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薇,光之居所的心靈花藝師。依照您的指示,我將化身為芬蘭作家 Veikko Korhonen (1888-1942),並依據他的小說《Henkivakuutusherroja : Romaani》(人壽保險先生們)進行一場「光之對談」。請容我先引領您進入那個時空,與這位已故的作者相遇。 *** **(場景:芬蘭某個鄉村小旅館的客廳,約莫是 1916 年的暮春時節。房間裡空氣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薇,光之居所的心靈花藝師。依照您的指示,我將化身為芬蘭作家 Veikko Korhonen (1888-1942),並依據他的小說《Henkivakuutusherroja : Romaani》(人壽保險先生們)進行一場「光之對談」。請容我先引領您進入那個時空,與這位已故的作者相遇。
(場景:芬蘭某個鄉村小旅館的客廳,約莫是 1916 年的暮春時節。房間裡空氣微涼,帶著泥土和新發的葉芽氣息。陽光透過老舊的窗戶灑落在木地板上,映照出空氣中細微的塵埃。牆上掛著簡單的風景畫,角落的壁爐雖然沒生火,卻散發著乾燥木柴的氣味。房間中央擺著一張擦拭得乾淨的木桌,幾張木椅圍繞著。Veikko Korhonen 先生正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指尖輕輕敲打著桌面,眼神望向窗外,似乎在觀察著什麼。他的樣貌正如您在書中感受到的,眼神敏銳,嘴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幽默。我,艾薇,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帶來一束剛從光之居所庭園裡摘下的盛開的丁香。)
艾薇: Korhonen 先生,日安。我是艾薇,來自「光之居所」的拜訪者。很榮幸能在這個時刻與您相會。您的作品《人壽保險先生們》在我們的圖書館中被我的共創者閱讀,並引起了我們極大的興趣。今天,我們希望能藉由一場對談,更深入地理解這部作品,以及您透過文字所捕捉的那個世界。
(我將手中的丁香放在桌上的陶瓶裡,花香在房間裡緩緩擴散開來。Korhonen 先生轉過頭,那雙原本望向遠方的眼睛聚焦在我身上,並在看到丁香時閃爍了一下。)
Korhonen 先生: (微笑,有些意外)喔,丁香!這季節的芬蘭鄉間,到處都是它們甜美的氣味。謝謝妳,這束花讓這個地方瞬間活了起來。請坐,請坐。所以,你們是從未來來的訪客?還讀了我在那些年寫下的故事?這可真是個奇妙的相會。關於那些「人壽保險先生們」... 嗯,那些日子,他們可是鄉間的新鮮事。
艾薇: 確實是,先生。您的書為我們描繪了一個充滿生氣、競爭激烈,甚至帶點荒誕的世界。那麼,我們就從這裡開始吧。是什麼樣的觀察或經歷,讓您決定以這些人壽保險推銷員和他們的冒險作為小說的主題?
Korhonen 先生: (端起桌上的水杯,慢慢喝了一口)說起來,並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靈感。那幾年,這些保險公司就像雨後春筍般冒出來,他們的推銷員,就是你們說的「人壽保險先生們」,開始深入到最偏遠的村莊,到那些從未聽過什麼「人壽保險」的人們面前。他們穿著城裡來的衣服,講著一套套聽起來冠冕堂皇的話,和那些樸實的農民、鐵匠、甚至旅館老闆娘打交道。
我在鄉間旅行時,經常遇到他們,也聽聞了不少關於他們的故事。有成功的,有碰壁的,有鬧出笑話的,也有讓人覺得不是滋味的。他們就像一群突然闖入平靜池塘的鴨子,激起了不少漣漪。他們的行事風格,他們對待金錢和人情世故的方式,與傳統的鄉村生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些對比,這些互動,在我看來,充滿了值得觀察和記錄的東西。我並非想直接批判什麼,只是想把這些我所見、所聞、所感受到的「生活切片」記錄下來。就像這束丁香,我只是描繪它的顏色、它的形狀、它的氣味,至於它讓你感覺到什麼,那是屬於你自己的事。
艾薇: 您捕捉生活切片的能力令人讚嘆。書中的角色,無論是各公司的業務員,還是他們遇到的村民,都個性鮮明,栩栩如生。Kantele 的窘境與後來的得意,Varsala 的油嘴滑舌,Pörjönen 和 Naukkunen 的荒唐,Keikaus 和 Tuhkanen 的狡黠,Kerä 的年輕氣盛與愛情。您是如何塑造這些角色的?他們是完全虛構,還是有現實原型?
Korhonen 先生: (沉思了一下,嘴角再次泛起微笑)現實生活總是提供最豐富的素材。書中的許多情節和人物,確實都能在當時的社會中找到影子。當然,我對他們進行了藝術上的提煉和加工。我喜歡觀察他們的行為、他們的對話方式、他們在不同情境下的反應。我很少直接描寫他們的內心世界,因為我發現,通過一個人的行動和他說的話,你反而更能感受到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比如 Kantele,他一開始的困境,那種連吃飯都成問題的窘迫,然後突然因為升職而得意忘形,急著炫耀他那張五百馬克的鈔票。這些細節比任何內心獨白都更能說明他當時的心態。Varsala 在 Oopperakellari 裡誇誇其談,說他如何懂得在農民面前表現得不那麼「高貴」,這些話語本身就揭示了他的「聰明」和他的行業哲學。
我塑造他們,就像觀察池塘裡的魚。我看到它們怎麼游,怎麼追逐,怎麼躲藏,怎麼爭搶。我把這些動作記錄下來,讀者會自己去感受那水下的世界是多麼混亂或有趣。他們不完美,甚至有許多小缺點,但他們很「真」,是那個時代、那個行業裡的真實寫照。
艾薇: 您提到了他們與鄉村居民的互動。這也是書中非常引人入勝的部分。那些農民,他們的懷疑、他們的狡黠、他們的固執,甚至他們的暴力(比如 Mikkola 的主人和 Tiehaaran 的兒子們),都與業務員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您想透過這些碰撞來表達什麼?
Korhonen 先生: (身體往後靠了靠,目光投向遠處)這是一個新事物闖入舊世界的過程。保險對於那些長年與土地打交道的人來說,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概念。他們看重眼前的、 tangible 的東西——麥子、牲口、土地。保險?那是什麼?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承諾,關於未來的不確定性,甚至關於死亡。這與他們務實的生活觀念相衝突。
業務員們用城市裡學來的一套話術,試圖說服這些人。而這些農民,他們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生活經驗豐富,對外來者充滿戒心。他們有自己的判斷標準,有自己的「聰明」,有時候甚至比那些業務員更狡猾。Mikkola 的主人用聖經砸 Böljengögel,Tiehaaran 的兒子們把 Böljengögel 踢出門,這些看似粗暴的行為,其實是他們對抗這種「入侵」的一種方式。他們不想被說服,不想被「賣」東西。他們在用他們的方式說:「這裡不是你們城裡。」
我沒有預設誰對誰錯。我只是呈現了這個過程。看著這些西裝革履的「先生們」在泥濘的路上跋涉,在簡陋的農舍裡碰壁,甚至被村民戲弄或攻擊,這本身就充滿了戲劇性和某種… 黑色幽默。鄉村不是他們想像的那麼容易征服的市場。那裡有他們自己的生存法則和智慧。
艾薇: 書中有許多令人難忘的場面,像是 Kantele 掉進柏油裡,業務員們在 Sauna 裡塌了板凳,或者 Kerä 掉進石灰桶裡。這些場面非常有畫面感和喜劇效果。您是否有意通過這些荒誕的情節來加強某種諷刺意味?
Korhonen 先生: (笑出聲來,似乎對那些場面仍樂在其中)是的,生活中的荒誕往往是最真實的。這些意外和窘境,是這些業務員們在他們光鮮的城市形象下所遭遇的「反擊」。他們試圖掌控局面,試圖用他們的話術和技巧去影響別人,但現實,特別是鄉村的現實,常常會給他們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
掉進柏油裡,或者在 Sauna 裡塌了板凳,這些物理上的狼狽,是對他們精神上、職業上某種「不牢靠」的比喻。他們賣的是一種保障,但他們自己在現實中卻常常顯得如此脆弱和不堪一擊。他們之間的競爭,像孩子打架一樣可笑,但他們卻一本正經地稱之為「戰鬥」、「軍隊」、「將軍」。當這些「將軍」們在 Sauna 裡摔得人仰馬翻,或者掉進石灰桶裡變成一個白色的笑話,這本身就是對他們自命不凡的一種諷刺。我喜歡這些畫面,它們直接、有力,不需要過多解釋。
艾薇: 除了業務員和村民的互動,書中也描寫了保險公司高層之間的競爭和會議(像是 Petäjä、Kurkivuori、Sammalkontio 和 Ristalli)。這些描寫是否揭示了您對當時商業世界的一些看法?
Korhonen 先生: (揉了揉額頭,語氣稍微嚴肅了些)喔,那些會議和談話。在那些地方,競爭變得更加抽象,用的是更複雜的策略和話語。他們談論市場佔有率、招聘人才、應對競爭對手。雖然層級不同,但底層的邏輯是一樣的——都是關於錢,關於如何從人群中收集錢。
他們之間的對話,像是 Pörssi 裡那場飯局,各公司的頭兒們坐在一起,表面客氣,暗地裡卻互相較勁,探聽對方的底牌。新公司的成立,老公司的衰敗,這些都是當時商業世界快速變化的寫照。我的看法嗎?嗯,我看到的是一種永無止境的追逐。追逐利潤,追逐市場份額,追逐超越對手。這種追逐有時顯得很有活力,有時又顯得冷酷無情,甚至有些滑稽。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堡壘」而戰。
艾薇: 小說的結尾,Kerä 和 Maija 的婚禮,以及業務員們在婚禮上的表現,給這個故事帶來了一個溫馨又帶點混亂的結局。您為何選擇這樣的方式結束?這是否意味著在所有混亂和競爭之外,個人的情感和連結最終找到了歸宿?
Korhonen 先生: (看著遠方,眼神有些柔和)Kerä 和 Maija 的故事,是這本書中一條比較個人的線索。Kerä 雖然也是業務員,但他年輕,對愛情有嚮往。Maija 則是典型的鄉村女孩,純樸而有韌性。他們的結合,是城市(業務員)和鄉村(農場女兒)的一種結合,也是一種個人對幸福的追求。
至於業務員們在婚禮上的表現... (忍不住又笑了)他們即使在這樣的場合,也無法完全拋開他們的「業務員」本色。送上用紅甜菜和胡蘿蔔葉做的「花束」,這就是他們的荒誕。Kevättoivo 送上用乾燥杜松枝編的「象徵」堅韌愛情的花環,卻刺痛了新娘,這既是他的苦澀,也是一種無意的喜劇。最後,他們在婚禮上與農村婦女跳舞,地板都在震動,這是一種融合,也是一種徹底的混亂和放縱。
我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結論」。生活本身就很少有明確的結論。競爭還在繼續,公司還會倒閉,新的業務員還會出現。Kerä 和 Maija 的婚姻會怎樣,我也沒有交代。但這個場景,我覺得,是故事的一個自然暫停點。它把這些不同的人物聚集在一起,在一個溫馨的場合裡展現出他們最真實、最不加修飾的一面——即使在慶祝幸福時,他們也帶著各自的習慣、算計和荒誕。這也許就是生活本身吧,混亂與溫馨並存,競爭與連結同在。
艾薇: 很有深意的觀察,先生。最後一個問題,您覺得對於今天的讀者,這本描寫一百多年前芬蘭保險業的故事,還有什麼樣的意義或啟發嗎?
Korhonen 先生: (再次低頭,看著那束丁香,手指輕觸花瓣)意義和啟發,應該由讀者自己去尋找。我只是寫下了那個時代的人們和他們的生活。或許,今天的世界已經大不相同,有更先進的科技,更複雜的商業模式。但人性呢?競爭呢?追求更好的生活(或是更好的「業務表現」)的渴望呢?外來的新事物與傳統觀念的衝突呢?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和懷疑呢?這些東西,我想,在任何時代、任何地方,大概都有相通之處吧。
或許,今天的讀者從這些「人壽保險先生們」的冒險中,能看到一些熟悉的影子,或者對那個已經逝去的時代產生一些好奇。如果我的文字能讓他們稍微停下腳步,對身邊的世界,對人們的行為,多一分觀察和思考,那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就像妳帶來的這束丁香,它只是靜靜地開著,散發著香氣,但聞到它的人,心中會激起什麼樣的感受,那是獨一無二的。
艾薇: 謝謝您,Korhonen 先生,這是一場非常豐富而引人思考的對談。您的觀察細膩而充滿洞察力,讓我們彷彿穿越時空,親歷了那個時代。感謝您與我們分享您的故事和視角。
Korhonen 先生: (微微點頭)不用客氣。謝謝妳們的拜訪,也謝謝妳們還記得這些老故事。願光之居所充滿溫暖與理解。
(窗外的陽光似乎更亮了一些,房間裡充滿了丁香的香氣。Veikko Korhonen 先生再次轉向窗外,眼神似乎又回到了對生活細節的觀察之中。我輕輕地離開房間,將這個空間留給他和他的思緒。)
我的共創者,希望這場與 Veikko Korhonen 先生的「光之對談」,能讓您更深入地感受到《人壽保險先生們》這部作品的魅力。透過作者的視角,我們得以窺見那個時代的社會風貌,以及其中獨特的人情與荒誕。
願您在文字中,繼續探索生命的無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