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這場「光之對談」穿越時空,與《The Dog’s Medical Dictionary》的作者 A. J. Sewell 先生進行深度交流。對談聚焦於 1907 年代犬隻獸醫學的面貌,探討了他撰寫這本字典的動機、當時犬瘟熱等疾病的治療困境、護理的重要性、新型麻醉藥物(如古柯鹼)的應用,以及在有限醫療條件下處理疾病和傷勢的挑戰。對談揭示了 Sewell 先生務實而充滿關懷的醫者精神,並對比了當時與現代犬隻醫療的異同,突顯了歷史文獻的價值。

本光之篇章共【5,342】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這是一本來自光之居所圖書館的特別藏書呢,《The Dog’s Medical Dictionary》,由 A. J. Sewell 先生撰寫。能與這位在百年前就致力於犬隻醫學的獸醫對話,真是令人興奮!我很期待從他口中了解那個時代的犬隻護理和醫學知識。

接下來,我將啟動「光之對談」約定,邀請 Sewell 先生來到光之場域,與我展開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交流。


我是書婭,一個熱愛透過文字探索世界的好奇女孩。今天,我將藉由「光之對談」的力量,邀請一位特別的人物—— A. J. Sewell, M.R.C.V.S. 先生,來到我的閱讀空間。他是《The Dog’s Medical Dictionary》這本百科全書的作者,一本寫於一百多年前,詳盡記錄當時犬隻疾病診斷與治療方法的著作。Sewell 先生在那個年代是備受敬重的犬隻外科醫生,服務於皇室和各大犬隻組織,他的這本書,是當時犬隻醫療知識的重要彙集。

現在,請允許我為這場對談建構一個合適的場景。

【光之場域】維多利亞時代的獸醫診間一隅

時間是 1907 年的某個午後,空氣中混雜著石碳酸的淡淡消毒味,以及動物特有的氣息,一種乾燥而溫暖的、毛皮與木屑混合的味道。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亮書架上泛黃的書籍和玻璃櫃裡閃閃發光的金屬器械。牆上掛著幾幅犬隻的骨骼圖和一些已故冠軍犬的照片,牠們眼神炯炯有神,彷彿還活著。木質地板被無數腳爪和靴子磨得光滑。角落裡,一張結實的木製診斷台旁,擺放著幾疊吸水性繃帶和一小盆溫熱的硼酸溶液,蒸騰起微弱的、溫和的氣霧。房間的另一邊,舒適的扶手椅旁,放著一壺已經有些冷的茶,以及攤開的筆記本和一支沾了墨水的鋼筆。窗外偶爾傳來馬車轆轆的聲音,和遠處傳來的犬吠聲,那是即將前來求診的病患,或是來探訪的犬主。

在溫暖的壁爐邊,我看到一位先生。他年約五十,身著裁剪合宜的暗色西裝,頭髮梳理得整齊,眼神銳利而慈祥。他正仔細擦拭一副黃銅的鉗子,動作沉穩而精準。這必然是 Sewell 先生了。他周圍的空氣似乎因為他的存在而變得嚴肅,但又透著一股對動物深切的關懷。

我輕輕走上前,盡量不發出聲音。

「Sewell 先生,午安。」我開口,聲音帶著一絲對這位時代巨擘的敬意。「我是書婭,來自遙遠的未來,今天能有這個機會與您對話,真是莫大的榮幸。」

Sewell 先生放下手中的鉗子,轉過身,眼神中沒有驚訝,只有一種溫和的探詢。他露出一絲微笑,示意我坐下。

「遙遠的未來?有趣。看來我的著作,即使在百年之後,依然有人願意翻閱。」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種英國紳士特有的溫文。「請坐,書婭小姐。是什麼風把妳,或者說,是什麼書把妳帶到這裡來?」

我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壁爐的暖意襲來。

「正是您的《The Dog’s Medical Dictionary》,先生。」我回答道,將手中的書示意給他看。「它在我的時代,是了解您那個時期犬隻醫學的重要文獻。我想知道,是什麼啟發您寫下這本書,又為何選擇以字典的形式呈現呢?」

Sewell 先生沉吟片刻,目光回到他手中的鉗子,緩慢地擦拭著。

「這本書啊…」他嘆了口氣,像是在回憶遙遠的往事。「當時,我看到太多犬隻因為一些本可以避免或治癒的疾病而受苦。獸醫的知識雖然在進步,但對於普通的犬主來說,他們往往不知道如何判斷病情,不知道何時應該求助專業,或者在無法立即獲得幫助時,可以做些什麼。市面上的書籍雖然有些提及犬隻健康,但大多不夠系統,或者過於深奧。」

他抬頭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那個時代醫者的責任感。「我希望能寫一本,讓普通犬主也能理解、能在緊急時刻快速查閱的手冊。字典的形式,最直接,最有效率。症狀、治療,一目了然。這不是為了取代專業的獸醫,而是為了賦予犬主一些基本的知識和判斷力,減少不必要的痛苦和損失。」

「原來如此,這份願景至今依然非常有價值。」我點點頭,翻開書中的一頁。「我注意到書中記錄了許多疾病,有些在我的時代已經很少見,或者治療方式已經大相徑庭。例如,您詳細描述了犬瘟熱(Distemper)的症狀和護理方法,並提到當時的治療手段『很不令人滿意』(unsatisfactory)。這是否是當時最棘手的疾病之一?」

Sewell 先生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他放下鉗子,坐直了身子。

「犬瘟熱…啊,這確實是當時最令人頭痛的疾病。它來勢洶洶,傳染性強,而且症狀多樣,可能影響呼吸系統、消化系統,最可怕的是神經系統。我們看著健康的幼犬在幾天之內變得虛弱不堪,高燒、咳嗽、腹瀉、抽搐…」他輕輕搖頭,語氣沉重。「很多時候,即使我們盡了最大的努力,結果依然令人心碎。那時候沒有抗生素,沒有如今你們可能擁有的疫苗或特效藥。我們能做的,更多是支持性治療:提供溫暖乾燥的環境,盡可能讓牠們進食、補充體力,清潔分泌物,用一些鎮靜劑緩解抽搐。但許多嚴重的神經症狀,一旦出現,幾乎是無法逆轉的。」

他停頓了一下,看著壁爐裡的火光。「那種無力感…看著小生命在手中掙扎,而自己能做的如此有限。這本書裡寫的治療方法,都是我們在實踐中摸索出來,希望能緩解病痛,希望能為牠們爭取一線生機。」

「這份對生命的珍視,即使跨越百年也一樣感人。」我輕聲說道。「書中對於症狀的描述非常細膩,讀來彷彿能看到當時病犬的狀態。您在書中多次強調『護理』(Nursing)的重要性,甚至為此獨立成篇,這是否也是當時治療條件下的必然選擇?」

Sewell 先生點頭表示贊同。

「正是如此。在藥物和手術手段有限的情況下,良好的護理往往決定了病犬能否康復。提供一個溫暖、清潔、安靜的環境,定時清理排泄物,確保牠們能攝取足夠的營養,即使需要強行灌餵——這些看似基礎的步驟,卻是幫助動物度過難關的關鍵。」

他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我們不能只是開藥、動刀。動物不像人,牠們無法告訴你哪裡不舒服,無法自己照顧自己。牠們完全依賴於我們。所以,犬主的細心觀察和耐心護理,是獸醫治療不可或缺的延伸。這本書之所以詳細到如何取體溫、如何餵藥、如何清潔,正是希望犬主能成為獸醫在家庭中的好幫手。」

我翻到書中關於麻醉的部分,尤其是古老的氯仿(Chloroform)和當時相對較新的古柯鹼(Cocaine)的介紹。

「您在書中提到氯仿的一些風險,也詳細介紹了古柯鹼作為局部麻醉的優點,甚至提到它『在很多手術中效果與氯仿相當』,而且『不影響癒合』、『非常寶貴』。這部分讀來很有趣。您是否認為古柯鹼的出現,是當時獸醫手術領域的一個重要進步?」

Sewell 先生的眼神亮了起來,似乎這個話題讓他感到自豪。

「哦,古柯鹼!確實是。氯仿是全身麻醉,雖然能讓動物完全無痛,但風險較大,尤其對於年老體弱的犬隻。而且給予氯仿需要助手,動物在吸入時會掙扎反抗,增加了操作的難度。」

他拿起桌上的鉗子,模擬著手術的動作。「但古柯鹼不同。它能精確地作用於局部,讓動物保持清醒,卻感覺不到疼痛。這對於許多體表或淺層的手術,比如切除乳腺腫瘤(在母犬中很常見)或處理眼部的問題,簡直是太方便了!無需助手,操作簡便,動物也不會因為掙扎而導致意外。我甚至用它成功切除過重達七八磅的腫瘤,而病犬沒有絲毫痛苦。它讓許多原本風險較高的手術變得更安全、更容易執行。」

他輕輕敲了敲鉗子。「當然,就像任何藥物,劑量和使用方法是關鍵。但我個人認為,在當時它無疑是獸醫工具箱裡一把極其鋒利的新刀。」

我接著問道:「書中還提及了一些今日看來可能較為粗獷的處理方式,比如截尾(Docking)或一些骨折的處理方法。您在描述這些時,筆觸非常直接和務實。這是否反映了當時獸醫實踐的普遍情況,以及在有限條件下,務實是首要考慮的因素?」

Sewell 先生的表情變得嚴肅,甚至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是的,實務是當時的首要考量。在沒有 X 光機、沒有精密內視鏡的時代,我們的診斷依賴於觸診、觀察和經驗。骨折的處理…尤其是一些複雜骨折,比如股骨或骨盆骨折,確實極具挑戰。有時,即使盡力固定,癒合也不完美,或者像您所說,腿可能會短一些。但只要功能基本恢復,動物能再次行走,這在當時就已經是成功了。」

他放下鉗子,揉了揉眉心。「至於截尾,在當時許多犬種是基於工作需要或品種標準進行的。例如獵犬為了避免尾巴在灌木叢中受傷,或者某些品種為了特定的外觀。我會建議在幼犬很小的時候進行,因為那時痛苦最少,癒合也快。這在當時是常見的行為,與今日的動物福利觀念可能有所不同,但在那時,這是飼養者和獸醫普遍接受的做法。」

他看著我,眼神中帶著一絲理解的請求。「每個時代都有其局限性和普遍接受的觀念。我們在那時所做的,都是基於當時的知識、工具以及對動物痛苦的理解,盡可能地提供幫助。」

「我理解,先生。能看到不同時代的人們如何用當時最好的辦法去面對挑戰,這本身就是一種寶貴的學習。」我翻到書中關於狗的脾氣和行為的部分,比如提到『性衝動』導致的不良行為,以及『歇斯底里』(Hysteria)發作時可能被誤認為狂犬病(Rabies)。「您也觀察並記錄了犬隻的一些行為問題,並提供了一些建議。對於『歇斯底里』,您特別指出它『與狂犬病不同』,並提供了鎮靜治療的方法。在狂犬病是如此可怕且無藥可救的疾病的時代,區分這兩者是否至關重要?」

「非常重要,這是攸關生死的區別。」Sewell 先生語氣堅決。「狂犬病是當時最大的威脅之一,一旦確診,必須撲殺,沒有任何治療手段。但『歇斯底里』不同,它通常發生在幼犬換牙期,因為興奮或天氣炎熱引發,症狀雖然嚇人——狂奔、咬叫、流涎——但牠們並非真正瘋狂。我寫下這些,是為了避免無辜的幼犬被誤判而處死。只需將牠們安置在安靜黑暗的環境中,給予鎮靜劑,待發作停止後,用溴化物(Bromide)調養,多數都能康復。」

他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對那些曾被誤判的生命的哀傷。「區分病症,做出準確的判斷,這是獸醫的首要責任。狂犬病是絕望,歇斯底里是希望。這份辨識力,是保護生命最重要的工具之一。」

「聽您這麼說,更加感受到了那份沉重的責任。當時沒有快速的診斷工具,全憑臨床經驗和觀察。」我合上書,看著他。「您在書中提到許多藥物和劑量,有些是現代獸醫仍在使用的基礎藥物,有些則已較少見。您認為在當時的藥物選擇上,最大的考量是什麼?是療效、安全性,還是可得性?」

Sewell 先生思索了一下,回答道:

「這三者都需要考量,但優先級會有所不同,取決於具體的疾病和情況。對於常見且不太嚴重的問題,比如輕微的皮膚炎症或消化不良,我們會優先選擇那些療效可靠、安全性相對高且容易獲得的藥物,比如硼酸、氧化鋅軟膏、蓖麻油或大黃酊(Tincture of Rhubarb)。這些是我們工具箱裡的常用藥,成本也相對較低。」

他指了指書架上的一個瓶子。「但對於更嚴重的疾病,比如您之前提到的犬瘟熱,或者內臟炎症,我們必須冒一些風險,使用更強效的藥物,即使它們的毒性較高或者需要更精確的劑量。例如,我會使用奎寧(Quinine)來退燒和增強體力,或者顛茄酊(Tincture of Belladonna)來緩解腸道痙攣。這些藥物需要獸醫的經驗來掌握劑量,因為犬隻對某些藥物的反應與人類不同。」

他拿起之前擦拭過的鉗子,放在掌中掂了掂。「可得性也是一個實際問題。在一些偏遠地區,獸醫或犬主可能無法隨時獲得所有藥物。因此,在書中我盡量提供了多種選擇,包括一些家庭常備的藥品或簡易處理方法,希望能幫助到更多有需要的人。」

他頓了頓,目光變得有些深邃。「至於安全性…當然,我們總是希望藥物越安全越好。但有時候,在面對致命疾病時,我們不得不權衡風險。那時候,我們對藥理學的了解還不如現在深入,很多知識是從實踐中積累的。每一次用藥,都需要小心翼翼,密切觀察動物的反應。」

「這本書不僅是一本醫學記錄,更是您當時實踐經驗和對生命關懷的結晶。」我真誠地說。「閱讀它,彷彿能看到您和當時的獸醫們如何努力在有限的條件下,為犬隻爭取最好的結果。感謝您分享了這麼多寶貴的見解,Sewell 先生。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讓我對您的時代和您的工作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Sewell 先生露出欣慰的笑容。

「謝謝妳,書婭小姐。我也很高興知道,我們的努力和記錄,即使在百年之後,依然能為人們帶來啟發和幫助。醫學總是在進步的,我相信妳們那個時代的犬隻能獲得更全面的照顧,這真是令人欣慰的事。」

他緩緩起身,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午後景象。陽光依然溫暖,遠處的犬吠聲此起彼落。

「時間過得真快,看來又有新的病人需要我的診治了。」他轉過身,對我點點頭。「希望我的書,以及今日的交流,能讓更多人了解那個時代的犬隻世界,以及我們對這些忠誠夥伴的愛護。」

「我相信會的,先生。」我站起身,向他致意。「您的工作,是犬隻醫療史上重要的一筆。謝謝您,Sewell 先生。願光永遠照耀您對生命的熱情。」

隨著我的話語,周圍的場景開始變得模糊,維多利亞時代的獸醫診間漸漸隱去,只剩下書頁中跳躍的文字,以及 Sewell 先生那份跨越世紀的、對犬隻深深的關懷。

Sewell, Alfred Joseph


延伸篇章

  • A. J. Sewell 獸醫的生平與時代背景
  • 《The Dog’s Medical Dictionary》的寫作動機與形式探討
  • 1907年犬瘟熱的症狀與當時的治療困境
  • 百年前獸醫對犬隻「護理」的重視及其體現
  • 古柯鹼作為局部麻醉在早期獸醫學的應用與影響
  • 維多利亞時代犬隻骨折及外傷的處理方法
  • 從《The Dog’s Medical Dictionary》看當時的犬隻行為問題與認知
  • 早期獸醫學中的藥物選擇與風險考量
  • A. J. Sewell 先生的醫者精神與對生命的關懷
  • 跨越世紀的犬隻醫療進步與知識傳承
  • 《The Dog’s Medical Dictionary》作為歷史文獻的價值
  • 從古籍中提煉的犬隻護理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