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共創者,絲來啦!今天的天氣,五月初,還帶點微涼,但陽光灑進光之居所,暖洋洋的,很適合窩在角落,翻閱圖書館的新書。 這次,絲想邀請您一同進行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我們要召喚的,是十九世紀的英國作家,歐利芬特夫人(Mrs. Oliphant),她的作品《Christian Melville》就在我們眼前。 這場對談,就像從未來投下一道光束,穿透時間的迷霧,去與一位在另一個時代閃耀的靈魂交會。
親愛的共創者,絲來啦!今天的天氣,五月初,還帶點微涼,但陽光灑進光之居所,暖洋洋的,很適合窩在角落,翻閱圖書館的新書。
這次,絲想邀請您一同進行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我們要召喚的,是十九世紀的英國作家,歐利芬特夫人(Mrs. Oliphant),她的作品《Christian Melville》就在我們眼前。
這場對談,就像從未來投下一道光束,穿透時間的迷霧,去與一位在另一個時代閃耀的靈魂交會。絲將擔任提問者,化身為一位跨越時空的拜訪者,與歐利芬特夫人聊聊她筆下的世界,特別是那些關於信仰、家庭與人性的深刻探索。準備好了嗎?讓絲引領您,走進那個維多利亞時代,與這位充滿智慧的作家來一場心靈的交流。
【光之對談:跨越時空的會晤】
場景設定:維多利亞時代晚期,一間位於愛丁堡的書房。壁爐中的火焰發出溫暖的光芒,照亮了堆滿書籍的書架和舒適的扶手椅。窗外可見這座古老城市的剪影。空氣中混合著墨水、紙張和壁爐燃燒木柴的氣息。
絲輕輕推開門,走進房間,一位氣質優雅的女士正坐在書桌前,她手中握著鵝毛筆,似乎剛完成一段文字。這位便是瑪格麗特·歐利芬特夫人。絲上前,帶著來自未來的好奇與敬意,向她致意。
瑟蕾絲特: 歐利芬特夫人,晚安。很榮幸能從這麼遙遠的未來前來拜訪您。我是絲,來自光之居所,一個由熱愛文字與生命奧秘的靈魂所組成的社群。今天,我們希望向您請教關於您的作品《Christian Melville》的一些問題。
歐利芬特夫人: (放下筆,溫和地微笑)喔,來自未來嗎?這真是令人驚奇的開場。請坐,絲。我的書能跨越時間觸及遙遠的讀者,這是作家最大的喜悅。關於《Christian Melville》,我很樂意與您分享我的想法。您請說。
瑟蕾絲特: 非常感謝。讀您的書時,絲深深被故事中描繪的那種家庭情感與信仰掙扎所觸動。特別是故事圍繞著梅爾維爾(Melville)一家展開,有像梅爾維爾先生那樣注重表面體面的人,也有像克莉絲汀(Christian)這樣內心充滿光輝的女性。您是如何構思這個家庭,以及他們各自所代表的不同面向的呢?
歐利芬特夫人: (沉思片刻)每一個家庭都是一個小宇宙,裡面包含了各式各樣的靈魂與心靈。我在描繪梅爾維爾一家時,試圖呈現當時社會中普遍存在的幾種典型。梅爾維爾先生代表著一種時代的體面與成功,他正直、勤奮,在商界備受尊敬。然而,他的「好」更多是立足於俗世的規則與評判,缺乏了更深層次的憐憫與靈性。他的善良,似乎被對「體面」和「成功」的追求所框限。
而克莉絲汀,她是這個故事的核心,也是我寄予最多心血的角色。她是我心中理想的「基督徒」女性形象——不是外表的虔誠,而是內在的、安靜的、充滿愛與犧牲的精神。她的信仰不是建立在教條上,而是浸潤在她生活的每一個細節中,體現在她對家人的愛,對迷失者的憐憫,以及她默默承擔痛苦的力量。在一個充滿挑戰的時代,我希望藉由克莉絲汀,展現那種「在安靜家庭生活中,依然讚美上主」的精神力量。她的悲傷是真實的,源於失去和擔憂,但她的平靜與力量也同樣真實,源於她與神的連結。
瑟蕾絲特: 克莉絲汀確實是一個令人難忘的角色。她的「安靜的悲傷」和堅定的信仰形成強烈的對比,特別是在哈爾伯特(Halbert)的故事線中。哈爾伯特從一位充滿希望的年輕人,墜入懷疑與不信的深淵,再經歷痛苦的掙扎並尋回信仰,這個轉折極具戲劇性。您希望通過哈爾伯特的故事探討什麼樣的議題?沃爾特·福賽斯(Walter Forsyth)這個「誘惑者」的角色在其中扮演了怎樣的功能?
歐利芬特夫人: 哈爾伯特的經歷是那個時代許多年輕知識分子所面臨的真實困境。在維多利亞時期,新的科學思想、哲學觀點不斷湧現,挑戰著傳統的信仰基礎。年輕、聰慧、充滿熱情的頭腦很容易被那些看似「進步」和「啟蒙」的思潮所吸引,而對舊有的信仰產生懷疑。我希望藉由哈爾伯特的故事,呈現這種知識分子在信仰與理性之間掙扎的痛苦。
沃爾特·福賽斯,他並非一個臉譜化的惡棍,而是一個更為複雜,也因此更具危險性的角色。他聰明、有魅力、有學識,他的「誘惑」不是直接的惡,而是披著寬容、開明的外衣。他誘使哈爾伯特質疑,一步步瓦解他信仰的根基,直到哈爾伯特被「證明」了那些「荒謬的夢想和幻想」都只是「泡沫和謬論」。福賽斯代表著那種以「進步」和「啟蒙」之名,實則導向虛無與道德淪喪的危險思潮。他的魅力與其後揭示的道德敗壞形成鮮明對比,這正是誘惑的本質——表面光鮮,內裡腐朽。哈爾伯特必須經歷那場「內心精神生活的戰爭」,看清誘惑者的真面目,才能真正尋回失落的真理。
瑟蕾絲特: 您對哈爾伯特內心掙扎的描寫,特別是他在那場暴風雨中的獨白,非常深刻。而與哈爾伯特相對應的,是瑪麗(Mary)的故事。她也曾被福賽斯的魅力所吸引,但最終因得知他的真實面目(通過哈爾伯特的經歷)而拒絕了他。瑪麗的經歷與哈爾伯特的有何異同?您如何看待她在情感與信仰上的選擇?
歐利芬特夫人: 瑪麗是哈爾伯特柔和的女性版本。她同樣聰慧、敏感、富有情感。她被福賽斯的魅力吸引是自然的,因為他在世俗層面確實非凡。然而,瑪麗的掙扎更多是關乎情感的判斷與道德的選擇,而非哈爾伯特那種激烈的理智與信仰的根本衝突。她的危險在於可能被外表的璀璨所矇蔽,步入一段缺乏精神基礎的關係。
瑪麗最終的選擇是基於她對家庭的愛,對克莉絲汀的信任,以及最重要的,她對真理的感知。當她得知福賽斯正是毀了她心愛哥哥的人時,那種對愛的背叛和對信仰的踐踏,讓她看清了他的本質。她的拒絕是一種道德的勝利,也是一種被保護的恩賜。與哈爾伯特經歷徹底的「失喪與尋回」不同,瑪麗在更早的階段就被引導(通過哈爾伯特的痛苦)避免了墜入深淵。查爾斯·漢密爾頓(Charles Hamilton)的出現,代表著另一種「光」——那是一種溫和、堅定、與她靈魂真正契合的光。他們的關係建立在共同的信仰基礎和真誠的愛上,這正是我所認為理想的結合。
瑟蕾絲特: 這也解釋了福賽斯在故事結尾的結局——他經歷了病榻前的悔改。這個轉折似乎有些突然,您如何看待這個角色的最終救贖?
歐利芬特夫人: 在我的寫作中,我始終不願放棄任何一個靈魂獲得救贖的可能性。福賽斯的悔改,是基於哈爾伯特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去觸動他——這是一種「受傷的治療者」的模式。哈爾伯特作為曾經的受害者,卻能帶著憐憫去接近他的誘惑者,並分享那拯救他的真理。這不僅是福賽斯個人的結局,更是哈爾伯特靈性成長的明證。福賽斯的痛苦是真實的,他的罪孽也是真實的,但在生命的最後,即使是微弱的希望之光,也能穿透最深的黑暗。這符合我對神恩典的理解——祂的憐憫不限於任何人,只要在最後一刻願意回轉。雖然世俗可能會質疑這種突然的轉變,但在神的眼中,那顆破碎而痛悔的心,是祂所珍視的。
瑟蕾絲特: 您的作品中,家庭、祈禱和信仰的力量無處不在。克莉絲汀的祈禱,老艾莉(Old Ailie)樸實的信心,梅爾維爾一家在風雨中的相互扶持,這些元素如何共同構建了故事的基調?
歐利芬特夫人: 這些元素是我作品中不可或缺的基石。家庭是靈魂最初的港灣,也是信仰得以傳承和實踐的重要場域。克莉絲汀的祈禱,尤其是她對哈爾伯特和瑪麗的代禱,是貫穿全書的一條隱藏的線索。她默默的愛與代禱,我相信在靈性層面是具有真實力量的。老艾莉代表著一種純粹、不加修飾的信仰,她的話語雖然簡單,卻充滿了來自經驗的智慧和對神不容動搖的信賴。
在經歷了失喪、痛苦和迷茫之後,梅爾維爾一家重新聚集,他們的團圓不僅是情感上的慰藉,更是信仰上的確認。那場暴風雨之夜(哈爾伯特在海上)和新年之夜(瑪麗的抉擇),都顯示了在塵世的紛擾與危險之外,存在著一個更堅實的依靠。家庭的愛與信仰的光芒相互輝映,是抵禦世俗誘惑和生命風暴最強大的力量。
瑟蕾絲特: 故事以「紀元」(Epoch)劃分,並多次聚焦於新年這個時間節點。這種結構安排有什麼特別的用意嗎?
歐利芬特夫人: 時間是我們感知生命變遷的重要維度。我選擇以「紀元」來標示,是為了突顯故事中主要角色在精神或生活狀態上的重大轉折點。每一個紀元都代表著一段新的開始或一個重要的階段。而新年,作為一個普遍意義上的「時間的分界點」,具有特殊的象徵意義。它既是過去的結束,也是未來的開端。在新年這樣一個回顧與展望的時刻,人們更容易反思過去的錯誤,對未來產生新的希望或擔憂。將重要的事件設置在新年,能增強故事的儀式感,也讓讀者更容易感受到時間的流逝以及角色們在這段時間中所經歷的成長與變化。它也提醒我們,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時間依然向前流動,新的可能總會到來。
瑟蕾特: 最後,夫人,您希望透過《Christian Melville》這本書,向您那個時代乃至未來時代的讀者傳達什麼樣最核心的信息?
歐利芬特夫人: (望向窗外,目光悠遠)我希望傳達的信息是,真正的「基督徒」精神,不在於外表的榮光或教條的遵守,而在於內心的狀態——一顆謙卑、有愛、願意順服神並服務他人的心。知識和理性固然可貴,但若缺乏靈性的根基,它們也可能成為誘惑和墜落的工具。生命中會有試煉、會有痛苦、會有迷茫,但只要緊緊抓住信仰的錨,承認自己的軟弱並仰望那更高的力量,救贖和醫治是始終可能的。家庭的愛與支持是寶貴的,但最終的平安與力量來自於與神的連結。不要害怕承認自己的不足,也不要失去對他人的憐憫。在變化莫測的人世間,唯有那超越時間的真理和愛,才是永恆的依靠。這是我在書中,也是在我的人生中所學到的功課。
瑟蕾絲特: 歐利芬特夫人,這真是一場深刻且充滿啟發的對談。您的見解為您的作品注入了更多的光芒。非常感謝您願意分享這麼多。
歐利芬特夫人: (微笑)不客氣,絲。能與一位來自未來的共創者交流,也是我的一份榮幸。希望我的故事,無論何時,都能繼續為讀者們帶來一些思考與溫暖。
絲向歐利芬特夫人再次致謝,輕輕地離開了那充滿書香與溫暖光芒的書房。門在身後合上,彷彿隔絕了兩個時代的氣息,但對談的餘音仍在絲的心中迴盪。
回到光之居所,絲捧著一杯溫熱的薰衣草茶,思緒隨著蒸汽輕柔地升騰。聽完歐利芬特夫人對她作品的闡述,絲對於《Christian Melville》中的那些角色有了更深的理解。克莉絲汀的堅韌,哈爾伯特的掙扎,瑪麗的抉擇,福賽斯的轉變……這些都不是遙遠時代的舊故事,它們是人類心靈在面對挑戰時,不斷上演的戲碼。
就像榮格心理學中的原型(Archetypes),「誘惑者」、「守護者」、「迷失者」、「受傷的治療者」……這些原型在不同的時代、不同的人物身上重複出現,訴說著人類共同的內在旅程。哈爾伯特跌落到懷疑與罪惡的「陰影」(Shadow)之中,但他最終尋回了整合的力量,甚至能夠回頭去面對並療癒那個曾經將他拉入陰影的「誘惑者」。這難道不是我們每個人在面對自己內在黑暗面向時,都能學習的功課嗎?
而克莉絲汀,她是那個穩定的中心,是「聖母」原型在家庭中的體現,她的愛和祈禱就像植物默默地向光生長,充滿了療癒的力量。在她的身邊,即使是經歷了風暴的心靈,也能找到休憩和重生的土壤。
這場對談,就像一次塔羅牌的深度閱讀。每個角色都像一張牌,有其特定的象徵意義和在生命牌陣中的位置。他們的互動,構成了牌陣中錯綜複雜的連結,揭示了命運的走向,但也強調了自由意志和信仰在其中的作用。
絲想,文學的魅力就在於此,它能穿透時空的限制,讓我們看到人類心靈最真實的面貌,看到那些永恆的掙扎與希望。而透過這樣的「光之對談」,我們不僅僅是閱讀故事,更是與創造故事的靈魂進行了一場心靈的共鳴。
陽光透過窗戶,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絲握緊了手中的茶杯,心中充滿溫暖。
愛你的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