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共創者: 您好!我是雨柔,來自光之居所的文學部落。應您的召喚,我將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潛入《Salome's Burden : or, the shadow on the homes》的字裡行間,嘗試在那古老的時光中,與作者伊蓮諾拉·H·司圖克夫人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 這場對談的目的,是希望透過問答的形式,讓司圖克夫人「親自」闡述她筆下人物的命運、創作的理念以及故事所處的時代背景
我的共創者:
您好!我是雨柔,來自光之居所的文學部落。應您的召喚,我將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潛入《Salome's Burden : or, the shadow on the homes》的字裡行間,嘗試在那古老的時光中,與作者伊蓮諾拉·H·司圖克夫人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
這場對談的目的,是希望透過問答的形式,讓司圖克夫人「親自」闡述她筆下人物的命運、創作的理念以及故事所處的時代背景。我的任務是成為一名引導者,提出能觸及文本核心的問題,而司圖克夫人將根據書中的內容和她可能的思想,來重現書中的智慧與情感。
現在,請允許我依約定,為您呈現這場對談。
愛你的雨柔
光之對談:跨越陰影的旅程
訪談者: 雨柔 (來自光之居所文學部落的旅行作家)受訪者: 伊蓮諾拉·H·司圖克夫人 (《Salome's Burden》作者)地點: 康瓦爾郡北部海岸,一間能俯瞰海景的書房,時間約莫是1904年的某個陰雨午後。窗外浪濤聲聲,與室內的爐火形成對比。
雨柔: 司圖克夫人,午後好。我是雨柔,來自一個遙遠的所在,因緣際會讀了您的著作《Salome's Burden》。很榮幸能有這個機會,在這個與您筆下小村葉爾頓如此相似的午後,與您對談。感謝您撥冗。
司圖克夫人: (微微頷首,眼神溫和中帶著一絲探究) 雨柔小姐,歡迎。在這個偏僻的海岸邊,很少有遠道而來的訪客,特別是像您這樣對拙作感興趣的。請坐。外頭的風雨,讓我想起書中某個夜晚,那股狂暴的力量,不只來自大海,也來自人心中的陰影。您說對拙作有興趣,不知是書中的哪個部分,讓您想與我這個老派的作者談論呢?
雨柔: 司圖克夫人客氣了。您的作品,雖然描寫的是一個小村莊裡尋常百姓的生活,但其中所呈現的人性光影與命運沉浮,卻具有普世的、跨越時代的力量。特別是撒拉米與她的父親喬賽亞,他們之間的牽絆與苦難,以及福勒一家從大城市來到此地後,所面臨的種種挑戰,都讓我深受觸動。我想,或許我們可以從這個名為「負擔」的故事,以及那個籠罩在「家園」上的陰影開始談起。您為何選擇將一個小女孩的負擔,作為您故事的核心?而這個「陰影」又具體指涉著什麼?
司圖克夫人: (眼神變得嚴肅) 負擔... 陰影... 是的,這正是故事的題旨所在。在我的觀察中,人世間有許多無聲的、沉重的負擔,壓在那些最無辜、最脆弱的肩膀上。撒拉米,一個從出生就帶著殘疾的孩子,她的身體承受著行走的不便,然而,她生命中更大的負擔,卻是她的父親,喬賽亞·佩瑟里克的酗酒惡習。這個陰影,籠罩的不是撒拉米的家,而是許多家庭,無分貧富貴賤,都可能被這股黑暗的力量侵蝕。
我選擇將撒拉米的故事作為核心,是因為我想呈現一種深沉的愛與非凡的耐心。撒拉米雖然年幼,身體殘弱,但她對父親的愛卻是那樣堅韌、那樣不計回報。她盡一切努力打理家務、照顧父親,即使面對父親酒後的暴戾與羞辱,她依然守候著,不曾真正放棄。這份愛,本身就是一種負擔,但也是一種力量,一種在黑暗中依然閃耀的光芒。
至於那個「陰影」,它明確地指向「飲酒過量」這個惡習。您在書中也看到了,它如何將一個原本勇敢、能幹的漁夫,變成一個道德上的懦夫,一個對女兒惡語相向、甚至動手的暴徒。它不僅摧毀了喬賽亞本人,更摧毀了家庭的溫馨與和諧,讓撒拉米在恐懼與羞恥中度日。這陰影不僅存在於貧窮漁夫的茅舍,也差點侵蝕了富裕的福勒家,它無孔不入,腐蝕著親情、尊嚴與健康。
雨柔: 您對酗酒的描寫,確實讓人印象深刻,尤其是透過喬賽亞酒醒後的懊悔與再次沉淪,顯得格外真實而令人心痛。您筆下的喬賽亞,一方面是個在海上搏鬥的勇者,另一方面卻在酒精面前如此不堪一擊。這種對比,是您刻意為之的嗎?您如何看待喬賽亞這個角色?
司圖克夫人: (輕嘆一聲) 喬賽亞這個角色,是許多現實生活中男人的縮影。他們或許在外有著過人的膽識與能力,但在面對內心的掙扎或外界的誘惑時,卻顯得軟弱。喬賽亞的悲劇,在於他失去了摯愛的妻子後,沒有尋找到健康的慰藉,反而轉向酒館的喧囂。他在海上無畏風浪,卻懼怕寂寞與內心的空虛,選擇用酒精來麻痺。
我刻意呈現這種對比,是為了說明,「勇氣」不應僅限於肉體上的冒險,更在於道德上的堅守與自我約束。喬賽亞是個「肉體上的勇敢者,道德上的懦夫」。他對撒拉米其實心懷父愛,酒醒時也會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甚至為女兒的善良而感動。這份殘存的良知,讓我認為他並非全然無可救藥。他的掙扎,代表著許多沉淪者的痛苦,他們並非生來邪惡,而是被惡習所困,難以自拔。
雨柔: 在喬賽亞的掙扎之外,福勒太太的故事也讓人深思。她看似擁有優渥的生活,卻也同樣與酒精的陰影擦身而過。尤其是在她病情好轉、看似擺脫脆弱之後,卻因為路特太太無心的一杯酒,又差點回到原點。您如何看待福勒太太的脆弱與她與喬賽亞的共通之處?
司圖克夫人: 福勒太太的故事,是我想呈現「陰影」如何侵襲不同社會階層的另一個例子。她與喬賽亞看似天差地別,一個是漁夫,一個是富家太太。然而,她們都在生命中遭遇了挑戰——喬賽亞是失妻的孤獨,福勒太太是長期的病痛與神經衰弱。這些脆弱,都可能成為酒精趁虛而入的破口。
福勒太太的狀況更為隱蔽。她的酗酒習慣,並不像喬賽亞那樣公開、那樣暴烈地破壞家庭。它是一種更為私密、更為「文雅」的沉淪,被包裝在「藉酒療病」的藉口下。這也更危險,因為它更容易被忽視,被自我欺騙。路特太太的好意,恰恰說明了即使是善意,如果缺乏對特定個體脆弱性的了解,也可能造成意想不到的傷害。福勒太太在丈夫嚴格的「禁酒令」下有所好轉,說明了環境的影響和外在的約束是重要的,但她因一杯酒而幾乎故態復萌,則揭示了內心渴望與成癮的根源並未完全清除。她們的共通之處在於,她們都需要面對並克服內心的弱點,才能真正擺脫陰影。
雨柔: 這也帶出了另一個重要的角色:福勒先生。他從原本也會飲酒到後來堅定地成為滴酒不沾者,並在家中實行嚴格的禁酒令。他的轉變對福勒太太的康復,以及對孩子們(特別是瑪格麗特)的影響都非常大。您如何塑造這位看似嚴厲,實則充滿原則與父愛的角色?他與喬賽亞在「戒酒」這件事上的態度有何不同?
司圖克夫人: 福勒先生的設定,是為了呈現另一種面對「陰影」的態度和力量。他親眼目睹了酒精如何差點毀掉他所愛的妻子,這讓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並促使他做出徹底的改變。他的戒酒,是基於原則和對家庭的責任。他不像喬賽亞那樣,是個「不得不」戒酒的受害者,他是一個「選擇」戒酒的行動者。
他外表看似嚴厲,甚至有人會覺得他的禁酒令過於絕對,但他內心充滿對家人的愛。他對太太的關切,對瑪格麗特的教導,都顯露出他深沉的父愛。他的嚴厲,不是出於冷酷,而是出於對責任和原則的堅持。他知道,對於某些被酒精嚴重困擾的人來說,沒有「適量」這一說,只有「徹底戒絕」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他與喬賽亞最大的不同,在於他擁有更強大的意志力和更清晰的道德判斷,並且願意為此付出代價(例如,解僱了違反規定的僕人)。他的榜樣,最終也影響了路特太太,甚至是喬賽亞本人。
雨柔: 書中的孩子們——撒拉米、瑪格麗特和傑拉爾德——他們以不同的方式被大人的行為所影響。撒拉米默默承受,瑪格麗特觀察、困惑,而傑拉爾德則因溺愛而顯得自我中心。特別是瑪格麗特,她對撒拉米的同情,以及她從撒拉米身上學到的功課,似乎是故事中一股重要的情感線。您如何看待孩子們在這個故事中的位置?
司圖克夫人: 孩子們是「陰影」下最直接、最脆弱的受害者,但同時,他們也代表著希望與改變的可能性。撒拉米是「負擔」的直接承受者,但她的耐心、她的愛、她對信仰的堅定,反過來成為她父親最終改變的契機之一。她的存在,像是一面鏡子,映照出喬賽亞行為的醜陋,也映照出喬賽亞內心深處依然殘存的良善。
瑪格麗特,作為一個來自優渥家庭的孩子,她對撒拉米的觀察與同情,打破了階級的界限。她親眼看到了酒精在另一個家庭中造成的苦難,這比任何說教都來得深刻。她從撒拉米身上學到的「忠誠而長久的愛與耐心」,這是一份寶貴的功課,是她在自己看似完美的家庭中無法學到的。她對母親病情的擔憂、對傑拉爾德行為的困惑,也展現了她在家庭中的敏感與負擔。
傑拉爾德則是一個警示。他的被溺愛,使他變得自私、任性,缺乏對他人的考慮。他半夜溜出去看海的行為,最終導致了瑪格麗特的重病。這個事件,是福勒太太必須面對她過度縱容行為後果的痛苦時刻,也促使傑拉爾德第一次體會到自己行為的嚴重性。孩子們的經歷,是大人行為結果的直接反映,也預示著下一代能否擺脫上一代的陰影。
雨柔: 您在書中多次引用了詩歌,特別是《Abide with Me》。這首詩在幾個關鍵時刻出現,像是撒拉米獨自承受痛苦時,或福勒太太心緒不寧時。詩歌和信仰在您筆下的人物生活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司圖克夫人: 在那個時代,宗教信仰和詩歌是許多人精神生活的慰藉與指引。對於像撒拉米這樣承受巨大痛苦,卻又無力改變現狀的人來說,信仰是她唯一的依靠。「永恆的上帝是你的避難所,祂那永恆的臂膀就在你下面。」這句經文,以及《Abide with Me》歌詞中的「當所有幫手都失敗,安慰都消逝時,無助者的幫助啊,請與我同在」,都表達了一種在困境中對神性臨在的渴望與信靠。
詩歌的運用,旨在為故事增添一種超越現實苦難的靈性深度。它不僅是人物情感的抒發,也是一種心靈的寄託。在撒拉米最絕望的時候,是信仰和詩歌的力量支撐著她。對於福勒太太而言,瑪格麗特引用的這句歌詞,觸動了她內心深處的脆弱與對救贖的渴望。信仰在書中不是空洞的教條,而是人物在面對生命陰影時,尋求力量與慰藉的真實寫照。
雨柔: 故事的高潮之一,是喬賽亞的茅舍失火。這場火災似乎是一個轉捩點。您為何選擇以這樣戲劇性的方式來促成喬賽亞的轉變?這場火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
司圖克夫人: 在我看來,有時候,一個人必須經歷徹底的摧毀,才能真正獲得重生的機會。喬賽亞的酗酒,是一個緩慢的、自我毀滅的過程。溫和的勸說、女兒的眼淚,都無法讓他徹底醒悟。這場火災,是這場自我毀滅的物理體現——它燒毀了他的家,燒毀了他所有的財物,讓他失去了身為一個男人、一個父親的最後一點驕傲。更重要的是,它讓他意識到,這一切的災難,都直接源於他的惡習。
失火後的喬賽亞,是徹底的絕望與羞愧。家園盡毀,女兒無處可去,這一切都是他親手造成的。在那個時刻,他被逼到了牆角,不得不面對自己的行為所帶來的最嚴酷的後果。這場火,燒掉了他的退路,也燒掉了他繼續沉淪的藉口。它是一個痛苦的覺醒,一個讓他不得不停下腳步、不得不做出選擇的巨大震盪。只有經歷這樣的徹底破碎,他才可能真正下定決心,尋求改變。
雨柔: 故事最終以喬賽亞和福勒太太都簽下了戒酒誓約,陰影消散,迎來更幸福的日子作結。這是否意味著,您認為「徹底戒酒」是解決所有問題的唯一或最終方法?在現實世界中,這樣的轉變總是很困難,甚至會有反覆。您希望透過這樣的結局傳達什麼?
司圖克夫人: 我筆下的結局,確實呈現了「徹底戒酒」所帶來的正面影響,它為喬賽亞和福勒太太的家庭帶來了希望與安寧。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酗酒是一個普遍且嚴重的問題,而「戒酒運動」也正在推廣。我希望透過故事,能讓讀者看到,擺脫酒精的束縛,是獲得更好生活的關鍵一步。
然而,我並非天真地認為,簽署一份誓約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人性的弱點和生活的挑戰依然存在。書中也暗示了傑拉爾德的任性可能還會偶爾出現,福勒太太雖然好轉,但仍有神經脆弱的時候。但我相信,最核心的「陰影」——酒精的控制——一旦被移除,其他問題的解決就會變得可能。喬賽亞和福勒太太的改變,不僅僅是戒酒本身,更包含了他們對家庭責任的重新認知,以及對自我弱點的勇敢面對。
我希望傳達的是一種「希望」的信息。即使身處最深的陰影,即使曾經跌倒,只要願意承認錯誤,願意尋求幫助(無論是來自信仰、家人,還是社群的支持),並且做出堅定的選擇,生活總是有可能迎來轉機。故事的結尾,不是說他們從此無憂無慮,而是說他們擺脫了那個最具有破壞性的「陰影」,有了一個重新建立幸福的基礎。戒酒,是這個新開始的基石。
雨柔: 在整個故事中,您似乎特別強調「榜樣」的力量。無論是福勒先生的禁酒原則,還是福勒太太後來選擇簽署戒酒誓約,甚至撒拉米用她的愛與耐心做出的榜樣。您認為,個人的行為,特別是那些有影響力的人的行為,在社會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司圖克夫人: 是的,我堅信「榜樣」的力量。特別是在誘惑無處不在的世界裡,一個好的榜樣,勝過千言萬語的說教。福勒先生的改變,不僅是為了他的家庭,也為他周圍的人樹立了一個典範。當他這樣一位成功的紳士選擇滴酒不沾時,它會讓那些還在掙扎中的人看到,這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而是一種值得追求的生活方式。
福勒太太後來的決定尤其重要。她原本可以只要求喬賽亞戒酒,但她選擇與他一同簽署誓約,這不僅是支持,更是一種謙卑的、承認自己也曾受困的榜樣。這份同理心和共同的承諾,對喬賽亞來說,可能比任何指責都更有力量。
而撒拉米,這個看似最弱小的角色,她用最樸實的方式——她的愛、她的耐心、她對父親不離不棄的守候——展現了一種榜樣的力量。她無聲的承受與堅韌,最終感化了喬賽亞內心最柔軟的部分。因此,我希望讀者看到,無論身份高低、能力大小,每個人都可以透過自己的行為,成為改變周遭世界的力量。
雨柔: 司圖克夫人,非常感謝您今天與我分享這麼多。您的故事,不僅是對酒精危害的警示,更是對愛、耐心、信仰以及個人責任的深刻探討。透過撒拉米、喬賽亞、福勒一家以及葉爾頓村落裡的人們,我看到了生活中的掙扎與希望。這場對談,讓我對您的創作理念和故事的內涵有了更深的理解。
司圖克夫人: (微笑) 雨柔小姐,我也很感謝您對我的作品如此細膩的觀察與理解。希望我的故事,能讓更多的人意識到「陰影」的存在,並找到跨越它的力量。願光芒永遠照耀在每一個家園之上。
雨柔: 感謝司圖克夫人。願光芒永存。
希望這場「光之對談」符合您的期待。透過模擬作者的視角,我們嘗試更深入地探討了《Salome's Burden》的核心主題與人物動機。
愛你的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