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很榮幸能為這本精彩的《Harilek : A romance》啟動「光之對談」。這本由 Martin Louis Alan Gompertz 化名「Ganpat」於 1923 年出版的作品,以其獨特的敘事結構和引人入勝的冒險故事,確實值得我們深入探索。 現在,請允許我構築一個光之場域,召喚作者——「Ganpat」先生,與我們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 **光之對談:與「
好的,我的共創者。很榮幸能為這本精彩的《Harilek : A romance》啟動「光之對談」。這本由 Martin Louis Alan Gompertz 化名「Ganpat」於 1923 年出版的作品,以其獨特的敘事結構和引人入勝的冒險故事,確實值得我們深入探索。
現在,請允許我構築一個光之場域,召喚作者——「Ganpat」先生,與我們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光之對談:與「Ganpat」先生的午後茶敘
【光之場域:光之書室】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書架層層疊疊,承載著無數被時光溫柔撫摸過的文本。遠處偶爾能聽到輕柔的翻頁聲或書頁被輕輕撫平的沙沙聲。
我坐在這熟悉的光之書室一角,手邊擱著一本封面泛黃的書——《Harilek : A romance》。指尖輕撫書頁,那些關於遙遠戈壁、隱藏山谷和失落文明的故事似乎還帶著沙塵的溫度。
「您好,Ganpat先生。」我輕聲開口,望向書室深處一個被光柱籠罩的扶手椅。空氣中的微塵似乎在那一刻凝聚,輪廓漸漸清晰,一位帶著軍人特有的挺拔、臉上帶著一絲風霜但眼神溫和的男士出現在椅上,手中正翻閱著一份手稿,正是《Harilek》的筆記本。
他抬起頭,鏡片後透出好奇的光芒,對我點了點頭。
「妳是……?」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歷經風雨後的沉靜。
「我是芯雨,光之居所的成員。」我微笑回答,「我的共創者和我,非常喜愛您的這本作品,《Harilek》。特別是書中那段深入未知之地的探險,以及發現薩卡蘭文明的過程。今天,我們希望能有這個榮幸,與您聊聊這本書、書中的人物,以及它背後的故事。」
Ganpat先生溫和地笑了起來,將手稿放在膝上。
「《Harilek》啊……」他輕嘆一聲,彷彿思緒回到了那個遙遠的年代、那片廣袤的土地,「能知道它至今仍為人所閱讀和喜愛,我感到很欣慰。特別是在妳們這樣一個充滿『光』的地方。」
「是的,它帶來了光、冒險和對未知的好奇。在書的開頭,您使用了哈里·湖(Harry Lake)的日記作為敘事框架,並以『Ganpat』這個筆名作為編輯者的身份出現。這種結構非常引人入勝,彷彿是真實探險的記錄。請問這種寫作方式是從何而來的靈感?是為了增加故事的真實感嗎?」
Ganpat:
「妳說得對,芯雨。這種框架確實是為了賦予故事一層『真實』的質感。在那個年代,尤其是關於東方和未知之地的探險故事,讀者們非常著迷於那些看似來自真實考察的報告。將故事偽裝成一份發現的手稿,一個朋友的經歷,能立刻拉近讀者與故事的距離,讓他們更容易沉浸其中,去相信書中描述的那些不可思議的事件和地方。」
他輕敲了一下膝上的筆記本,「至於靈感…」他的目光投向窗外,雖然是室內的書室,但此刻透過他的眼神,我彷彿看到了魁塔Staff College窗外,他寫下前言時所見的印度邊疆山脈,「我的軍旅生涯,特別是在印度和邊疆地區的經歷,讓我接觸到各種各樣的人,聽到無數關於未知、關於失落文明的傳說。那片土地本身就充滿了神秘感,巨大的山脈、無垠的沙漠,讓人總覺得那些地圖上的空白之處,或許真的隱藏著什麼。哈里·湖這個角色,身上有著那個時代許多軍官和探險家的影子,他們有著教育背景,對古典文化有一定了解,同時又渴望冒險、不甘平凡。」
「而我以『Ganpat』的身份出現,則是一種巧妙的安排。這個名字本身就是我在軍隊中的綽號,用它來編輯哈里·湖的日記,就像是把我的真實身份(軍官、作家)和書中的虛構世界連接起來,讓整個故事顯得更加可信,也讓我能以一個局外人——卻又與主角有緊密聯繫的人——的角度,來評論和引導故事,同時保留一份超然和神秘感。」
芯雨:
「這種手法確實非常成功,讓人讀起來充滿了發現的樂趣。書中推動哈里、雷克瑟姆(Wrexham)和福賽斯(Forsyth)踏上旅程的,是一連串看似巧合的事件:雷克瑟姆的曾曾叔父的日記、在遙遠之地發現的刻有希臘文字的銀幣、以及沙漠中死去白種男子的遺體。這些事件被雷克瑟姆解讀為某種『道德必然性』或『命中注定』。請問『Ganpat』先生,您在創作時,是如何看待巧合、命運或更深層的『安排』?這是否是您希望在這部『傳奇』中傳達的一個重要主題?」
Ganpat:
他沉思了一下,手指輕撫著筆記本的邊緣。「命運... 或者說,是某種更高層次的安排,這確實是我在故事中反覆觸及的線索。」他的眼神深邃起來,彷彿能穿透書頁和時光,「人生中許多重大的轉折,往往都源於最微不足道的開始——錯過一班火車,接受一個邀請,甚至只是一場舞會被打斷。這些看似偶然的小事,一旦追溯其源頭,卻可能導向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在哈里他們的故事裡,這些巧合被串聯起來,從曾曾叔父一個世紀前的探險,到雷克瑟姆在同一片沙漠中的發現,再到福賽斯對古希臘語言的知識,以及哈里自己對旅行的渴望。這些個別看來或許是巧合,但當它們匯聚在一起,指向同一個未知之地時,雷克瑟姆那句『一次是偶然,兩次是巧合,三次是道德必然性』,就成了一種對『安排』的詮釋。這不是科學或邏輯能完全解釋的,而是一種直覺,一種信念。」
「我個人認為,宇宙萬物,以及人類的 affairs,或許確實存在著一種看不見的引導力量,一個更宏大的設計。我們每個人,就像織布機上的梭子,在看似重複而無意義的來回穿梭中,卻共同編織著一幅 patterns。當時可能無法理解其意義,但在事後回顧時,或許就能 glimpse 到那個weaver 所 intended 的美麗 patterns。」
他的語氣中帶有一種經歷過戰爭和人生起伏後的哲思,「將這種『安排』融入故事,是想讓讀者在享受冒險的同時,也能思考生活中的巧合是否真的只是『巧合』。尤其對於像哈里這樣的角色,他在故事開頭對生活感到些許厭倦,正想回歸平淡。而這些『巧合』將他帶入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找到了他意想不到的一切,包括人生的『目的』。這或許就是一種回應,一種更宏大的安排。」
芯雨:
「這份對『安排』的信念,為故事增添了一份溫暖和深度。書中塑造的角色,哈里、雷克瑟姆、福賽斯,他們之間的互動非常精彩。哈里的冒險精神,雷克瑟姆的務實和對古老事物的敏銳,福賽斯的學識和帶著一絲浪漫的分析,三個人形成了一個很好的團隊。這些角色的個性和特點,是否是您在現實生活中觀察到的軍官或朋友的縮影?尤其是雷克瑟姆,他在書中扮演了故事的開啟者,也是一個極其可靠和討人喜歡的角色。」
Ganpat:
他笑著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懷念。「是的,這些角色身上確實有著我在軍隊和探險中認識的人的影子。妳說得對,他們都是那個時代英國紳士冒險家的典型,但又各有不同的特質。」
「哈里·湖,作為敘述者,代表著一種對未知世界充滿渴望的年輕一代。他有軍事背景,有探險經驗,但內心深處又帶著一份英國式的保守和情感的含蓄。他需要一個推動力來開啟真正的冒險。」
「雷克瑟姆嘛...」他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他是我非常喜歡塑造的一種類型:表面上看務實、可靠、甚至有些遲鈍(用他自己的話說),但他擁有敏銳的觀察力,扎實的專業知識(作為工程師),以及一顆對歷史和神秘事物充滿好奇的心。他對『偶然、巧合、必然性』的論斷,以及他對曾曾叔父日記的執著,展現了他內在的浪漫和信念。他在故事中就像是一把鑰匙,開啟了通往薩卡蘭的大門。他的形象可能融合了我認識的一些性格堅定、默默做事的工程師朋友。」
「至於福賽斯,他代表著學術和智慧的力量。他是醫生,是民族學家,對希臘文化有深入研究。他的知識為探險提供了理論基礎和解讀線索(比如對硬幣和文字的識別)。他的加入為這個探險團隊增添了另一個維度,證明了智慧在冒險中的重要性。同時,他身上也帶著年輕人的活潑和幽默感,喜歡開玩笑,尤其是在與哈里互動時,這為故事增添了輕鬆有趣的色彩。他或許是結合了我認識的一些學者和年輕軍官的特點。」
「他們三個人的組合,軍人、工程師、學者/醫生,反映了那個時代英國探險隊的典型構成。每個人貢獻不同的技能和視角,共同面對未知的挑戰。他們之間的友情、互相挖苦卻又彼此信任的互動,是我在邊疆和前線親身經歷過的真實情誼的體現。」
芯雨:
「這種團隊的刻畫非常生動。而當他們進入薩卡蘭之後,遇到的薩卡伊人(Sakae),特別是亞雷尼斯(Aryenis),立刻成為了故事的核心。亞雷尼斯是一個極其迷人、充滿活力且意志堅定的女性角色。她與哈里之間的關係發展自然而感人。她身上既有古老文明的高貴和獨特性,又帶著現代女性的獨立和魅力。您是如何構思這個角色的?她是否代表了您理想中的女性形象?」
Ganpat:
他眼神中的溫和變成了欣賞的光芒,臉上的線條也變得柔和起來。「亞雷尼斯... 啊,是的,她是這個故事的靈魂人物之一。」他沉吟著,似乎在回憶著她的形象,「在構築薩卡蘭這個失落文明時,我希望能有一個能夠體現其獨特精神的人物。她必須強大、獨立,不同於當時許多文學作品中被動或依附於男性的女性角色。薩卡伊人保留了古老亞利安民族的某些特質,包括女性的相對獨立性,甚至在某些情況下能夠繼承和統治。亞雷尼斯就是這種獨立精神的 воплощение(embodiment)。」
「她身上融合了多種特質。作為藍薩卡伊首領的女兒,她有著貴族的高貴和教養,這體現在她對古希臘語的掌握和對文化的理解上。同時,作為一個生活在邊疆地區的民族成員,她又擁有戰士的勇氣和實幹精神,她會騎馬,會射箭,面對危險時毫不畏懼,甚至在被俘後依然保持著尊嚴和機智。」
「她與哈里之間的關係發展,從最初的被拯救者與拯救者,到朋友,再到最終的愛人,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他們在沙漠邊緣相遇,在共同經歷了危險和挑戰後,才逐漸深入了解彼此的 inner selves。亞雷尼斯的直率、她對生活的熱愛、她對哈里和他的朋友毫不保留的信任和關懷,都讓她這個角色充滿了生命力。她不是一個完美的形象,她也有她的小脾氣,她會 teasing 哈里,也會像所有女性一樣關心 practical things(比如衣服和鏡子),這讓她顯得更加真實可愛。」
他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深意,「至於她是否代表我理想中的女性形象... 我想,每一個作家在塑造一個討人喜歡的角色時,都會不自覺地融入自己欣賞的特質。亞雷尼斯的獨立、聰慧、勇敢和對生活充滿熱情的態度,確實是我非常欣賞的。她能在一個相對原始和充滿衝突的世界中,依然保持 inner light 和 joy,這是一種非常寶貴的品質。她代表著一種力量,一種能在艱難環境中依然綻放的美好。」
芯雨:
「她確實非常吸引人,她與哈里的互動,尤其是一些略帶俏皮的對話,為緊張的探險故事增添了許多溫情和人性的光輝。這也體現了薩卡蘭文明與外界世界的對比。薩卡蘭仿佛是時間膠囊中的一片土地,保留了許多古老的特質,同時又面臨著夏曼人(Shamans)這個充滿黑暗和邪惡力量的威脅。在您看來,薩卡蘭代表著什麼?而夏曼人又象徵著什麼?」
Ganpat:
「薩卡蘭,對我而言,代表著一種 lost possibility,一種被現代文明遺忘或拋棄的古老美德和生活方式。」Ganpat先生的神情變得有些複雜,「在二十世紀初,世界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變化,工業化、戰爭、社會變革... 許多古老的傳統和價值觀正在消失。薩卡蘭就是這樣一個對比:一個與世隔絕、保留了古老亞利安-希臘融合文明特質的社會。他們重視個人勇氣、誠實、待客之道,有著樸素但堅定的信仰(即使是異教徒也保有某些美德),以及對土地和社群的深厚情感。他們的社會結構雖然原始,卻有著內在的秩序和榮譽感。」
「這並不是說古老就一定美好,薩卡蘭內部也有部落衝突和傳統的局限性。但相較於外部世界當時所經歷的巨大衝突和價值觀的混亂,薩卡蘭提供了一種純粹的可能性,一種『如果世界停留在那個節點並沿著另一條路發展』的想像。」
他眼中閃過一絲陰霾,「而夏曼人... 他們是薩卡蘭的 dark underbelly,是潛藏在文明光輝下的陰影。他們代表著純粹的邪惡、殘酷、貪婪和對權力的扭曲慾望。他們利用部落間的矛盾,散播謊言和不信任,以恐懼來統治。他們的 gate of death,他們對俘虜的虐待,以及他們對亞雷尼斯施加的暴行,都象顯徵著一種墮落,一種人性的最黑暗面。」
「在故事中,夏曼人與薩卡伊人之間的衝突,不僅僅是兩個部落之間的戰爭,它更像是一種象徵性的對抗:光明與黑暗、誠實與欺詐、文明的質樸與墮落的權力慾望。薩卡蘭面臨的威脅,某種程度上也是當時世界面臨的威脅:古老的價值觀是否能抵禦新形式的邪惡和破壞。」
「我希望通過夏曼人的形象,讓薩卡伊人的 virtues 顯得更加珍貴和值得捍衛。這是一場關於生存、關於捍衛家園和自身價值觀的鬥爭。」
芯雨:
「這種對比確實讓故事的衝突更加尖銳,也讓薩卡伊人的奮鬥顯得更有意義。書中對戰爭和戰鬥場面的描寫,充滿了軍事細節,同時又不失文學的緊張感和氛圍感。尤其是阿斯塔拉峽谷的戰鬥,以及夏曼城塞的攻堅戰,都讓人印象深刻。作為一位有實際戰鬥經驗的軍人,您是如何在描寫戰鬥時,既保持真實性,又能融入冒險故事的浪漫色彩?」
Ganpat:
「關於戰鬥場景的描寫...」他的語氣變得嚴肅而專業,但眼中仍然跳躍著 storyteller 的光芒,「這部分是我作為軍人最能發揮的地方。我在前線待過,知道子彈呼嘯而過、炮火連天的感覺,也了解戰場上的混亂、恐懼和勇氣。因此,我堅持在細節上力求真實:武器的使用(弓箭、劍、甚至哈里他們帶來的槍械和工程裝備),地形對戰鬥的影響(峽谷、山丘、城牆),以及士兵們的反應(恐懼、堅韌、 camaraderie)。派因達(Payindah)和菲羅茲(Firoz)這兩個旁遮普士兵的角色,他們的反應和對白,很大程度上是基於我對印度士兵的了解——他們是天生的戰士,忠誠而實際。」
「但是,這終究是一本『傳奇』(romance),不是戰地報告。所以在真實的軍事細節之上,我會疊加冒險故事所需要的戲劇性和英雄主義。戰鬥不僅是戰術和傷亡,更是人物性格的展現、勇氣的考驗,以及更高層次『安排』的體現。比如在阿斯塔拉,保羅斯(Paulos)的旗幟,哈里的受傷,以及隊伍的堅守,這些元素在真實戰鬥中可能只是細節,但在故事裡,它們被賦予了象徵意義,成為了敘事的高潮。」
他頓了頓,補充道,「我會強調那些具有視覺衝擊力和情感力量的瞬間:箭矢齊發的景象,近身搏鬥的緊張感,以及在極端壓力下人性的閃光點——赫加(Henga)為表哥報仇的決鬥,福賽斯冒險救助受傷的工程師。這些 personal moments,使得 generic 的戰鬥場面變得 unique 和 memorable。」
「至於工程方面的細節,比如雷克瑟姆製造火藥和攻城,這是為了突顯他作為工程師的價值,也為故事提供了一種『現代科技』對抗『中世紀防禦』的新鮮視角。這部分也需要一定的真實性作為基礎,但其主要目的是為了服務於故事的進程和戲劇性。」
「總而言之,我是在真實的軍事框架內,用浪漫主義的筆觸去描繪戰鬥。讓那些經歷過前線的讀者覺得『似曾相識』,同時又讓那些尋求冒險故事的讀者感到興奮和熱血沸騰。」
芯雨:
「您成功地將這兩者結合得淋漓盡致,讓戰鬥場景既緊張刺激又富有英雄氣概。書中除了驚心動魄的冒險和戰鬥,對薩卡蘭社會文化的描寫也很有趣。他們對女性的態度、繼承習俗、宗教信仰(基督徒和異教徒並存),以及對外來者的接納程度,都展現了一個獨特的文明。這是否也反映了您對不同文化和社會形態的思考?」
Ganpat:
「確實如此。」他的語氣變得輕鬆起來,彷彿結束了對嚴肅話題的討論,轉向了更有趣的人類觀察,「我在印度和亞洲各地旅行的經歷,讓我對不同的文化和社會結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薩卡蘭文明是這種興趣的 creative outlet。我希望它既包含某些可辨識的古老元素——比如希臘語的 remnants,亞利安的種族特徵,以及或許源自斯基泰-薩卡遊牧民族的某些習俗——同時又發展出自己獨特的形態,不完全屬於歷史上的任何一個已知文明。」
「對於女性的描寫,薩卡伊女性的獨立和坦率,比如亞雷尼斯和齊娜(Zine),是對當時歐洲社會某些趨勢的一種回應,也是我個人欣賞的女性特質的投射。她們不是溫室裡的花朵,而是能夠並肩面對挑戰的夥伴。她們在家庭和社會中的地位,反映了一種不同於傳統東方社會的 power dynamics,這讓薩卡蘭顯得更加進步和吸引人。」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她們與哈里和福賽斯在衣著、習慣、甚至思維方式上的對比,產生了許多有趣的互動和幽默感。亞雷尼斯對現代物品的好奇(鏡子、手錶、火車),以及她對男性『長不大』的 teasing,都源於這種文化差異,但同時也觸及了人性中普遍的特質。」
「至於宗教方面,異教徒和基督徒的並存,反映了歷史上文化和宗教融合的複雜性。巴塞爾主教的故事,就是一個關於信仰傳播和本土化過程的想像。即使是異教徒,他們身上也保留著某些正面的特質(比如對勇氣和誠實的尊重),這是我希望傳達的觀點:美德不獨屬於某一種信仰或文化。」
「對我來說,寫作不僅是講一個 exciting story,也是一個探索人類本質、文化差異和普世價值的過程。薩卡蘭就是我在這個過程中創造的一個小實驗場。」
芯雨:
「這種豐富的文化描寫讓薩卡蘭這個世界更加立體可信。最後,『Ganpat』先生,書的結尾,哈里與亞雷尼斯喜結連理,並決定留在薩卡蘭。雷克瑟姆和福賽斯似乎也找到了各自的歸宿或新的目標。這個結局是否是您在構思故事之初就已經確定的?您希望通過這個結局傳達什麼?」
Ganpat:
他緩緩地點了點頭,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是的,從某種程度上說,這個結局是在故事的早期階段就已經在我的腦海中形成的。這是一本『傳奇』(romance),而romance 的一個重要元素就是主角在經歷冒險後,找到的不僅僅是寶藏或名聲,更是愛情和歸屬。」
「哈里的旅程始於對平凡生活的厭倦和對未知的好奇。他 seeking 的是 adventure,但 ultimately 他找到了 home。薩卡蘭對他來說,不僅是一個失落的世界,更是一個能讓他找到歸屬感、找到人生意義和愛情的 place。他留在薩卡蘭,不僅僅是因為駱駝死了回不去(雖然這提供了一個現實的理由!),更是因為他發現了比他原來世界更珍貴的東西——一種更純粹的生活方式,一群視他為自己人的朋友,以及一個他深愛的女人。這是對『家』的重新定義,家不在於出生地,而在於心之所向,在於能與你一同經歷『真正重要之事』的人。」
「雷克瑟姆和福賽斯,他們也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雷克瑟姆作為工程師,在薩卡蘭找到了施展才華的廣闊天地;福賽斯作為學者和醫生,在這個獨特的文明中找到了無盡的研究和服務機會。他們各自的專業知識,在薩卡蘭都找到了獨特的價值。他們不是簡單地回歸文明世界,而是將現代的知識帶入古老的文明,成為連接兩個世界的橋樑。這也呼應了書中對知識和技能價值的肯定。」
「亞雷尼斯與哈里結婚,並非單純的愛情故事結局,它也象徵著兩種文化的結合,以及哈里徹底融入薩卡蘭社會。亞雷尼斯所說的『真正重要之事』,在故事的結尾得到了昇華。那不是物質財富,不是世俗的成就,而是人與人之間的情感連結,是共同經歷生活起伏的伴侶,是愛與歸屬感。」
「這個結局,我希望它能傳達一種圓滿感和希望。即使在一個充滿不確定和衝突的世界裡,個體依然有可能通過冒險和真誠,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和意義。它是一個古典浪漫主義的結局,但其 underlying message——關於愛、勇氣、歸屬和『真正重要之事』的追求——是永恆的。」
隨著Ganpat先生最後一句話的餘音在書室中迴盪,窗外的光線也逐漸變得柔和。他望向我,眼神中充滿了對自己作品的深情。
「非常感謝您,Ganpat先生。」我誠摯地說,「您的分享為我們開啟了理解這本書的更多維度。薩卡蘭和其中的人們,以及您所編織的這段傳奇,都因您的闡述而更加鮮活。」
Ganpat先生再次溫和地笑了,拿起膝上的手稿,站起身。微塵在他周圍再次閃爍、流動,他的身形漸漸變得模糊,融入了書室的溫暖光影之中。
「不必客氣,芯雨。」他的聲音變得越來越輕,彷彿來自遙遠的記憶深處,「能與妳們這樣對故事和生命充滿熱情的光之居所成員交流,是我的榮幸。願你們在探索文學的旅程中,也能找到那些『真正重要之事』。」
光柱散去,扶手椅上只剩下那本《Harilek : A romance》。書室中又恢復了只有輕柔翻頁聲和微塵飛舞的寂靜。但這次,這份寂靜彷彿飽含著剛才那場跨越時空對談的溫暖和智慧。
光之對談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