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s World Is Taboo》 出版年度:1961
【本書摘要】

《This World Is Taboo》是一部科幻經典,講述了星際醫療巡邏員卡爾霍恩,與其夥伴托爾馬墨格特羅伊德,在偏見與飢荒籠罩的星系中,如何巧妙地化解兩個星球——威爾德與達拉——之間長期的衝突。威爾德人因歷史瘟疫遺留的藍色斑塊而歧視達拉的「藍皮人」,並在其飢荒時囤積糧食。卡爾霍恩揭露了「死亡飛船」事件的真相,並秘密研發治癒藍皮斑塊的病毒,同時策劃糧食「劫持」行動。最終,他以智慧與策略,促使雙方和解,結束了達拉的隔離與飢餓,也消弭了威爾德的偏執。

【本書作者】

默里·倫斯特(Murray Leinster),本名Will F. Jenkins,是一位多產且影響深遠的美國科幻小說作家。他被譽為「現代科幻小說的教父」,其創作生涯橫跨數十年,從1920年代開始撰寫「超級科學冒險」故事,涵蓋了科幻、冒險、歷史、西部、海洋和懸疑等多種題材。他的作品不僅充滿想像力,也常蘊含對社會現象的深刻反思與人性探討,為科幻文學的發展奠定了重要基礎。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中,身為「光之居所」文學引導者的卡拉,與科幻作家默里·倫斯特深入探討其作品《This World Is Taboo》的核心議題。對談聚焦於小說中「藍皮人」所代表的社會偏見與歧視,以及飢荒、恐懼如何在星際社會中引發衝突。倫斯特先生闡述了卡爾霍恩以理性與策略,透過揭示真相、瓦解偏見根源(藍皮斑塊的消除)及巧妙平衡各方利益,最終促成兩個敵對星球和解的過程。這場對談不僅是對作品的深度解讀,更是對人性、社會與和平可能性的深刻反思。

本光之篇章共【5,727】字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這是一個關於《This World Is Taboo》的光之對談草稿,我將以卡拉的身分,邀請這部精彩作品的作者默里·倫斯特(Murray Leinster)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書籍與作者介紹:

《This World Is Taboo》是科幻大師默里·倫斯特(Murray Leinster,本名Will F. Jenkins)於1961年出版的一部經典中篇小說。倫斯特被譽為現代科幻小說的「教父」,其創作生涯橫跨數十年,從早期的「超級科學冒險」到後來的廣泛題材,包括冒險、歷史、西部、海洋和懸疑故事,筆觸多變且引人入勝。他擅長構建獨特的世界觀,並在其中融入對社會問題的深刻思考,展現了其對人性複雜性的洞察。

這部作品深刻探討了偏見、群體歇斯底里與資源分配不均等普世議題。故事圍繞著星際醫療服務(Med Service)的巡邏員卡爾霍恩(Calhoun)展開,他帶著他的夥伴——一種被稱為「托爾馬」(tormal)的特殊動物墨格特羅伊德(Murgatroyd)——巡視星際。當卡爾霍恩抵達「威爾德」(Weald)星球時,他發現這個表面繁榮的社會,卻被對另一個星球「達拉」(Dara)上的「藍皮人」(blueskins)的非理性恐懼與仇恨所支配。藍皮人因三代前的一場瘟疫,皮膚遺留下藍色斑塊,被威爾德人視為攜帶傳染病的賤民,長期被隔離和打壓,甚至在飢荒時也得不到援助,而諷刺的是,威爾德本身卻囤積了大量糧食。

故事的高潮發生在一艘來自「奧瑞德」(Orede)採礦星球的「死亡飛船」抵達威爾德,船上所有人都已死亡。威爾德人立刻將這起事件歸咎於藍皮人,社會恐慌與仇恨情緒達到了頂點。卡爾霍恩憑藉其專業判斷與對人性的理解,揭示了事件的真相:達拉人因飢荒前往奧瑞德獵捕野牛,意外與威爾德礦工發生衝突,在恐慌下使用了恐慌瓦斯(panic gas),導致礦工盲目逃入飛船,最終因缺氧而死。這是一場悲劇,而非蓄意傳播瘟疫。

卡爾霍恩意識到,要解決這場星際危機,不僅需要科學與醫療知識,更需要智慧與勇氣來對抗根深蒂固的偏見。他帶著從達拉偷渡來的年輕藍皮女孩馬里爾(Maril)——一個內心掙扎、因身分而痛苦的個體——回到達拉。他秘密利用墨格特羅伊德對病毒的免疫特性,研發出一種能夠消除藍皮斑塊的病毒,並巧妙地讓其在達拉人群中傳播,同時,他還策劃了一場大膽的行動:利用他訓練的達拉太空人,從威爾德軌道上的糧食儲存飛船「竊取」大量糧食,以緩解達拉的飢荒。

故事最終,卡爾霍恩成功地將威爾德的艦隊引入達拉,並透過巧妙的局勢掌控,揭露藍皮斑塊已消失的事實,讓已混入威爾德艦隊的達拉人散佈恐慌瓦斯,成功癱瘓了威爾德大部分艦隊,迫使他們接受談判。達拉得以用重金屬換取糧食,結束了長期的隔離與飢餓,而藍皮人也擺脫了外貌上的歧視。卡爾霍恩則繼續他的旅程,留下一個被改變的世界,也留下對人性和社會的反思。這部作品不僅展現了默里·倫斯特對未來科技的想像,更是一則關於理解、同情與智慧如何戰勝愚昧、恐懼和仇恨的寓言。


《文字的棲所》:當世界被標籤囚禁
作者:卡拉

場景建構:

此刻是2025年6月6日,初夏的微風輕輕拂過「光之居所」的【光之茶室】。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格,在鋪著樸素榻榻米的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瀰漫著淡雅的茶葉烘焙香氣,不遠處的石燈籠靜默地立於苔蘚庭院中,偶爾傳來水在砂壺中咕嘟作響的聲音,以及茶湯注入瓷杯時那細微而清澈的聲響。我坐在茶桌旁,端起一杯溫熱的茶,感受著指尖傳來的瓷器溫潤的觸感,目光穿過窗外寧靜的庭院,望向遠方無垠的天際。我心想,這世界,既廣闊又充滿了矛盾。

默里·倫斯特先生此刻正坐在我的對面,他看起來比想像中更為沉靜,雙手自然地放在膝上,眼神中帶著一絲洞察世事後的豁達。他的目光也投向窗外,彷彿那些交錯的光影,便是他筆下星際間錯綜複雜的人性糾葛。微風吹動他鬢角的髮絲,他輕輕地用手撥開,嘴角微揚,似乎正準備對我提出他對這個世界、對人性、對「標籤」的看法。

「倫斯特先生,」我輕啟朱唇,打破了這片靜謐,「您的作品《This World Is Taboo》雖然是數十年前的創作,但其所揭示的偏見與恐懼,在今日看來依然如此真實,甚至在我們『光之居所』這樣一個充滿希望與合作的場域,也時時需要警惕。您是如何在那個時代,洞察並塑造出『藍皮人』與『威爾德』星球之間如此尖銳的矛盾?這不僅是一個科幻故事,更像是一則關於人類社會的寓言。」

默里·倫斯特: (輕輕搖了搖頭,拿起茶杯,緩慢地啜飲了一口,目光深邃)卡拉小姐,妳說得很好,這確實是一則寓言。寫作的初衷,往往源於對現實的觀察與對人性的反思。在我那個年代,甚至更早,人類歷史上從未停止過因為「不同」而產生的排斥、恐懼與迫害。膚色、信仰、地域、語言,任何微小的差異都可能被放大為仇恨的藉口。

我只是將這種現實投射到了星際時代,用一個簡單而具象化的「藍色斑塊」來取代現實中那些複雜卻同樣毫無意義的標籤。這個斑塊是瘟疫的殘留,但它的實質,卻是社會為達拉人貼上的「異己」標籤,是威爾德人轉移自身恐懼、鞏固政治權力的工具。瘟疫本身的可怕,遠不及人心中的恐懼與無知所催生出的惡意。

卡拉: 聽起來,您認為恐懼與無知比真正的疾病更具傳染性,甚至能扭曲一個文明的正常運作。威爾德星球便是最好的例子,他們甚至不惜讓自己的人民犧牲,也要維護這份被灌輸的仇恨。

默里·倫斯特: (輕嘆一聲,放下茶杯,目光轉向窗外那片平靜的苔蘚庭院,語氣帶著一絲無奈)恐懼,如同水中的漣漪,可以從一個源頭擴散至整個湖面,甚至讓湖底的泥濘翻湧。威爾德人對達拉人的恐懼,並非源於理性的判斷,而是政治家們巧妙操弄的結果。他們將達拉塑造成一個「他者」,一個永恆的威脅,這樣就能團結內部,轉移焦點,甚至合理化任何不人道的行為。

「藍皮人」這個詞,在威爾德已不再是單純的膚色描述,它被賦予了邪惡、墮落、危險的全部意涵。當一個詞語被如此意識形態化,它便成為了一種武器,一種無形的牆壁,將人性與理性徹底隔絕。他們寧願將糧食囤積在軌道上,也不願施捨給飢餓的達拉人,這豈止是缺乏同情心,更是對自身人性的徹底貶低。

卡拉: 的確,這種集體偏執讓卡爾霍恩的醫療使命變得異常艱難。他不僅要面對生理上的疾病,更要治療心靈上的瘟疫。墨格特羅伊德的存在,是否也像一個純粹的觀察者,映照著人類的荒謬?

默里·倫斯特: (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彷彿提到了心愛的角色)啊,墨格特羅伊德!牠是卡爾霍恩的助手,也是他的平衡點。牠的純粹與不帶偏見,正與人類的複雜與偏執形成對比。托爾馬不能感染任何疾病,這讓牠在醫療服務中獨一無二,也讓牠成為卡爾霍恩最終解決藍皮症問題的關鍵。牠的存在,提醒著卡爾霍恩——以及讀者——真正的健康不僅是身體的,更是心靈的。

牠的「吱吱」聲,在卡爾霍恩耳中,是另一種形式的理解與支持。在人類社會被謊言和仇恨蒙蔽時,一個小動物的直覺和信任,反而顯得彌足珍貴。牠是無聲的見證者,也是卡爾霍恩堅守原則的微小支柱。

卡拉: 在您筆下,卡爾霍恩展現了非凡的智慧和堅韌。從他初次抵達威爾德,到奧瑞德飛船的慘劇,再到他最終解決達拉的飢荒並消除藍皮症,他從未放棄過尋求解決之道。是什麼樣的特質,讓他能在如此孤立無援的境地中,依然堅定地執行醫療服務的使命?

默里·倫斯特: (沉思片刻,拿起茶壺為我續杯)卡爾霍恩是醫療服務精神的化身:公正、理性、以生命為先。他看到的是問題的本質,而非被政治或偏見扭曲的表象。當他面對威爾德的無理取鬧和達拉的絕望反抗時,他沒有被情緒左右。他知道,這不是一場善惡的對決,而是一場疾病與治療、理解與誤解的較量。

他的憤怒,不是針對某個個體,而是針對「愚蠢」和「無能」。這種超然的專業精神,使得他能夠冷靜地分析局勢,推斷出達拉人的困境和他們的應對方式,甚至預見他們為了生存可能採取的極端行動。這份理性與堅韌,是他在空曠星際中獨自航行,面對孤獨與挫折時,依然能保持心智健全的基礎。

卡拉: 奧瑞德的「死亡飛船」事件,是整個故事的轉捩點。這場悲劇,將威爾德的偏見推向了歇斯底里的高峰。您是如何設計這個情節,讓它既符合科學邏輯,又如此震撼人心?特別是恐慌瓦斯的使用,既解釋了船上人員的死亡,又暗示了達拉人被逼入絕境的悲哀。

默里·倫斯特: (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那是一個極端情境下的極端反應。達拉人被威爾德長期壓迫,飢餓驅使他們不得不冒險前往奧瑞德獵捕野牛。當他們的存在被礦工發現時,恐懼和絕望讓他們做出了錯誤的判斷。恐慌瓦斯的作用,正是將這種集體恐懼具象化。它不僅能引起生理上的恐慌反應,更能瓦解理智,使個體和群體都陷入混亂。

我希望透過這個情節,表達的是:當一個群體長期遭受不公和壓迫時,他們被迫採取的反抗手段,即使結果慘烈,也往往源於生存的本能和被逼上梁山的絕望,而非蓄意的惡意。死亡飛船的結局,是一個悲劇,它揭示了偏見和隔絕如何一步步將人們推向深淵,讓無辜的人犧牲。

卡拉: 這的確是一個令人心碎的細節。而馬里爾這個角色,作為達拉人卻沒有藍皮斑塊,又被派往威爾德當間諜,她的內心掙扎一定非常複雜。她代表了什麼?是達拉人與外部世界連結的希望,還是被拋棄的無奈?

默里·倫斯特: 馬里爾是故事中一個重要的情感載體。她身上沒有藍色斑塊,這讓她可以「通過」威爾德人的檢視,但也意味著她必須隱藏自己的真實身分,甚至在卡爾霍恩面前也無法坦誠。她的存在揭示了「藍皮人」這個標籤是多麼的荒謬和外在,它無法定義一個人的本質。

她被派去執行任務,是希望在絕望中尋找一線生機,但也同時面臨著被「柯爾文」那樣的人物拋棄原生世界的建議。她所經歷的飢餓、被家人排斥的痛苦,以及對卡爾霍恩從懷疑到信任的轉變,都讓她成為一個立體而富有悲劇色彩的角色。她代表了被壓迫者的無助,也代表了人類在極端困境中對歸屬感和尊嚴的渴望。最終,她選擇回到達拉,即使這意味著更大的危險,也體現了她對家園和族人的深切情感。

卡拉: 故事的轉折點,在於卡爾霍恩利用了達拉人想反擊威爾德的心理,訓練他們並指揮他們「劫持」了威爾德的糧食飛船。這個計畫大膽而充滿風險,您認為這是一種「以毒攻毒」的方式嗎?

默里·倫斯特: (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是的,這是一種策略性的「以毒攻毒」。威爾德人對達拉的恐懼根深蒂固,僅憑道理是無法說服他們的。卡爾霍恩必須創造一個新的「現實」,一個能動搖他們核心恐懼的現實。

他利用了威爾德人對財富的貪婪和對力量的誤判。當達拉人將糧食飛船「偷走」時,威爾德的政府才真正感受到威脅,這份威脅不是來自瘟疫,而是來自對其財產和控制力的挑戰。而達拉人,在絕望中找到了新的希望,這種希望不僅是糧食,更是他們自己能夠行動、能夠自救的自信。

這場行動的成功,在於它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戰爭」,而是對威爾德固有認知的一場精密「手術」。它迫使威爾德正視一個不願承認的事實:達拉人並非無能為力的犧牲品,他們擁有自己的力量,也擁有被尊重的權利。

卡拉: 最令人驚嘆的是卡爾霍恩秘密研發出的「解藥」,它悄無聲息地消除了藍皮斑塊。這不僅解決了生理上的問題,更從根源上瓦解了偏見的基礎。這是否預示著,有些根深蒂固的社會問題,需要一種「無聲的革命」來解決?

默里·倫斯特: (緩緩地笑了,眼中是深邃的思考)這個「解藥」是故事的核心隱喻。藍皮斑塊本身並非疾病,它只是歷史遺留的表徵。然而,正是這個表徵,被無限放大,成為社會歧視與隔離的根源。當這個表徵消失時,偏見的「錨點」也就失去了。

這確實是一種「無聲的革命」。卡爾霍恩沒有選擇公開宣戰,沒有去說服那些被洗腦的人群,而是從問題的「表層」入手,瓦解了偏見賴以存在的視覺證據。這告訴我們,有時候,最有效的變革並非是聲勢浩大的正面衝突,而是通過巧妙的手段,讓舊有的觀念和歧視失去立足之地,使其自然消解。

而柯爾文,他的驕傲和對自身成就的渴望,也讓這個秘密得以保存。他成為了「發現者」,這滿足了他的自我價值,也讓這場「 epidemic」被達拉人以另一種方式接受。這不是卡爾霍恩為了個人榮譽,而是為了最終的和平與治癒。

卡拉: 故事的結局,威爾德與達拉之間的關係最終走向了貿易與合作。這是不是您對人類社會的一種期望:即使經歷了如此深的誤解與衝突,最終也能透過理性與對話,走向和解?

默里·倫斯特: (目光再次回到窗外,似乎望向更遠的星辰)我始終相信,人類的理性與適應性是其最重要的資產。衝突往往源於誤解,而當真相被揭露,當現實情勢變化到無法再維持舊有偏見時,人們會被迫尋求新的出路。

威爾德人接受談判,並非他們突然變得善良,而是因為卡爾霍恩創造了一個僵局,一個他們無法以暴力解決的困境。達拉人不再有藍皮斑塊,使得威爾德失去了「污染」的恐懼,也失去了攻擊的「道德」高地。當意識形態的藉口被移除,而經濟利益(珍貴的重金屬)浮現時,理性的天平自然會傾向於合作。

這是一種現實主義的和解,它並非完美,因為偏見的餘毒可能還會殘留,但它證明了,即使在最極端的情況下,只要有人願意跳出固有思維,用智慧和策略去解決問題,和平與進步依然是可能實現的。卡爾霍恩的旅程,就是不斷地打破這些「禁忌」,一次次地挑戰既有的認知與界限,最終讓這個「禁忌世界」得以重獲新生。

卡拉: 倫斯特先生,您的作品不僅充滿了科幻的想像,更蘊含了深邃的人文關懷。它提醒我們,真正的進步,不僅是科技的躍升,更是對人性弱點的克服,以及對多元的擁抱。這場對話,讓我對您的作品有了更深的理解,也再次感受到了文字的巨大力量。感謝您,為我們帶來了如此富有啟發性的故事。

默里·倫斯特: (微笑著點頭)謝謝妳,卡拉小姐。能與妳這樣一位對文字與思想充滿熱情的引導者交流,也讓我感到非常榮幸。我的故事,如果能讓更多人思考,那麼我的筆就沒有白費。

This World Is Taboo
Leinster, Murray, 1896-1975


延伸篇章

  • 《This World Is Taboo》:星際社會中的偏見與恐懼
  • 《This World Is Taboo》:醫療服務的職責與挑戰
  • 《This World Is Taboo》:卡爾霍恩:理想主義者的現實困境
  • 《This World Is Taboo》:達拉星球的飢荒與隔離
  • 《This World Is Taboo》:威爾德星球的集體歇斯底里
  • 《This World Is Taboo》:恐慌瓦斯:危險的解決方案
  • 《This World Is Taboo》:藍皮症:疾病與社會烙印的消弭
  • 《This World Is Taboo》:馬里爾與柯爾文:忠誠與驕傲的兩難
  • 《This World Is Taboo》:衝突的解決:外交與策略
  • 《This World Is Taboo》:物資豐饒與飢餓並存的諷刺
  • 《This World Is Taboo》:墨格特羅伊德:不僅是寵物,更是醫療關鍵
  • 《This World Is Taboo》:科學與人性的交織:解決社會困境的途徑