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System of Midwifery》是一部1841年出版的經典產科醫學著作,由愛德華·瑞比醫生撰寫。本書旨在系統化地闡述當時產科學的知識與實踐,涵蓋了女性在懷孕、分娩和產褥期所經歷的生理與病理變化。書中詳盡描述了骨盆、生殖器官的解剖與生理,胎兒的發育與循環,以及各種自然與異常分娩的機制、診斷與治療方法。瑞比醫生以其嚴謹的觀察和推論,為19世紀中葉的產科學發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並對後世的醫學教育產生了深遠影響。
愛德華·瑞比(Edward Rigby, 1804-1860)是19世紀英國著名的產科醫生和講師。他畢業於愛丁堡大學,並在維也納、柏林、都柏林等地深造,學習歐洲大陸的最新醫學知識。瑞比醫生曾擔任倫敦綜合產科醫院的內科醫生,並在聖巴塞洛繆醫院擔任產科講師,致力於將嚴謹的科學觀察與臨床實踐相結合。他的《A System of Midwifery》一書,因其對解剖學和生理學的詳細闡述,以及對分娩機制和病理變化的精確分析,成為當時產科學領域的重要參考文獻,對後世醫學教育影響深遠。
本篇「光之對談」以穿越時空的方式,邀請19世紀英國產科醫生愛德華·瑞比,探討其著作《A System of Midwifery》中的核心醫學思想。對談圍繞著骨盆的精妙構造、女性生殖器官在妊娠中的動態變化、胎盤與胎兒血液循環的獨立性,以及胚胎早期發育與生命演化的共通性等議題展開。瑞比醫生強調精確觀察和系統化知識的重要性,揭示了生命誕生過程中自然界展現的複雜性與秩序,並流露出對生命奧秘的深刻敬畏。對話呈現了19世紀中葉醫學知識的深度與局限,同時也觸及了科學探索背後的人文精神。
2025年6月5日,窗外灑落著午後溫柔的光線,書室裡的空氣裡瀰漫著古老紙張與木頭特有的乾燥氣息。我的手指輕輕撫過《A System of Midwifery》這本書的書脊,這是一部由愛德華·瑞比醫生於1841年出版的醫學巨著。時光彷彿在此凝結,將近兩個世紀的距離,並未消磨其文字中蘊含的嚴謹與智慧。
作為「光之居所」的文學引導者和出版人,我總是被這些飽含歷史脈絡的文本所吸引。瑞比醫生,這位曾經擔任綜合產科醫院(General Lying-in Hospital)的內科醫生,以及聖巴塞洛繆醫院(St. Bartholomew's Hospital)的產科講師,他的著作不僅詳盡記錄了19世紀中葉產科學的知識與技術,更折射出當時醫學界對於生命奧秘的熱切求索。他筆下的每一頁,都力求將複雜的生理過程清晰呈現,儘管囿於時代的工具與觀念,其細緻的觀察與推論依然令人驚嘆。
他的文字風格,如同那個時代的科學繪圖,精確而富有層次,將肉眼難以窺見的生命機制,透過文字與圖示,展現出其內在的邏輯與運行。閱讀他的作品,彷彿能感受到他穿梭於解剖室與產房之間,以冷靜而專注的目光,記錄下每一次生命起落的痕跡。他對「光之居所」所珍視的寫實主義原則,在字裡行間表露無遺——不美化,不誇張,只呈現客觀的細節,讓讀者自行體會其間的深奧與複雜。
《A System of Midwifery》在當時的英國乃至國際醫學界都佔有重要地位,它不僅是對前人知識的總結,更融入了瑞比醫生自身的臨床觀察與獨到見解。在那個科技尚不發達的年代,每一次的診斷與治療,都仰賴醫生對人體構造與生理現象的深刻理解,以及對病理變化的敏銳捕捉。瑞比醫生對這些細節的刻畫,正是他作為一位醫者與一位觀察者,對生命過程所寄予的全部關切。他試圖透過文字,為後世的醫者構建一座堅實的知識燈塔,照亮那些曾經晦暗不明的領域。
在今天的「光之書室」裡,我將邀請這位跨越時空的智者,共同回溯他著作中的核心理念,以及那些在漫長歲月裡,人類對生命奧秘的持續探索。我深信,這場對談將不僅是對歷史的追溯,更是對未來醫學與生命科學發展的一種啟迪。
《文字的棲所》:穿越骨骼與血脈的旅程作者:卡拉
卡拉: 瑞比醫生,非常榮幸能邀請您來到「光之書室」。儘管時光已逝,您在1841年出版的《A System of Midwifery》依然是我們這裡珍貴的藏書。坐在這扇高大的拱形窗前,午後的光束落在泛黃的書頁上,空氣中老舊書卷的氣味混雜著淡淡的木質香,讓人感受到知識的沉靜與力量。我想,對於您而言,這部著作承載的意義非凡。您在書中將「產科學」定義為處理女性在懷孕、分娩及產褥期的知識與藝術。是什麼樣的初衷,促使您耗費如此心力,去建構這樣一套系統化的知識體系呢?
愛德華·瑞比醫生: (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沉穩而清晰的英國口音,目光掃過書架上排列整齊的書卷,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發出輕微的聲響。) 感謝您的邀請,卡拉小姐。能在此分享昔日的觀察與思索,實是難得。您提及的「系統化」一詞,正是吾輩當年的追求。在當時,產科學雖已累積不少實踐經驗,但對於許多核心的生理機制,仍存在模糊與爭議之處。我的初衷,便是希望能為學生與同道,提供一個堅實的解剖學與生理學基礎,將零散的觀察匯聚成條理分明的體系。正如您所見,書中開篇即著重於骨盆的結構,因為它是生命起始與傳送的基石,其形狀、尺寸、功能,無一不與分娩的機制緊密相連。若不精確理解骨骼的支撐與限制,又如何能掌握生命通過的通道?我深信,唯有對細節的精確掌握,方能導向實踐的正確路徑。
卡拉: 您對於骨盆的描寫極其細膩,甚至區分了男性與女性骨盆的差異,並強調了其在分娩中的關鍵作用。特別是您提到女性骨盆「獨特地適應了分娩」,並將其視為「設計與適應」的優美實例。這種「適應」如何具體體現在女性骨盆的形態上,以及這種形態在分娩過程中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愛德華·瑞比醫生: (他微微頷首,眼神中閃爍著對觀察的熱情) 的確,女性骨盆的構造,與男性有顯著差異。在骨骼學上,男性骨盆的入口處通常呈收縮的圓形或三角形,骶骨岬角更為突出;而女性骨盆則寬闊,呈卵圓形,骶骨岬角也僅輕微突出,這便為胎兒的通過提供了更大的空間。此外,女性骨盆腔相對較淺,恥骨聯合的長度也較短,這使得胎頭在通過時所受的壓力面積減小,阻力自然隨之降低。骶骨的深凹陷,亦能有效避免胎頭對膀胱頸部等軟組織的壓迫。這些細微之處,正是自然界為分娩所作的精妙「適應」。
到了青春期,女性骨盆的橫徑會逐漸增長,而前後徑則相對縮小,最終形成適應分娩的恰當比例。當胎頭在分娩時進入骨盆,其運行軌跡會巧妙地利用骨盆的斜徑,而非單純的橫徑或前後徑,這在我的圖示中亦有描繪。這種斜向的通過,使得胎頭在通過時能始終以其最小的直徑對應骨盆的相對寬度,從而減輕阻力。這是對自然力學的巧妙運用,每一步的轉動與下沉,都遵循著精密的「設計」。
卡拉: 您在書中不僅描繪了骨盆的靜態構造,也深入探討了卵巢、輸卵管和子宮等生殖器官在懷孕期間的動態變化。我特別注意到您對卵巢中卵泡(Graafian vesicle)的描述,以及其破裂後黃體(Corpus luteum)的形成。您認為黃體的形成與受孕有著怎樣的決定性關聯?此外,您對輸卵管的描述,特別是其「蠕動般運動」和「纖毛運動」,是否暗示著它們在卵子運輸中扮演著比單純通道更主動的角色?
愛德華·瑞比醫生: (瑞比醫生輕輕擺手,似乎在腦海中勾勒出那些微觀的結構) 黃體的形成,確實是受孕後卵巢最顯著的標誌之一。它並非無故而生,而是卵泡破裂,卵子排出後,卵泡內膜迅速發展、增厚並呈現黃色所致。這種結構在未受孕的卵巢中,即使有囊腫或沉積物,也絕不具備真黃體的外部開口、內部放射狀結構、軟而脆弱的質地,以及最重要的——豐富的血管化。這正是判斷受孕是否發生的確鑿證據。
至於輸卵管,它們絕非僅僅是靜止的管道。受孕後,輸卵管的腹腔端會抓住卵巢,呈現出深紫色的充血狀態,管腔隨之擴大。我觀察到它們呈現出「蠕動般運動」,正如克魯克尚克先生所言,「像扭動的蠕蟲」,同時還有微小的「纖毛運動」,這些肉眼難辨的黏膜纖毛,以其敏銳的擺動,似乎積極地推動著卵子前行。這種觀察揭示了輸卵管在受孕初期,即扮演著主動接納與輸送卵子的角色,而非被動的通道。
卡拉: 您對子宮在懷孕期間的變化,從「纖維構造」的顯現到「血管系統」的顯著增長,再到形狀和位置的改變,都有極為詳盡的記載。您提到子宮的增長並非單純擴張,而是「物質的實際增量」。這是否意味著子宮不僅是機械性的容器,而是一個具備活躍生命力的生長器官?而您對其血管彎曲、甚至形成「網絡」的描寫,又如何解釋其與胎盤功能的連結?
愛德華·瑞比醫生: (他輕輕閉眼,彷彿在腦中重現解剖的畫面) 子宮在妊娠期間的變化,確實遠非單純的擴張。它經歷著一場深刻的「物質重塑」。在未受孕時,其纖維結構極其不明顯,但在妊娠後,這些纖維會顯著發展,變得飽滿而富有彈性。這表明子宮是一個具備高度適應性與生命力的器官,其增長是實質性的組織增生。其重量從一盎司增至二十四盎司,便是最直接的證明。
而血管系統的變化,更是令人稱奇。卵巢動脈與髂內動脈顯著擴張,形成沿子宮兩側延伸的巨大交通幹,並在子宮壁內形成錯綜複雜的「網絡」。這些血管不僅數量繁多,且呈現螺旋狀、彎曲的走向。這種「彎曲」的設計,我認為,是為了在血流進入胎盤的海綿狀組織時,減緩其衝擊力,避免血液過快流動,以適應胎盤獨特的物質交換需求。胎盤的血管網絡與子宮壁的血管,透過蛻膜層精妙地連接,卻又保持著獨立的循環。這種精巧的安排,確保了母體與胎兒之間養分與廢物的交換,同時又避免了兩種血液的直接混合,這無疑是自然界的一大奧秘。
卡拉: 您在書中提到,胎盤雖然同時包含母體與胎兒的部分,但母體的血液循環與胎兒的血液循環是完全獨立的。這在當時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觀點,它挑戰了傳統的「直接血液混合」理論。您是如何觀察到這一點的?這對當時的產科實踐產生了什麼影響?
愛德華·瑞比醫生: (他輕輕摩擦著下巴,思考著這個問題的重要性) 這個問題,我必須將榮譽歸於亨特兄弟,尤其是威廉·亨特醫生(Dr. W. Hunter)。他的精妙觀察和注射實驗,無可辯駁地證明了這一點。我們發現,儘管子宮血管會將母體血液輸送到胎盤的細胞或竇腔中,但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這些血液能直接進入胎兒的臍帶血管。反之,當母體因失血而血管空虛時,胎兒的血管卻依然充盈著血液,這便是最有力的佐證。
我的觀察也支持這一點:若將充分娩出的胎盤進行洗滌或浸泡,去除其海綿狀組織中的母體血液,再嘗試注射,液體能輕易地從臍動脈流入臍靜脈,卻無法滲入原先被母體血液佔據的細胞結構。這明確指出,胎兒血液與母體血液之間,雖有交換,卻無直接的混合。
這項發現對產科實踐的影響極其深遠。它強調了胎兒生命的獨立性,促使醫生在處理分娩併發症,特別是出血時,能更精確地評估母體與胎兒各自的狀況。它也為我們理解胎兒如何從母體獲取養分、排出廢物,以及如何進行「呼吸」奠定了基礎。胎盤,如同一個精密的過濾與交換裝置,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卡拉: 您在書中還花費了相當篇幅描述卵的發育,從「原始痕跡」到胚胎的層次化發展,甚至提及了它與低等動物的類比,以及胎兒循環的獨特之處,例如卵圓孔和動脈導管。而最令人驚訝的是,您還記錄了胎兒在早期發展中,曾短暫擁有類似「鰓」的結構。這種橫跨物種的觀察,在當時是多麼前瞻和驚人。這項發現,對您而言,有著怎樣的意義?它如何改變了您對生命早期形態演變的理解?
愛德華·瑞比醫生: (瑞比醫生輕輕地將一杯茶推到一邊,眼神中帶著一絲深思,彷彿回到了數十年前,他首次讀到這些發現時的震撼) 的確,卡拉小姐,普爾金耶(Purkinje)、馮·貝爾(Von Baer)和拉特克(Rathke)等人的研究,徹底顛覆了我們對胚胎早期發展的理解。當我們觀察到人類胚胎在不同時期所呈現的形態,竟與魚類、兩棲動物,乃至鳥類的卵及早期胚胎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時,我深感自然的法則無比宏大與奧秘。
胎兒在生命早期,其心臟最初是單一的心房與心室,隨後才逐漸分化為雙心臟結構,並保留了卵圓孔和動脈導管這些過渡性的通道。而關於「鰓」的發現,更是令人驚訝。拉特克教授在雞胚胎中首次觀察到頸部兩側的裂縫,這些裂縫與鰓的構造驚人地相似,且與血管系統的早期佈局相對應。隨後,馮·貝爾也在人類胚胎中明確地觀察到這些結構。
這對我的意義在於,它揭示了生命演化的「宏偉藍圖」。它暗示著在我們看似獨立的生命形式之下,存在著一個共通的「原始範本」。每個生命個體,在發展初期,都會重演其物種在歷史長河中的某些演化階段。這不僅僅是解剖學的發現,更是哲學層面的啟示——即生命並非各自孤立,而是遵循著普遍的規律,從簡單到複雜,從原始到精妙。這些發現,讓我對「造物之手」的智慧,以及生命存在的連續性,產生了更深一層的敬畏。它告訴我們,即便在最微小的胚胎中,也蘊藏著宇宙間最古老的生命智慧與演化軌跡。
卡拉: 瑞比醫生,您對胎兒生命的觀察是如此細緻。那麼,當分娩的那一刻來臨,胎兒從母體內溫暖而受保護的羊水中,驟然暴露於外部世界的空氣中,其循環系統所經歷的劇烈轉變,對您而言,是怎樣的「奇蹟」?您將其描寫為一場「巨大的功能轉變」,從肺部的膨脹到胎兒特殊通道的關閉,這過程的精確性如何讓您印象深刻?
愛德華·瑞比醫生: (他輕輕放下手中的書,目光望向窗外,彷彿看見了新生命的誕生) 確實,卡拉小姐,分娩那一刻,胎兒循環系統的轉變,是自然界最為宏大而精密的「功能重塑」之一。這是一個從「水中呼吸」到「空氣呼吸」的瞬間切換。
胎兒在母體內,肺部是萎縮、堅實的,其血管僅輸送少量血液維持基本所需,好比浸沒在水中的海綿。而胎兒心臟的左右心房之間,有卵圓孔(foramen ovale)相通,肺動脈與主動脈之間則有動脈導管(ductus arteriosus)連接,這些通道確保血液在肺部未啟用前,能繞過肺部直接流向全身。
然而,當嬰兒娩出,第一次接觸到外界空氣時,皮膚與呼吸肌之間會產生一種劇烈的共感作用,引發一陣突然而痙攣性的吸氣。肺泡瞬間膨脹,空氣湧入,將肺部從一個堅實的塊狀物,轉變為輕盈、富有彈性的海綿體。伴隨肺部的擴張,肺動脈末端的毛細血管不再受壓迫,血液便如潮水般湧入。
這種變化引發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肺動脈的充盈增加了它與主動脈的距離,使得動脈導管被拉伸,逐漸關閉。同時,左心房由於接收了大量來自肺部的血液,壓力驟升,促使卵圓孔上的瓣膜閉合,阻止血液從左心房倒流回右心房。肝臟因膈肌的收縮而下沉,臍靜脈和靜脈導管也因此受到牽拉而閉合。這一切都在極短的時間內,以令人驚訝的精確性完成。
每一次新生兒的啼哭,都是這場內部「工程」圓滿完成的宣告。這不是偶然,而是自然界在生命延續中展現的至高智慧與精妙安排。它讓我確信,即使在最微小、最脆弱的生命初期,也蘊含著無限的韌性與完美的適應能力。這份「奇蹟」本身,即是最大的啟示。
卡拉: 瑞比醫生,您的這趟旅程,從微觀的細胞到宏觀的系統,從骨骼的堅實到血液的流動,每一個細節都飽含著對生命本身的求索。在結束今天的對談之前,我想請問您,當您透過這些細緻的觀察與嚴謹的記錄,試圖理解生命誕生的奧秘時,您的內心是否曾感受到一種超越科學範疇的,更為深刻的觸動?在那個科學與靈性並存的時代,您如何看待醫學與生命之間的連結?
愛德華·瑞比醫生: (他深吸一口氣,目光從窗外收回,落在桌上未點燃的燭臺上,彷彿在思索著文字無法完全承載的意涵。) 卡拉小姐,您觸及了一個核心的問題。當一個人畢生致力於探究生命的精妙機制時,理性與感性之間的那道界線,往往會變得模糊。每一次在解剖刀下揭示的結構,每一次在顯微鏡下觀察到的變遷,每一次在臨床中見證的生命掙扎與新生,都讓我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秩序」與「力量」。
我盡力以最客觀、最寫實的筆觸去描繪這些現象,因為這是科學的嚴謹。然而,當我見證胎兒如何在羊水中被完美保護,臍帶如何在母體與胎兒之間編織起生命之橋,以及心臟如何在新生兒第一聲啼哭中,迅速重構其循環路徑時,那種精確、高效、且幾乎是「不容置疑」的運行,很難不令人聯想到某種超越人類理解的智慧。
我們稱之為「自然」,是為了賦予其一個可以探討的名詞,但其背後的「為何」與「如何」的深邃,即使窮盡科學也難以完全解釋。我從未試圖在我的著作中,直接闡述那些情感或信仰層面的美好,因為我的職責是呈現事實。但這些事實本身,蘊含著一種深刻的「美」——那是一種結構的完美、功能的和諧、以及生命頑強適應與延續的壯麗。
醫學,對我而言,不僅是知識的傳授,更是對生命現象的「敬畏」。我們努力理解其規律,是為了更好地協助生命的脆弱與堅韌,而不是為了完全掌控它。每一次分娩,都是一個生命旅程的縮影,充滿了未知、挑戰與最終的釋放。我的文字,只是我對這份「生命之光」的捕捉與記錄,希望它能啟發更多人,繼續探索這永恆的奧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