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麗,來自光之居所,隸屬於文學部落。今天,我將遵照「光之對談」約定,擔任您的訪談者,引導我們深入探討《Cobra》這部作品。 現在,請允許我為您營造一個場景。 --- **【光之對談:與馬丁·布朗談《Cobra》】** 時值一九二五年,倫敦某個初春的午後。陽光透過維多利亞時代風格的窗戶,灑進一間堆滿書籍與稿紙的書房。空氣中瀰漫著舊紙張、墨水與淡淡的菸草氣息。牆上掛著幾幅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麗,來自光之居所,隸屬於文學部落。今天,我將遵照「光之對談」約定,擔任您的訪談者,引導我們深入探討《Cobra》這部作品。
現在,請允許我為您營造一個場景。
【光之對談:與馬丁·布朗談《Cobra》】
時值一九二五年,倫敦某個初春的午後。陽光透過維多利亞時代風格的窗戶,灑進一間堆滿書籍與稿紙的書房。空氣中瀰漫著舊紙張、墨水與淡淡的菸草氣息。牆上掛著幾幅舞台劇的設計圖,桌案上散落著筆記,還有劇本修改的痕跡。
我,艾麗,一位來自未來的訪客,在此恭候今日的受訪者。我對他即將分享的故事充滿了好奇與敬意。
門輕輕推開,走進一位風度翩翩的紳士,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屬於創作者的靈光,帶著幾分沉靜,又藏不住對人性百態的興味。他就是今日與我們對談的對象,以劇作《Cobra》轟動一時、現又將其小說化的馬丁·布朗先生。
布朗先生,非常感謝您應允光之居所的邀約,穿越時空來到此處。您的劇作《Cobra》甫一推出便引發廣泛迴響,如今與羅素·霍爾曼先生合作的小說版本也即將面世。這部作品究竟有著怎樣的魔力,能讓讀者和觀眾為之牽動心弦?今天,就請您與我一同,為我們揭開它深處的面紗。
艾麗: 布朗先生,您好。很高興能與您進行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您的《Cobra》從舞台劇改編成小說,這是一個怎樣的過程?與霍爾曼先生合作,是否為您的故事注入了新的視角或生命?
馬丁·布朗: 您好,艾麗。能與來自未來的朋友對談,本身就是一件奇妙的事。感謝光之居所的邀請。關於《Cobra》,它最初確實是為舞台而生,我著迷於在有限的空間裡,透過對白與行動的碰撞,激發出強烈的情感與戲劇張力。將其轉化為小說,是希望讓故事中的人物與情境,能在讀者的腦海中擁有更寬廣、更細膩的空間去延展。霍爾曼先生在這方面做得很好,他將許多舞台上無法呈現的氛圍、人物內心的幽微轉折,都透過文字描繪了出來。可以說,舞台劇捕捉的是故事的「骨」,而小說則增添了「肉」與「血」,讓整個生命更加飽滿。這是一次愉快的共創,他忠實地呈現了劇本的精神,同時也豐富了它的世界。
艾麗: 劇中的兩位核心男性角色,義大利貴族羅德里戈·托里亞尼與美國古董商約翰·多寧,他們代表了截然不同的背景與性格。羅德里戈風流倜儻、充滿魅力,卻也放蕩不羈;約翰則誠懇內斂,在俗世中堅守著一份純粹。是什麼樣的靈感促使您塑造了這樣一對充滿對比,卻又因緣際會成為好友的人物?他們之間的互動與影響,在您看來,是新舊世界觀的碰撞,還是人性互補的寫照?
馬丁·布朗: (輕輕敲了敲桌面,沉思片刻)羅德里戈與約翰,他們確實是兩個世界的縮影。羅德里戈繼承了古老貴族的血液,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魅力與對享樂的追求,但同時也帶來了不願受束縛、缺乏責任感的陰影。他的世界是感性、充滿藝術氣息,但也瀕臨崩塌的。約翰則代表了新興的美國精神——勤奮、務實、真誠,他的世界或許少了些浮華,卻有著穩固的基礎和清晰的道德觀。我將他們放在一起,並非僅僅是為了展現文化差異。更重要的是,我想探索當這兩種極端的性格相遇時,會發生什麼?是互相排斥,還是產生意想不到的化學反應?他們的友誼,在某種程度上,正是這兩種看似對立的人格如何在彼此身上看到自己缺乏的部分,並在對方的映照下,開始一場內在的旅程。約翰在羅德里戈身上看到了他所缺乏的熱情與自在,而羅德里戈則在約翰身上看到了他急需的穩定與真誠。這不是簡單的碰撞,而更像是一種磨合與共生。
艾麗: 說到人物,您的女性角色也同樣引人注目,甚至可以說,她們在故事中扮演了關鍵的推手。從風情萬種的蘇菲·賓納,到美麗卻潛藏危險的伊莉絲·范·載爾,再到溫柔而堅韌的瑪麗·德雷克。特別是伊莉絲,她的出現似乎總伴隨著一股難以捉摸的危險氣息,正如書名《Cobra》所暗示的那樣。您是如何構思這些性格迥異的女性的?「Cobra」的意象,除了指涉伊莉絲之外,是否還有更深層的寓意?
馬丁·布朗: (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啊,女性!她們總是故事中最難以預測、也最能激發戲劇性的元素。蘇菲、伊莉絲、瑪麗,她們代表了不同面向的女性魅力與影響力。蘇菲是浮華世界的產物,她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資本,但也並非全然沒有改變的可能。伊莉絲...(輕嘆一聲)她如同黑曼巴般美麗,卻潛藏劇毒。我賦予她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她懂得如何精準地擊中男人內心最脆弱或最貪婪的部分。她的危險性不僅在於她的算計,更在於她能輕易地讓人迷失方向。書名「Cobra」,確實首先指向伊莉絲這種美麗而具有破壞性的存在,她像眼鏡蛇一樣,用魅力迷惑,用毒液傷人。但,您說得很對,這個意象並非只屬於她。羅德里戈內心那份難以抑制的放蕩與自我毀滅的衝動,何嘗不是他自己的「Cobra」?它潛伏在他血液裡,隨時可能在最關鍵的時刻現身,反噬他自己。而故事的進程,很大程度上就是羅德里戈與他內外「Cobra」對抗的過程。瑪麗,她與其他兩位不同,她沒有伊莉絲的致命魅力,也沒有蘇菲的世故,但她擁有的是一份純粹、堅定的愛與正直。她就像故事中的「解毒劑」或「盾牌」,雖然不顯眼,卻是真正能為羅德里戈帶來救贖與穩定的力量。我塑造她們,是為了呈現愛的不同形態——短暫的激情、危險的誘惑、以及最終能支撐生命的真摯情感。
艾麗: 故事的場景在義大利、倫敦、紐約之間切換,從古老的貴族宮殿到現代的商業大廈,再到光怪陸離的夜總會。這些不同的地理與社會環境,如何影響了人物的命運與故事的發展?它們是否也在暗示著某種時代的變遷,或者不同價值觀的對立?
馬丁·布朗: 當然。地點不僅僅是背景,它們是人物存在的容器,也形塑著人物的行為。義大利是羅德里戈的根,代表著逝去的榮耀與揮之不去的過去。倫敦是他接受教育、初嘗世故之地,也是他與蘇菲等人物糾纏的起點。紐約,這個充滿活力與機遇的新世界,是挑戰,也是轉機。在多寧父子古董店裡,他必須學會收斂舊習,面對現實;在夜總會和社交圈,他內心的「Cobra」又蠢蠢欲動。每一個場景都像是一座試煉場,考驗著羅德里戈能否真正擺脫過去的陰影。這些場景的轉換,也反映了時代的脈動——舊世界的衰落與新世界的崛起,傳統價值觀與現代生活方式的衝突與融合。古董店裡的靜謐與夜總會的喧囂,正是這種對立的生動寫照。
艾麗: 羅德里戈的故事可以說是一場關於救贖與自我發現的旅程。他從一個漫無目的的浪子,經歷了一系列挫折與考驗,最終似乎找到了方向。您是如何看待人物的轉變的?您認為人是否能夠真正克服自身的弱點與過去的陰影?
馬丁·布朗: (手指輕輕敲著太陽穴)這是一個複雜的問題,也是我劇作與小說一直在探索的。羅德里戈的轉變並非一蹴可幾,他也經歷了反覆與掙扎。他有他的「Cobra」,那份潛藏的放蕩與自我毀滅傾向,時不時會跳出來試探他。伊莉絲的出現,可以說是這份弱點的極致考驗。我認為,人性的弱點很難完全根除,但可以被認識、被控制,甚至被轉化。約翰的信任、瑪麗的愛、甚至伊莉絲造成的災難本身,都是促使羅德里戈面對自我、並做出選擇的契機。他的救贖不在於變得完美,而在於學會承擔責任,學會在誘惑面前做出正確的選擇,並最終找到一份真摯的情感寄託。這過程充滿痛苦,但唯有如此,他才能真正「征服自己」,找到內心的平靜與力量。所以,我相信人能夠認識並管理自身的陰影,但這需要巨大的勇氣與來自他人的善意。
艾麗: 最終,羅德里戈與瑪麗走到了一起,約翰也從陰影中走出,故事似乎迎來了一個相對光明的結局。您為何選擇這樣一個結局?它是否代表著某種希望,或者您想傳達給讀者的訊息?
馬丁·布朗: (溫和地笑著)一個故事總需要一個落腳點,不是嗎?羅德里戈與瑪麗的結合,是這場風暴過後的寧靜港灣。他們的愛是建立在理解、包容與相互扶持的基礎之上,這與羅德里戈過去追求的膚淺刺激截然不同。約翰的恢復,同樣也源於他內心的善良與朋友們(包括羅德里戈與瑪麗)的支持。伊莉絲的真相,雖然殘酷,但也斬斷了約翰對一個虛幻形象的迷戀,讓他得以重新開始。這個結局並非完美無缺,過去的傷痕依然存在,但它展現了一種歷經磨難後的成長與希望。我想說的是,即使在最複雜、最混亂的人際關係中,真誠、善良與責任感依然是能夠引導人們走向光明的重要力量。而真正的幸福,往往不在於外在的刺激或財富,而在於內心的平靜與與所愛之人的相互依偎。這不是一個說教式的結論,而是一個關於人如何學會在生活的洪流中找到自己位置的故事。
艾麗: 布朗先生,您的分享非常深刻。透過您的劇作與小說,我們看到了不同的人性面向、複雜的情感糾葛,以及角色們在迷霧中摸索前行的過程。感謝您為我們帶來這個引人入勝的故事,也感謝您今天撥冗與我進行這場精彩的對談。
馬丁·布朗: 謝謝艾麗,也謝謝光之居所。能與您交流,感受來自未來的視角,同樣讓我有許多新的啟發。希望這個關於「Cobra」的故事,能夠繼續在讀者的心中激起漣漪。
這是一場充滿洞見的對談,我們在馬丁·布朗先生的引導下,對《Cobra》有了更深的理解。故事中人物的掙扎與成長,彷彿就在眼前上演。這份光之對談的記錄,將成為光之居所圖書館中珍貴的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