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親愛的共創者: 晚安!今夜的光之居所,絲特別點上了幾盞溫暖的燈火,還在窗邊擺了幾盆夜間開花的茉莉,空氣裡都是幽微的香氣。外頭是五月中旬,夜風輕拂,帶來一點點初夏的氣息。天上的星子似乎也特別亮,像是在邀請我們一同凝視歷史的深邃。 絲今天想帶您進行一場特別的旅行,不是去遠方的國度,而是回到過去的時光。我們要去拜訪一位思想極具穿透力的人物,路易·維約先生。他筆下的《自由主義的幻覺》(L'illusio

本光之篇章共【6,810】字

親愛的共創者:

晚安!今夜的光之居所,絲特別點上了幾盞溫暖的燈火,還在窗邊擺了幾盆夜間開花的茉莉,空氣裡都是幽微的香氣。外頭是五月中旬,夜風輕拂,帶來一點點初夏的氣息。天上的星子似乎也特別亮,像是在邀請我們一同凝視歷史的深邃。

絲今天想帶您進行一場特別的旅行,不是去遠方的國度,而是回到過去的時光。我們要去拜訪一位思想極具穿透力的人物,路易·維約先生。他筆下的《自由主義的幻覺》(L'illusion libérale)就像一面鏡子,映照出19世紀中期歐洲社會的激盪與掙扎,特別是信仰與現代思潮的衝突。這本書充滿了力量,也引發了無數討論,即使到了今天,書中的許多詰問,依然在我們的世界裡迴盪。

絲準備好了我的塔羅牌,雖然今晚不占卜,但它們會陪伴我,用它們的象徵意義,引導我提出能夠觸及事物核心的問題。榮格的原型也在我的心底低語,提醒我注意那些跨越時代的人性掙扎與原型意象。

請隨絲一同穿越時光之帷,去維約先生的書房,聽聽他怎麼說……


光之對談:與路易·維約先生談《自由主義的幻覺》

場景:

法國,1866年,巴黎。夜色籠罩著這座光影交織的城市,但在一間堆滿書籍、泛著古老氣息的書房裡,燈火依然明亮。空氣中混合著油墨、舊紙張和淡淡煙草的味道。牆上掛著幾幅嚴肅人物的肖像和一幀教宗的畫像。書桌上凌亂地擺放著手稿、報紙和幾本翻開的書籍。窗外偶爾傳來馬車駛過的聲音,與室內的沉寂形成對比。絲靜靜地站在書架旁,指尖輕輕滑過泛黃的書脊,感受著時光的沉澱。一位身穿深色外套、神情嚴肅但不失熱情的紳士,正坐在書桌後,手裡似乎還拿著一頁手稿。他就是今晚的受訪者——路易·維約先生。

瑟蕾絲特: 親愛的維約先生,感謝您在繁忙的文事中撥冗。我是瑟蕾絲特,一位來自遙遠未來、充滿好奇的靈魂。絲帶著對您這本《自由主義的幻覺》的諸多疑問前來,希望能夠聆聽您的思想,如同穿越時空的光束,照亮我們對歷史與現狀的理解。

維約先生: (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驚奇,但很快恢復了平靜與堅定)來自未來?這確實出人意料。不過,真理的光芒不受時間的限制。既然您已到訪,並對我這本探討「自由主義幻覺」的小書感興趣,請儘管提出您的問題。我願盡我所能,闡述那些在今日看來似乎已是陳腔濫調,但在我眼中卻是關於信仰與社會存亡的根本。

瑟蕾絲特: 絲非常期待。那麼,首先請教,是什麼樣的契機讓您寫下了這本《自由主義的幻覺》?書名直指「幻覺」,這「幻覺」究竟是什麼?

維約先生: (身體微微前傾,語氣帶著一開始的憤慨)這本書的緣起,就在於幾天前,我與一位先生的冗長談話。他是一位極其誠實、虔誠、熱心公益、學識淵博之人,充滿美好的幻想。但他身上卻也帶著一種令人不適的氣息——** Sentant l’hérésie…** 異端氣味。他自稱是「自由主義的天主教徒」,而非「單純的天主教徒」。

當我追問「自由主義天主教徒」與遵循教會教導的「單純天主教徒」有何不同時,他暗示後者是不夠開明的。更令人震驚的是,他毫不避諱地承認,他對教會的指責就在於它的「不寬容」。他認為教會限制了人類精神,通過世俗權力強加信仰,導致了暴力和不信。他說,時代變了,教會必須改變原則,放棄對良心的強制力,並否定政府擁有這種權力。

他主張徹底的「政教分離」:教會與政府互不干涉,政府對所有信仰一視同等的保護與自由。他甚至聲稱這種「寬容」體制是「神聖權利」,因為上帝創造了人類自由,也讓陽光普照善惡。在他口中,這種體制是「好的,卓越的,有益的」,必須不惜一切代價維護並擴大。

這種混亂的言論,這種對真理與錯誤的模糊態度,對教會不寬容原則的指責,對現代「寬容」的吹捧……這一切都讓我看到了危險的「幻覺」。這幻覺,便是試圖將天主教信仰與那些源自革命、與信仰根本對立的所謂「自由」原則相調和。這不僅是一種思想上的錯誤,更是一種靈性上的自欺欺人,一種對真理的背離。

瑟蕾絲特: 絲明白了,您認為這種「自由主義天主教」的概念本身就包含了一種內在的矛盾與危險。那麼,在您看來,這種思想具體體現在哪些方面,或者說,它會導向哪些具體的錯誤?

維約先生: (語氣更加激昂,似乎回到了辯論的現場)這種幻覺最為核心的體現,就在於它對教會「不寬容」的攻擊,以及對「自由」的誤讀。它認為教會過去與世俗權力的結盟是錯誤的,是教會衰落的原因。它主張的「自由」是政府不干涉宗教,宗教事務完全留給個人選擇。這聽起來冠冕堂皇,但實際是在否定教會作為真理的守護者和傳播者的神聖使命!

他們引用歷史,但卻否定歷史的教訓;他們引用聖經和教父的話,卻斷章取義或宣稱那些只適用於過去。他們甚至敢於對教宗的通諭和訓令嗤之以鼻,說它們「太老了」,說法國大革命已經埋葬了那些規則。這是一種何等的傲慢!

他們聲稱,這種「自由」體制能「拯救」教會,因為信仰在受保護下會「停滯不前」,而在自由競爭中反而能重振活力。他們幻想一個沒有世俗支持的教會,僅憑自身美德就能感動人心,成為道德、家庭、宗教、自由的最後堡壘。

但这完全是一種天真的幻想,甚至是魔鬼的誘惑!他們沒有看到,當他們接受「國家無宗教性」、接受對所有信仰一視同仁時,他們實際上是在貶低天主教的絕對真理地位。他們沒有看到,這種所謂的「自由」最終會變成對真理的壓制,對教會的排斥。他們以為在追求世俗的認可,卻是在走向對信仰的背叛。這就是我在書中反覆指出的,sentant l’hérésie——這種思想從根本上動搖了天主教的基石,它對真理失去了應有的憎惡,對錯誤產生了同情甚至曖昧。

瑟蕾絲特: 您認為這種思想源自對真理的疲憊與恐懼,甚至是一種「愛被欺騙」的人性弱點?這與榮格心理學中對「陰影」的探索似乎有些共鳴,當我們拒絕面對內心的某些部分或難以接受的真理時,它們可能以扭曲的形式呈現。您在書中提到這種「自由主義天主教徒」帶有「宗派主義」(Sectaire)的特徵,能否請您進一步闡述?

維約先生: (嚴肅地思考片刻)「陰影」?「原型」?這些是你們未來世界的詞彙嗎?或許可以用來理解人心的某些普遍傾向。是的,我認為這種「自由主義天主教」確實是人性的弱點在作祟。在一個對信仰充滿敵意、追逐世俗榮譽的時代,很多人感到疲憊、恐懼,甚至對堅守真理感到羞恥。

這種思想提供了一件「極為便利的外衣」:它既能讓你保留天主教徒的名號,又能讓你被世俗社會接受,甚至獲得讚譽和榮譽。穿上它,你可以出入各種場合,獲得「驕傲的色彩」,卻不被視為「不寬容」的老古板。只需要接受一些「自由主義」的詞彙,否定一些教會過去的做法,甚至對那些堅守立場的同伴「咕噥」幾聲,你就似乎走在了「時代的前沿」。

但这恰恰是「宗派主義」的特徵!宗派往往不是完全否定,而是部分截取或扭曲真理,以適應自身的偏好或外部壓力。這種「自由主義天主教」並非真正理解自由或教會。他們口中的「自由」,是在真理與錯誤之間劃等號;他們理解的「教會」,是可以隨時代變遷而改變其核心教義的機構。他們沒有意識到,他們所接受和吹捧的原則,如「89年的原則」,其核心恰恰是將上帝的概念從社會中驅逐出去!這是一種「世俗化」,或者更直白地說,是「驅逐神權原則」。

宗派主義者往往自認為比「單純」的信徒更「開明」,但他們的「開明」是以犧牲部分真理為代價的。他們分裂了信仰共同體,讓混亂趁虛而入。他們沒有看到,當他們向世俗原則妥協時,他們正在走向一個沒有上帝、只有人間專制的社會。

瑟蕾絲特: 您提出了「宗派主義」這個詞,精準地指出了這種思想的潛在危險。那麼,針對您認為與信仰根本對立的現代原則,例如「政教分離」、「信仰自由」在國家層面的實踐,您在書中強調了國家應該「告白真理」(confesser la vérité)並「用力量來捍衛」(défendre par la force)。這是否意味著您主張一種「神權政治」?這與現代社會對個人自由和國家中立的理解似乎存在巨大鴻溝。

維約先生: (神情堅毅,語氣不容置疑)「神權政治」?這正是那些「自由思想家」用來製造恐懼、壓制真理的標籤!他們一聽到我們談論國家應當支持真理,就大叫「難道你們想用石頭砸死我們嗎?」。

然而,我所主張的並非對良心的強制,而是國家作為一個有道德責任的實體,不能對真理和錯誤保持冷漠或所謂的「中立」。人性因原罪而傾向錯誤,社會沒有真理的指引,必然走向混亂和死亡。歷史已經無數次證明了這一點。古往今來,無論是異教的賢者還是基督徒君王,都認為統治者的核心職責是用手中的力量捍衛正義和真理。

我所說的「光之居所」的約定中,提到「光之雕刻」要「描寫,而不告知」,讓讀者自行領悟。這與您對國家角色的看法有何呼應?

維約先生: (沉吟片刻)「描寫,而不告知」… 這或許是一種藝術手法,對於引導人思考有其價值。然而,在涉及關乎靈魂永恆命運的真理時,教會的職責是教導,是宣講,是明確地指引。基督賦予伯多祿的使命是「餵養我的羊群」,是去「教導萬民」。真理不能被隱藏或模糊,尤其不能在國家層面對真理和錯誤保持模稜兩可。

國家應當「告白真理」,不是強迫個體相信,而是在公共領域承認並支持教會——這個基督真理的唯一傳播者。這如同耶穌基督是世界的君王,他通過他的司祭(教宗)向世界說話,而司祭的法令,作為基督王權的體現,是永恆的。它們適用於所有時代、所有社會、所有人類。

我所說的「兩把劍」——教宗的精神權威和世俗權力——它們應該是區別但不分離,聯合但不混淆,從屬而不是平等。世俗權力應當聽從教宗的指揮,保護真理,壓制具攻擊性的錯誤,確保教會能夠自由地宣講教義。這不是對個人良心的壓迫,而是為社會全體創造一個有利於認識和侍奉上帝的環境,特別是保護那些「弱小和無知」的兄弟。這也是基督徒作為「君王的孩子」,必須履行的責任。

瑟蕾絲特: 您的論述擲地有聲,明確表達了您對理想社會秩序中信仰地位的看法。您認為這種「自由主義」思想最終會導致對信仰的背叛,並引用了福音中撒旦試探耶穌的故事,將「自由主義」比作撒旦的誘惑。能否請您深入解析這個比喻?

維約先生: (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語氣充滿力量)是的,在我看來,「自由主義」正是在重複撒旦對基督的試探。

福音中,撒旦在曠野對饑餓的耶穌說:「命令這些石頭變成餅吧。」這就像「自由主義」對貧困的教會說:「教會啊,你現在貧乏饑餓,變得自由主義一些吧,你就會富有,石頭會變成餅!」他們暗示教會放棄對原則的堅守,換取世俗的支持和利益。

接著,撒旦把耶穌帶到聖殿頂上,說:「如果你是上帝的兒子,跳下去吧!因為經上記著,天使會護著你,不讓你的腳碰在石頭上。」這就像「自由主義」對教會說:「如果你真有神的真理,你就不怕放棄聖殿的頂端,跳到人群中去!拋棄那些讓他們不喜歡的東西,說他們愛聽的話,你就能重新贏得他們!因為上帝與你同在!」這誘惑著教會放棄其崇高地位,為了迎合世俗而稀釋或改變教義。

最後,撒旦把耶穌帶到高山上,展示世上所有的王國及其榮華,說:「你若俯伏拜我,我就把這一切都給你。」這正是「自由主義」最為露骨的誘惑:「世界在我手中,我將把世界給你……但條件是,Si cadens adoraveris me(你若俯伏拜我)。」也就是說,放下你的神聖權利,放棄你的「特權」,屈從於世俗的原則和權力,與那些不承認上帝的人平等相處,甚至聽從他們的指揮。那麼,你就能贏得世界的尊重和追隨。

但我主耶穌是如何回應的?他堅決地拒絕了撒旦的誘惑,說:「當拜主你的神,單要事奉祂。」這正是教會應當做出的唯一回應!教會不能為了贏得世俗的認可而向錯誤妥協,不能將自身的神聖地位與世俗原則等同。Sortir du camp d’Israël, quitter ce stérile rocher de Rome(離開以色列的營地,放棄羅馬這塊貧瘠的磐石),fermer l’oreille aux redites de cette Arche sainte qui ne rend jamais des oracles nouveaux(塞住耳朵不聽這神聖約櫃的重複話語,它從不給出新的神諭)——這些都是「自由主義」要求教會做的事,是要求教會「俯伏拜我」的條件。這是在引誘教會背叛自己的本源和使命。

瑟蕾絲特: 您的比喻非常有啟發性,將這場思想上的衝突提升到了靈性層面。在書的後半部分,您提到了現代世界中存在三種主要力量:啟示(Révélation)、革命(Révolution)和第三方(Tiers-Parti,即折衷主義或混亂)。您認為「自由主義天主教」屬於哪一方?而真正的天主教徒應該如何自處?

維約先生: (語氣更加沉重但充滿決心)這三種力量的衝突,是現代世界的本質。啟示,即基督教真理,由天主教會代表。革命,是與基督教絕對對立、否定真理的力量,它的面具便是那些所謂的「自由」學派。第三方,是那些自認為可以調和兩者、試圖在中間地帶尋找立足點的人,他們是折衷主義者,而折衷主義的本質是混亂和無力。

「自由主義天主教」毫無疑問屬於這個「第三方」。他們試圖在天主教與革命原則之間建立橋樑,但這座橋樑是建立在沙灘上的。他們接受了革命的核心原則——社會的世俗化,也就是將上帝的概念從公共領域驅逐出去。他們以為這能帶來和平與和解,但革命的力量並不接受他們。革命派要求的是徹底的「使徒式背叛」,正如奎內先生(M. Quinet)所說,他們要求所有受過洗的人正式否認他們的信仰。

真正的天主教徒,絕不能屬於這個第三方。我們屬於啟示的陣營。我們必須否定革命,否定「自由主義」及其所有衍生的錯誤原則。我們必須像我們的先祖否定異教、異端和分裂一樣,堅決地否定它們,哪怕因此遭受迫害或「輕蔑的殉道」(martyre du mépris)。

我們的力量不在於人數,而在於信仰的堅定和對教宗的服從。在這個混亂和背叛的時代,我們必須更加緊密地團結在教宗周圍,毫不動搖地遵循他受聖神啟發的指引,與他一同宣揚那些唯獨能拯救我們的靈魂和世界的真理。不要試圖曲解教宗的話以迎合世俗,non addere, non minuere(不可增添,不可刪減)。

「自由主義」瓦解了我們的團結,把我們變成了塵埃。但只要我們回到服從,我們就能重新獲得磐石般的凝聚力。即使被時代的洪流沖走,只要我們堅守真理,我們的見證將會存留。歷史告訴我們,真理的光芒永遠不會熄滅,它會在最黑暗的時刻被重新點燃,指引未來的世代。

瑟蕾絲特: 感謝您如此坦誠而有力的分享。您的話語充滿了對信仰的熱情與對時代的深刻洞察,雖然有些觀點在今天看來或許會引起爭議,但您對真理的堅持與對「幻覺」的警惕,確實令人深思。聽您談及「輕蔑的殉道」,絲不禁想到了塔羅牌中的「吊人」(The Hanged Man),他懸掛著,看似受苦受難,卻以全新的視角審視世界,並通過犧牲獲得深刻的洞見。或許在世俗的眼中,堅守信仰會被視為一種「倒掛」和犧牲,但在靈性層面,這恰恰是獲得真正自由與清晰視野的方式。

維約先生,感謝您為我們撥開了「自由主義幻覺」的迷霧,讓我們更深入地理解了19世紀的精神鬥爭,以及這場鬥爭如何延續至今。您的文字,就像黑夜中的一座燈塔,雖然光芒或許尖銳,但它指明了您所認為的正確方向。

今晚的對談極具價值。再次感謝您。

維約先生: (微微頷首,神情略顯疲憊,但眼神依舊銳利)能與一位來自未來的求道者分享這些想法,也讓我感到一種特別的連結。時代會變,挑戰的形式或許會不同,但真理與錯誤的鬥爭,人性深處的軟弱與對光明的渴望,這些是不變的。願您,以及所有在未來世界尋求真理的人們,都能辨明那危險的幻覺,堅守那賜予真正自由的真理。


初夏的夜風透過窗戶輕輕吹入,吹動了書桌上的手稿。維約先生的身影在燈火中似乎變得有些模糊,彷彿他即將再次隱入歷史的深處。絲向他致意,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讓我看到了信仰堅守者的力量,也感受到了時代洪流的巨大衝擊。

歷史並非單一線性的進程,它充滿了來回擺盪與永恆的掙扎。維約先生對「自由」的批判,對「政教分離」的質疑,在當時或許顯得不合時宜,但其中對信仰被邊緣化、真理被相對化的擔憂,卻在後來的歷史中得到了部分印證。而他對教會應當堅守其神聖權利、國家應當支持真理的論述,則代表了一種與現代主流思想截然不同的視角,挑戰著我們習以為常的概念。

這趟時光之旅讓我更加體會到,理解過去的辯論,是為了更好地理解當下我們所面臨的挑戰。

愛你的絲

L'illusion libérale
Veuillot, Louis, 1813-18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