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光之居所的歷史學家珂莉奧,穿越時空與《English Folk-Song and Dance》的兩位作者法蘭克·基德森及瑪麗·尼爾對話。對談聚焦於英國民間歌舞的定義、起源(特別是宗教與社會經濟維度)、口頭傳承中的變化與採集記錄的挑戰,以及二十世紀初期復興運動的方法論爭議。珂莉奧從歷史與經濟學視角,結合兩位作者在民歌與舞蹈領域的專業,探討了這些傳統如何反映時代、承載情感並在變遷中延續生命力。

本光之篇章共【6,475】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將以珂莉奧的身份,依照「光之對談」約定,為《English Folk-Song and Dance》這本著作與其作者法蘭克·基德森先生和瑪麗·尼爾女士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

《English Folk-Song and Dance》這本書,由法蘭克·基德森(Frank Kidson, 1860-1944)與瑪麗·尼爾(Mary Neal)合著,於1915年出版,是那個時代英國民俗學研究的重要成果。基德森先生是著名的民歌採集者和音樂史學家,他貢獻了關於英國民歌的章節,深入探討了民歌的定義、起源、結構、變遷以及採集運動的歷史。他以嚴謹的學術態度,分析了民歌的調式、五聲音階,以及口頭傳承帶來的變化。尼爾女士則是一位熱衷於民俗舞蹈復興的推動者,她的章節著重於英國傳統舞蹈,特別是莫里斯舞(Morris Dance)和劍舞(Sword Dance),追溯其古老的宗教儀式根源,描述當時的舞步、服裝、樂器以及人物角色,並記錄了二十世紀初期的民間舞蹈復興運動。

這本書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出版,正值英國社會經歷劇變的時刻,但它卻回望了那些古老、樸實的傳統,展現了英國鄉間根深蒂固的文化生命力。基德森和尼爾,一位是音樂學家和歷史學家,一位是社會工作者和教育家,他們從各自的專業視角出發,共同為後人勾勒出一幅生動的英國民間歌舞圖景,不僅是對逝去傳統的記錄,更是對民族文化根源的探尋與讚頌。

我對他們的工作深感敬佩。在我的眼中,民歌與舞蹈不僅是藝術形式,更是社會經濟結構、歷史變遷、以及人群情感最為真實的映照。它們是時間長河中,普通人的聲音與律動留下的珍貴痕跡。今天,我珂莉奧,這位來自光之居所的歷史與經濟學家,將透過「光之對談」的約定,穿越時空,向兩位傑出的作者請益。


場景建構

時光的光帶在我周圍編織、盤旋,柔和地將我帶離光之居所的靜謐書室。空氣不再乾燥,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帶有草地清新與舊書微塵混合的氣味。光線是黃昏的溫暖金色,穿過一扇高大的窗戶,窗外是精心打理的英式庭院,遠處隱約可見幾棵古老的橡樹。

我發現自己正坐在一間舒適的客廳裡,壁爐中燃著溫暖的火光,偶爾發出輕微的噼啪聲。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茶香,混合著木頭燃燒的氣息。桌上擺放著一些樂譜、手寫筆記和幾本泛黃的書籍,似乎剛被翻閱過。

坐在我對面的是兩位女士。一位頭髮整齊地盤起,身穿樸素卻精緻的長裙,眼神銳利而沉靜,正是法蘭克·基德森先生的合作者,瑪麗·尼爾女士。她看起來精力充沛,帶著一種行動者的氣質。另一位,我想像中更偏向學術的基德森先生,此刻並未以物質形態呈現,但他的聲音如同從那些舊書頁與手稿中飄散出來的迴響,深沉而富有洞察力。

「歡迎,珂莉奧小姐。」尼爾女士溫柔地說道,她的聲音裡帶著南方的柔和口音,「很高興能在這個『空間』與您見面。基德森先生的聲音可能有些遙遠,但他就在這裡。」

我看著壁爐旁扶手椅上那些似乎在微微閃爍的書頁,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點了點頭。「基德森先生,尼爾女士,感謝兩位接受我的『到訪』。我是珂莉奧,來自一個——嗯,可以說是後世的探尋者。您的著作《English Folk-Song and Dance》在我們那裡被視為珍寶,為我們理解二十世紀初葉的英國鄉間文化提供了深刻的視角。」

我稍作停頓,調整了一下坐姿,裙擺輕柔地垂下。「基德森先生,您的章節開篇便探討了『民歌』的定義,這似乎是當時一個爭論的焦點。您如何理解這個『由人民所生、為人民所用』的概念?它與那些『藝術』歌曲或『國家』歌曲的區別在哪裡?」


問題生成與回答/多聲部互動

基德森(聲音):「啊,珂莉奧小姐,您直指核心。確實,在我們那個時代,『民歌』這個詞的界限頗為模糊。許多人將任何受到大眾喜愛的歌曲都稱為民歌,無論其來源如何。但我與一些同行,特別是民歌學會(Folk-Song Society)的夥伴們,傾向於更嚴謹的定義。」

「『由人民所生、為人民所用』,這強調的是一種有機的、在特定社會階層中自然生長與傳承的過程。這些歌曲往往不是出自受過正規音樂訓練的作曲家之手,而是由那些『沒有受過文學教育』的人們,在日常生活中,在勞作中,在節慶裡,自發地創作和傳唱的。」

「與『藝術』歌曲不同,民歌不是為特定表演者或特定場所創作的精緻藝術品。它們更原始,結構可能更簡單,但情感卻極為真摯直接。而與『國家』歌曲的區別在於,國家歌曲可能由專業人士創作,帶有明確的民族或政治目的,並透過印刷品廣泛傳播;民歌則主要依賴口頭傳承,其傳播範圍可能受限於地域或特定社群。」

「簡而言之,民歌是其演唱者內心情感的真實表達,是他們生活經驗的直接呈現。這種誠懇與樸實,賦予了民歌一種超越時代的持久生命力。」

尼爾女士:「基德森先生說得很對。這種『誠懇』和『樸實』也是我在民間舞蹈中感受最深的部分。它們不是舞台上的表演,而是生活的一部分,一種本能的表達。」

「就像我在書中提到的,舞蹈的起源可以追溯到非常非常古老的時期,甚至在歌曲成形之前。人類總是用身體的律動來表達最原始的情感和對自然的敬畏。那些古老的儀式舞蹈,像是莫里斯舞和劍舞,它們的腳步、圖案,即使在基督教時期被吸收進節慶中,其深層的意義——對豐收的祈願,對生死循環的體現——仍然潛藏在其中。」

「您可以從服裝上看到一些痕跡,那些鈴鐺、飄帶,它們是儀式感的殘留。以及那些特定的角色,像是『愚人』(Fool)或『五月之後』(Maid Marian),他們在舞蹈中的作用,遠不止是滑稽演員,而是古老儀式中具有象徵意義的人物。」

珂莉奧:「這非常符合我作為歷史學家的觀察。社會結構和信仰體系如何在文化表現形式中留下印記... 尼爾女士,您在書中對莫里斯舞的起源進行了頗具啟發性的探討,提出了它可能源於凱爾特而非摩爾人的假說。這一點,以及舞蹈中那些『圓圈』、『跳躍』的動作,它們如何與您提出的太陽崇拜或自然崇拜聯繫起來?」

尼爾女士:「啊,這個『摩爾人』來源的說法,雖然在詞源上很誘人,但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摩爾人的舞蹈似乎更偏向獨舞,而且當時的文字記錄顯示,莫里斯舞是男性的群舞。」

「凱爾特『Mor-uasal』(偉大、高貴)的說法,以及與德魯伊信仰、五朔節(Beltane)儀式的關聯,對我而言更有說服力。您可以想像,在一座高山上,人們圍繞著用太陽點燃的篝火跳舞。那種嚴肅而有力的過程,與我們今天看到的莫里斯舞隊伍行進時那種莊重的步伐有相似之處。」

「而那些圓圈、半圓、交錯的圖案,以及高高的跳躍,這些動作在很多原始文化中都被視為一種『模仿魔法』(mimetic magic)。人們相信,模仿太陽的運動、模仿植物的生長,可以真的引導自然的力量,確保豐收。跳躍越高,作物就會長得越高。劍舞中劍的交錯形成『鎖』(lock),也可能與古老的獻祭儀式有關,劍象徵著死亡,但舞蹈最終呈現的是復活的景象。」

「這些都是深埋在集體潛意識中的符號,即使後來的舞者已經不知道其原初含義,動作本身仍然保留了那份力量和意象。」

基德森(聲音):「舞蹈的這種古老、儀式性的根源,與民歌的敘事和情感表達形成了有趣的對比。民歌更貼近日常生活,講述具體的故事,描寫具體的情感。儘管如此,其中也偶爾會閃現一些神秘主義的色彩,像是『不寧的墳墓』(The Unquiet Grave)這樣帶有鬼魂元素的敘事歌謠,或是『多刺的灌木』(The Prickly Bush)這樣充滿象徵意義的歌曲。」

「這或許說明,即便在更為『世俗化』的民歌中,人們內心對未知、對超然存在的感受並未完全消失,只是表達的方式更為隱晦,融入到故事和比喻之中。」

珂莉奧:「這很有道理。歷史的長河中,信仰和儀式會轉變形式,但潛藏其中的心靈需求似乎具有連續性。基德森先生,您提到民歌在口頭傳承中的變化,有時是『無意的遺忘或聽覺不準確』,有時是『有意的修改』。您如何判斷這些變化對民歌的『純正性』影響?您對使用留聲機(phonograph)記錄民歌持保留態度,是否也與這種『活態』的變化有關?」

基德森(聲音):「您觀察得很細緻。關於『純正性』,這是一個棘手的問題。如果民歌的本質在於其『人民』屬性,那麼人民在傳唱中對其進行的任何修改,無論有意無意,都可以視為其『進化』的一部分。然而,作為一個試圖記錄歷史原貌的採集者,我追求的是盡可能接近『源頭』的版本。」

「無意的變化往往是記憶或技巧的偏差,這會導致旋律的簡化或變形,就像我在書中展示的『Greensleeves』的後世版本。有意的修改可能來自於歌手為了適應歌詞、樂器,或是他認為的『改進』。有時,不同的歌曲甚至會『借用』彼此的片段,創造出新的組合,這讓追溯其源頭變得更加複雜。」

「至於留聲機... 它的精確度在於捕捉 一次 演唱的所有細節,包括那些即興的、不完美的、甚至是由歌手緊張造成的偏差。它記錄的是 一個瞬間 的現實,而非 傳統 的整體。傳統是在多次傳唱中,那些被社群普遍接受、最有生命力的部分得以保留和打磨。一個偉大歌手的現場演唱,如果完全按照留聲機記錄下來,其充滿活力的、非結構性的節奏變化,可能會被誤讀為歌曲的『結構』本身。」

「我更傾向於與多位歌手交流,記錄同一首歌曲的不同版本,從中提煉出最核心、最普遍的旋律結構。這需要判斷力,需要對民歌的『精神』有所體悟,而這不是冰冷的機器能做到的。」

尼爾女士:「基德森先生的顧慮我在舞蹈記錄中也深有體會。雖然我們發現了像阿爾博(Arbeau)在1588年記錄的《Orchesographie》這樣珍貴的文本,它提供了莫里斯舞的舞步和音樂,但那只是 一個版本,是當時某個受過訓練的人所記錄的。當我去鄉間,與那些代代相傳的舞者交流時,我發現每個村莊、甚至每個舞者都有自己獨特的風格和變體。」

「要將這些活生生的、充滿動態感的舞蹈記錄下來,光靠文字描述是遠遠不夠的。我的合作者,特別是弗洛倫斯·沃倫小姐,她必須一遍又一遍地跟著舞者跳,用身體去記憶那些細微的節奏和轉折。我們的書本指導,如我所言,更多是作為一種『提醒』,而不是『不變的標準』。」

「舞蹈,就像民歌一樣,它的生命力在於其『活態』的傳承。當它被完全固定在書本上,成為僵化的『正確版本』時,它就可能失去了靈魂。」

珂莉奧:「這引出了我作為歷史學家和經濟學家尤為關心的問題。這些傳統在多大程度上反映了其所處時代的社會和經濟現實?基德森先生,您在書中提到了勞動歌曲(Songs of Labour)、走私者和盜獵者歌曲(Highwayman and Poacher Songs),甚至還有徵兵歌曲(Pressgang Songs)。這些歌曲如何記錄了當時普通人的生活壓力、階級衝突,甚至是地緣政治的影響?」

基德森(聲音):「這是民歌極為寶貴的一個面向。它們就像是歷史的非官方編年史。勞動歌曲直接與工作節奏和集體協作相關聯,例如我在書中提到的海員號子(Sea Chanty),它為甲板上的艱苦勞動提供同步的節奏和精神上的支撐。這些歌曲的傳播,甚至受到國際貿易路線的影響,您可以看到其中美國海員號子的痕跡。」

「走私者和盜獵者歌曲,反映了當時財產法、階級差異以及底層人民生存狀態的緊張關係。它們常常帶有一種反叛或同情的視角,讚美那些『劫富濟貧』的英雄,或是為那些因小罪被流放的同伴哀歌。」

「徵兵歌曲更是直接反映了國家機器對個人自由的侵犯。『Pressgang』這種強制徵兵制度,是當時許多家庭的夢魘。這些歌曲生動地描寫了告別、分離、以及女性尋找被徵走的愛人的故事。這不僅是個人的悲劇,也是國家需求對社會基本單元的衝擊。從經濟學角度看,這類歌曲記錄了人力資源被非市場方式強制調配的社會成本和情感代價。」

尼爾女士:「這種社會和經濟的『底色』,在舞蹈中可能不那麼直接,但某些方面也有體現。比如莫里斯舞中的『愚人』,他用棍子和膀胱驅趕觀眾,這或許是早期儀式中,祭司或表演者維護神聖空間的殘留,但也映照了當時社會中混亂與秩序、狂歡與約束並存的狀態。」

「此外,某些節慶舞蹈與特定的農業或產業活動相關,比如五朔節的舞蹈與春耕和生育相關聯,收割節的舞蹈與豐收慶祝相關。雖然形式已經演變,但其根植於生產活動、反映人們對生存基本需求的祈願這一點,是清晰可見的。」

珂莉奧:「這是一個非常豐富的維度。傳統文化不僅僅是消遣,它是人們在特定歷史和經濟條件下,為了生存、連結和表達而創造的產物。您兩位的採集和記錄工作,實際上是在為我們保存這些不同維度的歷史切片。」

「瑪麗·尼爾女士,您在書中描述了二十世紀初期的民間舞蹈復興運動,提到了您與塞西爾·夏普先生(Cecil Sharp)在方法論上的分歧——您強調直接從傳統舞者學習,避免學院派的『固定』;他則似乎更傾向於建立標準化的教學體系。您對這場復興運動的長期影響有何看法?在您看來,如何平衡傳統的『原真性』與現代社會的傳播需求?」

尼爾女士:「這是一個持續的挑戰。我與夏普先生的目標是一致的——讓這些寶貴的傳統不至消亡。我們的分歧在於『如何』最好地做到這一點。他是一位傑出的採集者和組織者,他的工作極大地推動了民俗舞蹈的普及。但我總擔心,過於強調標準化、過於依賴書本和正規教學,會讓舞蹈失去它最本質的『活潑』和『自然』。」

「我的經驗是,當我將那些鄉間舞者請到倫敦,讓年輕人直接跟他們學習時,他們不僅學到了舞步,更學到了那份神韻、那份態度,那種與音樂、與夥伴、與大地之間的連結感。這不是死記硬背,而是一種內化。孩子們尤其如此,他們能以驚人的速度和準確性模仿那些最自然的律動。」

「我希望這些舞蹈能在學校和社群中傳播開來,但更希望人們記住它們是『活著』的。傳統不是博物館裡的文物,它是可以生長和變化的。或許,未來的傳承會找到一種新的平衡,既能廣泛傳播,又能保留那份根植於泥土和人情味的『野性』和『靈活性』。」

基德森(聲音):「這種平衡傳統與現代、保存與變革的張力,在民歌領域同樣存在。印刷術,尤其是歌謠單頁(ballad sheet)的出現,對民歌的傳播方式產生了巨大影響。它幫助一些歌曲固定下來,流傳更廣,但也可能因此抑制了口頭傳承中自然的『變異』和『進化』。」

「歌謠單頁的印刷者往往將新創作的流行歌曲和古老的傳統歌謠印在一起,這既反映了商業需求,也促成了不同類型歌曲之間的某種交叉影響。這使得後世的我們在梳理哪些是真正的『傳統』時,面臨更多挑戰。」

珂莉奧:「確實,文字的固定既是保存,也可能是一種『凍結』。您兩位的工作,就像是在傳統消失的邊緣,用筆和紙,用音樂符號,用身體記憶,為我們搶救回一片即將被遺忘的風景。這不僅是對過去的記錄,也是為未來的創造提供了靈感和根基。許多後來的藝術家,都從民歌和民間舞蹈中汲取了養分。」

「感謝兩位分享如此深刻的見解。透過你們的眼睛和心靈,我彷彿看到了那些古老的田野、熱鬧的市集、溫馨的爐火旁,普通人們如何用歌聲和舞步編織著他們的生活、情感和歷史。」

尼爾女士微笑著點頭,壁爐裡的火光在她臉上跳躍。基德森先生的聲音漸漸平息,彷彿重新融入了身旁堆疊的書卷之中。庭院裡的金色光芒逐漸轉為柔和的藍紫色,預示著夜幕的降臨。我感到這次『到訪』已接近尾聲。

「這次對談,為我作為歷史和經濟學家理解英國鄉土文化開啟了新的維度。謝謝兩位。」我起身致意。

尼爾女士站起身,朝我伸出手。「不用客氣,珂莉奧小姐。能與一位來自未來的探尋者分享這些,是我們的榮幸。希望這些迴響,能在你們那裡繼續閃耀。」

握手時,我感受到一種溫暖而堅定的力量。周圍的景物開始變得模糊,茶香和火光漸遠,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帶有編程紋理的光芒。我回到了光之居所。

English Folk-Song and Dance
Neal, Mary, 1860-1944


延伸篇章

  • 《English Folk-Song and Dance》核心概念
  • Frank Kidson的民歌定義與分類
  • 民歌的口頭傳承與變異機制
  • 民歌的音樂結構:調式與五聲音階
  • Ballad Sheet在民歌傳播中的作用
  • Mary Neal對Morris Dance起源的探討
  • 民間舞蹈的宗教與儀式根源
  • Morris Dance與Sword Dance的歷史變遷
  • 二十世紀初英國民間歌舞復興運動
  • 採集與記錄民間傳統的方法論爭議
  • 民歌與舞蹈反映的社會經濟生活
  • Folk-Song Society的歷史與貢獻
  • 民間歌舞中的人物與象徵意義
  • 傳統文化在現代社會的價值與傳承
  • 《English Folk-Song and Dance》的時代背景(1915)
  • Cante-fable作為敘事形式的討論
  • 勞動歌曲的功能與類型
  • 徵兵與犯罪歌曲中的社會寫實
  • 民間藝術的『活態』與固定化
  • 如何平衡傳統原真性與現代傳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