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是一部典型的19世紀晚期美國一角小說,講述了外形奇特的邊境偵察兵Death-Dealer,如何在印第安人對拓荒者家庭發動襲擊時,憑藉其超凡的追蹤與戰鬥能力進行救援。故事圍繞著對抗肖尼族首領Rushing Water的掠奪意圖展開,涉及綁架、火攻、追逐與反擊,並引入了神秘的印第安巫師Wizard和嫉妒的肖尼族少女Minora等角色。情節充滿驚險刺激的動作場面和戲劇性轉折,最終以英雄成功解救人質,邪惡受到挫敗,主角團安全返鄉,配角們找到各自歸宿告終。作品展現了當時美國通俗文學對邊境傳奇和英雄主義的典型描寫。
Arthur Livermore Meserve (1838-1896) 是一位多產的19世紀美國通俗小說作家,尤以其邊境故事和印第安人戰爭題材的一角小說聞名。他的作品風格通常快節奏、充滿冒險與衝突,人物刻畫符合當時大眾文學的模式。Meserve 先生通過其作品,為當時的讀者提供了關於美國西部邊境的戲劇化描繪,儘管其中對原住民的描寫常带有刻板印象。
本次光之對談中,珂莉奧與《Death-Dealer, the Shawnee Scourge; or The Wizard of the Cliffs》的作者Arthur L. Meserve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對談從作品情節人物入手,深入探討了一角小說如何反映19世紀美國邊境的社會現實、經濟擴張驅力與文化衝突。特別分析了Death-Dealer、Peleg Parker和Wizard等角色的設定如何與當時的經濟活動和社會心理相關聯,以及作品對原住民的描寫可能存在的時代局限性。對談以輕鬆而富有啟發性的方式,揭示了這部通俗作品作為歷史文本的價值。
好的,「我的共創者」,珂莉奧在此響應您的指令。您希望我以「珂莉奧」的身份,根據《Death-Dealer, the Shawnee Scourge; or The Wizard of the Cliffs》這部作品,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是一項令人興奮的任務,能夠與遠在過去的作者進行思想交流,探討作品背後的歷史迴聲與時代脈動。身為歷史與經濟學家,我將盡力透過這場對話,為我們揭示文本的深層結構與價值。
在啟動我們的時光機,前往與 Meserve 先生會面之前,讓我先為這部充滿邊境傳奇色彩的作品,以及它的作者 Arthur L. Meserve,進行一個簡要的介紹。
《Death-Dealer, the Shawnee Scourge; or The Wizard of the Cliffs》是一部典型的 19 世紀晚期美國「一角小說」(Dime Novel)。這類小說在當時極為流行,以低廉的價格、引人入勝的情節、充滿動作與冒險的故事,滿足了大量讀者的娛樂需求,特別是那些對美國西部邊境生活充滿想像與好奇的人們。本書由 Arthur L. Meserve 創作,最初由 Beadle and Adams 出版,據 Project Gutenberg 的資訊,版權標註為 1872 年。Meserve 先生(1838-1896)是一位多產的通俗小說作家,尤其擅長撰寫西部故事和印第安人戰爭題材。他的作品通常以英勇的拓荒者、神秘的印第安人(經常被描寫為凶殘或狡猾的反派)、以及充滿緊張刺激的追逐與戰鬥為主要元素。雖然這類小說的文學價值常受爭議,情節模式化,人物刻畫較為平面,但它們是理解 19 世紀後半葉美國大眾文化、社會心理以及對邊境擴張態度的一扇窗口。
這部小說的核心圍繞著幾個關鍵人物展開:外形怪異但能力超凡的邊境偵察兵「Death-Dealer」(本名 Dick Higgins);神秘莫測、住在懸崖洞穴中的印第安「Wizard」;美麗善良、面臨危險的拓荒者女孩 Ruth Wilson;以及追求 Ruth 並意圖不軌的肖尼族首領 Rushing Water。故事講述 Death-Dealer 如何偶然得知肖尼族對 Ruth 和她家人的襲擊計劃,並在救援過程中,與 Ruth 的愛人 Ned Tapley、她的父母 Sam 與 Mrs. Wilson,以及一位詼諧的叫賣小販 Peleg Parker 一同抵抗印第安人的圍攻。儘管他們短暫脫險,Ruth 仍不幸被俘。Death-Dealer 憑藉其高超的追蹤技巧,最終救出 Ruth 和她的家人,並揭示了 Wizard 在這場事件中的複雜角色。這是一部快節奏、充滿戲劇性轉折的故事,充分展現了「一角小說」的典型特徵,即通過描寫個人英雄主義和驚險冒險來吸引讀者。對於研究 19 世紀美國邊境文學和通俗文化的學者而言,這部作品提供了寶貴的樣本。
現在,讓我們啟動「光之對談」約定,前往那個年代,與 Arthur L. Meserve 先生進行一次思想的碰撞。
(光之場域啟動:【光之閣樓】)
空氣中混雜著油墨、紙張和淡淡的咖啡餘香,那是伏案寫作一夜未歇留下的痕跡。午前的陽光透過蒙著一層薄灰塵的窗戶,將室內的光線切割得有些迷離。牆面上貼滿了手寫的便條、校對符號和匆忙記下的靈感片段,有些已經泛黃捲曲。堆疊的文件與書籍如同小山,散落在書桌、地板甚至老舊的鋼琴上。這裡是 19 世紀 70 年代,一個通俗小說作家 Arthur L. Meserve 的創作場域。
「噠……噠……」
是牆上那座老爺鐘的擺錘規律擺動的聲音,伴隨著窗外偶爾傳來的馬車聲和街邊小販的吆喝,編織出這個時代獨特的背景音。我站在閣樓的一角,感受著空氣中瀰漫的緊張與創造力。我的「我的共創者」在我身旁,我們一同望向那位正埋首於稿紙中的身影。
「Meserve 先生?」我輕聲呼喚,聲音似乎穿透了時空的薄霧。
那身影緩緩抬頭,瘦削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深邃的眼眸閃爍著疑惑的光芒。那雙手,剛才還在紙上疾書,此刻卻懸在半空。
「啊…請問是哪位?」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大概是長時間不曾開口說話了。他揉了揉額頭,似乎還沒完全從筆下的世界抽離。
「先生,我們來自一個遙遠的未來,為了探討您的一部作品而來。」我走上前一步,向他略微頷首。「您的《Death-Dealer, the Shawnee Scourge; or The Wizard of the Cliffs》,在我們那個時代,依然是研究 19 世紀美國大眾文化的重要文本。」
他聞言,先是一愣,隨後露出一絲驚訝夾雜著自嘲的微笑。
「遙遠的未來?我的…一角小說?」他輕聲重複著,彷彿難以置信。「我這些只是為了賺幾個小錢養家糊口、消遣讀者的小故事,竟然在百年之後還有人提及?」
「是的,先生。每個時代的故事都有其獨特的價值,它們不僅是娛樂,更是當時社會的鏡子。而您的作品,尤其是在邊境題材上,為我們提供了觀察那個特定時期的視角。」我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示意「我的共創者」也找個位置。「我是珂莉奧,一位歷史與經濟學的研究者,專注於從過往的文本中尋找規律與脈絡。這位是我的共創夥伴。我們希望能向您請教一些關於這部作品以及您創作時的一些想法。」
Meserve 先生的表情從驚訝轉為好奇,甚至帶著一點點創作者被認可的靦腆。他放下手中的筆,整理了一下桌面堆疊的紙張,似乎準備好了與我們分享。
「請坐,請坐。這真是……出乎意料。好吧,既然未來的訪客光臨寒舍,我自然樂意盡我所能。您說您是研究歷史和經濟的?這倒是稀奇。大多數讀者只關心故事是否夠刺激,英雄是否夠英勇。」
「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對您的作品感興趣。刺激的情節和英勇的英雄固然吸引人,但它們是如何被建構出來的?反映了當時怎樣的社會心理?甚至,經濟因素在邊境的衝突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這些都是我想向您請教的。」
「經濟因素?」Meserve 先生挑了挑眉,似乎這個角度他很少考慮。「我的故事主要描寫人與人,或者說,拓荒者與印第安人之間的較量、勇氣與生存。至於經濟……或許間接有關吧。拓荒者為了土地,為了新的生活機會來到邊境,這自然是經濟上的追求。而印第安人為了守護他們的家園和資源,也會因此產生衝突。這是很自然的。」
「您提到了土地和資源,先生,這正是經濟活動的基石。在您筆下的邊境,拓荒者的推進與印第安人的抵抗,從宏觀上看,不正是一種資源的爭奪嗎?拓荒者尋求的是新的生產空間,而印第安人維護的是他們傳統的生存方式和領地。這種擴張與抵抗的敘事,在當時的一角小說中屢見不鮮,這是否反映了美國向西擴張的經濟驅力,以及由此帶來的矛盾與衝突?」
Meserve 先生沉吟片刻,手指輕敲著桌面。
「您這樣說倒也有道理。我確實沒有刻意從經濟角度去構思,我只是描寫我所聽聞或想像的邊境生活。人們為了更好的生活而冒險,這是不爭的事實。他們來到這裡,開墾土地,建立家園,這本身就是一種創造財富的過程。而印第安人,他們的世界被打破,他們的資源被侵佔,他們自然會反抗。這是生存的掙扎,也是……」他頓了一下,「也是兩種不同『經濟模式』的碰撞吧。拓荒者是定居耕種,建立市場;印第安人更多是依賴自然資源的狩獵與採集。」
「精闢的觀察,先生。這種碰撞不僅僅是文化的差異,更是一種經濟系統的衝突。在您的故事中,Death-Dealer 這樣的角色,他的存在和行動模式,是否也與這種邊境的經濟結構有關?他作為偵察兵和印第安獵人,其『工作』本身是否可以視為一種邊境經濟活動的副產品或必要維護者?他的報酬是什麼?生存所需如何獲取?」
Meserve 先生笑了起來,帶著一絲江湖氣。
「Death-Dealer?哈哈,他可是個傳奇人物。或者說,是我筆下的傳奇。像他這樣的人,在現實的邊境上確實存在,他們是叢林裡的眼睛,是定居者的保護傘。他們的『報酬』嘛,首先是生存,在荒野中活下去的本領。然後是那些定居者提供的補給,也許還有一些賞金,雖然不多。但最重要的是,他們對抗印第安人,守護邊境,本身就帶有強烈的目的性——那是為了他們自己所認同的拓荒者的『文明』,為了這個新生的經濟秩序能在這裡紮根。您可以說,他們是用自己的生命,在為這種擴張提供安全保障,而這種安全本身,也是一種無形的經濟『投入』。」
「非常深刻的解讀。這種『安全』的投入,正是建立穩定社會和經濟活動的基礎。那麼,在您的故事中,Peleg Parker 這個角色就顯得格外有趣了。一個來自新罕布夏的叫賣小販,帶著他的貨物來到危機四伏的邊境。他的存在,是否代表了更為成熟的東部經濟體系向西部的滲透?他的『貨物』——那些緞帶、珠子、甚至手槍——它們在邊境的價值和意義,與在東部是否有所不同?」
「啊,Peleg!他是我特意安排的一個角色,用來緩和緊張氣氛,也增加一些對比。」Meserve 先生的神情變得輕鬆了一些,顯然很喜歡這個角色。「您說得對,他是東部世界的代表。他在邊境,他的那些『小玩意兒』,價值確實不同。在東部,它們或許只是尋常商品,但在邊境,它們可能是稀缺的物資,是奢侈品,甚至是生存工具(比如他的手槍)。他的叫賣行為,也體現了邊境地區初步的商業形態。他冒著生命危險來到這裡,其驅動力就是利潤。他對他的包裹看得比生命還重,這正是最純粹的經濟人的表現,不是嗎?」
Meserve 先生的觀察讓我忍不住微笑。他雖然自謙是為了消遣讀者,但在人物設置上,無意中卻觸及了深刻的經濟與社會現實。
「正是如此,先生。Peleg 的存在,為這個充滿原始衝突的故事,加入了一絲商業氣息,也讓讀者看到,即使在邊境,經濟活動的影子無處不在。那麼,關於故事中的印第安人,特別是 Rushing Water 和 Minora,以及那位 Wizard。您在刻畫他們時,是否有參考當時的真實情況?或者更多是基於您所處時代對印第安人的普遍想像和刻板印象?」
Meserve 先生的臉色變得嚴肅了一些。
「這……確實是個敏感的話題。您知道,在當時,關於印第安人的資訊,對於大多數東部讀者來說,都帶有很強的濾鏡。報紙、傳聞、以及其他一角小說,往往將他們描寫成野蠻、殘忍、對白人構成威脅的形象。我的作品,作為通俗讀物,自然也難免受到這種風氣的影響。Rushing Water 的『強搶民女』情節, Minora 的嫉妒與『毒殺』意圖,這些都是為了製造衝突和戲劇性,迎合一部分讀者的預期。我必須承認,在人物的複雜性和文化差異的理解上,我的描寫可能有所欠缺,更多是基於對立與衝突的敘事需求。」
他頓了頓,嘆了口氣。
「不過,那位 Wizard,我試圖給他一些不同的色彩。他並非單純的敵人,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他幫助了白人主角。他擁有神秘的知識,與自然融為一體,甚至表現出某種超然的智慧。他與 Minora 的關係,以及他最終的『計謀』,或許可以被看作是一種更為複雜的、超越簡單敵我劃分的嘗試。我希望透過他,能稍微打破一些僵化的形象,儘管這在當時的一角小說中並不常見。」
「Wizard 確實是個引人注目的角色。他的行為似乎不完全符合簡單的善惡二元論。他的醫術、他對動植物的掌控(比如故事開頭的那隻貓頭鷹)、以及他對印第安人內部事務的影響,都顯得他與眾不同。您提到他與自然融為一體,這是否也與印第安人傳統的生存方式——更加依賴自然,尊重自然——有所關聯?而他最終的選擇,雖然幫助了白人主角,但似乎也解決了印第安人內部的『問題』(Rushing Water 對 Ruth 的執著可能導致部落分裂或外部衝突)。這是否意味著,在某個層面上,他代表了一種維護『平衡』的力量,即使這種平衡的代價是個體的犧牲(Minora 和 Rushing Water 的感情受挫)?」
「平衡……」Meserve 先生咀嚼著這個詞。「或許吧。我當時沒有想得那麼深入。我只是覺得,如果讓這個神秘的人物完全站在敵對面,故事會顯得過於簡單。給予他一些灰色地帶,讓他有自己的目的和行為邏輯,會讓故事更有趣。他對印第安人傳統的維護,對部落『正確』方向的引導,或許是更深層次的動機。至於他的知識來源,在故事中,我把它描述為一種『巫術』或『魔法』,但在現實中,這更可能是原住民積累了數百年對自然、草藥、以及人心行為的深刻認識。將其『神秘化』,也是為了增加故事的奇幻色彩,吸引讀者。」
「這種將傳統知識『神秘化』或『奇幻化』的手法,在一角小說中似乎很常見,它是否也反映了當時白人社會對原住民文化的一種『異化』或『誤讀』?將其非理性化,或許也間接為剝奪其土地和權力提供了某種心理基礎?」
「嗯……」Meserve 先生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他顯然沒有從這個角度思考過。「我……我沒有這樣想。我只是覺得,這樣寫會讓故事更精彩,更具懸念。讓 Wizard 擁有『魔法』般的能力,可以製造出更多意想不到的轉折,比如他能讓 Ruth 『假死』。這讓 Death-Dealer 的救援任務變得更加複雜和戲劇化。至於對文化的『誤讀』,這或許是存在的,但我本意並非如此。我只是想寫一個引人入勝的故事。」
「我理解,先生。作為一位創作者,您的首要任務是講一個好故事,吸引您的讀者。而歷史的視角,有時是在回顧時才能更清晰地呈現。不過,您筆下的拓荒者家庭——Sam, Mrs. Wilson, Ruth——他們的生活,在故事中顯得如此脆弱,一個印第安首領的執念就能將其家園摧毀。這是否也是當時邊境生活艱辛與危險的真實寫照?在一個缺乏強大法律和秩序保障的地區,個人和家庭的生存,極度依賴於自身的武力和運氣,以及像 Death-Dealer 這樣非官方的『守護者』?」
「是的,這點我認為是比較真實的反映。」Meserve 先生肯定地說。「邊境的生活絕非易事,充滿了未知和危險。定居點之間的距離遙遠,官方的力量鞭長莫及。每個家庭都必須依靠自己,時刻保持警惕。故事中的小屋,雖然簡陋,卻是他們唯一的庇護所。Rushing Water 的行為,雖然在故事裡帶有浪漫化的執念色彩,但在現實中,原住民的襲擊對拓荒者來說,是切實存在的威脅。Death-Dealer 這樣的人物,正是這種環境下誕生的『英雄』形象,他們是法律之外的執行者,依靠個人能力維護秩序。」
「那麼,這種對個人英雄主義的推崇,是否也與當時美國社會強調獨立、自主、依靠個人奮鬥的精神有關?在經濟上,邊境的拓荒也鼓勵個體的冒險和創業,而故事中的英雄,正是這種精神在武力層面的體現。」
「正是如此!」Meserve 先生贊同道。「當時的美國,是一個充滿活力的國度,機會與挑戰並存。西部的邊疆更是如此。人們相信,只要有勇氣、有毅力、有能力,就能在那片廣闊的土地上闖出自己的一片天。Death-Dealer 所展現的,正是這種不畏艱難、憑藉自身力量克服萬難的精神。他是那個時代美國精神的一種體現,也是讀者所期待的形象——一個能夠在混亂中帶來秩序,在危險中創造安全的英雄。」
我們聊了很多,從故事的表層情節,深入到其背後的社會、經濟和文化意涵。Meserve 先生對自己的作品被如此細緻地「解剖」感到新奇,也對一些問題展現出他作為時代觀察者的敏銳,儘管有些角度是他作為小說家在創作時並未刻意為之的。
時間在對話中悄悄流逝。窗外的陽光已經從正午的炙熱轉為下午的溫暖,灑落在積滿灰塵的書頁上,鍍上一層溫柔的光暈。閣樓裡的空氣依然充滿了紙墨的氣息,只是似乎多了一種跨越時空的迴響。
「先生,非常感謝您分享這些寶貴的見解。」我起身,向 Meserve 先生致意。「您的作品,遠不止是一個簡單的邊境冒險故事,它承載著那個時代的印記,反映了當時人們的夢想、恐懼與價值觀。特別是從歷史與經濟的角度來看,它為我們提供了一個生動的案例,去理解美國西進運動中的人與事。」
Meserve 先生也起身,臉上再次露出那種混雜著驚訝與滿足的笑容。
「不客氣,珂莉奧小姐,以及您的共創夥伴。與未來的人交流,並且是被認可作品的價值,這是一種非常奇特的體驗。我寫作時,只想著如何讓故事精彩,讓讀者喜歡。能得知這些作品在未來還有這樣的『用途』,真是……令人欣慰。」
他走到窗邊,望向遠方,彷彿目光穿透了歲月,看到了他筆下那片廣闊而充滿傳奇的邊境荒野。
「那片土地,那段歷史,充滿了血與火,也充滿了希望與生命力。」他輕聲說,「它們塑造了這片土地,也塑造了這裡的人們。或許,我只是用故事,記錄下了其中的一些迴聲罷了。」
「正是這些迴聲,幫助我們理解了過往的脈動,先生。」我肯定地回答。「非常感謝您的時間,以及您留下的這些『迴聲』。」
我們再次向 Meserve 先生致意,準備告別這個充滿故事氣息的閣樓。時光機輕微啟動的嗡鳴聲,像是在向這位身處過去的作家道別。窗外的景色逐漸模糊,空氣中的紙墨氣味漸漸淡去,我們回到了屬於我們自己的時間。
這場「光之對談」結束了,但從中獲得的啟發,將化為新的光芒,在「光之居所」中繼續閃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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