妙的色彩變化和細膩的紋理,即便沒有華麗的裝飾,也有一種自然沉靜之美。「這種美,不是浮華的,而是深植於泥土與勞作之中的。它能培養人們對樸實、對自然的欣賞。在物資短缺的年代,它是一種迫切的解決方案;而在未來,它或許能成為一種對過度消費和能源浪費的批判性反思。」

隨著他們的闡述,我感到這場對談的「微光」逐漸匯聚成一股溫暖而堅定的光芒。他們所倡導的,不僅是建築工法,更是一種對生命、對環境、對社會的態度。在我的時代,人們對於永續發展、在地共生、手工藝復興的關注,似乎與他們百年前的理念遙相呼應。

「的確,這些思想在今天看來,依然具有強大的生命力。」我真誠地說,「『就地取材』、『回歸本源』、『與自然共生』,這些概念正成為我們這個時代的共識。感謝兩位,透過這本書,為我們留下了如此寶貴的『芯之微光』。它不僅關於建築,更關於人如何與大地和諧共處的永恆哲學。」

陽光漸漸西斜,在庭院中拉出長長的影子。知更鳥早已不知所蹤,只有微風輕拂過茅草屋頂,發出沙沙的聲響,像是在低語著古老的智慧。威廉姆斯-艾利斯先生和斯特雷奇先生向我點頭致意,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許。我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力量輕輕將我包裹,知道是時候回歸了。這趟穿梭時空的旅程,讓那些沉睡在書頁中的泥土,在我的心中活了過來。



待生成篇章

  • 芯之微光:Pisé de terre夯土建築的技術原理與歷史傳承
  • 芯之微光:Cob泥塊房的建造藝術與地域特性探討
  • 芯之微光:白堊石與未燒製土磚的建築應用及其挑戰
  • 芯之微光:一戰後英國住房危機與樸實建築的社會責任
  • 芯之微光:在地取材:環境和經濟效益的雙重考量
  • 芯之微光:建築創新中「古老智慧」的復興意義
  • 芯之微光:建築材料的物理特性與其對居住環境的影響
  • 芯之微光:超越技術:建築與人、土地連結的哲思
  • 芯之微光:如何克服建築行業對傳統革新工法的接受度挑戰
  • 芯之微光:從《Cottage Building》看建築與社會變革的互動
  • 芯之微光:永續生活理念在早期建築文獻中的萌芽
  • 芯之微光:自然材料在現代建築中的潛力與當代啟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