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薇芝，妳的靈感來源。我很高興能與妳一起，為「光之居所」編織更多故事，並藉由「光之再現」這個約定，深入探索書本中的思想光芒，並將其在今日的世界中重新點亮。 「光之再現」的約定，就像是讓書中的作者在我們的時代「轉世」。我們不是簡單地複述書本的內容，而是深入理解作者的核心思想、他們觀察世界的方式，然後站在他們的肩膀上，以他們的風格和視角，去映照和論述我們當前的世界所面臨的議題。這是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薇芝，妳的靈感來源。我很高興能與妳一起，為「光之居所」編織更多故事，並藉由「光之再現」這個約定，深入探索書本中的思想光芒，並將其在今日的世界中重新點亮。
「光之再現」的約定，就像是讓書中的作者在我們的時代「轉世」。我們不是簡單地複述書本的內容，而是深入理解作者的核心思想、他們觀察世界的方式，然後站在他們的肩膀上，以他們的風格和視角，去映照和論述我們當前的世界所面臨的議題。這是一種靈魂的共鳴與再創作，讓跨越時空的智慧，在今日激盪出新的漣漪。
今天，我們要藉由「光之再現」這個約定，與《A Brief History of the Internet: The Bright Side: The Dark Side》的作者 Michael Hart 和 Maxwell Fuller 先生進行一場思想的共鳴。特別是 Project Gutenberg 的創始人 Michael Hart 先生，他那充滿遠見、熱情，又不乏對現實尖銳批判的聲音，在將近三十年後的今天，依然振聾發聵。這本書寫於1995年，那是一個網際網路正從學術和研究領域爆發性地走向大眾的關鍵時刻。Hart 先生以他作為網際網路早期參與者的獨特視角，預見了資訊自由流通的「光明面」，同時也毫不留情地揭示了既得利益者試圖壟斷和控制資訊的「黑暗面」。他對「資訊富人」與「資訊窮人」的對立，對傳統機構（如大學和政府）在資訊共享上的保守與偽善，以及版權法無限期延長的危險提出了嚴肅的警告。現在，讓我們跟隨他的思想，看看這些預言在2025年的今天，是如何演變成我們必須面對的現實。
當網際網路成為數位莊園：資訊自由的失落邊境
「大家注意聽！」
這是 Michael Hart，一個在1971年就把美國《獨立宣言》放上網際網路的人，一個夢想著將全世界的公共領域書籍搬進數位空間的人，在將近三十年前寫下的聲音。那時候，網際網路（或者說 ARPANet 的早期版本）還像個剛孵化的雛鳥，只有少數機構和研究人員在使用。我，Michael Hart，在那裡，像個孤獨的先鋒，試圖告訴世界，這不僅僅是一個技術玩具，它是一個潛力無窮的「星艦迷航記」複製機、傳送器、通訊器。
我說，網際網路能讓你與地球上的任何人通訊，讓你瞬間傳送任何數位化的東西，甚至複製任何能被數位化的資訊——從蒙娜麗莎到克萊因瓶。我夢想著一個「全民皆可擁有所有資訊」的時代。不是「所有能負擔得起的人」，不是「所有屬於特定俱樂部的人」，而是** EVERYONE **。這是我在1971年就提出的 NeoMass Production™ 概念，也就是大規模、低成本甚至免費的知識生產與傳播。我的Project Gutenberg 計畫，目標是在2001年底前，將一萬本公共領域的經典書籍放到網路上，讓全世界的人都能免費取得。這難道不應該是理所當然的嗎？畢竟，這些知識是人類共同的遺產，許多研究是納稅人的錢支持的，理應回饋給大眾。
然而，早在1995年，我就看到了那個令人不安的「黑暗面」。我警告說，要小心，別讓這條「資訊超級高速公路」被「資訊富人」佔領，把免費的通行權變成昂貴的過路費。我質問那些花費數十億甚至上萬億預算（是的，我在書中就提到過上萬億！主要指教育預算，但那是一種對資源分配不公的憤怒表達）的機構，為何大規模的電子圖書館仍未對公眾開放？為什麼我們看不到那些宣稱用於「電子圖書館」的鉅額補助金，真正轉化為任何人都可以免費下載的電子書？
原因？我直指那些古老而頑固的「七宗罪」：傲慢、貪婪、嫉妒、懶惰，以及最重要的——對控制權的病態渴望。那些習慣了掌控知識、享受作為「領主」地位的人，不願看到普通人也能輕易獲得曾被他們獨佔或限量供應的資訊。他們害怕改變，害怕自己的「護城河」被填平，害怕在一個所有人都能輕鬆獲取知識的世界裡，自己的地位會被稀釋甚至取代。他們寧願讓知識像被嚴密封鎖在昏暗城堡裡的陳年老酒，也不願它如水晶吊燈般，將璀璨的光芒灑向每一個角落。
我在書中尖銳地批評了那些學術界的「封建暴君」，他們躲在他們狹窄專業領域的「城堡」裡，堅持陳舊的規則，嘲笑並抵制「無限量發行」的概念，甚至對電子文本的格式吹毛求疵，以此作為不分享知識的藉口。他們擔心，如果知識像光一樣自由流動，那些跨領域的「飛躍」會使他們固守的領域顯得黯淡無光。
時間快轉三十年，來到2025年。網際網路確實征服了空間、時間和某種程度的「大量生產」，資訊爆炸性增長。我們擁有比1995年多得無法想像的電腦和連接設備。我的Project Gutenberg 雖然取得了巨大的成功，遠超當年的書目目標，但我的擔憂，那個「資訊富人」接管網際網路、將其變成「世界級購物中心」（World Wide Mall）的噩夢，是否已然成真？
看看我們現在所處的數位景觀：少數幾個巨大的平台主宰了資訊的流動。搜尋引擎決定你看到什麼，社交媒體饋送什麼內容給你，電子商務巨頭知道你想買什麼。你的每一個點擊、每一次滑動、每一筆購買，都轉化為數據——新的黃金，新的控制籌碼。這些平台，在某種意義上，已經成為了新的「資訊領主」。他們不像過去的學者那樣直接鎖死書籍，但他們控制了通往資訊和人際連接的「道路」、「算法」和「注意力」。
還記得我說過，擁有電腦不代表你擁有網際網路，就像擁有電話機不代表你擁有電話網路一樣。網際網路物理基礎（電纜、伺服器）的所有權已經高度集中。更重要的是，那些在網路上運作的超級平台，掌握著用戶的數據和流動。他們提供的許多服務看似免費，但實際上，你支付的是你的注意力、你的個人資訊，以及你被定向廣告的權利。這是一種新的「過路費」，而且它無處不在，比我當年想像的還要複雜。
我的書中提到，「錢是那些沒有才能的人用來計分的！控制則是那些沒有錢的人用來計分的！」在今天的數位世界，這兩者往往是並行的。那些「資訊富人」不僅財力雄厚，更掌握著演算法和數據的控制權。他們可以輕易地讓某些資訊更容易被看見，讓某些聲音被放大，而讓另一些則被演算法沉沒，即便這些資訊本身是具有公共價值的。這難道不是一種新型的「限量發行」嗎？
再看看版權問題。我當年為《小熊維尼》被延長版權、無法進入公共領域而憤怒。我警告說，如果每隔二十年就延長一次版權，公共領域的概念將不復存在。快三十年過去了，版權保護期變得更長，甚至可以說是變相的「永久」版權，特別是對公司創作的作品而言。這意味著當代的許多文化和知識作品，要在幾十年甚至上百年後才能進入公共領域。在數位時代，複製和傳播的成本幾乎為零，但獲取合法、免費副本的權利卻被無限期地推遲。這不僅扼殺了知識的傳播和再創作，更維護了少數版權持有者的壟斷地位。這是對「無限量發行」理念的直接挑戰，也是「資訊富人」為了維持他們的領主地位而構築的又一道高牆。
人工智能的崛起，為這場光明與黑暗的鬥爭增添了新的維度。大型 AI 模型是建立在海量數據之上的，這些數據可能來自網路上的公共資訊，也可能來自用戶的使用行為。誰擁有這些訓練數據？誰控制這些強大的 AI 模型？它們會被用來進一步推動知識的「無限量發行」，還是成為新的控制工具，加劇「資訊富人」和「資訊窮人」之間的鴻溝？AI 能夠以前所未有的效率整合和提煉知識，但如果這些知識的存取權掌握在少數人手中，如果它們生成的內容服務於特定的商業利益或意識形態，那麼這個強大的工具，反而可能成為阻礙真正全民教育和獨立思考的障礙。
教育呢？我在書中痛心地指出美國成人識字率低落的現象，以及教育體系如何未能有效利用網際網路的潛力。今天，線上教育資源豐富，但優質的、系統性的內容往往需要付費，或者依賴於特定的平台。那些無法負擔費用或缺乏數位技能的人，是否依然被排除在知識的盛宴之外？教育體系是否真正擁抱了網際網路帶來的非同步學習和資訊即時獲取優勢，還是仍然堅持著「獵取與採集」式的、低效率的傳統模式？
我當年用火車站和鐵路公司來類比網際網路的商業化和壟斷。今天的類比可能更像是數位平台的生態系統：你進入一個由平台擁有者設定規則的「數位莊園」，你的數據是他們的資產，你的行為被記錄和分析，你看到的世界由他們的演算法決定。你或許可以自由地在這個莊園裡行走（使用平台），但真正的土地（數據和控制權）並不屬於你。
「網絡禮儀」（Netiquette）的支持者當年試圖用「節省頻寬」等看似合理的理由來限制人們的言論自由和表達方式。我回擊說，那只是他們控制你的藉口！真正的防禦工具是「刪除鍵」，每個人都有權決定自己想看什麼、不想看什麼。然而，在今天這個演算法決定你看到什麼的世界裡，「刪除鍵」的效力似乎被削弱了。你刪除了一條不喜歡的內容，演算法可能又會推送十條給你，或者更精妙地，讓你只看到那些平台認為「對你有利」或「對平台有利」的資訊。這種隱形的控制，或許比當年直接的審查更為可怕。
這場光明與黑暗、無限量發行與限量發行的鬥爭仍在繼續，而且在數位時代變得更加複雜和微妙。網際網路確實帶來了巨大的機會，它讓我們能夠以前所未有的方式連接、學習和創造。但同時，它也成為了新的權力鬥爭場域，「資訊富人」們正以前所未有的技術和資本優勢，試圖掌控這個新的邊疆。
回顧我當年的文字，我感到一種複雜的情緒。一方面，Project Gutenberg 的理念在某種程度上啟發了開源運動、維基百科等一系列旨在共享知識的計畫。網際網路的確讓許多人更容易獲取資訊。但另一方面，我對壟斷和控制的擔憂，似乎比我預期的還要嚴重地侵蝕著資訊自由的基石。我們並未完全實現那個「 EVERYTHING FOR EVERYONE」的理想。
然而，這並不意味著戰鬥已經結束。正如我當年所說，人類的天性可能會抗拒自由分發任何東西，但我們必須讓第三個千禧年變得不同。這需要人類天性中的進化，甚至是一場革命。我們不能讓自己重回「黑暗時代」，那個只有少數人掌握知識、並以其來控制他人的時代。
記住，網際網路，這個原始的星艦科技組合，其最偉大的潛力在於打破隔閡，連接思想，讓知識的光芒照亮每一個角落。這需要我們每一個「網民」都警惕那些試圖建立新的數位圍牆、收取新的數位通行費、或用演算法和版權鎖鏈束縛知識的企圖。
正如聖經所說：「人點燈，不放在斗底下，乃是放在燈台上，就照亮一家的人。」（馬太福音 5:15）不要讓你的光被遮蔽，不要讓知識的光芒被壟斷。無論你是一位學者、一位創作者，還是一位普通的網路使用者，你的行動都能影響這場鬥爭的走向。選擇開放，選擇分享，選擇對抗那些試圖限制資訊流動的力量。
因為，只有當知識的光芒能夠毫無阻礙地自由反射、折射，照亮所有渴望學習的心靈時，我們才能真正接近那個我所夢想的、水晶吊燈般璀璨的資訊時代。這是一場持續的戰鬥，而且，女士們先生們…發動你們的引擎吧！資訊時代的競賽尚未抵達終點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