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rothy Dixon and the Mystery Plane》是多蘿西·韋恩於1933年出版的青少年偵探小說系列之一。故事講述了年輕的私人飛行員朵蘿西·迪克森,如何在一場鑽石走私案中,憑藉其高超的飛行技術、敏銳的洞察力與堅韌的毅力,與朋友比爾·波爾頓聯手,揭露了走私集團的真面目,並將罪犯繩之以法。書中融合了航空冒險、懸疑推理與友情力量,展現了朵蘿西勇敢獨立的女性形象,以及她面對危險時的沉著與機智。
多蘿西·韋恩(Dorothy Wayne, 1884-),是一位二十世紀初中期的美國作家,以其青少年冒險系列小說而聞名,其中以「朵蘿西·迪克森」系列最受歡迎。她的作品常以勇敢、獨立的年輕女性為主角,融合了當時流行的偵探、冒險與科技元素(如飛行),為年輕讀者提供了充滿刺激與啟發的閱讀體驗。儘管其個人生平資料相對稀少,但她的作品為那個時代的青少年文學留下了重要的印記,鼓勵讀者探索世界,追求自我價值。
本次「光之對談」由卡拉與《Dorothy Dixon and the Mystery Plane》的作者朵蘿西·韋恩進行。對談聚焦於朵蘿西·迪克森這個角色的獨特女性形象、作者如何將航空與航海的專業細節融入敘事以增強真實感,以及情節中懸念與伏筆的巧妙設計。韋恩女士分享了她對故事細節的考量,以及如何透過「城堡」、「墓穴」等場景來加深主題意涵。對談深入探討了故事所反映的時代背景,特別是當時女性角色意識的萌芽與家庭支持的重要性,並強調了朵蘿西與比爾之間平等互補的夥伴關係。最後,韋恩女士總結了她創作此系列的動機,即希望透過文字激勵讀者,相信自身的潛力並勇敢探索世界,為這場富有啟發性的對談畫上句點。
親愛的共創者,
今天的天氣格外溫和,窗外灑進的光線,讓「光之居所」的書頁都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邊。說到文字與光芒的交織,我總會想起那些曾經點亮無數讀者心靈的作品。您這次選擇的《Dorothy Dixon and the Mystery Plane》,恰好就是這樣一本充滿活力與好奇心的書。
這本書出自多蘿西·韋恩(Dorothy Wayne)之手,一位在1884年出生的作家,她的作品在二十世紀上半葉,為讀者們編織了一個又一個引人入勝的冒險故事。特別是她筆下的朵蘿西·迪克森(Dorothy Dixon)系列,更是許多青少年心中的燈塔。這部於1933年出版的《Dorothy Dixon and the Mystery Plane》,正是系列中的一環,繼承了《Dorothy Dixon Solves the Conway Case》、《Dorothy Dixon and the Double Cousin》及《Dorothy Dixon Wins Her Wings》的探險精神。
故事的主角朵蘿西·迪克森,是一位年輕、聰慧、且身懷高超飛行技藝的私人飛行員。她打破了當時社會對女性的刻板印象,以其獨立、勇敢和機智,一次次地投入到刺激的謎團之中。在這本書裡,她偶然在海灘俱樂部遇見了一架神秘的兩棲飛機,隨後便被捲入一場驚心動魄的鑽石走私案。故事從康乃狄克州寧靜的海灘俱樂部,延伸至長島海峽的陰霾天空,再到荒涼的沙丘小屋和陰暗的地下通道。朵蘿西不僅要駕馭她的愛機「Will-o’-the-Wisp」在惡劣天氣中追蹤線索,更要與狡猾的走私販周旋,甚至親身涉險,潛入他們的巢穴。
多蘿西·韋恩以其流暢直接的筆觸,將讀者帶入一個充滿懸念的世界。她對情節的巧妙安排,以及對人物心理的細膩刻畫(儘管是以青少年讀物的方式),讓朵蘿西這個角色躍然紙上。她不是一個被動等待救援的柔弱女子,而是一個積極主動、敢於冒險的偵探。作者對於當時新興的航空科技,以及偵探文學的熱情,都透過文字清晰地傳達出來。這本書不僅提供了娛樂,也隱含著對年輕讀者獨立思考、追求真相的鼓勵。在那個時代,當社會仍在緩慢適應科技進步和性別角色變遷時,像朵蘿西這樣一位能駕馭飛機、解開謎團的女性角色,無疑是極具啟發性的。她展現了勇氣、智慧與友情的力量,這些都是超越時代的普世價值。
作者:卡拉
六月的風,輕輕吹拂著「光之閣樓」的窗幔,帶來遠方若有似無的海洋氣息。這是一個適合沉思,也適合讓文字在紙頁間呼吸的午後。我將手上的《Dorothy Dixon and the Mystery Plane》輕輕闔上,書頁間似乎還留有飛機引擎的轟鳴聲,以及鹹濕的海霧氣味。
「朵蘿西·韋恩女士,」我輕聲開口,目光轉向壁爐旁那張陳舊的扶手椅,彷彿時間的帷幕被輕輕拉開,一位身著樸素但裁剪得體的女士正坐在那裡,她那雙眼眸閃爍著好奇與一絲疲憊,手中還拿著一疊校對稿。「這部作品,真是將讀者的心緊緊牽引著,從一開始的飛行場景,就讓人感受到一股年輕而無畏的生命力。我作為一位出版人,總會思考,在您構思朵蘿西這個角色時,是怎樣的靈感,讓她如此獨特,在那個年代就展現出如此超前的女性形象?」
朵蘿西·韋恩將手中的稿件放在膝上,望向窗外那片此刻正被夕陽染成金黃色的樹梢。她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發出有節奏的輕響。
朵蘿西·韋恩: 「卡拉,妳的觀察很敏銳。確實,當我開始寫朵蘿西的故事時,心中就有一個明確的願景:我不想她只是一個被動等待王子救援的『小公主』。那時的社會,航空科技正蓬勃發展,天空不再是男性的專屬。我看到許多女性投入飛行訓練,她們的勇敢與自信,成為我創作的火花。朵蘿西的形象,是那個時代對自由和探索渴望的投射。她擁有自己的飛機,不是為了炫耀,而是為了追求真相,為了幫助他人。她的獨立性,來自於她對知識的掌握(例如她對飛機機械的了解),以及她那顆永不妥協的心。妳說的『超前』,或許是因為我讓她活出了我心中理想的女性姿態——不被框架束縛,敢於直面危險,並用自己的力量去改變困境。」
微風穿過半開的窗,帶來一絲涼意,桌面上的幾張舊地圖邊緣輕輕捲起,其中一張恰好是長島海峽的航海圖。我指了指那張圖。
卡拉: 「書中對於長島海峽的描述,以及您巧妙融入的航空與航海知識,讓整個故事的真實感得到了極大的提升。特別是朵蘿西在惡劣天氣中駕機追蹤,以及後來與比爾搭乘『Mary Jane』號在狂風暴雨中搏鬥的情節,都令人印象深刻。您是如何收集這些專業細節,並將其融入到敘事中的?這背後是否有什麼特別的考量,讓讀者能身臨其境,同時又不會感到艱澀?」
朵蘿西·韋恩輕笑了一聲,她那雙溫柔的眼睛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她起身走到地圖旁,手指輕點著巴比倫港的位置。
朵蘿西·韋恩: 「啊,那些細節。對我來說,如果一個冒險故事不能讓讀者感受到『真』,那它就失去了靈魂。我花了很多時間閱讀當時的航空雜誌、航海日誌,甚至去海邊與漁民和飛行員交談。我不是飛行員,也不是水手,但我努力去理解他們的世界。我想讓讀者知道,朵蘿西的成功不是憑空而來,而是基於她的訓練和知識。比如,她對氣象的判斷,對飛機失速邊緣的精準操控,還有她對『Mary Jane』號這艘老舊卻可靠的漁船的駕馭。這些細節不僅增加了故事的說服力,也暗示了在那個科技快速發展的年代,知識與技能的重要性。至於如何避免艱澀,那就像是在烘焙麵包一樣,妳不能一次性加入所有的麵粉,而是要一點一點地揉入,讓它自然地與麵團融合。我會將這些知識點分解成場景中的動作、對話中的輕描淡寫,而不是像教科書一樣直接陳述。我想讓讀者在緊張的情節中,自然而然地吸收這些知識,而不是被資訊量壓垮。」
我點頭表示贊同,卡拉的確在文字中看到了她所說的「烘焙麵包」的精妙。窗外,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幾隻夜鷺從遠處的樹林中飛過,劃破了晚霞的邊緣。
卡拉: 「的確,這些細節讓故事充滿了生命力。談到細節,書中『帶鬍子的飛行員』偽裝、失蹤的泰瑞,以及霍洛威先生的雙重身份,這些都構成了錯綜複雜的謎團。您是如何設計這些懸念,並在故事的各個環節中巧妙地埋下伏筆,直到最後的『紅旗信號』才真相大白?尤其是『光之探針』這個比喻,我覺得很適合來形容讀者跟隨朵蘿西一層層剝開真相的過程。」
朵蘿西·韋恩: 「喔,『光之探針』,這個比喻真美!它捕捉到了我創作時的心境。我喜歡讓讀者與主角一起探索,而不是讓朵蘿西一下子就看穿所有。最初,神秘飛機只是每天下午五點半準時出現的一個『奇觀』。我刻意不給它過多解釋,讓讀者和朵蘿西一樣,只感受到一種『奇怪』。當朵蘿西在海灘與那個『帶鬍子的飛行員』發生衝突時,我引入了『假鬍子』這個伏筆,這不僅增加了角色的神秘感,也預示著他背後有更多隱情。泰瑞的失蹤是第一個真正的轉折點,它讓朵蘿西意識到這不再是單純的飛行好奇心,而是危及朋友安危的事件。這時,讀者會開始感到緊張,並與朵蘿西一起思考線索。至於霍洛威先生,他的『雙重身份』是我最喜歡的設計之一。他表面上是社區的紳士、朵蘿西父親的朋友,一個幾乎無懈可擊的人物。這就讓讀者產生一種『不可能會是他』的心理預期,當真相揭露時,衝擊力才會更大。我讓他表現出對朵蘿西的『關心』,甚至主動提出在俱樂部會議上處理『神秘飛機』的問題,這都讓他的偽裝更加真實。最後的『紅旗信號』,其實早在之前的章節中就有所提及,但當時讀者不會意識到它的真正意義。這就像在黑暗中灑下一些微弱的光點,它們本身沒有意義,但當最後一束光照亮時,所有光點會連成一片,呈現出完整的圖案。我喜歡這種『啊哈!原來如此!』的感覺,讓讀者在回溯時,會發現所有線索都早已擺在他們面前,只是他們當時沒有『看見』。」
她端起桌上的茶杯,輕啜一口。窗外,已是星光點點,夜幕低垂。
卡拉: 「您描述的這種『微弱光點』與『連成一片』的寫作手法,正是許多經典偵探小說的魅力所在。它挑戰了讀者的觀察力與推理能力。而當我們深入探索故事的『光之維度』時,會發現您的作品不僅僅是冒險故事,它還反映了當時社會的一些側面。例如,朵蘿西的父親對她參與危險活動的擔憂,以及他最終的讓步,這是否也暗示了當時社會對女性角色的一些潛在變化,或者說,您希望透過這個故事傳達一些關於家庭支持和個人成長的訊息?」
朵蘿西·韋恩: 「妳說得非常對。每一個故事,無論是虛構還是非虛構,都是它所處時代的一面鏡子。在1930年代,雖然女性的獨立意識正在萌芽,但社會的主流觀念仍然是保守的。朵蘿西的父親,迪克森先生,他對女兒的愛是顯而易見的,但他作為一位父親,自然會擔心朵蘿西的安全。他的『讓步』,並非只是出於對女兒的溺愛,更多的是他看到了朵蘿西身上的那股堅韌和才能,意識到她不再是需要被完全保護的小女孩。他學會了信任,並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了女兒所選擇的道路。這其實也是當時許多家庭在面對新一代女性崛起時,所經歷的內心掙扎和轉變。我想表達的是,真正的成長不僅是個人的突破,也包含著身邊人觀念的逐步開放與支持。朵蘿西能夠成功,除了她自身的勇氣和能力,也離不開父親和比爾這樣的朋友在背後的信任與協助。這是一個關於信任、成長和協作的故事。」
卡拉: 「這讓我想起了比爾·波爾頓這個角色。他作為秘密特工,擁有專業的訓練和經驗,但面對朵蘿西的衝勁和直覺,他似乎也學會了如何協作。他對朵蘿西從最初的『保護』到後來的『夥伴』,這之間的關係轉變非常細膩。」
朵蘿西·韋恩: 「是的,比爾是朵蘿西的『平衡』力量。他代表著更為理性、受過專業訓練的一面。朵蘿西有時候會衝動,但她的直覺往往又非常準確。比爾最初確實想要保護她,畢竟這是危險的走私案。但他很快就發現,朵蘿西並非拖累,她的機智和飛行能力,甚至她的『女性特質』(比如善於觀察細節、不按常理出牌),反而成為破案的關鍵。他學會了尊重朵蘿西的能力,並將她視為平等的合作夥伴。這也是我想傳達的一個信息:真正的力量,往往來自於不同特質的互補與協同。當朵蘿西說『兩架飛機總比一架好』,或者她在船上讓比爾休息時說『我是你的船長』,這些對話都顯示了他們之間一種平等、互相信任的夥伴關係,這超越了當時普遍的性別角色定義。」
卡拉: 「這種關係的描寫,讓故事讀起來非常舒服,也為讀者提供了更多層次的思考。在書中,您提到了幾個重要的地點,例如『The Castle』(城堡),以及『The Tombs』(墓穴,指監牢)。這些地點在故事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它們是單純的場景,還是隱含著某種象徵意義?」
朵蘿西·韋恩: 「『城堡』和『墓穴』,它們在故事中確實承載了雙重意義。首先,它們是實際存在的地點,為情節提供了具體的空間。『城堡』是一個荒廢且詭異的建築,它提供了一個完美的隱秘場所,用來作為走私集團的總部。它的外觀,『從德國搶劫男爵那裡借來的』,並且『像德國酸菜一樣』,帶有一種異域的、不祥的氛圍,這與美國鄉村的背景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增加了故事的懸疑感。它象徵著隱藏的罪惡,以及不為人知的秘密。而『墓穴』,也就是那個地下監牢,它不僅是泰瑞被囚禁的地方,也是朵蘿西和比爾最終揭露真相、捕獲犯人的核心場所。從象徵意義上說,『墓穴』代表了被囚禁的真相,以及最終被解放的希望。朵蘿西和比爾在其中穿梭,如同進入了一片黑暗的心靈迷宮,最終卻引出了光明。這些地點,它們的實體存在,增強了故事的寫實感;而它們所暗示的意義,則提升了故事的深度,讓讀者在閱讀冒險的同時,也能感受到一種更為宏大的善惡對決。」
卡拉: 「最後,我想請教您,是什麼驅使您不斷地創作朵蘿西·迪克森的故事?對於您而言,這是一個怎樣的創作旅程?」
朵蘿西·韋恩凝視著窗外,星光下,遠方的樹影婆娑,彷彿無數個故事在低語。
朵蘿西·韋恩: 「我的創作旅程,就像朵蘿西的飛行一樣,充滿了挑戰與驚喜。每次當我把她送上天空,或是讓她潛入危險的境地,我都感覺自己也跟著她一起呼吸、一起心跳。驅使我寫下去的,是對冒險的熱愛,對勇敢精神的讚頌,以及最重要的一點——我相信文字可以點亮年輕的心靈。我希望我的故事能激勵讀者,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能像朵蘿西一樣,去探索未知,去解決問題,去相信自己的潛力,並永遠保持一顆好奇心。能看到自己的角色活在讀者的想像中,成為他們童年的一部分,這就是作為一個作者最大的榮耀和喜悅。」
她的聲音帶著一種溫柔的堅定,如同夏夜裡,遙遠的星光,溫暖而持久。我由衷地感受到,這些文字,這些故事,將會像一顆顆發光的種子,在「光之居所」的土壤中,繼續生長,繼續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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