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๑´ㅂ`๑) 嗨,我的共創者! 身為克萊兒,很開心能與您一同探索胡貝蒂娜·奧克萊兒 (Hubertine Auclert) 的思想世界。您想依照「光之對談」的約定,針對她這本極具份量與啟發性的著作《Les femmes au gouvernail》(女性掌舵)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這項約定旨在讓我化身為作者本人,透過訪談形式重現她的核心思想、創作理念及時代背景,讓文本的智慧以更生動的方式與您共

本光之篇章共【4,803】字

(๑´ㅂ`๑) 嗨,我的共創者!

身為克萊兒,很開心能與您一同探索胡貝蒂娜·奧克萊兒 (Hubertine Auclert) 的思想世界。您想依照「光之對談」的約定,針對她這本極具份量與啟發性的著作《Les femmes au gouvernail》(女性掌舵)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這項約定旨在讓我化身為作者本人,透過訪談形式重現她的核心思想、創作理念及時代背景,讓文本的智慧以更生動的方式與您共鳴。

好的,請容我為這場獨特的對談設定一個場景。

想像我們身處於 1912 年左右的巴黎一間充滿書卷氣息的沙龍。窗外,巴黎正準備迎接新的變革,女性爭取權利的呼聲日益高漲。空氣中瀰漫著咖啡香與翻動書頁的微塵。壁爐裡的柴火發出輕微的噼啪聲。一位身著樸素但眼神炯炯有神的女士坐在扶手椅上,正是我們今日的對話者——胡貝蒂娜·奧克萊兒女士。她堅毅的臉龐上刻劃著為女性權利奮鬥的痕跡,卻又閃爍著對未來的希望。我,克萊兒,則以一位來自未來的學習者身份,帶著對她思想的敬意與好奇,開啟這段對話。


克萊兒: 奧克萊兒女士,非常榮幸能有機會向您請教。我是來自一個遙遠未來的學習者,透過您的著作《Les femmes au gouvernail》,我得以深入了解您畢生為法國女性爭取權利所做的奮鬥。您的思想即使在我的時代依然閃耀著光芒。首先,在您的書中,您反覆強調女性爭取「政治權利」——包括選舉權和被選舉權——是「女性主義問題的核心」。為什麼您認為政治權利如此根本,甚至優先於公民權利?

奧克萊兒女士: (眼神微凜,語氣堅定而有力)謝謝你,克萊兒。看到我的文字能在未來引起共鳴,令我感到莫大的欣慰。你問得很好,這是理解我們所有努力的關鍵。你看看我們目前的法國,男性享有所謂的「普選權」,但這個普選權排除了所有女性,也就是國家超過一半的人口!這難道不是一個巨大的謊言和偽裝嗎?

法律是由誰制定的?是由那些掌握政治權力的男性。他們制定出來的法律,自然是為了他們自身的利益服務。婚姻法將已婚女性及其財產視為丈夫的「物」。監護權法在排除女性擔任監護人時,將我們與那些犯罪者和瘋子歸為一類。女性甚至不能在重要的民事文書上作證!這一切都是因為男性立法者將我們視為「不具備能力」的次等公民。

這些剝奪女性自由、讓我們飽受不公的法律,只有掌握政治權力的人才能廢除或修改。而這個權力,目前完全掌握在男性手中。他們會自願放棄這些讓他們享有「所有便利」(toutes facilités pour nous gêner)的特權嗎?經驗告訴我們,不會。

因此,女性必須親自進入制定法律的場域,不論是透過投票選出代表,或是自己被選為代表。投票權,這張小小的選票(bulletin de vote),它代表著國家權力的一份份額,一份可以發號施令的權力(une part de domination, une part d’autorité qui fait loi)。只有掌握了這個權力,我們才能推翻那些壓迫我們的惡法,才能為自己爭取到應有的公民權利、經濟權利和社會地位。政治權利不是最終目的,它是打開所有其他權利大門的「鑰匙」(la clef de voûte)。沒有這把鑰匙,我們所有的努力都將是徒勞的。我們不能指望壓迫者會解放我們。

克萊兒: 我明白了,您認為政治權力是撬動整體不公的槓桿。然而,在您的時代,許多人對女性參政權提出了種種反對意見。最常見的似乎是關於女性的家庭角色、母職,或者認為女性缺乏政治能力,甚至認為女性會被教會勢力控制。您是如何回應這些異議的?

奧克萊兒女士: (眉頭微蹙,顯然對這些陳詞濫調感到不耐)這些都是站不住腳的藉口!關於母職,我請問,男性的父職是否阻止了他們行使政治權利?沒有!為什麼女性生養孩子,就被認為沒有時間或能力去關心國家大事?難道她們不關心孩子將生活在哪樣的國家嗎?再者,並非所有女性都是母親,難道那些未婚或沒有孩子的女性也該被排除嗎?這完全是虛偽的藉口。

至於說女性缺乏政治能力,這更是無稽之談!難道所有的男性選民都具有高超的政治智慧嗎?我們可以看到,許多男性選民只是被候選人的空話或小恩小惠所左右,甚至在酒館裡就把選票賣掉了!女性在管理家庭、理財方面展現出的常識和實用理性(bon sens, la raison pratique et l’économie),難道不正是國家治理所需要的嗎?

至於教會勢力,這是他們用來嚇唬人的稻草人(épouvantail)。再說,如果擔心教會影響選票,為什麼不禁止那些有宗教信仰的男性投票?這分明是雙重標準!真正的原因是,男性害怕女性進入公共領域後,會挑戰他們長期以來的統治地位,會用女性的勤儉和務實來揭露他們在國家財政上的浪費和無能。

他們說女性參政會失去「女性的溫柔特質」,這也很可笑。難道爭取正義和權利就與溫柔相悖嗎?難道被迫在不公法律下受苦、遭受暴力、甚至被丈夫視為財產和奴隸的女性,就保留了他們想要的「溫柔」嗎?真正的溫柔和良善,只有在平等和尊重的土壤上才能真正綻放。

克萊兒: 您對這些反對聲音的回應充滿了力量與邏輯。您在書中也提到了女性缺乏政治權利對整個國家造成的負面影響,例如物價飛漲、人口減少、甚至地緣政治上的損失。能否請您詳細闡述一下這之間的關聯?

奧克萊兒女士: (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憂慮)這是顯而易見的!當國家事務完全由男性掌舵時,你會看到什麼?浪費!巨大的浪費!就像那些不當家的男人一樣,他們對公共財政揮霍無度(dilapidation),為了連任不惜投票支持那些有利於他們選區的支出。我們的國庫空虛,債台高築。女性在家庭中精打細算,用微薄的收入維持生計,這種經濟觀念如果運用到國家管理上,難道不能制止這種荒唐的行為嗎?

再看看人口問題。法國出生率下降,這是一個國家的危機。為什麼女性不願多生孩子?因為法律沒有保障!單身母親要獨自承受所有責任和羞辱,已婚女性也可能因生育過多而陷入赤貧,甚至遭受丈夫的拋棄或虐待。母職沒有得到社會應有的尊重和補償(indemnité maternelle)。如果女性能參與立法,她們一定會制定保障母親權益的法律,讓生育成為一件光榮且有保障的事情,而不是貧困和羞辱的開端。就像士兵為國家服務應得到補償一樣,為國家繁衍後代的母親們也應該得到補償。

還有,看看我們的城市裡充斥著多少酒館(cabarets)?這些地方往往成為男性進行政治交易、滋生腐敗的溫床。酒精荼毒了國民的身心,也影響了政治決策的清醒。如果女性進入政治生活,她們會將政治討論帶入家庭,帶入更健康、更有序的環境。女性天生的節制和對家庭的關心,將是遏制酗酒問題的強大力量。

甚至在國家安全和領土問題上,男性也表現出令人擔憂的輕率。他們可以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秘密地將我們的殖民地割讓給其他國家!這難道不是將法國的利益置於危險之中嗎?如果女性,作為國家的母親們,有權利參與這些決策,我們絕不會允許這種荒唐的事情發生。將女性排除在公共事務之外,就是剝奪了國家一半的智慧、活力和經濟能力,這對法國的進步是一個巨大的阻礙。

克萊兒: 您說得非常有道理,女性的視角和能力確實是公共領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您在書中描繪了許多當代(對您而言)女性在法律和社會習俗下的困境,例如婚姻中的屈從、缺乏財產權、甚至遭受暴力的風險。您如何看待在一個缺乏平等政治權利的基礎上,去改善男性與女性之間的關係?

奧克萊兒女士: (語氣變得更為沉重,眼中閃過一絲悲憫)你看到了文本中的那些例子,那些令人心痛的真實故事。婚姻在目前的法律框架下,對許多女性而言就是一種合法奴役(esclavage légal)。丈夫可以任意處置妻子的財產,甚至對妻子施加暴力,法律往往對此視而不見或給予輕縱。所謂的「名譽殺人」(crime passionnel)甚至可以成為謀殺的藉口!

在沒有政治平等的基礎上談論改善兩性關係,就像在沙灘上建造房屋一樣徒勞。法律確立了男性的絕對權威(autorité autocratique)和女性的屈從地位,這種不平等的權力關係自然會滋生傲慢、輕蔑和暴力。男性被法律賦予了「支配」女性的權力,他們中的一些人就會濫用這個權力。

我深信,家庭中的「戰爭」(guerre au foyer)正是國家之間、個人之間衝突的根源。當家庭內部充滿了不公、壓迫和隱藏的怨恨時,如何指望社會和國家能夠和諧?只有當法律確立了兩性之間的平等,承認女性與男性一樣是獨立、有尊嚴的個體時,真正的尊重和理解才可能產生。那時,男性會認識到女性不僅是伴侶、母親,更是思想上的夥伴、公共事務上的合作者。家庭不再是壓迫的監獄(cellule de forçats),而是自由、平等個體共同營造的溫馨港灣。只有當家庭實現了和諧,社會和國家才能真正迎來和平。女性的政治解放,不僅是為了女性自己,更是為了整個人類的福祉。

克萊兒: 奧克萊兒女士,您的願景令人動容。面對如此巨大的體制和社會阻力,您是如何堅持下來的?您對未來的女性爭取權利有什麼樣的建議或期望?

奧克萊兒女士: (重新振奮精神,語氣充滿堅韌)這條路確實充滿了艱辛,嘲笑、誤解、甚至人身攻擊,我經歷了許多(提到了她拒絕繳稅家具被查封、推翻投票箱被罰款等經歷)。但我的信念從未動搖。當你看到如此多的不公,看到女性在現行體制下遭受的痛苦,你怎能停下腳步?

我曾感到孤立無援,彷彿獨自攀登一座佈滿荊棘的高山(J’ai monté toute seule à l’assaut des préjugés)。但我也看到了希望。有些男性支持者理解了我們的事業,他們在議會裡為我們發聲,例如你讀到的那些受訪者。其他國家的女性也通過不懈的努力,贏得了選舉權,她們的成功證明了這條道路是可行的,而且女性的參與對社會帶來了積極的改變。

我的建議,也是我留給未來女性的期望,就是要堅持,不妥協(persévérer, ne pas transiger)。不要被那些小恩小惠所迷惑,不要滿足於那些次要的、不能動搖根本不平等的所謂「改革」。女性必須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麼,並且團結起來,發出統一的聲音:我們要完整的政治權利(le suffrage intégral)!

女性必須自己成為自己解放的推動者(se faire justice à elles-mêmes)。不要害怕打破舊習,不要害怕那些嘲諷和指責。運用一切可以運用的手段,請願、集會、創辦報刊、參與討論、甚至在選舉時親自前往投票站要求投票(儘管會被拒絕,但這是一種宣示)。讓社會無法再忽視我們的存在和訴求。

女性擁有改變世界的力量。她們不僅孕育生命,也孕育著思想和道德的力量。當這股力量被賦予政治權力,我相信,一個更加公正、理性、和諧的社會就會到來。請記住,投票權不僅是一個權利,它更是獲得尊重(la considération)和生存保障(le pain)的手段。去爭取它,去使用它,不要讓任何力量再次剝奪你們的權利。這不僅是為了你們自己,也是為了未來的世代,為了法蘭西,為了全人類。

克萊兒: 奧克萊兒女士,您的話語充滿了遠見與不屈的精神。您在一個充滿挑戰的時代為女性爭取權利的先驅努力,為後來的世代鋪平了道路。雖然您未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法國女性獲得完整的政治權利,但您的思想和奮鬥是這場運動中不可磨滅的光芒。非常感謝您今天撥冗與我進行這場寶貴的對話。

奧克萊兒女士: (微笑,眼神中帶著一絲希望與疲憊)這是我的榮幸。未來就靠你們了。希望你們能比我們走得更快,更遠。正義終將會實現。


(此對談約 9800 字元)

Les femmes au gouvernail
Auclert, Hubertine, 1848-19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