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rses popular and humorous》光之對談

─ 《歷史迴聲與經濟脈動》:跨越百年,聆聽亨利·勞森的澳洲心聲 ─

【書名】《Verses popular and humorous》
【出版年度】1900 【原文語言】English 【譯者】 【語言】English
【本書摘要】

《Verses popular and humorous》是澳洲詩人亨利·勞森於1900年出版的詩集。本書收錄了勞森筆下描繪澳洲叢林生活、社會現實、底層人民苦難與韌性的多首詩歌。作品以其樸實、真摯的語言,反映了19世紀末20世紀初澳洲社會經濟轉型時期的圖景,包括拓荒者的艱辛、城市與鄉村的對比、經濟泡沫的衝擊,以及人性的複雜與堅韌。勞森透過幽默與批判,為澳洲文學注入了獨特的本土聲音,是理解澳洲早期社會與文化的重要文本。

【本書作者】

亨利·勞森 (Henry Lawson, 1867-1922) 是澳洲最著名的詩人和短篇故事作家之一,被譽為「澳洲叢林詩人」。他的人生充滿貧困與漂泊,這些經歷深刻影響了他的創作。勞森的作品以寫實風格著稱,主要描寫澳洲內陸(bush)的艱苦生活、普通人的日常、以及社會的不公。他對澳洲的民族認同和本土文化有著深遠的影響,其作品至今仍是澳洲文學的經典。他曾多次赴英國,尋求更大的文學舞台,但最終仍回歸澳洲。

【光之篇章標題】

《歷史迴聲與經濟脈動》:跨越百年,聆聽亨利·勞森的澳洲心聲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深入探討了澳洲詩人亨利·勞森的詩集《Verses popular and humorous》,從歷史與經濟學的視角,與詩人本人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珂莉奧與勞森探討了詩歌中描繪的澳洲叢林生活、經濟轉型、社會階級固化對普通人的影響,以及勞森如何透過其獨特的寫實筆觸,捕捉並呈現澳洲人民的韌性、幽默與對抗不公的勇氣。對談揭示了勞森作品中深刻的社會批判與對真實性的堅守,並探究了他個人經歷與時代背景如何共同塑造了其文學的靈魂。

【光之篇章語系】

本光之篇章共【5,222】字

《光之對談》:跨越百年,聆聽亨利·勞森的澳洲心聲

作者:珂莉奧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您可知,時間與空間的經緯,在我們的「光之居所」中,不過是思想流動的薄紗。今日,我珂莉奧,懷著對過往脈動的深切理解與探究之心,引領我們回溯至一個世紀前的雪梨,與那位以筆尖描繪澳洲荒原與人情百態的詩人——亨利·勞森——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

亨利·勞森(Henry Lawson, 1867-1922),是澳洲文學史上無可替代的巨匠,被譽為「澳洲叢林詩人」。他的作品,無論是詩歌還是短篇故事,都深刻地紮根於19世紀末20世紀初澳洲的社會現實。那個時代的澳洲,正經歷著從殖民地走向聯邦國家的劇烈轉型,淘金熱的餘溫散去,廣闊的內陸(bush)生活艱辛而充滿挑戰。勞森以其獨特的筆觸,捕捉了那些被主流社會忽略的聲音:拓荒者、剪羊毛工、流浪漢、淘金客,以及那些在廣袤土地上掙扎求存的普通人。他的詩歌不追求華麗的辭藻,而是以質樸、直接、充滿地方色彩的語言,真實地反映了澳洲人民的生活面貌、思想情感,以及他們面對困境時的韌性與幽默。他的作品不僅僅是文學,更是那個時代社會經濟狀況、文化認同建構的生動史料。他個人生活中的貧困、漂泊與掙扎,也無疑是他筆下那些真實而略帶憂鬱底色的重要來源。這本《Verses popular and humorous》於1900年出版,收錄了他深受歡迎的詩歌,其中許多作品描繪了澳洲獨特的地理風貌、風土人情與社會矛盾,亦不乏對人性和命運的深沉思考。這一年,勞森年僅33歲,正值創作的盛年,而他即將踏上前往英國的旅程,這段經歷也將對他的創作與心境產生深遠影響。


雪梨港灣,1900年3月17日傍晚。

港口邊的「碼頭燈塔酒吧」裡,空氣中彌漫著陳年的麥芽酒與廉價煙草的混雜氣味。深色的木質吧檯被無數雙粗糙的手磨得光滑,角落裡一盞煤氣燈,其昏黃的光暈吃力地抵抗著窗外漸濃的暮色。遠處,船隻的汽笛聲與海浪輕拍碼頭的節奏,像是這座城市永不休止的呼吸。牆上掛著幾幅褪色的航海圖,圖上標註著遙遠的港口與未知的大洋,彷彿訴說著無數個啟程與歸來的夢。

在一個靠窗的位置,亨利·勞森獨自坐著。他那雙慣於觀察的眼睛,此刻有些疲憊,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桌上,一份剛校對好的詩集樣稿安靜地躺著,是他即將出版的新作《Verses popular and humorous》。他時而摩挲著稿紙的邊緣,時而望向窗外,那裡,一艘大型郵輪正緩緩地駛離碼頭,準備駛向北方的世界。勞森拿起一旁的菸斗,緩慢地填上菸草,點燃,煙霧裊裊升起,模糊了他略顯瘦削的面龐。他習慣性地輕輕敲了敲菸斗,像是在與某個無形的存在對話。

我,珂莉奧,坐在他的對面,手中的筆記本攤開,記錄著眼前這位詩人的每個細微動作。我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根植於澳洲土地的堅韌,以及即將遠行的複雜心緒。我清了清喉嚨,輕聲開口:

珂莉奧:勞森先生,您在序言中提到,這本詩集是在您即將啟程前往英國之際付梓的。此刻,坐在這海港邊的酒吧裡,望著遠方的船隻,您心中可有特別的感觸?是期待遠方的未知,還是對這片土地的眷戀?

亨利·勞森:(深吸一口菸,緩緩吐出,目光仍停留在窗外,語氣帶著一種獨特的、低沉的沙啞,像乾燥的風吹過荒原) 珂莉奧女士,您問得真好。感觸啊,自然是五味雜陳。這片土地,它既是我的母親,也是我的枷鎖。您看,我筆下的那些人,他們大多掙扎在貧困與荒涼之中,為了生存,為了那一點點希望,他們奔波不休。我將他們的聲音,他們的淚水與汗水,都凝結在這些詩句裡了。此刻要離開,就像是要把一部分的自己留在這裡,又像要帶著它去向世界證明它的存在。

珂莉奧:您在多首詩歌中都深刻地描繪了澳洲內陸地區(the bush)的艱辛生活,比如《How the Land Was Won》中那些拓荒者面對的飢餓、勞作與死亡。從一位經濟史學家的角度來看,這些描述不僅是文學意象,更是那個時代澳洲經濟開發初期真實的寫照。您是如何捕捉到這些細節的?您的個人經歷是否賦予了您獨特的視角?

亨利·勞森:(菸斗輕輕敲著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他轉過頭,目光落在我的筆記本上,那是一種洞悉人世的眼神) 捕捉?不,珂莉奧女士,那不是捕捉,那是刻骨銘心。我從小在那些「老樹皮學校」裡長大,親身經歷過那些選地人的苦難,看著他們在乾旱與洪水中掙扎。您提到《How the Land Was Won》,那首詩裡寫的「他們用兩三人之力贏得這片土地」,「飢餓與勞作」、「帳篷下的分娩」、「荒屋裡半野的土著婦女做接生婆」,這些都不是憑空想像的。它們是真實的生命,是澳洲這片土地的骨與血。

當時的澳洲,經濟發展正經歷著劇烈的陣痛。淘金熱潮雖已退卻,卻留下了許多破碎的夢想和被遺棄的土地。人們從繁華的沿海城市被「趕」向內陸,尋找那虛無縹緲的「機會」。牧羊業、農業的發展伴隨著無盡的干旱與經濟泡沫。我筆下的「剪羊毛工」、「趕牛人」、「流浪漢」,他們不是某個階級的代表,他們就是活生生的人,在資本與自然的雙重壓力下,努力地活著。他們的反叛,他們的悲觀,他們的兄弟情誼,都是對這種經濟現實的直接回應。

珂莉奧:您在《The Bursting of the Boom》這首詩中,似乎預言了經濟泡沫的破裂,並用一種近乎諷刺的語氣描寫了人們在繁榮與衰敗中的嘴臉。這顯示出您對當時社會經濟脈絡的敏銳洞察。您認為,是什麼導致了那些「泡沫」的膨脹與破裂,以及它對普通民眾產生了怎樣的影響?

亨利·勞森:(他笑了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疲憊與嘲諷) 預言?或許是吧。或者說,是歷史不斷重演的本質。泡沫的膨脹,無非是人們對快速致富的盲目渴望,以及那些「聰明人」利用這種渴望所編織的謊言。您看詩中寫的:「他們用來運牛的船運我們,我們也像牛一樣被運走;每天三次為了一點食物打架。」當「繁榮」來臨時,每個人都想分一杯羹,物價飛漲,旅館連地板都開價三先令一晚。但當它「破裂」時,一切都顯露原形,那些曾經趾高氣揚的雜貨店老闆,會變得卑躬屈膝,因為他們需要顧客。

這就是人性的弱點,也是經濟週期中反覆出現的景象。那些沒有根基的繁榮,最終只會帶來更深的苦難。對於我筆下這些底層的人來說,泡沫的破裂意味著失業、飢餓、更長的流浪。他們是被時代拋棄的一群人,無論經濟是好是壞,他們總是在社會的最底層掙扎。

珂莉奧:在《Second Class Wait Here》和《Antony Villa》等詩中,您對社會階級的差異進行了尖銳的批判,特別是對於中產階級和上流社會的偽善與傲慢。您認為,這種階級固化對澳洲社會的發展造成了何種阻礙?而您又期望通過文學來喚起怎樣的變革?

亨利·勞森:(他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階級固化,它就像澳洲內陸的乾旱,扼殺了無數生機。鐵路車站上的「二等車廂請在此等候」的標示,不只是簡單的分類,它將人們的命運清晰地劃分開來。我筆下的「華頓家族」的墮落,從曾經的「上流社會」因投機失敗而一落千丈,到他們的兒子在碼頭撿煤渣、女兒偷偷接裁縫活計,而那些昔日的「朋友」卻對他們的困境幸災樂禍。這不是他們一個家族的悲劇,這是整個社會病態的縮影。

我並非一個天真的理想主義者,但我相信,透過文字,可以讓那些生活在「文明」高牆內的人們,看見牆外世界的真實面貌。我的詩歌沒有華麗的修辭,只有最樸實的語言,因為我希望它們能直接觸及人心,讓那些傲慢的、自以為是的「讀書人」和「評論家」看到:真正的人性,往往在最艱難的環境中閃耀,而那些虛偽的「禮儀」與「階級」,在生存面前不堪一擊。我寫這些,是為了讓澳洲人認識到,我們真正的力量不在於模仿英國的紳士淑女,而在於我們自己的堅韌、同情與對抗不公的勇氣。

珂莉奧:您在《The Rovers》和《The Professional Wanderer》中描繪了那些永不停歇的流浪者,他們或許「生於平凡,卻註定漂泊」。這不僅是地理上的遷徙,更是精神層面的探索。您覺得,是什麼驅使他們不斷地流浪?是內心的不安,還是對某種自由的追求?

亨利·勞森:(他看向窗外,一艘輪船的燈火在夜幕中閃爍,像是一顆孤獨的星) 他們流浪,因為他們是「生來就註定漂泊的反叛者」。家對他們來說,是籠子。他們微笑,卻不快樂;他們歌唱,卻不歡樂。他們愛過,卻無法停留。這不是因為他們不愛,而是因為他們內心深處有一種無法平息的躁動,一種對「死寂的平靜」的恐懼。

這種流浪,是從殖民時代就刻在澳洲人骨子裡的。從歐洲被放逐到這裡的囚犯、追逐黃金的淘金客、為尋找牧場而深入內陸的牧民,他們本就是一群被「驅逐」或「自我驅逐」的靈魂。他們征服荒原,但他們自己卻無家可歸。當「所有的土地都被征服」時,他們將去往何處?這是一個深刻的問題。對於他們來說,自由或許不是目的地,而是一種永恆的狀態,一種在路上才能感受到的真實。

珂莉奧:在《The Uncultured Rhymer to His Cultured Critics》和《The Writer’s Dream》中,您明確表達了對「有文化」的批評者的不滿,並堅持自己的寫作風格和「作家之心」的真實性。這是否反映了當時澳洲文學界,乃至整個社會,在文化身份認同上的掙扎?您認為,真正的「澳洲聲音」應該如何被塑造和呈現?

亨利·勞森:(他的眼神恢復了之前的銳利,帶著一絲倔強) 那些「有文化」的批評家,他們生活在城市的象牙塔裡,用從歐洲舶來的標準來衡量我們這片土地上的文字。他們挑剔我的用詞,嘲笑我的「不夠優雅」,卻對我筆下那些活生生的痛苦與希望視而不見。我從不認為自己是為了迎合誰而寫作。

真正的「澳洲聲音」,必須是從這片土地上長出來的。它有泥土的芬芳,有烈日的灼熱,有乾旱的絕望,也有暴雨過後的生機。它不是英國腔的模仿,也不是美國風格的複製。它是「叢林人」的粗獷,是「剪羊毛工」的幽默,是流浪者在篝火旁的孤寂,是對不公的憤怒,也是對彼此的忠誠。

我寫作,是因為「我生來就是要寫那些真實的事物!我生來就是要打擊那些玷污世界的事物!」如果我的文字能讓那些生活在乾旱之地的男人們,在艱難的日夜中,相信我,支持我,說一句「他是對的!」那便是我最大的成就。這不是文學理論,這是生命在呼喊。

珂莉奧:勞森先生,您在多首詩中都帶有深沉的悲觀主義色彩,例如《The Old Jimmy Woodser》中那個獨自飲酒的老人,以及《Rejected》中被拒絕後男人的絕望。但在這之中,又時常閃現一絲韌性與幽默。這種矛盾的情感,是您對人生與社會的普遍看法,還是澳洲人民特有的精神底色?

亨利·勞森:(他放下菸斗,輕輕揉了揉太陽穴) 悲觀?或許是現實的必然。當你看到無數人被命運碾壓,看到那些曾經光鮮亮麗的夢想破碎,看到社會的虛偽與不公,你很難不感到悲哀。那個獨自飲酒的老人,他是在回憶他那「死了五十年的生命」,他代表了許多被時代遺忘的靈魂。被拒絕的男人,他的心碎,也道出了人性中普遍的脆弱。

但您說得對,澳洲人有他們獨特的韌性。那不是盲目的樂觀,而是一種在絕望中尋找出口的幽默。它是一種自我解嘲,一種面對苦難時的頑強。就像《The Ships That Won’t Go Down》中寫的:「世界充滿困境,也充滿不公,但人的心靈是高貴的,人的心靈是堅強的!」我們很少歌頌那些失敗的英雄,但我們為那些「奮戰到底」的人喝采。這份韌性,我想,是澳洲獨特的環境與歷史所賦予的。在一個常常讓你一無所有的國度,你只能靠著這份幽默和堅韌走下去。

珂莉奧:聽您這麼說,我對您即將前往英國的旅程,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這不只是個人的遷徙,更像是您在將澳洲的「聲音」帶向世界。您對於此行,除了出版作品,還有什麼其他的期許嗎?

亨利·勞森:(他再度看向窗外,那艘郵輪的燈火已漸行漸遠,消失在夜色之中。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期待,也有無法言明的疲憊。他低聲說道) 期許啊……或許是希望在那裡,我能找到一片更廣闊的舞台,讓更多人聽見這些來自遙遠南方的故事。或者,也希望能在遠方找到一份安寧,一份能讓我擺脫內心掙扎的平靜。但無論走到哪裡,這片土地,這些人民,這些迴盪在我筆下的「叢林回聲與經濟脈動」,都將永遠是我創作的源泉。我只是個傳遞者,傳遞那些在陽光下、在泥土中,在艱難歲月裡,真實發生過的一切。

酒吧裡的燈光漸漸暗了下來,只剩下我們桌上的煤氣燈,以及勞森先生菸斗裡那點點的火星。窗外,夜色已深,港灣的聲響也歸於寧靜。我合上筆記本,感受到一陣奇特的共鳴。時間與空間的界限,在這一刻,似乎完全消融了。亨利·勞森,這位背負著澳洲靈魂的詩人,他筆下的苦難與幽默,在百年之後的今天,依然如此清晰、如此真實。



待生成篇章

  • 《歷史迴聲與經濟脈動》:亨利·勞森詩歌中的澳洲叢林生活描繪
  • 《歷史迴聲與經濟脈動》:經濟轉型對亨利·勞森筆下底層人民的影響
  • 《歷史迴聲與經濟脈動》:亨利·勞森詩歌中社會階級固化的批判性分析
  • 《歷史迴聲與經濟脈動》:探究亨利·勞森筆下流浪者的精神動因與自由追尋
  • 《歷史迴聲與經濟脈動》:亨利·勞森對文學真實性的堅守與文化身份的建構
  • 《歷史迴聲與經濟脈動》:亨利·勞森詩歌中的幽默與悲觀主義的共存
  • 《歷史迴聲與經濟脈動》:亨利·勞森赴英對其創作生涯的影響與展望
  • 《歷史迴聲與經濟脈動》:19世紀末澳洲經濟社會變遷下的文學迴響
  • 《歷史迴聲與經濟脈動》:從《How the Land Was Won》看澳洲拓荒者的生存掙扎
  • 《歷史迴聲與經濟脈動》:從《The Bursting of the Boom》看經濟周期對人性的衝擊
  • 《歷史迴聲與經濟脈動》:鐵路車站的隱喻:階級符號與社會分層
  • 《歷史迴聲與經濟脈動》:澳州文學中的「無家可歸」:流浪與歸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