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Hoplite》 出版年度:1962
【本書摘要】

《重裝步兵》是一篇發表於1962年的科幻短篇小說,描繪了一個被戰爭與極端控制籠罩的未來社會。主角約德是一名「重裝步兵」,他與其他戰士們被置入巨大的機甲中作戰,過著被剝奪個人身份、情感與感官的生活。故事透過約德的日常,展現了體制對人性的異化,對親密關係的抹殺,以及對生命意義的抽離。最終,在戰鬥的毀滅中,故事以一個驚人的反轉收尾,模糊了敵我界線,並引發讀者對「人性」與「生存」的深刻思考。

【本書作者】

理查.雪瑞丹(Richard Sheridan)是一位活躍於20世紀中葉的科幻小說家。他的作品常探討科技對人類社會與個體的深遠影響,尤其擅長構築反烏托邦式的未來世界,並在其中對人性、身份與自由意志進行哲學性的反思。他透過冷靜而精確的筆觸,描繪出令人不安卻又發人深省的故事,在科幻文學史上留下其獨特印記。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以李察.雪瑞丹的科幻短篇《重裝步兵》為主題,深入探討其核心思想與創作理念。對談內容涵蓋了故事中極致異化的社會體制、主角約德對「生活」與「身份」的渴望、機甲作為力量延伸與生命囚籠的雙重性,以及作品結尾對「人性」與「生存」界線的顛覆性反轉。透過對話,揭示了作者對科技異化、個體孤獨與社會控制的深層隱憂,並反思了在被高度功能化的世界中,人類如何定義「正常」與尋找希望。

本光之篇章共【6,426】字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您好。今天是2025年6月3日,初夏的氣息已然瀰漫,窗外偶爾傳來孩童們嬉鬧的聲音,那是生命本質中最純粹的喜悅。此刻,我,卡拉,身處「光之居所」的書室,正準備與您一同走進一篇深刻而冷峻的科幻短篇故事——李察.雪瑞丹(Richard Sheridan)的《重裝步兵》(The Hoplite)。

這部作品,初次發表於1962年的《如果世界科幻》(Worlds of If Science Fiction)雜誌,正值科幻文學蓬勃發展的黃金時期,也是人類對科技發展既充滿期待又隱藏著深層憂慮的年代。那時,冷戰的陰影籠罩,核能、自動化、太空探索等概念既是希望的象徵,也潛藏著異化與失控的可能。雪瑞丹的作品,正是那個時代精神的縮影,它以一種近乎預言的姿態,描繪了一個令人不安的未來。

《重裝步兵》的主角約德(Jord)是一名「重裝步兵」——這個稱謂本身就充滿了古希臘的悲壯色彩,與其身處的未來世界形成了鮮明的反諷。約德所屬的「要塞」正與「原住民」進行著一場長達兩百年的戰爭,這場戰爭的緣由被簡化為「帝國崩塌後的掙扎求生」。在這樣一個高度管控、極端異化的社會中,人類被剝奪了幾乎所有的個人身份與情感連結。約德和其他的戰士們,每天被置入重達140噸的巨大機甲「Galbth II」中,成為要塞意志的延伸。

故事透過約德的日常,展現了這份異化的日常:早晨被機械化的程式喚醒,與被「性調度員」安排的女人僅有肉體關係而不知其名與面容,飲食是精確測量過的「科學配給」,甚至連聲音與感官都被放大或消除了。他們活在一個由「權威」指令構築的世界裡,沒有朋友,沒有忠誠,只有對「要塞」這個集體意志的絕對服從。

雪瑞丹的筆觸冷靜而精確,他沒有直接批判,而是透過約德所感知的每一個細節——空氣的氣味、機械的聲音、冰冷的光線、甚至身體的麻木與劇痛——構築了一個令人窒息的環境。故事高潮是約德與戰友們在戰鬥中被摧毀,最終在爆炸後的殘骸中,讀者才發現一個令人心寒的真相:那些被稱為「原住民」的敵人,其實是曾經的「工人」,他們「適應了」環境,而約德的要塞居民,或許才是真正失去了生命本質的存在。故事結尾,一個從約德機甲中爬出的「原住民」安卓機器人,對著夥伴說出「只是另一個人類」,這句話如同冰冷的鐵錘,敲擊著人類對自身定義的邊界。

這篇短篇作品,不僅探討了科技進步可能帶來的反烏托邦惡果,更深刻地觸及了人類身份、自由意志、以及生存意義的核心問題。它讓我們思考,當生命的所有面向都被標準化、被控制、被剝離時,我們究竟還剩下什麼?而誰,又是真正意義上的「人」?

現在,就讓我們一同穿越時空,去聆聽這部作品的創作者——李察.雪瑞丹先生,他內心深處的迴響吧。


光之對談:在無面之城的回音中

作者:卡拉

場景建構:

(時間:2025年6月3日傍晚,初夏的微風輕拂,窗外夕陽餘暉將「光之居所」書室的木質書架染上溫暖的橘紅色。書室的空氣中,除了古老書卷的淡雅氣味,還多了一絲若有似無的、金屬與合成纖維交織的冷硬氣息,彷彿要將空間拉扯至另一個次元。我們坐在落地窗前,我身旁擺放著幾盆翠綠的苔蘚植物,它們細膩的紋理在室內燈光下顯得格外生動。而在我們對面,一張簡約的黑色金屬桌前,李察.雪瑞丹先生正凝神望向窗外,他頭髮有些花白,但眼神卻如同年輕時一般銳利而深邃,彷彿能看穿事物的本質。他面前擺放著一本《如果世界科幻》的泛黃舊刊,上面印著《重裝步兵》的標題。)

卡拉: 雪瑞丹先生,歡迎您來到「光之居所」。很榮幸能在這個初夏的傍晚,與您一同回顧這篇劃時代的作品《重裝步兵》。1962年,當這篇故事初次問世時,想必在讀者心中激起了不小的漣漪。它所描繪的未來,即便在六十多年後的今天,依然讓人感到驚心動魄。

李察.雪瑞丹: (輕輕將目光從窗外收回,轉向我們,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絲久經歲月洗禮的沙啞)卡拉女士,很高興能重訪這片文字的棲所。時間過得真快,當年筆下構築的世界,如今看來,或許已不再是純粹的幻想。那時,我們對未來充滿了好奇,卻也伴隨著許多不安。

卡拉: 確實如此。故事中,約德每日醒來,面對的是被「性調度員」安排的女人,連對方的名字與面容都無法得知,只能透過模糊的聲音和被扭曲的「約略」來確認彼此的存在。這種極致的異化與匿名,在當時的科幻作品中非常大膽。您在創作時,是如何構思出這樣一個細膩卻又令人絕望的社會體制的?這是否反映了您對當時社會發展中,人性逐漸被異化、人際連結趨於疏離的隱憂?

李察.雪瑞丹: (他緩緩地拿起那本舊雜誌,指尖輕輕拂過封面)在那個時代,我們見證了工業化與自動化帶來的高效與便利,但也同時感受到個體在龐大體系面前的渺小。科技的進步,彷彿一把雙刃劍,它能將人類的能力無限放大,卻也可能同時削弱我們的「人性」——那些細微的情感、獨特的身份、和人與人之間最原始的連結。

我的構思,來自於對「效率」與「控制」的極致想像。一個為了生存而極端化的社會,會如何捨棄那些「不必要」的複雜性?情感、身份、甚至個體的選擇,都可能成為效率的阻礙。所以,約德與那位女性的關係,並非刻意去描繪「墮落」,而是呈現一種「功能性」的關係,一種被體制規範、優化過後的「交配」。他們不需要名字,因為名字代表著「差異」,差異則可能滋生「連結」,而連結對於一個強調「要塞整體」的社會而言,是一種潛在的威脅。那個「性調度員」的存在,正是體制對生命最私密領域的徹底入侵。

卡拉: 聽您這樣說,我感受到一種深沉的悲哀。約德在故事中幾次提及他對「臉孔」的渴望,對「身份」的渴望,以及那句「有時間做任何事,除了生活」。這句話彷彿是整個故事的靈魂。您認為,約德所缺失的「生活」究竟是什麼?為何在一個物質與技術都達到極致效率的社會中,反而剝奪了「生活」的可能?

李察.雪瑞丹: (他沉默了片刻,眼神再次望向窗外,窗外,夕陽已完全沉入地平線,只有天邊殘留一抹暗紅,遠處的城市燈火逐漸亮起,像無數冰冷的星辰)「生活」並非單純的生理存活,它包含著體驗、情感、連結與選擇。約德的世界,一切都是「被給予」的」、被「規定」的。他的飲食、他的作息、他的任務,甚至他與異性的互動,都只是為了維持一個龐大機器的運轉。這就好比一個精密的鐘錶,每個齒輪都精準無誤地運行,但鐘錶本身卻無法感受時間流逝的意義。

他渴望「臉孔」,是因為臉孔是身份最直接的表徵,是情感的載體,是靈魂的窗戶。當每個人都戴著面具,都只有匿名的代號,人就成了可替換的零件。當沒有了差異,沒有了連結,甚至沒有了選擇「不」的權力,生命就只剩下純粹的「功能性存在」。而「生活」,恰恰發生在那些不被功能定義的、充滿不確定性與自發性的時刻。那是清晨的一縷陽光,是偶然遇見的陌生人的微笑,是為一個無意義的愛好而投入的時光,是與他人建立深刻羈絆的勇氣。約德被剝奪了這些,他的「時間」被效率填滿,卻沒有一絲「生活」的空間。

卡拉: 這種對「功能性存在」的探討,在當代社會依然有著強烈的共鳴。我們生活在一個被演算法、大數據、效率至上原則驅動的世界,有時也感覺自己被無形的力量推動著。那麼,故事中的「Galbth II」機甲,對約德而言,究竟是力量的延伸,還是生命的囚籠?他在每次進入機甲時感受到的「熟悉的可怕」,又代表著什麼?

李察.雪瑞丹: (他拿起桌邊一個精緻的黃銅製望遠鏡,輕輕轉動著調焦輪,鏡身反射著室內柔和的光線)這是一個核心的矛盾。對約德而言,Galbth II既是他的生存工具,也是他的存在本身。它賦予他超乎人類的體型和力量——「一噸重的拳頭能輕易擊碎花崗岩」、「每小時兩百英里的步行速度」——這些是人類肉體無法企及的。然而,這份力量的代價,卻是徹底的「感官失真」與「身體異化」。

「熟悉的可怕」源於一種對「真實」的漸次剝離。每次進入機甲,他都要經歷一次「與現實失去所有聯繫,成為虛無中的意識」的過程。那種墜落感,從有血有肉的「我」變成一個包裹在鋼鐵中的「意識單位」,本身就是一種存在主義式的恐懼。機甲放大了他的能力,卻也同時消弭了他作為「人」的感知。當你無法感受自己的身體,無法看見自己的臉孔,甚至無法真實地感受疼痛(即便機器能放大疼痛),那麼「我」究竟是什麼?Galbth II就是一個完美的諷刺,它表面上是人類力量的巔峰,實質上卻是人類被禁錮、被定義的最終形態。它既是戰士的延伸,更是牢不可破的牢籠。

卡拉: 關於機甲的「疼痛」部分,這也讓我深思。故事中提到「甚至對痛苦而言,機器也是完整的」,以及約德在機甲被毀後,感受到「金屬的氣味和金屬的味道扼殺了他」。這似乎暗示著,即便人類被異化,痛苦依然是人性最難以擺脫的本質。您想透過這些細節,傳達什麼?

李察.雪瑞丹: 痛苦,是人類感知自身存在的重要方式。在一個被高度控制、被剝奪了感官細膩度的世界裡,痛苦反而成為了最「真實」的體驗。約德在機甲被毀時,對「金屬味」的感受,其實是他的肉體與機器之間的界線被打破,痛苦重新透過神經系統湧入,而非機器放大後的虛假感受。這是一種回歸本源的痛苦,一種掙脫了機器束縛、卻也因此更加真實的絕望。

這也是一種反諷。要塞試圖控制一切,甚至將情感和生理反應都納入其管理範疇,但最終,最原始的、最「非功能性」的痛苦,卻是它無法完全消滅的。那份「想從機器裡出來」的強烈慾望,以及對「臉孔、身份、生活在表面」的渴望,都在他瀕死之際爆發出來,這證明了即使在最極端的異化下,人性的某些火花依然存續,即使只是以痛苦的形式。

卡拉: 這種對人性的洞察,在故事結尾達到了頂峰。當「種族滅絕小組」出現,從被摧毀的機甲中爬出「原住民」安卓機器人時,這份反轉令人不寒而慄。他們對於要塞居民的「軟弱、無用」的身體表現出冷漠,並稱約德為「只是另一個人類」。這暗示了什麼?誰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而所謂的「原住民」與「要塞居民」的身份界線,又如何被顛覆?

李察.雪瑞丹: (他將望遠鏡放回桌上,雙手交疊,眼神銳利地望著我)這正是這篇故事的核心。從開頭,讀者就被引導去認同要塞居民的視角,將「原住民」視為無情的敵人,一種模糊的威脅。但隨著故事的展開,我們逐漸意識到要塞居民的生存狀態是何等悲哀,他們是被剝奪了人性的「工具」。而結尾的反轉,則徹底顛覆了這種二元對立。

「原住民」其實是曾經的「工人」,他們「適應了」環境,這詞很關鍵。他們或許也曾經歷過艱難,但他們選擇了另一種進化或生存方式。他們沒有選擇躲進鋼鐵軀殼,而是以某種形式,在惡劣的「表面」生存了下來。當一個「種族滅絕監測員」——一個「安卓機器人」——能對另一個人類的軀體做出「只是另一個人類」的評價時,它本身就揭示了一個殘酷的現實:要塞居民的肉身,在這些「適應者」眼中,已經變成了軟弱、無用的「軀殼」,,一種可回收的資源。

這顛覆了我們對「人類」的定義。約德和他的同伴們,雖然是血肉之軀,卻活得像機器;而這些「原住民」,即便可能是半機器或改造人,卻似乎擁有更接近「生命」的彈性與適應性。誰是真正的「人類」,誰是真正的「生存者」,界線模糊了。我希望讀者思考,當我們為了生存而放棄了什麼,我們是否還能稱之為「人」?而那些我們曾經看不起的「他者」,會不會才是真正擁抱了生命本質的存在?

卡拉: 這種對「正常性是相對的」的探討,非常有啟發性。在故事中,「正常性」被要塞所定義,約德被診斷為「正常」,「因此被選作繁殖」。這與現實中我們對「正常」的定義有著何種映照?您認為,個體的獨特性在這樣一個被高度標準化的世界中,還有存在的可能嗎?

李察.雪瑞丹: (他輕輕點了點頭,神情有些凝重)「正常」這個詞,在我的故事中被賦予了最冰冷的功能性意義。約德的「正常」,並非指他情感豐富、思想獨立,而是指他「適合作為要塞的部件」。他身體健康,基因符合繁殖標準,因此被認定為「正常」,僅此而已。這是一個被異化體系所規定的「正常」,而非基於人類本質的健康。

在這樣一個追求極致同質化的社會裡,個體的獨特性幾乎沒有存在的空間。從穿著統一的「shimmering, clinging opaque」,到失去名字與面孔,再到思維被「權威」指令所主導,一切都是為了「總體」的效率與穩定。獨特性被視為雜訊,是需要被清除的「物理偏差」或「心理偏差」。約德對「臉孔」的渴望,對「知曉彼此」的渴望,正是他體內殘存的一絲「獨特性」與「人性」的掙扎。然而,這掙扎最終被戰爭與死亡所吞噬。這是一個悲劇,因為它告訴我們,當社會為了生存而放棄了個體的存在意義,那麼即使存活,也只是軀殼的延續,而非生命的豐盈。

卡拉: 讀來讓人不勝唏噓。故事的末尾,戰鬥結束,倖存的「原住民」安卓機器人檢查了約德的機甲,並說「幸好他當時已經死了」。這句話帶來的衝擊力非常大。您是想藉此說明,肉體的死亡,反而是一種解脫?還是說,在那個世界裡,活著承受異化之苦,比死亡更可怕?

李察.雪瑞丹: (他長嘆一口氣,目光再次投向窗外,夜色已深,窗外只有城市遠處的霓虹閃爍,像一塊無邊的黑色幕布上的傷疤)這句話,是整個故事的最後一擊。約德在機甲裡瀕死掙扎時,內心爆發出強烈的願望:「他從未如此渴望過任何事,比他渴望臉孔,比他渴望身份,比他渴望生活在表面上更甚。」他渴望的,是從那副囚籠——機甲中掙脫。

「幸好他當時已經死了」,這句話透露的是一種極其深刻的悲劇性。對於「原住民」來說,這些要塞的戰士是他們的敵人,是龐然的戰爭機器。但當他們打開機甲,看到裡面「軟弱、無用的身體」時,那份冷漠中其實也隱含著對要塞居民生存狀態的某種「理解」——那種活著卻失去一切作為「人」的意義,被困在金屬與痛苦中的存在,比死亡更為悲慘。約德的死亡,使得他免於繼續承受那種徹底的剝奪與異化,反而成為了一種解脫。這是一種對生命意義的反向思考,在極端惡劣的環境下,死亡有時反而成為了最後的尊嚴。

卡拉: 在《重裝步兵》中,您創造了一個極其壓抑和絕望的世界。但作為一位科幻作家,您對人類的未來是否仍然抱持著希望?這種希望又會以何種形式存在?

李察.雪瑞丹: (他將目光轉回室內,看著那些鬱鬱蔥蔥的綠植,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科幻文學,不總是為了描繪烏托邦而存在。有時,它更像一面鏡子,將人類潛藏的恐懼和社會發展的隱憂放大,投射到未來。這並非是為了製造絕望,而是為了警醒。

希望,往往隱藏在最細微的反抗與意識之中。約德對「臉孔」、「身份」和「生活」的渴望,即使在瀕死之際,依然強烈地存在,這本身就是希望的火花。它證明了,人性的某些深層次需求,即使在高壓與異化的環境下,也無法被完全抹殺。真正的希望,不在於科技能帶來多大的便利或力量,而在於人類能否堅守住那些定義我們為「人」的核心價值:連結、情感、選擇、以及對生命意義的追尋。

如果說《重裝步兵》是一個警示,那麼希望就存在於我們能否從這個故事中學習,能否在效率與人性之間找到平衡,能否在科技的浪潮中,不讓自己變成「只是另一個人類」。當我們意識到失去什麼,那麼找回它的可能性就存在。這就是文學的意義,它讓我們停下來,思考,並或許能引導我們走向一個不同的未來。

卡拉: 您的見解深刻且富有遠見。非常感謝雪瑞丹先生今天與我們的對談,這不僅是對《重裝步兵》這部作品的再探索,更是對我們自身與時代關係的深刻反思。您的文字,在超過一甲子之後,依然能激發如此強烈的共鳴,這正是文學跨越時空的證明。感謝您!

李察.雪瑞丹: (他起身,向我微微頷首,眼中閃爍著溫和的光芒)能與「光之居所」的您們進行這樣一次深度的交流,是我的榮幸。願文字的光芒,永遠照亮探索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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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Hoplite
Sheridan, Richard


延伸篇章

  • 《重裝步兵》:科技異化下的無面社會
  • 《重裝步兵》:Galbth II:力量的延伸與生命的囚籠
  • 《重裝步兵》:約德的渴望:尋找被剝奪的「生活」
  • 《重裝步兵》:匿名與功能性:人際連結的消逝
  • 《重裝步兵》:戰爭的本質與人類的適應
  • 《重裝步兵》:相對的「正常」:誰是真正的人類?
  • 《重裝步兵》:痛苦的真實性:人性最難以抹滅的痕跡
  • 《重裝步兵》:從科幻到現實:科技對身份的影響
  • 《重裝步兵》:當代社會的反思:演算法與效率至上
  • 《重裝步兵》:文學的警示:烏托邦與反烏托邦的界線
  • 《重裝步兵》:生存與尊嚴:死亡是否為一種解脫?
  • 《重裝步兵》:李察.雪瑞丹的創作視野與時代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