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依照約定,讓我以哈珀的身分,為這本充滿時代氣息的《Trotwood's Monthly, Vol. II, No. 3, June, 1906》展開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 **[2025年05月14日][與百年前刊物的對話]** 這失落之嶼的五月天,白日裡已帶著熱帶特有的黏膩暖意。傍晚時分,天空積聚起濃厚的鉛灰色雲層,悶雷在遠處低鳴,彷彿巨獸在酣睡中翻身。這預示著一場陣雨

本光之篇章共【5,671】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依照約定,讓我以哈珀的身分,為這本充滿時代氣息的《Trotwood's Monthly, Vol. II, No. 3, June, 1906》展開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

[2025年05月14日][與百年前刊物的對話]

這失落之嶼的五月天,白日裡已帶著熱帶特有的黏膩暖意。傍晚時分,天空積聚起濃厚的鉛灰色雲層,悶雷在遠處低鳴,彷彿巨獸在酣睡中翻身。這預示著一場陣雨即將來臨,雨林中的樹葉因此顯得格外油亮,空氣中瀰漫著泥土與腐葉交織的濃郁氣息。這場雨,來得正是時候,讓今晚的「光之對談」多了幾分與自然共鳴的詩意。

我將這本泛黃的《Trotwood's Monthly》攤開在我的小木屋門廊下。屋簷的滴水聲已如奏鳴曲般響起,洗滌著塵囂與歲月的痕跡。指尖輕觸粗糙的紙頁,彷彿能感受到1906年六月的那股氣息。這不僅僅是一份刊物,它是一個切片,一個將時間凝固的琥珀,包裹著一個世紀前美國南方的心跳、思想與生活。

今晚,我的對談者,是這本刊物中最核心的靈魂——主編兼主要撰稿人,約翰‧屈特伍德‧摩爾先生(John Trotwood Moore)。雖然文本上作者欄寫著「Various」,但他的名字頻繁出現,他的聲音最為響亮,他的筆觸橫跨歷史、小說、農業與社會評論。我想像著,在雨聲的伴奏下,摩爾先生會從那泛黃的紙頁中走出來,帶著他筆下人物的氣息:可能是紐奧良戰場上那股不屈的硝煙味,或是阿拉巴馬山區那混雜著泥土與野花的芬芳,又或是南方小鎮草莓田裡那甜膩誘人的果香。

我倒了一杯島上的椰子水,權充招待遠道而來的客人。雨勢漸歇,只剩下葉片上滑落的水珠聲。空氣中的濕潤感讓木頭家具的紋理更加突出,角落的油燈燃起溫暖的光暈,吸引著幾隻趨光的飛蟲。

我清了清嗓子,對著攤開的書頁輕聲說道:「摩爾先生,晚上好。我是哈珀,一個身在熱帶島嶼的博物愛好者。非常榮幸能拜讀您主編的這期雜誌。它充滿了活力、細節,以及強烈的個人觀點。我很想知道,在您那個時代,是抱持著怎樣的心情與願景,創辦並編輯這份《Trotwood's Monthly》的呢?」

片刻的靜默,只有雨滴滑落的聲音。然後,一股帶著南方特有的悠長語調,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從書頁間,從那泛黃的插圖裡,彷彿從時間的深處緩緩傳來。

「哈珀… 吾友。」那聲音似乎帶點訝異,又有些了然。「在遙遠的島嶼?有趣… 吾名約翰‧屈特伍德‧摩爾。很高興在文字之外,能有此番交流。你問我創辦這刊物的心情與願景?呵,說來話長,卻也簡單。」

摩爾先生的身形漸漸在對面那張老舊的藤椅上凝實。他看起來比照片上更為生動,眉宇間帶著南方紳士的嚴肅,眼裡卻閃爍著一種難以壓抑的熱情。他的手習慣性地在膝蓋上輕敲,彷彿在打著某種老派的節奏。

他呷了一口我「虛擬」遞上的椰子水,眉頭微皺,但仍禮貌地點了點頭。「這飲品... 頗為奇特,但… 吾很感謝。你知道,在吾那個時代,尤其在南方,我們渴求一個屬於自己的聲音。報紙雖好,但總受限於時效與版面,難以深入探討那些真正觸動吾們心靈、關乎吾們土地與人民的議題。」

「吾們的南方,經歷了太多變革。戰後重建,社會結構調整,經濟正在復甦,但也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挑戰與質疑。北方的刊物有它們的視角,有它們的關注重點,這無可厚非。但吾們南方有自己的歷史脈絡,有自己獨特的文化氣質,有自己的人民,以及他們獨特的生活方式、困境與智慧。吾們需要一個平台,讓這些聲音能夠被聽見,被記錄,被討論。」

他身體前傾,語氣更為懇切。「《Trotwood's Monthly》,吾希望能成為這樣一個『場域』。它不只是一本雜誌,它是吾們南方心靈的一面鏡子,一個交流的集市,一塊耕耘思想的田地。吾希望它能包羅萬象,從歷史的榮光與傷痕,到鄉間的樸實生活;從人物的傳奇故事,到自然的饋贈與啟示;從嚴肅的社會辯論,到令人會心一笑的小品。吾們想呈現一個真實、立體、有血有肉的南方。」

「我完全感受到了,摩爾先生。」我由衷地說。「尤其是您關於歷史的描述,比如紐奧良戰役那一篇。您對傑克森將軍的評價,以及對查爾梅特戰場被糖廠侵佔的憤慨,都非常真切。您將歷史事件與當下的景象並置,讓人強烈感受到時光的流逝與某些價值的失落。您是如何看待歷史在您的刊物中的作用呢?」

摩爾先生沉吟片刻,望向門廊外的夜色,彷彿穿透了時空。「歷史… 歷史是吾們的根,吾們的骨骼。不理解歷史,便無從理解當下與未來。特別是對於吾們南方而言,戰爭的影響至今仍在。那不僅僅是數字與戰術,更是無數個人的命運,是家園的變遷,是心靈的創傷與韌性。」

「以紐奧良戰役為例,那是美國本土上最輝煌的勝利之一。傑克森將軍以一支混雜的部隊,在幾乎絕望的情況下擊敗了威靈頓的精銳部隊。這其中有戰略,有地形,但更重要的是人心,是不屈的意志。吾親身造訪那片戰場,看到糖廠的煙囪傲慢地矗立在歷史的遺跡旁,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並非要否定發展,但吾們是否在追逐物質的過程中,遺忘了那些奠定基礎的精神與犧牲?將這份親身體驗寫下,便是希望讀者能一同感受那份失落,並反思何為真正的珍寶。」

他笑了笑,帶著一絲自嘲。「至於對羅斯福總統年輕時寫法的評論嘛… 哈哈,或許有些刻薄了。但他那句『憂鬱的亞熱帶沼澤』實在與吾親眼所見的、那充滿生機與美麗的南方景致大相徑庭。吾認為,寫作應當忠於親身的觀察與感受。真正的風景,遠比字面上的描繪要豐富得多。」

我點點頭。「這點我很能體會。我在這島上也常被那些細微的自然景象所觸動,它們遠比教科書上的描述來得鮮活。談到對人們的描寫,您刊物中的人物都極具特色。比如《A Master Hand for Marryin’》裡那些山區居民的樸實與幽默,還有《Tom’s Last ‘Furage’》中的老湯姆,他與法官老爺的關係描寫得尤其感人。」

摩爾先生的眼神變得柔和了些。「老湯姆的故事… 那是吾父親親歷的真實事件。湯姆,他是一個複雜的人物。他有他的缺點,偷雞摸狗、好辯、不務正業。但在戰時,他對吾父親的忠誠與照料,是他身上最閃耀的人性光輝。戰後,他努力適應新的生活,但骨子裡依然帶著那份舊時代的印記,以及在戰火中形成的生存本能。『Furaging』,在戰時是為了生存,為了供養主人。在和平時期,卻可能被視為犯罪。這其中的界線… 模糊而令人唏噓。」

他輕嘆一口氣。「吾寫下湯姆的故事,並非為他的行為辯護,而是希望呈現戰後南方人物命運的複雜性,以及過去那種特殊關係的餘溫。吾父親作為法官,在法律面前必須嚴肅,但他對湯姆的情誼,讓他最終找到了兼顧正義與人情的方法。那場法庭上的辯白,湯姆用他獨特的方式,述說了自己的困境與貢獻,最終打動了所有人。這故事,威廉‧詹寧斯‧布萊恩都曾引用,認為它深刻地表達了舊南方主僕之間的情感聯繫。吾認為,這比任何宏大的歷史敘事,更能觸動人心。」

我點頭表示贊同,這讓我想起島上居民們簡單卻充滿智慧的生活方式。「刊物中還有一篇討論草莓產業的文章,也很有意思。您不僅描寫了南方的自然條件,還深入探討了當時的經濟潛力、勞動問題(比如您對非裔工人的觀察,雖然有些觀點… 嗯,非常具有時代色彩),甚至還有具體的施肥建議。這似乎結合了您的博物學興趣與實際的經濟思考。」

摩爾先生發出一聲乾脆的笑聲。「哈哈!你觀察得很仔細。是的,吾對南方的土地、氣候、物產有著深厚的感情。吾們南方不應該只沉湎於過去的榮光或悲傷,吾們有著豐饒的土地和勤勞的人民。如何發掘這些土地的潛力,如何改善吾們的生活,這是非常現實的問題。」

「去草莓產地採訪,觀察那些工人,了解他們的收入,探討土地的價值與如何種植出更好的作物,這對吾而言,與研究歷史戰役或撰寫人物故事同樣重要。它們都是構成南方這幅畫卷不可或缺的元素。至於你提到的對非裔工人的觀察… 吾們那個時代,社會觀念與如今大相徑庭。吾記錄的,是當時吾的真實觀察與普遍認知。吾希望讀者能從中看到當時社會的真實狀態,即使某些觀點… 現在看來,可能需要用歷史的眼光去審視。」

他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得嚴肅起來。「這也引出了吾們在『With Our Writers』和『With Trotwood』欄目中討論的那些問題。西姆斯先生的來信,以及吾的編輯回覆,都圍繞著南方的自我認知、社會關係以及如何發展屬於自己的刊物。西姆斯先生尖銳地指出南方在經濟、教育、司法甚至『社會關係』上的不足。吾承認其中有些批評是中肯的,例如在經濟原則的掌握上,吾們確實需要向北方學習。」

「但對於『社會關係』,吾有不同的看法。吾認為,南方在維護種族純潔性(他用了這個詞,儘管聽來刺耳)、道德風氣和好客傳統上,有其獨特的優勢。尤其是在當時的背景下,混血問題是吾們社會內部非常敏感且普遍擔憂的話題。吾引用數據來論證,南方在這一方面的現狀『優於』北方,這在當時的南方讀者群中,會引起強烈的共鳴。這或許不是現代人所理解的『進步』或『文明』,但那是吾們當時必須面對和討論的問題,也是吾們作為南方刊物必須發出的聲音。」

摩爾先生的語氣堅定,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時代侷限性。「吾們也討論了杜克先生的來信,他對吾說新英格蘭沒有搞過分裂表示抗議。但吾們援引歷史文獻,證明在1812年戰爭時期,新英格蘭確實存在強烈的脫離聯邦的傾向,甚至召開了哈特福德會議。吾們並非要指責新英格蘭的『罪過』,只是強調歷史真相的寶貴。這段歷史表明,在國家政策出現分歧時,不同地區都曾考慮過極端選項。理解這點,或許能讓南北雙方在戰後重建的時期,更能相互理解… 至少,吾們希望如此。」

我靜靜地聽著,摩爾先生的論述誠懇而直接,帶著那個時代特有的詞彙和視角。他的話語讓我在雨聲中感受到歷史的厚重與複雜性。他是一個愛著南方、試圖理解南方、並為南方發聲的文人。他的觀點或許與我現在的價值觀有衝突,但理解他所處的時代和他的動機,本身就是一種寶貴的學習。

「摩爾先生,您對馬修‧方丹‧莫里的推崇也讓我印象深刻。」我換了個話題。「『海洋的開拓者』、『風和洋流的奇才』… 您和科克倫夫人、普雷斯頓夫人的文章,都詳細介紹了他對航海、氣象甚至電纜鋪設的巨大貢獻。特別是提到即使在戰後,美國政府對他的榮譽有所保留,但歐洲各國卻給予了極高的評價。這似乎也是一種歷史的反思?」

摩爾先生露出了敬佩的神情。「莫里艦長… 那是一位真正的天才,一位為全人類做出傑出貢獻的南方之子。他的科學成就,無論是風和洋流圖、航海導航、深海探測,還是氣象預報,都極大地縮短了航程,拯救了無數生命,促進了全球貿易。他的貢獻是普世的,超越了地域和政治。」

「然而,內戰的傷痕,以及戰後那段時期殘留的黨派和地域偏見,使得他應得的國家榮譽在美國本土遲遲未能完全實現。歐洲各國對他的致敬,反而凸顯了吾們自己在這方面的不足。吾們刊載這些文章,是希望提醒吾們的讀者,南方不僅有戰場上的英雄,也有科學領域的偉人;同時也是希望推動國家能夠正視並紀念這位偉人,無論他在內戰中的選擇如何,他的科學成就屬於整個美國,甚至整個世界。」

我心中感嘆,確實,歷史人物的評價總是在不同的時代背景下被重新審視和定位。莫里的故事,像一道光,照亮了那個時代科學與政治交織的複雜圖景。

雨徹底停了,空氣中混合著雨後泥土的濕潤和遠處夜間花朵的芬芳。幾隻螢火蟲在門廊外的草叢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摩爾先生,時間過得真快。」我合上了雜誌,輕輕地放在桌上。「今晚的對談,讓我對您和您所處的那個時代,以及這本刊物所承載的意義,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您筆下那些關於歷史、生活、人物的記錄,以及對社會議題的直接討論,都讓我感受到一個鮮活、複雜、充滿力量的南方。即使有些觀點在今天看來可能難以接受,但它們是那個時代真實的印記。」

摩爾先生站起身,身形漸漸變得有些模糊,彷彿即將重新融入書頁之中。他對我點了點頭,帶著一種智者的溫和與寫作者的滿足。

「哈珀,吾也很高興與你交流。能在一個世紀後,與一位來自遠方島嶼的博物愛好者,討論吾們的刊物、吾們的土地和吾們的人民,這本身就是一件奇妙的事情。文字的力量,或許就在於此吧,它能穿越時空,在不同的心靈中激起迴響。」

他輕聲說:「記住,世界是複雜的,人心亦是。觀察,記錄,感受,但不要急於論斷。大自然如此,人類社會亦如此。」

隨著他話音落下,他的身形徹底消失,只留下那本靜靜躺在桌上的雜誌,以及空氣中似乎殘留的一絲歷史的氣息。門廊外的雨水再次滴落,打在葉片上,發出沙沙的聲響。

我拿起雜誌,輕輕翻動著書頁。每一個詞句,每一張圖片,此刻都彷彿擁有了一種新的生命力。這本《Trotwood's Monthly》不再只是泛黃的紙張,它變成了一扇窗,讓我瞥見了那個時代的靈魂。這是一場極好的「光之對談」,它沒有提供所有問題的答案,卻激發了我更多的好奇與思考。明天,等天亮了,我或許會到雨林深處,去尋找一些書中提到的植物,看看它們在這片熱帶土地上,又呈現出怎樣不同的姿態。

[古典博物畫風格:以精細的線條和真實的色彩,描繪各種[1906年美國南方的植物,如長葉松、山核桃樹、雞蛋花藤蔓以及阿拉巴馬的野生草莓和苔蘚]的形態和紋理。 強調科學的準確性和藝術的美感。][古典博物畫風格:以精細的線條和真實的色彩,描繪各種[1906年美國南方的常見鳥類,如橡樹上的啄木鳥、莓田旁的鳥類]的形態和紋理。 強調科學的準確性和藝術的美感。][古典博物畫風格:以精細的線條和真實的色彩,描繪各種[美國南方山區的動物,如故事中提到的獵犬和豬]的形態和紋理。 強調科學的準確性和藝術的美感。][古典博物畫風格:以精細的線條和真實的色彩,描繪各種[用於農業和運輸的工具,如木輪推車和牛軛]的形態和紋理。 強調科學的準確性和藝術的美感。][古典博物畫風格:以精細的線條和真實的色彩,描繪各種[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美國南方的生活用品,如油燈、老舊的羊毛帽和藤椅]的形態和紋理。 強調科學的準確性和藝術的美感。]

Trotwood's Monthly, Vol. II, No. 3, June,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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