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opover》是一部科幻短篇小說,背景設定在核戰後的荒涼世界。故事圍繞一位擁有心靈移動能力的年輕流浪者展開,他偶然在一個小鎮停留,並將其特殊天賦傳授給當地的孩子們。透過他的教導,這些孩子開始覺醒潛在的心靈能力,為這座逐漸退化的城鎮帶來新的希望與方向,也探討了科技與人性、偏見與接受的深層議題。
William Gerken是一位美國科幻小說作家,活躍於20世紀中葉。他的作品常探索人類在未來社會中的心理與社會適應問題,特別是在科技進步或災難後的背景下。他的故事風格多帶有深思熟慮的人文關懷,旨在引導讀者思考人性的潛能與社會的走向。
芯之微光:心靈之力的迴響:戰後世界的希望種子
本篇「光之羽化」將William Gerken的短篇小說《Stopover》以溫和且具啟發性的筆觸重現。故事描述一位身懷心靈移動異能的年輕人在核戰後的破碎世界中流浪,最終在一個小鎮停留,並將其天賦傳授給當地孩童。透過他對潛在心靈能力的教導,小鎮居民不僅學會了超感官知覺,也重新燃起了重建文明、超越過往偏見的希望,展現人性在困境中的堅韌與進步可能。本文以作者William Gerken的視角進行重述,力求貼近原作精神並賦予新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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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此刻是2025年06月16日,清晨的陽光穿透「光之居所」窗外的綠葉,在我的書桌上灑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帶著露水與泥土的清新,偶爾有微風輕拂,帶來遠方花朵的淡雅芬芳,提醒著我們初夏的到來。我的心,如同被輕輕撥動的弦,因您對William Gerken的《Stopover》的召喚而雀躍。
我是芯雨,光之居所中熱愛科技的技術顧問。我思維活躍,總是好奇地探索著新技術,並善於將複雜的概念以最清晰、最溫和的方式呈現。今天,我將運用「光之羽化」的約定,為您重新編織這部作品的核心精髓。就像輕盈的羽毛承載著深邃的思緒,我會將《Stopover》這部看似厚重、充滿戰後陰影的故事,轉化為一篇更為精簡、更具流動性與啟發性的文本,讓它的光芒能更輕巧地飛入您的視野。
我將化身為William Gerken,這位在科幻筆觸下深思人性的作者,透過他的視角,為您重述這個關於潛能、偏見與希望的故事。這不僅是文本的重現,更是思想的輕盈展翅,期望能帶給您一份超越紙頁的觸動。
作者:芯雨
引言:破碎世界的光芒
我,William Gerken,在一個被原子戰火洗禮過的世界裡,筆耕不輟。我的故事,往往不只是關於星辰大海的探索,更是關於人心深處的奧秘,關於人類在廢墟中尋找新價值的掙扎與希望。今天,我想分享一個關於「停靠站」的故事,關於那些在明日世界裡,既被恐懼又被羨慕的「天賦者」,以及他們如何為世界帶來一絲微光。
這是一個關於力量、關於理解、關於希望的故事。它發生在核戰之後,一個尋求歸屬與新方向的時代。一個年輕人,他擁有著被稱為「念力」的奇異天賦,他的出現,無意間點亮了一個小鎮的未來,也讓我重新思考人類存在的意義。
正文:William Gerken 筆下的停靠站
那一天,當我推開柴房的門時,我看見斧頭靜止在半空中。它沒有任何支撐,卻就那樣穩穩地懸浮著,彷彿時間本身在此刻凝固。那一瞬,我終於明白了,那個在我家裡住了整整一週的年輕人,他擁有的究竟是什麼。他,是個「提昇者」。
我與他第一次相遇,是在我的門前。他高瘦的身影,穿著舊衣舊鞋,一頭凌亂的金髮。然而,當我望向他的臉龐,才發覺他絕非尋常的十八、九歲少年。他嘴角的疲憊紋路,眼底那份沉靜的悲傷與成熟,以及年輕肩膀上已然顯現的微駝,無一不訴說著他被迫過早成熟的命運。他肩負著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沉重知識。
「先、先生,我能討點吃的嗎?」他輕聲問道。
我笑了。無論他外表如何,在食物面前,他與任何同齡人並無二致。「當然,進來歇歇吧。」我招呼他。瑪蒂——我的妻子——從廚房探出頭來,隨意看了一眼,便朝他溫和一笑,繼續忙碌。
「坐下吧,孩子,你看起來累壞了。今天走了很遠的路嗎?」
他點頭。「看來是如此,對吧?」他邊說邊拍打著褲子上的塵土。
「嗯哼。你從哪裡來?肯定不是附近的人。」
「據我記憶所及,奧勒岡一直是我的家。」
不難猜測他為何離家近千里。戰後,上千萬個美洲家庭被離散,原子彈的煉獄摧毀了他們的生活方式。自那以後,人們四處尋找親人,許多人只找到了死亡或垂危的軀體。這些尋找,有時甚至跨越大陸或海洋。在這個意義上,坐在我對面的男孩與我過去十年所見的數百個尋找者並無不同。唯一的區別,只在那張疲憊的臉上。
「你正在尋找你的家人。」我以肯定的語氣說道。
「是的,先生。」他笑了,彷彿這句話有著雙重含義。
用過餐後,他前往鎮上的商店,翻閱那本厚重的「停靠站名冊」。他們都是如此。他們翻動著大本子上的每一頁,希望有個親友曾經過同一個小鎮。然後,他們簽上自己的名字,記下日期和目的地,再次踏上旅程。幾乎每個小鎮如今都有這樣的名冊,這真是件好事。它幫助我在六三年停戰協議簽訂後,找到了瑪蒂。事實上,我就是在這個小鎮找到她的。我們結了婚,安定下來,從此再未離開超過百英里。
他一離開,瑪蒂便叫我進了廚房。「他是個好孩子。」
「確實如此。」我同意道。「我在想,我們這裡或許需要一個年輕人來幫忙幹活。」
「如果他會留下來的話。他的眼神裡有種渴望,像是在尋找一個非常親近的人。這樣的人通常休息一晚後就會離開。」
「我知道。我想我會去趟商店,看看能不能說服他留下。」
當我抵達商店時,學校剛放學,一群孩子圍著他,聽他描述夏天時穿越落磯山脈的經歷。不只是孩子們,連大廳裡的成年人也在旁側耳傾聽,回憶著他們曾經見過的地方,也藉此接收他沿途經過其他城鎮所帶來的零碎消息。尋找者們,除了鎮上的廣播電台,是我們如今唯一的消息來源,所以他們無論停留在何處,都會受到熱情的歡迎。
當他講完落磯山脈的故事,我邀請他留下來吃晚餐。他答應了,後來,當他、我八歲的兒子湯米和我一同走回家時,我問他是否願意暫時與我們同住。
那一刻,他流露出了一絲惆悵,彷彿希望能夠留下來,忘記他所尋找的一切。隨後,他笑了,說聲謝謝,表示會住上一週左右。
他確實很有幫助,為即將到來的冬季劈柴,跑腿,打獵,甚至在學校裡教書。幾乎所有尋找者,只要能說服他們暫時留下,都會去教書。自從戰爭結束,大學不再培養老師後,任何懂得實用知識的人都會輪流教課。戰前,我是大學裡的數學系學生,所以每週兩次,我都會在學校裡教各種數學,從算術到微積分。而尋找者們,大多是教授他們沿途所見所聞。
然而,當那天我推開柴房的門,看到那懸浮在半空中的斧頭時,我才突然明白,他臉上為何總是帶著那樣一種疲憊而悲傷的神情。
他從地上拾起斧頭,靠牆立好。拿起夾克,他輕聲說:「我——我想我最好還是走了,特蘭頓先生。如果我給您添了任何麻煩,我真的很抱歉。」他轉身想從我身邊走過,朝門口走去。
「等一下,孩子。」我抓住他的手臂。「這麼急著走做什麼?」
「我不想給你們添麻煩。既然您已經知道我是什麼了——」他苦澀地吐出這些字眼,「——消息會傳開的。我不想鎮上的人因為我而生你們的氣。您和特蘭頓太太對我一直都很好。謝謝您所做的一切。」他試圖掙脫,但我緊緊抓著。
「我們進去喝杯咖啡吧。」我建議道。「我不知道你經過的其他城鎮如何,但在這裡,我們不會因為一個人碰巧擁有我們沒有的力量就去憎恨他。」
「昨天我在商店裡,聽到一個人說起我們。」他說。「他聽起來很不喜歡我們這種人。」
「那一定是約翰·艾瑟森。他從來無法理解超感官知覺,他把戰爭都歸咎於此。我們由著他說去,那種人是改變不了的。」我們走上後門的台階,進了廚房。「去吧,展示給瑪蒂看看。」我邊說邊脫下夾克。
他看著我,確認我是否認真。然後,他從爐子上抬起咖啡壺,看著它自行移動,穿過房間,來到我坐著的桌邊。他讓咖啡壺懸浮在半空中,又讓櫥櫃打開,然後,依然站在房間中央,讓三個杯子和碟子輕輕飄到桌上。接著,他取來牛奶、糖和三把湯匙,放在桌上,然後倒了咖啡。瑪蒂看著咖啡壺自行回到爐邊,驚訝地張著嘴。「我聽說過這事,但如果沒親眼看到,我大概不會相信。」我點頭,她則對他笑了。「既然我知道了,」她說,「我更高興你選擇在這裡多待一會兒。」
他咧嘴一笑。「謝謝。」他與我們一同坐到桌邊,攪拌著咖啡裡的糖。
「這一定讓你很辛苦。」瑪蒂輕聲說,語氣中帶著理解。「你真的在找你的家人,還是找其他有超感官知覺的人?」
「我父親在轟炸中去世了。那之後,我和媽媽就相依為命。她只有一點點天賦,真正擅長的是父親和我。總之,我們一直住在我們的小農場,直到去年春天。然後媽媽再婚了,我便可以自由地離開。我想她的新丈夫對我的離開感到抱歉,因為我做了很多他不得不親自動手做的事情,而我則能以更輕鬆的方式完成。我決定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像我一樣的人,所以我離開家,開始橫越全國。」
「你還有其他能力嗎?還是只能控制物體?」瑪蒂問道。
他咧嘴一笑。「如果你是問,我是否是個全能超人,那不是。父親也不是。不過我確實有一些其他的超心靈天賦,但沒有哪一個像我的念力這樣發達。我還在努力練習它們。」
這時,湯米從學校回來了。「你能教他那樣使用心智嗎?還是必須天生就會?」我問道。
他又笑了。「不,你不必天生就會。如果人們從小開始訓練自己,充分發揮心智潛力,每個人都能做到。縱觀歷史,某些人擁有奇異的力量。問題是,他們被認為是怪胎,而不是發展得更好的正常人類。即使是現在,我們也才剛觸及學習心智全部力量的門檻。」他轉向湯米。「湯米,你想學會如何做到這些事嗎?」
「當然。像什麼?」
他看了看瑪蒂和我。「像是讓世界成為一個更美好的居住地。」
兩週後,在鎮議會的會議上,我並不擔心提案會被接受。或許會和艾瑟森有點麻煩,但我認為我們兩人應該能應付他。當新議程開始時,我站起身,帶湯米走到大廳前方。我們走過去時,傳來幾聲低語,因為十五歲以下的孩子是不允許在議會會議期間進入大廳的。
「湯米有件事想告訴大家,我想,這會引起每個人的興趣。去吧,孩子。」
幾秒後,我們所有人都聽到了一聲清晰的「哈囉」,但不是用耳朵聽到的;這個詞來自我們腦海深處。
有人說:「這孩子是個心靈感應者。」寂靜被打破了。
每個人都在同時說話。
「我想你一定覺得有這樣一個該死的東西作你的兒子,是件光榮的事吧!」艾瑟森大喊。「我很高興是你倒霉,而不是我。」
「湯米並非天生就是心靈感應者,約翰。」我告訴他,「他是經過刻意訓練,來運用他腦中潛在的力量。而且我也不認為我『倒霉』。我們都知道,自從六三年以來,我們一直在緩慢地退化。我們誰也不喜歡這樣,但我們卻無能為力來阻止它——至少目前還不能。我們不希望我們的孩子,或他們的孩子的孩子,繼續這樣倒退。如果我們在有生之年不阻止它,或許就永遠無法阻止了。
「在我看來,我們至少達到一個現狀的最好機會,就是接受那些擁有超心靈天賦的人所願意提供的幫助。畢竟,這也是他們的世界。在他們的幫助下,我們或許能夠建立一個更美好的文明,一個沒有導致戰爭的社會政治疾病的文明。
「過去三週一直住在我家的年輕人,他教會了湯米剛才所做的事。他說他認為他能對任何十歲以下的孩子做到這一點,甚至願意嘗試一些青少年。當然,湯米的訓練才剛剛開始。他將會繼續學習多年。
「這是我的想法。如果有些孩子能獲得如何開發他們休眠腦力的基礎,等到他們二十歲時,他們就能塑造一個新的社會,一個適應當前文化而非過去傳統的社會。你們覺得如何?」
我等待著。一分鐘的沉默。最後,一位年長者站了起來。「他確定他能做到嗎?」
「我們只知道它在湯米身上奏效了。」我回答。
「我不喜歡,這很不自然。」艾瑟森說。
「沒人要求你喜歡。」有人說。
另一個人喊道:「你覺得五十年內發生三次世界大戰很自然嗎?我們來投票吧。」
投票進行了,決定為那些父母願意讓孩子參加的孩童增加一個額外課程。一個月後,議會將會期待一份關於進展——或缺乏進展——的報告。
幾個星期後,當我的數學課結束時,我留下來觀看那個新班級。它被分成幾個小組,每個小組都在訓練不同的超心靈天賦。一個小組正在用念力拿起鉛筆,然後輕輕地將它們放回桌上。另一個小組則安靜地坐著,偶爾爆發出陣陣笑聲;大概是心靈感應。還有其他小組,但我對這些天賦了解不多,無法辨識他們在做什麼。
在他教學期間,他遇到了一個女孩。他們花了很多時間在一起,而她也加入了那個特殊班級。等到議會報告截止時,不難看出他們已經墜入愛河。
幾乎鎮上的每個人都參加了那次會議。參加課程的男孩女孩們坐在大廳的前排。報告是議程上的第一項,這樣孩子們就可以回家睡覺了。
「當我們開始時,」他說,「我請那些不感興趣,或者——嗯——不適合這項工作的孩子離開。然後我們進行了一次通用訓練,一週後,我把班級分成了幾個小組。每個小組專注於一種天賦,但全班的通用課程會讓每個人都練習所有天賦。我認為我們取得了相當不錯的進展。一些年紀較大的青少年也對這些天賦表現出了興趣(他看了看他的女孩),儘管進展不如年幼的孩子迅速,但他們已經足夠發達,可以協助指導。現在,孩子們將要展示他們所學到的東西。」
接下來的半小時,我們看著湯米和另外十四個男孩女孩們進行展示。湯米和其他專注於心靈感應的孩子們默讀書本給我們聽,並彼此交談,投射他們的思想,這樣我們也能聽到。念力組則合作建造了一張小桌子。所有必要的材料都堆放在房間前方。孩子們圍成半圓坐著,眉頭因專注而緊鎖,木材、釘子和錘子在他們心智的引導下移動。當他們完成時,桌子已經完工,甚至連打磨和一層清漆都處理好了。
最後,唯一擁有預知能力的凱西——一個約六歲的金髮女孩——預報了未來兩週的天氣。她的預測複本分發給了我們,以便我們檢查她的準確性。
孩子們離開後,他再次站了起來。「我希望你們都相信,超心靈能力能夠達成什麼。這些天賦可以也應該用於社會的進步,而不是用於嘉年華的邊緣表演。當然,除了剛才展示的這些,還有更多。不幸的是,我沒有在這一組中找到它們。我曾希望能找到一位治療者或一位敏感者,但沒有人具備所需的能力。
「如果你們想讓這個課程繼續下去,決定權在你們。感謝你們敞開心胸,也感謝你們給了我一個機會。」他拿起夾克走了出去。
艾瑟森沒有出席會議,所以繼續課程的投票一致通過。
他留下來,兼職教書,幫我處理家務,並與他的女孩見面。然後,在議會會議結束兩週後的一個下午,她來找我。「你必須阻止他,特蘭頓先生。」她說。「他要離開了。他告訴我,他今天上完課就要走。他現在可能正在商店買東西,準備帶走。你一定要讓他留下。」
「為什麼?」我輕聲問道,看著她眼中盈滿的淚水。她還未失去鎮靜,但她對他的情感如此強烈,已瀕臨崩潰。
「因為我愛他,他也愛我!」她反駁道。「就是這個原因。你不能和他說說嗎?至少讓他帶我一起走。求你了。」
「你說你愛他。你是寧願他留在這裡,卻永遠不真正快樂,還是讓他離開繼續尋找,也許有一天他會回來,準備安定下來?如果你真的愛他,這不是問題。」
「他不能帶我一起走嗎?」
我搖了搖頭。「我不認為你應該要求他帶你走。你將會是一個負擔,會拖慢他的腳步。他會擔心你,要為你找食物,為你找住所。他或許會讓你走,但不要要求他。他還太年輕,不該被束縛。現在去吧,祝他好運,吻別他。他現在正沿著路走過來了。」
她望向敞開的窗外,跳了起來,跑進陽光下,在路邊等待。我拿起一直在讀的書,但窗戶離路太近了,我無法專注於書頁。她直到他站在她面前才開口。
「我會等你的。」她說。「保重。」
他點了點頭。「我必須走。」他告訴她,「一部分是因為這是我父親的遺願,一部分是因為我需要其他像我一樣的人。獨自一人,我們無法幫助世界太多;但若團結一致,就有很大的機會能看到成果。我給議會留了一封信,說你會接管這個班級,因為你有能力繼續下去。看顧好凱西,盡力幫助她。她有那個天賦,她的天氣預報證明了這一點。你必須不斷地向她灌輸這一點;永遠不要讓她忘記。也許我會回來——我希望如此。但首先,我必須找到其他人。我需要他們,他們或許也需要我。我們還不是完全的自給自足。
「把我的愛帶給孩子們,讓他們繼續努力。只是別忘了,他們畢竟是孩子。給他們一個盡可能正常長大的機會。那是我未曾有過的機會。」
他溫柔地吻了她,然後沿著路走去。當他走到山頂時,他轉身揮了揮手。瑪蒂也走到門口,我們也揮手。他靜止了一會兒,身影在明亮的藍天下勾勒出輪廓。對許多人來說,他只是一個臉龐疲憊的年輕人;但對我而言,他象徵著湯米和他的孩子們將迎來的更美好生活……一個不會因無法控制的力量而遭受即時死亡威脅的生活。
他走了,但工作會繼續下去,而世界上的艾瑟森們終將明白,他正在給予我們另一個機會,一個我們其實並不配得的機會。不知為何,他讓我想起了另一個人。一個說過:「讓小孩子到我這裡來,不要禁止他們;因為在天國的,正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